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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护花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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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不过,不告诉你。”袁梦竹还真是会气人呀,明知道这王二柱正好奇的要命,便便却不告诉他。
一路上,这王二柱总是哀求袁梦竹把陈伯生气的原因告诉他,可是袁梦竹咬定了便说到做到,硬是什么都不告诉他。见袁梦竹如此坚决,王二柱把人带到房间后,只好去厨房拿吃的东西。
当王二柱拿到吃的后,来到袁梦竹和盼儿房间里,手里面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面放着几个大大的馒头。盼儿一见,十分开心,跳着便过来拿了两个,一个递给袁梦竹,一个便迫不及待的放到嘴里咬了起来。
王二柱把东西放好后,很是失魂落魄地说了句:“你们吃完早点睡,我也去睡觉了。”说完,来到门外,打算关起房门。
袁梦竹看到王二柱这个模样,心想着,如果真不把事情告诉他,只怕今天晚上,这王二柱都会睡不好觉,是以对已经走到门口的王二柱道:“好了,你先别走,我把陈伯为什么生气的原因告诉你。”
“真的?”王二柱一只手已经摸着门框了,正打算关呢,听到袁梦竹这句话,立刻兴奋的跑了进来,再次问道:“真的?”
“好了,你先坐下。我说会告诉你原因,就会告诉你原因,问那么多干什么。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题,这李府的大小姐,是不是还没有出嫁?”不管在哪个朝代,这出嫁了的姑娘都是在要住到婆家去的。这李小姐还在家待着,要么还没有出嫁,要么夫君死了,或是被休回来了。如果是后两者,这一路上,这王二柱定然会讲些什么的,现在没有讲,那就只有第一种可能性了。
“没有呀?怎么了?”王二柱不清楚,这陈伯生不生气,跟李大小姐有什么关系,莫非陈伯烦这李小姐没有出嫁?可是,也不能撒气到自己头上吧?
“这就对了。我问你,一个女子最在乎是什么?名节!你看这李小姐是个还没有出嫁的姑娘,能够把我们收在府中,已经说明她,包括她的家人、仆人都是重情重义之人,他们怎么可能会因为我们深夜到来而生气呢?”这袁梦竹说了大堆话,完全就不在调上。
“你直接讲原因吧,你这样一步一步来,我头都大了。”王二柱真是急死了,本以为袁梦竹会直接告诉他原因,没想到这袁梦竹竟然想一步一步引导他发生陈伯生气的原因,真是急死他了。
盼儿一边听着东西,一边听着两人说话,她听不懂,也不想听懂他们说什么。
“好,行,你要直接答案,那我现在告诉你。名节在一个没有出嫁女子看来,是非常重要的事情。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李小姐应该早就睡下了吧?你现在去吵醒她,让她同你议事,那姑娘的名声放到哪里去?”
“我又不进她的房间,我只是让她的丫环叫醒她。”
“可是深更半夜会见一个男子,这事情好说不好听。若是让京城里的人知道了,后果会如何?要知道这好事不出门,坏事可传千里。这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你让这李大小姐,今后还能嫁出去吗?”
一语点醒梦中人,听到袁梦竹如此透彻的讲清楚原因,王二柱再笨也知道原因了。便问道:“可是,我现在话已经说出去了,那我现在怎么办?”
“放心,没事的。我刚才看陈伯,知道他不是一个很计较的人,他也只是当时生气罢了。若你实在不放心,明天早上,你找他道个谦就成。好了,天色晚了,早点睡吧。”袁梦竹说完,便把这王二柱赶到门外,动手把门栓给栓了起来。
………………………………
第103章 两方用力
第二天早上,李绥儿起床后便听得王二柱带着一帮朋友进了李府,她则在伺候母亲起床后来到前院,得知大家伙都起来后,来到王二柱的房间。一进到房间,发现大家伙都在,王二柱则连忙把这些人都介绍给李绥儿,李绥儿也静静地听着。
当听到秦牧被官家赐罪,这气色立马不对,连忙追问着,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王二柱便一五一十把去岷州城的事情说了出来。李绥儿听后,带有一丝责备道:“你们是怎么回事儿?当初我听说你们得到了押解赈灾粮的差使,还很高兴,怎么你们还真得去赈灾了?”
