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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缠缠缠缠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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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我就这样淡定地看着,无论眼前的女人哭还是笑,我都稳坐不动,也没做声。
最后,张明朗终于微微俯身过去说了一声:“苏小米?你喝醉了?”
我没喝过长岛冰茶,听说这是一种鸡尾酒,但是却没有听说过醉人不醉人。
就算我没听过这酒醉不醉人,我对于现在这一切也是微醺了,管她醉不醉,她的目的是来捣乱就对了。
有点意气阑珊,我轻轻挣脱张明朗的手,朝着站在不远处微笑的服务员招了招手。
那个年轻的服务员过来之后,我指了指张明朗说:“他买单。”
买完单,张明朗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苏小米,有点左右为难的样子,然后我冲他说:“要不,你先去取车?”
张明朗思虑了一阵,点了点头走了。他前脚走,我后脚就掏出手机打给林启程,报上地址,说是让他过来帮我个小忙。林启程估计这时候才吃好,刚巧还在附近,很快就跟阵风似的飘过来了。
我指了指趴在桌子上面的苏小米对林启程说:“老林,就麻烦你把张总的小师妹给送回去了,她应该还没醉到忘了自己住在哪里的程度。”
林启程没说什么,转而过去拍了拍苏小米的肩膀说:“苏小姐?”
苏小米这才慢慢抬起头来,迷迷糊糊地盯着林启程看了好一阵,眼睛轻微浮肿,嘿嘿笑笑说:“明朗,你这是要带我回家嘛?”
那声音,那语气,让人如沐春风,感觉坚冰都要被融化了,各种我见犹怜,让我都有错觉,我是不是做了一件特别残酷的事情,我拆散了这人间最深爱的一对苦命鸳鸯。
错觉也不过是持续了几秒钟而已,我最终无所谓的样子收回自己的目光,继续冲林启程笑笑说:“那就麻烦你啦,老林。”
张明朗过来的时候,林启程早已经带着苏小米走了,他看到我一个人淡定地继续喝着东西,张了张嘴,大概是想了挺久的措辞,他这才说:“小米呢?”
原来,我想着老老实实说我找来林启程解脱了他的困境,可是他眼眸里面的小心翼翼和一些我看不懂的闪烁,让我心烦意乱。
最终我把杯子顿在餐桌上,淡淡地说:“小米在超市里面,也可能在米缸里面。”
说完,我站起来,朝着他伸手过去继续说:“给我两百块,我打的回去,她被林启程带走了,不放心你现在就可以追上去。”
张明朗顿在那里,好几秒之后,这才上前来,作势想拥抱我,而我却微微侧了侧身体,避开了他。
他的手停在那里,然后他说:“陈三三,你听我说,我跟小米真的没什么,你别误会。“
我没搭话,徐徐往外走去。
一出门,深圳的夜景依然璀璨而美丽,冬日的寒风却也依然如此残酷,刚才假装出来的淡定从容全数退场,我的手脚都有点冰凉。
觉得冷,我不禁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是的,我恨我自己,我第一次那么恨我自己那么懂得察言观色,那么懂得捕捉眼前人眼眸里面的端倪,我那么容易就看到张明朗说着苏小米的名字,眼神里面的那种别样的东西,那是他跟我提起黄思敏的时候,从来没有过的东西。
这甚至比让我知道,三年前我那么惨跟他有间接的关系,更让我难受。
哪怕仅仅是只有一丝一毫,就足以让我心碎,就像是在高空被无情抛下,应声稀巴烂的那种破碎。
我觉得我不能回过头去,我怕我回过头去,留给他的就是一脸如同倾盆大雨一般的泪水,我觉得那是我不能再展露给他的软弱,所以我必须飞快地逃开,我怕他会上前来,再给我说一些我无法接受的东西。
是的,我怕了。
可是,怕什么,它终究就来什么。
。。。
………………………………
139贪心
我还没来得及优雅从容地退场,张明朗早已经冲上来,在身后抱住我,似乎是笃定地说:“陈三三,我保证,我现在只爱你一个人。”
嗯,是的,是保证现在只爱我一个人。
言下之意就是你张明朗,在过去的漫长的三年岁月里面,你也能飞快地忘掉陈三三,忘掉那个曾经在你面前胆小懦弱小心翼翼患得患失一无所有的陈三三,你能忘掉那个在咖啡店里面打了一千几百块的工灰头灰脸却曾经触动你心弦的陈三三,你能忘掉那个全心全意爱着念着记着你的陈三三,你能忘掉那个如同一阵风一样出现在你的世界里蹦跶了一年而已就匆匆忙忙消失掉的陈三三,也能忘掉那个爱你如命跌入黑暗深渊的陈三三,转而爱上其他人。
那么我是该偷笑,你后来选择的,依然是我么?
