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大宋护花郎-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很快,这仁宗还有孟乐两人,便被结结实实地绑在木柱上,孟乐看到公人手拿的木棒,心都寒了,这么大,打下去,自己还有命在?“官家,你说句话呀。救命呀,救命呀。”

    仁宗却依然面色端详,完全看不出半点惊澜。他深切的知道,光凭自己这张嘴,是无法解释清楚的。如果指望他们认识,那更是不可能,凭着他们的身份,别说上朝,便是进宫也万没这个可能。

    瞧见那公人嬉笑的嘴脸,还有孟乐那吓尿的表情,看来,今天这打是走不了了。仁宗,轻轻地把眼睛闭上。

    “柳大班头,那案子查得怎么样了?”随着这声音来的,还有一群人的脚步声。

    “大人,你坐!”柳大班头本端坐于这椅子之上,一见为首的那人进来,连忙起身让位。

    来人坐在椅子,道:“怎么样,案子可有什么进展?”

    “回吴大人,这案子的人犯已经带进来了,只是嘴比较硬,不肯招呀。”柳大班头垂首顿眉道。

    这吴明吴大人,看着约莫六十上下的年纪,精瘦的身子穿在这宽大的官服里,倒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吴明摸了摸胡子,道:“不老实,不是可以打嘛,打到招为止。这官家的任务吩咐下来,本官若不能期内破案,只怕这项上人头便不保了。还有你的头,那也保不住。”

    “是是是,大人教训的是。”柳大班头哪能不晓得这其中的利害。“怎么,大人发话了,还不打!”柳大班头,冲着隔壁的用刑室大叫道。

    “大哥,这班头都发话了,还不动刑?”

    这位公人见时机差不多,拿起木棒狠狠地用力一打,这仁宗打小在皇宫长大,不要说挨打,便是挨骂也是极少的。现在贵为一国之君,哪里承受得起这公人用力一打,立刻大声痛苦地呻吟道:“啊……!”

    “你们竟然敢打官家,你们竟然敢打官家。官家……官家……痛不痛?你们有种打我,你们有种打我……”孟乐真的是急哭了,想不到官家也会被人打。这仁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看到他痛苦的呻吟,孟乐感觉比打在自己身上都更痛。

    吴明听到隔壁用刑间传来的呼喊声,稍作沉吟,问道:“怎么,这小子敢冒认官家?”

    “对对对,大人,你是不知道,这小子不知道多狂,抓进来时,就一直说自己是官家,你说要不要狠狠地打。”柳大班头,嘴角笑道。

    吴明抓起放在桌子上的茶,问道:“没喝吧?”

    “大人,没喝。”

    “啊……啊……啊”“让你冒认,让你冒认……”用刑室里,一棍子一棍子地下去,仁宗身上已经涌出血来,孟乐的嗓子也已经喊出血来。

    “吴明!你竟然敢打官家,此次定让你满门抄斩!”孟乐大喊道。孟乐还是知道这开封府尹大人是谁的,那可是重臣,上朝时位置可是在第二排的呀。

    “哟,这小子竟然知道我的名号,看来是作了一番功课。”吴明低抿一口清茶,漱了漱口,吐在了地上。

    “是呀,大人,你不知道,那个下人模样的人,一路上都在讲什么,自己叫孟乐来着。他也真傻,要冒认,也得冒认个有名号的人,叫孟乐,谁知道是谁!”

    吴明听到这里,刚想拿起来喝得清茶,立刻跌落在地,心里直想,难怪刚才听那声音那么耳熟,不会真是孟公公吧?倘若他是孟公公,那这个官家,不会真是官家吧?

    “舒服吧,看你小子细皮嫩肉的,想不到,这二十棒下去,竟然还支持的住,不错不错!”

    “你死定了,你死定了!太后一定灭你全家。”孟乐呐喊道。

    “我死,我看是你们死吧。哈哈……”一众公人大笑道。

    吴明来不及思考,在茶跌落在地的瞬间,便跑到用刑室,抬头看了仁守一眼,瞬间跪倒在地,“官家,官家,臣……臣有罪!”

    吴明一冲进来看见那满身血迹的年轻人,虽然状态不错,灯光昏暗,但是他还是认得,这是官家,这绝对是官家。自己站在他下面五年了,哪有可能认错?

    “快快快,松绑,松绑呀!”吴明急呼!

