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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被宠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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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看她还是挺顺眼的。不得不说,这梦瑶歌直击了自己不愿面对的丑恶,她竟一眼看清。如此女子,慧难在这雷昭寺也见过许多前来烧香的官家小姐,无一人可与其比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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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拒绝
梦瑶歌教训完慧难就离去了,午后的阳光还是有些刺眼,灼人眼球。
淮宇跟在梦瑶歌身后,心思千帆涌动,梦瑶歌的话他听到了,简直大逆不道,自己虽也不信佛但也不敢如此辱骂雷昭寺住持,但主子。。想起自家白衣遗世的主子,淮宇相信主子本就不把这些放在眼里,他们真是该死的相配。
“你回去吧。”梦瑶歌走到自己临时待的屋子的门前。
过河拆桥的女人,冷血,跟自己主子一样。“是”抱拳,抬步,动作流畅。
梦瑶歌打开门,苏初宛一把把梦瑶歌抱住,“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边说边嚎。
梦瑶歌回抱她:“我才不再一会儿,你这么想我。”
“不是,是哥哥吩咐了,你还没回来不准传斋饭,既然你回来了,那我们去吃饭吧。你不知道我快饿死了。”
梦瑶歌觉得是自己高估了苏初宛。梦瑶歌气愤,松了手,慢慢往下移,移到腰际,一拧一揪。
“啊!梦瑶歌!我要杀了你!”苏初宛的鬼哭狼嚎震荡了雷昭寺。
雷昭寺的斋饭是远近闻名的,素菜取自纯粹的自然,精致的烹饪却保留原始的醇香,富贵人家吃惯了大鱼大肉来些清粥小菜别有一番滋味。
“这清炒莴笋真是好吃,我以前从不觉得这东西好吃的。”苏初宛想是发现了新大陆,边嚼边说,丝毫没有世家小姐的风范。
苏盛昱看到妹妹这样,又教育一番:“食不言。”
一阵沉默之后,苏幻凝按捺不住:“梦瑶姐姐,你和景芝公子是什么关系,上次你就和他泛舟赏荷,这次他又舍身救你。”
“这与幻凝有什么关系吗?”梦瑶歌反问:“我与景芝的关系与你何干?”梦瑶歌想起景芝的话,苏家有意不代表自己愿意,对不起苏盛昱,打消一个人的念头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个人彻底死心,而天下敬仰的景芝无疑是让苏盛昱死心的最好人选。
苏幻凝手中的筷子一点点握紧,面上还是一副纯真的模样:“我只是关心瑶歌姐姐。”
“是吗,那我还真是谢谢幻凝。”
苏初宛看着形势不对,连忙把梦瑶歌的碗拿过来,舀了几勺豆腐。“这豆腐好吃,滑嫩爽口,瑶歌你尝尝。”
梦瑶歌笑着接了过来,舀一勺,入口即化,滋味不错。
苏盛昱看着梦瑶歌的容颜。既然你和景芝公子在一起,景芝公子风华满天下,你与他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苏盛昱的确是配不上你,以后只希望你幸福,真的要幸福啊。
苏初宛是瞧到自己哥哥眼中的泪光,自己虽希望瑶歌能成为自己的嫂子,可又有什么办法,情爱一事从来玄妙,但愿哥哥可以看开点。
吃完斋饭,众人去求了些平安符,便也离了雷昭寺。
苏府。
“你说什么,瑶丫头受伤了?是景芝公子救的?”镇国公僵化当场。
“那瑶丫头没事吧?”
“没有大碍,反倒是景芝公子为了救瑶歌受了重伤。祖父,景芝公子与瑶歌是两情相悦,甚至景芝为救瑶歌还受伤了,我们还是放弃吧。”苏盛昱说这话心痛如刀绞。
镇国公看苏盛昱一脸痛苦,心中不忍,都是自己的错,自己不该在不明白瑶丫头的心思前让盛昱有了心思。唉,作孽啊,自己干的这是什么事。“你真的决定了吗?”
