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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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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蒯越点了点头,忽刘琦身后武将群,见一熟悉身影,微微皱眉,对那将道:“苏将军不江夏当值,如今怎会此长沙?”

    苏飞闻言苦笑,数日前江夏与那甘宁见了一面,二人于帐对饮,只头上一疼……醒来之时,全家已被裹挟长沙,只是此事蒯越面前,苏飞倒不知该作何解释了。

    庞山民见苏飞神情尴尬,急忙解围道:“苏将军此来,乃是访友。”

    蒯越点了点头,不欲再问,如今江夏已被江东窥视,濒临战事,庞山民引苏飞而来,怕是大有深意,如今蒯庞两家已然结盟,此时若是坏了庞山民计策也是不好,想到此处,蒯越对苏飞笑道:“长沙如今变化颇大,苏将军此番访友,当于长沙多留些时日,看看这荆南风貌才是。”

    苏飞闻言,连忙称是,心却是惊骇异常,这蒯异于荆襄素来严谨,且擅离职守,本是大罪,如今蒯越却和颜悦色的放过了他,难道真是因为那庞山民随口的一句劝解,就使得蒯越改变了主意不成?

    与荆南将校一一见过,刘琦便引着荆襄三老与蒯越向城而去,一路上刘琦对答得体,倒是让蒯越对刘琦的印象改观许多,庞山民赞许的看了诸葛亮一眼,诸葛亮却是苦笑连连,看样子调教刘琦一事,倒是让孔明前段时日,痛苦的很。

    行至太守府前,便见府内灯火通明,原来是刘琦早已命人备好酒菜,刘琦引三老与蒯越一同进了厅堂之,庞山民终于找了个机会,凑到诸葛亮身前,对诸葛亮道:“孔明好福气啊!”

    诸葛亮闻言,不明所以,对庞山民道:“兄长何出此言?”

    “我于襄阳之时,已见过黄公之女,那月英妹子,样貌姣好,且对奇术一道,涉猎极深!”庞山民说罢,诸葛亮面现喜色,对庞山民道:“兄长已见过月英?”

    “叫的还真亲热……”庞山民出言调侃,见诸葛亮一脸激动,庞山民收起笑容,言辞恳切道:“以我观之,月英妹子之才,不下你我,你若得此女相辅,如虎添翼!”

    诸葛亮闻言,面带微笑,点了点头,侧目见刘琦于主位之上,又欲言语失措,连忙向庞山民告了个罪,疾行数步,于刘琦身边坐了下来,于蒯越面前,作答长沙军政之事,庞山民正欲去庞德公处侍奉老父饮食,却见武将那边,甘宁一个劲儿的冲他挤眉眨眼,庞山民心无奈,暗道这江上大寇,果然不适合这般宴会……

    先与黄忠寒暄几句,庞山民便来到甘宁案边坐了下来,见甘宁神情焦急,庞山民疑惑道:“兴霸找我何事?”

    “苏飞之事……”甘宁不知如何开口,庞山民却已领会其意图,拍了拍甘宁肩膀,道:“兴霸大可放心!苏将军此来长沙,只是访友,异先生不会与之为难,且待异先生回到荆襄,那景升公便会令苏将军,戍守长沙了!”
………………………………

no。111 江东还想不想做生意了?

    饮宴不多时候,荆襄三老便以一路舟车劳顿,精力不济为由,离了厅堂,刘琦出言挽留不住,面现失落之色,诸葛亮行至刘琦近前,对刘琦道:“试问大公子,即便是景升公,曾多次设宴相邀,我三位师长有齐至之时么?”

    刘琦闻言,思片刻,恍然大悟,对孔明道:“倒是琦过于贪婪……”

    又与蒯越对答一阵,蒯越也独自离去,厅堂之,只余长沙诸位武,气氛也变的热闹起来,此番庞山民归来,为长沙邀来数位大才,便是不通墨的武将们,也明白此事意义重大,席间刘琦与黄忠甘宁诸人,频频与庞山民对饮,庞山民来者不拒,酒过三巡,众人皆不再拘谨,庞山民对刘琦笑道:“对此番重返襄阳,大公子可有信心?”

