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嫡女被宠记-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倒悠闲,叫我来干嘛!”莫郁殇撑开自己的镜花蝶绣折扇,故作姿态扇了几扇。
“我说,这都冬天了你还拿着这把扇子,这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换一换。”梦瑶歌嫌弃。
“你懂什么,这叫风骨,再说什么叫不换衣裳,我偏爱红色款式又都一样罢了。”
“风骨?”梦瑶歌噗嗤一笑,瞅了一眼这大红色的艳丽,还有那骚气的扇子。
“你笑什么,景芝常年穿着白衣,世间人都说他有风骨,我终年也是一身红,怎么就被你说不换衣裳。”
“原来是东施效颦。”
“这是个什么典故,我怎么从来不曾听过。”
“给你讲讲也无妨,只是说完你不许生气。”梦瑶歌顺手拿了杯酒,仰头就喝了进去。
莫郁殇心下好奇:“说吧。”
“传说有一个女子生得貌美,名字叫西施,西施因胸口痛,所以皱着眉头走在村子中。村中的一个长得丑的人看见了西施,觉得她这样做很漂亮,回家后也捂着自己的心口走在村子中,村中的人见了全都吓跑了。东施就很奇怪为什么她和西施一样皱着眉,可是结果却大相径庭。莫郁殇,你说是为什么?”
“废话,当然是因为她丑。”莫郁殇刚说出口,就想咬了自己的舌头:“梦瑶歌,你居然说我丑,本世子能和那个东施一样吗。我长着一张如此俊美非凡的脸,你居然还映射我丑。”
“我只是单纯讲个故事而已,你可是答应过我不生气的。”
莫郁殇怒气攻心,这个女人,就知道她嘴里没好话。
“言归正传,香君的事你应该知道吧。”梦瑶歌起身,挑了片牛肉在嘴里细细地嚼着。
莫郁殇扭过头:“要你说,本世子当然知道。”
“火气那么大干什么,这样不好,我吃的牛肉也不香了,喝的酒也不甘甜,宁静的世界因为你的火气都变得不美好了。”
“少跟我鬼扯。”莫郁殇瞧着梦瑶歌吃得美滋滋的样子,一把夺过她面前的盘子,拿起一片牛肉就往嘴里塞。“这牛肉的酱汁不错,浓郁鲜香。”
“谢谢夸奖。”
“我又没夸你,我说牛肉,牛肉!”
梦瑶歌指了指自己:“正是在下秘制。”
莫郁殇一下子觉得嘴里的肉不香了,把盘子摔到一边,又眼巴巴盯着,最后还是忍不住在梦瑶歌面前吃了几片。
真的,也就几片而已。
梦瑶歌盯着白白净净的空盘子,莫郁殇居然连酱汁都不放过,舔了个干净。
“吃饱了就说点正事,有什么线索吗?”
莫郁殇依依不舍地放下盘子,整了整衣衫,郑重其事地说道:“能再来一盘吗?”
梦瑶歌绝倒,不过还是让小二端了盘上来。
“能有什么线索,十几年前的老案子,我又不是刑部的人,查起来也颇费功夫。”
“那你是如何知道香君还有一个弟弟的。”
“景芝说的,他有一个暄影楼,情报收集自然方便。”
“那为何十几年前不曾知道,却在十几年后传出消息。”
“我也奇怪,不过景芝的话自然不假,想来也是暄影楼人偶然获得的消息吧。”莫郁殇举杯和梦瑶歌碰了碰,灌入口中。
暄影楼?遍布四国的庞大势力,它的主人是景芝,梦瑶歌倒没什么奇怪,毕竟景芝身边有淮宇淮契淮炀淮一这类高手,他不身处朝堂却知天下事。
“你好像不惊讶景芝是暄影楼的主人。”莫郁殇还补充了几句:“暄影楼的人可是渗透四国,可偏偏四国之主都知道有这么个组织,却未大动干戈,不是没动过,而是动不了。”
“嗯。”
“什么叫嗯,你的反应也太平静了吧。”莫郁当初知道景芝的身份可是兴奋得三夜没睡好觉,天天缠着景芝带他见识见识暄影楼的力量。
“他本该如此。”让众人信服,翻手覆手间四国皆惧,如果不是他,天下还有谁呢?