“是。”
“好,这件事就作罢吧。盛昱你放心,以后我会为你寻一名好的世家小姐做你的妻子。”
苏盛昱知道这是自己的宿命,可是自己还是好不甘,遇到她,自己就不愿按照以前的人生轨迹走下去。
梦府。
梦瑶歌站在槐树下,此刻的槐花已落了花,留下葱郁的槐叶,月光穿过树梢和槐叶,散落点点斑驳。
“槐树,你若有灵——”梦瑶歌摸着粗砺的树干,想到自己面对黑衣人无能为力的样子,还要靠人相救。自己一向不喜欢欠人情,却欠了景芝一命。为何自己有时能感到内力流动,但大多时候自己不能。还有,那个黑衣人为何要杀自己,“我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这句话有什么意义。
梦云寻在远处观望梦瑶歌,单薄的白衣飘飘荡荡,寂寥孤独。梦云寻终是不忍的,慢慢靠近梦瑶歌:“夜深了,瑶歌还是早些睡吧。”
梦瑶歌看着站在身旁的梦云寻,乖巧地回答:“好,哥哥也早些休息。”
注视着梦瑶歌进了屋,烛火也熄灭了,梦云寻才离开原地,回了自己的万寻阁。
“这景芝和瑶歌究竟是什么关系?”梦云寻手里把玩着一个平安符,这是梦瑶歌送来的。
语千:“属下并未查出景芝和小姐之前就认识,属下也不敢枉自揣测。”
“这清绝的景芝居然为一个女子受伤,简直是天下奇闻。或许可以利用一下。”
“可是主子,毕竟小姐是你的妹妹。”
“语千你向来不会对我说的话有何疑问,怎么,陪瑶歌去了趟落忆湖就有主仆之情了,忘记谁是你的主子了吗?”梦云寻冷冷盯着跪在地上的语千加重了语气。
“是,属下遵命。”语千退出屋。
梦云寻低头看着已经被自己捏的皱巴巴的平安符,把它扔在桌上,挣扎良久,又把它一点点展平,放在了自己每日佩戴的香囊中,系在身上。
第二天一大早梦瑶歌就起了,她要试着操控自己体内的内力。让习秋去取了把剑和一些剑谱,梦瑶歌翻看完剑谱,就尝试练剑。丹田的暖融融之气一点点蔓延,刺,砍,射,体内强大的气流浸透四肢百骸。“噗”一口鲜血喷出,果然自己是控制不住的。
“小姐,你怎么样?”习秋赶忙跑过来扶住梦瑶歌。好好的小姐,学什么武。
梦瑶歌擦了嘴角的血迹:“无碍,扶我进屋休息一下。”
梦瑶歌刚进屋,梦浩就来了。
“爹爹,你来了。”梦瑶歌招呼梦浩坐下。
“你受伤了就不要动,雷昭寺爹爹会帮你处置的。”梦浩按着梦瑶歌的肩膀让她坐下。
“说起这件事,确实不是雷昭寺所为,有谁会在自己的地盘伤人,这不是等着让人毁坏雷昭寺的名声吗。所以,爹爹还是放他们一马吧。”
“我当然知道不是他们做的,不然敢伤我的宝贝女儿,雷昭寺别想留一个人。只是,这毕竟发生在雷昭寺的地方,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还让世人以为梦府软弱可欺,这也给暗中的凶手以惊醒。放心,瑶歌,我会调查此事,一定把幕后黑手抓出来。”
“听说爹爹即将接任尚书令,恭喜爹爹。”
“我这点喜算什么,我情愿用这喜换你不受这伤。”梦浩摸了摸梦瑶歌的头:“时辰快到了,我要去上朝了。”
“爹爹慢走。”梦瑶歌冲梦浩边挥手边眨眼。
自从传出梦府小姐在雷昭寺遇刺,雷昭寺的香客少了很多,但毕竟是有根基的大寺,官家小姐夫人不敢来,但平头百姓还是愿意去的。
过了十来天,梦瑶歌也没得到慧难的传信,爹爹的调查也毫无结果,期间镇国公还亲自来了趟梦府看望受伤的梦瑶歌,把素来镇定的梦浩逼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临走还镇国公撂下一句话“如果瑶丫头在梦府住得不开心,就去镇国公府。”给了梦浩一个眼神就走了。
同善堂,梦瑶歌梦云寻梦浩三人在用晚膳。
梦浩眉间郁色,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爹爹,刚上任尚书令还不适应吗?”梦瑶歌察觉。
“不是,是北朔国突然来使,要与开元国结秦晋之好。”
梦云寻:“是啊,素来北朔国与开元国关系不是很好,我还在冀城与其厮杀,谁知道这里面有什么阴谋?”
