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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盲-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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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夏天逸被留在菠萝馆,沈衍衡也是紧张的不行。
虽然当着我的时候,他表现得很自然,可那种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里又化了的小心,还是暴露了什么,其实说不怕是假的。
只是不想让他太自责,我才会表现得淡然。
很快元旦过完,又到了一月中旬,介于我羊水和其他方面一切都正常,和其他时间一样,还是继续待在菠萝馆,即便医院那边病床已经准备好了。
感觉上,沈衍衡最近又瘦了,早上我不醒就已经在厨房忙碌,晚上直到我睡着以后,还要加班。
就像现在,已经深夜一点,他还准备起来冲咖啡。
隔着玻璃窗,意外瞧见楼下的长廊那里,还端坐着谁,沈衍衡放下咖啡杯,搭了件外套下楼,和往常一样,临出门肯定再看看某个女人。
走近后,沈衍衡认出竟是夏天逸,“还没睡?”
“你不是一样?”皓月当空,星辰夺目,一杯葡萄酒,一盒香烟,成了打发时间的必备品。
待沈衍衡坐下后,夏天逸把事前准备好的另个杯子拿过来,倒上酒,推送过去,“睡了?”指的是某个待产的小女人。
“睡了。”转着酒杯,沈衍衡叹了口气,“有点急。”
“三胞胎,过了半月,不急那是假的。”不管以朋友还是以医生的角度,这种情况是真的真的少见。
“再也不会了。”之前借着宋一海的病情,他想她怀的念头,可以说理直气壮,甚至有些刻意,其实自私一点来说,不就是想满足自己再一次做父亲的私欲吗?
现在看心爱的女人,这样的辛苦,他心里特别特别的后悔。
沈衍衡这一刻的想法,夏天逸除了感同身受,也只剩下苦笑,想一想也真真太残忍了,守着心爱的女人,看着另个男人每天的宠。
说一句祝福,他是真的不诚心。
片刻沉默,夏天逸说,“为什么非要留下我?”还是三胞胎确定的时候,有一天沈衍衡找到他,恳求他留在菠萝馆,至少等到她生。
其实这样的念头,正是他心底的奢想。
只是夏天逸有些不懂,“你就不怕,宋夏会发现我的好,然后带球跟我跑咯?”
沈衍衡臭美的不行,“我相信自己的魅力!”
“呸!”恶心死夏天逸了,葡萄酒连着给沈衍衡倒了三次,“臭不要脸的,全喝了!”他白眼,在心底还有一个秘密要说。
沈衍衡倒是很听话,统统喝光,“说吧!”他说。
“说什么?”夏天逸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我有话要说?”难道他知道铜锣山的事?
沈衍衡不说话,只意味深长的看着。
目光灼灼,烧得夏天逸有那么一刻,都有认为谁取向不正,赶紧的交待,“就是夏日别墅爆炸后,我和宋夏曾到那躲过一段时间,只不过过程比较艰难,她怕你听了心疼,才一直不让我说,你知道吗?她真的很坚强!”
