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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枭途-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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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管又将这话咽了回去。
听总管说,没有更重的兵器了,蔡仍不禁有些失望!
“虽然这根铁棍勉强也能用,可不称手啊,要是能再重一些就好了。”蔡仍心道。
见蔡仍露出了失望之色,一个小厮趴到总管耳边小声说道:“总管,不是还有那件兵器嘛。”
总管微微一怔,道:“哪件兵器?”
小厮道:“耳房那件。”
总管一听,呵斥道:“休要胡说,那东西怎么可能用来当兵器。”
小厮道:“不是啊,总管,那明明就是一杆枪,就是太重了一些,可这位公子的气力你也看见了,兴许真能拿它来兵器也不一定……”
见总管和小厮嘀嘀咕咕的,梁秉聪眉头一皱,问道:“你们嘀咕什么呢?”
总管忙答:“没什么,衙内,小厮信口开河而已。”
小厮不服道:“我怎么就信口开河了,明明就还有一件更重的兵器嘛。”
蔡仍听言,有些感兴趣道:“哦?还有一件更重的兵器,在哪?”
梁秉聪也道:“有更重的兵器,就取来,今天我倒要看看蔡贤弟到底能舞动多重的兵器。”
总管瞪了多嘴的小厮一眼,然后冲梁秉聪说道:“衙内,非是小人懒惰,而是那东西取不来。”
梁秉聪皱眉道:“为何取不来?”
总管道:“衙内和这位公子移步到耳房一看便知。”
蔡仍马上就要上战场了,自然是渴望得到一件称手的兵器的,所以,他冲梁秉聪说道:“梁兄,要不咱们去耳房看看?”
话都已经说出去了,梁秉聪又怎么可能咽回去,他冲总管吩咐道:“前方带路。”
一路无话。
在总管等人的引领之下,蔡仍和梁秉聪来到了位于兵甲库左侧的耳房。
一进来,梁秉聪就迫不及待的问:“那件兵器在哪?”
总管一指中间,道:“衙内和公子请往那里看。”
梁秉聪和蔡仍听言,同时向总管手指的方向看去。
就见,在耳房的正中间,有一根杯口粗细、丈许多长(近三米长)、非金非铁非木、雕刻着一条恶龙、黑漆漆的……立柱。
说它是立柱,可这根立柱又明显太细了一些,哪里像立柱?
可要说它不是立柱,它又明明是支撑整个耳房的立支撑,而且它立得非常非常稳健,丝毫都没有禁不住这座耳房的意思。
梁秉聪指着“立柱”,问:“你们管它叫兵器?”
总管搓搓手,道:“衙内有所不知,上面的梁中其实还有一节,那是一个錾金虎头枪头。”
蔡仍问:“这是杆枪?”
总管道:“是,而且大家都传它是楚霸王项羽的霸王枪。”
蔡仍问:“为何会有此一说?”
总管道:“这个东西重四十九斤九两八钱,折合成汉斤,就是一百二十九斤,正好与那传说当中楚霸王项羽的霸王枪的重量相同。”
汉朝一斤等于后世的二百四十克。
而现在,也就是宋朝,在建国之初时,一斤等于后世的六百八十克,现了现在,一斤则等于后世的六百四十克。
如此换算下来,眼前的这根“立柱”确确实实是将近一百二十九斤,与那霸王枪的重量相似。
总管又道:“当初修建修建兵甲库的时候,因为这根东西比立柱方便移动,而且刀斧劈之不破异常的结实,匠人们就将这根东西拿来当暂代擎梁的工具,后来修到这座耳房的时候,梁太尉来了,正好看到它,说了一句“这根立柱有些意思”,于是匠人们就没把它换下来。”
蔡仍问:“那它是从哪来的?”
总管摇摇头,道:“这就无从考证了,毕竟兵甲库里有上千件兵甲,谁也没法说清每一件兵甲的出处。”
这时,梁秉聪看着蔡仍插话道:“这东西你能用吗?”
蔡仍仔细看看,道:“长短粗细都很合适,就是不知道这重量如何?”
