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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雏-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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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在同一起跑线上。

    更何况被十五万曹军困了半月有余,江东军马皆已疲惫,如今虽曹军并未将重兵投入于北海郡中,可周瑜早就隐隐察觉,这北海一郡,曹军已广布眼线,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郭嘉,贾诩二人所率大军,须臾便至。

    若是正面冲突,江东军绝无胜算。

    周瑜盘桓许久,还是压下了心中冲动,严命麾下士卒,收敛声息,小心行藏被曹军发现,以待过些时日,曹军松懈之时,再行救援之事。

    只是出乎周瑜所料的是,如今虎豹骑已将押送太史慈的一队士卒,送至青,兖二州交界之处,不过数日,太史慈便不在青州,而将远赴许都朝堂了。

    于囚车之中,太史慈一脸坦然,虽知此番去往许都,怕是绝无幸免,可太史慈对今日境遇,心中却并无多少遗憾。

    年近四十,戎马半生,早年曾有北海驰援孔融义举,又辅佐刘繇,抵抗孙策侵袭建业,后得孙策知遇之恩,二人相交莫逆,平定江东,震慑山越数载不敢异动,而最让太史慈心中骄傲的便是之前青州一役,与公瑾一道破了那曹营郭奉孝的不败金身!

    这一路走来,太史慈俯仰无愧,便是亡于许都,日后九泉之下。也可与孙策坦然相见了。

    沿途押送太史慈的曹军士卒,之前还从未见过如此胆大包天的囚犯。远赴险地,面上却无一丝惊惧之色,太史慈一路上该吃就吃,该睡就睡,这等豪气,便是敌营士卒,也不禁心中暗赞。

    于兖州东郡官道,这队押送太史慈的曹军士卒却见两名曹军信使模样打扮的曹营骑军,飞马而来。路过囚车之时,其中一人目光落到太史慈面上,登时驻马。

    押解队伍见状,亦停下行程。什长上前。对那信使道:“来者何人?莫要挡路!我等正押解江东要犯,归返许都!”

    “子义?”那“信使”说罢,当下拔出腰间佩剑。当头一剑,劈到什长,相随之人见状,跃马上前,手中银枪破空划过,便有五六士卒。喉间彪血,纷纷倒地。

    太史慈于囚车之中。愕然半晌,再细看那曹军信使,恍然大悟,口中喃喃道:“皇叔?”

    太史慈并未看错,扮作曹军信使的二人,正是长安溃败,一路逃亡的刘备,赵云。

    被那庞山民逐的无立锥之地,刘备便心思再往江东,谋求立足之地,赵云原本欲归隐山林,却又见不得刘备一人长途跋涉,于是相随刘备,一路护送,二人于曹操治下,不敢表露身份,又适逢其会,于沿途斩杀两名曹营信使,更换衣着,便于掩藏行踪。

    路过东郡,刘备本欲先往徐州,过下邳,寿春,往庐江而去,可是这未走多远,却遇到了押解太史慈归返许都的数十曹军,太史慈昔日援救孔融,与刘备倒是有过数面之缘,如今刘备见太史慈被俘,又怎能不出手相救?

    刘备只斩了一人,余下之人皆不用刘备动手,赵云银枪所过,哀鸿遍地,数十曹卒,须臾之间尽皆身死,无人脱逃,太史慈于囚车之中,见赵云勇不可挡,不禁赞道:“果然猛士!”

    赵云闻言,只微微一笑,银枪一抖,枪尖正撞上囚车锁头,铁锁应声而断,太史慈从车中走出,对刘备抱拳一礼道:“多谢皇叔相救之恩!”

    “子义,皇叔一事勿要再提,如今备这皇叔尊位,早已被圣上所夺……”刘备闻言,轻叹一声,便问起太史慈为何被曹军所俘之事,太史慈闻言,便将青州遭郭嘉,贾诩二人算计之事,悉数说了,如今脱困,太史慈便想着早归青州,与周瑜报个平安,切勿令周瑜因他被俘之事,自乱阵脚,坏了青州大局。

    刘备闻言,神情微动,暗道江东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若此番助周瑜脱困,日后入江东之时,倒也可以求其护个周全,虽青州形势对江东不利,可富贵险中求,若雪中送炭,周瑜日后定当承情,想到此处,刘备对太史慈道:“备兵败长安,亦想投仲谋,若子义不嫌备势单力孤,便与备一道,去寻周大都督如何?”

