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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技师-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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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百姓的生活短时间内复苏不了,再者,敌人没有火药,难道还没有弓弩么?人照样是会死,李牧正在努力做的事情,是想让老百姓的日子过得好点儿,能不打仗的时候,尽量不要打仗。实在不可解的时候,打小的架,速战速决,尽量不要把整个国家拖进来。
所以,这火药,他不想献。回来之后,他也一句都没有提过。但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李世民终于还是想起来了,他躲不过去,硬着头皮也得去解释了。
……
“这个东西叫做火药,配方在这儿。”李牧把配方写好,交给李世民,没有半点儿不情愿的表情。李世民看着配方愣愣的,他本以为,经过了上次的事情,李牧对其离心,不会愿意把配方交出来,为此他还准备了一整套的说辞,想着怎么循循善诱,好让李牧就范。
如此容易,是李世民没有想到的,这让他不禁有点质疑火药的真假来。
“陛下不必怀疑,这确实是臣当日制造那种黑色粉末所用的配方。臣把这个东西,称之为火药。”
“火药、”李世民念叨着这个名字,道:“确实是恰如其分,这个东西的威力,真有传闻中那样大?能炸开山,能炸开城门?”
“确实如此,但又不一定。”
“不一定?”李世民心道,果然有点差头,怪不得这小子如此轻易地交了出来,按下心中不悦,问道:“怎么个不一定法?”
“臣研究出这个火药,也是纯属意外。”李牧凑近李世民,小声道:“陛下当我是怎么研究出来的?”
“怎么?”
“臣在炼丹的时候,意外得到的。”
“丹?”李世民紧皱眉头,不悦道:“朕不信这等寻仙问道的事情,你愿意讲,便好好的说,不愿意讲,朕也没有逼你,用得着说这等不着边的谎话么?”
“臣可不是撒谎啊。”李牧激动辩解道;“这些材料,每一样都是炼丹之用,陛下若不信,可把袁道长找来,让他看看是也不是。”
李世民见李牧敢对峙,心中的怀疑去了三分,问道:“你为何要炼丹,难不成你小小年纪,便想着吃丹长生的事情了?”
“臣自然不是为了长寿炼丹了。”李牧露出尴尬的神色,干笑了两声,凑到李世民的耳边,小声道:“臣有四个娘子。”
李世民一下没反应过来:“四个怎么了?朕后宫佳丽三千,也没像你——”忽然,李世民反应过来了,瞪了李牧一眼,道:“年纪轻轻,就吃这等虎狼药!”
“臣知错。”
“朕没让你认错、”李世民瞅了眼左右,也小声道:“朕是想问你,有成品没?效果如何?”
“效果就是这玩意儿了。”李牧摊摊手,道:“丹药没练出来,把火药练出来了。这个东西的功用,陛下也清楚,当时就听轰隆一声爆炸声响,炼丹炉就碎了,臣当时就琢磨呀,我是按照孙神医留下的方法炼的呀,怎么能不成功呢?我就又试了几次——”
“如何?”
“炸了三次,一次没炸。”李牧颇有些得意道:“陛下知道臣的聪明,炸也不能让它白炸啊。臣就琢磨,琢磨来琢磨去,就把这个配方琢磨出来了。”
“朕不是问你这些、”李世民急道:“朕是问你,为何爆炸的效果不一定,怎么个不一定法。”
“它的不一定处有三。”李牧把来的路上编的借口说了出来,道:“火药极易燃,稍不小心,还没等炸别人,自己拿到手里都炸开了。”
“这倒不是大事儿,小心些也就是了。”李世民追问道:“还有什么不确定的?”
“还有就是,这东西极易受潮,而且造价并不低。”这话李牧倒没有扯谎,在唐朝的时候,服用丹药是只有贵族才能够消费得起的奢侈勾当,每一项材料,价格都非常昂贵。
李世民仔细看了眼李牧开出来的单子,确实都不便宜,但他同时又有疑惑,问道:“既然这东西这么昂贵,你在骆驼谷的时候,身上也没钱财,是怎么买了这么多材料的?”
“这确实是巧合、”李牧笑着解释道:“陛下有所不知,西域、波斯那边,这些材料有不少。很多往来的商贾,都会在骆驼谷休息,他们身上带着这些东西,当时也是碰巧了,臣发现了这些东西,才定下了冒险一试的计策,没想到能侥幸成功。”
“朕也可以派出商队,专门去贩卖这些材料。只是这受潮不太好办,你说容易受潮,容易到什么程度?”