“原来,你心里是崇拜他的。”
“崇拜,有一些吧,你呢,你不是吗?”梦瑶歌轻轻笑了。
莫郁殇哑口无言,只是闷声喝酒。
“看来,我得去问问他了。”梦瑶歌琢磨,只是又欠他一笔债。
“你知道我和他是怎么认识的吗?”莫郁殇酒喝得多了,便开始伤怀起来,难得正经。
梦瑶歌顺着他问:“是怎么认识的?”
“他七岁的时候将古玄锦踹进了池塘,却让我做了替死鬼。”
“这还真是他的风格。”
“世人都说他孤傲绝世,是天下闻名的月华公子,性静心洁。只是,我追在他后面跑,我才发现这一切都是世人的杜撰而已,把他想成了他们希望的样子。他孤傲,是因为从来不曾有人住进他的心里,世人对他的赞誉,他向来不屑。我原以为,他会一直这样孤独得生活下去,直到死。但是他遇上了你,你是他的劫,他为你怒为你哭,为了你不顾一切,甚至他的眼神都告诉我他为了你愿意死。”
梦瑶歌盘腿坐着,静静地听着,只是握着杯子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冷清者一旦爱上一个人就会化成一团火,熊熊地燃烧,比谁都烧得旺,纵使烈火焚身。”
梦瑶歌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花缓缓流过她的脸颊。
“真好啊,连景芝这棵千年铁树都开了花,我竟然有幸见到,真是托你的福,梦瑶歌。”
“他是千年铁树,那你呢,是你扇子上画的桃花。”梦瑶歌笑了,眼角还有未干的泪迹。
“你的话甚得我心,哈哈……”莫郁殇又和梦瑶歌干了杯酒,只是眼神里的惘然躲不过梦瑶歌的眼睛。
梦瑶歌和莫郁殇两人酒量都不错,更何况莫郁殇担心自己把梦瑶歌灌醉了,景芝那儿自己是难逃一死。所以,也都适可而止,并不贪杯。
只是这酒是厚积薄发,当时还尚可的梦瑶歌,回到府里已然醉了。
梦瑶歌再次酒气熏天地回了梦府,别提梦浩的脸色有多难看,只是知道是在自家酒楼喝的又看梦瑶歌醉意有些深便没有发作。
“你和莫家那小子离远些,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不是好东西,他是坏东西,老是骗我的眼泪,我明明不是那么爱哭的人。”梦瑶歌摇摇晃晃地走着,习秋赶忙扶住。
梦浩的表情一下子就耐人寻味起来:“他跟你说什么了?”
“能说什么,自然是往我的心窝里戳刀子。”
梦浩似乎理解了什么,嘱咐习秋照顾好梦瑶歌,自己一个人拎着长剑去莫府走一趟。
梦云寻看着梦浩远走的样子,低声笑了笑。
“不许笑,你是不是看我笑话。”梦瑶歌用手指戳了戳梦云寻的脸。
习秋都急哭了:“小姐。”
“没事,你出去吧,我照顾她。”梦云寻赶走了习秋,把梦瑶歌扶上床。
“自从我罚了语千,你还从未对我如此亲近过,你还在怪我吗?”
