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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枭途-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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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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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梦回北宋
…
靖康二年。
金人打下东京汴梁城的外城,宋徽宗赵佶与宋钦宗赵桓被瓮中之鳖。
胆小诺如的赵桓,只能按照金人的要求亲自去金营祈和。
金人趁机狮子大开口,勒索战争赔款,金一千万锭,银两千万锭,帛一千万匹,少女一千五百名。
赵桓回城后,立即下令全城搜捕年轻的女子,如数奉上,并且搜刮整个东京城,甚至连自己的宗庙都不放过,为金人筹集金银。
可即便以赵桓为首的北宋政府已经丧心病狂的将北宋王朝上百年来、数代人的所积攒的财富全都献给了金人,仍然无法凑足金人的勒索。
宋王朝只能继续拿女人抵债,而且是哪皇室、宗室的女人抵债。
帝姬、王妃一人抵金一千锭。
宗姬一人抵金五百锭。
族姬一人抵金二百锭。
宗妇一人抵银五百锭。
族妇一人抵银二百锭。
贵戚女一人抵银一百锭。
最终,北宋王朝交出:
嫔妃八十三人,王妃二十四人,帝姬、公主二十二人,其中皇帝妃折钱加倍,共折合金十三万四千锭;
嫔御九十八人、王妾二十八人、宗姬五十二人、御女七十八人、近支宗姬一百九十五人,共折合金二十二万五千五百锭;
族姬一千二百四十一人,共折合金二十四万八千两百锭;
宫女四百七十九人、采女六百零四人、宗妇两千零九十一人,共折合白银一百五十八万七千锭;
族妇两千零七人、歌女一千三百一十四人,折合白银六十六万四千两百锭;
贵戚、官民女三千三百一十九人,折合白银三十三万一千九百锭。
以上妇女共计一万一千六百三十五名,折合金六十万七千七百锭、白银二百五十八万三千一百锭。
除去已经缴纳的金银数目和用一万多名女人以及其它东西抵的账,北宋朝竟然还欠金人金三十四万二千七百八十锭、银八十七万一千三百锭,北宋王朝答应今后年年上供、岁岁来朝补齐战争赔款。
然而——
即便宋王朝全部接受了金人的所有勒索,付出如此令人不齿的惨重代价,赵佶,赵桓,郑太后,朱皇后,赵佶的妃嫔和儿女,赵桓的妃嫔和儿女,以及赵氏的绝大部分宗族,仍被金人掳去了遥远的北方,至死未能再踏上故乡的土地。
靖康耻!
……
蔡仍“忽”的一下子坐了起来!
昨天,蔡仍在整理宋朝资料的时候,又一次看到了靖康之耻这块。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这些资料了,可蔡仍还是看得义愤填膺,差点没将电脑砸了。
勉强将被金人掳走的帝姬名单看完了之后,蔡仍倒头便睡。
这一夜,蔡仍满脑子都是靖康之耻,仿佛他也回到了北宋末年,放眼所看的,全都是金人的烧杀抢掠,做了一宿的噩梦。
现在,蔡仍更是从噩梦之中惊醒了。
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蔡仍猛然发觉,好像哪里不对?
蔡仍拿开挡住自己双眼的手,然后定睛一看。
天呐!
这哪还是自己那简陋的出租屋?
这分明就是一间古代华宅!
这是什么情况?
蔡仍吓得赶紧滚下床,准备逃离这个诡异的地方!
由于太过惊恐,蔡仍都没注意到,他已经残了多年的身体是那么的灵活。
蔡仍逃到了门口,想要夺门而出!
可就在这时,房门就被人从外门推开了,然后一个古代侍女打扮的小萝莉从外面迈步进来。
这小萝莉长得别提有多精致了,简直就跟后世一个姓宋的女明星小时候一模一样。
兴许是因为这个小萝莉长得实在是太让人提不起戒心了,以至于蔡仍慌乱的脚步都生生的停了下来。
小萝莉用她那仿佛一汪清水的大眼睛看着蔡仍道:“公子,您起了?”
“啊?啊。”蔡仍下意识的回应道。
得了蔡仍的答复,小萝莉紧张又有些期待的问道:“那喜鹊伺候您梳洗?”
