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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护花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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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依然在上面看到许多禁止交易的名单,比如火药之类。然而这一次,他却看到了许多攻城的器械,他犹豫了。因为他怕了,这事若是搁在以前,他怎么有怕的道理?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发现,朝廷已经派出百万大军,要对付党项人。张成白,读书不多,可是这通敌是多大罪,他可是明白的。可是现在,他却发现自己好像已经不能替自己作主了。
若是不卖,宋军是高兴了,可是待他们一走,自己还有小命在,家里人还有小命在?若是卖了,官家不会收拾自己?以前的不算,单凭这一次运货量,只怕自己也是死路一条。
所以,当接到这张单子的时候,他害怕了。他赶紧把自己的小儿子张芳叫了过来,询问他的主意。他的这个小儿子,那是张成白在一次喝醉酒的时候,路过厢房,正看到正在打扫的一个婢女。
因为那个婢女是背对着他,正在擦着桌子,那圆润的屁股,一晃一晃地,再看看那身材,实在是太美了。那紧致的感觉,让张成白来了感觉。因为是自己家,他没有必要去委屈自己,把这种感觉给忍受下去。
所以,他直接来到房间里,直接把身体顶了过去。那硬硬地物件,抵在这婢女的俏臀上,滚烫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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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女婢子
这婢女很害怕,她不知道后面站的是谁,她只有十五岁,还很小,对于男女之事,又没个谁来教她一下。虽然她们这些婢女们,在私底下也讨论过,但奈何都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也就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
可是想想后面之物,再细心想像一下,那肯定会很痛的吧?
存着这份念想的婢女,很想逃,可是她明白,她现在是老爷的婢女,不要说老爷这是给她机会,有多少姑娘做梦都想着这个机会?即便是把自己卖了,自己也不敢有丝毫怨言。
再说,自己一个人没事的时候,不也是躺在床上,渴望着有一个人男人来疼自己吗?现在怎么会,怎么会……害怕了呢?是不是因为觉得那东西太大,会弄疼呢?
这个婢女思想天马行空,什么都在假设,她确实想了很多,待会的事情呀,接下来的事情呀,然后再后面的事情等等等等,反正想了很多很多。然后,张成白哪里会给她那么多时间考虑,他现在只想找到姑娘好好发泄一下。
因为,张成白上下其手,左摸右掏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把这个姑娘反过来看一下,便直接开始了动作。
“啊……”女子痛苦的喊叫声,然后这声音似乎在刺激着张成白,他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有兴趣。更何况,当他把这个婢女返过身子,看着那俏俏的脸蛋时,他惊了,自己家里头,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姑娘?这怎么可能?
所以,他的动作更大了,也更加卖力了,那因酒意而迷糊的眼睛,也似乎越发有了精神。一个激动的动作越来越大,一个却因为初次破瓜而呻吟不止,在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后,一切归于平静。
张成白让婢女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收拾好,转身便离开这里,回到房间好好睡了一顿。
两个月后,这个婢女工作时,时不时来一阵呕吐,可是吐了一阵,啥都没有。如此这般一而再,再而三,这管事的就不干了,搞什么,你工作的时候,竟然可以这么偷懒,还没家法了不成?
正当这个管事的想好好教训一顿这个婢女,张成白刚好打从外面回来,看到这一幕,本来就想着转身便走。却没有想到,这个婢女却叫住了自己,一个劲让他救命,看那样子,似乎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而且张成白看他,也觉得有点儿眼熟,心里便存着一份心思。让管事的把这个婢女弄到书房里,这个婢女便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本来这婢女想着可以让自己活命的。
可是却没有想到,经他这么一提醒,本已经忘记这事的张成白,忽然有了印象。虽说把眼前这个女子扶正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自己夫人那关却不知道难不能过得去,再者,他也不想娶一个已经跟男人已经有过关系的女子进家。
虽然这个男子是自己!
