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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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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够背的。
但是徽瑜还是要解释一下,总不能让姬亓玉一个人脑洞大开的猜疑自己的做法。思量一番,徽瑜这才说道:“我并非是忌惮宁王,而是我对这个人没有好感。”
“哦?这可有些稀奇,宁王的名声跟人缘一向不错。”姬亓玉显然对徽瑜这个解释不太满意。
“名声跟人缘都可以是做出来的,我就看他不顺眼是一种直觉。说了你也许不信,自从夏冰玉曾联合董婉暗害我之后,我就对祸水宁王没什么好感。”
姬亓玉的神色微微一僵,“暗害你?为什么?”
“大概以为我对宁王有什么好感。”徽瑜说起这个倒没有不好意思,反正有些事情只要姬亓玉想要查个人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而且原主的确是喜欢过姬夫晏,就算是后来徽瑜穿来后极力掩盖,但是她也不能保证自己就真的蛛丝马迹都没能露出来。这样关系到夫妻感情的事情,还是早点交代比较好,所以徽瑜讲的很坦然,对上姬亓玉的神色也很自在,“宁王这样的人自以为仁义无双,温文儒雅,行事周全,对谁都是一副笑模样,可是越是这样的人我反而觉得越危险。能这样整天伪装自己的人,一定是一个心思极深的人,我不喜欢这样的人。也许是我的某些做法令人误会了,这才招了些祸事。”
徽瑜的这份坦白,还真是让姬亓玉有些惊讶。
其实这件事情姬亓玉大概比徽瑜知道的更多一些,毕竟当时选秀之时他是在宫里的。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徽瑜居然会以这样的口吻把这件事情给讲出来,尤其是她对姬夫晏的评价……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评语,不过想想还真是有几分意思。
“有我珠玉在前,宁王那样的你要是再看上眼,我会觉得你的眼睛有毛病。”
泥煤的,这人是有多么的自恋啊,徽瑜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徽瑜不语,专心下棋,姬亓玉也不着急,两人一来一往棋盘上的黑白二龙紧紧地撕咬在一起,一时胜负难分。
等到胜负分出,徽瑜输了一子,抬头看着他,“你的棋艺又有进步了。”
“对手太强,总会令人不敢懈怠。”
“多谢夸奖。”这人还会说甜言蜜语。
“……”姬亓玉无语,这女人还真是对自己有信心的很。
收起棋盘,徽瑜心情略好一些,这才接着之前的话题说道:“董婉曾跟我说过宁王府的一些事情,而我也曾在宁王府远远的见过彭侧妃这个人,当时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就不太好,所以那个时候我就让钟大年留意彭家的动静。只是当时我是想着也许有朝一日董婉能用上这条线的消息,没想到用在了自己身上。宁王娶妻多年,宁王妃一直无孕,彭侧妃也一直未孕,董婉就等于是眼中钉肉中刺眼中沙,所以很多事情都要提前备着未雨绸缪。但是这次信国公府居然算计到你的头上,这条暗线反而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宁王妃有孕,最危险的还是董婉,如果董婉能想明白这个时候带着孩子躲出去,瞧着是一时落了下乘,其实她走了若是宁王妃真的有什么意外她也能摘清楚。倒是府里只剩下有孕的正妃跟专房独宠的彭侧妃,这两个人斗起来,董婉反而能坐收渔翁之利。只是现在不用替董婉谋划了,咱们自己个先惹上麻烦了。天道酬勤,恩怨分明,你看我替别人着想反而替自己积了福德,现在这条线拿出来就能用多好。”
听着徽瑜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长串话,很少能听她一下子讲这么多话,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担心自己误会她吧。
姬亓玉方才还有些冷硬的眉眼渐渐地柔和下来,“说的没错,其实我也看着宁王很不顺眼。”
关键不是这个!徽瑜几乎都要没有气质的翻白眼了,这人有没有听自己说话啊。
“彭亮这次会损失不少,剩下的事情我无法出面,还是要有劳王爷动手了。”徽瑜道。
“本王最爱接收胜利果实了。”姬亓玉笑。
好像揍扁这个渣!徽瑜泪奔!