    太史慈闻言微微一愕便点了点头,刘备昔日转战中原,能耐不小,且又有赵云这万夫不挡之勇的上将相随,若公瑾得二人相助,凭添不小助力。

    想到此处,太史慈对刘备笑道:“既然如此,我三人便速往青州一行!”

    赵云闻言,却摇了摇头,目视刘备道:“皇叔,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子义将军亦是勇猛之人,可保皇叔一路无虞,既然如此,赵某当早些归去了。”

    “莫非子龙欲弃我而去?”刘备闻言,一脸惶恐道:“子龙,如今云长,翼德已被那庞山民擒了,备势单力孤,无人可用,还望子龙念在你我君臣一场,勿要相弃!”

    赵云闻言,颇感为难。

    之前于长安城外,赵云已于庞山民面前说过日后归隐之事,如今已将刘备送至东郡,若再相送,入青州与周瑜相见,日后免不了被江东所用,如此一来,便有悖誓言了。

    只是刘备这话却令赵云难以推诿,二人君臣数年,也算相宜,刘备遭逢大难,赵云就这般离去,心中自然过意不去,见赵云微微皱眉,陷入纠结,太史慈却道:“子龙将军这般年纪,可不应当归隐山林,当今天下乱世,正是英雄用武之时!”

    二人连番相劝,赵云苦笑一声道:“非是云不愿为皇叔效命,而是之前与那庞山民曾有约定,长安一役,无论皇叔是否兵败,云总要归隐……”

    “此乃庞山民激将之计!”刘备闻言,摇头叹道:“庞山民与备之纠葛只因昔日白门楼之事,后娶貂蝉后,便迁怒于备,苦苦相逼,备如今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若子龙惧怕荆襄威势,执意要走,备也不作强留……”

    刘备说罢,热泪盈眶,赵云见状,忙出言劝慰道:“皇叔莫要悲戚,云再送皇叔一程便是,只是投身江东一事,云之前并未想过……”

    “投我江东,又有何不好?”太史慈闻言,微微皱眉道:“曹操身为汉贼,虽雄霸中原,我主却敢与之针锋相对,此乃英雄所为!”

    赵云闻言,轻叹一声道:“云乃皇叔之臣,子义将军多说无益,既然皇叔有命,云便遵从!”

    太史慈闻言,亦不多言,心中却道:刘备此番欲投江东,这赵云归根结底,还是要被江东所用,待青州事了,日后入了江东,便多劝主公,结好此人便是。

    于道边换过曹军衣装,三人上马,一路往青州方向而行,沿途倒也未遇阻碍,至临淄后,太史慈对此间地理,早就了然于胸,三人日夜兼程,不过三日,便至北海周瑜屯兵之处,太史慈与周瑜再见,周瑜激动不已,数日来的面上愁容,一扫而空,对太史慈道:“子义,你是如何归来的?”

    太史慈也不多说,当下便将刘备,赵云二人,引荐于周瑜面前,周瑜见了刘备,殷勤招待,心中却是暗道,不知为何庞山民会对眼前之人,如此忌惮?

    莫非刘备真有异于常人的本事?

    周瑜心中暗自警惕,面上却异常热情,与刘备言及青州事务,也不避讳,当刘备得知,江东军马如今已被声势浩大的曹军逼退于群山之中,且太史慈万余军马,数日之前便被悉数歼灭,心中更是暗暗叫苦。

    此来本欲雪中送炭,可是当今局势,貌似他与赵云这点小小的“炭火”,于此严严隆冬,作用不大。

    只是周瑜对眼下局势,并不颓丧,江东军马于青州战至如此局势,对周瑜而言,心中知足,十五万大军未得全功,数月也只损了太史慈一支军马,周瑜麾下还有万余军马,可于北海,频生祸乱,一旦打乱了那贾诩,郭嘉二人部署,便可险中求胜。

    便是青州难胜,最不济便引败军,离青州而入徐州,周瑜如今已对这袭扰战法,颇有心得,只要小心谨慎,不被曹军大军围困,但凡这支江东军马所过之处,总能叫曹操治下,不得安宁!