“啊?这……行吧。”
小萝莉太有杀伤力了,蔡仍现在又是晕乎乎的一脑袋浆糊,所以最终含含糊糊的同意了让小萝莉伺候自己梳洗。
小萝莉很明显是没有什么伺候人的经验,笨手笨脚的,进而总出错,
蔡仍能感觉到,小萝莉越来越紧张了,这也就导致小萝莉错的更多了。
见小萝莉如此,蔡仍反倒是放心不少。
稳了稳心神,蔡仍问小萝莉:“喜鹊,你是第一次伺候人洗漱吧?”
小萝莉一听,更慌了,手脚也更乱了,她连忙道:“奴婢……奴婢……我娘教过我的,是我太笨……”
蔡仍这回更有底了,他笑说:“别紧张,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谁都有第一次。”
听蔡仍这么说,小萝莉才暗松了一口气。
蔡仍又道:“跟我说说你的事。”
小萝莉听了,情绪立即变得有些低迷,她道:“奴婢的事有什么好说的……奴婢的父亲剿宋江不利,战败获罪被杀,奴婢一家的男子皆被刺配千里,女子则皆沦为营妓,是公子您菩萨心肠,看我们母女可怜,在我家破家之际将我们母女买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宋江”两个字让蔡仍当即就是一激灵,“宋江?这是北宋末年?”
小萝莉继续说道:“那宋江聚众三十六人在梁山泺造反,率众攻打河朔、京东东路,转战至我们青州,攻陷十余州县城池,无人能抵挡,不单单是我父亲一人,官家如今不也要招安那伙贼寇么……”
蔡仍突然打断小萝莉道:“那你是觉得,你父亲战败,不该受到处罚?”
小萝莉摇摇头,道:“将军有守土之责,战败当然该受罚,喜鹊虽小,但这点道理还是懂的,喜鹊只是有些不愤官家不公,那些有背景的将军战败了之后,都是降级处理,再往大点也不过是刺配一人,唯独像我父亲这样无权无势的军官,才被抄家问族。”
蔡仍心道:“这是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蔡仍似无意的又问道:“对了,你家是青州的,你父亲又是青州的军官,那你可知马政父子和呼延庆现在是否已经从女真人那里回来了?”
宋徽宗赵佶于重和元年(即公元一一一八年)派武义大夫马政(及他的儿子马扩)和平海军指挥使呼延庆,自山东登州渡海前往女真人的居住地,以买马为幌子与女真人谈联合攻辽,此后宋金使者频繁接触,一直到宣和二年(即一一二零年)两国达成联合伐辽的协议,这就是对北宋历史有着重大影响的海上之盟。
蔡仍问海上之盟,一则是想确定这里到底是不是北宋末年,二则是想精准一点判断现在到底是北宋末年的哪一年,三则是他还抱有一丝侥幸——他希望北宋政府还没有去点燃这根导致北宋灭亡的导火索。
然而——
现实却给了蔡仍沉重一击。
小萝莉答道:“应该还没回来吧,我父亲是呼延庆大人的部属,跟呼延庆大人也交好,呼延庆大人如果回来了,我家也不会落得这么个惨淡的下场……”
听了小萝莉的话,再结合宋江一伙现在闹得正凶,熟知宋朝历史的蔡仍,已经判断出来了,现在应该是重和二年,也就是公元一一一九年,离原本该发生在靖康二年(即公元一一二七年)的靖康耻还有八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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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前世今生
…
喜鹊人如其名,就像喜鹊一样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尤其当她对和善又善解人意的蔡仍放下了戒心之后,更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而蔡仍,从心里上来说,可是一根活了三十五、六年的老油条,哄骗一个毫无心机的孩子,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一个愿意说。
一个不着痕迹的引导。
没过多长时间,蔡仍就试探出来了很多事。
这其中就包括蔡仍现在的身份。
他如今,也姓蔡,也名仍,名字跟上一世一模一样,只不过他现在是北宋宰相、书法家蔡卞的独子。
说起蔡卞,很多人可能不熟悉,但要说起蔡卞的同胞哥哥,那绝对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就是北宋权相、著名的北宋六贼之首蔡京。
熙宁三年,蔡卞与胞兄蔡京同科举登进士第。