彭亮夺人家产,害人性命的事情一旦被顺天府公开审理,这件事情就已经是无法遏制住往坏的方向发展。宁王就算是想要护住彭亮,这个时候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做什么。天子脚下,害人性命,夺人家产,被送上了公堂审理,只要赵钦不是糊涂蛋,是绝对不会拿着自己的前程开玩笑的。尤其是证据确凿,众目睽睽之下。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徽瑜就无法插手了,但是姬亓玉可以。彭亮很多隐秘的产业,只要姬亓玉稍微动下手脚就能坐享胜利果实,毕竟为了摆脱不好的名声,低价抛售手中的产业也是一种办法。就算是彭亮不这么做,姬亓玉也一定会让他这么做,毕竟这次姬亓玉倒霉说起来就是拜彭亮所赐。姬亓玉这厮心眼小的很,睚眦必报,恩怨分明,徽瑜觉得他这个时候不落井下石那都不是他。
事情果然按照徽瑜想的方向发展,只是万万没有想到事情还出现了另一个极大的变故。姬亓玉想要保住彭亮,但是现在民情激愤的情况下也是有心无力。就算是姬夫晏能有办法把事情压下来,可是好不容把事情捅出来的徽瑜跟姬亓玉是死人吗?怎么会看着这样的情况发生!不要说姬亓玉,就是姬亓玉的幕僚们也会在这样的机会下狠狠的给彭亮一脚,不睬他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谁让彭亮做事这么绝这么狠,几船人的性命,说没就没了,这样的混蛋活着也是个祸害。
事情上达天听也是几可预见的事情,毕竟这件事情涉及到朝廷官员,还是一方大员,想要把人召回来审理断案,还需要皇上的同意。彭亮一案在京都引起轩然大波,明眼人一眼都能看出这时宁王府跟靖王府的斗法,孰胜殊败意义重大,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于此。
很快的圣旨下达,召彭亮回京。
这道旨意下来,徽瑜也是松了口气,如果皇帝把这件事情按下去,她们还真的没有办法。毕竟彭亮虽然在这方面有瑕疵,可是在差事上也的确做得不错,不然的话也不会到如今的位置。更不要说皇上还想要在海运一事上赚银子充盈国库,彭亮是支持皇帝海运开禁的一派,这个时候彭亮出事,皇帝的老脸上也不太好看。
而这件事情,北安侯也好,定国公府也好,都是纹风不动,一点出手的意思都没有。对于这两座大山的沉稳,也令人问到了京都不一样的气息。
宁王跟靖王都跟定国公府还有北安侯府有些姻亲关系,这两家不管是帮哪一家势必会得罪另一家,但是谁都没想到定国公府跟北安侯府居然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袖手旁观。
当然,这只是北安侯府跟定国公府明面上让大家看到的袖手旁观,就如同北安侯府暗中所做的一切,自然是不会宣之于口。至于定国公府那边,徽瑜就不知道他们暗中有没有做什么了,毕竟董婉才是定国公的亲生女儿不是吗?
整个京都都在观望着宁王跟靖王的争锋,可是这个时候事件的当事人居然带着老婆去庄子上度假去了,简直闪瞎众人的钛合金眼。这次靖王无辜受牵连,虽然已开始事情没有传出来,但是到了后来还是有风声出来,因此有些得到内幕消息的人就知道这次靖王倒了大霉就是拜彭亮所赐。正当大家虎视眈眈的想要看着靖王怎么出气的时候,谁知道人家居然放了大家的鸽子,带着老婆逍遥自在去了。
就如同你狠狠的挥出去一拳,结果打在了棉花上,那种失落感真是要命啊。
徽瑜坐在马车上,一时间还不敢相信姬亓玉真的带着她走了。董婉还没能下定决心,徽瑜哪里想到她先走一步了。
不过姬亓玉这一招真是缺德啊。
皇帝只怕也想看看姬亓玉会做什么,宁王那边的人只怕是也早就准备好了后招,他们就在都眼巴巴的等着姬亓玉出招的时候,结果人家走了!