    没有动手打人的公人,立刻跑过去,把仁宗还有孟乐的绳子给解开了。仁宗因为打得过重,全身已经没了半点力气,顿时瘫倒在地。

    “快传太医,快传太医!”孟乐跑到仁宗面前,把仁宗扶起来,靠在自己腿上,一边哭着,一边大声呐喊。

    动手打仁宗的那位公人,大小便已经失禁,全都落在裤子里,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要不是拄着木棍,只怕已经倒下了。

    柳大班头,总觉得眼前有无数飞鸟飞过,想看清楚是什么鸟,却什么也看不清楚。

    他们两人都在头脑中,同问一个问题:

    “怎么会是官家?怎么可能是官家?官家,怎么可能就两个人?”
………………………………

第40章 抗不住了

    “表弟,起来了?昨天晚上你干什么去了,竟然那么晚才回?”秦牧刚刚睁开眼睛,便看到王铁牛拿着马鞭站在床边,似乎打算出去。

    “怎么,你要出去?”

    “嗯,小姐今天说要出去买什么药,夫人那病看着挺急的。”

    听得表哥如此回答,秦牧很奇怪,怎么是王铁牛去送?莫非,他们俩好上了?不是吧,我长得这么帅,又这么有才都没追上,他一根木头就可以搞定?

    看着秦牧那阴晴着的脸,王铁牛摸了摸头,笑笑道:“没事,陈伯老了,那乡下的路,颠簸不起,这几天都是我带小姐去买药的,这药只有药农那里才有。”

    “什么,你们这几天都去了外面,我怎么不知道?”

    “每次出去的时候,你都还在睡觉,自然是不知道的。好了,不多说了,不然小姐等不及的。”

    “铁牛,快点,不然药农又上山去了。”外面传来了李绥儿的声音。

    王铁牛大喊一声:“好咧,就来了。”跑到门边时,手抓木框,冲秦牧道:“你放心,我知道你喜欢小姐。再说,小姐也不会喜欢我,我有自知之明。”说完,跑向院子。

    见王铁牛出现,“怎么那么久?”李绥儿带有一丝责备道。

    王铁牛笑了笑,道:“表弟他醒了,跟他说了一会儿话,大小姐,我们走吧。”

    “他……醒了。”李绥儿轻声说道,“走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来再说。”

    “是,大小姐。”

    秦牧穿好衣服,走到门口,便见春婶从外头把已经准备好的饭菜递了过来。秦牧一看,真有些不好意思,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但这种饭来张口的生活,还真是不好意思。

    再说,自己在将军府算个怎样子的身份?现在门口站岗的禁军们,已经对自己很是怀疑。

    其实,对于这些禁军,秦牧还是知晓的。这些禁军全是官家派来的,不收一分钱工钱,也不需要将军府管吃管住。他们的任务也非常简单,准时上岗,不得缺席,也不得跟李府的任何人有任何接触。

    他们的目的便是监察这将军什么时候跟什么人接触过,接触多久?还有,有哪些人来过将军府,来了多少人,他们来干什么,将军是什么态度?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官家为了防止武将叛乱。前些日子,李绥儿离开将军府,这些禁军们得到消息,只留下几名禁军时不时打探个消息,现在人回来了,自然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

    秦牧见到春婶把饭菜已经放在桌子,忙道:“春婶,真不好意思,又得麻烦你送饭菜过来,怎么样,有没有吃饭,要不要一起吃?”

    “我早吃过了。昨天玩得可开心?”说完,春婶大有深意地看着秦牧。

    秦牧刚好盛完汤,听到春婶如此有深意的问话,连忙撇清道:“春婶说的什么话,我只是出去看看罢了。”

    “诶,你春婶我,也年轻过。这个乞巧节,本就是男女相识之日,我年轻那会,有多少轻年才子对我献诗。”说到这里,春婶倒显得无比的自豪,那满眼的春光,无不表达她的内心。

    “呵呵……春婶,不要说你当时有多吸引人,我看哪,就是现在,也是足够吸引人的。”

    “哟……现在哪行呀,都已经这么老了,那里还有人喜欢?再说,我心里也放不下当家的,也不知道他在下面过得好不好。人家说,倘若嫁了两家,到了下面,是会被判官分为两半的。”

    这说法,咋听着这么耳熟,秦牧心道。

    垂拱殿内。吴明跪在地上,身体如筛子般抖动不已,他旁边的十三王爷,面如土色,虽没有跪下,但身体却似乎无法支撑,要不是碍于皇家体面,他已经坐在地上。

    这位十三王爷是仁宗的十三叔,甚有贤德,今年也就是四十五岁,算是比较年轻的王爷。昨天晚上,本带着自己最喜欢的妃子,好好研究《**经》来着,却想不到,硬是让太后给请到了皇宫里,训了一个晚上的话。