所以,他把这个女子放到了后院,专门照顾自己的,然后时不时请个大夫照看一下,抓个补药什么的。这婢女不知道张成白心里在盘算什么,可是她却能看到张成白对自己的好,她记得老爷对二夫人都没有这么好。
然后这个婢女便来了精神,时不时在老爷面前哭诉一番,希望可以把自己扶正,她不想只有这么一个婢的身份,虽然凭她的出身当不了妻。但却可以立个妾,而且只要有机会,她便去哭诉一番。
本来呢,这张成白只是想等这姑娘生下自己的孩子后,然后找个由头便把这个姑娘赶出去,反正这姑娘到时候说什么,也没有人相信她。现在,这姑娘如此闹下去,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决定这个姑娘得死,而且理由必须充份,因为他不想让他们之间的事情传出来。是以,当这个婢女生下这个儿子后,他便找了一个理由把这个婢女杀害了。
自始至终,张成白也不知道这个婢女叫什么名字。自己的这个儿子呢,虽说是张成白生的,可是对外,他却说这个儿子是这个婢女同别人生的,为了体现自己的仁义,他才把这个孩子留在家里。
当然,这家里头,大家伙都是知道怎么回事的,不过,却没有哪一个人敢于乱说乱传,所以,倒也没有大的影响。
这个孩子越长越大,也越来越聪明,张成白很开心,便给了起了一个名字,张芳。对他的栽培也越来越得力,越来越用心。这张芳也不是一般人物,跟着父亲经商时,小小年纪常常替张成白解决生意上的麻烦。
所以,张成白决定把这个家交到这个张成白手上,别人不知道,他却知道这是自己的儿子。一转眼,这孩子十八岁了,出落的帅气逼人,这头脑也越发聪明,生意场上的事情,比之张成白也更加老成有办法。
就像现在出现的这个事情,张成白便拿不定主意,可这张芳却劝父亲不要运送这个货物。如果党项人怪罪,直接可以说,那是因为大军在这里盘查的紧,所以,才把东西运不出去。
“你这个办法,怎么行得通?你以为那些党项人是那么笨的人吗?待战事一停,他们会怎么收拾我们?”张成白觉得实在过于冒险,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
可是张芳却认为,即便党项人知道自己在骗他,党项人也不会把张成白怎么样,因为党项人还得在中原找一些商人,而张家掌握了太多生意,党项人如果乱来,不但物资无处买。而且,其他商人看到党项人如此,也不敢接他们的军火生意。
反观大宋这边,如果官军胜了,他们会治自己通敌的罪。若是失败了,那就更惨了,官军肯定会把此次失利的原因怪到自己身上,到那时候,可就不是死个把人可以解决问题了,那可是要诛连,灭门之罪呀。
正当张成白听着犹豫之际,他的二儿子张厉,从门外进来,也听到自己小弟弟的这番建议,他当然也觉得有道理。只是,这是张芳提出来的,自然也就没了道理。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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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又下刀
是以,只要是你提出来的,那么我就反对,管你是对还是错;你反对的,我就支持,管你是不是出于公心。张厉进得门来,张口便说得罪党项人的后果,说完,看到张成白似乎有所动,便接着道:
“父亲,你想想,我们现在有这样子的生活,是大宋朝廷给的吗?不是的!我们现在的生活都是党项人给予的。再说,我们现在庆州有多少铺子,涉及多少行业?
你说这庆州城内,大家对我们都是心服口服?他们难道就不眼红咱们?别的不说,就说秦家,他有多少行业是被我们压着打?”张厉说的倒是实情,这么多年来,张秦两家可是没少内斗,为了争那么一间店铺,那可是大打出手。
张成白听到儿子这么说,还真有些心动了。如果说以前,这个二儿子,他可是正眼都不肯瞧上一眼的,整天就知道逛院子,根本就帮不上家里什么忙,心里怎么会喜欢?
现在可不同了,他竟然来到房间,张口便说中了自己的心事,他不由得对这个二儿子有些不同的看法了。确实,现在的生活是党项人给的,要不是有他们在外面候着,时不时敲打一下庆州城,这当官还会把自己当回事儿?这庆州的商贾们还会一点动作都没有?
如果现在投靠官家,且不说,他们会不会追究自己这些年的通敌之事,单单少了党项人的帮助,只怕自己在庆州也会遭到一众商贾“围殴”?自己这些年,为了扩大生意的规模,可没少得罪人呀。
张成白这么一想,便下定了决心道:“芳儿,我知道你考虑的很有道理,可是厉儿也是有些想法的,不如就按厉儿的想法做吧。”毕竟是最自己最疼爱的儿子,虽是决定,却依然带着商量的语气说。
张厉看到这里,心里头还真是不舒服,凭什么父亲对这个小儿子这么好,而且还不是亲生的,真是气死人!以后如果把他斗倒了,看不好好收拾收拾他,话说应该怎么收拾呢?