绍圣四年,蔡卞擢尚书左丞,官至枢密院事,总揽当时的北宋军权,也算是当时北宋的宰相之一。
蔡卞为官廉洁、勤政爱民。
蔡卞因政声卓著,夷人知他清廉要离开,就用蔷薇露洒在衣服上的最隆重的礼节为他送行,这就是《宋史》记载的:“广州宝具丛凑,一无所取。及徙越,夷人清其去,以蔷薇洒衣送之。”
蔡卞的美名甚至还传到了辽国,宋哲宗即位后,蔡卞升任礼部侍郎,他出使辽国,辽人都颇闻其名。
而且,蔡卞深受北宋名相王安石所喜爱,王安石甚至将其次女许配给了蔡卞。
换而言之,王安石是蔡卞的岳父、是蔡仍的外公。
顺便说一句,也正是因为有蔡卞的引荐,蔡京才能进入变法派的核心,才能成为现在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相。
如此看来,蔡仍妥妥的是出生于名门。
只可惜,王安石早已于三十几年前死了,蔡仍的母亲王氏也早已于十几年前死了,就是蔡仍的父亲蔡卞都已于两前年死了,现如今蔡仍家就剩他一个。
蔡仍因为参加今年的科考而来到东京汴梁城,蔡仍的大伯蔡京以“家里又不缺你住的地方,没必要住在外面”为由将蔡仍强行留在了他的鸣銮堂居住。
也就是说,这里并不是蔡仍的家,而是蔡京的太师府。
搞明白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处地,又试探出来了不少其它事之后,蔡仍接受了一个事实——自己穿越了,来到了北宋末年。
这个事实真的很难让蔡仍接受,但蔡仍却不抗拒这个事实,相反,蔡仍还极为期待今后的精彩生活。
蔡仍如此,自然是有原因的。
蔡仍原本是农家子弟。
因为家里穷,没钱供他读书,他十八岁高中没毕业便辍学入伍参军了。
最初,他只是普通的海军新兵。
后来,因为极具战斗天赋和很强的学习能力,他一步一步被选拔进了海军陆战队成为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蛙人。
在蛙人部队服役了五年,他因军功一直升到了上尉级别,成为蛙人小队的队长——要不是因为学历不够,以他所立的军功和对战斗的理解,没准都能升到中校,成为蛙人部队的大队长。
可以说,他二十五岁以前的生活,是既精彩,又顺风顺水。
直到那年他去马里参加维和。
在一次出任务的时候,他被敌人的自爆卡车爆炸的余波波及到,从六楼破窗飞出,然后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那一摔,并没有要了他的性命,却让他成了一个废人——他的脊柱摔碎了五节,左腿粉碎性骨折,经过治疗之后,他虽不至于瘫痪不能自理,但也基本上残了,国家甚至给他颁发了残疾证。
还好——
因为是战斗英雄,又因为是在出任务的时候造成的残疾,在蔡仍退伍了之后,部队前后分三次共给蔡仍拿了一百万,又给蔡仍开了一份每个月两千的伤残补贴。
说实话,对于后来在三线城市定居的蔡仍而言,这些钱也够他自己生活用的了。
可蔡仍那时才二十六岁,他又怎么可能甘心就此养老?
但话又说回来,以蔡仍当时的身体情况,又能干得了甚么?
找不到能干的事,蔡仍只能用看网络小说来打发时间。
这一看就是三四年。
看得多了,蔡仍自然而然的想到:“我为甚么不靠写小说为生?这行长个脑袋、长一双手就能干。”
想到这些,蔡仍便一头就扎进了茫茫的写作大军之中。
很多行业都是这样,看着简单,但真到了从事的时候,才知道它的水到底有多深。
蔡仍刚接触到写小说这个行业的时候,一个签约,就卡住了蔡仍大半年时间——为了签约,短短不到两万字的开篇,蔡六写了删,删了写,最后,将自己都写吐了,编辑才被蔡仍的执着所打动,签了蔡仍,让蔡仍成为上百万网络作者中的一人。
可签约只是写作的第一步,它只能证明,你可以写书了,可以靠写书赚钱了,但能不能赚到钱,还得再说。
蔡仍的第一本书,每个月只能赚可怜的三百全勤。
这本书,蔡仍写了一年零三个月。
蔡仍的第二本书,每个月赚一千五。
这本书,蔡仍写了一年零八个月。
蔡仍的第三本书,终于可以赚到每个月三千以上了。
可就在蔡仍想要大展拳脚写它个三五百万字的时候,某一天,蔡仍打开电脑后,却愕然发现,自己的书没了。
痛定思痛了之后,蔡仍决定放弃他所擅长的敏感题材,进入相对安全的大历史领域,开了他人生当中的第四本书——一本水浒题材的历史书。
这也是他人生当中的最后一本书。
历史考究党太可怕了,哪怕有一点不对,他们的炮火就铺天盖地的砸过来。
为了不被喷得太狠,蔡仍在写这第四本书的时候,认真查资料,小心求证,尽量符合史实,尽量让这些考究党平息他们的洪荒之力。