“这个事情一言难尽,但是,这里已经旱了三年,我们在那里左等右等,直到现在,也没有见朝廷派下一个朝廷官员下来赈灾,看着百姓受苦,我们于心何忍?”王二柱连忙解释道。
“岷州的灾情,我也听说过一些的,并不怎么严重,朝廷这次运出去那些粮食,足以够百姓几月口粮,而且也听说岷州城,今天收成虽为低,却也并非颗粒无收。官家,这才没有派出官员赈灾,难不成岷州知州不肯赈灾?”
在秦牧离开京城后,这李绥儿便时不时派人,或是自己出去打探关于岷州的消息,也确实让她弄到一些信息。这才能了解岷州城的百姓,其实受灾并不严重,所以,很是奇怪,秦牧为何要多管闲事。
王二柱没想到李绥儿在京城也如此了解岷州的情况,还以为李绥儿冰雪聪明早也知道这岷州的事情,却没有想到她也是前不久打听到来的消息。也不知道李儿到底知道多少,这王二柱便不敢隐瞒道:“许知州倒不是不赈灾,而且此次表弟在岷州一切行动,为何如此成功,还是因为知州的帮忙。”
听到王二柱讲到这里,李绥儿冷笑了一声道:“许知州想来确实是个好官,不过,你也不想想,这许知州为何要帮你们?他从京城受命去岷州,官家或是吏部不可能不告诉他如何处理岷州的旱灾,而为何同你们一起赈灾,你认真想想也明白了。”
“我不相信许知州是一个坏人。”
见王二柱如此固执,李绥儿也不再相逼,有些人是不出事,他不知道事儿!“好,我们不说许知州了,现在秦牧正在被押到京城来,你们先回来,定然有所打算,那把你们的打算说来听听。”
“其实,也谈不上什么打算,只是……”王二柱似乎有些为难。
这里袁梦竹听着这个王二柱讲了那么一大堆话,可是都不在事上,便有些着急。现在看到王二柱,竟然卡在那里,连忙把话接了过去,“只是希望李大小姐,能够帮帮我们。”
“我们能做的,我自然会去做。只是,你们也别抱太大希望,祖上前朝为官,虽说官家待我们一向不薄,可是我们也明白有些事情我们最好不要去涉及。再说,我爹爹的官职并大,而且又是个武官,只怕有些难度。再说,秦牧此次的罪刑大了,我只怕……”
听到李绥儿如此为难,袁梦竹也是理解的。莫非她父亲只是一个将军,即便真是宰执,只怕也没有办法了。连忙出口道:“我也知道这事很难,如果我们想让你帮忙,免了牧哥哥的罪行,那无异于痴人说梦。我们现在要李大小姐做的事情,就是希望李大小姐可以运用自己的关系,能不能帮我们打探些消息,看看牧哥哥有几成活算。若真没有可能活了,我们一定不让牧哥哥进入京城。”
“你们想劫囚?”李绥儿恍惚中问了这么一句。其实,她现在的心在滴血,竟然叫秦牧为牧哥哥,想不到秦牧这小子这么短的时间,竟然……还有,看来这小姑娘只怕也是……哎……想当初秦牧在自己府上时,为何自己不知道珍惜呢?
“李大小姐,你不在听吗?”刚刚已经说完话的袁梦竹并不知道这李绥儿在想什么,只是自己都说完好一会儿,只看到李绥儿呆立在那儿,不言不语的。
李绥儿从幻想中出来,“啊……你想什么?哦,我在听。你刚才说什么了?”
“我说,如果真的没有办法,我一定会去劫囚车的,今生不能同牧哥哥在一起,那我们就来世在一起吧。”现在已经不岷州,袁梦竹似乎完全不用顾忌别人的看法了。
李绥儿听后,果然验证了自己的猜想,刚要说话,在一边静静听着的盼儿小姑娘,也加了一句“对,下辈子我也跟牧哥哥在一起。”
“你个小鬼,你知道什么。”袁梦竹笑骂一声。
“谁说我小了?张家的小丫头,比我还小呢,前年就出嫁了,我今年都十二了,怎么就不可以嫁人了,你别小看我。”盼儿似乎还不服气。
整个中国的封建王朝,其实,对于女子的出阁年龄,都是有所规定的。每个朝代的国情不同,所规定的年限也不同,最小的规定过十二岁,那是在战争岁月的时候。大部分的朝代,仍然遵循女子的发展规律,在女子及笄之年,也就十四岁出阁。或是再过两年,有个女人样再出阁,也就是十六岁。
这是官方规定,至于民间的百姓是否遵从,那就另当别论了。只要不超限,二十岁未嫁,官方对于女子出嫁年龄并不干涉。因为,许多人出嫁了,又不是说得同房不是?