是酒意,让夏天逸不禁回忆起那段清苦的过往: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爆炸后,他们醒在小诊的第九天,虽然不知道地名,但那不是一家有善举的诊所,之所以意外救下他们,完全是因为宋夏要生。
一方面,他们倒卖儿童,特别像出意外或事故的孕妇。
另方面,也是无意知道了他会医术,他们缺医,就算不缺医生也缺器官,全身各部位,除了心脏不敢随意摘取之外,他们都卖。
也有一个专门用来囚禁妇女的地下室,对她们进行非人的利用。
那些被骗来的妇女生完,婴儿会很快倒卖,然后妇女再怀再生,就这样一直延续,直到不能生为止。
之后不能生育的妇女,剩下的路,恐怕除了弄残乞讨再就是摘除器官倒卖了。
总之就是一直没有人性的丧心病狂的恶魔。
可能是他和宋夏被烧伤的原因,在接受治疗的期间,并没和那些妇女关在一起,发现他们给的药片实际是导致精神涣散的,是一个偶然。
那天正好他肠胃不好,吃过以后就吐了。
想着吃药才能好得更快,好照顾宋夏,所以当夏天逸捡起吐出来的药片,二次吞服时,发现糖衣里头竟然还包裹着药片。
从医多年,各种药片以及药水外加胶囊之类的,他见过太多太多。
像这样糖衣裹着药片,然后两者中间还有粗糙的存在着缝隙,还真是第一次见。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能意外听见他们的秘密。
带宋夏逃的那晚,正逢秋末的最后一次场雨,雷声大,闪电格外的亮,带伤的他带着已经三个多月的她,逃在山路上,极其的狼狈。
何况后面还有带狗追来的不法份子,手里虽然没有枪,但个个带了刀。
那种很锋利的手术刀,凶神恶煞的不停的追。
可能他们太依赖晚饭后的那半粒安眠药,所以才没及时的发现他和宋夏的不见,正是这样,才给了他们更多逃命的机会。
也巧,追逐逃跑之际,竟来到了铜锣山。
隔着急流不停的海水,以为绝路在即,是宋夏忽然发现有溜索。
溜索这玩意,他这一生都没碰过,想着宋夏应该也不会,哪里会想她倒摆弄的有摸有样,事后他才知道原来她被绑架。
那个地方叫铜锣山,是天亮以后,才知道原来现在所逃的地方,就是铜锣山。
就是她之后被绑架的地方。
太过惊喜的巧合,让他们欣喜若狂,当地的村民也听闻他们的遭遇后,砍断了溜索。
溜索断在惊涛骇浪的洪水时,对岸的不法份子刚好准备过江,然而溜索一断,所有的愤怒和杀气,只能隔着宽阔的峡谷大吼……
回忆到这里,夏天逸叹了口气,“当时要不是因为我身上的伤,感染也发烧了,我们恐怕还会在那里多待一阵子,后来没办法,村民才弄了竹筏把我们送出去,你都不知道,乍回海城的时候,真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在郊外安顿下来,那边的涉黑窝点听说也被端了,都不敢想,那晚要不是宋夏发生溜索,我们及时逃过峡谷,后来会怎样。”
音落,夏天逸仰头喝酒。
这样一段被尘封起来的经历,沈衍衡是真的不知道。
“天逸……”他声音哽咽,正要开口,这时楼上忽然传来‘啊’的一声。
瞬间,两男人四目相对,同时惊叫道,“是宋夏!”跟着,两人匆匆往三楼卧室跑,入眼看到的一幕,差点把沈衍衡给吓晕了。
………………………………
第218章 娇气的小公举降生啦。
。
护士长做完基本检查,又给沈衍衡拿了无菌服。
换好后,推着我直往手术室。
短短几米的走廊,我躺在上头,不知道灯光太耀眼,还是步步跟随的男人太过瞩目,我竟有些眩晕。
不得不说,扎在腰椎的麻药啊,贼疼贼疼!
主刀的医生,是吉安请来他最好的朋友,国际有名的妇科圣手,一位金发碧眼的阿姨――贝丽尔。
二助和其他副手、护士,清一色的全是女性。
手术室唯有的男性,也就是他这个衣冠楚楚的准爸爸。
如果可以,沈衍衡真的很想来一根烟,好让自己静一静,那一刀刀的切下去,从染血的器具到医生戴有塑胶手套的手指以及纱布。
血迹那样的明显、刺目,比要他的命还要残忍。
终于终于,就在他全身快要湿透的时候,听到‘哇’的一声啼哭。
那声音,响亮的他心跳暂停,脑中更是一片空白。
几秒后,他才意识到,这就是他和心爱女人的生命延续,是她拼死以血肉之躯,用十个月才孕育出来的孩子,甚至孩子身上还残留着她的血!!