为此,蔡仍甚至将《三朝北盟会编》和《建炎以来系年要录》这两本重要的北宋末年到南宋初年的史料都翻烂了。
只可惜——
可能是因为自身水平的问题,这第四本书最终还是扑街了。
不过即便如此,蔡仍还是尽自己最大努力将这本扑街书写好、写完了。
作者的宿命就是,生命不息,写作不止。
在第四本书完结不久,蔡仍就开始准备他的第五本书。
因为熟悉了宋朝尤其是北宋末年到南宋初年这段时间的历史,蔡仍准备的第五本书仍就是这个时期的。
为了成绩,更为了赚钱,蔡仍将本就已经很熟悉的宋朝历史,又重新仔仔细细整理了一遍,以期第五本书能让自己翻身。
然而,世事无常,没等新书上传,他就穿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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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宫装少妇
…
看着铜镜中那张跟自己原来长得一模一样却至少年轻了十六七岁的脸,尤其是察觉到了这具新身体的健康和活力了之后,蔡仍更加感激那位让自己穿越的神明。
而一旁的喜鹊,则有些紧张,她不知道,她为公子梳的这个有些松散的头,能否让公子满意?
从铜镜中看到了喜鹊紧张无比的表情之后,蔡仍笑道:“还不错,在你娘病好之前,就由你伺候我梳洗吧。”
喜鹊一听,大喜,忙道:“谢谢六公子,谢谢六公子!”
蔡仍转过身,然后捏了捏喜鹊那粉嫩的小脸蛋,说道:“谢什么,你可是我的人,我能不照顾你吗?”
喜鹊一听,小脸顿时就变得红扑扑的、热腾腾的,心跳也“砰砰砰”的开始加速。
府中的那些爱嚼舌根子的婆子们都说,蔡仍将她们母女救回来,指定是看上了她们母女的美貌,早晚要将她们母女收入房中。
对此,喜鹊一直将信将疑,哪怕她母亲说:公子是君子,是看她们母女可怜,不忍心让她们母女去当营妓,才出手相救,绝不是外人所说的那个样子。
如今看来,公子好像真有要收她的意思,否则怎么会这么说,又跟她这么亲昵?
喜鹊心乱如麻,“我马上就要十岁了,再过三年就成年了……听那些婆子说,有些王孙公子就喜欢没有成年的,公子他该不会也有这种嗜好吧?”
突然!
喜鹊的脑门突然被人敲了一下,紧接着蔡仍的声音便响起:“想什么呐,这么出神,连我说什么,都没听见?”
喜鹊这才回过神来,连忙道:“公子说什么?”
蔡仍道:“我说陪我出去走走。”
喜鹊“哦”了一声,然后跟上了蔡仍的脚步……
……
穿过一座又座庭院,蔡仍大涨见识,也终于知道了古代华府到底有多奢华。
蔡京的这座鸣銮堂,俨然就是一座小型皇宫!
这不禁让蔡仍脑中浮现出来了一些有关蔡京的太师府的记载。
蔡京的第四子,也就是蔡绦所著的《铁围山丛谈》上说:
这座太师府,高大雄伟,气势恢宏,占地广阔,大门口矗立着一座四丈九尺高的楼台,匾额上题有“鸣銮堂”三个金字,那是宋徽宗赵佶用“瘦金体”御笔亲书的。
院中有一个鸟语花香的南园,还有一个碧波荡漾的西湖,都颇负盛名。
这座宅第,是赵佶御赐给蔡京的,座落在皇城西北侧的外城,金水河南岸。
这金水河乃是宋太祖时期开凿的一条人工河,是东京城四大河流之一,专保证皇宫内廷池苑有充足用水而建。
河水从外城西北穿墙进入内城,蜿蜒而行,自天波门流入皇城后苑,在大内曲曲折折绕过太庙,然后过御街而东行,直至内城东濠。
金水河在皇宫内廷这一段称作“景龙江”或“龙德江”,出天波门以西称作“天波溪”。
赵佶临幸太师府,有时坐轿子去,有时则坐小船去。
其实坐船去最方便,沿着景龙江、天波溪逆流西行,便可直接抵达这座太师府。
太师府南边还有一条河,即汴河,那是东京城内最大的一条河流,每日来往船只很多,大多是运输货物的商船,当然也有装饰华丽的游船不时穿梭其中。
汴河穿城而过,河上有十几座桥,太师府南边的这座就叫太师府桥。
这座桥很有名,东京城里妇孺皆知。
而住在桥北太师府里的蔡京,更是大名鼎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蔡京从熙宁三年考中进士踏入仕途,到重和二年,已经在宦海之中沉浮达四十九年之久。
他历经宋神宗、宋哲宗、宋徽宗三朝皇帝,都很受赏识,当然这中间他也多次受到过政敌的无情打击和极力排挤。
现在,无论是权势还是待遇,七十四岁的蔡京,都已达到了人生的顶峰。
在喜鹊的陪同下,蔡仍粗略的掀开了这座古代华府的一个角。
走着走着,两人来到了西湖边上的一座竹林中。
这具新身体真是太好了,让已经有七八年没有好好动换动换的蔡仍,忍不住想要试试自己的这具新身体到底有多好?