“基本上只能是现配先用。”
“这倒是个麻烦,长安城没有这些材料,从远点儿的地方运过来,路途上又担心受潮,得像一个解决的法子。”
“暂时臣是没想到什么法子。”李牧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还有个问题是,这个东西,如今臣只想到了两种应用的场景,要么,就是配好了,先放到想要炸开的地方,然后远远地点燃。要么,就是冒着生命危险,近距离地投掷,攻掠高昌的时候,臣就已经面临这个问题了,臣的一个部下,名字叫做乌斯满。他是第一个攻入高昌城的,但他却因为爆炸伤了腿,以后只能是个废人了。”
说到这儿,李牧还感慨了几声,但他眼角的余光,却是一直撇着李世民的。
他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这个炸药,易燃,易爆,还很昂贵,即便这些都不是问题了,使用的时候,使用的人员还可能出问题,简而言之,这东西用不得。
但作为李世民,他看到了一条通往自己理想更近的路,怎么可能选择放弃。他没有再问什么,勉励了李牧几句,便让他回去了。李牧也知道,李世民不会放弃,但至少可以消停一段时间了。而且即便李世民想要自己鼓捣,现在也不是时候,内务府着实是没有钱,一时半会他也搞不起来。
再退一步说,李世民真的去做了,他也造不出如李牧使用威力一样大的火药。因为李牧给他的配方,与他使用的配方,有小小的一点出入,比例上的出入。李牧原本的火药配方,配出来的是杀人的武器。而他给李世民的配方,配出来的火药威力最多也就只相当于二踢脚,虽然声音也很大,威力也有一点,但是想要用来两军对峙,绝对是不够看的。
李牧也不担心李世民能发现猫腻,就算是发现了,他也可以说是因为原材料长途运输出现问题了,还有很多借口都可以找。
从皇宫离开,李牧来到了平康坊。
回到长安之后,金晨便跟李牧说,她想回丽春院和姐妹们叙叙旧。她跟银月在丽春院的时候,所有人都对她俩很不错,虽说银月现在已经死了,但是这份情谊却是不假,李牧便也没有拦着,让她去叙旧了。
但是叙旧了几次,金晨越发的早出晚归了。这就让李牧心里有些不舒服了,难道是外头有人儿了?
虽说,他随口问一声,就能得知真相。无论是东厂还是锦衣卫,调查一下金晨的行踪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这事儿怎么说出口?实在是有损侯爷的威严,最后李牧还是没说。决心自己出来看一看,若真有那吃了雄心豹子胆的,他就把这人抓出来剥皮抽筋,但他估计也没有人敢,所以其实只是想过来看看金晨每天都忙些什么,为何这几日会回去那么晚。
虽说这丽春院在他决定去洛阳的时候,已经转手了。但人还是原来的那批人,李牧出入自然也不会有任何的阻拦,但其实这会儿,还没到营业的时间,是不接待客人的。
走进院儿里,李牧便听到在排演的声音,还是那一出《窦娥冤》,只是舞台上的人,与最开始那个版本已经没有一样的了,原本金晨演的窦娥,也换了另一个人,李牧站在台下瞅了一会儿,觉得舞台上的那个人,举手投足都很熟悉,便问旁边的人:“这个新‘窦娥’是什么来路,演的不错。”
“确实是演得好。”伙计说道:“几日前来的,上手就说要演窦娥。当时咱们听着,都只觉得这姑娘长得挺漂亮,说话口气不小,窦娥是谁都能演的么?肯定是不成的。但试了两场戏,您猜怎么着,人家还就真的行,不但行,还很厉害呢。跟原来的金老板比,也是不遑多让。”
这伙计也是出身教坊司的,说话有点儿墨水儿。正因为有点儿墨水儿,才更喜欢看戏。窦娥冤他看过数十遍了,每次再看到,还是觉得妙,若非跟着客人,他总要站在舞台下面,跟着哼哼几句台词。“确实是演得好。”伙计说道:“几日前来的,上手就说要演窦娥。当时咱们听着,都只觉得这姑娘长得挺漂亮,说话口气不小,窦娥是谁都能演的么?肯定是不成的。但试了两场戏,您猜怎么着,人家还就真的行,不但行,还很厉害呢。跟原来的金老板比,也是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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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伙计也是出身教坊司的,说话有点儿墨水儿。