    先前蒯越已向刘琦问过此事,此番庞山民旧事重提,刘琦面现难色,对庞山民道:“山民先生此番为琦谋划,琦心甚是感动,且异公亦言,若琦回襄阳,蒯家会为琦之臂助,只是琦对家父亲,甚是畏惧……”

    刘琦神情讪讪,庞山民却暗暗点了点头,这刘琦虽懦弱了些,却也足够坦诚,想到此处,庞山民笑道:“景升公与大公子本是父子,又无仇隙,大公子于襄阳,有蒯家相助,必可重获景升宠爱,如此以来,继承荆襄基业者,必大公子也!”

    诸葛亮闻言,附和道:“亮亦与公子同去,若途有变,亮亦可保公子无虞!”

    刘琦闻言,颇为为难,似是心有意动,却又难下决断,庞山民见状,朗声笑道:“公子欲让这荆襄郡,为蔡氏所篡?”

    提及蔡氏,刘琦狠狠点了点头,对庞山民道:“先生所言即是,此番琦便与孔明先生,随异公同归襄阳!这长沙军务,便劳烦山民先生操持!”

    庞山民摇了摇头,对刘琦道:“山民何德何能,担此重任,我已于异公商议,待公子归襄阳后,当表汉升将军,为长沙太守!”

    黄忠还与甘宁对饮,闻庞山民之言,酒觞坠地,老将军离席而起,一脸愕然。

    甘宁极少见黄忠失态,见状笑道:“黄老将军众望所归,若是将军总揽全局,兴霸必然服气!”

    甘宁话音刚落,黄忠便急忙推拒道:“老夫年迈,担此要职,怕是不妥。”

    “将军乃是老当益壮!”庞山民说罢,诸人皆是附议,黄忠虽于沙场之上刚猛无俦,可与这官斗嘴,却相形见绌,黄忠推辞不过,只得领了这太守一职。

    黄忠并未对骤然升迁之喜冲昏头脑,对庞山民道:“老夫不擅政务,还需山民届时帮忙操持,但若有宵小之徒欲窥我长沙,老夫定要其有来无回!”

    酒宴过后,众人皆是微醺,各自打道回府,厅堂之,只有庞山民和诸葛亮二人留了下来,诸葛亮将庞山民引至书房,二人心有灵犀,皆是大笑起来。

    即便是诸葛亮也没有想到,庞山民只是回了襄阳一回,不仅顺利的完成了结好蒯家的重任,还把荆襄三老数邀来,诸葛亮心暗道,就算是自己亲去襄阳,怕是也无法做到这般成就。

    “兄长好本事!”

    二人促膝而坐,诸葛亮颇为感慨,对庞山民道:“如今已连结蒯氏,兼之有大公子为辅,一旦江夏变故,蔡氏失势,大公子便可图后继荆襄之事。”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却面如沉水,对诸葛亮道:“如今也只是坐等江东何时挥军江夏,不过此番庞某于襄阳,与刘备,元直皆见过,以庞某观之,孔明先前之言,一语的,这野刘备,似有欲乱取利之嫌……”

    “兄长是说,得江夏者,乃刘备也?”诸葛亮闻言一愣,对庞山民道:“那野小县,有此军力?”

    “孔明忘却汝南乎?”庞山民摇头叹道:“元直之能,不下你我,数月以来,我荆南有此变化,那汝南岂会一成不变?庞某以为,这刘备枭雄之姿,兼之元直相辅,若得江夏,日后便是我荆南大敌了!”

    诸葛亮许久不语,之前他与徐庶交厚,二人惺惺相惜日久,可是这造化弄人,如今各为其主,诸葛亮这心遗憾,难以言表。

    庞山民见诸葛亮神情苦涩,轻叹道:“且不提那元直,刘备,孔明与我说说,这荆南近,又有何事生?”

    诸葛亮闻言,收拾失落之情,对庞山民道:“倒是有两件事,其一便是兄长先前散布流言,已于江东流传,据说孙权对此大为震怒,扬言要找出造谣之人,其二是那鲁肃,欲使蛮人于桂阳叛乱,只不过那出使之人,被沙摩柯绑了,如今已来长沙路上……”

    鲁肃?流言?