可是我的心怎么那么痛那么乱,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把刀在里面胡乱挥舞,然后还有人往里面撒盐,一层又一层,痛觉就如同夏天的沼泽里面疯狂生长出来的杂草,它茂盛并且嚣张,它疯狂而又捆绑。然而最让人难过的是,我深知自己没资格难过。
分手之后,我还能去管谁谁爱上谁谁么?
真要表现出一副计较的样子,也不过是得到一个贱人瞎矫情的骂名罢了。
而我在今天,也还是能把自己的想象力发挥得淋漓尽致登峰造极炉火纯青。
没错,我那么卑微地想,或者张明朗,他其实并没有多爱我,重逢之后的种种纠缠不过是不甘心,后面对我的种种好各种好,是出于亏欠与负罪的心态。
疼又从心里最深的地方涌上来,如同难以平息的海浪一般,将我淹没。
我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问身后的人,我说:“你爱我吗?”
张明朗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我听到他说:“爱。”
可是我该死的,我还要问:“你爱她吗?曾经有过吗?”
沉寂了很久,张明朗忽然松开我,快步转移到我的面前,伸手扶住我的双肩说:“陈三三,你别这样,我跟她过去了。”
我的脑海里面,因为他这句话,似乎有着谁,拿着锤子在敲来敲去,嗡嗡作响。
忽然就冒出了王菲唱歌的某一段歌词。
每只蚂蚁,和谁擦肩而过,都那么整齐,有何关系。每一个人,碰见所爱的人,都心有余悸。
而你张明朗,再见她的时候,未必是心有余悸,可是我能感觉到你的微微动荡。
我想,如果这一刻,我还要老一些,我还要老上几岁,我已经经历过太多得失太多破碎,或者我会聪明一些,就此打住,不再纠缠,用成熟一点的想法,不再去无理取闹,不再去问个是非黑白,不再往自己的心口里面种刺,也许后来我们的结局,不至于如此悲惨。
而我错就错在,我还年轻,我觉得爱情很美,我觉得爱上一个人,要么惊天动地要么细水长流,不管是哪一种都好,永远的忠诚度都是必不可少的。
我错也错在,把那点小小的可悲的脆弱的爱情看得太厉害,我以为它是铜墙铁壁,它坚不可摧,却难以预料当敌人势如破竹的时候,我连苦苦坚守的力气都没有。
于是我在深圳冬日冷冷清清的星空的见证下,一字一顿地问:“你跟她,怎么一回事,我想听听。”
张明朗愣了愣,有点尴尬地收回自己的手,讪讪地说:“别闹了,陈三三。”
我哦了一声,然后淡淡地丢下石破天惊的一句话。
我依然是那种庸俗的小女人,我能问的问题,依然是来来去去的那几个。
我说:“你跟她发生过吗?”
好像就是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全部不见了一样,耳膜里面忽远忽近传来的车辆的声音也消隐了一般,这个苍茫大地,似乎只剩下我们两个。
我就这样望着他,一直望着,直到看到他,似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一个字来。
他说:“有。”
我又哦了一声,想要说些什么,却感觉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后退了一步,我低下头来,轻声说:“我知道了。”
说完,我想要走,张明朗飞快地拉住我,加快语速说:“陈三三,你听我说,那是三年前的事情,那时候我们刚刚分手,我妈又出事,刚巧她在黄思敏之前飞过来上海陪我,我那时候思维有点混乱,就做了错事。之后我很后悔,后来我就跟她散了,现在真的就是普通同事和校友关系,没别的。”
“多少次?”
我没接上他上一番说话,而是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张明朗依然拉着我的手,头却突兀地低下来,半响才说:“大概十几次吧。”
我哦了一声,挣脱开他的手,绞着手指,装作镇定地说:“然后你因性而爱,就喜欢她了么,然后又爱上她了么?”