于是,蔡仍停了下来。
让喜鹊站到一旁,蔡仍撩起自己的衣襟将其塞入腰间,然后虎虎生风的打了一套他上一世总结徒手格斗术。
蔡仍的这套徒手格斗术是由各国的军中格斗术加上混合格斗(包含拳击、泰拳、跆拳道、踢拳、空手道、截拳道、法国踢腿术、柔道、柔术、合气道、桑搏、西斯特玛、卡波耶拉、古典式摔跤、中国式摔跤)而成。
靠着这套徒手格斗术,直至重伤退伍之前,蔡仍一直牢牢的坐在军中徒手格斗第一人的宝座上,无人能撼动。
打着打着,蔡仍仿佛回到了自己的颠覆时刻,拳脚变得越来越凌厉,招式也变得越来越刁钻,就仿佛他的每一招都能杀死一个敌人一般。
一边观看的喜鹊,满眼都是震惊!
她怎么也没想到,看着斯斯文文的公子,竟然有一身这样的好武艺——喜鹊虽然不懂武艺,但她从直觉上感觉得到,六公子的武艺绝对要比她父亲高出不少。
从头到尾畅快淋漓的展示了一遍自己所会的格斗术,蔡仍脸不红、心不跳的收了功。
这让蔡仍更加满意自己的这具新身体,“这身体的底子实在是太好了,没系统的锻炼过,甚至有可能就没锻炼过,竟然还有这么好的耐力,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就在蔡仍准备进一步测试自己的这具新身体的时候,远处的西湖方向突然传来了“噗通”一声,紧接着就传来了男女混杂的求救声,其中一个女人喊的“救命”声格外的悦耳和刺耳!
也不知这个女人的声音有什么魔力,它一出现,蔡仍刚刚还控制自如的身体突然就不受自己控制了,发了疯似的向那求救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急奔了不一会,蔡仍便来到了湖边,然后就看见一个宫装少妇正在湖水中挣扎。
连给蔡仍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蔡仍的身体就带着蔡仍一头扎进了湖入之中……
……
………………………………
第四章 人工呼吸
…
蔡仍敢向上帝、耶稣、真主、如来佛发誓,刚刚这一系列的举动全都不是出自自己的本意!
所以,现在的蔡仍,是懵的,不明白自己怎么刚刚还是好好的,转眼间就跟疯子似的跳入了西湖之中?关键是,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受自己控制,自己就好像是个旁观者一样!
蔡仍在水中扑通了好一会,可连一米都没能游出去,自己反倒是喝了好几大口水。
而远处,那个宫装少妇已经开始沉入水中了。
见宫装少妇就要被湖水吞没,蔡仍的身体扑通的动作更大,就好像想一下子冲到宫装少妇的身边将她救起。
蔡仍一直拼了命的想要夺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可不论蔡仍如何努力,他的身体就是不受他自己的控制,就是拼了命的往宫装少妇那里扑通!
蔡仍突然福至心灵,大喊:“你这样是救不了她的,快把身体给我,我一定救她的性命!”
也不知是不是蔡仍喊得这句话起了作用,突然之间蔡仍就又能控制自己的新身体了。
蔡仍大喜,然后就想往回游。
可蔡仍刚要转身,他的身体立即就又有点失控的迹象。
蔡仍大骇,再也不敢做这样的尝试了,赶紧以最标准的自由游快速向宫装少妇那里游去!