    庞山民闻言微微一愣,对诸葛亮道:“此计狠辣,必是那周瑜为之!”

    诸葛亮点了点头,道:“只是这沙摩柯行事仓促了些,令士元心恼怒,原本士元还打算将计就计,引那周瑜入瓮呢……如今被沙摩柯坏了好事,沙摩柯心畏惧士元,此番亲送那信使,往来长沙……”

    庞山民不禁失笑,果然是一物降一物,自打沙摩柯被庞统算计一回,如今已难有抗衡之心了,送个俘虏还要小蛮王亲自出马,看来这荆南蛮患,已经不需要这小蛮王,亲自坐镇了。

    只是有些可惜,若沙摩柯稍微机灵一些,成就士元将计就计,怕是以那周郎之智,不明这荆南蛮汉关系,亦要计……

    想到此处,庞山民对那周瑜恨,咬牙切齿道:“这信使,对孔明有用否?”

    诸葛亮摇了摇头,对庞山民道:“如今虽擒了信使,可周瑜也必会察觉,这荆南蛮人异常,如此一来,这信使倒是无甚大用了。”

    “既如此,这信使便交由为兄处置。”庞山民阴阴一笑,对诸葛亮道:“如今承彦公已至,那活字印刷,也有由头大行于世,翌日便约那鲁肃,问他这信使缘由,我想看看,他江东还要不要与我荆南,再做生意了!”
………………………………

no。112 演戏骗人?

    与诸葛亮交谈半夜,庞山民对如今这荆南局势,也心有数。

    先是那汉蛮融合之事,除五溪蛮外,又有数个部落,愿并入汉家,学汉民生活,桂阳、零陵二城之外,建村落数座,皆住蛮人,这段时日,虽亦有一些汉蛮姓,因过往之事,心有芥蒂,但二地太守严苛法,重惩闹事之人,无论汉民蛮人,一视同仁,处事公道,如此一来,蛮人皆信服,且心疑虑去,信了此番汉人是诚心与蛮人交好,于是近日以来,蛮汉之间,再无纠葛之事。

    另外于活字印刷一事上,工匠以庞山民所书之技,研习数月,如今颇有进展,于城外竹林,现已印制《诗经》数十册,皆精美,若此物于大行于世家之间,不久便可获利丰厚。

    诸葛亮事事巨细,数道来,庞山民睡眼朦胧,打着哈欠,对诸葛亮道:“孔明,你此去襄阳,不过数月之期,待大公子之位稳定,这长沙依然要你来当政,能否不要说的如同托以后事似的,这般繁琐……”

    诸葛亮闻言笑骂:“兄长向来懒惰,亮若不面面俱到,届时兄长有所疏漏,受苦的可是长沙姓!”

    “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道理,为兄还是懂的。”庞山民说罢,伸了个懒腰,见天边泛白,对孔明道:“如今师长皆长沙,孔明还怕出什么乱子不成?且长沙太守乃黄老将军,为兄如今只一幕僚,需要做的,也仅仅是帮黄老将军出些主意。”

    说到此处,庞山民眉头微皱,对诸葛亮道:“以我观之,如今关乎我荆南前程之事,除孔明此番与蒯氏兄弟为大公子共谋荆襄大位之外,这机要之处还须看那江东何时攻伐江夏!以孔明观之,如今秋末天寒,江东会于此时兴兵么?”

    诸葛亮沉吟许久,对庞山民道:“江东若要兴兵,也当是于来年开春,各家诸侯军马,严冬之际多会休养生息,如今河北那边,袁曹尚且罢战,江东若此时兴兵,有害无利,比之北地那两大诸侯,江东仍弱小了些,若贸然兴兵,引人窥觑,则得不偿失!”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见窗外天色,已渐泛白,摇头笑道:“白天你我皆有要务,这觉怕是睡不成了。”

    “只你我辛苦,总比长沙数万姓一齐辛苦的好。”诸葛亮说罢,下榻而立,对庞山民道:“亮此番去那襄阳,这长沙民政,全赖兄长操持……”

    二人打起精神,又聊一阵,见窗外天色微明,庞山民推开房门,门外一阵寒气袭来,庞山民打了个冷颤,却也精神了许多。

    正欲转身回屋,添件衣服,庞山民却见黄承彦快步走来,口喊道:“山民,速带我去看那活字!”