徽瑜不厚道的笑了,好想想宁王跟老皇帝的脸色啊,一定特别的精彩!
原以为姬亓玉会带着她去他的皇庄呆些日子,没想到兜兜转转的居然到了国安寺!
因为姬亓玉这个决定下的匆忙,两人走得也匆忙,姬亓玉先带了蒋青在身边苗荣广留在后面收拾行李,徽瑜就只带了雪莹,雪琪在后面收拾行李,等他们把行李收拾好了再追上来。由此可见姬亓玉他们走得多匆忙,连收拾行李的时间都没留下。
徽瑜不知道为什么姬亓玉会突然之间做这样的决定,不过他不是个任性的人,那就是京都一定会出现姬亓玉现在无法掌控的事情,他又不想留下看人脸色,所以就跑了。
若是姬亓玉知道徽瑜现在的想法,一定会很惊讶被徽瑜猜中了。
他的确是躲出来了。
徽瑜看着国安寺一时心里有些复杂的感觉,只要想起里面有个逗比涤尘,她就难过的吃不下饭去。
其实徽瑜想见见了闻大师,上回他躲自己躲出去了,只留下涤尘不着调的与自己周旋。这回不知道在不在,若是能见上一面就好了,既然了闻是原文作者开的金手指,那他应该有些别人没有的技能,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看出自己不是原主了,要是他能告诉自己回现代去,她一定给菩萨重塑金身,一辈子吃斋也认了。
舍不得姬亓玉?
呵呵,您开玩笑了。要是有机会能上天堂,谁特么的还稀罕地狱,就算是让她重回人间,她都能十分欢快的跟姬亓玉喊一声拜拜了您那。
虽然在现代的家也挺糟心的,但是至少男人不敢明目张胆的纳妾啊,娶个洗脚城老婆都敢拿着把菜刀追杀他。可是这里算什么?不仅不能这样做,还要善待妾室庶子女,真是吐一口老血。
徽瑜真的不想留在这里,所以这会儿下了马车看着国安寺这几个大字,徽瑜那颗想要见了闻大师的心越发的迫切了。
姬亓玉瞧着徽瑜那对闪闪发亮的眼睛,他就知道她喜欢这里。京都的事情一时间还完不了,他才不想看着亲爹偏心的后爹脸,不想看着亲兄弟笑里藏刀的虚伪样,把那些烦心的事情仍在京都让他们折腾去吧,反正他该做的都做了,只等着收网就行。徽瑜这次在这件事情上对他维护,让他觉得自己应该奖赏些什么,想起之前在国安寺的事情,想来她是喜欢这里的,就带着她来逛一逛,果然看着徽瑜欢快的神色就知道自己没猜错,他的心情瞬间也更好了些。
因为来得匆忙,姬亓玉并没有让人提前跟国安寺知会一声,所以今儿个国安寺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姬亓玉不想自己的行踪暴露,就带着徽瑜走了后面的小路绕上去。
春末夏初时节,山上的景色郁郁葱葱,一人宽的小路两旁开着不知名的野花,远远的望去漫天漫野,衬着蓝天白云,当真是令人心胸开阔,心中郁闷之情瞬间都消弭了。
“就这样走了,京都的事情没关系吗?”徽瑜一路从下面爬上来,微微喘着气问道,眼睛却落在姬亓玉从山下开始就没松开自己的手上。
姬亓玉顿住脚,站在这拐弯处,回头看着脚下的风景,似是要将这万里江山都踏在脚下一般,“没关系,剩下的事情我们插手痕迹就重了,这个时候跑出来刚刚好。”
不得不说,姬亓玉这个想法真不错。不过撇下老爹兄弟真的溜出来,这样的事情大概就只有姬亓玉敢做了。但是徽瑜想着皇帝知道后的脸色,不厚道的笑了,气死了活该!