李绥儿看她们两个姑娘吵来吵去,瞬间就把问题的焦点给转移了,连忙拉了回来,道:“如果只是打探消息,这个我能做到。我爹爹的官职虽不高,不过有许多人还记着我爹爹的好,还是念些恩的,如果只是提供消息,我相信他们不会拒绝的。”
“那就多谢大小姐了。”王二柱听到李绥儿肯帮忙,连忙谢道。
“好了,吃过早饭,我就去询问一下。你们呢,最好呆府里,别乱走。”李绥儿交待道。
相爷府,小书房,王曾刚刚同刑部侍郎议完事,才把人送到门口,便见得之前派出去的下人,正站在一边,似乎有什么话同自己说,连忙说了句:“那事办得怎么样了?”
见相爷问自己,这仆人连忙笑嘻嘻地凑了过来,张口道:“相爷,那事……
话才出口,王曾一摆手道:“书房回话。”听得王曾如此说话,这仆人连忙点着头,在后面弯着腰跟了进来。一进入书房,王曾便让他坐着回话,这名仆人连忙先行礼,然后坐在椅子上。
“说吧,什么情况?”
仆人先是笑了笑,然后才道:“相爷,小人按照你的吩咐,找官里头那些能说的话的公公,在官家面前演了出戏。果然,这官家看后,心里已经有些动摇。小人还让这些太监时不时得在官家吹吹风,让官家知道,这个事情如果按照太后的来办,只怕这皇权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达官家的手里。”
听着下人的叙述,王曾喝了一口茶,悠悠道:“嗯,办得不错。记住,让这些人不要松懈,若是成功了,少不得他们的好处。王贵,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这名唤作王贵的下人,连忙道:“相爷,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小人若不是蒙相爷收留,只怕现在已经成了孤魂野鬼。相爷看得起小人,给小人一份事做,那就是小人莫大的荣幸,怎么敢想要什么好处呢。”
“你小子果然没有白疼你。”王曾听到王贵如此说,心里还是很开心的,想当初在回京叙职的路上,看到已经饿的奄奄一息的王贵,便把他带回府里。想不到,这小子悟性极好,做事又利落,点头极多,帮了自己不少忙。要不然,也不会把他倚为自己的心腹。
王贵听得相爷夸奖,连忙谦虚起来,末了,道:“相爷,可还有什么吩咐?”
“没了。你现在下去,记得让他们加把劲。”王曾交待道。王贵一听,连忙称是,倒退着走出门去,轻轻地往后院而去。
傍晚时分,李绥儿回来了。众人见李绥儿回来了,连忙围了过去,一整天没有李绥儿消息,大家伙还是很好奇官家到底会如何处理秦牧。
李绥儿也知道王二柱等人等的很焦急,连去后院同母亲问声安都没有去,直接来到王二柱的房间里,把得到消息的都告诉了他们。
据李绥儿的消息,原来这个事情为何如此严重,主要是一个叫陆兴之弄出来。陆兴之官职中书舍人,本来这赈灾之事跟他没关系。也不知怎么的,他竟然报到太后那里去了,也不知道他跟太后说了什么,太后很生气,所以才下了那道圣旨。
“敢情那道圣旨不是官家下的呀,不是说还政于官家了吗?”王二柱以前在军营里的时候,确实听过这么一耳朵。
李绥儿并不回答王二柱的问题,而是继续道:“如果此事交于太后处理,秦牧十有**三长两短。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王相爷正在努力,把这事交于官家手里。若是交于官家手里,或许有所转机也说不定。”
………………………………
第104章 他想救下秦牧
“有几成把握?”袁梦竹不想冒险,她要的是确切的答案,而不是随便那么一句话就可以打发的。
“这个东西很难说,不过,我们要相信官家。再说,官家现在同太后争权,在处理事情上,自然方式方法不同,或许这是秦牧的一个机会也说不定。”李绥儿为人比较沉稳,她不敢把话说的很死,因为这样没有用!
