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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钱任性:乖妃碗里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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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清染深呼吸一口气,努力憋出笑,可是尽管如此,她的眼泪还是蓄满了眼眶,眼看着便要夺眶而出,她望着他的眼眸,冷笑:“恭喜你,十年前我负心你,于是今日你便带我看了这么一出。”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落泪的样子,他突然好似被刺激了一番,想要看见她更伤心的样子,“这与朕丝毫没关系,我带你来只是想让你参观一下朕的御花园,花锦是朕的宠妃,朕怎么可能带你来看这种事情?”
她不信,现在他说的一切话她都不会再相信。
“是么,就当是你所说的那样吧。”说罢转身离开。
也许是因为想的太出神,连路都没有好好看,骆清染有些磕磕碰碰的往回走着。
花锦主动纠缠他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根本不可能,因为战苍术自律能力真的很强,如果说这是幕城河设的一个陷阱,故意让她往里面跳呢?这样的话他和战苍术便会心生间隙,让他人有机可乘?
目前分析的话的确是这样,所以刚刚战苍术和她不过是逢场作戏咯?
这样想着,混混噩噩噩的到了偏殿,没想到,战苍术已经在里面了。
她并没有提起刚刚所见的那件事,而是语气软软道:“苍术,我们什么时候回龙息……”
………………………………
第16章 弃之如履的滋味(1)
他温柔的环抱着她身子,把头埋进她的秀发里:“乖,暂时我们回不了龙息了,龙息那边有几个元老想来可以处理得下来政事。”
她有些不悦,“为什么,我想回龙息,把妹妹骆丝染带回去好不好?我们一家人过快快乐乐的日子,如何?”
他沉默了许久,有些沙哑的开口:“十年了,幕王依然没有放弃你。”
她瞪大眼睛道:“你是在说什么?”
“幕王的占有欲,依然很强,特别是对你,清染,你随他去吧,我不够强大。”
从刚刚的看见他和花锦的快活事,到现在这一番话,令骆清染有些始料未及,到底,到底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我几何曾需要你强大过?需要你保护我过?两个人在一起不是要相互扶持吗?虽然我一直以有权利便有一切,但是如若能和你在一起,我哪需要什么权利,我只想要你啊,你为何要这般?到底花锦和你说了什么,导致你这样?”骆清染控诉着。
从刚刚到现在她一直在极力的忍住情绪,现在终于爆发了。
“然而,我并不能给你幸福,我无法忍受,我最爱的女人为了我去求别的男人,你明白?”
大抵是她受了刺激,不然她也不会吼了一句:“比起这个,我用生命维护的男人,居然和别的女人在御花园里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明显背影一僵,楞楞的看着她,尔后扯出一个淡然的微笑:“那么你就确定你在求幕王的时候,没有让他占有你?什么大庭广众之下脱衣裳。”
骆清染听后大骇,连连退了几步,语气痛心道:“你就是这般看我?你不是曾说过,不在乎这一切,只在乎我在你身边吗?”
“呵呵,你和我在一起十年,我都没碰过你,不如今晚就打破这个规矩吧……”
“你想干什么?”骆清染赶紧向后退去。
战苍术神色有些贪婪的看着她,她惊恐的向后退去,可惜后面是墙壁,她此时此刻彷如一个孤苦无依的人,时间又回到了十年前,她依然还是那个谁都可以欺负的庶女,依然是那个前途暗淡无光,随时被别人轻易践踏的人。
她的神情有些恍惚,呆呆的看着战苍术如狼似虎的把她的衣裳给扯开。
在这楼邪国,她经历过两次衣袍被解开,一次是自己解开,她并没有哭,更多的是坚强和希望,而这一次是别人解开,那个人是自己至亲至信之人,而自己却感觉到绝望。
原来自己曾经把感情弃之如履,如今,也尝到了被弃之如履的滋味。
这滋味真难受,午夜梦回的幕城河也是这般么?
衣服一件一件被扒下,她眼角控制不住的泪水,从脸颊划到下颚,战苍术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打在了自己的脸上,一看是她的眼泪。
心莫名的抽痛起来,但是脸上却依然是那副贪婪的样子,想来,他该来了吧。
她的肌肤光滑如脂,吹弹可破,战苍术的手指粗糙动作粗鲁,划过的地方尽是红痕,即便如此,他嘴里还加大羞辱:“小妖精,你都已经被幕王占有了,而我现在这样不算什么吧?”