“也对,凭什么别人做了坏事,看人脸子的是咱们?”徽瑜说到这里一顿,看着姬亓玉问道:“你不会真的一声不吭的就跑了出来吧?”
“当然……不是,我给皇上上书说你最近肝火旺盛,被小人给气着了,带你出来散散心。”
徽瑜:……
太不要脸了,拿着老婆当挡箭牌真的好么?
许是徽瑜的眼神实在是太明显的表达了鄙视之情,姬亓玉加了一句,“就算是看在北安侯的面子上,皇上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徽瑜给外祖点根蜡,姬亓玉这厮还真是拿着外祖这杆大旗不当外人,用的十分顺手啊。
“歼诈。”徽瑜嘟囔一声。
“什么?”姬亓玉回过头看着徽瑜,似是没听清楚她方才的话。
徽瑜看着姬亓玉堆满笑容,一字一字的说道:“妾身是说王爷真英明。”
“眼光不错。”姬亓玉嘴角含着笑,牵着徽瑜的手继续往上爬。
徽瑜此时内心已经斯巴达了,这人的脸皮已经厚道一定程度了,她实在是不想评价,说说都是泪啊。
“我们这回能见到了闻大师吗?”徽瑜转开话题,京都的事情太忧桑,无辜躺枪的她不愿意再去回忆。还是往前看,尽量安慰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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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了闻大师
第一百六十二章:了闻大师(底更5000字+月票4660三千字加更+月票5060前两千字加更=10000字)
“看运气。”姬亓玉道。
徽瑜深吸一口气,真有掐死他的冲动!
“你觉得我有这个运气吗?”徽瑜咬牙。
姬亓玉转过头认认真真的看了徽瑜一眼,似乎真的在审视她的面相,徽瑜也跟着有些紧张的看着他,就听到他说了一句,“靖王妃,你这样心心念念的想要见另一个男人,还当着你丈夫的面说出来,你不觉得有点过分吗?就算是个和尚,那也不行!”
徽瑜:……
还能不能好好的交谈了?
徽瑜泪奔!
她决定再也不要主动跟姬亓玉说一个字了,太糟心了!
跟在两人后面的蒋青差点摔了个狗啃泥,泥煤的,这是他们神格高大闪瞎人眼的王爷会说的话吗?
雪莹看着身边傻子一般不走只看着靖王背影的蒋青一眼,主子太歼诈,奴才也不是好东西!甩甩手里的小包袱,快步的跟了上去,她才不要跟这个人一起走,气人!
无辜中枪的了闻大师:贫僧什么都没做啊!
等到从小路爬上去,徽瑜觉得自己体力算不错了,也是气喘吁吁的扶着腰坐在凉亭中歇脚。额头上密密实实的一层汗珠,雪莹拿着帕子给徽瑜擦汗,低声说道:“要不奴婢先去寺里借点水,您先在这里歇歇脚?”
徽瑜就摇摇头,“不用了,这不就到了吗?不用费那事……”徽瑜正说着,忽然就看到国安寺的后门突然闪出来一个老和尚,穿着普通的僧衣,脚踏麻鞋,看上去就跟寻常的僧人一样。可是那偷偷摸摸的样子,忽然让徽瑜有种福至心灵的一瞬,立刻大声喊道:“大师,请留步!”
如果徽瑜的第六感没错,这老和尚一定是又想开溜的了闻大师!
绝壁不能再让他跑了,徽瑜拔脚就追了上去!
那老和尚果然是了闻大师,他是听闻靖王带着靖王妃来了寺里,就立马想要从后门溜走。可是哪里想到居然会在后门被堵个正着!