在张厉遐想之际,张芳还是想着争取一把,可是父亲似乎已经铁了心了,也就只好作罢了。既然父亲听了二哥的话,自己也得做好善后事宜,若不早动手,只怕到时候,自己这个张家怕是保不住了。
张芳一直也不知道自己是这个张成白的亲生儿子,可是却确实张成白对于自己的喜爱,他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甚至比张厉都更爱这个家。因为爱,所以见不得这个家遭受到破坏了。
其实,生活中往往就是如此,越是看着不相干的在人群,对于保护一个东西,越在意。而本身就是它的主人,或正在享受着它的服务的人,却意识不到,没有这个东西会有多难过。
张厉在一脸得意的表情下离开了这个屋子,看到张厉离开了,张成白来想好好地向张芳解释一番,却没有想到,他的儿子并不睬他,转身离去。当然,在离去的时候,丢下一句话,说:“现在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么还是我去打点一下后面的事情吧。”
听到儿子这么说,张成白心里很满足,他最疼爱的儿子或许不理解他,却一样拿他的话当话,这就够了。
张芳离开张家,到自己的铺子里,让他们停止进货,把所有的现银往家里搬。但为了党项人的货物,他又不能完全不进货,所以,还得有一部分的款子得放在市场上流通。
为了争取时间,他们便四处采购,争取早些日子把东西送出去,竟然把党项人的银子拿到手。因为,他们现在得拿出许多银子来交涉,只有银子才能让自己有个活命的机会。
而就在张家的商队带着货物出关的时候,秦牧也没有闲着,他正带领着自己的一百多号人守在边境上,当然他们是着常服,万一让张家人知道,只怕也就不会动手了。
当张家的车队一离宋境,秦牧带着的人马立刻出现在他们身边,身上的衣服一扯,露出禁军的衣服,这张家的武装人员也不在少数。可是,他们面对是官军,他们又能如何?借他们一个熊胆,他们也不敢反抗呀。
很顺利地把他们的东西全都收缴了,秦牧杀了一些反抗的人。即便大多数人明白事理,仍然有些人是不识时务的。秦牧杀他们,一方面是出于无奈,而另一方面,他们也是想杀鸡儆猴,带回庆州做给别人看的。
回到庆州,秦牧根本就没有闲着,立刻把派出自己带来的禁军,疾速冲入张家。把里头所有的人都抓住,送到菜市口。站在上面,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群,秦牧知道,现在时间差不多,是可以公布这些人的罪责。
是以,秦牧拿出了他之前的写文章功底,一五一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讲了出来。这百姓又不是傻子,自然知晓里头的事情,他们也是知道张家到底做过什么事情。
如此一来,大家伙都在盘算着,秦牧会怎么做。却想不到,这个时候,庆州知州范纯阳来了。他做为一州之长,他不能不来呀,要知道张家那是什么身份,若是把他们全杀了,这些军兵一撤,就凭自己手底下管着那些兵力,是党项人的对手吗?