………………………………
第17章 弃之如履的滋味(2)
她已经没有心思回答了,已然沉浸在了自己绝望的世界之中,无法自拔。
突然门被打开,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身金线镶边天蚕丝长袍,还有一张冷冷的脸,那张脸仿若可以冻结一切,如神雕刻的容颜在黑色的遮掩之下彷如修罗。
当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戏剧性的勾起了嘴角,淡淡道:“朕没有打扰二位的雅致吧?”
战苍术的动作停了下来,整了整衣袖,淡然如斯道:“并没有。”
他仍是不信一般道:“哦?真的么?”
“其实我只是给幕王做做预热,接下来便交给幕王你了,我先有事,出去了。”说罢也不管一丝不挂的骆清染,便走开了。
她那布满泪痕的脸抬头看向幕王,嘴角尽是嘲讽:“你满意了吧,你十年来最开心的一次想必就是此时此刻吧?”
他微微一笑,眼眸精锐的扫过她的身子,“这些年,龙息的风水把你养的很好啊,至少比在楼邪国水灵那么几倍,不知道用起来会感觉到如何呢?”
骆清染冷笑着站起来,慢慢靠近他,她已经没有哭了,语气一如平常:“是么,那么幕王来试试就知道,我是好是坏,不都得你来试么?”
想来,战苍术一定是出去找花锦了……那个女人,蛊惑他的苍术,她一定不能放弃。
她时刻要记得,幕王才是那个渔翁,自己越恼怒越被羞辱,幕王就会越,不,她不要这样。
看着她突然变的如此豁达,一时间竟然让幕城河有些措手不及。
本来依照刚刚的场景,他一定会好好的享受她,然后羞辱她,最后弃之如履,但是她居然主动邀宠。
看着她渐渐逼近的身子,他有些厌恶的推了她一把。
“够了,骆清染,朕要的是你真心真意的和朕在一起,并不是这种笑里带刀。”
骆清染语气甚是妖媚:“哦?真心真意?如若我真心真意的和你在一起,那么我要花锦死,也可以咯?”
十年未见,她居然变的这般牙尖嘴利。
倒也让他觉得这个游戏也没有那么枯燥,他不喜欢毫无生气的猎物,他喜欢看着猎物在自己的掌心之中奔跑,自以为已经脱离,殊不知他只要淡淡的握了握拳头,猎物便死无葬身之地。
“当然,要花锦死也可以,可惜朕看不到你的真心呢?”他邪邪的回道。
楼邪国的朝堂比龙息国不知道大了几倍,四处都是镂空金龙纹柱,这每一根柱子都是经过能工巧匠铸造而成,幕城河坐在龙椅上,气势非凡,而台阶下,则坐了另一个男人,他坐在一张金椅上,身份尊贵,这人不是别人,自然是龙息国的皇上――战苍术。
单单从两人的外貌上看,一个英俊不凡,一个邪魅深沉,各有千秋,但是从身份上来看的话,战苍术果然还是少了些含金量,幕城河可以掌握天下人的生死,而战苍术而是被别人主宰的皇帝。
“众卿家对如今天堑大陆的各国,有什么看法?”幕城河手指轻轻的叩着龙椅,语气悠闲。
………………………………
第18章 弃之如履的滋味(3)
一官员站出来:“回禀皇上,如今这天堑大陆被三国划分,其中小国不在范畴,以势力为基础计算的话,就只有溯世、龙息,以及我们楼邪了。”
“哦?关于实力分析呢?”
“关于实力分析的话,龙息较我们楼邪和溯世比较,自然弱了些,但是龙息的里面的资源比我们两国都为丰富,若是能得到,可称霸一方。”官员虽然很惊讶为何今日幕王会问这种问题,但是还是如实的分析了一番。
“朕要攻打溯世。”幕城河很平常的说完之后,这句话彷如一颗子弹,立刻在朝堂之上炸开了锅。
有官员道:“皇上,不可啊,虽然溯世的确对我国存在着某些威胁,但是如此贸然的攻打溯世,对我国不利啊,而且边关的居民也许会受到影响!”
幕城河看了一眼一直未说话的战苍术。
突然,战苍术站起来,目光如炬,“我龙息国会帮助楼邪夺得溯世!”