    庞山民摇头失笑,对榻上孔明笑道:“快快洗漱,拜见你岳丈大人!”

    黄承彦进到屋内,见庞山民与诸葛亮俱,面现异色道:“之前老夫却未现,你二人感情,如此之好。”

    “亮拜见承彦公!”诸葛亮躬身一礼,对黄承彦道:“亮与兄长,乃志同道合。”

    “孔明且休息,待老夫回来再与你说话!”黄承彦风风火火,拽过庞山民袍袖道,“山民与老夫同行,去那活字作坊!”

    庞山民苦笑连连,辞了孔明,随黄承彦出了屋子,上了马车,二人一路朝城外竹林赶去。

    见黄承彦神色焦急,庞山民对黄承彦笑道:“先生勿要着急,那活字印刷,如今已可印制书册,此去竹林,山民定要先生一观全貌。”

    黄承彦点了点头,不置可否,行至竹林,天已大亮,于活字作坊之前,已有工匠于此劳作。

    黄承彦二话不说,下车便进了作坊之,看着那陶泥烧成的一排排汉字,口赞叹不已,庞山民叫来一熟练工匠,引黄承彦细细观之,并一旁为黄承彦解释这活字印刷,到底该如何操作。

    黄承彦心神完全沉浸了这泥活字上,对庞山民说话已充耳不闻,庞山民见状,摇头苦笑,于工匠耳边吩咐了几句,便出了作坊,向家赶去。

    “不知此番归来,会不会给貂蝉一个惊喜。”庞山民口喃喃,行至竹舍之前,见貂蝉与玲儿祝融于院用饭,摸了摸干瘪的肚子,轻咳一声。

    “小叔叔!”玲儿听得庞山民的声音,把碗一放,便冲了过来,张开双臂,将庞山民抱了个严实。

    这丫头好大的力气……

    庞山民被玲儿勒的生疼,急忙喊道:“丫头放手!快闷死了……”

    玲儿吐了吐舌头,自知先前逾礼,神情讪讪道:“小叔叔,如今我之陷阵营,已赢了那蛮妞三次,玲儿以为,这蛮人也不过如此,下次征伐蛮人,叔叔切记叫上玲儿,让玲儿也去,立些功勋!”

    “你汉人狡诈,若我非是计,岂会输你?且你欺我年幼,算不得英雄!”祝融气鼓鼓的瞪着玲儿,连珠炮的解释道:“待两三年后,量你也不敢如现这般,口出狂言!”

    见两个麻烦丫头又要争吵,庞山民只得摇头苦笑,对貂蝉道:“这两个丫头,倒是让夫人辛苦了。”

    “妾身并未觉得辛苦,自从祝融来了,家多了许多欢乐……”貂蝉说罢,温婉笑道:“公子也来一同用饭。”

    庞山民点了点头,于桌边坐下,瞪了吕绮玲一眼,道:“如今荆南,蛮汉一家,玲儿之后切不可再提征伐蛮人之事,如今你与祝融相处日久,可有仇恨?”

    玲儿闻言,默然无语,偷偷的看了庞山民一眼,现庞山民面带薄怒,撅着嘴道:“我也只是说说而已……”

    祝融原本还欲趁火打劫,讥讽玲儿几句,可是见玲儿难过,祝融心也不是滋味,扭头对庞山民道:“我跟玲儿并无仇恨,之前也只是寻常切磋,这大清早的,你拉着个脸给谁看啊!”

    “既如此,那为叔倒想看看,玲儿如何用计了……”庞山民闻言,促狭一笑,玲儿顿时明白,这庞山民适才只是故作怒容,当下便扯过庞山民胳膊,不依不饶道:“小叔叔,你什么时候学的跟我二娘一般,也会演戏骗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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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13 终得师承

    貂蝉风华绝代,一颦一笑皆可乱人心神,玲儿说庞山民与貂蝉一般,擅演戏骗人,倒是让庞山民不禁莞尔,促狭的看了貂蝉一眼,貂蝉面色羞红,对庞山民道:“休要听那丫头乱说!”