“不怪你,我不怪你……”梦瑶歌躺在床上喃喃道。
梦云寻刚想笑,却听见“景芝”,顿时坠入冰窖。原来是错认了人才对我如此亲近,梦云寻讽刺一笑。
“你喜欢他吗,景芝?”梦云寻诱哄着,像是猎人在布置陷阱,一步步循循善诱。
梦瑶歌双眉未蹙,像是在思考纠结。
“喜欢。”
梦云寻大惊,都说酒后吐真言,梦瑶歌啊,你到底还是喜欢上了他。
“可是,你不是答应哥,要一辈子陪在我和爹的身边吗。”
梦瑶歌娇嗔地应了:“是哦。”
“那你现在怎么办,妹妹可不要做言而无信的小人。”
还没等到她的回答,梦瑶歌就已经睡了过去。
梦云寻叹了口气,伸手帮梦瑶歌捏好了被子,轻轻用指尖在梦瑶歌的额间一点:“你啊……”
第二天京都就刮起了一阵流言。
“话说尚书令梦浩手提长剑怒气冲冠,直冲祁国公的府邸,把祁国公的嫡子莫郁殇莫世子打了一通,那真是昏天黑地,场面一度十分壮观。”
“是咧,俺女儿就是在莫府里做婢女的,都看见了。”
一个人提问:“那梦大人为何要打莫世子?”
“那莫世子素来好风流,常年在那香涵楼,莫不是梦大人喜欢楼里的一个姑娘,而莫世子强占,这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你瞎说什么,分明是梦大人和祁国公争女人,一怒之下打了他的儿子。”
“你说的不可靠,既然是祁国公抢的,为何打他儿子,直接打他不就是了。我看是梦大人看不惯莫郁殇的作风,教训一通罢了,就你们这群人还瞎分析。”
刚才的那个人反驳:“你才乱说,祁国公好歹也是个国公,梦大人打了他不好收场,柿子还得挑软的捏呢。你说的是什么,看不惯作风,就拎着剑往人家家里冲,也就你这么鲁莽的人想得出来。”
“你说什么?”
“说的就是你。”
两人顿时扭打起来。
………………………………
第七十一章春宫图
梦瑶歌听到这些风言风语的,本以为是杜撰,可无风不起浪,但梦浩这个一介文官,还上门打人委实让人不敢相信。
“是的,打了。”
见梦浩神色未有异常,平淡得像说今天天气好不好一样。
“莫郁殇哪儿惹爹了,何必下此狠手。”
“狠吗?我还嫌打得不够狠,要不是看祁国公的面子上,我定要打断他的腿,让他一辈子站不起来,让他一天到晚招蜂引蝶。”
“人家招蜂引蝶与爹有什么干系,祁国公都没说什么,你怎么还打抱不平。”
梦浩“砰”地碗一甩,“你还袒护他,他就长了张好看的脸,除此以外一无是处,你还被迷得颠三倒四。”
梦瑶歌刚喝下的汤喷在地上,捶了捶前胸,提高音量:“你说什么?”
“不是你说莫家那小子骗你眼泪,怎么你现在又不承认了?”
“我……”梦瑶歌哭笑不得,这哪儿跟哪儿,这个误会真是比天都大。“他老是给我讲故事,那故事又颇为悲伤,我醉后说话颠三倒四,爹还信一个醉酒之人的话。”
梦浩闷闷不说话,自己还真信了,想起自己拿鞭子抽莫家那小子抽得极狠,嘴里苦涩,这叫什么事。
“爹莫不是真如坊间传闻那样,喜欢上了香涵楼里的姑娘,和莫郁殇大打出手。”梦瑶歌偷笑。
梦浩瞪着铜铃般的大眼,胡须都被气吹了:“你懂什么,听风就是雨,醉酒的事还没说呢,赶紧给我回月瑶阁面壁思过。”
梦瑶歌恹恹地瞧了一眼暴怒的梦浩,提起裙子立马开溜。
梦瑶歌走完后,梦浩开怀大笑,捋一捋胡须:“我就说嘛,我的女儿怎么会瞧上莫家那个风流种,这就好。”
梦浩安下心来,酌了口小酒,满脸幸福洋溢,全然忘记自己毫无理由打了莫郁殇这事。
而此时的莫郁殇趴在床上,哇哇大叫直喊疼,心里的委屈与哀怨无处发泄。
尚记得昨日,梦浩提剑直冲府里来,大喊大叫呼自己出来。爹被惊动了,问都不问就把自己提溜出来,跪在梦浩面前。
自己有苦难言,不知犯了何事。梦浩吵吵嚷嚷,指着自己鼻子就骂,别以为你长了一张小白脸就可以为所欲为,收起你这心思,整天就知道留恋花丛的风流鬼。