梦瑶歌:“结亲,那选定的可是婳宜公主?”
“怪就怪在北朔国要求从世家小姐里挑选北朔国之后,并不局限在公主里。”梦浩忧虑地看着梦瑶歌。
梦瑶歌自然读懂其中的意思:“爹爹,别担心了。秦晋之好怎么会落到世家小姐身上,北朔国虽然这样说,但若要从中得利肯定是选公主,我开元国还有五公主和婳宜公主还未婚配,估计就从这里面选了。”梦瑶歌挑了一块椒盐排骨给梦浩夹:“吃菜,吃菜。”
“也是。”梦浩夹起来一咬,闺女夹的排骨就是香。
梦浩看着亲热的父女俩,看来,自己是多余的,笑着夹了一块子苦瓜,尽是苦涩。
表面在笑盈盈吃饭,梦瑶歌脑子里却在琢磨北朔国之为有何目的,明明两国剑拔弩张就差没大肆开战,为何要在这种关头求亲,真是搞不懂。
………………………………
第十八章花夜节
七八天过去了,花夜节也到了。花夜节是为了纪念民间故事里一位家境殷实的公子爱上一个家里落魄的女子,男子的家人百般阻挠,而男子对女子不离不弃,在一个夜晚约定私奔,结果男子被家人发现,被关在房中。女子以为男子违背他们之间的约定便心灰意冷跳了河,男子听到女子的死讯自责不已,最后竟抑郁而死。
习秋挤着两滴泪:“小姐,你觉得这个故事是不是很让人感动。如果,我遇到那样的一个人,该有多好。”
梦瑶歌倒了杯茶:“为一点小情小爱就轻生,有没有想过家里人,自己死了倒一了百了,可叹两个家庭就深陷痛苦泥淖。再说,人怎么能为别人而活,应该为自己而活才对。”
“这怎么能是小情小爱,他们跨越了财富等级才相爱,小姐,你未免太没有人情——”
习卉赶忙阻止:“习秋,小姐说得也有道理,我就觉小姐的观点与众不同。”
与众不同?是说我冷酷无情吧。这一世,自己可以有亲情友情,但爱情还是算了,毁己伤人,不如不要。梦瑶歌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习秋自知自己说错话了:“对不起,小姐。”
“没事,你说得不错。”梦瑶歌起身:“吃完饭,你们陪我去街上看看吧。”
“好啊好啊。”习秋拍手:“我去准备小姐出门用的面纱。”
同善堂。
“今天是花夜节,瑶歌要去街上逛吗?”梦浩询问。
“正要跟爹爹说,我打算和习秋和习卉一起去街上看看。花夜节,灯火如昼,想来是一场盛况。”
“也好,你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但你出门还是得小心,我派一些侍卫给你吧。”
梦云寻开口:“父亲,侍卫太多也不好,毕竟花夜节人流如海,很容易冲散,何况人多了还会惊扰百姓。不如让我陪瑶歌去吧。”
梦浩点头:“也好,你也出去放松一下。”
饭毕,梦瑶歌和梦云寻还有两个丫鬟就出门去了。
天还未完全暗,透着些白亮。可是集市上人已熙熙攘攘,店铺和小摊上已挂满了灯笼,各形各色,千万不一,灯光照得天空都黯然失色。
习秋和习卉小心地护着梦瑶歌,唯恐蹿出人冲撞了梦瑶歌。梦瑶歌戴着面纱,倒是没引起太大的骚动,毕竟这种节日世家小姐都会出来的,戴个面纱遮住也就没什么了。不过,梦瑶歌瞥了瞥身旁的梦云寻,刚毅的脸庞,大眼高鼻,紧致的下颌线条明显,引得那些女子们频频扔花丢手帕。