听到护士说,“老大,男孩,五斤三两,健康!”
沈衍衡鼻腔里,瞬时一热。
下秒又听到,“老二,男孩,五斤一两,健康!”
一下子,他呼吸跟着一紧,几乎是悬着一口气,再去听老三的信息。
可这次,他等了差不多近五分钟,还是没听到任何声音,又不敢贸然出声,只能紧近着墙壁,注视着不远处的手术台。
主刀医生凡丽尔,在无菌服和口罩的包裹下,只剩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眸。
面对鲜红的血,一层层的剥离,她淡定的说,“止血钳!”
一旁有护士马上递过去,顺带也接过另一件器具。
头顶极强的手术台,将器具以及血色,打得透亮也蚀人。
沈衍衡拳头握紧,右手虎口就在嘴边,鹰目一眨不眨的盯着。
空气都因为这一刻的变故,变得悬息也寂静。
早在手术前签字的时候,医生就说过,宋夏本身三胞胎就危险,又拖了半月,再加上生小菠萝子宫受损过,要他做好心理准备。
具体会是怎样的准备?
他不能想,也不敢想,只能深深吸了口气,向天借命。
这个从来都不信命的男人,在这一刻除了恨自己不懂医术之外,那双深邃的眼眸望着外头,已经频临破晓的天际:保佑她,无论要他怎样都行。
一分钟,两分钟……,很快十分钟过去。
他虔诚的十指并拢,这时忽然一声‘哇’的啼哭。
相比刚才的响亮,这一声可谓是哄亮似钟。
一声不算完,还接连几声大哭后,又在护士过去包裹的时候,那带血的脚趾有一下没有一下的乱蹬。
“哎呀!”护士情不自禁的笑。
亮着自己被踢中的鼻头给众人看,“这肯定也是个――”说着,一瞧性别,护士再一次笑了,“恭喜沈先生,是…是位小公主!”
沈衍衡,“……”
护士补充,“漂亮的小公主,四斤六两,健康!”
沈衍衡,“……”
他可以狠狠的打吗?有这么调皮的小公主吗?
正在清洗的某个粉娃娃仿佛感受到了什么,哇的一声,又哭了。
护士哄了会,一般刚出生的娃娃们,会继续呼呼大睡,结果这位呢,继续哭了。
眼睛是没睁,体重也相比略小,小胳膊小腿的,没有多少肉,差不多是皮包着骨头的那种,看上去应该弱一些,但就是她能哭。
主刀医生这边在最后的收尾,见某个粉娃娃一个哭个不停,对护士说,“抱到母亲这边来。”
流利的英语,让护士顿了下,又很快送过去。
然而小公举的哭声并没因此停止,当即吓坏了凡丽尔,要知道这可是吉安特意叮嘱过的。
她很快将缝合交给了二助,替粉娃娃检查。
沈衍衡已经没有办法,再按手术前‘静止、不打扰’的约定,疾步走过去!
也巧了,原本哭个不停的小公举,立马不哭了!
瞧着蹬腿的小公举,主刀医生眨了下眼,不太敢相信,刚让沈衍衡后退下,这边小公举再哭。
“让我试试!”沈衍衡霸气的伸胳膊,原本是很有信心,感觉自己可以抱起女儿的,可在接触她软软的身体时,怂了!
那样软,那么的娇小,脑袋都没有他的一只手大,怎么敢碰?
直到离开手术室,转到病房,沈衍衡还像做梦一样,不真实,太虚幻了。
守在病床边,他深深的吻了下,累极、麻药还没消退的女人:“老婆,辛苦了。”从此以后,他的生命里,又多了三个宝贝儿。
一大四小,五个宝贝,是他生命的全部!