祁国公虽然清楚这个混账东西肯定没干好事,但好歹也是自己儿子,让下人赶紧退下去,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还体贴地为梦浩拿来了鞭子。
莫郁殇苦笑,这是自己亲爹吗。
梦浩上去就是一通抽,边抽边骂:“就你这个整天无所事事混吃等死的闲饭,就连街上的乞丐都比你自力更生,整日在烟花之地流连忘返,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肖想我家瑶歌,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什么?”莫郁殇嗷嗷直叫,“我冤枉,我和梦瑶歌清清白白。”自己哪敢对梦瑶歌有非分之想,头一个把自己碎尸万段的就是景芝。
“你们之间自然清清白白,难道你还要跟我女儿纠缠不清。”梦浩又是一鞭子下去,自家孩子打着心疼,别人家的就无须顾忌这么多了。
“你这兔崽子,还不快跟尚书令道歉。”祁国公一琢磨就知道是什么事了,毕竟自家孩子他太了解,定是瞧着梦瑶歌的美貌想打她的主意,这个混账。
莫郁殇有口难言,解释几句,就被这哥俩说狡辩,鞭子抬手就是一来。梦浩抽完了,自己爹还狗腿地掏出帕子,让梦浩擦擦汗,别累着。
莫郁殇在身体和肉体的摧残之下,当场晕厥。
莫郁殇想起这些事,都是眼泪一把鼻涕一甩,找个时间定要好好同梦瑶歌算这笔账。
梦瑶歌打了个喷嚏,谁在想我。
梦瑶歌把还在练功的无迹拽回来,问他常识这一块习秋教得怎么样了。
无迹提问:“为什么男女不同,小姐不是说人生来就是平等的吗,可习秋告诉我男女不同,至于有什么不同,她也没说得上来。”
“我说的平等是人格上的平等,像其他方面如外貌行为心理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可男女不都是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两只眼,除了我和小姐知道的那个秘密,其他也没什么不同。”
梦瑶歌疑惑:“什么秘密。”
“就是……”
“停停。”梦瑶歌连忙打断,想起上次无迹对母狗和公狗的看法,妈呀,还好反应快。
习秋就纳闷了:“什么秘密,小姐你和无迹之间都有秘密,你都不和我有秘密,你这分明是厚此薄彼。”
“你瞎叫唤啥,这是我和小姐的秘密,不许你知道。”无迹强烈谴责习秋这种打听别人秘密的行为。
梦瑶歌很不厚道地笑了,自己治不了习秋,总会有人能行。
习秋怏怏不乐,咒骂了句“榆木疙瘩”。
“女子柔美,男子阳刚;女子娇小,男子魁梧,此为外貌之别。女子持内,男子外行;女子生儿,男子养儿,此为行为之别。女子心细,男子善谋;女子多情,男子寡情,此为心理之别。”
“可未必都是如此,譬如习秋也不柔美娇小,譬如那个莫郁殇也不魁梧阳刚。”
习秋气得冲上来想打无迹,被梦瑶歌摆摆手就阻止住了。“这是大部分的男女,可人生而多变,自会有各种各样的人,不过也正是这些人,世间才不那么单调。”
“那小姐为何让我学这些?”
“你没有男女大妨的意识,说明你对这一块还是没有很了解。”
无迹从怀里掏出本册子,摊开在梦瑶歌面前,指了指:“为何女子的这里比男子的这里要大?”
习秋好奇凑上前一看,羞得脖子都红了,连忙捂住自己的眼睛。“无迹,你从哪里寻得秽书,快合上。”
梦瑶歌轻咳,毕竟自然是学过生物课的人。但是,也架不住春宫图摊在面前,自己还得教无迹这方面的知识,自己可不是生物老师。
“习秋为什么说这是秽书?”
“无迹,人的身子不能随便luo给人看的,你这本书到处都是luo体,不能看。”梦瑶歌连忙合上。
“可是,他们为什么抱在一起,是像公狗和母狗那样交配吗?”