“也就是说,你也不知道此事可成不可成?”袁梦竹仍然还在纠结中。
“是,能拜托的,我已经都拜托了,现在我们什么都做不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听天命。若天命要秦牧死,我们也无能为力。”
“即便老天要牧哥哥死,我也要改天换命,或者让我同他一起死。”袁梦竹已经认定秦牧是她的夫君,自然不会让秦牧如此简单便离她而去。
“你的方法应该就是劫囚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
“我想,你们在路上的时候,应该劫过一次吧?”
“你怎么知道?”袁梦竹很是奇怪,记得这个事情,自己和王二柱等人都没有讲过呀,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猜的,凭你的性格,我也知道你肯定会这么做。而且秦牧也一定拒绝了你们是不是?若不是这样,你们也不会进京城来找我。”
“我知道牧哥哥说的有道理,可是如果看着牧哥哥死,我真的做不到。李大小姐,你能做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死在你眼前吗?”袁梦竹竟然反问起李绥儿。
李绥儿答道:“我现在没有喜欢的人,所以不存在看着喜欢的人死的问题。至于,秦牧会不会死,现在还不一定。我们等着吧,记住,事情还没有发生的时候,你最好等待着结果的发生,若你去阻拦,很有可能这个事情的结果会朝着你最怕的那个方向发展,你明白吗?”
袁梦竹的父亲是个教书先生,打小也是读过几本书的,现在听李绥儿讲的事情,还真有些头晕的感觉。连忙摆了摆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那你说,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难不成,什么都不做吗?就这么等着?”
“等,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等下去,最起码,得等到秦牧被押回来。看看,是刑部审案呢,还是会让官家亲自过问,你们几人记住千万不在乱动,否则很有可能会弄巧成拙,明白吗?”
也不管这些人是明白还是不明白,李绥儿说完便回到后院,去向她的母亲问安去了。
在李绥儿不停地劝阻下,这些人果然没有一人出去瞎逛。就连最爱动的盼儿,也没有吵着闹着出去玩。也许大家都知道,现在秦牧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幸好,他们不出去,也不至于闲得太慌,这李将军府在京城并不豪门大户,可是这里院,内院,外院,也是算是四进四出的大院落。里头亭台楼阁,假山湖水,曲径通幽,禅房花木一应俱全。
说到这个禅房,这可是李母常去之处。这李绥儿的母亲,得的是一种怪病,常年卧病在床的,有的时候,极像是假死过去一般。当然,一年中了也有那么几天,或是十几天的时间,这李母如正常人一般吃饭睡觉,没有任何异处。
这禅房便是这李母想着,自己会这种怪病,很有可能便是福德不够,所以,一方面她清醒的时候,让下人多行善事。而她自己呢,只是清醒的时候,都在禅房礼佛,从不过问俗事。
也不知道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礼佛方式,诚心不够。还是因为李府所作善事,无法抵消李将军在外面奋力击杀的人命。所以,这李母亲的病了也就一直不见好。
郎中、大夫自然请了不知道多少,这药呢,也是没少喝,可是一直也没有效果。即便是病名,他们也是一问三不知,都声称这种病从来没有见过。即便是在古方中也未曾发现这种疾病,所以有些大夫便告诉他们,也有可能是鬼怪作祟。在病急乱投医的指导下,他们也找了无数的神婆、仙人、道人,游方郎中,可是几年过去了,也一点用都没有。
到了现在,李府的人基本已经许诺治疗了。心里想着,只要李母过的开心快乐也就足够了。
王二柱等人这么一等,三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前面已经讲过了,这李府不算大,可也不算小,这些人在这李府里,东走西玩的,也是在一不小心中这三天的时间过去了。
秦牧入城这一天,李绥儿早已经得知了消息,可是他并没有告诉王二柱等人。其实,李绥儿之所以不让他们上街的一个重要原因,也是因为怕他们有一天上街,刚好看到秦牧押解归京,若是他们在大街上动手,那基本就是一个死字。
这京城可是天子脚下,禁军多不说,就是那些开封府里的捕快,那也不是吃素的。
在王二柱等人聊天,游园中,秦牧已经进了刑部天字第一号牢房。
见事情已经完成了,李绥儿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王二柱等人。袁梦竹一听,顿时火大,差点儿没跟李绥儿吵起来。其实,这几天虽说这袁梦竹有说有笑,那只不过是做给盼儿小姑娘看的,如果整天阴沉着脸,只怕这小姑娘会很难受,前番死了养父,现在若又失了秦牧。
只怕这小姑娘会往歪处想,比如她是不是一个不吉利的人,为什么对自己好的人,这么容易便死了?盼儿会有这种想法,其实真的很正常,因为那时候科学技术并不发达,有些不能解释的事情,他们便很喜欢跟命运扯上关系。其实,这种心理,现在人也是有的。
比如说,现在彩票卖的这么好,人们的思想上,几块钱有什么关系,坚持买下去,说一定就有一天,这大奖就砸到自己头上了。还比如,现在街道上,人们为了抢那么几秒钟的工夫,即便是红灯,他们也要去闯,他们的逻辑上,每天虽然有那么一些行人被撞死在斑马线上,可是怎么会撞到自己身上呢?自己没有那么倒霉,自己的运气没有那么差。
从这两件事情可以看出,其实现代人同古代人一样信命运说,只不过古人一般把自己的命想的惨一些。而现在代人很乐观,只相信命中的好处,坏事,他们一般不理会的。
李绥儿看到袁梦竹激动的模样,倒挺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轻轻地问了一句:“如果你们知道秦牧入城,你们会怎么做?”