宫装少妇此时已经沉入水中。
不过蔡仍一点都不慌张——曾在海军陆战队蛙人部队服役过七年的蔡仍,进入水中,就跟回家一样,救个人而已,对他而言,真是太小意思了。
蔡仍找准方向,一个猛子扎下去。
不一会的功夫,蔡仍就找到了宫装少妇,然后将宫装少妇拖出水面,再然后倒提着她快速游到了岸边。
这时,宫装少妇已经没气了,而且没了心跳。
这种情况,蔡仍在训练那些旱鸭子新兵的时候经常碰到。
所以,蔡仍立即将宫装少妇放平,然后解开了宫装少妇的衣襟,再然后使用CPR对宫装少妇进行急救。
所谓的CPR,那是外国人的叫法,在我大中华,此法叫做“心肺复苏术”,俗称“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其实有很多种,像俯卧压背法,像仰卧压胸法。
但口对口吹气式人工呼吸是最为方便和最有效的。
蔡仍答应过自己的身体一定会救宫装少妇的性命,所以蔡仍使用的是最有效的口对口吹气式人工呼吸法。
这里说一句,蔡仍之所以选择口对口吹气式人工呼吸法,除了因为他一定要救活宫装少妇以期彻底得到自己的身体,有很大原因是因为对象是一个妙龄少妇,而且从她那没有被湿漉漉的头发完全挡住的俏脸上不难看出她长得应该不错,否则,蔡仍最多也就是以俯卧压背法或是仰卧压胸法相救。
一,二,三……十五,按十五下,蔡仍就给宫装少妇人工呼吸两下。
如此反复了不知多少次……
就在蔡仍对宫装少妇施救的时候,远处一个青年文士和四个使女急慌慌的跑来。
还没到近前,他们就看见,蔡仍一会按宫装少妇的胸,一会又亲宫装少妇的嘴。
在他们看来,蔡仍这很明显在非礼宫装少妇。
青年文士见了,顿时双眼通红,然后发了疯似的向蔡仍扑来!
冲到近处,青年文士更是看见宫装少妇的衣襟已经被蔡仍扯开了,甚至就连里面的肚兜都有些松动了!
见到这些,青年文士仅有的一丝理性也顿时全都消失一空,挥拳便向蔡仍的脑袋打来!
擅长听风辩位的蔡仍,仿佛脑后长眼一般,身体微微一偏,就躲过了青年文士的这一拳,随即一肘就捣在了青年文士的胃上。
“砰!”
“哼!”
“不对!”
蔡仍对自己的这一肘很有信心——他相信,自己的这一肘绝对可以让青年文士抱着胃满地打滚,丧失继续袭击自己的能力!
可青年文士在闷哼了一声之后,就再没了动静!
这很反常!
蔡仍用眼角的余光看了青年文士一眼,结果愕然发现,青年文士竟然脸贴着地跪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像是死了一般!
这让蔡仍诧异不已,“只是轻轻点中他的胃,不该这样啊,他的身体这么弱不经风?”
救人要紧,蔡仍也来不及多想,他继续以十五比二的频率对宫装少妇施展口对口吹气式人工呼吸法救宫装少妇的性命。
与此同时,那四个侍女见自家驸马被六公子一肘打倒撅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全都吓蒙了,纷纷想到:“在我家非礼我家帝姬不说,还敢当众殴打我家驸马,然后继续非礼我家帝姬,这六公子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他不怕老爷问他的罪,不怕天下人的悠悠众口?”
一个侍女壮着胆子来到自家驸马跟前,然后猫下腰去搀他,想将他扶起,不想让他继续这么丢人了。
可不成想,青年文士一点都不配合!
不仅如此,青年文士还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侍女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可能,随即她颤颤巍巍的伸出她的手指去探青年文士的鼻息。
一探之后,侍女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同时惊恐道:“驸马死了!”
恰在此时,另一边传来了一声轻咳!
紧接着,宫装少妇就吐出了一大口水,然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蔡仍见状,长出了一口气,道:“总算是把你救回来了!”
也就在这时,蔡仍突然感觉身体一轻,好像之前那个跟自己抢身体的家伙彻底消失了。
一个机灵的侍女,见到这一幕,又听见蔡仍的自言自语,灵机一动,然后就冲蔡仍说道:“六公子,求您快救救我家驸马吧,我家驸马他……可能不行了!”
“不行了”这三个字吓了蔡仍一跳!
蔡仍心道:“不会吧,哥的好日子才刚刚到来,就摊上人命了?而且,这家伙好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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