…
我再醒过来,是第二天下午。
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醒来的世界一扯安静祥和,有暖暖的阳光透过窗幔散在病房里,加湿器在嘟嘟嘟的吐个不停。
右手手背插着滞留针,头顶有药袋在一滴滴的落,左手则是趴着半颗脑袋。
张了张嘴,我还没叫他的名字,这时门板‘吱呀’一声,被推开的一瞬,我看见顶着西瓜头,一身红色夹克服的小菠萝。
随后跟着方方、沈佳华以及外婆。
见我要起,沈佳华忙说,“别动别动,躺着。”
尽管她声音很轻,还是惊醒了一旁小睡的沈衍衡,“宋夏,你醒了?”像是没瞧见其他人,他注视着我说,“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有!”我撅着嘴,“疼,全身都疼!”
“……对不起。”他声音哽咽,一个深吻落下来,“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顺势脸颊就贴着我额头,再开口的声音被小菠萝打断。
他指着其中一个婴儿床,“呀,快看快看,小弟弟醒了!”
是五斤一两的老二,就躺在那里,静静的,好像在聆听什么,不哭也不闹,特别的听话。
原本我还以为沈衍衡会很笨拙,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处理起来已经相当熟练,只是在他处理老二的过程中,另一个婴儿床里的老三也醒了。
见沈衍衡没空,方方和沈佳华伸手想去抱。
哪里会想,老三也就是唯一的小公举,用比刚才更响的声音‘哇’的大声啼哭。
那委屈的哭声,快要把我的心都给哭碎了。然而不管是方方还是沈佳华,怎么都哄不好。
有护士听到声音,本来是想抱过来,送到我身旁,结果小公举哭得更凶。
瞪着腿不说,还夸张的弓着身子!
“还是我来吧!”沈衍衡无奈,倒手把怀里的老二递给了护士,也是奇了怪,这个时候小公举居然不哭了,甚至还微微的睁开了眼。
惊得沈衍衡好像见了奇迹般,“她睁眼了,她睁眼了,宋夏!!”
“是吗?”才手术三天,我身体没办法坐起来,只能梗着脖子,去看我的宝贝,都还没介绍呢,小菠萝已经清楚的辨认出,“哇,好漂亮的妹妹。”
我说,“你怎么知道是妹妹的?”
小菠萝眨着眼,“很好认的,我一眼就能认出哪个是大弟弟、小弟弟还有,哪个是妹妹。”他一脸自豪,仰头问沈衍衡,“粑粑,我可以叫她小桃子吗?”
瞧着儿子黑湛湛的大眼睛,沈衍衡有点儿恼火啊,取名字不是父亲的专利吗?
却听见床边的两母子已经商定好,就叫小桃子。
沈衍衡闷闷的出声,“那另外两个――”话音刚出,这边小菠萝又接话了,“小弟弟安安静静的,像葡萄,另一个嘛,就是火龙果!”
我去,这混小子,竟然剥夺了他做父亲的专利,早早的把三胞胎的名字给取好了,可是他准备的呢?
原本沈衍衡想着,为讨老婆欢心,名字到时候就取老婆喜欢的,这样卖乖之后,也可以顺着索要什么福利,现在呢?
全部都泡汤了!
于是,他俊脸一板,“不行,乱七八糟的,都取了些什么?”
“怎么不行了,不是挺好听的吗?”沈佳华发话,方方跟着看戏不怕事大,不停的点头,然后小菠萝就嘟着嘴看我。
嗯……,儿子和老公之间,自然选儿子咯。
“就这么定了!”我一锤定音,气得沈衍衡直瞪眼。
………………………………
第219章 老婆,你越来越香了。
。
我扶额狂汗,和两位月嫂对视了一眼,有一种抓狂的冲动,而沈衍衡同是不慌不忙的,仿佛对于应付三胞胎同时醒来、喝奶,早已经了如指掌。
两条有力的胳膊,一边抱一个,留下最听话的老二。
很快,奶嘴喂上,个个蹬腿又伸胳膊的,喝得好不欢快!