张明朗怔在那里,很突然的,就提高了声音说:“陈三三,你别这样行了吧,那是过去的事,不要再翻了好吧。”
我又哦了一声说:“好的,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我作势要走。
然而,张明朗又是一把拉住我,这次又压低了声音巴巴地说:“你别生气了行吗,生气对孩子不好。”
我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轻飘飘地说:“我没有生气。”
其实我下一句很想说的是,张明朗,我只是有点难过。
我觉得我走进了一个死胡同里面,一想到因为爱上你而变得那么悲惨,让自己纯白的青春变成一片灰蒙蒙的阴影,我卑微地认为配不上你而跑掉,而你偏偏在分手之后飞快有别的际遇,还能爱上其他人,用你牵过我的手的手去牵其他人的手,你跟别人亲吻拥抱,你跟别人裸露相对,你把曾经属于我的心分给别人,我就难过得难以自持,痛得快要死去活来。
我还是那么贪心,我还是想要你全部的爱。
然而,如同被一寸寸抽空的空气一样,就在这一刻,我觉得我跟你狠狠怒放过的爱情,其实早已经随着我20岁那一年的夏天,一去不复返。
我留在那个空荡荡的房子里面的惨叫,成了这一场爱情最后最后的墓志铭。
我从来没有哪一天像这一天那么难过,那么觉得我就要失去你。
是的,张明朗,这一刻,我有预感,我就要失去你了。
这段时间的甜蜜还是历历在目,所有的情话还在心里面发酵,却还在挥发,我依然还是那么卑微,我其实还是跟不上你的脚步。
一想到我就要失去你,我就怕了。
我越怕就越想逃,我怕我会失控,会说一些让我们难以挽回的话,我也怕自己哭出声来。
所以我终于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我想先回去休息了。”
回程的路上,我们没再聊天,我一直没看他,扭过头去看路边的灯火,以及在那些灯火下面面目狰狞的灌木丛们。
唯一一次,我想着如果路上塞车,该有多好。
那么我就能这样故作安静地陪他多一点点时间,哪怕一句话也不说,而他还是在我身边。
可是该死的是,这一天的路况特别好,他一路飞驰,迎面而来的风,甚至吹乱了我的头发。
终于还是到了楼下,他欲言又止,我终于觉得意气阑珊,掏出门禁,冲他就说:“谢谢你送我回来。”
说完,我正要开门进去,他忽然一个径直冲上来,将我按在冰凉的墙上,他的吻就这个覆过来,霸道却冰凉,我挣脱不得,只得睁大眼睛望着他。
最终,他颓然松开我,双手依然钳制住我,眼眸黯淡地说:“陈三三,你告诉我,到底需要我怎么办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过去的事情,我无法改变,我再悔恨也无法改变,你原谅我,行吗?”
天知道,我等他这些话,从回程一直在等,我觉得如果他敢说,我就敢为了他丢开那些所谓得倔强,妥协最后一次。
所以我抬起头来,也是盯着他,我张了张嘴说:“我……”
然而,我的话音还没落下,张明朗的手机突兀地响了。
他依然把我按在墙边,伸出手去掏出手机,扫了一眼屏幕之后,他接起来说:“老林,什么事?”
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张明朗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点郁闷,挂掉电话之后,还有些焦虑不安。
我终是对他心软,于是我低下头来,轻飘飘地说:“你如果有事要忙,就先去忙吧。”
张明朗迟疑了一阵,然后对我说:“开门,我先送你上去,我再走。”
我嗯了一声,听话地刷开门,然后无比神勇地往前走,一直走到门口,又是开了门,依靠在门边上对跟在后面的张明朗说:“我到了,你走吧。”
随着张明朗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里面,我掏出手机打给林启程。
林启程很久才接起来,我就问了一句说:“老林,你刚才找张明朗,是啥事呢?”
林启程迟疑了一阵,最终还是说了一句话
听着,我就颓然坐在床上,手脚冰凉。
。。。
………………………………
140孤男寡女(感谢活够了的钻钻!!)