“我们会去看他。”几乎没有考虑,这便是王二柱等人一致的回答。
“然后呢?然后,你们会怎么做?你们会只是看的人吗?你们劫不劫囚车,我不敢保证。但是,你们一定会同他打招呼,对不对?”
“打招呼,肯定会呀,难道打招呼也不行?”这个问题,倒让盼儿抢先回答。
“当然不行。这秦牧是在岷州被抓的,虽然当时没有带同党,那是因为没有必要。可是,现在如果让他们知道既然有同党从岷州追到京城来了,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把我们抓起来?”袁梦竹试探性的问题。
“对,不管你们有没有罪,得先抓起来,若秦牧要灭族,你们也可以充个人数。即便跟你们什么事都没有,把你们关起来也安全些。你们都能追到京城来,谁知道你们会不劫囚车,再说,你们不是已经劫过一次了吗?”李绥儿解释道。
听到李绥儿如此解释,王二柱等人才知道李绥儿的良苦用心,现在想想,如果真的冲出去见秦牧归京的话,且不说他们会不会因为李绥儿说的那个原因把自己这些人抓起来。便是冲着茶铺下药那件事,他们也休想活命,要知道,当时他们可全都是露了脸的,特别是盼儿,近距离接触多久?
“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现在我们怎么办?”王二柱这时,站了出来,问道。
“现在我们依然不能做什么,我们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静观其变,你要相信有些事情,不做比做更好些。”李绥儿又丢下这么一句很有哲理的话。
袁梦竹听后,心里觉得好奇怪,这李绥儿一个将军的女人,怎么这么喜欢讲道理,难不成,将军怕女儿没有文化所以才请了教书先生的?
想做,却什么都做不了的,其实有很多人,不单单只是将军府里的这些人。远在皇宫里,也有一个这样子的人,这个人就是当今的官家。前此日子,官家被打了后,在御床上很是躺了一段时间,醒来后,竟然听说又有一个人矫招,那火气便双点燃了。
也正因如此,这才同意刘太后的意思,重罚秦牧。可是后来,调查得知,原来那天晚上同自己一样命苦的人的名字也是叫秦牧的,说起来,他也算是官家的救命恩人。而且再经过仔细调查得知,这秦牧和自己这圣旨里说的是同一个人,由此,他想着救下这个人。
官家若想真正主事,那么必须有自己的人,虽然有王相爷替自己撑腰,可是还有其他三位相爷,以及众多文武百官,都站在刘太后这边。所以,官家想找人,想拉人,站在自己这边,永远支持自己。凭那天的胆识与智慧,官家相信秦牧会是一个好人选。
所以,他想救下秦牧。
………………………………
第105章 赵祯加入
皇宫内,仁宗赵祯急急赶着路,身后的小太监不由得心慌不已,他是春阳吩咐下来照顾仁宗起居的小李子。虽说年轻偏小,可毕竟有春阳这个师傅在前边引着路,带着势,这底下的太监宫女们,对于他还是会礼仁三分的。
现在小李子看到仁宗走的这么快,担心仁宗会磕着碰着,连忙一挥手,一众太监便跟着小李子身后,紧紧随着仁宗。仁宗是天子,虽然是十八岁的小伙子,可他毕竟是官家,这些太监虽然心里头担心,可也没有哪个人真的会让官家慢点,或是让他停下来,因为在仁宗心里,他们的份量还不够。
如果春阳在这里,或许有这个面子,有这个实力。
仁宗急冲冲得来到慈明殿,殿中之物,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管他多么富丽堂华,他自然不为心动。在仁宗到达慈明殿范围时,早已经有人高声通报,是以,当仁宗走向殿中,刘太后已经端坐于秀塌之上。仁宗而来后,先是参拜一回,便坐到刘太后旁边。