“这样不行!”是真的真的不行,第二天沈佳华过来看的时候,我和她商量了下,趁着沈衍衡没下班,带着三胞胎转到宋一海家里。''
对于我们的到来,宋一海相当的高兴,还亲自下厨。
其实也不是我自己,就算我长了三头六臂,也无法一个人同时照顾三胞胎,一起前来的还有一位保姆和两位月嫂,都是照顾孩子的好手。
在作息方面,三胞胎特别的准时,晚上9点统一入睡,到了半夜12点,又会依次醒来。
有了先前的经验,我知道老二总是第一个醒来,提前准备好奶瓶,一醒就入他嘴里塞,小葡萄倒是给面子,没哭可也不喝啊!
只是含着奶嘴,瞪着黑珍珠搬的大眼,和我对视呢。
老大火龙果总爱哭,这一次为了防止他再吵醒另外两个,我特意隔开了。
难办的是,三胞胎仿佛有心灵感应,一旦分开,另外两个立马睡不稳,要醒来的样子,所以最后还是凑到了一起。
准时的‘哇’的一声,再一次在黑夜里拉响。
和之前一样,一个哭,另外两个绝对也跟着哭,特别是顽劣的小公举,不止哭还尿。
手忙脚乱的当口,万万没想到,沈佳华竟然没能把沈衍衡给拦住,按我和她的约定,她拖住沈衍衡,我和给三胞胎改性子。
现在呢,门外站着某人,喊道,“宋夏,我听到宝贝们哭了,让我进去!”
来之前,我和宋一海也特意叮嘱过,不准给沈衍衡开口,所以这一刻,尽管屋里已经哭成一团,他还是没能进来。
“你回去吧,最近几天都不要再过来!”我下了狠心,只要三胞胎一天不改,就一天不回去。
“宋夏,好老婆,就让我进去吧!”沈衍衡拍着门口,声音里尽是急切,“不是我喂,他们根本就不肯吃,你让我进去!”
“所以啊,你也知道,你不喂他们就不吃,我看就是你惯的!”我狠心依旧。
三胞胎仿佛听到沈衍衡的声音,原本已经减弱的哭声,这会真是一声盖过一声,好像我这个亲生妈妈怎么虐待了他们一样。
宋一海看不下去,“不如就让他进来吧,也不急于一时!”
“不行,有一就有二,如果现在让他进来,那刚才的努力,就全部白费了!”我从楼梯走下来,来到玄关处,看着可视门铃里,沈衍衡那张憔悴的面容。
“沈衍衡,大道理根本不用我讲,你肯定比我懂得多,如果你想他们哭破嗓子,那就继续在这里!”
我说得强硬,沈衍衡捏了捏眉头,妥协道,“好吧!”
声音落下,最最顽劣的小公举立马大哭,那声音仿佛这会不哭,就再也见不到沈衍衡了一样,别提有多么响亮和委屈。
“不用管,想哭就哭好了!”我狠心的宗旨就是哭累了、饿了一定会乖乖听话的。
却是随着时间拉长,门外沈衍衡在焦急的走来走去,最后沈佳华也来了不说,老大和老二都乖乖妥协了,就剩下最娇气的小公举。
明明没什么力气,也饿坏了,还是哭。
和响亮的哭声不同,这样哭得有气无力,特别的揪心。
门外沈衍衡不敢再拍,只好打电话给我,都用了哀求的口吻,“老婆老婆,让我进去好不好,小桃子嗓子都哑了,你想她长大唱不了歌后,再埋怨你吗?”
“那就弹琴好了,正好继承你的衣钵!”我毫不妥协。
“老、婆!”他口吻在加重,可视门铃里,沈佳华也特别的着急,我咬牙,“怎样,听你的口气,难不成你还想修理我?”
啪!