他说:“苏小米严重酒精过敏,不肯去医院,说今晚见不到张明朗的话,她就再喝多一点。”
拿着电话,贴着话筒,我怕是被听到了自己的情绪,所以我哦了一声,然后淡淡地说:“不好意思,今晚实在给你闹了一个大麻烦了。”
林启程呵呵笑笑,自顾自地说:“陈三三,其实爱使用这些把戏的女人,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对手,你大可以放心。”
我感谢林启程的宽慰,又是聊了几句,挂掉了电话。
这时,刚巧有信息进来了。
张明朗说:“陈三三,刚才是老林给我电话,说苏小米酒精过敏了,闹着不肯去医院,相信我,我去把话说清楚,你早点睡。”
对于他的坦诚,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回到了之后,刚才那些情绪波动全然不见了,冷静下来之后,我想着张明朗能当着苏小米的面跟我各种秀恩爱,那就是对她没点意思了,既然这样,我还担心个毛线。
自我安慰自我催眠了好一阵,带着复杂的心情,我给他回了一个短信,我说:“好的。”
他没说什么时候再来找我,我也没问,心里面堵得慌。
把手机丢到一边之后,又胡思乱想到他们曾经发生过那么亲密的接触,洗完澡出来我辗转反侧,老半天也睡不着。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
我拿起来,接起来,谢存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他说:“陈三三,明天有空去爬山不?”
想到他对我没恶意,我的态度也不敢太差,直接就说:“不去。不方便,爬不动。”
谢存辉轻笑了一声说:“我上次看你那阵势,给你几只老虎都能打死,怎么现在就爬不动了?”
我也轻笑说:“上次我年轻。”
谢存辉估计有点无语,但是很快他换上严肃的语气说:“陈三三,你现在有空没有?我想找你,谈点重要的事。”
我被他突然严肃起来的语气吓了一跳,一想到他曾经能拿到我那种照片,我就倒抽了一口凉气。
紧张得声音都有点颤抖了,我赶紧问他:“什么事?”
谢存辉依然认真地说:“在电话里面说不清楚。你现在在哪里,能出来上次来的这个包厢吗?”
他不提那个包厢还好,一提我就瞬间想起第一次去那里,他在我面前情深款款地唱那首恶俗的《那一夜》,我不禁有点心里发颤,赶紧说:“我不想去哪里了,换别的地方行吗?”
谢存辉在那边想了想,又问了我的地址,最后他约我在我住的附近一个咖啡厅见面。
因为没几步路,我很快就换上衣服出去等着了,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谢存辉这才匆匆赶过来。
他的表情倒是没显得多凝重,而是先问要了菜单,点了饮品,把人都支走了之后,这才压低声音说:“陈三三,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
我疑惑地望着他说:“什么意思?”
谢存辉忽然掏出他的手机,点开一个东西递给我说:“你看看,帖子我找人处理了,但是我拍了下来。”
我一拿过来,血气一下子就往脑门上冲了。
就是上次谢存辉给我的那个照片的完整版,而我的脸部被打了马赛克,被上传到了深圳某一个本土网站上面,下面有一百多条跟帖,很多好奇求看脸的。
那个匿名的楼主在下面说,顶贴助我上首页,一周之后,给你们看脸。
我气得浑身发抖,止不住的发抖,又不敢提高声音,只得按捺住自己翻涌的情绪故作冷静地问:“怎么回事?你不是说那些照片没备份吗?谢存辉,能不能告诉我当初照片的来源是谁,我知道是谁,才好对症药下药。”
谢存辉无奈摊摊手说:“这个照片,是我无意之间拦截下来的,卖给我的那个人我敢肯定他手上是没有备份了的,因为我差点把人打得半死了,我确定他没有。”
我的心里面忽然冒出了周佩玲的脸,恨意就这样弥漫开来,我不好在这里发作,又觉得谢存辉还算是个谦谦君子,只得冲谢存辉说:“在这里说这个事不太合适,去我家里吧。”
谢存辉点了点头,示意服务员饮品还没好就别上了,然后他掏钱买了单,跟着我走了出来。
房间里面多了一个人,显得有点狭小,谢存辉环顾了一下四周之后,终于问:“你怎么住在这里?你不是跟张明朗在一起吗?他让你住在这里?”
我拿小板凳给他坐下,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好的地方住久了,就来这样的小房子体验生活,我觉得挺好的。”
说完,我没在这个话题上面继续逗留,而是急急忙忙问:“你怎么知道这个帖子的?”
