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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护花郎-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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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那这个守夜人的安排工作,谁做谁头大,是不是?”秦牧看了看李宗厚的眼睛,讲道。
“你这么一说,倒也几分道理,只是这人员的选择上,倒有些难度。”李宗厚其实还是觉得有些为难。
“没事,这个事情,我会办好,你就瞧好了。”其实秦牧一直很喜欢明朝锦衣卫的那种消息灵通的能力,其实打仗,可不只是打国力呀。想当初明朝的土木堡事件,难道你会说明朝没有实力?
当时可是跟过去许多能人、猛人,如英国公张辅,这小子打安南,那可是一把好手,打到后面,安南人民一听到张辅的名字,便不敢轻举妄动。
还有那个成国公朱勇,这两个人都是有一个很厉害的爹爹,自己也很厉害,这个朱勇便打仗的一把好手。结果土木堡事件,这两个人都交待到那里了。
除了有许多能干的将军,文臣外,就连士兵的装备那也是很厉害的。要知道,那个时候,明朝便有专门的火抢营,被称为神机营,人数也不在少数。热火器对冷兵器的结果,那是很明显的。可是,为什么在土木堡,明朝占着人数优势,兵器优势,名将优势,却依然把皇上都输在那里了?
这主要一个原因还是因为瓦剌获得许多重要的情报,当然,这些情报的获取,虽然有王振的帮忙,但从这里却能看出,情报的重要性。孙子不也说过吗?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有了情报,那接下来的实力也是一个很大的硬伤,宋朝的禁军其实没有明朝的卫所那般厉害。毕竟明朝抑武没有宋朝这么严重,再者,宋朝的文官福利太好了,有多少人愿意成为武将呢?
所以,在这禁军营里的人,大多数都是世代从军,没有办法,不得不为之而矣。那任战斗力,那肯定是很差的,像李宗厚带的这个禁军,军纪严明是一回事,能不能打,那又是一回事儿。
所以,秦牧想试一试他们的实力。这个试不是在战场上去试,而是得在路上便试了,如果在战场上试,不但他们的小命得交待在那里,就是自己的小命可能也保不住,是以,秦牧再说道:
“李老将军,这沿路行军,我看到禁军士气不振,虽军纪严明,却仍然担心,到了战场上不能取胜。是以,我打算让他们在路上便演练开来,如此,不但可以提升他们的战斗力,而且到了边境上,也可以带动其他禁军的实力,如何?”
对于秦牧这一个提议,李宗厚笑了笑,道:“这倒没有必要,这个演练,平常的时候,我们都得演练,再者,我们现在是赶着去庆州,禁军们本身就累,如果再演练,只怕他们的身体吃不消。”
听到李宗厚如此说,秦牧却并不认同,道:“李老将军,我们是让这些禁军保命呢?还是让他们舒舒服服地去送死?你想想,如果他们现在连这点苦头都吃不了,那么到了边境上怎么办?
老将军长年在边关,你应该知晓,这关外是什么样的世界?要不是青草满,走上几天几夜看不到一个人影,要么就是黄沙满天,一片灰沉沉的世界。在那里行军,不但无聊,很累,而且还得时刻担心,会不会被别人一锅端,是不是?
与这个苦相比,老将军认为哪个苦他们能够接受?他们可都是有父母妻儿的人,若是此战失了性命,让他们怎么办?”
秦牧说的是实情,由不得在李宗厚不同意,当秦牧把话说完后,李宗厚想了想,便同意了下来。“如此好是好,只是如何演练呢?”