这一句话彷如一颗强有力的定心丸,群臣们都安静了下来。
一直以来,大家都知道,三国需要平衡,所以才不会妄动,企图引发战争,这样相安无事了十来年,可惜溯世居心叵测,居然悄悄挟持了龙息国皇帝,战苍术,三国之间的纷争在暗潮涌动,处于随时一触即发的可能。
这次龙息皇帝居然亲口答应要帮助楼邪,这足够令所有人又惊又喜。
“我记得,骆卿家也算是战场上的老人儿了,你可是先皇最器重的将军,这次攻打溯世,不如由你来做参谋如何?”幕城河突然想到什么一般道。
被点名的骆书今诚惶诚恐的跪下,语气恭敬:“皇上的期望,做臣的自然不能拒绝,但,臣年事已高,况且攻打溯世这一战标志着我龙邪是否可以主宰天堑大陆,这样的重担,微臣怕担当不起。”
幕城河语气不容置疑:“你也就不要推脱了,三日后告诉朕答案,是能打,还是不能打,至于其他的,朕不想听。”
早朝过后,幕城河邀了战苍术喝酒。
楼邪国的酒极其烈,辣的战苍术有些睁不开眼,幕王猛地喝了一大口,尔后看着战苍术笑了起来。
“战王啊,朕总记得十年前朕第一次见你的样子,那时候的龙息还没有位列三国之名吧?”
战苍术一楞,“是啊,当年位列三国的是思君国呢。”
“可见战王的手段高明,才用了十年的时间便把龙息强大到这个地步,只是地域太小。”幕城河淡淡道。
想了很久,战苍术终于开口:“和溯世交战,即便是有我龙息军粮和军力相助,毫无疑问绝对是一场苦战,赢了之后,我龙息因为帮贵国,所有东西耗的差不多,所以也无力自卫了。”
幕城河自然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意思,语气带着三分笑意:“战王多虑了,朕愿意和战王签订一份和平条约,战王你看如何?”
骆清染这几日都未曾看见战苍术,见得最多的是幕王。
………………………………
第19章 弃之如履的滋味(4)
外界都传言,说是战苍术把自己的王后给了楼邪的幕王,所以换来了两国的联谊。
当这些消息传入骆清染的耳朵的时候,她恨恨的看了一眼车夫,道:“你跟随了战苍术多少年?”
车夫算了算,“大概二十年有余。”
“那么依你看,他会是那样的人?”
车夫脸红了红道:“自然不是,战王绝不可能是那样的人。”
“我相信这里面一定有着什么特别的原因,罢,你先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车夫听话的退下,骆清染呆呆的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膝盖,像极了无人疼爱的孤儿,战苍术竟然亲手把她推给别的男人,她是什么,是礼物么,可以随便拱手让人?
然而,在偏殿的一处隐蔽的地方,幕城河和战苍术正看着骆清染,而她却浑然不知。
幕城河冷笑:“若我是你,和天下相比,我会选择她。”
战苍术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个如受伤的野兽,独自蜷缩在一角的骆清染。
半晌,他才轻声道:“我会让她相信的,幕王大可放心。”
很快楼邪的大部分百姓都知道了,楼邪要攻打溯世的消息,因为诏告天下的皇榜写的清清楚楚,但是只写的是楼邪攻打溯世,只字未提龙息,一个个谣言都都得到了证实。
骆清染突然觉得有些累。
楼邪敢贸然打溯世必定是有着龙息的支持。
而且还听说骆书今要上战场了,对于骆书今这样的人来说,安享晚年才是王道,居然会被幕城河叫去打仗?到底幕城河打的什么算盘?
不管他打的什么算盘,总之,有一种骆府要大祸临头的感觉,首要的任务,先是把骆丝染接出来再说。
打定注意,骆清染便独自一人准备去骆府。
本以为会和前些日子一样,一进骆府便会受到辱骂和白眼,没想到这次一入骆府,骆书今便激动的拉着她的手,说她太久没回家了。
家?
骆清染冷眼看着骆府上下,这些人假意的笑容她见的太多,语气不咸不淡道:“爹爹,恐怕是有事相求吧?”
骆书今自然知道自己的女儿当过皇后,虽然是小国皇后,但也不似以前那般单纯,他的心事全被她猜了出来,赶紧叹了口气道:“女儿,想必你也知道了,幕王打算让我们骆家参战。”
骆清染甜甜一笑:“在打仗方面爹爹不是能手么,女儿有什么可以帮的上忙的呢?”