“无迹!”习秋怒嗔:“你这个流氓!”
“对,没错。”梦瑶歌咽了咽口水。
“既然这样……”
“你怎么说那么多,还不快去训练,想偷懒是不是。”梦瑶歌连忙赶无迹出去,他再待下去自己的老脸都没了。
“可是,不是小姐叫我……”无迹委屈巴巴,但还是听梦瑶歌的话去训练了。
梦瑶歌看无迹走远了,盯了盯手里的小册子,嘴角勾了勾,顺手翻了几页,看得津津有味。
“小姐!”习秋气得脸都青了:“你刚才还教训无迹,怎么你自己明知故犯。”
“那能一样吗,他什么都不懂当心给他带坏了,我就不一样了。”梦瑶歌皱眉:“滋滋,这个地方也太粗糙了,该更精细点才对,这样让人怎么能看得懂。”
习秋过去一瞧:“小姐,你比无迹更流氓!”说完,气呼呼就走了。
梦瑶歌指着的地方赫然是交合时最关键的一处,梦瑶歌摇头:“这样粗糙,可叫人怎么操作,这些人太糊弄人了,我画得都比他们好。”
“画什么?”从身后幽幽地传出一句。
梦瑶歌连忙合上册子,用旁边的书压住。“景芝,你怎么来了。”
“瑶瑶这是藏了什么好东西,连我都不准看。”景芝含笑,那双凤眸满是戏谑。
“一本破书,画得甚不合人心意。”梦瑶歌手臂一展就挡住了景芝的探寻。
“那更让我瞧瞧,说不定我还可以添上几笔,有画龙点睛之效。”
梦瑶歌额头沁了虚汗,脖子后缩,这个景芝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现在来。
“这是什么传世画作,瑶瑶竟舍不得让我瞧上一眼。”
梦瑶歌被景芝逼得倒在案上,景芝顺势就从梦瑶歌腰后抽出来。梦瑶歌想抢,无奈景芝早已一个转身就牢牢握在手里。
景芝瞥了几眼,看着梦瑶歌,脸都羞红两片,一双凤眸像狐狸扫过梦瑶歌。“诚如所言,这册子画得确实不好。”
景芝把册子丢在案上,一步步走近梦瑶歌,脸对脸凑近,吐气如兰:“怎么可以如此粗糙。”
“你早就来了!”梦瑶歌控诉,刚才的伪装都是他耍弄自己。
“我也不知道,瑶瑶竟然好这口,早这样对我说就好,我可是比画上的那个男人要威武些。”
梦瑶歌跌倒在地,果然,景芝公子的脸皮还不是常人能比的。
“瑶瑶,怎么能只看着,不想亲身体验一下画中之境吗,这样有助于你更好地理解画意。”景芝蹲下来,把梦瑶歌鬓角的青色拨到耳后。
“你这个流氓!无耻之徒!”
“那你呢,背着我偷看男人的身体,这样似乎也不太好。”景芝眯着眼,活脱脱一个狐狸,轻轻地捏起梦瑶歌的下巴。“若是你好这口,我可以给你看。”
“谁……谁稀罕。”梦瑶歌推开景芝,站起来,面色还是有些红润。“我只是……只是想教无迹罢了,为了了解他的学习状态而已。”
看着梦瑶歌这冠冕堂皇的样子,景芝嘴角微弯。“可你,丝毫没有为人师表的自觉。”
景芝拿起册子,捣鼓着,又勉强看了一眼:“这女子比不得瑶瑶你肤质白嫩,这体态也不及你。”
梦瑶歌想起自己上次沐浴被景芝看了的事,心头窝火:“景!芝!”