谢存辉望了望我,然后小心翼翼地说:“我助理张小燕你见过对吧,她就爱上这些本地的小网站,昨天我们最后一天班,她用手提在浏览这个帖子,她正往下面留言的时候,被我看到了,本来我昨天就该找你了,但是昨天迈科提前吃了团年饭,吃完太晚了。”
一想到张小燕都能看到这个帖子,我急了,眼泪一下子就要涌出来了,我觉得幕后的人不把我毁得灰飞烟灭誓不罢休了。
然后我又觉得谢存辉能找到我,给我提这个醒,他是对我顶顶没有恶意了。
这时,谢存辉掏出一根烟来,问了句:“这里能抽烟吗?”
我心烦意乱,示意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谢存辉得到我的示意,很快按了打火机点燃了那根烟,然后在烟幕缭绕中他说:“陈三三,这事你没跟张明朗说吧?如果你信任我,不如告诉我你怀疑是谁做的,这次我帮你,不需要你付出什么东西。你可以冷静想一想,然后告诉我,我帮你做后面的事。至于帖子,我已经联系那个网站删除了,但是我们必须揪出发帖的人,不然难保帖子不会被重新发出来,当然,我不会让他再发第二次的,只要你配合我。”
不得不说,谢存辉的语气里面,有着让人不容置疑的笃定,原本我惊慌失措,原本我兵荒马乱,一听他这番话,我最终想了想,当初找人安排那件事的人是张明朗的妈妈周佩玲,而亲手约我出去的是张明朗的舅舅周正明,再然后就是那两个人渣禽兽,当时在场的黄思敏跟她同学,没上前去,所以照片不可能是他们拍的。
为了揪出这个非要毁掉我的人渣,我不得不痛苦地去继续回忆,想到那两个人渣禽兽,我跟他们无冤无仇,他们在把我敲晕之前,还说过什么拿人钱财之类的话,估计就是拿钱了办事,也不可能是为钱敲诈我。
那么,幕后人,似乎呼之欲出。
想到这里,我咬牙切齿地说:“不是周佩玲,就是周正明。”
谢存辉愣了愣,皱眉说:“你确定?”
我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谢存辉哦了一声,然后突兀地站起来说:“知道目标人物就好办多了,这事交给我去处理,你别太担心,我能处理好。太晚了,孤男寡女的也不太好,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我也站起来,把小板凳推了推,拿了钥匙门卡就说:“我送送你。”
谢存辉摆了摆手说:“不用,我一大老爷们,不用你送。”
我定在那里,忽然觉得面前的谢存辉,依然是一个极具魅力的成熟男人,他举手投足之间,依然如同初见那样让人如沐春风。
大概这就是,对一个没了偏见,看着总感觉哪哪都好吧。
谢存辉估计是感觉到了我盯着他看,他扬起脸不咸不淡地说:“陈三三,你还是别这样看着我,不然我会以为,你对我也有点意思。”
我的心情依然还是乱的,也没心情接下来给他开玩笑,只得讪讪把自己的目光移开,特真诚地说了一句:“谢谢。”
谢存辉愣了愣,却冷不丁地来了一句说;“你要跟张明朗置气的话,差不多就好了,两个人在一起,多多少少都会有磕碰,别太较真。”
我嗯了一声。
这时,谢存辉忽然幽幽地说:“以前,我最没钱的时候,刚从东北一个小农村出来,也遇到好姑娘,她陪着我,就是租住在深圳这样的城中村里面,跟我住了五年,还天天给我换着花样做饭,是到了要谈婚论嫁的程度了。可是却在我的事业有点起色的时候,她跟别人跑了。你知道她为什么跟别人跑了吗?因为我越有钱越想有钱,我太计较那些得失,我变得只认钱,她就跟别人跑了。”
“有段时间我挺恨她的,觉得我没钱的时候她都愿意跟着我,我有钱了,怎么就跑了,这样蠢的姑娘,不该恨吗?然后我后来才意识到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活该她不要我了。”
这个话题有点跳跃,我循着谢存辉的话继续看着他,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的落寞,但是很快,这些落寞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又是说:“同样道理,你也别只认个死理,凡事放松点,松绑自己也是松绑别人。老实说,张明朗这人做老公,还是不错的。怎么说好呢,至少他比罗建文那种类型的人,更加适合你。”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又是哦了一声。
这时,谢存辉抬脚就走到门边上,突兀地来了一句说:“当然,其实我偶尔也有坏念头,想着你什么时候能跟张明朗散了,咱们说不定聊得来。我这人老脸一张,却爱跟小姑娘呆在一起,而又怕小姑娘思想太幼稚,刚巧你长着小姑娘的脸,有着一颗大婶的心,比较符合我的择偶标准。”
我了个擦擦,我简直被谢存辉这番话雷得那个外焦内嫩,却竟然一点儿也讨厌不起来了,觉得这样坦率的谢存辉,起码也是一个不错的大叔。
于是我对于那些照片的流传心焦的感觉,勉强冲着谢存辉笑笑说:“好了下次请你吃饭感谢你。”
正说话间,我的电话又响了,就跟催命似的,我掐断一次又响一次。
谢存辉示意我接电话,然后他撒腿走了。
。。。
………………………………
141宣战
我朝谢存辉挥了挥手,他真跑不见影了,我这才关上门,接通了电话。
依然是温柔的春风一样的声音。
苏小米在电话里面说:“陈三三,要来你的电话,还挺不容易的。那么晚打给你,就是想告诉你,我这次回来深圳,就是为你跟你抢男人的。”
我哦了一声,笑笑说:“怎么,按捺不住,向我宣战了?那我祝你越挫越勇。”
苏小米嗤笑了一声,嘲讽地说:“陈三三,你哪里来的自信?”