大抵是因为一直对骆清染不好,所以这次骆书今可谓是把尊严放到最低,轻声细语耐心道:“爹已经没有几年可以活了,清染,爹只想好好的过完着最后的半辈子而已。”
这个时候,连平日嚣张跋扈的孙氏都一改面容,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凑近,“听说皇上和龙息联谊了呢,这样我们家清染也说的上话了,毕竟你是龙息国的皇后呀。”
周氏还是老样子,并没有说太多。
骆清染冷冷的看着骆书今,“爹,你总是这样,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抱歉,我没办法说服幕王,所以帮不了你,我今日来是打算接走骆丝染的。”
………………………………
第20章 弃之如履的滋味(5)
骆书今听见她拒绝,脸色变了变,语气也变得冷淡起来:“哼,就说你是个贱丫头,毫无人性,连自己的亲爹都不帮忙,没有我,你能在这个世上?至于骆丝染嘛,早就被送进宫了,只有幕王知道在哪儿。”
骆清染暗叫一声不妙,如若没猜错,这幕城河想来又要利用妹妹的性命来要挟自己。
原本以为他早就已经释然。
没想到复仇才刚刚开始。
骆丝染被送进了宫之后,幕王便对她不闻不问。
她本以为会见到那个传说中杀伐果断,精明神武、惊为天人的男人,想来,自己还不是一颗棋子。
回想起几天前,骆书今找到她,郑重其事对她说:“现在有一个可以飞上枝头的机会,可以永远的摆脱骆府,就看你愿意不愿意?”
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所谓的爹,冷淡道:“如若能摆脱骆府摆脱你,就算万劫不复我也愿意!但是姐姐说过的,会来接我的。”
骆书今哼了一声,嘲讽道:“会来接你?这十年来是否曾给过你温暖?你不一样是吃不饱穿不暖么?”
即便是他所说的这样,她也不会因此而质疑姐姐对她的爱。
她从小和姐姐相依为命,怎可能是骆书今两三句话就拆的散的感情。
但是,她要进宫,进宫的目地不为别的,只为摆脱骆书今,摆脱骆府,不愿做别人案板上的鱼肉。
当年姐姐骆清染为求摆脱骆府,远嫁他国,还与骆书今断绝关系,当年的她已经很羡慕姐姐了,如今自己有这个机会绝对不会放过的。
其实对于当年姐姐和幕王的事情,她知道的很少,因为每次姐姐总是悄悄的出去,见过几次幕王,但是也只是看见了背影,那个时候便觉得幕王了不起,因为姐姐总是开心的回到骆府说,幕城河会救她们两的。
谁也没想到时过境迁,如今居然变成了这样。
想着想着,思绪居然飘向远方,就连有人进来了也不知道。
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竟然站着一个男子,他身穿一件藏蓝色交织绫袍子,腰间绑着一根栗色兽纹带,一头乌黑茂密的发丝,有着一双严峻的朗目,身材挺秀,彷如天人之姿。
突然明白过来,有些慌乱的低头道:“不知皇上来临,有失远迎还皇上请恕罪。”
她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那一双锐利的眸子,心思有些杂乱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觉得手心里冒着冷汗。
半晌,才传来他冷清的声音道:“你可知道为何骆书今要送你入宫?”
她摇头。
“他告诉朕,他年事已高实在不能出征,但是怕朕降罪于他,他便把你送进宫,供朕消遣。”他淡淡道。
她有些紧张,虽然骆书今这种做法实在是令人发指,但是,如若陪在这样一个帝王的旁边,她愿意!
见惯了骆书今这种伪君子,见惯了骆府的人情淡漠,如今一个真正的帝王站在她面前,她如何不动心?
“据说,你长得很像你姐姐骆清染?抬起头来。”他命令道。
………………………………
第21章 祸起楼邪(1)
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所谓的爹,冷淡道:“如若能摆脱骆府摆脱你,就算万劫不复我也愿意!但是姐姐说过的,会来接我的。”
骆书今哼了一声,嘲讽道:“会来接你?这十年来是否曾给过你温暖?你不一样是吃不饱穿不暖么?”