    一开始,他还不太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心里面还在责怪刘太后。不过,随着太后的训话,再加上旁边吴明一个劲的解释,他总算明白这里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心里面除了害怕,哪有半丝责怪了。

    今天一大早,还没得回府的十三王爷,又被拉到垂拱殿内,聆听教训,当然这一次,多了一些听众,那便是众位大臣。

    “众位爱卿,你们议议,此事如何处理?”太后真是急疯了,看着不醒人事的皇儿被抬进宫时,她觉得整个天都要塌下来了,她疯也似地找来太医,令他们无论如何也得把仁宗救过来,甚至下了“仁宗死,则全体太医陪葬”的懿旨。

    当听到太医们告诉她,仁宗并无大碍,只是皮肉伤较重,还有一时的急火攻心,所以现在才昏迷不醒。只要施以药剂,过不了几日便可以醒来。只是这外伤,只怕得好好休息个把月,否则很容易落下病根。

    听到太医们如此说,太后瞬间感觉到了春天。但是,这群打皇帝的逆贼,她一定要好好处理,要一刀一刀地剐,剐到他们母亲都认不出来。

    见下面的人并不说话,刘太后阴阳怪气道:“怎么不说话了,莫非,你们倒认为此事不应该处理,皇儿打了那便打了,把这吴大人给放了不是?”

    “太后,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臣认为,此事,定要追究责任,且必须凌迟处死!如此犯上作乱,是为大不赦之罪。”

    说这话是门下侍郎兼户部尚书且为昭文馆大学士的王曾,此人十分了不得,他可是“连中三元”的获得者,也就是说他解试、省试、殿试皆第一。

    简单来讲,那就是你在全省取得了第一;然后你收拾东西赶往京城,很荣幸,你又都得第一;洗把脸,整理一下衣服,来到皇宫,面见圣上,在回答圣上的问题时,圣上也很喜欢你,又把你定为第一。

    仔细考虑一下,这个过程有多难?且不说这解试,省戏,那最后一关的以殿试,你不但回答皇帝的问题清楚明白,更重要的还得人长得好看。因为,这大宋朝,可不同往后的明清两朝,这殿试,皇帝压根不出现。整个科举一千多年,总共有多少人获得“连中三元”?屈指可数!

    在宋朝,皇帝那可是实打实出现,且可以随时换人的呀。像钟馗,那便是因为长得太难看,所以,皇帝觉得不适合为官。而作为同时代的柳永同学,之前叫柳三变,他可是因为太喜欢进入红灯区,再加上作了一首不应该做的诗,也便“请”出了官场。

    “那王大人,此事如何解决?”刘太后问道。
………………………………

第41章 两虎相争

    王曾看了一眼刘太后的眼神,心里便都已经明白,此番这刘太后定然想趁机发难,借仁宗之事,大势把保皇党们一网打尽。这仁宗只是名义上的儿子,却并非刘太后所生,不疼爱很正常。再者,一个人倘若尝过权利的滋味,要他舍弃权利,那也是万万不能的。

    “回太后,依微臣之见,不如召此案人员俱此,问个明白,也好还天下一个公道,让天下也明白,陛下乃在今世圣主,定然不能枉杀一个好人。”王曾此言一出,其他大臣立马附合。

    刘太后杏眼一眯,立刻明白这王曾是何打算,看你说的这话,字字带陛下,莫非哀家就处理国家不行,非得陛下?

    明白了王曾心里的刘太后,怒目圆睁,“你说什么!难不成,皇帝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我还得看着欺负皇儿的人逍遥法外?莫非这大宋朝,倒让那些小民作主?这天下竟不是赵家天下?”

    “太后,你言重了,微臣绝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百官处理案件,尚许一个证据,到了官家这,难不成还不要证据?”

    “皇儿直挺挺地躺在这里,作不得证?开封府尹说的话不能算数?哀家的十三弟,皇儿的十三叔说的话也不得算数?”

