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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雏-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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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徽闻言大惊失色,对庞山民道:“你与孔明,居然是此般打算?你可知,若战事一起,要有多少姓会遭这兵灾之苦?”
庞山民闻言,苦笑一声,对司马徽道:“不敢欺瞒先生,这姓受苦一事,学生心自然有数,只是学生以为,长痛不如短痛,若能日后使天下安定,付出一些代价,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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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15 蛮人与我,同心同德
司马徽闻言倒吸一口冷气,庞德公目光诧异,口喃喃:“这还是老夫的儿子么?”
只有黄承彦,面上讶色不似二人那般浓烈,不过看向庞山民的眼神,亦是有些呆滞。
司马徽沉吟许久,对庞山民道:“若与那官渡相当,此江夏一役需耗时数年,且战场我荆襄境内,姓涂炭,此举怕是于荆襄无益,山民,你与孔明,已作决断了么?”
司马徽还欲再劝,庞山民微微摇头,神情恳切道:“江东三世励精图治,其军势如今已比我荆襄,只强不弱,若不于此时迎头痛击,数年之后,我荆襄危矣!与其届时荆襄郡被江东鲸吞,倒不如现以江夏一地,换荆襄数年安宁。”
司马徽闻言默然,他亦知道,这江东,荆襄世仇已久,如今双方不死不休,且刘表只守土之主,若是长久下去,一味挨打,倒不如一战而定,让江东日后,心存忌惮。
见司马徽神情黯淡,庞山民叹道:“先生亦无需过于担心,此次江东兴兵,学生只欲借其手,除蔡氏权威,一旦蔡瑁失势,大公子继位之势不可逆转,学生便可以荆南之力,从斡旋,让那江夏,归于平静。”
庞山民信誓旦旦,庞德公诧异不已,对庞山民道:“你绕这一大圈儿,只为图谋蔡瑁?”
“若蔡瑁不除,荆襄不可图……”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景升公大权旁落,荆襄军权,全蔡氏,如今蒯氏内,江东外,这两方合力,蔡瑁即便不战死于沙场,亦会被襄阳二蒯阴谋与朝堂,蔡氏失势,山民便可借大公子之手,一扫荆襄郡之颓态,以卧龙凤雏之谋,汉升兴霸之勇,使江东区区郡军马,焉敢犯我荆襄之境?”
“山民是说,那江东此役,毫无建树?”司马徽闻言,皱眉问道:“即便是两败俱伤,以那江东周郎之能,亦可攻城略地……”
“野还有个刘皇叔。”
庞山民叹道:“以学生观之,此人虽是面善,却也如那枭雄曹操一般,乃鹰视狼顾之辈,有此机会,得江夏重镇,刘备必不会放过!先生可知,如今那汝南一郡,已那刘备掌控之?”
“竟有此事?”司马徽闻言,大惊失色,庞德公与黄承彦二人,亦面面相觑,刘备来襄阳投奔刘表之时,完全是一副势单力孤之相,可庞山民却说,刘备如今掌控汝南,若真是如此,刘备言行,则表里不一。
“罢了……这天下大势,已不是老夫能够看清的了,到底如何决断,还是由你与孔明,士元来做。”司马徽看了一眼,庞德公,黄承彦二人,对二人道:“昔日我三人年少之时,也与这三人一般,指点江山,纵论天下大势,如今倒好,这年轻一辈,比之你我,毫不逊色了。”
庞德公,黄承彦二人闻言,皆一扫颓色,大笑起来,庞山民却是心一阵急切,对三老道:“比之老师,学生大有不如,学生们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还望父亲与二位师长,不以我等愚鲁,予以教诲。”
“休要过谦。”黄承彦闻言笑道:“你既拜师,便是我弟子,教诲于你,理所当然!”
四人又聊了一会儿,门口侍卫前来禀报,言一蛮人,自称桂阳军校,欲与庞山民一见,庞德公三人本欲离开,却被庞山民劝住,庞山民对三老道:“此必是小蛮王挟江东信使归来,三位老师,与学生一起见见这小蛮王如何?”