即便是他所说的这样,她也不会因此而质疑姐姐对她的爱。
她从小和姐姐相依为命,怎可能是骆书今两三句话就拆的散的感情。
但是,她要进宫,进宫的目地不为别的,只为摆脱骆书今,摆脱骆府,不愿做别人案板上的鱼肉。
当年姐姐骆清染为求摆脱骆府,远嫁他国,还与骆书今断绝关系,当年的她已经很羡慕姐姐了,如今自己有这个机会绝对不会放过的。
其实对于当年姐姐和幕王的事情,她知道的很少,因为每次姐姐总是悄悄的出去,见过几次幕王,但是也只是看见了背影,那个时候便觉得幕王了不起,因为姐姐总是开心的回到骆府说,幕城河会救她们两的。
谁也没想到时过境迁,如今居然变成了这样。
想着想着,思绪居然飘向远方,就连有人进来了也不知道。
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竟然站着一个男子,他身穿一件藏蓝色交织绫袍子,腰间绑着一根栗色兽纹带,一头乌黑茂密的发丝,有着一双严峻的朗目,身材挺秀,彷如天人之姿。
突然明白过来,有些慌乱的低头道:“不知皇上来临,有失远迎还皇上请恕罪。”
她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那一双锐利的眸子,心思有些杂乱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觉得手心里冒着冷汗。
半晌,才传来他冷清的声音道:“你可知道为何骆书今要送你入宫?”
她摇头。
“他告诉朕,他年事已高实在不能出征,但是怕朕降罪于他,他便把你送进宫,供朕消遣。”他淡淡道。
她有些紧张,虽然骆书今这种做法实在是令人发指,但是,如若陪在这样一个帝王的旁边,她愿意!
见惯了骆书今这种伪君子,见惯了骆府的人情淡漠,如今一个真正的帝王站在她面前,她如何不动心?
“据说,你长得很像你姐姐骆清染?抬起头来。”他命令道。
她终于抬起头,小心翼翼的与他对视,他的黑眸深沉的可怕,却带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这种吸引力令她很紧张,却也很渴望。
看见她的样子之后,幕城河脑海之中蓦地居然想起前些日子骆清染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居然嘲讽他,他玩味的看着跪着的女子,大手有力的抱起地上的人儿,往寝宫走去。
骆丝染,脸红到脖子根,这一切好像一场梦一样。
如果是梦,她不愿意醒来。
能陪伴在这个天都不能主宰的男人身边,哪怕是万劫不复,她愿意。
很早便听过他的故事了,他幕王,在楼邪国,相当于一个传奇。
幕城河把她扔到了寝宫的龙床上。
看着她曼妙的身姿,他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看着她娇羞的模样,他笑意更浓。
………………………………
第22章 祸起楼邪(2)
“你倒和你姐姐不同,你好像一点也不怕朕?”他道。
她摇摇头,她不怕他,她只怕他不喜欢他,就在他快要覆上她的身子之时,她突然眉头一皱,他还未开衣袍的手,瞬间放了下来。
“滚出去。”他冰冷的命令。
骆丝染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错愕的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以,只是呆呆的看着他刚毅的侧脸。
看着她依然坐在床上,他有些不耐烦,“朕叫你滚出去,朕真是厌极了你这一张和你姐姐相似的脸!”
骆丝染的眼泪就这般潺潺的流了下来,裹着被子跑了慢慢的退了出去。
也许第一次恨姐姐骆清染,为何自己会长得和她那般相似,为何这张相似的脸会惹他讨厌。
对啊,自己怎么忘了姐姐曾经负心于幕王,自己长得和姐姐一样,他自然恨自己!
突然有些恨姐姐。
幕城河看着远去的背影,他恶狠狠的一掌拍在桌上,桌应声而裂,他真的很讨厌和骆清染一样容貌的人,哪怕是亲生妹妹也不可以。
想着这十年来,他弑父夺位以至于到了今天,他成为了这天堑大陆最尊贵的王,但是他依然有一段挥之不去的过去,那段过去叫做回忆,关于骆清染的回忆。
然而,骆清染也不好过,从骆府回宫之后,依然不见战苍术的身影,回来的时候听说,战王把车夫给派遣回国了,这样自己便孤身一人了。
曾经楼邪国是自己最熟悉的地方,现在却成了最陌生的地方,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幕王问清楚,关于妹妹的事情。
想着,已经走到了他的寝殿。
最近幕王好似都没有出过宫,因为什么她不得而知,好像听那些宫女说,幕王曾经受过一次巨大的伤害给他照成了难以磨灭的伤疤,每一个月一到下雨天或者阴天,伤口便开始作痛。
老天似乎配合着她的心情,恰好最近一段时间都是阴天。
门口的守卫一见是骆清染,便也没有说什么,直接把她放了进去,虽然有些错愕,但是好在没有阻拦。
推开门便看见幕城河正在批改奏折。
“你来找我想必是为了你妹妹,骆丝染吧?”他似乎猜到了她的意图,他直截了当道。
“既然你知道,那你告诉我,她现在在哪儿?”