了闻大师看着眼前这个气喘吁吁的女子,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贫僧见过施主,这位施主认错人了,大师在寺里正在坐禅。”
徽瑜不觉得自己认错了,这是一种发自于内心深处的一种本能,眼前这个老和尚一定是了闻大师。可是为什么了闻大师见都不愿意见她,居然听闻她来了就要跑。忽然想起之前姬亓玉要带着自己走后面的小路,却又让人从正门进去通报,难怪方才姬亓玉要说看运气,果然是要看运气!
这次运气不错,居然被她堵到了人。
只是,姬亓玉是怎么知道了闻大师在躲着她的?这件事情就是徽瑜自己都不敢确定的。
只是现在徽瑜一时间顾不上姬亓玉的想法,看着面前想要糊弄人的了闻大师,压下心里的郁闷之气,得道高僧都好麻烦,做事情都这样的一惊一乍的吗?不管怎么说,徽瑜都觉得这次要是把人给放过了,下次就更不容易找到了,于是带着浅浅的笑容说道:“是吗?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劳烦您领路带我们去见大师怎么样?”说到这里微微一顿,一双眼睛亮堂堂的瞧着对方,“信女几次求见大师,可惜不能得见,深以为憾。这次信女特意前来诚意满满,还望大师怀慈悲之心加以引荐,信女感激不尽。”
了闻大师看着徽瑜,面色就有些不好看了,被人堵得噎得慌,只得说道:“不如贫僧找个小和尚引几位过去,我这还有急事,正要着急下山,还请施主见谅。”
“我不见谅!”
了闻大师:……
姬亓玉:……
“大师,明人不说暗话,您这样躲着我有意思吗?”徽瑜瞧着这老和尚死撑到底,索性直接把话说明白了。
了闻大师:……
看着了闻大师的脸色,姬亓玉在一旁敲边鼓,“大师,你看家妻这般有诚意,您就不要躲了。一个妇道人家还能求您什么事儿,您就高抬贵手指点指点就成了,这份情本王记下了。”
了闻大师看着一旁的姬亓玉脸都黑了,“堂堂王爷,居然做出此等胁迫手段。”
原文中了闻大师是极其看好姬夫晏的,徽瑜知道这一点。只是没有想到现在事情有了些许的变化,了闻大师还是这般,果然有些轨道路线还是按照原文行走,徽瑜轻轻拧起了眉头。了闻大师的地位决定了其重要性,如果拿不下了闻大师,将来姬亓玉的危险就大一分,如果这老和尚真的无法改变心意,徽瑜自己无法躲过炮灰女配的结果,她就算是死也得拉着了闻做垫背的。
有了这股子狠劲,徽瑜可就不会客气了。有的时候,原文安排好的金手指,就连徽瑜都觉得无法撼动。
“出家人不打诳语,大师方才口出谎言蒙骗小妇人,就是不知道将来会不会下拔舌地狱,不得救赎。”徽瑜轻轻抬脚走到姬亓玉身边,开口截断了姬亓玉要说的话,得罪人这事儿一定要有一个人来做,就是她好了,反正她也是炮灰女配的命,没必要让姬亓玉也跟着掺和一脚。
这话说得真是一点都不留情,雪莹跟蒋青站的远远地没有听到,但是姬亓玉瞧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徽瑜,又看着了闻大师僵硬的脸色,原以为徽瑜要见了闻是有事相求,怎么现在看着倒是有结仇的架势。
想着徽瑜做事素来毫无章程,不知道她有什么打算,也就没做干扰,静静的看着二人。但是从徽瑜对了闻大师的态度来看,姬亓玉十分肯定这里面一定有事情,是他从不知道的事情。可是徽瑜从未见过了闻大师,会有什么内情呢?