    王曾听着刘太后一连的问话,却也并不着急,而是慢条梳理道:“太后,他们说的话定然算数。”

    “那便行了,让他们把那些人犯的名字,一一报于哀家,哀家好好审理此案,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凡跟此案有关人员,一个也不放过,从重从严处理!”说这话时,刘太后重重地气息,把那薄如蝉翼的帘子也给振动了。

    “回太后,这些十恶不赦的暴徒自然要处理,如太后所言,必然是从严从重处理。但,这个案子,自然不敢麻烦太后你来处理。微臣以为,此案得交于刑部会同大理寺一同处理较为妥当。”

    “王相公此言差矣,此案关乎国本,若交于大理寺同刑部,只怕这些人为了草草结案,而不敢把本案重要人犯抓拿归案。本官以为,还是交于太后处理妥当。”见王曾意欲说话,说这话的一名白发老头,抚了抚胡子,

    继续道:“王相公莫过于着急,请听本官讲讲个中道理。此案中,被打的是官家,此事若传于乡里,只怕这官家的脸面难保,于国于民皆不利,此为其一。

    其二,太后乃当国当家之人,若得太后出面,这天下有何人敢不阵述实情,还事情本来面目?王相公,你觉得我说的有理吗?”

    说这话是御史台中丞,他的本职工作便是进言,现如今已经是六十五岁高寿,开这个御史工作已经接近二十年时间,也算是一名老枪手。现在面对年纪轻轻地王曾,自然是有持无恐。

    当官这些年,他可是悟出一个道理,谁当权就得听谁的,其他都是虚的。现如今,大宋王朝虽说是这名十七岁少年打理,可实际掌舵的却还是刘太后。借刘太后的力,把现在的王相公打下来,自然是美事一桩。

    王曾心里一笑,你们打什么主意,我还不清楚?便双手一抬,道:“回大人,微臣以为……”

    “好了,王相公,我觉得王中丞此话在理。王中丞,待会,你把人带到偏殿候着,我亲自来问。那……没什么事,便退朝吧。”刘太后说完这话,这身形已经起了半步。

    “太后,臣以为,此事大大不妥!”王曾意识到,如果此事真如此处理,只怕这些保皇党们,个个不是死便是贬,只得再努力一把,坚决不可让太后如此审理。

    刘太后听到王曾的话,心里老大不痛快,王相公想说什么,她怎能不知道?“王大人,莫非你以为哀家会借题发挥不成?”

    真没有想到,你竟然把心里话直接讲出来了。王曾心里为刘太后的愚笨,偷笑了一阵,朗声道:“太后,臣以为,倘若在偏殿中审理此案,便会落人口舌,说我们皇家办事,只看感情,不论律法。莫不如,直接就在这殿中审理,这吴大人还在十三王岁也都是在的,也方便些。各位臣僚以为如何?”

    看到领头人站出来了,保皇党们立刻站出来,道:“臣等附议王相公。”

    “那众位卿家以为如何?”刘太后对着剩下的那四分之一的大臣问道。

    这些人一部分是刘太后的支持者,自然立刻站出来,声援刘太后,反对王曾的提议,而这里的大部分其实还是骑墙派,根本就不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便都沉默在那里不动。

    刘太后一看,声援自己的人并不多,只好无奈道:“既如此,那就依王相公所言!”刘太后心里暗念,以后一定得多培植一些可靠人员,想到这,刘太后没好气对吴明道:“吴明,赶紧的,把人名说出来,我们也好悉数抓来。”

    书芳苑内。第一次迟到的秦牧并没有受到管事们责怪,这主要得益于秦牧之前搞好的关系。甚至还有管事们,好像深有体会的拍了拍秦牧的肩膀,笑着说:“年轻人,要注意身体。”“昨天晚上,你先出去,我就知道这里头定然有问题。”诸如此类的猜想。

    秦牧则都是回报那美丽的笑容,并不答话,也不解释。他现在只想,回到自己的书间里,赶紧地把今天的任务处理好。这些人表面上对自己如此这好,倘若自己真有什么过失,这些人恐怕也不会因为自己而牺牲前程吧?

    秦牧刚抄好两章,便听到严监事的声音,“公公,你这边请,你这边请,秦牧现在正在抄着书呢,是不是秦牧上达天听,此番要重用了?”

    “不该知道的东西别问,对你没有好处。”态度冷淡,还有那低沉中带着一丝尖声细语,再加上刚刚严管事的那一声“公公”,秦牧猜测了说话的应该是名太监无疑。

    正在思索着,便见得严监事先一脚踏入房间内,后面跟着一名面容清秀,看年纪也就十七八岁的小太监,手里拿着拂尘,身着紧凑内待服,满脸严肃地对着后面的几名力士道:“把他带上,太后还等着回话呢。”

    “喂,公公,我这是犯了什么事?你们为什么要抓?”秦牧真不清楚,这里头到底出现了什么事情,为何自己有如此待遇?