三老点了点头,重落座,不多时,沙摩柯便抗着一瘦弱之人,行至堂上,见庞山民居于堂,沙摩柯性把肩上之人随手掷于地上,对庞山民大笑道:“可算逃出来了,山民,你能否把俺调来长沙,那丑鬼手下当差,忒遭罪了!”
丑鬼?是指士元?
庞山民闻言,不禁莞尔,看着穿戴一身虎豹皮毛的沙摩柯,庞山民道:“你于桂阳之时,士元不予你甲胄么?”
“那繁琐玩意儿,蛮人皆穿不惯,后来丑鬼军师便不再要求蛮人,与汉人一般打扮了,倒是有不少汉人觉得有趣,来借我蛮人兽皮衣甲,穿身上,倒也有些蛮人样子。”沙摩柯说罢,庞山民脑海却想到了魏延兽皮裹身的模样,不禁失笑。回过神儿来,庞山民对沙摩柯道:“你五溪蛮与我汉人,如今亲如一家,此番捉了江东信使,当记你一功!”
沙摩柯闻言,大笑起来,对庞山民道:“还是山民兄弟实惠,说给我功劳就给我功劳……”说罢,沙摩柯将一封信笺递给庞山民道:“这是那江东开出来的条件,说是拿万石粮草,予我部落,让我部落,滋扰桂阳……我部落人,如今多居于桂阳城外山庄,滋扰桂阳,岂不是坏自己家园?”
沙摩柯冷笑着瞪了那信使一眼,对信使道:“教你知道,如今的五溪蛮寨,住的多是南蛮之人……”
沙摩柯还欲再言,却被庞山民急忙阻住,庞山民对沙摩柯道:“如今五溪蛮的兄弟们,桂阳外,过的可否习惯,这严冬将至,还有什么物资,需要置办?”
“石太守皆已安排妥当,如今城外各庄内蛮人,家皆有余粮,且贩卖皮毛,钱财不缺,我爹临行之际,还让我来告诉你,说这个冬天,再也不会有蛮人冻死,五溪蛮人,皆感汉家恩德。”沙摩柯说罢,一阵感慨,对地上跪伏信使骂道:“区区万石粮草,换我五溪蛮前程!你江东,倒是打得好主意!”
“小的不敢!此皆是大都督之谋,与小的无半点关系……”阶下信使抖的如同筛糠一般,跪伏于地,连连告饶,庞山民看也不看,对门口侍卫道:“如今与沙校尉重聚,庞某见不得这碍眼之人,将其投入大牢,择日处斩!”
见信使被侍卫拖走,庞山民对沙摩柯道:“沙摩柯兄弟,如今你对那江东,可否记恨?”
“你想让我五溪蛮征讨江东?”沙摩柯闻言一愣,对庞山民道:“非是我不愿帮你,而是江东势大,若于山林战,我也应下,可是这过江打仗……”
“你想哪儿去了,如今蛮人与我,同心同德,我又岂会让五溪蛮人送死?”庞山民十分佩服沙摩柯这跳脱的想象力,白了沙摩柯一眼道:“我欲使那江东,先赔上些钱财,让寨的南蛮兄弟,冬天也好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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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16 祝融作戏
沙摩柯闻言,大感有趣,连连追问,庞山民却不欲与沙摩柯多说,转身对堂上三老道:“父亲,二位老师,你们观这小蛮王如何?”
“倒也淳朴。”庞德公说罢,三老相视一笑,对庞山民道:“你欲使我三人,教导蛮人?”
“当然不用父亲与二位师长出马,学生以为,如今荆南蛮汉已亲如一家,这蛮人之,或也有天资聪颖之辈,若书院重建,可否允蛮人学子,入汉家学堂?”庞山民话音刚落,沙摩柯却是一脸不愿,对庞山民道:“你欲要这三个老头儿教我蛮人念书?”
“休要无礼。”庞山民轻喝一声,对沙摩柯道:“你如今亦知道,蛮人学了汉家技艺,民生大有改观,三位长者皆为大贤,若肯教导于蛮人,是你蛮人福分!”