你们禁军走了就走了,这些党项人会放过自己吗?为了自己的命,他不得来。这范知州好说歹说,可是秦牧却依然不为所动,不管范知州说什么,秦牧完全不听。
按理来说,这知州的官帜也不低,秦牧虽说是文职,作为监军,可却依然无法同范知州抗衡,最多也就打个平手罢了,在品阶上。但是呢,具体事情,得具体分析,品阶不高是真的,你有意见也是可以的。
只是,如果这仗失败了,这监军可就可以把这个责任全推到知州身上,说就是你不配合,你通敌,所以才造成失败。监军,那可是官家信任之人,你一个外放的知州想跟他抗衡,你是不想活了。
所以,大部分知州都是明白人,他们并不会拿出平级的姿态来对这些监军。除非,你们只是一般任务,并非大的任务,或者你的背景更深一点,否则,你就别在那里得瑟。
范知州是个明白人,自然不会做这样子的蠢事,是以,才会如此低调地跟秦牧搞好关系。可是有的时候,你愿意低下身子,却并不一定别人会按你说的事,他不是针对你,而是有些部署,他得如此执行罢了。
尽管范知州说的声情并茂,小阵利害的,秦牧听着也确实是那么回事儿,说什么,杀了这个张家人,只怕庆州将永无宁日。秦牧便笑了笑,站在行刑台上,手一挥,临时担刽子手的禁军们,手起刀落,把那些正在哭喊着张家人,一个接着一个的砍下了头颅。
当然,秦牧也不是什么杀人魔,对于张家的下人,不是什么直系亲属什么,那是可以放走的,比如他们府上的下人。至于像张芳这样子的人,秦牧派出去的人马,早把里头的信息给整理了出来,按理是得杀的。
可是秦牧却想着,此人如此聪明,若是杀了,只怕对于大宋来说,少了一个人才,所以,他格外开恩,在把人押往刑场时,他特意嘱咐把此人送到江南一带,让他在那里好好地活下去。
至于其他参于此事的有关人员,那就没那么幸运了,一个接着一个人头落地。此次这么一杀,共计杀去人头二十二枚,男女都有。年纪呢,自然是在十四岁以上。十四岁以下的人员,集体充军。
这庆州的百姓看到秦牧真把人杀了,一时都不知道做何反应,一个一个采取不同的方式来庆祝心中的喜悦之情。而商家们呢,正高兴呢,张家倒了,那么他的产业,就可以分到自己手上了。
可是,秦牧看到大家伙情绪稍微冷下来后,道:“各位,通敌之罪,你们现在已经知道后果了。可是,你们想想,这整个庆州会只有张家一家如此吗?难道其他家族就不会如此行事?难道你们就可以看到张家赚钱,而自己却依然保持着那颗忠君爱国之心吗?”
商家们听到这里,心里头有些发毛,这秦牧到底是想干什么?莫非,连我们他也要杀吗?自己试着比较了一下,发现自己无论从哪方面跟张家比,似乎都不如,现在是不是应该赶紧休书一封,请求京城里的官员帮忙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现在朝廷正在用人之际,若没了我们的帮忙,他的粮草,他的物资如何运输?兴许秦牧后面便会说,不追究自己的责任也是说不定的。
正在商家们胡思乱想之际,秦牧站在高台上,又说一句话,而这句话,彻底把他们的希望全给浇灭了。就如同,一个正在兴奋着的人,突然之间从空中,来了一盆冰水,彻底把他从浑浑噩噩中苏醒过来。因为,秦牧的这句话,他是这么说的:
………………………………
第165章 下酷令
秦牧盯着一众商家,道:“你们看看这还还没有凉透的尸体,难道你们还想知法犯法?”看着下面不动的人群,秦牧忽然抬高了语调道:“我相信你们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但是指不定,你们还会如此行事。
所以,为了杜绝后患,我得把参于此事的商家一个不留,全都杀了!”秦牧说完,又盯着一众商人看着,从他们的脸上果然看出了害怕,秦牧很高兴,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不过,想想也是正常的,你这个临军,现在完全不考虑章法的,谁知道你杀的人,是真的还是假的。万一,自己没罪,可是你杀了我怎么办?想想,这些人便吓得不得了。
秦牧也不想把这些人给吓傻了,便又道:“你们放心,本监不是烂杀之人,烂杀之人是你们!”秦牧还特意指了一下这些商人们。一个挨着一个个的指过去。这些商人倒也好区分,因为他们身着的衣服那是不一样的。
这里除了百姓便军人,再就是商人,在这些人中,除了商人,谁能穿得起那么好的衣服?
看着商人们错愕的眼神,秦牧又再加了一句,“这些人,都是大宋的罪人,人人得而诛之,本来应是我们去做这件事情。可,大家也要知道,官不与民争利。所以,你们自己好思量着办。
既然如此,那么,本监决定,只要谁举证事实属实,他的家财,同朝廷半均分,他的生意则全归于你。至于,处死的问题,那可是得你自己执行,本监还可以告诉你们,杀这些人之前,不需要告诉本官,也不需要通知他!
你要的就是收集证据,只要证据到了,把人杀了,他的东西归你的还是归你。至于说,你做假,那可不要怪本监收拾你!不要挑战本官的能力,张成白可是什么都说了,若有杀错者,全家老少,均得死!”