    “问那么多干什么,赶紧地,进宫面圣。记住,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便是一顿毒打。”

    这名清秀的太监说音一落,抬腿便走,这几名力士也把秦手给绑结实了。尽管秦牧挣扎来着,可一点用都没有。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景,严监事,呐呐道:“莫非,此次,我看走眼了?这人不是我的福星,而是我的祸星?”
………………………………

第42章 王相公有请

    垂拱殿内。与此案相关人员,悉数跪倒在地,满朝大臣分文武列于两侧,神情严肃地看着这些人,却并不说话。

    秦牧来到殿外,刚想行礼,便被两名禁军推进殿内。秦牧作为一名现代人,看着眼前的阵仗,奴性虽没他们那么重,却也双脚打颤,额头也开始冒汗。

    这时一名文职官员,看到秦牧只是傻站在那里,有些愠怒,道:“见了太后,为何不下跪?跪下!”

    秦牧一听,连忙下跪行礼。

    刘太后在秦牧跪下后,一抬手道:“好了,起来吧。今日把你带来,所为何事,来的路上,这内侍们可有跟你讲清楚?”

    “回太后,都讲清楚明白。”秦牧站了起来,拱手道。

    “既如此,那你就把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讲出来,记得可不能忘记某个人,明白吗?”刘太后嘴上提醒着,心里也在打鼓,这内侍在来的路上,有没有把自己想要对付的名字告诉于他,吃不准呀。

    秦牧看着太后期待的眼神,再加这话里话外,无比明显的提示,心里头便打定了主意,一拱手道:“是,太后。学生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罢,秦牧便把那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当然,把官家抬高一些,罪责全都推到这名林公子身上,那也是极其正常的。

    待秦牧言毕,刘太后非常不高兴,此案中,这秦牧并没有再拉进任何无关人员。那今日,把满朝文武都集中于垂拱殿内,所作为何?难不成,只是为了破此案?这个案子有何可破?人证物证一大把!

    今天来这里,最主要的目的便是推保皇党下水,越多越好,最好地把这个集团的人都扫了,省得这些人老在自己耳边聒噪。

    眼见太后不高,王曾立刻站出来,道:“秦牧,你只是一名抄书吏,可知在这说了半句不实之言,后果会如何?”

    吓唬我?秦牧心里冷笑一声,管你们这些人怎么吓唬我,我自然也是这么说的。我可不想,前脚帮你们处理了谁,后脚我自己就被别人处理了。秦牧拱了拱手道:“回这位大人,学生所言句句属实,无半分假话。此案,其实极为简单,一切皆是这位林公子,色胆包天,见有人坏其好事,便勾结官府……”

    “好啦,剩下的事情,交于我处理,你只管在下面回话便成。”王曾见秦牧并没有拉他们保皇党任何一人下手,心里头自然愉悦,有心收其成为保皇党一员,哪容他继续说下去,要知道言多必失呀。

    见秦牧不再说话,王曾拱了拱手,对正在上面已经脸色大变的刘太后道:“太后,秦牧所言,同林家公子所言并无出入,臣以为案清已清,我们只需对其相关人员,进行必要地处置便可。”

    “那你以为如何?”

    “臣以为,林家公子欺辱陛下在先,尔后竟联同开封府柳班头,恶意诬陷,致使官家龙体受恙。按律,夷其三族,抄没其家,族外之人,男罚没为奴,女入官妓。

    至于柳班头,实乃罪大恶极,为破案子,竟然不明青红皂白,欲屈打成招。想来,柳班头,此前亦如此办案,像如此法吏,不施以恶刑,又如何杜绝此类事件出现?

    吴明吴大人,蒙圣上恩宠,十三王爷信任,给予知开封府府尹之职,却没想到,吴大人竟然如恣意放肆,矫造圣恩,致使陛下受损,似此等无德无君之人,留之何用?

    臣以为,夷其三族,抄没其家,族外之人,男罚没为奴,女入官妓。至于动刑之人,实乃柳班头之令,不得不为,臣以为,只需一人命即可,秋后处斩。在旁袖手旁观者,罚没戍边,终生不可归家。

    臣如此处置,不知太后以为如何?”