“很简单,实战演练,当然点到为止。我们这里有三队人马,每天一队人马守,一队人马攻,而另外一队人马则作为预备,他可以参加攻的队伍,也可以加入守的队伍,当然也可以哪边都不加入。
这个攻,防,预备的队伍不一,随时变换,当然为了让他们早做准备,这个消息会在前一天通知下去。当然,无利不起早,若只是给他们讲民族大义,多半他们也不会听,不如直接把他们的这个行力记在功劳薄上,这个不用流血,又可在考功薄上记上一笔,相信他们不会掉以轻心。”
秦牧可没有笨到跟这些大讲道理,不要说这些兵油子,就是那些读《四书五经》长大的文人们,也没有如此深明大义。现在从利益出发,相信他们肯定会努力发挥,毕竟每一个人都是有上进之心的,谁愿意天天被人管着。
………………………………
第149章 侦察兵
这一次,李宗厚确实想了很久,这种方式他从来没有尝试过,他怕,他也担心。至于怕什么,担心什么,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似乎这个东西近在眼前,能闻见,却怎么也摸不到。
其实,李宗厚有这种感觉很正常,他毕竟是一个长年从军的老将军,带过千军万马,也做过最基本的小兵。按理而言,他应该很容易适应这种突然而来的变故。
其实不然,只有经历过变故,只有历经沧桑,才知道平凡和如常的可贵。永远只有他们知道,这一切来的是有多么不容易,自己之前所追求的东西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这个法子虽好,可……俺还是担心,这些兵大头到了边境上已经疲软无力。”看得出来,李宗厚对于这个事情很是为难。
可是,秦牧才不管你是不是为难呢,直接一句话道:“老将军不用过于担心,体力问题,我自然会考虑,只要让他们一路练得去,他们才能适应战场上的瞬息万变。倘若只是走路的话,只怕走上这么一两个月,他们的皮性就出来了,只怕到时候,能不能上战场都成问题。”
说到这里,秦牧忽然察觉到,如果这么说,似乎是对李宗厚领军的一种否定,连忙又加了一句:“当然,老将军,我并不是说你领军无方,只是人嘛,都有惰性。他们在老将军面前还可以俯身贴耳,可是换了他人领导,只怕是有些难度的,要知道,他们可是要参加调配的,这些人马,并不一定都是老将军你来率领呀。”
其实,这又得牵扯到宋朝的一种制度了,他们为了不让武将叛乱,不但限制这些武将没有出兵权,而且既然按照上面的要求出兵某处,他们所率领的军队也很有可能不是自己的军队,即便是,那也会加入大量别系的军队。
如此一来,他们暂时获得了出兵权,他们也不可能去反叛朝廷,要知道这里可不全是你的兵呀,对于这些外系的禁军,你能号动他们打敌人,却并不一定可以号动他们反叛,当贼军呀。
他们有吃有喝,外带着可以娶个小媳妇,快快乐乐的生活着,可不想跟着你去叛乱。功成了,是你们的事,我们小兵能得到什么?如果输了,那就世世代代被降为贱籍,永世不得翻身。这些大头兵,犯得着吗?
听到秦牧这么说,李宗厚也明白,只好点了点头,又有些为难道:“如此,那就这么着吧。不过,操练时间不可过纵,否则,适得其反。”
听到李宗厚已经同意了,秦牧有些兴奋道:“这个请老将军放心,秦牧自是知晓里面的轻重。”
其实李宗厚为难归为难,但是同意了后,他却表示出万分的合作的诚意,不但那个侦察的人员,完全让秦牧去选,而且早早地便把这些千户长们叫过来,把里头的利害关系讲的一清二楚。
其实嘛,男人都会想着证明自己比别人强的。这些千户长们,平常虽好,可是暗地里,却仍然存着一个心思,那就是得比别人更优秀。因为一但优秀,不但可以让能得到更多的出战机会,而且收获绝对更丰厚。反正上战场,死的是普通禁军,是死不到他们的,他们自然不会害怕。
上面的同意,下面的自然无法反对,各个都在等待着夜晚的除临时,因为他们已经得到通知,今天晚上便开始执行袭营的任务。一队负责守,二队负责攻,而三队则做为机动。
如此一来,一队的沿途不但要准备守营的材料,而且时刻在观察地形,哪块地方适合安营扎寨,不至于被人那么轻易地攻破。而二队的人呢,一直在考试如何进攻了,当然想着这事的,自然是他们的千户长。
而最可怜的三队,他们不知道自己是攻呢,还是守,只能随着军队前进,对于他们而言,无论是攻还是守,似乎功劳都比较小,因为他们只有哪方支持不住,或是哪方已经稳操胜券时,发动一个猛烈地进攻,从而把对方打趴下。如此,功劳怎么会大?