看着这些商人仍然带着不解的眼神,秦牧便又加了一句,道:“好了,你们赶紧地回家里去,把别人的证据找出来,否则,若是让别人找着你的证据,那你可是失了家财,失了人口,还走了生意呀。”
秦牧说完,便离开大家的视线。秦牧知道,现在不应该是自己出现的时候,他得让这些商人们好好冷静冷静。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但是可以保证的是,绝对会有人在晚上动手,即便不是为了应自己的号召,为了那点儿利益,他们也是会动手。
果然,秦牧这话,彻底把他们的热情点了起来。在这庆州经营,哪个没有车队,哪个没有家丁护院,真要动起手来,又有谁会怕,如果单独一家打不过,那完全可以联合其他的商队一起合作,只要动手,必然成功。
想像着到手的生意和银两,最重要的,做这种生意的都是有钱人,家里头的姑娘那都是天仙级的女子,只要能在她上面睡一个晚上,那人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大家伙的心思都活开了,现在哪一个商人的眼里似乎都透露着钱的光芒。这些不通敌的商人是如此模样,而通了敌的就惨了,他们做这个生意时,都是跟张成白有过联系的,现在自己的消息不是让这个秦牧秦监军知道了?
不行,必须在他们动手之前,得送书信上京城报信去。是以,这些人也不敢再耽搁,转身便往家里走。这有人带头,走的人也就越来越多,通敌的商人回去好好准备,而没有通敌的商人则是回去准备东西,打算晚上好好干他娘的。
而普通百姓呢,他们感觉现在正有一场大仗正在酝酿,为了不让自己死于刀下,只怕还是不要上街的好。
其实对于秦牧而言,他刚才说的那句已经知晓了名单是假的。这个张成白临到死也没有喊多少句,似乎一切他都已经知道是的。完全就不怕死,即便他的那些美娇娘已经哭的昏天黑地,把他的衣服都扯他,可是他却依然不为所动。
秦牧觉得他很厉害,竟然可以如此面对死亡。却并不知道,其实,这个张成白并没有那么坚强,而是他知道他的小儿子现在已经可以逃脱了。只要他不死,那么自己这一脉便不会断绝,若是再坚持,再求情,只怕这个儿子都活不成。
秦牧回到庆州的知州府里好吃好喝着,这范知州看着秦牧如此生猛,料想着这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已经不去想这些的死活了,他得好好巴结眼前这个人。
本来按照范知州的意思呢,那肯定是去庆州城最里最大的酒楼好好吃一顿的,可是秦牧却告诉他,这城里头晚上有好戏可看。现在如果出去,只怕有得忙,倒不如直接在府里吃的好。
范知州一听,还以为这个秦牧对这里的酒楼有什么意见,也就不再坚持,这知州府不算太好,却也不差,要弄出一桌好酒菜也不是问题。所以,这个范知州也就不再坚持。
秦牧心里头没了心事,再加上这范知州很识趣,请了几位着实漂亮的姑娘来陪着秦牧吃饭。那腰细的,那皮肤白的,还有那俏臀结实地坐在秦牧的大腿根上,差点就让秦牧支撑不住。
更何况,这些女子可是按受了范知州的要求的,定然要把这个秦牧拿下的,所以,这浑身解数都招乎到秦牧的身上,那时不时的春光外泄,还有肉欲横流,可让这秦牧多吃了几口菜,缓解一下情绪。
男人吗,会这样子做,那是很正常的。许多男人,会去看漂亮的女子,那只是单纯地看看,或许身体会起反应,那也是本能的反应。却没有多少个男人,会想着,得把这个女子收为自己所有。
除非是这个女子本身就是一幅****相,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她,想到不是她的漂亮,而是色,那么,就没有办法了。
秦牧确实觉得这几位女子很漂亮,而且在床上的表现,一定可以令自己很满意,可是他却知道,自己家里头还有一位刚铡成亲的夫人。身在外,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再者,做那事,若没有真感情,那同活塞运动有什么区别?