    秦牧是站着听王曾说这些话的,虽然这里头并没有讲到自己,但是那股子寒意,却直直往头顶冒,一条人命,在他的嘴里竟然如此轻易可以舍弃。但转念一想,秦牧便也释然了,拿现代人的思想来评判现今这世界,本就不妥当。

    “王相公好狠呀,你一句话,便让这些人死得死,徙的徙。只是不觉得,有些应该死的人,并没有死吗?”刘太后阴阳怪气道。

    王曾很其明白太后话中的意思,但却故作惊讶道:“太后,还有谁?把他指出来,微臣定然以国法论处,绝不姑息!”说完,深深一揖。想动保皇党们,你也得看在什么场合下,现如今百官俱在,你乱动,可别忘了,这里可还有不少的骑墙派。

    “还有谁,还需要哀家明说?王相公心中自然清楚。”刘太后愤怒地看着眼前的百官,气呼呼地丢下这么一句话。

    “太后此言,微臣实在听不懂,还请太后明示。”王曾故作糊涂,再次深深一揖。

    “好了,王相公,你就别装糊涂了,这个案子便按你说的办!善后事宜也一并交于你。不过,哀家有句话不得不说。”

    “太后还有何言明示,还请示下,微臣定然照办!”王曾说这句话时,那身子是极度谦恭的。

    “此案事关国体,还请王相公小心为上,绝不可草草了事。亦不可,让那些百姓胡言乱语。好了,哀家担心皇儿伤势,众卿家退朝吧。”刘太后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后而去,身后几名内侍一看,紧紧跟随而出。

    王曾高声道:“谨遵太后懿旨!恭送太后!”

    “恭送太后!”一众大臣连忙俯身附合。

    太后一走,这百官真情也在,假意也罢,立刻涌过来向王曾道喜,王曾也一一作揖还礼,嘴上仍不忘说:“一切只为社稷,一切只为社稷。”

    百官道喜过后,纷纷讨论着离开垂拱殿。看着大臣们都已离去,王曾那堆满脸地笑容立刻收了起来,回头对着这些犯人,大声道:“来人呀,把他们押入刑部大牢,择日宣判!”

    “是!”禁军们立刻动起手来。

    “秦牧,跟本官一同出宫。”看得出来,这王相公很喜欢秦牧,也许是秦牧说了王相公爱听的话,也许是这秦牧本身便长得很喜人。

    走出大殿,王曾一直问东问西,让秦牧直觉得此人八卦的很,但秦牧明白,此时正是自己起步的重要时机,像王曾这样的大人物,正是自己进入大宋官场,不可或缺的人物。若此时,不好好把握住,只怕这机会就没有了。

    “本官与你相谈甚欢,意欲荐你入官,不知牧儿有何过人本事?”交谈中,王相公已经把秦牧收为自己的学生。

    位极人臣的王曾明白,自己迟早会有那么一天,从这个高位,被人推下台,现在最重要的便是寻找一个合适的人选,作为自己的门生。如此,即便自己哪天被人斗倒,也不至于无家可归。这秦牧无功名在身,进身之阶也没有,倘若自己把他扶上位,他定然对自己感恩戴德。

    再者,这秦牧时不时说的言语,虽一时之间听不太懂,细评之下,却蕴含哲理,实能看出秦牧乃是一个有才之人,现在只是缺一个机遇罢了。现在,自己提供这个机遇给他,那秦牧定然可以一展所长,不但可以为自己分忧,为陛下分忧,更可以为天下百姓造福诣。

    “大人如此问,学生……”

    “诶,怎么还叫大人,如此便生份了,你们既已是师生关系,便以‘老师’唤之较为妥当。”王曾拉着秦牧的手说道。

    秦牧的手被一个大男人拉着,这个男人看年岁,比自己也就大那么十几岁,还真是有些受不了,连忙挣脱出手,作一揖道:“学生在这里给老师赔礼了。”

    “免了免了。哦,这话一说,都到宫门口了。如此,你先归家,想想,自己到底擅长何物,明日来书芳苑告诉于我。”王曾说完,便上了早已经准备好的轿子走了。

    回到李府时,已是正午,李绥儿和王二柱也已经回来了,春婶看到秦牧归来,很是大声的通报了这个消息,王二柱便立马迎了出来,笑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书抄好了?你知道不知道,今天大小姐去干什么?”

    “铁牛,不要乱说话。”李绥儿从里屋走了出来,脸色有些发红道。“怎么今天这么早回来了?”

    “今天任务比较少了,所以回来的早了些。铁牛说你今天做了什么?我很是好奇。”

    “没做什么,怎么,本小姐的事,你也要打听清楚?”李绥儿那粉脸已经消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怒脸。

    秦牧一看,开不得玩笑,连忙笑了笑,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