    这便是周瑜的最终打算,虽打的艰苦,却也可拖累曹操,不得机会安心发展,如今青州局势已呈乱相,周瑜也想要早些派人告知凌统,该引军马早入徐州,找找那程昱,于禁的晦气了。

    刘备闻周瑜计策,心中也不禁大赞,暗道之前还是小觑了这江东都督,能把一支残军用的如此潇洒,绝非寻常智者。

    想到此处,刘备抱拳一礼,对周瑜道:“既然备与子龙,已投都督麾下,我二人便任凭都督调遣!”(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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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75 三人作保,宽恕刘备?

    刘备,赵云二人离长安后,行踪隐秘,便是荆襄细作有着通天手段,也难寻得二人消息,所以刘备已至青州,投周瑜麾下一事,庞山民并不知晓。

    只是庞山民知道的却是关羽,张飞二人入荆襄数月以来,始终对刘备念念不忘,看着这两大世之虎将,日渐憔悴,常与酒为伴,庞山民心中同样难以释怀。

    莫非与此二人的君臣之谊,当真是有缘无份?

    若果真如此,逼迫二人恪守着为臣荆襄一年的承诺,又有何意义?

    数日以来,庞山民一直在思索这一问题,心情也难免纠结不已,如今关,张二人虽不似初至荆襄时那般处处与他针锋相对,可二人的冷漠相待,更令庞山民心中难过。

    好话坏话皆已说尽,二人依旧无动于衷,庞山民心灰意冷,索性也不再劝,只是若就这般将二人及刘备家眷放掉,庞山民又不肯甘心,在庞山民看来,若可得此二人真心投效,便是有一丝机会,也当努力下去。

    正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庞山民对二人本领,深有体会,且二人忠义,行事光明磊落,这也让庞山民心中难以对他们产生怨恨。

    近些时日,便是甘宁也屡屡来往于长沙府衙,劝说庞山民还是将关,张放走的好,见二人颓丧,甘宁也心生不忍。

    若上将征战沙场,亡于马上,那是为将者的荣耀,可如关,张这般,于荆南蹉跎下去,最终籍籍无名。泯然众人,那便是对这般良将的侮辱了。甘宁甚至觉得,便是与二人为敌,痛痛快快的沙场较量一番,也比现在这样,放任二人自暴自弃下去的好。

    庞山民闻言,默然无语,心有所思。

    许久之后,庞山民长叹一声,命人召关。张二人往太守府一叙。

    四人于府堂相见,关,张二人依然冷脸相对,一言不发。庞山民见状。苦笑一声道:“云长,翼德,这是何苦来哉?”

    张飞闻言。冷哼一声,关羽却对庞山民道:“唐侯有何指教?”

    “若庞某今日便允二位离荆襄,寻刘备,不知二位,以为如何?”庞山民说罢,长叹一声。对二人道:“便是庞某富甲天下,坐拥大汉半壁江山。却也不得事事如愿,二位既然无心投庞某麾下,庞某也不再相逼,若庞某与二位再这般僵持下去,便成了害人害己,与其逼迫二位,强留一年,导致最终大家都不痛快,还是只让庞某一人,心中难过的好!”

    庞山民说罢,勉强一笑,甘宁闻言,亦唏嘘不已。

    甘宁心中知晓,以庞山民爱财如命的性子,最后却难以求得二将忠诚,这心中失落,自然不小。

    张飞,关羽二人闻言,尽皆愕然,半晌之后,张飞回过神来,对庞山民道:“此言当真?”

    “骗你又对庞某有何好处?”庞山民闻言,白了张飞一眼,道:“只恨庞某福薄,不得二位相助,二位若欲离去,庞某这便予二位通关文书!”

    “且慢!”关羽闻言,摆了摆手道:“唐侯之言,关某相信,只是我兄弟二人之前与唐侯相约以一年之期为誓,效命荆襄,这般誓言我二人亦不会背弃!”

    庞山民闻言,颇为诧异的看了关羽一眼,继而笑道:“便当庞某违誓好了,这些时日,庞某并无用兵打算,二位若去,对庞某谋划天下之大计,也毫无影响!”

    庞山民这番话说的甚是霸气,张飞闻言却颇为不忿道:“既然我二人对你大业并无影响,你又何必与我二人,纠缠日久?”