梁秉聪冲总管吩咐道:“去取两根立柱将这东西换下来。”
蔡仍没有阻止梁秉聪,因为他隐隐觉得这根霸王枪可能就是自己想找的兵器。
不多时,总管领着几个小厮和几个匠人就抗来了两根立柱。
见小厮们和匠人们抬得吃力一点都不效率,有点心急的蔡仍,走过去一手夹起一根立柱,几个大步就走了回来,然后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毫不费力的就将两根立柱同时顶在了房梁上。
蔡仍随即一把抓住霸王枪。
突然之间,也不知是不是众人的幻觉,只听得一声龙吟虎啸之声炸响。
蔡仍也听见了这个声音,不,应该说,蔡仍比任何人“听”得都清楚。
可蔡仍不为所动,他单臂一较劲,这杆霸王枪就被他抽了出来。
也不知这枪尖在房梁中经历了什么,当它再次面世,竟然绽放而出一团宛如冷月般的华光,清冽而肃杀!
而那錾金虎头上的雕饰又如同星宿运行般闪出深邃的光芒!
枪尖、錾金虎头浑然一体,像是经历过数百万鲜血的祭炼,又像是壁立于千丈的断崖崇高而巍峨!
这一刻,所有人都不再怀疑,它是一杆兵器了,一杆曾经杀人如麻的神兵利器!
蔡仍如获至宝,像抚摸情人一般抚摸着这杆霸王枪。
突然!
蔡仍一抖手中的霸王枪!
龙吟虎啸声再度炸响!
紧接着,蔡仍就舞起了这杆霸王枪!
只见,随着蔡仍的舞动,蔡仍就仿佛那下出猛虎一般,而那霸王枪则好似搅海恶龙一般,人枪合一,排山倒海,翻天覆地,所向无敌!
总管看着看着,突然像是在对其他人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相传,西楚霸王项羽起兵之前,会稽郡天降陨石,后项梁私下请当地铸造兵器的名人们来用此石取铁为项羽锻造兵器,一众锻造名师经九天九夜终锻成一杆錾金虎头枪,那枪长一丈二尺九寸,重一百二十九斤,项羽为其起名曰‘霸王’……”
……
………………………………
第五十四章 私奔
…
可能是看出了蔡仍的不凡,觉得可以在蔡仍身上追加一下投资,梁秉聪不仅将霸王枪送给了蔡仍,还给蔡仍挑了一顶四棱镔铁盔和一套锁子乌铁甲。
这套盔甲,并不是宋甲,而是西夏青堂羌打造的夏甲。
是。
在这个时代,大宋比西夏要先进很多。
可有一样东西,大宋怎么都比不了西夏。
这样东西就是战甲——这个时代最好的战甲,没有出在大宋,也没有出在大辽,而是出在西夏,出在西夏的青堂羌。
青堂羌擅长用冷锻技术锻打战甲,整个打造过程,完全不用火,而是冷锻之。
此甲,现在的人都管之叫瘊子甲,而后世的人则习惯管之叫冷锻甲。
成品,披在身上,又轻又稳,刀剑箭矢,急不能透,甚至就连宋军的神臂弓都难以射穿它。
梁秉聪送给蔡仍的这套四棱镔铁盔和锁子乌铁甲,就是这样的宝甲,而且还是个中极品。
在冷兵器盛行的现在,一套这么好的宝甲,对于一员武将而言,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蔡仍也正好借此机会,又与梁秉聪去樊楼联系联系了感情……
……
次日。
蔡仍备了一份厚礼前往谭稹的府上拜会,恭贺谭稹高升。
蔡家的招牌还是很管用的,尽管来恭贺谭稹的人很多,尽管蔡仍只是一个小小的、不入流的指挥使,可谭稹还抽出了一盏茶时间好好勉励了蔡仍一番,临了还送给蔡仍一柄平头无镡短刀作为回礼。
这种平头无镡的短刀名“着袴刀”,当它按在长柄上时为“拨刀”(即明代小说《水浒传》中常常提到的朴刀),单独使用时叫“畲刀”。
谭稹送给蔡仍的是没有长柄的畲刀,是一件很实用的贴身兵器。
蔡仍对谭稹很是感谢了一番。
结果,等蔡仍从谭稹家里出来,就见好几个来往谭稹家的人都佩戴着跟蔡仍款式相同的着袴刀。
蔡仍上前一问,才知道谭稹手下的武官几乎人人都得了一把着袴刀的赏赐。
蔡仍这才知道,敢情谭稹根本就不是高看自己一眼,而是广撒网多捞鱼大范围的笼络武官。
……
大宋的经济水平很高,社会风气又远比从前自由开放,再加上摊上一个极其喜爱歌词诗赋与玩乐的皇帝赵佶,再再加上词人们本就喜欢用艳词来品评妓女们的才貌,久而久之,经验愈加丰富的文人骚客们便开始对比起了各家的各个妓女的优劣高下,谓之“评花榜”,进而也就诞生了所谓的花魁。
而此时东京汴梁城中的花魁有二,一个是李师师,另一个是赵元奴。