………………………………
第166章 恩威济
秦牧在书房躺下,据自己派出去的人打探回来的信息,事情已经完全按照自己设定的路线走了,看来今天晚上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做为这一切的策划者,他要做的,便只是待在那里,等待着事情的发生。
正当秦牧熟睡之际,范知州却怎么也睡不着,虽然在酒席上,这秦牧倒也没少讲这里头的奥妙,可是他作为牧守一方的知州大人,如果出了什么差子,那自己这条老命不就交待到这里了?
所以,挣扎了许久,范大人还是爬了起来,敲响了秦牧的房门。秦牧一见范知州到访,便已经知道原因了,便嘴角笑笑道:“我说我的范大人,你这胆子也未免太小了吧,你放心,若是敢于乱来的人物,本监这手下的死士可不是吃素的,你就尽管放心好了。”
“秦大人,你说倒是轻松,本官可不敢小视了,若这治安出了什么,这都察院那些人,还不用口水把本官给淹死呀。”
范知州说的倒是实情,这都察院负责侦测百官,凡是为官不正或消极办工的没有一个不让他们狠狠地批一顿。也有许多官员便是死于他们的谏书之下,别以为只有刀剑会杀人,有时候,笔头更能杀人。
秦牧虽明白这层道理,可是却依然装着无事人一般,直接把范知州请到了这房间外面的书房里小坐。说是书房,其实没有多少本书,那时候印刷业还没有很大的发展,印一本的成本非常之高,有时候,比让人抄一本也更贵。
加上秦牧睡的又是客间,那就更没有必要放那么书籍在那里。除了放了几本史书外,便是儒家的几本经典典籍,外加本朝的律法罢了。
听到秦牧如此说,范知州也只好跟着走了过去。人是坐下去了,可是这身子似乎总是动来动去,很不安分。秦牧便笑了笑问道:“我说知州大人,你们这府里也确实困难呀。”
“啊?”秦牧突然之间说这么一句,还真是让范知州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接着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范知州问完,秦牧从桌子上拿起茶壶问道:“如果不困难,怎么连点茶水都没有?看你这个样子,今天晚上怕是睡不着了,而且呀,看样子我也没得睡。既然如此,你不整些茶水,我怎么支撑地住?”
“哦,这个呀,本官马上派府里头的人去做。”范知州出得房门,便让下人们赶紧上茶。
这一个晚上,秦牧便是同这个范知州聊天,东拉西扯,从古谈到未来,从自己的事情,谈到国家的事。是大事也谈,小事也谈,家事谈,国事也谈,如此聊了一个晚上。
秦牧也不算没有收获,比如说,这个晚上,他总算知道了这个范知州的名字是什么了。之前一直也是范知州、范知州的叫着,却没有想到,这个范知州的全名是范来平,挺俗气的一个名字。
通过这个名字,秦牧还问了一些情况,比如他小时候的生活啦,长大后父母对他的情况啦,为何会被派到这里来啦,等等一系列的问题。秦牧也是知道,原来,这个范来平生活的是有多么不顺心了。
他当时参加殿试,名次可是很早,全国第四,也就是二甲第一的。这可是直接进入翰林院的,可是很可惜,因为他没有钱走动关系,便被安排到都察院当了一个小御史。
混了十来年,总算混到现在这个位置。其实,这庆州知州看着光鲜,其实累人的很,有多少个京官愿意来的?可是,这里的官职又必须是京官来做,所以,这才把这个范来平派到这里来了。
现在好不容易把一切摆平,看着也风平浪静的,可是被秦牧这么闹,他彻底就郁闷了,因为今天晚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拿着家伙干活。若是把百姓也杀了,只怕官家这国家也会杀了自己的。
再加上,这范来平虽说在都察院上班,可是这里的御使似乎不太买他的账,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范来平在都察院太过于老实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就是同事关系不行。
如果让他把这个官职丢了,那他真的会被哭死的。好不容易找了一个,一众官员对自己态度都很不错的地方,若是丢了,那真的会被气死的。
一个晚上,秦牧都是在不停地解释着,劝说着。而这个范来平呢,却依然害怕着,坚持着,怎么样都无法安抚他那颗受伤的心,哎……秦牧也是真的没有办法。
第二天一早,钱顺跑来了,他昨天晚上带着手底下的侦察兵,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目的就是打探消息,走东窜西的,哪里有动静就往哪跑。但是,他们也得担心,这些火拼的人员,会不会把自己当成对方人员,从而把自己给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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