可是瞧着徽瑜的状态,看着了闻大师的神色,姬亓玉又知道自己猜的没错。这事儿不太合理,但是偏偏又找不到原因,便是聪慧如他,此时此刻也只有沉默静待的份儿。
了闻大师既然被称之为高僧,自然不会为了这句气话而冒火,但是神色也的确好不起来。
“你即来找我,便应当知道有些事情非人力能改变,又何必劳心费力。”了闻大师长长的叹口气,瞧着徽瑜的神色一返方才的厉色反而带了几分怜悯,“你跟我来吧。”
徽瑜愣了楞,心里突然有些慌张,果然……果然了闻大师是知道些事情的。她咬咬牙跟上去,姬亓玉也随后跟了进去。国安寺后院这诺大的地界比前边清净不少,走在其中,两旁翠竹摇曳,曲径通透,令人的心情似乎也跟着沉淀安稳下来。
又站在上次徽瑜走进的院门前,想起上回遇到的涤尘,不知道这次还能不见到他。正想着,忽然就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哟,师父您怎么又回来了,这是没跑成……”后面的话在看到徽瑜的时候,就如同被人掐断了脖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有缘,有缘,施主咱们又见面了,近来可好,身体康泰?听闻已经嫁人,祝您步步高升,一生福泰啊。”
还是那么爱唠叨,徽瑜却觉得有几分亲切起来,笑着对他点点头,“承蒙师父吉言,这厢谢过了。”
“突然变得这么有礼数,适应不良啊。”涤尘假装没看出来,笑着往外走,正好挡在了姬亓玉的面前,面上的笑容越发的亲切起来,“早就听闻靖王殿下风姿出众,倾国倾城,貌赛潘安,才比子建,今日一见当真是观之如清风拂月,令人心旷神怡……”
巴拉巴拉巴拉……徽瑜看着姬亓玉微微有些龟裂的俊脸忍不住的笑了出来,推了推他,说道:“你跟涤尘师父说说话,是个挺有意思的人。”
“真唠叨。”姬亓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听着徽瑜的意思是不想自己听到她跟了闻的对话,心里难免有些失落。他一直知道徽瑜不似表面上看的那般清透,可是真的被徽瑜拒之门外,却也有种失落的感觉。
抬头望着她,“我不能陪你进去?”
徽瑜抿抿唇,轻轻摇头,“现在不能。”
“原因?你我夫妻,有何不能说,有何不能听?”
“不是为此,只是……”徽瑜叹口气,“一时半会说不明白。”
“那就慢慢说。”姬亓玉也很固执。
“王爷,我师父上回欠了你家小娘子一盘棋,他们下棋咱们在一旁干看着有什么意思。来来来,贫僧给您讲讲佛经,保管比下棋有意思多了。”涤尘不由分说拖着姬亓玉就走,别看着姬亓玉比涤尘高了不少,可是涤尘的力气可不小。再加上姬亓玉也没真用力地反抗,就被涤尘给拖走了。
了闻看着转身就往室内走去,徽瑜连忙跟了上去。
室内还是跟上次所见一样,一丝都没有改变,看着静静地置放在蒲团旁边的木鱼,似乎耳边都能想起那韵律悠然的佛号声。
“坐。”了闻指着自己对面的位置道。
“谢大师。”徽瑜不复方才的犀利,仿佛又变成了那个仪态万千的公门闺秀。
两人相对而坐,气氛却有些凝滞,徽瑜抬头静静的看着了闻大师,首先开口说道:“我只想问大师一句话,我还能不能回去。”
大约是没想到徽瑜居然会这样直接,而且问的居然会是这样的问题,了闻大师惊讶的看了徽瑜一眼,“回哪儿去?”
徽瑜也愣了,看着了闻大师不似作假的神态,难道自己猜错了,其实大师什么都不知道?
“大师,你既然不知道我在问什么,那你躲着我干什么?”徽瑜傻了,这……究竟怎么回事?
了闻大师细细打量徽瑜的神态,然后有些沉默,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徽瑜才听到他说道:“命运之数不可变,你乃是那个变数,扰乱了这世间的轨道,贫僧不愿见你,是不想因为你这变数增重其力。”
徽瑜自认为自己很聪慧,可是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她愣是没听懂。
什么叫做见了她就让变数增重其力?