公认的,李师师和赵元奴,不论相貌,还是才学、品行,都是旗鼓相当,难分伯仲。
而且,李师师和赵元奴都出自于樊楼,这也造就了樊楼之名。
其实——
李师师原本不姓李,而姓王,她本是汴梁城里一个叫王寅的染布匠的女儿。
李师师的母亲刚生下她不久便去世了,王寅用豆浆代替奶水喂她,没想到竟使她活了下来。
王寅为了让李师师平安长大,按照当地的习俗,送李师师到庙里举行舍身入寺庙的仪式,因为做活佛弟子的在风俗习惯上都被称呼为“师”,王寅便给李师师取名叫作“师师”——王师师。
王师师四岁的时候,王寅因为为朝廷染布延期入狱,后来就死掉了,王师师也就成了一个孤儿,幸被樊楼的李婆婆收养,从此王师师便在樊楼里住了下来,也改姓李,叫作李师师。
等李师师长大,不仅模样儿长得俏丽,技艺也出众,声名渐渐地越来越响,后来渐渐成为东京城里有名的艺伎。
不过令李师师名声大噪的却是著名的大学士秦少游的一诗——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妆罢立春风,一笑千金少。归去凤城时,说与青楼道。遍看颍川花,不似师师好。
而令李师师的名字响彻古今的则是,她一个歌妓竟于几年前被当今皇帝赵佶看上了。
现如今,李师师虽然才只有区区的二十一岁,可她已经达到了一个从事娱乐业的女人所能达到的最高高度。
可……李师师并不快乐。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人未梳头。任宝奁闲掩,日上帘钩。生怕闲愁暗恨,多少事、欲说还休。今年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
明朝,者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即难留。念武陵春晚,云锁重楼。记取楼前绿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更数,几段新愁。
一个歌妓能得一个国家的最高统治者的垂爱,当真是古今罕有之事。
可李师师的悲凄其实也就从赵佶的到来而开始。
赵佶为李师师居住的小楼题名“醉杏楼”,李师师的一切使用物件全都用黄缎子盖上。
虽说这让李师师的名气更胜从前,慕名来拜访她的人也越来越多,出手也越来越大方,可皇帝的女人又有哪个吃了熊心豹胆的真的敢碰,不要命了?
是。
赵佶认为,论才、论貌、论人品,后宫嫔妃无一人能及李师师,套用赵佶的原话就是:“假如从你们嫔妃当中挑出一百人,把钗环饰卸下来,换上素妆,让她同样打扮,混在一起,任何人都能一眼认出她与你们的不同,她那种气韵风采,不是仅仅能从面貌和身段上的美去体会的。”
只可惜!
赵佶到底是皇帝,又坐拥佳丽上万,哪能经常来看李师师?
另一方面,因为李师师歌妓的身份,赵佶又不愿纳李师师为妃。
李师师终究难免成了孤家寡人,独守着醉杏楼,夜夜听别的粉头们打情骂悄男欢女爱,而她只能遥望宫禁,李清照的这《凤凰台上忆吹箫》,则成了李师师的写照,仿佛就是为李师师量身所写的诗一般。
在这种情况下,李师师自然是需要倾诉的对象。
而从小跟李师师一块长大、性格又好的赵元奴无疑就成了最佳人选。
李师师也因此跟赵元奴的关系越来越好,甚至将赵元奴当成了她的亲妹妹。
加之李师师整日无所事事。
结果就被李师师发现了一件很反常的事——一件发生在赵元奴身上的很反常的事。
近几日,也不知赵元奴是怎么回事,竟然到处送东西。
虽然赵元奴平日里也非常大方,经常送姐妹东西——否则,赵元奴的人缘也不能这么好,一呼百应。
可这几日,赵元奴明显更大方,连几样以前她都不怎么舍得用的东西都送人了。
李师师凭女人的第六感觉觉得,赵元奴一定有问题。
所以,华灯初上,李师师便来到了赵元奴的小楼,敲响了赵元奴的房门。
让李师师觉得更反常的是,她敲了许久的房门,赵元奴都没有回应,甚至连个应门的侍女都没有出来。
“元奴妹妹出去了?”李师师心道。
可李师师清楚的看见,赵元奴刚刚才回了小楼,所以她才跟过来的。
李师师也不知自己是着了什么魔,竟然很肯定赵元奴此时此刻就在房中。
李师师又敲打了几个房门,同时喊道:“元奴妹妹,你在家吗?”