正因为有点儿墨水儿,才更喜欢看戏。窦娥冤他看过数十遍了,每次再看到,还是觉得妙,若非跟着客人,他总要站在舞台下面,跟着哼哼几句台词。“确实是演得好。”伙计说道:“几日前来的,上手就说要演窦娥。当时咱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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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1章 牡丹亭
牡丹亭是明代剧作家汤显祖创作的话本,刊行于明万历四十五年。那时候,戏剧已经有了长足的发展,牡丹亭便是其中的一个集大成者。
如果说《窦娥冤》是一出悲剧,是一出讽刺现实的戏剧,有快意恩仇在里头。那么牡丹亭就是一出传奇的爱情故事,这部戏里头没那么多讽刺,也没有那么多的深意,它描绘的就是爱情,缠绵悱恻,生生死死也不能阻拦的爱情。它的结局是美好的,算是“大团圆”式结局的鼻祖了。
这部戏虽然好,但却不是唯一的选择,李牧把这部戏拿出来,目的很直接,他就是拿来告白的。王鸥被称为‘牡丹夫人’,这部戏名叫牡丹亭,暗喻非常明显。为了更加契合王鸥的身世,他对牡丹亭原著进行了一番改动。但为了致敬原著,他没有改动主人公的名字。
杜丽娘出身世家名门,天生丽质,有才女之名,慕名求娶的少年郎不知凡几。她到了豆蔻年华,情窦初开,对爱情有着非常美好的幻想,但由于门庭的缘故,她无法做主自己的感情,为此非常苦恼。
为了改变女儿的想法,她那当侍中的父亲杜珪聘请一位老儒孔最良来给她教学授课,这位迂腐的老先生年过七十,曾做过国子监的祭酒,满脑子仁义道德,满口之乎者也,一心一意不负侍中所托,把杜丽娘教成一个贤妻良母。
但当他在讲解《诗经》的“关关雎鸠”时候,却意外触动了杜丽娘心中的情丝,弄巧成拙,不但没有改变杜丽娘的想法,反而令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内心。
数日后。杜丽娘到后花园踏春归来,困乏后倒头睡在了床上。梦中,她见到了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位意中人,意中人风流倜傥,俊俏非凡,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为她提笔写就一首清平调,夸她“名花倾国两相欢”,二人情投意合,郎情妾意之下,便在牡丹亭成就了云雨之欢。但待她一觉醒来,情郎却不在身边,才知道是南柯一梦。
为了再见到情郎,杜丽娘开始了没日没夜的睡觉,试图在梦中再找到牡丹亭,找到自己的情郎。终一日,她又梦到了牡丹亭,但是情郎却仍然是寻不见。好好的一个姑娘,日渐消瘦,最后竟然郁郁而终死去了。
这时,其父杜珪触怒君王,被贬到太原做了刺史,临行前把女儿埋葬在她最喜欢的后花园中,把就地修成“梅花庵观”一座,嘱一老道姑看守。
杜丽娘死后,游魂来到地府,判官问明她至死情由。杜丽娘说明了过往,判官查明婚姻簿上,有她和新科状元柳梦梅结亲之事,便准许放她回返人间。
此时书生柳梦梅赴京应试,途中感风寒,卧病住进梅花庵中。
病愈后他在庵里闲逛,恰遇到杜丽娘的游魂,二人相遇,杜丽娘认出他便是自己梦中的情郎,柳梦梅也对杜丽娘一见钟情,二人私定了终生,恩恩爱爱做起了夫妻。
二人的事情被杜珪留下看守梅花庵的老道姑发觉,柳梦梅与她道破私情,老道姑得知细情,便告知了柳梦梅杜丽娘埋在何处,杜丽娘得以重见天日,复生如初。俩人随即成亲,成亲之后,柳梦梅带着她一起来到京都,参加了科举。考完后柳梦梅与杜丽娘商议,俩人成亲的事情,还是要告知父母,于是他便来到太原,找到刺史府提亲。杜珪听柳梦梅说完怒不可遏,认为这书生简直在说梦话,因他女儿三年前就死了,死人如何现在能复生,且又听说女儿的墓被这书生挖开,怒而判了他斩刑。