“唯独这一处倒是比瑶瑶要大些。”景芝翻给梦瑶歌看,还指了一下。
梦瑶歌看了看自己的xio
g,拿起案上的书就往景芝砸,砸死这个不要脸的变态。
………………………………
第七十二章梅花酒
梦瑶歌站在万寻阁外,徘徊不定。
冬意渐浓,梦瑶歌身披白狐披风,鹅蛋似的小脸被拢在绒绒的狐毛里,鼻尖被冻得有些发红。雪一片一片慢悠悠从空中飘下来,带着纯洁予希冀,无瑕得降落于世间。
雪落在梦瑶歌的发梢,鼻梁,她抬手将一片冰凉握在手里。“今年的初雪呢,看样子会很大。”
习秋拽了拽梦瑶歌的衣袖:“小姐,你快看,那里有梅花开了。”
梦瑶歌踮起脚尖,轻轻一折枝条应声而断,凑到鼻前嗅一嗅,有股子清香。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梦瑶歌轻轻吟道。梅之高洁,素来被人称颂。
“小姐,要不你将花给我,我帮小姐带回月瑶阁插好。”
“这花自有自的去处,总归是有主的。”
习秋满头雾水,完全不知道梦瑶歌在说什么,只是这花开得不错待会一定记得提醒小姐折些回去。
语千见到梦瑶歌,恭敬地行礼:“主子等着小姐。”
梦瑶歌疑惑:“他知道我要来?”
“无论什么时候,主子都会等小姐的。”语千垂首,冰山脸一如既往:“希望小姐可以不计较之前的事,因为主子都是为了小姐,的确是属下犯了错。”
“我说了我的伤不是你的错。”
语千打开门:“小姐还是进去吧。”
梦瑶歌无奈,和语千讲道理就是同一头倔驴较量。梦瑶歌进了屋,梦云寻正在看书,丝毫不理睬梦瑶歌。
屋子里静静的,梦云寻没说任何话,有些沉抑。梦瑶歌轻轻一扫,笑出声来。
梦云寻不悦地皱起眉,冷冰冰地说:“有什么好笑的吗?”
“书拿倒了,我刚和语千说话,哥不会偷听吧。”
“我像是这样无聊的人吗。”梦云寻把书扔在一边,见梦瑶歌手上握着几枝白梅。
梦瑶歌献宝似的将梅花递给梦云寻,梦云寻嫌弃了一眼:“折我的花送我,你可打得一手好算盘。”
梦瑶歌见白瓷瓶里空荡荡的,顺手就将梅花插了进去,给这素冷的屋子里添一丝暖意。
“我不爱花,你自己拿回去。”
“我回去再折就是了,花而已。”梦瑶歌凑到梦云寻面前,等着梦云寻问她,但梦云寻摊开手边的公文看了起来。
梦瑶歌忍不住:“哥不问我为何找你。”
“妹妹找哥哥增进感情,我甚为感动,我相信瑶歌定不是有事相求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哥哥的人,你说是吧。”
梦瑶歌被堵得哑口无言,平日闷声闷气的梦云寻居然有一副好口舌。
“你说吧,我暂且听听是何事。”
“我想去刑部看看卷宗。”
梦云寻果断而坚决:“不行。”
“你怎么不问我是为何事。”
“你会告诉我?”
梦瑶歌摇头:“不会。”
梦云寻按了按突起的太阳穴,吐了口气。“你不必求我,我不会帮你,无论你告不告诉我缘由。”
梦瑶歌见梦云寻坚决的样子,知道自己碰了一鼻子灰,索性也不求了,打道回去。
梦瑶歌看那一树的白梅花,心里愤恨。“习秋,你说梅花酒好喝吗?”
梦云寻见梦瑶歌没讨到好就走了,想起那树白梅来,出门去看一眼,只剩一树光秃秃的枝干。“梦瑶歌,胆子愈发大了。”一双眼睛发出慑人的精光。
梦瑶歌喜滋滋地带回白梅花,想着梦云寻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不由好笑,就连语千也被自己收买,投入到采花大业,梦瑶歌笑意越发浓。
“小姐,我们真要做梅花酒吗?”