房中还是没有回应。
李师师在赵元奴的房门前踌躇了一会,有些不确定的想:“元奴妹妹难道真不在家?”
念及至此,李师师有些不甘的转过身去,然后就准备离开赵元奴的小楼。
可就在这时,赵元奴的房门却打开了。
李师师听见声音,不禁回头看去。
然后,李师师一脸愕然!
只见,赵元奴竟然没有穿平日里她所穿的华服,而是穿了一身……禁军的军服!
李师师问道:“妹妹你这是……”
赵元奴道:“姐姐请进来说吧。”
言毕,赵元奴就又回到房中。
李师师见状,迟疑了一下!
可想到平日里与赵元奴的感情,又想到赵元奴的这几日的反常,李师师还是跟着赵元奴走进了赵元奴的房间。
进到厅中,李师师又被震惊到了!
就见,这里竟然整整齐齐的排着十口大籍子,而赵元奴平日里最亲近的两个贴身侍女金枝和玉叶竟然也穿着禁军的军服!
不等李师师开口,赵元奴就先开口道:“本来不想给姐姐开门的,可我又一想,我这一走,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姐姐了,所以还是忍不住想跟姐姐道个别。”
李师师很是诧异道:“你要走?去哪?”
赵元奴道:“我也不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带我去哪,我就去哪?”
李师师问:“他是谁?蔡仍?”
赵元奴道:“除了这个冤家,还能有谁。”
李师师又问:“他怎么带你离开,为你赎身吗?”
赵元奴道:“他哪里能拿得出这么多钱,再者,就算他能拿出这么多钱,妈妈也绝不会放我走的。”
李师师忙问:“那他怎么带你离开?”
赵元奴摇摇头,道:“不知道,他就给我带来了三套禁军的军服,让我将我想带的东西全都打包好,他说其它的不用我操心。”
李师师一听,心道:“听着怎么跟儿戏一般?”
李师师劝道:“妹妹,你可要考虑清楚,这可不是儿戏,先不说你今后的生活如何,单单就是这樊楼,你都离不开,别忘了,咱们樊楼可是有上百小厮,而且你还带了这么多的东西,那蔡仍除非是会移山填海之术,否则怎么可能将你们和这么东西全都带走?”
赵元奴道:“我也问过他,可他说,不用我操心,一切都有他。”
李师师并没有跟蔡仍接触过,再结合蔡仍的年纪,李师师觉得蔡仍有可能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或者是不自量力和喜欢夸夸其谈的人。
总之,李师师并不看好赵元奴跟蔡仍私奔。
李师师劝道:“妹妹,你我从小在这樊楼长大,根本就没在豪门大族中生活过,不懂在大家族中的生存之道,万一你嫁入蔡家之后过得不好,可怎么办?”
赵元奴何等聪明,怎么会听不出来,李师师不信蔡仍能给她带来幸福?
赵元奴道:“姐姐不了解他,他虽然年纪轻,可却并不莽撞,而且他还有勇有谋有担当。”
“是吗?”
李师师可是听说过蔡仍弃文从武一事的,因此,她对赵元奴这话充满了怀疑。
赵元奴没有再说更多,她相信未来蔡仍会证明自己的。
赵元奴只道:“姐姐见识比我多,怎会不明白,咱们年轻的时候,豪富子弟争先恐后来献彩,每日红绡不知其数,受尽了世人的追捧,而等咱们老去芳华不再,必然会落得一个‘门前冷落鞍马稀,绕船月明江水寒’的结局……”
说到这,赵元奴看着已经黯然神伤的李师师,接着说道:“该经历的,我全都经历过了,说实话,我并不留恋这样的生活,甚至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所以,莫不如趁我还年轻,嫁给我喜欢的人,为他生个一儿半女,过一过正常女人的生活,而且,你不了解他,他真得非比寻常,脑中有很多很多有意思的想法,我觉得,跟他一起生活,一定能有不一样的精彩。”
赵元奴话都已经说到了这种程度,李师师心知多说已经再无意义。
李师师只能嘱咐赵元奴道:“妹妹,我下面的话,你一定要切记……今后不论你遇到什么难事,都一定要派人来给我送个消息,我一定会想办法为你斡旋的。”
李师师可不是普通的歌妓,她是赵佶的女人,耳边风一吹,那她能做的事,绝对是不可限量。
因此,李师师的这个承诺,可是很有分量的。
赵元奴道:“姐姐也是,今后不论有什么难度,都一定要差遣亲信之人给我送个信……”
两姐妹依依惜别……
蔡仍悄无声息的潜入到赵元奴的房中,愕然发现除了赵元奴主仆三人以外竟然还有一个女子!