正在审讯正拷打之时,朝廷派人找到杜珪府上,报知柳梦梅中了状元,且是常科制科双榜状元。碍于朝廷法度,杜珪不得不释放柳梦梅。柳梦梅这才得以脱身,但杜珪还是不信女儿会复活,并且怀疑这状元郎也是妖精,于是写了奏本让皇上公断,想让皇帝处死柳梦梅。皇帝传杜丽娘来到金殿之上,请国师拿出法宝“照妖镜”验明正身,照妖镜下看到了杜丽娘的真身,是人不是鬼。于是下旨赐婚,归第成亲,一段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的爱情故事,终得团圆收尾。
故事大体上,仍是牡丹亭的架子。但其中的一些细节,例如杜丽娘出身门阀、有才女之名,牡丹亭、清平调等,都能让人联想到王鸥。还有她的父亲杜珪,做的是朝廷的侍中,被贬之后还是太原刺史,很自然让人想起刚刚致仕的王珪。请的老师孔最良,无论是脾气还是秉性,做过国子监祭酒的经历等等,都与孔颖达一般无二。
至于男主人公柳梦梅,与李牧的相似之处就更不必说。李牧在天上人间作三首清平调的事情,长安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双榜状元更是天下皆知。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映射的是谁,自不必多说。
《牡丹亭》这部剧一共五十折,李牧先写了个梗概,然后口述,着人笔录,写了三折。有道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仅仅是开了个头,便叫人欲罢不能了。
李牧也没有清场,在他口述的时候,很多人都听到了。次日,长安城内便开始流传侯爷新戏《牡丹亭》。由于每个人距离远近,听到的内容多少都不等,版本也不统一,有的多点,有的少点,还有书生自己添油加醋编的,而李牧口述笔录的那份,却没人能拿到,不知惹来了多少豪门贵胄的女眷埋怨。就连皇后那边,也派人过来催促,让李牧找人誊写一份送到宫里头去,并嘱咐李牧快些把这戏写完,别叫人等得心急。
讨要的人太多,李牧被逼得没办法,索性直接让大唐日报加版面,每日连载一折戏在上头。事实证明,他小看了大唐百姓追剧的力量,牡丹亭登上版面,大唐日报便告脱销,一连数日皆是如此,加印双倍仍然是供不应求。几天后才知道,原来是其他各大城豪门贵胄的女眷们,为了早点知道牡丹亭后面的内容,派人快马送报纸回去,几日之间快马都不知道累死了多少匹。
……
长安距离洛阳并不甚远,快马一天一夜即可抵达。大唐日报连载《牡丹亭》的消息传到洛阳的时候,洛阳豪门贵胄的女眷们便都开始行动了,卢姐姐则更抢先一步,她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拿到的竟然是李牧在丽春院口述的那一版,大纲加前三折戏都拿到手,如果拿来原版对比,竟是一字都不差。
“梦短梦长俱是梦,年来年去是何年。”
“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
“人世之事,非人世所可尽……”
卢姐姐放下手中的《牡丹亭》手稿,喃喃念叨刚刚看到的句子,眼角多了一丝的泪痕。
容嬷嬷在她身后,听到自家小姐又哭了,忍不住想要说话,但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说什么。这么多年了,该劝的话都说了,小姐是一句话也没听进去,再说什么,又有什么用呢?
“嬷嬷、”
伤感了一会儿,卢姐姐终于缓过来了一点儿,转过身看向容嬷嬷,道:“嬷嬷你说,这人死了之后,真的能死而复生么?”
容嬷嬷摇了摇头,道:“小姐,这怎么可能啊,您就别胡思乱想了。这都是狂悖之徒的胡言乱语罢了,瞧瞧这都是什么话,梦中预见情郎,还行那云雨之事,谁家的女子会这样?”
“我倒是觉得这位杜小姐勇敢率直。”
“这……”容嬷嬷想起自家小姐的经历,顿觉失言,忙道:“小姐,老仆不是这个意思。”
“我自是知道嬷嬷的心思,你待我是极好的,不必道歉。”卢姐姐笑了笑,又捡起来牡丹亭的手稿,摩挲着上面的文字,对容嬷嬷道:“嬷嬷啊,李牧为了讨好王家妹妹,能写出这样的戏来,看这戏里头的文字诗句,无不显出情意二字。此子的才情,着实是一等一的,对王家妹妹,也是用了心的。本来我还想着,俩人差了那么多,这情意几分真,几分假说不清。现在看来,王家妹妹倒是遇到良人了。”
容嬷嬷附和道:“小姐说的是,只是、”
“只是什么?”