幕城河并未抬头,“她不会见你的,对了,你爹为了不去打仗就把女儿送给朕了,朕不能不买他这个账吧,毕竟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朕昨晚已经享用了,舒服。”
这句话就好像化身为千万根针一样刺痛她的心扉,俗话说的好,最毒帝王心,自己已经是万劫不复,妹妹怎么能步她后尘?
她语气不善:“她在哪儿,告诉我!”
他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算是知道了她的伤痛点在哪儿,这令他有些兴奋,语气却丝毫察觉不出他的情绪,“朕说了,她不愿意见你。”
不知道是哪来的一股力气,骆清染走到他的身边,一拍他的龙桌,注视着他的眼眸,语气加重道:“我要见她!”
………………………………
第23章 祸起楼邪(3)
看见她此刻如一只老虎一般,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有些开心,一把把她给拉入怀抱之中,轻道:“如果我拒绝呢?”
她此刻真的非常厌恶眼前这个男人,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便感觉到了一股暗无天日的力量。
从来楼邪国开始,她感觉她每一次的行动,都是被他牵引着走的,以至于现在方寸大乱,不,她一定要夺回主动权,不能任由他在她面前作威作福!
现在她必须要弄清楚关于战苍术和妹妹的事情,然后再带着两人回龙息,永远永远都不会来楼邪这个恶魔的地方了!
“幕城河――我十年前是负心于你,那又如何?你若是敢对我妹妹如何,今日我便和你同归于尽!”骆清染突然拔下自己的头簪抵住幕城河的锁骨,再一点点的靠近脖子,那一股跳跃的血管,仿佛散发着甜美的气息。
幕城河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只是深邃的眸子紧紧深锁她,半晌,才道“骆清染,这十年来你的确是一直没有变,当初心狠,现在一样心狠,只是,朕把这条命交给你,就问你敢不敢取走?”
说实在话,如果幕城河死了,想来这天堑大陆一定会重新洗牌,说不定到时候溯世独大,战苍术也不用受到两国的威胁,但是如此一来便失衡……
见她犹豫不决,他突然玩心大起,这个游戏的赌注就是把命给赌上,他意犹未尽道:“昨晚朕也许太粗鲁了,龙床上全是你妹妹骆丝染的鲜血呢……当初你和朕在一起,朕都没有碰你,现下你妹妹全部偿还了,你觉得开心吗?”
感觉到骆清染全身在颤抖,拿着簪子的手臂也抖动的不行。
“你闭嘴……”她气的浑身颤抖。
他神色轻松,看起来一点也不为自己的安危紧张,“朕偏要说,昨天晚上她还求我放过她,朕没有听,反而更加粗鲁,大抵是因为十年前你伤朕太深了,为了表达朕对你的恨意,所以全发泄到骆丝染身――上――了。”
他一字一顿道。
她已经被怒气给操纵了意识,手中的簪子不听话的狠狠的刺向他的脖子,回过神来的时候,手已经被鲜血给染红了,他眯着眼眸,嘴里“丝”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尽管如此他还是邪邪的笑了:“你果然比朕心狠。”
她突然觉得有些心慌意乱,慌乱的推了他一把,大喊了一声“来人……来人!”
她跌跌撞撞的跑着出去的,根本不敢看身后他此时此刻的模样。
是夜,静的可怕。
全皇宫的御医们全部聚集在他的寝宫,为他保命,而她骆清染此刻还坐在自己的偏殿。
门被踹开,一个女子带着一堆人走了进来,那女子是花锦,她对着身后的侍卫道:“把这个龙息国的皇后给我抓到地牢里去!”
众人不由分说的便上来,架起她。
她没有反抗,反抗也没有用,如果这次她死了,倒也不失为一种解脱。
不过最重要的是,她想知道,如果她被抓了起来,战苍术会不会来看她,或者告诉她,到底他怎么了。
………………………………
第24章 祸起楼邪(4)
可惜她打错了如意算盘,她在水牢里被关了三天三夜也没有见到战苍术,心,开始一点点的凉了起来。
如果说前一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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