刘太后虽已成为了太后,其实并非赵祯的生母,只是因为先皇在原先的王皇后过世后,立了这刘氏为后。这仁宗一登基,这民间还有以嫡母为大,让原来的刘皇后,升级为刘太后,自然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一开始,太子年少,刚好开始登基时,也就十三岁的小伙子,搁现在也就读初中的年纪。突然之间交一个这么一大国给他,还得好好处理了,真宗走的时候,也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了,真宗也知道就自己治下的这些大臣们,哪个都不省油的灯。
所以,他和老人家走的时候,为了让这个儿子能免顺利接位,而且还能当得长久,便让刘皇后,也就是后来的刘太后垂帘听政,然后派了一些大臣们一同辅助,这其中便有王曾。
一开始刘太后这人,是不太想管理朝政的,因为不但得花不少的时间去处理奏折,而且还得时不时去想想如何处理国家大事。交给皇上处理的事情,有哪一件是小了的?
刘太后对于这样了的事情很烦,很不想去。她本来是想想,当当票友来着,可是没有想到,当她真正触碰到权力这个东西后,她发现她已经不能收手了。创她已经从一个票友,真正升格为老戏骨,顶梁柱了。
现在看到仁宗是越长越大,有许多事情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了,她便开始恐慌了。她担心,如果自己退居幕后,回到深宫里去,自己是乎永远无法掌控天下。一但这样子的事情发生了,自己怎么办?
能不能想做什么做什么?自己刘家人是不是想怎么就怎么样?自己这个不是亲生的皇帝儿子,会不会像自己一样对待自己的家人?
刘太后也想着学学唐朝的武则天,可是这姑娘稍微一盘算,便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可是比后世那个不知天高地厚,自己本就是一村姑,非得学人家治理国家,弄得国不成国,百姓家无为家为。最终,让整个中国过将近两百年的苦日了。
现在刘太后的想法,那就是尽量延迟仁宗亲自掌权,即便他现在已经十八岁了。现在仁宗要做的,那便在坐在龙椅上,大事还得交于自己决定。她相信只要自己坐在帘子后面,这个天下还是自己作主,自己的那些刘氏家人,就可以衣食无忧。
现在看到仁宗来自己,而且似乎有什么话讲,便有些好奇的问道:“皇儿,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仁宗在外面快速来到慈心殿时,已经想了很多开场白,可是没有想到,这刘太后倒直接开口了。他也只好临场发挥,把那些开场白全都丢了,把身子转向刘太后道“母后,听说你抓住一个矫诏的罪人,而且现在已经关到刑部来了?”
刘太后抓起桌上的一粒御新做的糕点,放到嘴里。这糕点入口即化,刘太后咽下后,又抓起一块,并没有放到嘴里,而是对仁宗道:“皇儿,想不到你消息很灵通呀。怎么了,对于这个案子,你有什么看法?”
“案子未明,事实未清,皇儿不好讲。”仁宗可不敢讲自己的所思所想,若是让太后知晓这人便是自己的想要争取之人,那说不定,在此人还没有成才之时,便已经拔去其势,成为无力可用的弃子。
“皇儿,现在知道先听后明,母后心里也稍加安慰。前不久,刑部确实接上这么一个案子。”
“真的呀?皇儿还以为这是假的,想不到在朕的治下,竟然还有如此无法无天,胆大妄为之人。皇儿倒有了兴趣,倒想见见此人。”
仁宗话还没说完,刘太后便急着说道:“皇儿,你是想着把这个案子揽过来自己审?皇儿呀,你是九王之尊,得立威,若所有案子都得你过问,何以立威?母后现在还有一口气在,自然不会让皇儿冒出大险,若是案子出现什么错误,天下何以观君?
皇儿呀,母后这也是为了你好呀。到哪天,母后真的不能动了,这江山还不是得交到你手上,你现在好好学着。若哪点母后做错了,待母后走后,你得好好记住教训,知道吗?”
仁宗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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