梦瑶歌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带语千了,真是。“大哥,我看你出门也应该戴个面纱。你看你,真受女孩子欢迎。”
梦云寻看着躲避自己的梦瑶歌,鲜花和手帕不要钱一样的往身上砸,这个妹妹就知道保全自己,好歹帮为兄也分担分担。
梦云寻不对那些姑娘说话,仍是自顾自地走的。姑娘们看他越不在乎,便越是觉得他魅力无边,扔得更多了。
梦瑶歌看这势头,要跟梦云寻一起走,自己还不得憋屈死。拉着习秋习卉就往前面跑。
梦云寻想上去追,可是姑娘们哪肯,齐齐围住一圈套一圈,不让他走。这该死的花夜节,梦云寻内心在悲吼。若是平时这些女子哪敢凑上来,自己一个眼神就让她们打消念头两腿颤颤,可是现在像打了鸡血一样,自己又不能出手。
“小姐,我们这样丢下少爷是不是不太好。”习秋边喘气边说。
梦瑶歌拿起一支小摊上的梅花簪,“不丢下他,难道我们要跟他一起走,还不被那群女人烦死。”
店铺的店主看有人光顾自己的生意:“小姐好眼光,这支簪子做工精良,梅花又是君子之意,送给你的情郎最好不过了。”
“小姐,你买男子带的发簪干什么,你喜欢谁啊?”
梦瑶歌用梅花簪敲了习秋的头:“想什么呢!这是送给大哥的作为补偿的。还不快付钱。”
习秋乖乖地付了钱。
店铺主人:“奇怪,花夜节不买礼物送情郎却送她哥哥,难道,不伦。年纪轻轻,找什么男的不好,怎么干些违背人伦的事。”
梦瑶歌逛了半天也累了,去了梦家经营的一家酒楼。
店内,花夜节自然人头攒动,座无虚席。看到有客人进来,店小二就赶人:“客官,本店已客满,还请你去别处。”
“大胆,什么人,居然敢赶我们家小姐。”习秋看这店小二就觉得不爽。
店小二心里想:你是小姐又如何,客满了就是客满了,你又能有什么办法。
习卉看了看梦瑶歌:“去把你们家掌柜的叫来。”
店小二认为梦瑶歌就是仗着家里的小钱来欺负人,便也不动:“已经对你们说了没座位了,叫掌柜的也没用,我们家的酒楼有几个小钱也是没用的,先来先得,客官还是不要为难小的。”
“吵什么!”掌柜听到动静已经出来了,花夜节他害怕有什么人闹事。
“掌柜的,你看她们这些人讲不讲道理,我都说了没座位了,她们还赖在这儿。”
梦瑶歌解下腰间的玉佩,在掌柜面前晃了晃:“怎么?还没有座位吗?”
掌柜立刻行了个礼:“原来是小姐,小姐大驾光临恕小人眼拙没有及时认出,望小姐海涵。”
“算了,你本就不认识我。我记得天字一号是专门为我梦家人留的,你去安排一下。”
“好。”掌柜又吩咐小二:“你还不快去,有眼不识泰山高的东西,居然得罪小姐。”
店小二擦了擦额头的汗,她居然是梦家小姐,自己要死定了。因为梦家人从不来酒楼的,所以店小二觉得自己要倒大霉了,因为那天字一号。自己不该贪财的,不该心存侥幸的,可以往自己都是这么做的,这次真是倒血霉。
掌柜引梦瑶歌前往天字一号,梦瑶歌注意到这小二频频擦拭头上的虚汗。这天字一号有什么不对吗?
掌柜推开门,却见一个穿着藏青色云雁细锦衣束着玉冠的翩翩少年郎正坐在屋里眺望窗外风光,看到梦瑶歌一行人闯了进来,神情有些诧异。
“这是怎么回事?”掌柜原本是想借着这次机会向梦瑶歌好好表现一番,毕竟梦家的人几乎从不光顾这酒楼,若是这次讨好了梦瑶歌自己的前程似锦。“王安,这是怎么回事?这间房不是从来都没有人的吗?”