“若是我于书院求学,就能不被那丑鬼军师算计?”沙摩柯说罢,身后三老皆是大笑,庞山民啼笑皆非的看了沙摩柯一眼,心暗道:不知那桂阳生何事,这小蛮王怎么会对庞统如此忌惮……
“你天资不足,这事儿怕是没什么希望了,不过你蛮人,或有天资聪颖之辈,学成之后,亦如那士元一般,智计出……”庞山民说完,沙摩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了三老一眼,伏身于地,对三老拜倒:“还请三位先生,允我蛮人读书,虽我不知,读书何用,但山民说是好事儿,便对我蛮人,当是有利!”
“不想我儿于蛮人之,竟有此声望。”庞德公微微一叹,对沙摩柯道:“小蛮王请起,如今荆南既已汉蛮一家,便不需如此客套,且子曰:有教无类,便是蛮人,若倾慕汉家化,我等亦当教之。”
沙摩柯闻言,大喜拜谢,从地上爬了起来,咧嘴傻笑。
送走三位老师,又问过沙摩柯桂阳之事,待天色暗淡,庞山民便叫来祝融,授其如何行事,祝融对“演戏骗人”一事颇为热衷,庞山民说过之后,祝融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对庞山民道:“虽比不得玲儿二娘,但是骗个寻常信使,我必手到擒来!”
夜深人静,长沙大牢之,灯火黯淡。
江东信使于牢万念俱灰,此番前往五溪蛮,不但没说得蛮人作乱,如今把自己也陷这里,且明日即将处斩,想到此处,江东信使双目泛红……
只是嘴巴被布帛塞的严严实实,想要咬舌自却也不能,江东信使心暗叹:这接大都督军令之时,为什么就那么傻的应了下来?
患得患失之间,江东信使忽闻大牢之外,一阵噪杂,又见窗外隐约有火光闪烁,心惊疑之时,牢门却被一刀劈开,一蛮族少女,割开其身上绳,于信使耳边道:“你且速速离去,于南城客栈后,与我相会。”
江东信使脱得大难,不疑有他,当下与蛮女同出牢房,各自而去,狱卒正忙于救火,长沙大牢乱作一团,信使一路逃遁,却也无人追袭。
行至客栈,信使再见蛮女,见这蛮女年幼,心疑惑,对蛮女道:“多谢小姐相救之恩,下感激不!小姐何人,还请告知,下必厚报之……”
“救你性命非为报答,而是我与那沙摩柯素来不睦,你既是他要杀之人,我便随手救了……”祝融故作豪气,正欲大笑,却被江东信使一把掩住口鼻,对祝融道:“夜深人静,小姐休要引人注意!”
倒是忘记了这茬。
祝融神情讪讪,心暗骂庞山民之前却未提点于她,如今江东信使面前丢了丑,拍开信使之手,祝融轻咳一声,对信使道:“但凡五溪蛮予杀之人,便是我南蛮必救之人,如今五溪蛮寨,多是我南蛮居住,如今正欲图了他的寨子,可那老少蛮王皆是可恨,与汉人混一起,这隆冬将至,如今寨……已粮草不多,此番尾随沙摩柯前来此处,本欲坏了他性命,再占其蛮寨,可惜这一路来,却没什么太好机会。”
江东信使闻言,心微动,却见祝融眉头紧皱,信使心暗道:大都督只欲使桂阳蛮人作乱,若五溪蛮不肯作乱,这南蛮肯乱也行,想到此处,信使对祝融道:“观小姐衣着,于部落应地位不低,小姐于南蛮之,是何身份?”
“我乃南蛮火部公主。”祝融说罢,信使心大喜,对祝融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处,公主可否与下同行,寻一安全之处。”
“我欲杀沙摩柯,没空理你,既然你已无恙,便可自去。”祝融似乎不愿与信使多说,信使却心暗道:此南蛮公主,如今倒是有些用处。
想到此处,信使对祝融道:“公主部落之无粮,此事下倒可以帮忙解决一二。”
“你是何人,说此大话?”祝融一脸不信,信使却低声笑道:“我乃江东信使,本欲使五溪蛮祸乱桂阳,只是不想五溪蛮人,如今已与桂阳守军沆瀣一气……若公主欲要粮食,此事下倒可以与公主商议。”
“五溪蛮向来没什么骨气。”祝融不屑道:“你江东予了五溪蛮多少粮食?你需知道,若我南蛮战力强盛,比五溪蛮,有过之而无不及!”