在他们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秦牧却也没有闲着,他来到厢军群中找自己所需要的人才,这里的厢军共同生活了那么多年,谁适合做这个侦察任务的,秦牧不清楚,可是王二柱一定清楚。再加上,还有钱顺和这个燕老九坐阵,哪能搞不定的事情。
很快他们便集结起一支五十人的队伍,而有了李宗厚的帮忙,这些厢军们已经在军中除名。他们已经在军中完全没有信息,而在地方上,他们也没有信息,换言之,他们就是黑户。不过,他们并不是完全的黑户,因为在秦牧的手里还有他们的信息,而且只要想联系,便可以联系上来。
跟他们讲了侦察的有些技巧后,秦牧便把这五十人全都放了出来。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秦牧长舒了一口气,幸好在自己还叫秦良的时候,可没少玩游戏,对于这种侦察,还是颇有心得,这讲起方式方法才不会两眼一抹黑,完全不知道如何下手。
而为了让他们有个队长,有个负责人,他把这个重担交到了王二柱身上,而燕老九呢,他常年在山上混,他则担任了这个执法组的组长,若有哪位成员半路走了,或者执行任务不到位,那很不好意思,命得留下。
燕老九常年做山贼,要他杀个把人,简直毫无问题,因为那实在是太平常了。而钱顺呢,这小伙子虽然现在表现的很平常,看着像是一无所长的人,可是秦牧还是知道的。
秦牧便交了他一项任务,让他继续跟姑娘们打好关系,可以是青楼里的,也可以找些习性不良的,但是为了以防万一,秦牧还给他立法三章,这钱顺也都同意了。
其实钱顺跟着秦牧,倒真不是隐忍自己的风格,而是他实在是无用武之地呀,这些姑娘们不知为何,连正眼也没看自己几眼,全都朝着秦牧而去。让他很郁闷,也很伤心,现在有了这个机会,他怎么会不懂得珍惜呢?
………………………………
第150章 真过招
“老大,他们玩真的,你看把我腰给打的,还生疼着呢?”一个面容清秀,看着二十来岁的禁军,跑到一个满脸胡须,正怒目圆睁地看着眼前的冲上来的二队冲上来的禁军,看他们那个样子,还真像是打敌人一般。
“操他娘的,这个胡老三,明明说好的,做做样子罢了,这老小子,倒给爷来真的,放他娘的,给老子玩命的打,我就不信了,老子还干不过你胡老三!”钱二狗心里一肚子火,他跟二队的胡老三都是一个百户,因为有一次逛院子的时候认识的。
自从有了那次见面,俩人没事便凑到一块,越处发现脾气越是对胃口,俩人也就越处越开心,越处越觉得对方不错。这感情呢,也就越发升温了,两人没事做的时候,便一块喝喝酒,聊聊天。
当然,他们最喜欢的永远还是去院子里逛逛,因为那里不但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而且那里还有他们共同喜欢的姑娘,所以有的时候,玩得兴起,便找这些姑娘两人一起上,倒也完全不避讳。
这一次,千户长传下令来,要玩命的干,得走心,若是谁不走心,不但撤职,还得严办。这钱二狗想着了这个胡老三,便在吃饭的时候,俩人商量好了,到时候真打起来的时候,可以在那边玩着来,不需要下重手。
虽说这一次拿着的不是利器,只是一些钝器,可是打在身上那还是生疼的很呀。如果可以做假,那自然还是做假的好。可是没有想到,这个胡老三竟然真的动手,实在是太不讲感情了。这钱二狗不下狠手,似乎也是说不过去了。
其实,这个胡老三还真是很冤枉的。当他吃完饭回来的时候,便带着自己的人马来到指定地点,打算冲上去,然后同这个钱二狗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别人进攻。
可是没想到,人影刚一动,这个千户长竟然来到他身边,竟然指挥起他来了,没办法,他是千户长,他也只能听命。如此一来,他们动手又怎么会轻呢?只是如此一来,倒让钱二狗给误会了。
不过,误会了也好,双方真的打起来,才最看出谁胜谁负。因为钱二狗一开始并不认真,导致前期失利,要再打回来,那已经很难了,结果也就真的输了。
接下来便是论功行赏了。这个主意是秦牧出的,可是秦牧现在没有什么身份,自然说不上什么话,也就只好让李宗厚出来讲这个话。这一次,胜利的是二队,奖赏自然是有的。而二队呢,这一次输了,虽说没了奖励,却也没有什么惩罚。
只是可怜了三队的千户长,正当一队、二队的人马打得火热时,他老人家直接回房睡觉去了,而且还是喝了酒去睡的。他的想法是,一队和二队的人数一样,即便真打起来,还需要自己帮什么忙,再说,他们也不会真的打起来,做做样子罢了。
所以,当一队支撑不住时,一队的传令兵来到三队找人手。结果就因为这个三队的千户长在睡大觉,导致无法出兵,一队才输了这一次的演习。
三队千户长押到军帐前时,他也感觉到事态严重,这个李将军从来都是言出必行,若谁不听号令,定然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可是转念一想,这个李将军带兵虽严,但却对他们倍亲,自然不会害了他的性命。
所以,押到中军帐时,三队千户长立刻跪倒在地,然后便在那里嚎上了。跟他玩的好那些将佐们,还有百户长们也都来求情,理由嘛,都是什么初犯,小打一顿,让他下次注意便好了。
对于这些禁军们来说,小打一顿,即便是打上二三十军棍,那也没有任何问题,因为他们扛得住,而且是完全的扛得住。可如果是砍头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身体抗打性,可以通过训练,可是这头怎么办?难道也能通过训练而保得头颅在?