    庞山民闻言大笑,对貂蝉道:“前些时日,江东欲收买五溪蛮人,祸乱桂阳,令人心恼怒,玲儿这话倒是提点了我,是不是给那江东也来一招演戏骗人。”

    “收买五溪蛮啊……”祝融闻言笑道:“五溪蛮已于你歃血为盟,就不会反悔,出尔反尔,会遭报应的,想必沙摩柯哥哥,已经重惩那江东使节了。”

    庞山民点了点头,对祝融道:“如今却未和你南蛮歃血为盟,你若放那信使归去,倒也不算毁坏约定。”

    “你让我放走江东使节?”祝融瞪大眼睛,一脸奇怪道:“我又不认识江东的人,凭什么给他们帮忙?”

    “演戏骗人呗。”庞山民闻言笑道:“此事待会儿再与你解释,只是此计能否应验,关键就你的身上了!”

    貂蝉玲儿闻言,面面相觑,庞山民用过早饭,便叫祝融回屋换回南蛮服饰,于三女面前,将心所想数道来,貂蝉掩嘴轻笑,玲儿吵嚷着也要参与,只有祝融一脸惊讶之色,指着庞山民道:“你这人怎么一肚子坏水儿啊!”

    “那江东欲坏我汉蛮和谐,我又怎能让他们好过?”庞山民眼闪过一抹戾气,对祝融道:“江东之人,以为些许钱财,便可使蛮人卖命,此番我必让他们知道,做错事情,总要付些代价!”

    又和三女合计了一会儿,庞山民便带上祝融,同去寻黄承彦了,黄承彦如今已见过印刷之术,再见庞山民时,一脸赞许,对庞山民道:“此活字印刷,于教大兴,有大功德!”

    “先生谬赞。”庞山民微微一笑,对黄承彦道:“若先生欲于家父重建书院,这活字印刷,也能起些作用,我荆南,寒门士子欲求一书而不得的事情,今后必不再生。”

    黄承彦闻言,欣慰的点了点头,却听庞山民又道:“学生知先生此来长沙,已将家书册数带来,学生以为,若先生欲使这‘奇术’一技,流传于世,则应多刊印一些书册,以免此学,于后世断了传承。”

    庞山民短短一语,却令黄承彦大为惊讶,黄承彦对庞山民道:“你是说,让老夫刊印府墨家孤本?”

    “就算是兵书战策,亦可印制……”庞山民闻言笑道。

    “若奸邪之人学了老夫之技,祸乱世间,又当如何?”黄承彦闻言,摇了摇头道:“老夫择徒严谨,宁可这一门学术断了传承,也不欲使其为祸世间!”

    庞山民闻言肃然起敬,对黄承彦道:“先生说的虽然理,只是先生所掌之兵书战策若是失传,实可惜,且学生以为,若先生之道大行于世,就算世间有奸邪之人,学了此道,亦有正义之人,与之制衡,且兵书战策皆是死物,若无先生教授,亦难大成,如今《孙子兵法》,《尉缭子》皆流传世间,却未见那学成之人,各个都是孙武,尉缭。”

    庞山民的一番话令黄承彦大为意动,沉吟许久,黄承彦长叹道:“此事还需与德公,德操二人商议一番,只是老夫奇怪的是,你年龄尚浅,却为何如此意这般传承之事?”

    庞山民闻言叹道:“春秋战国,家争鸣何其璀璨,如今这大汉却独尊儒术,令学生心不解。昔日商鞅变法可使秦强,留侯得《太公兵法》,助高祖立汉,下以为,这无论是法家,兵家,儒家,墨家……皆于国有大用,学生虽不知此想法是否正确,但学生以为,若将各门学派,流传后世,让后人评说孰优孰劣,为公道。”

    黄承彦闻言大惊,没想到庞山民心,还有此志向,呆呆的看了庞山民许久,黄承彦叹道:“先前汝父还说,你这性子不似人主,如今看来,那是他没看清楚啊,你这小子,果然如司马德操所言,藏得很深!”