“万石粮草。”信使说罢,看向祝融,一脸感激道:“公主此番救了下性命,下深感恩德,若公主之南蛮,肯祸乱桂阳,下可回禀大都督,予你南蛮,一万五千石粮!”
“三万,若要不予,我南蛮不兴刀兵!”祝融说罢,信使犹豫许久,对祝融道:“此事下做不得主,还请公主告知,如何联系,待我回江东与告知大都督之后,再作答复。”
“去五溪蛮寨寻我即可!”祝融笑道:“半月之后,那寨子便归我南蛮所有!”
江东信使闻言,点了点头,祝融却以还要刺杀沙摩柯为由,先行离开,一路行至太守府后,祝融翻墙而入,见庞山民等候许久,祝融笑道:“戏已演完,你说那江东之人,能如你所愿,乖乖计?”
“区区数万粮草,对那江东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就算明知是计,那周瑜鲁肃,也要试上一试!”庞山民说罢,笑道:“若其乱我荆南之心不死,届时必将这粮草,乖乖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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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17 拜师堂上训鲁肃
月初,吉日。
长沙城太守府内,热闹非凡,短短半月,黄承彦授徒的消息,便如插了翅膀一般,传遍荆襄,黄承彦向来行事淡泊,收徒一事却闹的沸沸扬扬,明眼之人不难看出,这黄老先生是为庞山民造势,为其增添名望了。
便是州牧刘表,亦使人送上礼物,前来道贺,亦有那江东鲁肃,带着一船的礼物,恭贺庞山民求得名师之喜。
厅堂之,荆襄三老坐于堂上,黄承彦居,庞德公与司马徽各坐左右,神情严肃,庞山民跪于阶下,作聆听教诲之状。
“老夫师承兵家,墨家,授徒一事原本并不似这儒家繁琐,老夫向来,亦不喜排场。”黄承彦说罢,庞山民点头应是,四周宾客皆屏息。
“只是后经水镜提点,老夫老来得此佳徒,欲传衣钵,当告知荆襄诸位同仁,日后若见这山民才思敏捷,莫要与老夫起这争徒之心……”黄承彦说罢,众人皆笑,庞山民却神情严肃,面带孺慕之色,眼眶微红的看着黄承彦,心暗道:老师这般悉心安排,让他何以为报?
“如今宾客齐至,老夫也不再聒噪。”黄承彦说罢,从众宾客身上收回目光,慈爱的看了庞山民一眼,笑道:“山民,你之德行,老夫甚喜,你且起来,这授徒一事,如今此间宾客见证,你这徒儿,老夫收了!”
黄承彦说罢,庞山民从地上爬起,躬身拜道:“学生见过老师。”
二人礼成,堂诸人皆是道贺,庞山民与黄承彦随众位宾客寒暄之后,于黄承彦身边,双目泛红道:“先生素喜清静,如今让先生这般劳累,让学生何以为报?”
黄承彦笑道:“莫要做这儿女之态,让他人看了笑话,如今那鲁肃已至,我与德公,德操还要应付这些荆襄元老,你还有事,自去便是!”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离了黄承彦,径自向宾客之,去寻那鲁肃去了。
如今那江东信使已将被擒一事数告知周瑜,鲁肃,鲁肃此来长沙,心难免惴惴不安,庞山民此番邀他而至,必会将此事相提,如今欲连结五溪蛮的书信已被庞山民扣下,就算是想要搪塞,亦是艰难了。
鲁肃本不欲来,可是江夏一役,还要使这荆南两不相帮,见庞山民走来,鲁肃只得面上堆笑,迎了上去。
“先生亲至,庞某心欣喜莫名。”庞山民见了鲁肃,微微一礼,笑道:“下还未恭喜先生,今日听闻,仲谋将军与那大乔将喜结连理……下还欲,亲往江东,讨一杯喜酒喝喝!”