沈衍衡拿我没法,一巴掌拍在门铃上。
瞬时漆黑的一片,我也不再关注,上楼冷眼瞧着娇气的女儿。
那双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杏眼,眨眼着全是泪,粉嘟嘟的唇撅着,好像在抗议我的无情。
对他们,我真是又爱又气,禁不住抱起她,用最温柔的声音告诉她,爸爸要工作养家,公司忙碌一天后会很累很累的,要她听话。
可能是累了,竟然渐渐的水哭了。
再塞奶嘴给她的时候,即使有些不情愿,也不得不吃。
终于,等到三胞胎都睡下,我全身也湿透了,像是一场战役。
宋一海告诉我,外头沈衍衡没走,想着我刚才的语气,我随便套了件外套,开门出去的的时候,那挺拔的身影已经靠着楼梯口,睡着了。
“……”遭的什么罪啊,这是。
“宋夏!!”沈衍衡很警惕,我刚伸手他就醒了,“怎么样?”下秒就往门里跑。
“沈衍衡!”我紧紧的拉住他,“放心好了,都睡了。包括你的小情人,也吃饱、也睡下了!”
“怎么有股酸味啊!”沈衍衡长长松了口气,上前拥住我,“辛苦啦!”
“所以我就说,他们是被你惯的,明天晚上不要再过来了,知道吗?”我轻声叮嘱。
他叹息,“遵妻命!”下巴在我脖颈里磨蹭,“好香啊,老婆,你身上越来越香了,还软软的。”声音拉得长长的,炙热的手掌又各处游走。
“你想做什么?”我板着脸,指了门铃的位置,原本想告诉他,会被屋里的人看到,他却猝不及防的将我把起来,急切的跟什么一样,直往车里跑。
然而车门还没打开,楼上的房间又传来哭声,他本能的转身就要上楼。
“沈先生!”我幽幽的提醒,他猛得站住。
下一秒,催促着我赶紧上楼,刚刚的急切好像只是幻影。
莫名的,我就有些气,翻了翻白眼,砰的一声带上门,然后上楼。
三月的最后一天是儿子小菠萝的生日,算起来三胞胎还不足百天,但外公已经发话了,要他们小兄弟一起举办,就在菠萝馆。
月子期间,菠萝馆的院落,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据说是我们在月子中心的时候,把水池填了,鹅卵石小道也拆了,整个院子全部铺上软软的地垫。
外公更是为了寻找更绿色环保的地垫,远赴海外,特意定制的。
馆里更是新添了超味森林、秋千和各种玩偶,以及加了遮阳的户外幼儿场,全然就是一个小型的幼儿园,七彩斑斓的,特别童真。
忙碌过后,沈衍衡也终于意识到,他不但把情人节给忘了,白色情人节也不记得。
生日前一天,在该准备、该安排的全部妥当后,三胞胎也早早的交给保姆,他依旧简单的黑西裤,白衬衣的手捧玫瑰花进门。
那个时候,我刚刚从浴室出来,还是小小惊喜了一把。
“这是……怎么个情况?”我瞄了两眼,玫瑰花和几年前,在游乐场他向我求婚的时候,是一个品种,那种一生只定制一次的。
沈衍衡似乎猜到我在想什么,老实交待,“额…上次其实是用云少宁的名字,定制的。”
“讨厌!”我佯装生气的转身,他伸手胳膊,拥住我的同时,把玫瑰花亮在我眼里,那低沉的嗓音就响在耳边,“老婆,花没你漂亮。”
“是吗?”我面上冷冷静的,心花早已经怒放,“可是前些日子,明明有人说我硌人啊!”
“硌人和漂亮,是两码事。”他一板正经的解说,硌人是感官,而漂亮是视觉。
三月底的晚上,有凉凉的风,吹佛在脸颊,身后是他滚烫的身体。
我隐约猜到了什么,扁了扁嘴,“那感官+视觉,就是不好看咯!”