    “得忠诚良将相辅,乃是身为人主者的夙愿。”庞山民闻言笑道:“庞某惜二位本领,却不得二位忠诚,心中纠结已近半载,不如索性给二位一个自由之身!这样即便是日后沙场相见,庞某在面对二位之时,亦可坦荡一战!”

    张飞闻言,不禁动容。

    入荆襄已近半年,庞山民礼遇有加,便是刘备家眷,亦不曾遭到丝毫为难,甚至庞山民还允许关羽,张飞二人子侄,入荆襄战策,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便是张飞这等浑人,也能感受到庞山民的一片真心。

    只是张飞心中,却总避不过与刘备的兄弟之情,始终觉得荆襄虽繁花似锦,却不该是他的容身之处。

    且若兄长尚在,大业未成,张飞也想要帮助刘备,重振雄风,可是张飞深知,这天下只要有庞山民在,刘备若敢冒头,必遭无情打击,荆襄声势,如日中天,张飞虽于疆场之上,不惧任何对手,却也知道这争霸天下,靠的不仅仅是沙场相争。

    只要庞山民一日尚在,刘备便没有一丝机会,成就霸业,张飞也曾想过,日后与刘备相见,劝刘备勿要再与庞山民相争了,刘备虽有远大志向,可其本事比之庞山民还逊色不少,便是中原霸主曹操也无庞山民这般能耐,使治下百姓,这般富庶安康,若可化解二人宿怨,使刘备辅佐庞山民,便是不为一家诸侯,也可为一世名臣。

    思索良久,张飞轻叹一声,对庞山民道:“唐侯,俺老张还想问你一事!”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对张飞道:“翼德但说无妨,据庞某所知,三将军之前于庞某面前,并无这般扭扭捏捏!”

    “为何于长安之时,你始终不允我家大哥,投身荆襄,莫非只为那吕布之仇么?”张飞说罢,庞山民哑然失笑,对张飞道:“温侯殒身对庞某而言,始终是个收拾你家大哥的借口,若温侯尚在,庞某也不得美人眷顾,不得玲儿这般聪明伶俐的丫头为女。”

    张飞闻言,一脸惊愕,就连关羽面上,亦若有所思。

    庞山民见状,侃侃而谈,对二人道:“只是庞某对刘备亦有了解,以刘备为人,又怎会安于平淡?庞某立足荆襄,坐拥数州,不敢说大公无私,却也能保百姓安宁,四境平安,可刘备若入我荆襄,庞某却不得不对其心中警惕,防其如先前那般,篡庞某而代之,如此以来,君臣之间相互猜忌,也非人主之道,未免日后麻烦,庞某自当要将你大哥,除之后快!”

    “唐侯此言,太过偏激!”关羽闻言,怫然不悦道:“你又对我家兄长,了解多少?”

    “要击败一个敌人,必先了解这个敌人,二位虽与刘备朝夕相处,可庞某还请二位回想一下,这徐州之事,河北之事,许都之事,长安之事……刘备不为人臣,皆有验证,昔日翼德曾言温侯三姓家奴,可依庞某看来,这刘备姓氏,比之温侯却只多不少。”

    庞山民一席话说的张飞,关羽二人,不禁大怒,只是二人却不知晓该如何辩驳,虽然二人一直以为,兄长姓刘,代表的正是汉家正统,皇族霸业,可是如今刘备连皇叔都算不上了,若再这般与庞山民争辩下去,却也成了强词夺理。

    见二人压抑着心中怒火,怒目而视,庞山民笑叹一声道:“二位将军,非是庞某危言耸听,若二位只顾兄弟情谊,日后必受此连累,大丈夫有所为而有所不为,二位也当看到我荆襄百姓,安居乐业了,若只弃一刘备,而使得更多百姓,得此美好生活,何乐不为?于庞某看来,如此行事,才是好男儿当做之事!”

    “唐侯为何不肯相信,我家兄长真心为臣呢?群雄争霸,也总要能臣贤士相辅,若我兄长随我二人同投唐侯麾下,必不反复!”关羽说罢,双目灼灼的看着庞山民道:“此事关某可代兄长作保!”

    “俺老张也可同保!”张飞说罢,对庞山民道:“若唐侯允我大哥,出仕荆襄,我二人便是荆襄之臣,永不背叛!”