“自然,不然采那么多梅花干什么。”
“少爷若是知道小姐将一树的梅花都采了,会不会生气。”
梦瑶歌嘴角一勾:“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我从来不是个吃亏的主。”
“小姐倒是对自己认识非常明确。”
梦瑶歌幽幽盯着口无遮拦的习秋,习秋无辜地回视。“把所有梅花洗了吧,我的好习秋。”
习秋拽着梦瑶歌的衣袖,眼里泛起泪花:“小姐,我错了,都是我这张臭嘴,小姐是宽容大度之人,心怀万物生灵,怎么会同我这样一个丫鬟计较。小姐,你说是吧。”
“你再说,装坛封土的事你一并做了。”
习秋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哀怨地去清洗梅花。
“花儿娇嫩,清洗时不可用力过大,要细细柔柔地,确保每一瓣梅花都可以洗净,若是有一朵花不完整,封坛装土的事还是你。”
“不是吧!”
梦瑶歌幽幽地望着习秋:“你好像在反抗?”
习秋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不敢。”
“不敢?”
“不是不是,是完全没有任何意见。”
梦瑶歌笑得越发恣意,倒一杯茶吃着糕点,监视习秋做苦力。
“习秋,那朵花花瓣好像不是很完整啊。”
“习秋,我都说了要轻柔,你这么用力,会破坏梅花的口感,到时候酒就不好喝了。”
“习秋……”
习秋用仇视的目光看了一眼梦瑶歌,眼里的森光逼人。
“我就唤你一声,何必呢。”
习秋好不容易将梅花洗了,梦瑶歌捏起一朵放在鼻前闻了闻,颇为嫌弃:“花香都淡了,酿酒酿出来估计不太好喝呢,不然就算了。”
“小姐!我可是洗了那么大半天,你居然说不酿就不酿了,小姐你惯会捉弄人。”
“既然习秋这么说了,我总不能辜负习秋的美意,这梅花也不能浪费,那就麻烦习秋封坛装土,这酒好不好喝不重要,关键是我得全了习秋。”
习秋恨不得找一棵梅花树一头撞死,自己怎么又着了小姐的道。
日子越拉越长,冬日里梦瑶歌没了往日的兴劲,整日窝在房里。
让梦瑶歌想不到的是,景芝居然寻了许府灭门案的卷宗给梦瑶歌看,让梦瑶歌着实感动了一把。
只是这卷宗不过寥寥数笔,一看就是敷衍了事。纵使梦瑶歌心迫,但奈何毫无线索,天下又如此之大,无处寻起。
转眼到了除夕,家家红灯高照,瞧着喜悦汇海,这座京都城都红火起来。
宫里的除夕宴如火如荼,各色菜肴摆满了案席,宫女们如龙一般地传上来。
梦瑶歌和苏初宛说着话,苏初宛吐槽起镇国公又给她安排的相亲,梦瑶歌笑弯了腰。
“你可不知道,上次他让我和哥去看灯会,结果我哥有事说在白石桥见面。你猜怎么着,结果是个陌生男子等着我,我哥怎么能这么坏,为了自己脱离苦海,陷我入地狱。”
梦瑶歌调侃:“你这口才又增进不少。”
“那还不是糊弄那帮人练成的,瑶歌,我好羡慕你,你就不必担心这些事,梦姑父巴不得多留你几年。”
爹和哥倒是不催,只是……
梦瑶歌瞧了一眼那月白色的衣裳,那人依旧气质如玉,端坐着,一双凤眼惬意得看着自己,半披的墨发如瀑布倾泻在背,食指不时敲着案席,似笑非笑。
梦瑶歌瞥过头,却见古玄珞走进殿内,霎时一下子都静了下来。
说是四个月,除夕一到元明帝也就狠不下心来,故而解了古玄珞的禁。
这样的宴会千篇一律,不知道开了多少次,歌舞起,敬酒不绝,恭维不停。
只是,古玄珞明显不及古玄锦,古玄锦那边是围了一层又一层,而古玄珞只是寥寥几人而已。
待冬天过后,想必古玄珞会在春闱里培养自己的势力吧。这些富贵权势之人多半都是墙头草,古玄珞经历一番想必也看得透彻。
苏初宛惊得酒杯都掉在地上:“赵逸轩居然也来了。”
“迟早的事。”赵逸轩毕竟是可用之才,又是难得的帅将,开元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