“虽然不好看,可是刚好长成了,我喜欢看的样子,怎么办呢?”这大概是我有史以来,听他说得最美丽的情话,忍不住娇笑,玫瑰花也接过来。
“其实人家都说,我长得好看呢!”我特臭美,忽然在想,小公举长大会不会更臭美。
根本就没注意,玫瑰花是什么时候被抽走,他的手又是怎么钻进我睡衣里,像是探究般,“怎么就没有呢?一定是血液循环不通!”
不是医生的人,这样下了诊断书,脸上很正经,很认真的样子,手下特污。
“你不是赞成喝奶粉么,这会又嫌弃了?”我反抗着,不让得贼心继续,那带有薄茧的手指又顺势滑下去,轻轻抚摸着我小腹处的伤疤。
“还疼不疼?”知道他问的是刀口,可给人的感觉,为什么就歪了呢?
说起来,从剖腹产醒来后,他不止负责照顾三胞胎,同样也负责照顾我,特别是刀口换药,每回都是小心翼翼的,从不假手于人。
开始的前几天,没办法下床,只能用湿毛巾擦身,也是他。
就算我害羞,可出汗就粘粘的,不擦根本就不行,与期找保姆,我自然选择他。
可每一次的擦身啊,人家是略过重点,他倒好脚趾都有不放过,更不用说某个神秘的地带,甚至还一脸期待,我感觉更丢人了。
以至于,他再碰到小腹,我就条件反射的抗拒。
“怎么,还害羞?”他一脸正经地说,“我只是想看看你刀口恢复得怎么样,又不做什么,你这么敏感做什么?”
“你!”我又羞又恼,“都两个半月了,肯定早就恢复了!”
就是不给看的意思,哪里会想,沈衍衡猛得推了我一把,瞬时,原本靠在他胸膛里的我,后仰的同时睡衣也被扯开。
那一道因为剖腹产而留下的疤痕,丑陋无比的蜈蚣线,一下暴露。
即使已经结疤,也抹过一些祛疤产品,但痕迹依旧明显,我不想让他看,然而他却忽然吻了下来……
………………………………
第220章 one night stand。
。
不得不说,术后的第一次,我是紧张也害怕。
片刻沉默,他说,“好j,放轻松!”
“……”
“知不知道,这一年,快素死我了~!”他幽怨的声音刚落,门板哐的一声被人推开,沈衍衡眼疾手快的扯了薄被,迅速盖住,“谁!”
他满是怒意,一副想揍死谁的架势。
“粑粑,是我,小菠萝呀!”小菠萝应该是一个人跑来的,尽管推开了门,但行动上还是不像成年人那么敏捷,门口和床又隔了一个隔断。
等到他蹒跚着走进来,我和沈衍衡刚慌乱的起身。
小人儿眨着眼,倒也没多想,“麻麻,你快去看看,小弟弟起来了!”他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说。
“起来…了?”才两个半月的宝贝,怎么就起来了?
发怔的一瞬,我脸颊红红,身后却是冷飕飕的,我没回头看沈衍衡脸上的表情,拉着小菠萝就跑。
下楼出了正厅,往外婆那边走的时候,有风刮过时,我冷不丁的抖了下,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才只顾着庆幸睡衣没脱,但里头是中空的。
难怪每走一步,那里都是凉凉的,很别扭。
不过三胞胎倒是没起,而是撑着婴儿床,高高的抬起了头,老大如此,老二也是,唯独小公举桃子见到我,伸胳膊蹬腿的要抱抱。
“你呀,就你最淘气了!”我走过去,刚伸出胳膊,忽然身后一阵脚步响,是沈衍衡追来。
好家伙,娇气的小公举立马转移了目标,对沈衍衡咧嘴直笑,嘴里也说着乱七八糟的婴语,乐得某个人顿时心花怒放,柔声安慰。
小菠萝站在一旁,扁嘴说,“麻麻,刚才粑粑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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