本以为可以求得动李宗厚,可是没想到,李宗厚之所以这么迟动手,是因为观看人数不够。见到中军帐外有那么多百户、将佐在那里求情,其他一些禁军们便很是好奇的来观看了。
他们想知道,李宗厚到底会如何处置这个千户长,若李宗厚说无罪释放,或是轻打一顿,他们明天的演习,定然可以偷偷懒。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这个李宗厚真的动手,而且是亲自动手,手起刀落便把这个千户长立斩于帐前,如此一来,他们心里头立刻把明天想偷懒的念头给丢了。而是心里盘算着,明天如何才能打败对方。
特别是一队、二队的千户长,禁军们还好,输了就输了,最多被上面的人骂一顿,可是他们可不一样呀,他们是会丢掉性命的。
趁着人群还在,那股子害怕劲还没有消除,秦牧出来了,他觉得有时候坏人还得自己做。他站在人群面前,那略带着稚气的脸蛋突然之间开始了掷地有声,而听了又让人很胆战心惊的话语。
因为秦牧一开始先是表扬了他们,说什么今天的表现不错啦,大家伙演练也像模像样啦,可是这样子的话语还没有讲几句,这些禁军们都还没有听够瘾时,秦牧却突然话锋一转。
秦牧很是狠狠地批评了他们,说是袭营,为何要约定时间?难道碰上西夏的士兵,他们也会跟你们商量好来,在哪个地方,在什么时间,等着你合适,他们才会来进攻?你们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明天,若还有如此做的,定斩不饶,有哪位禁军出工不出力,一律严办。让你死于异乡,无人收尸,我秦牧便让死于军前,虽不似死于军前家里会得到一笔钱,但至于你可以获得一块地方,也可以拥有一块墓地。”
说到这里,秦牧便开始给他们支招,说袭营的,可是考虑他们在吃饭的时候,或者入夜,他们准备休息的时候再下手。不过,为了休息,一个晚上只能袭营一次,不可累次,否则双方都不能睡觉。
而对于守的这一方,秦牧也给出建议说,可以挖深沟,反正就是现代那一套营地的方法,秦牧全讲了出来。众人总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种守法,大家伙听后,纷纷表示想去学习一把。
经过这一次训,外带着看着血淋淋的人头,而且还是千户长的人头,说砍便砍了,剩下的禁军们也就听话多了。第二天的演练,跟第一天的演习也就真实多了,每个人都似乎用尽全力。
如此坚持了几天,所有的禁军的实力也在大幅度的提升,什么样子的训练,都没有实战演练来得锻炼人。因为这可是真棍真打呀,若不想被人打,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上。
而那些被打残打废的人,直接降为厢军,人数不够,没有关系,直接从厢军里面选合适的。秦牧现在需要的已经不再是人数,而在精英。他明白,若是兵有用,哪怕只是十人,对付百人也是有胜算的,若是一些贪生怕死之辈,哪怕是给你一千人,那又有何用?