这事儿都传到荆南来了?
鲁肃闻言,愕然无语,回过神后,忙对庞山民道:“先生何处听此流言,那大乔乃孙伯符之妻,仲谋将军兄嫂,二人之间,根本就不是这般关系!”
“哦?可下听闻,大乔绝色,仲谋将军心怀倾慕……”庞山民故作不解,一脸诧异道:“仲谋将军英雄人物,行非常人之事嘛……”
“这是有人欲坏仲谋将军名声,我于江东日久,自可见证,绝无此事!”鲁肃闻言,心愤然,庞山民却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没准是先生错了。”
“我鲁子敬向来诚实,此事鲁某敢拿名誉担保!”鲁肃神情激动,庞山民点了点头,从怀拿出一纸书信,递予鲁肃道:“好,下相信子敬诚实君子,那这封书信,先生又作何解释?”
接过手书,鲁肃神情数变,此书当日乃他亲眼所见周瑜所写,如今却被庞山民摆面上,鲁肃一阵脸热,口吱唔道:“这个……”
“想必也是借大都督之名的伪作了!”庞山民说罢,鲁肃苦着脸,对庞山民道:“这是真的……此书乃公瑾回到江东之后所作。”
庞山民闻言,故作惊诧之状,对鲁肃道:“我与大都督并无仇隙,大都督缘何害我荆南,你江东虽是势大,又怎奈我荆南与那蔡瑁联合,于日后江东出兵江夏之时,两相夹攻?”
“公瑾对此,亦后悔不已……”鲁肃一脸颓色,对庞山民道:“此事是下与公瑾之错,还望山民莫要见怪,坏了我江东与荆南,大好交情!”
“好交情?”庞山民目光玩味,鲁肃背后冷汗连连,庞山民对鲁肃怒道:“好交情就要背后捅上一刀不成?下如今真是见识了你江东,如何‘赤诚相待’了!”
见鲁肃默然不语,庞山民从怀取出一册,微微叹道:“教子敬得知,此番我于荆南,印制此书册之后,第一个便想到的是你子敬,江东与荆南关系,素来良好,我便欲使这印制的书本,亦与江东交易,让你鲁家从获利,于江东士人之,名望大涨……”
庞山民说罢,将书册掷于鲁肃身前,对鲁肃道:“此事生,下心愤然,你江东与我荆南交易,就此作罢!”
鲁肃闻言失惊道:“怎可如此?”
如今江东士人,多已对这竹纸,使用习惯,鲁肃于江东亦尝试过造纸之法,可是总不得要领,如今若是庞山民断了这竹纸交易,江东士人,岂不要将这怒气,撒他鲁家身上?
见庞山民转身欲去,鲁肃连忙拽住庞山民袍袖,满面羞惭道:“山民勿怒,此事鲁某当给你个解释!”
庞山民回过头来,面带冷笑,对鲁肃道:“先生且看看这书册,今日乃庞某拜师之日,不愿与你计较,庞某念与你子敬,素有交情,便给你一个机会,明日山民与客栈摆下筵席,再宴请子敬!”
说罢,庞山民转身而去,鲁肃劝之不住,只得颓然的坐案边,捡起地上书册,翻看起来。
只是看了片刻,鲁肃便面如死灰,心道此又是何等神技?庞山民这是有大兴教化之功啊!若是江东士人,日后得不到这般书册,岂不与他鲁家拼了?
想到此处,鲁肃心是黯然,口喃喃而叹道:“公瑾,此番你可算是害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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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18 周郎**,流传天下
辞了鲁肃,庞山民径自去寻孔明去了,如今蒯越已准备带上刘琦,孔明二人同回襄阳,制衡蔡氏。
诸葛亮见庞山民姗然而至,对庞山民笑道:“兄长此番警告那鲁肃,难道就不怕江东心忌惮,不再行那祸乱南蛮之计?若是那祝融丫头知兄长坏她好事,怕是不会与兄长干休。”
“如今江东已被识破,以那周瑜性情,当冒险一搏才是。”庞山民闻言,驳道:“周瑜此人,向来以智计出为傲,如今先失一招,又怎会允我荆南安定?”