“大师,恕我愚钝,还请大师指点一二。”徽瑜虚心求教,要弯腰的时候,她从不会犹豫。
看着徽瑜,了闻大师也有些犹豫,似是遇到了什么为难之事,良久才叹口气,。“施主何必这般为难贫僧。”
“我只想好好地活着而已,大师,您是佛门高僧,普渡众生,天下臣民在您心中应该一般无二,何必厚此薄彼?”徽瑜知道这些高人都特别固执的一面,就看着了闻大师这个时候都不肯跟自己吐露一二,就知道他眼中所谓的天机重过一切。可她也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这般为难他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天命既定,岂容儿戏般更改?”了闻不悦的看着徽瑜,“你……”你的命数早就该尽了,可是还能好端端的活着,这本身就是异数,他才躲着她,可这话不能说。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便是天命已定,若是有人要我命,难不成大师就认为小妇人该引颈就戮才符合天道?这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命由己不由天,若是天道要我命,我便逆了这天又如何?大师作为高僧,本该普渡众生,如今却要助纣为虐,口口声声慈悲为怀,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徽瑜说到激动处愤而拍桌,面色铁青,“草木一秋,人活一世,我不过是想要安安稳稳的过日子,难道这也是错?大师认定的天命,难道就真的是天命?”
这般不要命的话,便是了闻这样看透的人也是一惊,“你?”
“我什么?大师,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在大师眼里我是早就该死了的人,可我如今还好好地活着,所以这天命一说有了变数,大师才躲着我。”徽瑜冷笑一声,看着了闻又道:“我都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若是大师一定还要认为天命不可改,那么我就只好与大师为敌,与大师所言天命为敌,大师要不要跟我一赌,最后这天命花落谁家!”
“施主好大的口气。”了闻气的脸色都变了,胸口起伏不定,似是从未见过徽瑜这般狂妄之人,开了眼界一般。
“敢想才敢做,若是连想都不敢想如何逆了这天,如何好好地活下去?”徽瑜嗤笑一声,看着了闻继续说道:“在大师眼里宁王一系便是正统,是那天命,为了大师口中的天命,便是做出任何的事情都是对的,正确的。宁王一系为谋私利暗害靖王,福建五艘船数百人命,说没就没了。盐务之事关系天下苍生,可有人把持盐务牟利,不顾百姓疾苦,罔顾朝纲之重,难道这些在大师眼睛里也是天命该所为?若是大师真的这般认为,小妇人当真是无话可说,原来天命是这般,果然是令人大开眼界。”
了闻心中的震惊不可言喻,看着徽瑜久久不语。宁王本就是有帝王之相,天命所归,他不过是依着天命进而行事。只是这样的事情怎么就会被董徽瑜知道?难不成她也是能窥天命之人?
若是这般……这天下怕是要不宁。
徽瑜此时也是紧张万分,手心的汗密密实实。她从没想过能说服了闻大师倒戈到姬亓玉这边,她只是希望从今以后了闻大师能在宁王跟靖王之间不摇不摆,做个中间人就好。但是很显然了闻大师是个脾气古怪之人,徽瑜实在是没有把握能说动他。
若是不能说动,那么今儿个她暴露了实力,那么徽瑜只怕也容不得了闻活在这世上了。
“你动了杀机。”了闻看着徽瑜道。
“大师眼光如炬,确实如此。”徽瑜不否认,她的确动了杀机,这件事情她早就想过结果。
“施主当真是心狠手辣之人。”
“大师所言不错,我的确是心狠手辣之人。不过我自认为我还是存有良善之心的人,至少我不害无辜人之命。如今争储端倪还未现,可宁王一系手上已染了多少血,靖王又为百姓朝政尽了多少心。天下之君,当心怀苍生,济世安民,而不是为了一己私利,打着与民谋利的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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