    庞山民闻言讪笑,对黄承彦道:“学生只是怜如今许多古籍,已断了传承,心才有此想法,时光荏苒,数年后,这天下损失之各家学说,怕是还要甚于当年秦皇焚书坑儒了,所以学生才创了这印刷之术,欲使各家学说,从此开始,流传后世。”

    黄承彦点了点头,对庞山民笑道:“若不印书,我与汝父,德操岂不成了焚书之人?既然你已有决断,便与我一同回去,与他们细说一番你之想法,想必二人也会如老夫这般,被你说服!”

    说罢,黄承彦嗟叹不已,与庞山民和祝融一同踏上归程,一路上黄承彦久久不语,心暗道:这庞家长子胸沟壑,怕是已不逊孔明,且一些寻常之事,都能被这小子看出道理所,若以此子天赋,肯学“奇术”一道,必事半功倍。

    想到此处,黄承彦横下心来,对庞山民道:“山民,我且问你,你愿得老夫传承否?”

    庞山民闻言一愣,心大喜,对庞山民道:“当然愿意!若先生肯传道于我,学生幸甚!”

    “如此以来,却拂了德公,德操之意了……”黄承彦微微一叹,对庞山民道:“老夫虽知你天资过人,于‘奇术’一道亦颇有涉猎,只是如今你为荆南隐主,日后还欲图谋天下,这‘奇术’之道,对你未必有用,但是你若肯学老夫之技,老夫必倾囊相授。”

    “先生切勿妄自菲薄,于学生看来,任何学术,于国皆有大用,先生之‘奇术’于学生心,乃是大道,且学生无天赋去学水镜先生之韬略,又与家父政道不同,学生可拜之师,唯有先生一人,还望先生不弃,收我为徒!”庞山民面色焦急,言辞恳切,黄承彦闻言,点了点头,双目泛红道:“好徒儿!老夫应你,回到长沙,你便拜师!若是那俩老头敢来阻我,老夫必要他们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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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14 江夏之大战略

    马车入了城,一路向太守府驶去,黄承彦下车之后,径自寻庞德公与司马徽而去,见老师风风火火的样子,庞山民心感动不已。

    带着祝融,于厅堂之见到诸葛亮后,庞山民把心谋划数道来,诸葛亮与庞山民商议片刻,便定下计策,见庞山民自进屋时就面上笑容不止,诸葛亮问其缘由,得知黄承彦欲传庞山民衣钵之后,心大惊。

    “恭喜兄长,得偿所愿。”诸葛亮说罢,心颇为感慨,口喃喃道:“兄长真叫人好生羡慕。”

    “你与士元,皆是老师学生,又何必羡慕为兄?”庞山民心不解,见诸葛亮长嘘短叹,一脸奇怪。

    诸葛亮闻言苦笑一声,收拾心情,与庞山民解释起来。

    黄承彦虽学生众多,但亲传弟子如今只庞山民一人,即便是卧龙凤雏,也无法如庞山民这般,得其传承,黄承彦于“奇术”一道,学究天人,若庞山民得其真传,受益无穷。

    见诸葛亮一脸艳羡之色,庞山民摇头笑道:“孔明何必如此,日后你为先生女婿,亦可得其传承,若先生不允,为兄便收了你为弟子便是!”

    诸葛亮闻言笑道:“亮可不敢拜兄长为师,只是兄长切记,师从承彦公后切勿懒惰,这‘奇术’虽于治国并无大用,却对民生,军务之上,颇有裨益,且承彦公于荆襄名望素隆,师承承彦公,对兄长日后于这荆襄官场之立足,亦有大用。”

    庞山民点了点头,对诸葛亮道:“正是如此,虽说为兄拜黄老先生为师,乃是为这‘奇术’传承,但这份师徒之谊,亦帮为兄于这荆襄之地,提升了许多声望,这拜师一事,为兄当选良辰吉日,备份厚礼,且届时也让那江东鲁肃,来做个见证!”