诸葛亮闻言,点了点头,话锋一转,道:“如今我与大公子即将前往襄阳,此去若要成事,怕是时日非短,兄长对亮,还有何嘱咐?”
“此去襄阳,孔明须步步为营,不可行险,若计策不成,孔明便与大公子返回荆南便是……”庞山民言辞恳切道:“孔明须知,于长沙为政这段时日,姓皆感孔明恩德,为兄心,便是不图这荆襄,亦不愿让孔明涉险。”
诸葛亮闻言,心感动不已,对庞山民道:“兄长大可放心,如今有蒯氏从旁相助,此去襄阳,亮必助大公子成事!”
诸葛亮说罢,二人相视而笑,一切不言之。
翌日一早,庞山民与荆南武,送走蒯越一行,便回到太守府,如今长沙,民政皆由庞山民操持,庞山民性学那曹操,于府门之前,张求贤告示,欲寻一二贤人,辅其执政。
告示一出,长沙姓奔走相告,不多时,于太守府前,便有数人前来相投。
庞山民与众人对答,现其多庸碌之人,心颇为苦恼,暗道这孔明一走,怕是他也无从偷懒了。
正当庞山民忙碌之际,侍卫来报,言江东鲁肃求见,庞山民这才想起,昨日约见鲁肃之事,居然被他忘之脑后……
鲁肃被侍卫引入堂,庞山民见鲁肃精神萎顿,对鲁肃道:“子敬昨夜,可是休息的不好?”
“日有所思,夜不能寐……”鲁肃闻言,长叹一声,对庞山民道:“山民,这竹纸买卖,你与我江东,还是做下去!”
庞山民闻言,心暗乐,面上却故作怒容,对鲁肃道:“子敬,非是我荆南不欲与江东通商,而是你江东惹我荆南先,江东欲图那江夏,先前已与我荆南有约,如今我荆南两不相帮,却遭江东如此算计!若此事传扬开来,你让这荆南武官,如何看我?”
鲁肃还欲再言,庞山民对鲁肃道:“且我荆南竹纸,如今于各大诸侯处,供不应求,之前我念与子敬相交莫逆,每每都先满足江东所求之纸,可你子敬,又是如何做的?”
庞山民一席话,令鲁肃满目羞惭,见鲁肃久久不言,庞山民从案上取一书册,递予鲁肃面前,对鲁肃道:“子敬,若此书我荆南大量印制,必叫你江东,成为世间笑柄!”
鲁肃接过书册,看了一眼,便心大惊,连忙翻开,细看起来,眼珠子却越瞪越大!
“山民,此乃小人之道!”鲁肃看了几页之后,面色通红,对庞山民道:“仲谋将军与大乔之事,皆属流言,还有,公瑾家风严谨,与小乔琴瑟相和,你缘何说他,外还有三妻四妾?”
“庞某知道,这皆是流言,此书也是庞某从这荆南姓,茶余饭后的谈资之,收集所作。”庞山民神情淡漠,对鲁肃道:“子敬若怪,就怪那周都督做的实过分,庞某也只有以小人之道,泄心愤恨了!”
“山民切勿如此行事!”鲁肃心激动,几下便把手上书册扯的粉碎,庞山民却又从案上取下一册,递予鲁肃,面上冷笑,道:“我荆南刊印书册,轻而易举,若子敬愿撕书泄愤,庞某当满足子敬才是!”
鲁肃闻言,心大骇道:“山民,休要动怒,此事你我之间,再作商榷!”
鲁肃好言说,庞山民神色稍霁道:“念与子敬相交一场,此事我亦不愿追究,只是你江东信使,说的那五溪蛮蠢蠢欲动,对我荆南,可有补偿?”
“有,有……”鲁肃闻言忙道:“只是来年我江东欲挥军江夏,山民若要补偿,须再等段时日。”
“补偿我荆南还需你江东选日子不成?”庞山民作势而起道,“子敬,你我皆是商贾,之前庞某与你相交,知子敬乃诚实君子,可有此一事,庞某再也不敢相信,你江东鲁家之诚信了!”