“老仆还是觉着,李牧此子心思异于常人,做事也是异于常人,王家小姐与他年纪又差了那么多,良配二字,或许不妥。”
卢姐姐笑了笑,道:“嬷嬷此生可遇到过心上人么?”
容嬷嬷摇了摇头,道:“老仆这辈子生长在卢家,先是伺候老夫人,后来伺候小姐,不曾有过什么心上人。”
“这就是了、”卢姐姐叹了口气,道;“嬷嬷,情这个字,最是说不清道不明。就像这戏里头说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真正的情意,一瞬间便足够了,一瞬间,便可误了终身——”
容嬷嬷见小姐又开始念叨自己听不懂的话了,便识趣地装聋作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卢姐姐感慨完了,把手稿收了起来,道:“这戏啊,千万别忘王家妹妹瞧见了。”
容嬷嬷不解道:“小姐刚不是在说,或为良配么?”
“是良配,也不适合。”卢姐姐笑了笑,道:“洛阳的这些酒囊饭袋,已经要顶不住了。再过几日,李牧回来的时候,他们就要过去服软投诚了。洛阳是我继嗣堂的地方,李牧若想插手,便不可坐视不管。既然注定要做对手,便成不了一路。王家妹妹出身太原王氏,与李牧注定也成不了一路。与其日后生死难分,不如我帮她做个决断。”
“好,老仆明白了。”容嬷嬷应了下来,顿了一下,又道:“小姐,老仆还听闻,皇帝让李牧嗣了李建成的后……”
“与我何干!”卢姐姐的声音变得冷了起来,道:“李建成这个人,与我何干?”
容嬷嬷不言语了,心道,也不知是哪个,过了这么多年,还成天抹眼泪儿,与你何干,你来问我?
像是猜到了容嬷嬷心中所想,卢姐姐解释道:“我哭只是哭我的孩子,我那可怜的孩子,至于那个人,在他离开我的时候,我已然忘了。”
怕容嬷嬷不信,卢姐姐又道:“我现在所做的一切,你当我是为了他么?我是在等我的儿子,等我找到虬髯客,找到了我的儿子,我就把这一切都给他。他若想要皇位,我帮他拿回来,他若不想,也足够他做个无忧无虑的富家翁,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孩子,我那可怜的孩子!”
见小姐又要激动起来,容嬷嬷赶紧道:“小姐,老仆明白你的心意,都是为了小少爷。”
“嗯——”像是回应,又像是自言自语,卢姐姐又拿起手稿,从头看了起来。
容嬷嬷小心翼翼地点了一根安神香,悄悄地退了出去。自送走了孩子,小姐就变得有些神经兮兮,最近这种病情越发的严重了。怕容嬷嬷不信,卢姐姐又道:“我现在所做的一切,你当我是为了他么?我是在等我的儿子,等我找到虬髯客,找到了我的儿子,我就把这一切都给他。他若想要皇位,我帮他拿回来,他若不想,也足够他做个无忧无虑的富家翁,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孩子,我那可怜的孩子!”