小二被掌柜一吼立马跪在梦瑶歌面前边磕头边求饶:“小姐,我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实在是因为我上有老下有小,这个房空着也是空着我就动了歪念头想弄点钱,小姐,饶了我吧。”
藏青色衣男子侧头而望,手里把玩着酒杯,露出有些玩味不恭的一笑,好像这事与自己毫无干系。
“我们走吧。”虽然这是梦府的产业,但先来后到,自己没有必要为了自己一时之乐,毁了这家店甚至梦府的信誉,何况这个男人可不像是会吃亏的主,他浑身的气度都透露出一股不一般的气息。梦瑶歌指了指小二王安:“他就不要留在这儿了,账房先生也查一查。”
掌柜踢了小二一脚:“都是你干的好事,你个蠢货。”
“小姐,不要革除我,求求小姐大发慈悲。”
“你若再废话,就不是不留在这里这么简单了。”梦瑶歌冷目。
梦瑶歌抬步准备离开,藏青色衣男子连忙开口:“小姐,今夜是花夜节,怕是其他酒楼也多是如此,小姐若不嫌弃,可否给我个面子,与我同席。”
“好一个不知羞的登徒子,竟敢调戏我家小姐。”习秋看着这人,本以为是个翩翩公子,没想到是个臭流氓。
“小姐,你的丫鬟可真是伶牙俐齿。对了,还没介绍自己,我叫邢修。”
“邢公子,我和你不熟,您还是自己玩吧。”梦瑶歌一挥衣袖便毫不留情地离开。
“喂,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邢修自然不肯放过梦瑶歌,他觉得梦瑶歌很特别,行事与其他女子不同,是他平生遇到第一个感兴趣的女子,虽然戴了面纱看不见她的容貌但他觉得这面纱背后不会让自己失望的。所以,他运功立马到了梦瑶歌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梦瑶歌觉得这邢修难缠至极,好端端的拦我干嘛“邢公子,你这是何意?”
“我只是想与姑娘交个朋友,难道我就这么让人讨厌,姑娘连与我交朋友都不愿。”
这厮的话怎么与那个讨厌的景芝有些相似,都不是好惹的主,梦瑶歌甩了甩头抛掉这些想法。“我叫葛瑶梦。告诉你了,快让开吧。”
邢修不疑有他,只想着快些派人去查探。他收手的时候却没瞧见习秋极力忍耐的扭曲的嘴角。
刚出包间,习秋就偷笑起来,走的离包间越远笑得越大声。
梦瑶歌拍了习秋的脑袋:“有这么好笑吗?”
“葛瑶梦,梦瑶歌,小姐你可太会整人了。”习秋不得不为梦瑶歌竖一个大拇指。
“你家小姐这是聪颖,再说我又不是没告诉他,是他自己笨,不能领悟其中深意。”
事后,探子禀报:“主子,京都世家没有葛姓,更不要说有葛瑶梦这个人。”某笨人僵硬当场,气愤冲心“她居然敢骗我,骗子。”
习秋央求梦瑶歌去河面放灯,梦瑶歌看她可怜兮兮的表情,也便同意了。
夜已暗,灯火阑珊,人来人往,似潮来潮去。一条河道,万千河灯漂流,载着愿望与憧憬启航。
“你们去吧,我不放了,人太多了。”梦瑶歌看到人挤人就失了兴致。河灯固然美丽,但结局只是沉没,再说一盏河灯又能给予我什么。
习秋倒也未想太多,拉着习卉就走,习卉本想留在梦瑶歌旁边,想挣扎,但还是顺了习秋。习卉:“小姐,你就待在这儿,我们等会来找你。”
“姑娘,你在这里做什么?为何不去放河灯?你心里没有喜欢的人吗?”一个身穿白衣锦服的男子戴了银色的面具遮住了脸。
梦瑶歌听这声音有些熟悉,再看他的打扮,嘴角轻笑。“公子,其实我一直喜欢一个人,只是他对我来说是阳春白雪,只能远观。”眼神黯然神伤。
“他是谁?”面具男拳头紧握,瘦弱但强劲的手臂突出根根青筋。
“他是景芝。那个开元第一绝才景芝。”
面具男显得有些激动,双手按住梦瑶歌的肩膀:“你说的是真的吗?”