经历了好几天的洗礼,秦牧觉得现在得增加难度,由每天一次的演习,改成三天一次,只是演习的方式也改了。以前的时候,是一队对一队,另一队做为预备队,不一定参加战斗。而这一次呢,则改为两队对一队,或攻或守,若是一队方赢了,那么记一等功。若是两方队赢了,那么两方队得记罚。若一方队输的太难看,一样要记罚。
如此一来,大家伙也就更加玩命了,因为面对两倍于自己人数的对手,不拿出一点真本事来,那是说不过去。而两方队呢?他们虽然有人数上的优势,可是也不敢掉以轻心,也是玩命进攻,因为输,那就意味着之前好不容易积来的功劳,也会被自己罚没了。
一路演练一路走,在经历了长达一个月时间的慢行军后,他们抵达庆州这块地方,而当时,范希文根本还没有到达庆州。趁着这个机会,秦牧可是没少动用自己侦察兵的作用,收集的情报也越来越多。
只是当初秦牧跟他们这些侦察兵说,只要是关于西夏的情报,即便是大宋这边的,也要收集过来。所以,到了秦牧这个终端的手里,这里的情报就过于杂乱了,秦牧不得不耗费许多时间来分析哪个有用,哪有没用。
不过,这样一来,秦牧对于这个西夏,倒是了解地特别详细。虽然这些侦察兵因为身份的问题,根本就触及不到重要的秘报,可是光凭他们得来的情报,却依然让秦牧懂得比大宋的官员多得多。
在秦牧收住情报的时候,李宗厚并没有闲着,听庆州的知州说,这里庆州因为地处边关,出了不少打架劫舍的草寇,结果李宗厚想都没想,立刻应承下来,带着人马便出发了。
结果很是明显,这些没有受到专业训练的普通武装,又加上人数又不如禁军,很快便把李宗厚全给端来了。如此一来,庆州城里的百姓那就高兴了,带着粮食,来慰问李宗厚这些禁军们。
………………………………
第151章 引蛇出
“表哥,你回来了?来来来,坐下说,坐下说。”秦牧大清早的,打开房门,便看到王二柱打外面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害羞的中年男子,那满脸的灰尘,似乎显示他们现在要说的事情很是紧急。
听到秦牧这么说,王二柱连忙挥了挥手,让跟随自己进来的男子坐了下来。“表弟,刚刚得到一消息,这城里的张家似乎跟西夏有莫大的关系。”
“哦?到底怎么回事儿?说来听听。”秦牧也跟着坐了下来,问道。
王二柱长舒了一口气,道:“这个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他是店里头的伙计,让他说吧。哎……好累,我得先喝口水。”
庆州知州吴唯中,看到秦牧和李宗厚两人带领着兵马前来。早先,他也得到通知,便连忙安排他们入住。李宗厚还好说,他是有身份的人,可是秦牧就难办了,他是宣德郎,是文职,不可以派到军中。
可若是派到州衙,似乎也说不过去,再说,那州衙实在太窄,哪里住得下?没有办法,这吴知州只好把秦牧安排到了这客栈里头。
现在王二柱找水喝,这小二哥便立马把水送了过来。王二柱兴许是渴急了,这水竟然两下半工夫,便喝了个精光,抬起头看了到这个男人还没说话,便有些急了,道:“怎么了,你倒不说话了是不是?怎么的,还得爷打你一顿不成?”
听到王二柱这么一说,秦牧才知道,原来这男人倒不自觉来告发的,兴许是王二柱等人抓起来。这时,秦牧才仔细地瞧了他好一会儿,才发现他同汉人有许多不同,比如他的肤色要比一般汉人白些,身高也比一般汉人高些,最特别的还是他的鼻子,典型的白人的鼻子。
如此一看,想不到,这还是一位国际友人呀。记得,当时西夏所占的位置,不过就是西北,还有蒙古的一些地方,怎么的,倒跟汉人区别这么大?秦牧便觉得有些奇怪了。
这“国际友人”看到王二柱那凶极了的模样,顿时有些发怵道:“大爷,你让我从哪里说起?”