借着朦胧的烛光,蔡仍向这个陌生的女子看去。
就见,这个女子的年纪应该与赵元奴相仿,相貌和身材也在伯仲之间。
不同的是,赵元奴是一个知性美女,而这个女子却集柔、媚、风情万种于一体,偏偏又不可亵渎,同一个女人身上竟然能拥有这些截然相反的气质,还丝毫都没有违和之感,真让蔡仍的目光对她难舍难分。
樊楼中,能跟赵元奴平分秋色的女子是谁,不言而喻。
蔡仍看着看着,不禁有些蠢蠢欲动:“李师师应该已经知道我要带赵元奴私奔了吧,她应该不会去告密吧?要不然……将她一块掳走?”
……
………………………………
第五十五章 盗帅踏月留香
…
为了安全起见,将李师师一块掳走?
这个念头只在蔡仍脑中一闪,就被蔡仍毫不犹豫的给掐灭了。
是。
赵元奴和李师师都是花魁,看着身份差不多。
但真实情况却完全不是这样的。
这么说吧。
蔡仍把赵元奴偷走,虽然也会引起一些风波,但蔡仍敢肯定,这点事,只要过一段时间,就能彻底过去。
说到底,赵元奴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妓女罢了。
而这年头,跟人私奔的妓女也不在少数。
当然,因为赵元奴的名气,这事必然要麻烦一些——为了赵元奴这棵摇钱树,樊楼必然要折腾一段时间。
可别说蔡仍有把握让樊楼查不到自己的头上,退一步说,就算让樊楼查到自己的头上,蔡仍也有把握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李师师不同,她可是赵佶的女人,而且是赵佶深爱着的女人,关键是此事已经人所共知,这种情况下,李师师一旦失踪,不管是出于对李师师的爱,还是出于赵佶皇帝的尊严和名声,赵佶都一定得让人查到底,哪怕不能光明正大的查,也一定会暗中调查,并且,一旦查到蔡仍头上,一定会从重处罚杀一儆百,到那时,蔡仍除了提前造反,绝无它策。
而一旦蔡仍走上造反这条路,那蔡仍不仅会前功尽弃,还无疑要走上一条大弯路,进而,哪怕蔡仍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也不一定能问鼎天下避免靖康之耻,要知道,顺势而为和逆势而为之间的难度差得可绝不是一般的大。
所以,现阶段羽翼还未丰满,不,应该说现在还没有什么羽毛的蔡仍,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碰李师师。
打定了主意之后,蔡仍继续小心翼翼的观察。
观察了一阵之后,蔡仍发现,赵元奴和李师师之间的感情不是一般的好,李师师有可能不会告密,甚至还有可能会帮他们私奔。
有了这个发现之后,蔡仍就更不能动李师师了。
“咳!”
轻咳了一声,提醒赵元奴、李师师等人自己来了,然后蔡仍便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
见蔡仍突然出现,不仅李师师,就连赵元奴主仆三人,都吓了一跳——她们实在不明白,蔡仍是怎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房中的?
还好——
不论是赵元奴,还是李师师,甚至就连金枝和玉叶,都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心理素质极高的女人。
因此,虽然蔡仍出现的诡异,但赵元奴、李师师等人并没有惊叫。
稳定了一下心神,赵元奴牵着李师师的手来到蔡仍身边,然后给蔡仍介绍李师师道:“官人,这是奴家的姐姐李师师。”
蔡仍冲李师师施了一礼,道:“见过娘子。”
听赵元奴已经改口跟蔡仍叫官人了,李师师心知再拦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可即便如此,李师师还是开门见山的问:“不知公子准备怎么带我妹妹离开?”
蔡仍可不是好赖不分之人,他心理清楚,李师师的态度虽然有点咄咄逼人,但李师师的出发点是好的,她这么做,全是为了赵元奴。
所以,蔡仍并没有计较李师师的态度,而是一指窗户,道:“从那里走。”
虽然在此之前,李师师也有过这样的猜测,但亲耳听到蔡仍证实,李师师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为何?
只因这里是三楼,李师师不相信蔡仍能带着柔弱的赵元奴从三楼爬下去。
李师师没有隐藏她的想法,她道:“这里如何出得去?”