梦瑶歌笑了,万千河灯而燃之光不及她一笑之:“当然——不是啊,景芝。”
景芝的心瞬间碎了,放下手。“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
“我们的开元第一绝才景芝,你的声音是那般清脆悦耳,我听之怎能忘,还有你这什么时候都闪动着月色如华的衣服。不过,你不是不喜欢这些人群嘈杂的环境吗?”
“赏荷宴都去了,这花夜节又有什么?”你在哪儿,我便随你而同行,只要有你,天涯海角,我都甘愿。
梦瑶歌好奇地摸了摸景芝脸上的面具:“你这方法不错,哪像我大哥一出门便被围了水泄不通。”
………………………………
第十九章梅花簪
银色面具下闪烁着高深莫测的笑容:“谁让我是景芝。”
自恋,不要脸。梦瑶歌对此幕只能如此评价某人。
两个人站在河岸柳荫掩映处,倒没有受这人来人往的波及,月色昏沉,一纱,一具,隔断凡尘,却有意浓。
“小姐,我们回来了。”习秋和习卉放完灯回来了,却看见一个面具男站在梦瑶歌身旁。习秋顿时警铃大作:“喂,你是谁,站在我们家小姐旁边干嘛,走远点。”
梦瑶歌哭笑不得,习秋你若知道自己正在骂谁,你会不会哭。
景芝万分无奈,前些日子还对自己献殷勤的丫鬟怎么今个针对自己,看来这面具利弊皆有。景芝摸了摸面具,看着憋笑的梦瑶歌。“小丫鬟,我和瑶歌是朋友。”
“别听他瞎说,习秋,我不认识他,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儿。”景芝你也有今天,梦瑶歌心中很是畅快。
习秋双手叉腰:“听到我们家小姐怎么说了吗,你再不走,我要报官了,臭流氓。”
景芝无限悲伤,我有这心还没这胆呢,这小丫鬟怎么这么难对付,跟她主子一样,就知道难为人。景芝指了指自己:“我是景芝。”
“呸,你给我闭嘴,不要侮辱大家心中的景芝公子。就你,还是景芝公子,真是不要脸。你是景芝公子,我还是天上王母娘娘呢!”
习卉扶额,这个愣头青,没看小姐面纱下抽动的嘴角吗,这个傻子啊。
梦瑶歌实在是忍耐力有限,再也绷不住,笑出声来。不用想,景芝的面具下冰冻三尺。
习卉拉着习秋的袖子,凑到习秋耳边,轻语了几句。
“习卉,你疯了不成,这个纠缠小姐的臭流氓怎么可能是景芝公子,你别被他骗了,不就身形相似,习卉你这么聪明居然还被骗。”
遭受习卉的鄙视目光,习卉觉得习秋真没救了。
习秋看景芝不走,拉着还在笑的梦瑶歌,远离景芝。她要保护小姐。
这丫头,真是糊涂得可爱。梦瑶歌便也任由习秋拉,挑衅地看了一眼景芝。
景芝的眼眸幽深冰寒,下颌紧绷,右手一把扯下面具,左手抓住梦瑶歌的手腕。
习秋回头,震惊,声音颤抖:“你——你居然是景芝公子。”习秋立马松了手,手足无措。自己在干嘛,自己居然骂景芝公子是流氓,那一张荣华冠世的脸怎么可能是——流氓。
景芝露脸,立马吸引一大群人议论纷纷。
“绝世之姿,皎皎如月,是我的梦中人。”
“他是哪家公子,生得这般好看。”
“你们是蠢吗,如此容貌,定当是景芝公子啊!”
“景芝公子不是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吗?”
“景芝公子!可他旁边的丑女人是谁?”