王二柱听后,一想,有些无奈道:“行,那我先说。”原来,王二柱和钱顺还有燕老九三人自打离了秦牧,这消息不停地传回来,可是他们也发现,光这些消息,即便是派个朝廷的细作,也可以轻易地完成。
所以,他们打算去敌后方打探出一点情报。他们胆子大,却也明白,凭着他们这汉人的装扮,只怕遇上个西夏兵那就是死路一条。便也不敢乱走,离庆州也敢太远。
走了几天,不要说人影,就是连一只飞鸟也没有看见,满天满地的黄沙,倒地不起的沙柳偶尔出现那么一颗。正当他们以为没有希望,打算返回庆州时,便听得人声。
刚开始他们以为是听错了,可是认真一听,竟然说的是他们听不懂的声音,王二柱等人便有了兴趣。王二柱带着几名侦察兵悄悄地靠了过去,正看见一大队人马正在交结,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而且他们交易的东西正是铁器、马匹还有火药等等一些违禁品。当时,大宋朝廷虽然没有闭关禁市,可是在对的交易中,却有些东西是不可以交易的,比如一些军用设施,铁器,火药什么的。
王二柱看到这个情况,自然如获至宝,可是看了看对方的人数,光汉人便有好几十,再看一下自己边,总共也就十二人,这如何下手?但如果就此放手,让这些人就此离开,他又很不忍心。
是以,王二柱看到这些人交易完成后,便一路悄悄跟随他们返回宋境。这群人的警觉性特别高,王二柱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也算是天遂人愿,就在既将入城的时候,王二柱找到一个机会。
趁着这个“国际友人”去方便的时候,伙同燕老九,两个人悄悄摸了上去,然后一个猛子便把这“国际友人”给带了回来。当然,拉到偏僻的角落后,他们也是好好敲打了这个“国际友人”一番。
这个人“国际友人”,只是这张家请的一个伙计,自然没有为了主人愿意牺牲的觉悟,没打几下,便把所有他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但是又因为说的太多了,他们又记不住。王二柱和燕老九两个,都不会写字,这钱顺呢,认倒是认得挺多的,可是写却也有许多不会写。
他们合计干脆把人带到秦牧面前,让这个人自己跟秦牧说,这样不就行了?而且有了这么一个证人在,这个张家想脱离干系也难。存着这份心思,王二柱等人便来了。
秦牧听到这里,倒也不觉得奇怪,像这样的边关之地,若没有像张家这样子的人,那是不现实的,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像这样子的人,远远还不止这一家,现在要做的是,摸摸这些人的情况,看看到底有多少家是从事这样子的生意。
然后把这里的关系给理顺咯,然后对症下药,这样才能解这盘棋。心里如此一想,秦牧找这个“国际友人”问的问题,自然也就有了方向,很快便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只是这个人毕竟只是一个下人,没有多少见识,况且有没有隐瞒,秦牧也无从判断。
所以,秦牧打算下了一个套,便让燕老九潜入张家,打听出张家的水到底有多深。而眼前这个“国际友人”,正好可以做这个媒人。而王二柱和钱顺呢,则把打探消息的方向转向了这些生意人。
茶楼、酒肆、青楼……只要是人多的地方,他们一个也不放过,也确实打听出一些消息来。
而秦牧呢,打算把这些商界大佬们约出来吃个饭,顺便可以探探他们的口风,看看在这次战役中,他们到底会站在哪边。看能不能发现苗头不对的商家,控制也罢,处理也罢,总得要有所动作才是。
秦牧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够,拿自己的名帖去请他们,他们不一定会来。或者能来的,也只是一般角色,由自己的设想相差太远。像在这里经商的,可不仅仅只是一介商人,这其中不凡一些当地有名望的吏员,或是地头蛇之类的人物,想请他们,一般人是办不到的。
………………………………
第152章 打官腔
存着这份念想,秦牧找到了李宗厚,李宗厚现在剿匪剿上瘾,而且通过秦牧之前的演练,这些禁军已经不再是之前那批看着有用,用起来还行的李家军了。而是已经从有用,变成好用,这打起匪类,那简直就如同一个成人跟婴儿玩闹一般,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秦牧话音刚落,李宗厚便摇了摇头,表示即便他出面,只怕也请不动他们。因为这些天,李宗厚带领自己的禁军去袭匪,可是没少见过这些有钱的主,他们哪一个不是京城里有关系有面子的人物,凭着你一个武官,你能怎么样?
是以,李宗厚建议此时应该等范将军到了后,再一起去拜访,如果有他出面,那成功的可能性也就更大一些。秦牧心里想了想,也确实是的。秦牧心里,不由得有些感慨,若是这些西夏士兵重新袭边,那就好了,自己便可借着这次机会,好好地收收百姓的心,从而为己所用。
可是现在,只怕想做什么都很难。要知道,现在大宋可是有好几座城已经陷入西夏人的手中,这庆州城可是有不少眼睛盯着朝廷的态度和战时的情况呀,若是这庆州城也输了,那这些商人可是会直接倒向西夏。
对于他们而言,归谁不是一样的赚钱养家,花钱纳税吗?只是换了一个主子罢了。对于他们而言,虽说是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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