    “兄长拜师,还不忘记算计江东……怕是那周瑜也不会想到,得罪兄长会有如此结果。”诸葛亮闻言失笑,看了一眼庞山民身旁的祝融,道:“只是这蛮人公主,行事稳妥么?”

    “你这书生,少瞧不起人!”先前庞山民与诸葛亮商议之事,祝融皆未听懂,诸葛亮这句问,倒是让她听的明白,祝融气呼呼的对诸葛亮道:“跟玲儿二娘一起住了那么久的时间,我又不傻,演戏骗人,自然也学会一些!”

    庞山民没想到自己一句戏谑之言,居然被祝融记得清楚,见诸葛亮莫名其妙,庞山民只得又与诸葛亮解释起了“演戏骗人”的由来。

    诸葛亮闻言,不禁笑道:“兄长与这貂蝉,生活倒也有趣的紧,只是不知亮娶了月英之后,会是如何?”

    只是半日时间,黄承彦欲收庞山民为徒的事情,便长沙城传扬开来,庞山民心知这是老师为他日后执掌荆襄,提前造势,感动莫名,忙命下人去准备礼物,且择下月月初,良辰吉日,与黄承彦行师徒之礼。

    同时庞山民亦手书一封,送与江东,邀鲁肃同来观礼,下人刚将书信送走,荆襄三老便联袂而至,庞德公与司马徽二人,看向庞山民的目光,颇为怪异。

    “你这小子,不声不响,居然将承彦劝服,你可知道,若你日后主政荆襄,必无多少时间,去学承彦之‘奇术’?”司马徽说罢,庞山民正欲作答,却听黄承彦接过话茬,出言维护道:“老夫之‘奇术’重天资,以老夫观之,那士元也未见有多勤奋,于你兵法韬略一脉上,学的也是不差,我若教导山民,占不了他多少时间!”

    司马徽闻言语塞,于庞德公对视一眼,二人皆心明了,看来这黄承彦决意已下,怕是难改了。

    想到此处,庞德公对庞山民道:“既然承彦看重于你,你师从承彦之后,须尊师重道,不可懈怠,若让为父知道你令承彦生气,为父必不饶你。”

    “老夫弟子,需你来聒噪?”黄承彦说罢,庞德公愣了半晌,回过神来,破口骂道:“老夫教导儿子,也要你管!”

    黄承彦回护之情,让庞山民心无比感动,见老师与父亲又要斗嘴,庞山民忙出言劝说,顺便还说起了欲于下月吉日拜师,届时还要阴谋江东一笔,如今司马徽亦,庞山民自然希望也得其指点。

    “计虽好计,却不够大气,你这性子,也就适合学承彦那‘奇术’小道了。”司马徽话音刚落,黄承彦又欲争吵,庞山民连忙劝道:“还请水镜先生指教。”

    “你欲佯作蛮汉不合,却只为骗那江东些许钱财,为何不使那江东挥军荆南,与那蛮人,前后夹击?”司马徽说罢,庞山民却摇了摇头,对司马徽道:“江东虽与荆襄乃是世仇,如今却不是我荆南兴兵之际,若我坏了那江东军马,使其仇视荆南,引军攻伐,对我荆南无任何益处,下以为,临渊而渔不如结网而退,只是算那江东一笔,让其警惕,却不毁双方交情,若使江东伤的狠了,则有悖我荆南欲渔翁得利之形势!”

    司马徽闻言,心惊讶,对庞山民道:“此计虽非韬略,却甚是长远,小子心还有何想法,数与老夫道来!”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道:“学生以为,那江夏一役,来年开春避无可避,江夏重镇,比之荆南位置,对江东来说要重要许多,所以下与孔明,皆欲把荆南之力,放这场大战之上。”

    “黄祖不是那周郎对手,且先前你亦算计使蔡瑁水军与江东江上大战!”司马徽说罢,庞山民笑道:“正是如此,如今蔡氏强势,江东强,或许日后,那野刘备也会参与到这场战争来,学生以为若长久下去,此战规模,可称之南方的‘官渡之战’,若各家势力于此役之上,僵持不下,此消彼长,便是我荆南得利之时。”

    司马徽闻言大惊失色,对庞山民道:“你与孔明,居然是此般打算?你可知,若战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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