蔡仍笑道:“我既然能从这里进来,就能带她们从这里出去。”
李师师很敏锐的抓住了蔡仍话中的一个词——她们。
李师师看了一眼也穿上了禁军军服的金枝和玉叶,问:“你还要带她们走?”
蔡仍其实是不想带金枝和玉叶走的,可赵元奴舍不得金枝和玉叶,也怕金枝和玉叶会因为她出逃而受到牵连,因此,尽管赵元奴也知道带金枝和玉叶一块离开有些为难蔡仍,可赵元奴还是在犹豫过后开口跟蔡仍商量了一下看看能不能将跟她从小一块长大的金枝和玉叶一块带走。
蔡仍不想赵元奴为难,更不想赵元奴心有牵挂,关键是不带知道赵元奴下落的金枝和玉叶一块走没准会暴漏赵元奴是跟自己走的,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此时,蔡仍自然不能再反悔,他道:“是的。”
李师师摇摇头,道:“这太不现实了。”,然后扭头对赵元奴说道:“妹妹如果不放心金枝玉叶,可以把她们交给我,等你安定了,我再想办法将她们给你送去。”
赵元奴听言,有些迟疑不定!
蔡仍相信,只要李师师不主动说,没有人敢跟赵佶的女人李师师问赵元奴的下落,可金枝和玉叶不行,蔡仍甚至不用去猜,也能想到樊楼的人一定会将金枝和玉叶当成找赵元奴的突破口的。
因此,蔡仍开口替赵元奴拒绝李师师的好意道:“谢过娘子,不过,元奴跟金枝玉叶从来没有分开过,我不想她因为我而跟金枝玉叶分开甚至是再也不能相见,再者,将金枝玉叶一块带走,也并非什么难事。”
李师师盯着蔡仍自信的脸看了一会,道:“那我倒要看看,公子是怎么将元奴妹妹、金枝玉叶带离樊楼的。”
蔡仍笑道:“娘子请拭目以待。”
言毕,蔡仍就一指房中的十口大籍子问赵元奴:“这些就是你要带走的东西吗?”
赵元奴道:“这些是我为自己准备的嫁妆,不过,它们毕竟是外物,如果官人不要,就不带了。”
蔡仍捏了捏赵元奴的小鼻子,道:“这些全都是你辛苦攒下的,怎能说不要就不要,放心吧,全都有我。”
说完,蔡仍又走回黑暗之中。
不多时,蔡仍再次出现,而他手中也多出了一堆很奇怪的东西。
这堆东西的上端都是可绕中心轴转动有沟槽的圆盘,下端则是一条一看就很结实的皮带。
赵元奴、李师师等人不认识觉得很奇怪的东西其实就是滑轮,可以绕着中心轴旋转的简单机械滑轮。
蔡仍也没跟赵元奴、李师师等人招呼,他直接就来到十口大籍子旁,然后有条不絮的给每口大籍子上固定两个滑轮。
赵元奴、李师师等人很好奇和震惊的看着蔡仍的举动。
好奇就不用说了,赵元奴、李师师等人怎么也看不出来蔡仍要干什么?
震惊则是,赵元奴主仆三人可是非常非常清楚这些箱子有多重的,她们三人就是合力都抬不起来其中的哪怕最轻的一口,而李师师虽然不清楚这些箱子有多重,可这些箱子的个头在哪里啊,哪怕只是空箱子,搬起来也一定很费劲,然而,蔡仍却可以举重若轻的随意炮制这十口箱子。
李师师暗暗心惊:“他得有多大的力气啊!”
将籍子全都捆好了以后,蔡仍对金枝吩咐道:“去将笔墨拿来。”
金枝不敢耽搁,立即去取来笔墨。
赵元奴和玉叶一块过来,和金技一块动手帮蔡仍研磨。
待磨研好了,蔡仍用左手拿起毛笔,然后沾饱满了墨汁,再然后一气呵成在赵元奴的墙上写下了十二个大字:公子伴花失美,盗帅踏月留香!
蔡仍的这几个字写得并不是很漂亮,只能说还算有气势,赵元奴、李师师等人以为这是因为这些字是蔡仍用左手写的缘故。
殊不知,这已经是蔡仍写得最好的写了。
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蔡仍就有意识的练习毛笔字,他右手仿照原来的蔡仍的字练习,左手则还保持以前写字的习惯。
仿照别人的字,其实比学会写毛笔字难多了,尤其是在蔡仍没什么写字天赋的事实下,因此,蔡仍的右手,一直都没有练成,所以,现在,蔡仍是尽量不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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