“放开景芝公子!你个带着面纱的丑女人。”
梦瑶歌看着撒手的习秋,不忠心的奴才,悲哀。听着谩骂起伏。景芝你很好,敢这么整我,为了对付我居然敢把面具摘了,不是不喜欢人多吗。
梦瑶歌想挣脱景芝,可景芝硬是攥着,肋得梦瑶歌的手腕隐隐作痛。
景芝望着梦瑶歌:“不许你走。”
这个人真记仇,自己不过开个玩笑他就这样。梦瑶歌苦笑:“你先放开,我们太引人注目了。”
景芝看了看吃瓜群众,收了手。“我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他再待下去,只会给梦瑶歌带来更多麻烦。
轻越而起,便从人群离去。
人群中“景芝公子,不要走,求求你。”
“景芝公子,我爱你!”
趁着人们都沉浸在失去景芝的悲伤中,梦瑶歌立马拉着两个丫鬟乘船跑了。自己戴着面纱别人尚不知,可这两个丫鬟没有,万一有人注意,那自己估计要被这些女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习秋站在船上郁色难平:“小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是景芝公子,你欺骗我。”
梦瑶歌表示很无辜:“我又没说他不是景芝,他带着面具我认不出来而已,不过习卉不是提醒你了吗,是你自己不相信的。”
“小姐。”习秋看着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梦瑶歌,气得鼓起了包子脸。
习卉也不忘撒盐:“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习秋,是你自己不信,怎么能怪小姐。”
“习卉,怎么你也——”习秋独自去坐在船头,不理那两人。
梦瑶歌捏了捏习卉的脸:“真乖,比习秋乖多了,听话的宝宝,有糖吃。”
看着手里被梦瑶歌塞过来的糖果,满脸无奈,小姐你怕是更需要这个吧。
习秋看着两人若无其事,自己受到冷落,愤从中来,立马过去抢了习卉手里的糖塞在嘴里,咯嘣咯嘣咬得正脆。
梦瑶歌的笑声合着清风如风铃清脆悦耳,荡开这无边的夜色,没入河水,最终没了音际。
泛舟河上,华灯初上,带着尘世的烟火,缓缓驶去。
梦府。
梦云寻还没回来。梦瑶歌问看门小厮,才知。看来梦云寻恐怕是还要被纠缠一会儿,她哥哥还挺受欢迎的嘛。
回了月瑶阁,梦瑶歌从怀中掏出一支梅花簪,小摊卖的东西自然不是十分金贵,连雕刻也不是很精细,总不能这样就送人吧。
梦瑶歌让人拿了些雕刻的物件,大大小小摆在桌上,捣鼓了会儿。刻刀在梦瑶歌的手下刀走龙蛇,游刃有余,梦瑶歌把这簪子又精细化了,样子也算是不错了,不过还要再打磨一番。
“小姐,你怎么会捣鼓这些稀奇的玩意?”习秋瞪着困惑的大眼睛。
“你家小姐我会得多着呢,以后有你见识的。”梦瑶歌摸了一下习秋的头:“你们也累了,退下去歇息吧。”梦瑶歌摆了摆手,后又连哄带骂得赶走了。
拿起小锥子刺一些繁复细密的花纹,簪子变得越发精致起来。后又拿起磨石沾着珍珠砂浆将梅花簪打磨得光泽夺人,一些细小的凹凸处也平正圆滑了。
梦瑶歌拿着自己的杰作把玩,若是碰上不懂行的人,这簪子倒也是别致新颖。这样送给梦云寻也可以吧。
“瑶歌,你刻了这么久,辛苦你了。”一个白色人影以风之疾速飘过来夺了梦瑶歌的簪子:“谢谢瑶歌给我的礼物,这簪子质地虽然不怎么样,可雕刻是瑶歌亲手而为,我就勉强收下了。”
“景芝!你怎么在这儿。”梦瑶歌看到他手里攥着的梅花簪:“强盗,我好不容易刻的,快还给我。”
看着梦瑶歌摊开手要索要,景芝也不在意,立马换了头上的月兰皎玉簪,把梅花簪插在头上。“戴在我头上的便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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