见小姐又要激动起来,容嬷嬷赶紧道:“小姐,老仆明白你的心意,都是为了小少爷。”
“嗯——”像是回应,又像是自言自语,卢姐姐又拿起手稿,从头看了起来。
容嬷嬷小心翼翼地点了一根安神香,悄悄地退了出去。自送走了孩子,小姐就变得有些神经兮兮,最近这种病情越发的严重了。容嬷嬷小心翼翼地点了一根安神香,悄悄地退了出去。自送走了孩子,小姐就变得有些神经兮兮,最近这种病情越发的严重了。容嬷嬷小心翼翼地点了一根安神香,悄悄地退了出去。自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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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2章 李世民的小目标
蛇灵总坛位于南疆十万大山中,总坛灵池,说来好听,实则是蓄养毒蛇的蛇巢。也是蛇灵教主葬身与惩戒犯了大错的蛇灵教众的地方。因为蓄养了超过千种毒蛇,当一种蛇的数量过多时,整个蛇巢便会发生异动。两三年便会有那么一次,这时候就需要身怀灵蛇之人,也就是教主坐镇灵池,镇压异动。一两个月便可平息,不算什么大问题。但若教主不能及时镇压,蛇巢暴乱,轻则蓄养多年的毒蛇死伤,重则爆发蛇潮,成百上千的毒蛇从蛇巢奔涌而出,流窜山间、苗寨,到时候死的就不是蛇与走兽,而是苗疆百姓了。
由于历代的蛇灵教主,通常都不会离开苗疆太久,因此这蛇潮爆发的事情,也很少发生。教中有记载的,也就仅有一次而已,但就这一次,苗疆便死了数万人。
后来蛇灵便立下了一个规矩,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只要灵池有异动,教主就必须回到圣山坐镇灵池,苗疆乃是蛇灵的根基,容不得半点差池。
本代蛇灵教主传承出了意外,本来是作为灵蛇宿主的教主崔玉铮,没能得到灵蛇的青睐,反而与此无关的王鸥,成为了灵蛇的宿主,这本应该教主来负责的事情,便成了她必须要做的事情了。
干系数十万苗疆百姓的生命,王鸥自然责无旁贷,即便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但是收到消息之后,她还是准备星夜兼程地赶过去。
这一去,路上耗费的时日,再加上平息灵池骚动的时间,总要三四个月。看样子王鸥肚子里的孩子,要生在蛇灵总坛的圣山上了。
王鸥这一走,倒也省了一番口舌。容嬷嬷心中暗道,她不露声色,应了下来,看了眼脚边的胖达,问道:“小姐此去,要带上它么?”
“这……”王鸥看了看胖达,有些犹豫。虽说胖达只是一只熊猫,但它是李牧的‘干儿子’,便与普通的熊猫不一样了。多日的相处,它已然在王鸥的心中占据了不小的位置。不仅仅是一只宠物,更多了一份感情在。
灵池异动,圣山上下必然是毒蛇遍布。王鸥不能确定会不会伤到胖达,她担心自己稍有一点儿顾不上,便会害了胖达的性命。以后若是有见到李牧的一天,她没办法交代这事儿。
“嬷嬷,能不能请姐姐代为——”王鸥正想跟容嬷嬷说,让卢姐姐替她照顾胖达几个月,但胖达仿佛听懂了似的,竟扑到了王鸥脚边,大脑袋蹭着王鸥的腿,说什么也不肯动了。见它这副样子,王鸥也说不出把它扔下的话了,吃力地蹲下拍了拍胖达的脑袋,道:“好好好,不丢下你,咱们一起走。只是,到了地方,你可得紧跟着我,不然受了伤可不好办了。”
胖达仰头看着她,萌萌的,似乎听懂了,但又像是什么也没听明白似的。王鸥见它这样,揉了揉它的大脑袋,对容嬷嬷说道:“我还是带着它吧,麻烦嬷嬷跟姐姐说,有我家夫君任何的消息,还请让人告诉我。”
“这是自然,老仆明白。”
王鸥转身上了马车,胖达爬不上去,但它仿佛能跟马儿沟通似的,两匹拉车的马竟然卧下来,让胖达上了车去。
马蹄声哒哒走远,容嬷嬷也收回了视线,她转身,抬了抬手,从旁边的树上,落下来几个人,从身手看,个个不凡。
“你们几个,沿路随行保护,切记,不能让王家小姐,看到任何关于李牧的消息。”
领头之人点点头,几个人身影晃动,消失于林间。
……
夜半,李牧惊醒!
他梦见与王鸥天各一方,再也想不到她了。他赶紧闭上眼睛,查看道标石的位置,结果却令他很疑惑。道标石竟然在向南走,而且移动的速度并不慢,算一算路程,应该是离开洛阳有上百里了。
难道胖达这家伙发情了?自己离开了洛阳,跑南方找同类去了?
“夫君,你怎么了?”身子越发沉了之后,白巧巧的觉很浅,李牧轻轻一动,她便已经醒了。看到李牧发呆,轻轻拽了下他的衣摆,轻声问道。
“没事儿。”李牧看了眼白巧巧,又躺了下来,轻轻把她搂入怀中,感受到怀里人儿的体温,李牧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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