鲁肃闻言,长叹一声,对庞山民道:“山民,你欲要我江东付出何等代价?”
“下听闻,江东之造舰技术,冠绝天下,日前兴霸言江东斗舰,往来大江,他看得眼热,欲向我讨要数艘……”庞山民微微一笑,对鲁肃道:“如今你江东临战即,庞某便不要你粮草财帛,若你江东,予我造船工匠五,我便不予你江东计较!
“造船工匠?还要五?”鲁肃闻言,面现为难之色,对庞山民道:“造船技法,多为我江东不传之秘,山民,你这是为难我啊!”
“那你江东赔我何物?”庞山民闻言,皱眉道:“我原本以为,你江东临战即,不欲要太多赔偿之物,只是不想子敬连区区五造船工匠都不予我荆南,你江东想要息事宁人,诚意何?”
庞山民说罢,鲁肃苦劝道:“山民,你再想想,除了工匠,你还想要何物?”
“不予工匠,便予我长沙斗舰三艘!”庞山民思片刻,言辞不容鲁肃拒绝,对鲁肃道:“兴霸求我之事,我当为其办妥才是!你江东若是不给,就不要怪庞某翻脸不认人了!”
鲁肃踌躇许久,见庞山民已绝无妥协可能,对庞山民道:“我江东水军,只有斗舰二十余艘,山民,你这一开口便要走三艘,怕鲁某回去,无法与周都督交待啊!”
“那子敬就拿着这书去与周瑜交待!”庞山民冷笑着指了指案上书册,对鲁肃道:“若那周都督不允,庞某便自费为都督印上此书千册,赠与各地世家,让这周郎风流之美誉,流传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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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19 蒋琬相投
鲁肃自是不敢让庞山民拿着这种书册传遍各家诸侯为周瑜造谣,且不说周瑜与鲁肃相交莫逆,单单周瑜江东水军都督的身份,便决定了其名誉不容有失……
于是鲁肃一脸苦闷,数应下庞山民的要求,对庞山民道:“若我江东,予了你工匠抑或舰船,这书册,山民必须数销毁!”
“若非周大都督欺人太甚,庞某亦不会出此下策。”庞山民见鲁肃应允,神情稍霁,对鲁肃道:“非是庞某逼迫子敬,子敬你好好想想,之前我荆南对你江东,可有亏欠?若不是那周瑜算计我荆南先?我又岂会与他去计较?”
鲁肃闻言,默然无语,苦着脸对庞山民道:“公瑾与山民也是各为其主……山民,我已数应下你荆南要求,公瑾先前行事,如此便揭过了!”
庞山民点了点头,故作大道:“若非子敬求情,我必不与那周郎干休!”
鲁肃闻言,心苦楚,却也只得连连赔笑,对庞山民道:“山民,鲁某观你这书册之上,字迹皆是相同,莫非……有某种技法,可造书成册?”
庞山民微微颔道:“此技乃活字印刷,日可印典籍千册有余。”
“可否将此物予下一观?”鲁肃闻言,连忙追问,庞山民却很光棍的摇了摇头,对鲁肃道:“非是庞某敝帚自珍,此法如今,于我荆南也只有数人知晓,子敬若要学去此技,授予周郎,岂不让那周郎,制衡于我?”
“若我赌咒,决不让他人知晓呢?”鲁肃神情迫切,庞山民却不以为然,对鲁肃道:“子敬先前也说过,我与周瑜各为其主,子敬亦然,且若让你鲁家学去此般技法,也是断了我庞家财路……”
鲁肃闻言,长叹一声,对庞山民道:“若我鲁家买你印成之典籍,如何?”
“下不是已经说过,与江东的纸张生意从此作罢了么?”庞山民还欲再言,鲁肃忙道:“山民先前已应下,前事数揭过!”
庞山民故作为难,叹了口气,对鲁肃道:“那就再售你江东些纸……只是子敬回去之后,勿要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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