我没接她这话,而是淡淡笑笑说:“你不是酒精过敏,要死要活的么?我派我老公过去慰问一下你,不用客气,我就是那么大度,没办法。”
谁知道,她也没接我的话,而是继续说:“陈三三,等着吧,有你怕的那一天。我与张明朗之间的一切,不是你这样的女人能破坏的。”
听听这话,那意思是,陈三三,你丫丫的别蹦跶了,我苏小米才是张明朗的正室,也不知道她那底气,从哪里来的。
我实在觉得跟她聊下去顶顶没意思,所以我冷冰冰地说:“你可以躺床上去发梦,在梦里,我允许我的老公跟你腻腻歪歪几下。”
苏小米轻笑了一声,然后一字一顿地说:“我偏偏不需要在梦里面,也能跟张明朗腻腻歪歪。他大概不敢告诉你,他以前很爱跟我做,我们才谈了两天,就做了。从厨房到客厅,从客厅到卧室,他跟我什么姿势都尝试过,如果后面不是因为我某一天任性说了气话要分手,那现在就没你什么事了。”
她这些话,就跟一群钉子似的,一枚一枚地隔个空,就敲进我的心里面。
然而我又赶紧提醒我自己,我跟张明朗还没散,还有证在手里,还轮不到这个女人在我面前叫嚣。
于是我淡淡笑笑说:“哦,谢谢你那些年的付出,但是作为女孩子矜持一点好。这样不要脸的话,下次就别逢人就说了,丢人,懂么?你别把自己给谁谁上了,当成他对你的恩赐,那样会让你显得更有自尊一些。”
谁知道,这个女人,第一次见面感觉她就一弱女子,谁知道掐架的功力,简直就生猛得跟布吉海关海鲜市场的大闸蟹似的。
她也轻笑一声说:“我觉得抢了别人的男人的女人才丢脸。你得意不了多久,到时候有的是你哭的时候。。”
真的,长那么大,我之前一直觉得李雪梅跟陈雪娇是我见识过的最奇葩的女人,而现在我才知道,那些都是小儿科,正所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江山代有奇葩出,还要一个胜一个了。
我觉得我不能跟这样三观不正的女人继续唧唧歪歪下去了,所以我直接把电话撂了。
撂完了之后,我这才知道为什么谢存辉啊罗建文等等这些人干嘛那么爱自己说完话了就挂电话,那肯定是挂别人电话的感觉太酸爽太酷了。
然而,酸爽炫酷之后,全是苦涩。
就像是突兀地被丢进黄连堆里面一样,所有苦涩排山倒海汹涌而来,我以为我可以扛得住,却依然红了眼眶。
是的,我越来越怀疑,我跟张明朗当初就不应该有太多交集,我们之间,充满着太多太多的敌人。
这爱情,有多美好,就有多心碎。
把手机丢到一边去,我躺在床上,盯着惨白白的天花板,隔壁住着的小夫妻之间的对话又开始了,各种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刚开始谁都聊得好好的,很快我就听到女的尖声骂她的男人没用挣不来钱让她跟着吃苦了,然后男的闷声闷气被骂了挺久,终于他们消停了,我这边又陷入孤寂了。
我忽然又想起之前住在隔壁栋,就在我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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