    庞山民见状,轻叹一声,未及开口,却听身旁甘宁亦劝,对庞山民道:“山民,甘某已与二位将军相交半载,深知二位言出必践,平日二人于山民处一无所求,如今难得有求与你,山民何不成人之美?”

    甘宁说罢,对庞山民笑道:“甘某看在二位将军面上,也为那刘备,做一回保!”

    “兴霸!”关羽闻言,双目泛红,对甘宁道:“兴霸大恩,羽永不相忘!”

    张飞闻言亦颇为感动,热切的看着甘宁,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应景之言。

    庞山民见甘宁亦出言相帮,不禁苦笑,许久之后,长叹一声,对关羽,张飞二人道:“三位简直就是逼人太甚……”

    关羽,张飞二人闻言,一脸死灰之色,却听庞山民话锋一转道:“若觅得刘备踪迹,可召其往长沙一遭,与庞某相见,江夏一城,如今还无上将把守,此处交由尔等手中,也算故地重游!只是庞某衷心希望,此番刘备不再反复,若刘备对我荆襄,仍心怀歹念,二位将军可勿要再怪罪庞某,出手无情了!”

    “唐侯,你这是应允了我家兄长投诚之事?”关羽闻言,面上大喜,对庞山民道:“唐侯大可放心,关某可代兄长答应,若投荆襄,必不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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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76 当胡搅蛮缠遇上桀骜不驯……

    于堂上看着关羽一脸兴奋,张飞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庞山民阴郁了许久的心情,同样畅快不已。

    庞山民本来就与关,张二将,并无仇隙,三人心结,皆在刘备一人,如今心结已解,关羽,张飞二人自然不会如先前那般,处处与庞山民冷漠相对,且有甘宁这维系三人关系的纽带在侧,堂上气氛,倒也和谐。

    只是关,张二人并不知晓的是,庞山民远非如现下表现出的这般,对刘备毫不设防。

    在庞山民看来,刘备的野心绝非关羽,张飞二人所能制止,如今虽不知刘备去向,可庞山民却也清楚,有赵云这等上将在侧,刘备就是想死,都不容易……

    且刘备屡败屡战,心智比之一般诸侯,更加坚忍,之所以同意三人劝言,将刘备安置江夏,其缘由非因庞山民所言那般,欲使刘备故地重游,庞山民真正的打算,却是要刘备远离荆襄朝堂圈子,江夏好歹也是荆襄与江东交界之地,虽两家姻亲,近年来少有征战,可边境之地,太守不可擅离,却是实打实的军规。

    保刘备一个江夏太守,得两员世之虎将,这买卖虽在庞山民看来,甚是划算,可其中纠葛之处,也让庞山民难免头疼。

    其一便是如何与貂蝉,玲儿交待的问题,刘备于白门楼一事,始终是对二女有所亏欠的,以貂蝉淡然大度,或可原谅刘备当日的诛心之言,可玲儿那边,却是不好安抚。

    见那张飞笑的喜上眉梢,一脸傻气。庞山民不仅白了张飞一眼,对张飞道:“翼德。若想要刘备入我荆襄,少遭群臣诘难,还有一事,须你来做!”

    “唐侯请讲!”张飞说罢,却见庞山民微微一笑道:“白门楼一事,终究是你家兄长做的不够地道,玲儿处,当你去安抚!”

    张飞闻言,面上却笑容尽去。对庞山民道:“这算是什么事儿啊?你叫俺老张攻城掠地,老张保证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是你叫俺去安抚一个女娃,老张不会!”

    “翼德当知。玲儿虽身为女子。可于我荆襄军中,已有不小声望,军中少将。皆对玲儿颇为敬服,若刘备入了江夏,玲儿心中有怨,再去为难的话,庞某从中,可不好插手!”庞山民说的郑重其事。张飞也收起面上为难之色,颇为犹豫道:“这话虽是在理。可俺老张真的拿你家女娃毫无办法,她那性子,跟他亲爹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傲气十足,不好说话!”

    “不如关某去与吕姑娘处,道明原委,兄长于白门楼上,行事的确有亏吕家!”关羽说罢,庞山民却摆了摆手道:“若小女能听得进劝,庞某还会劳烦翼德操持此事么?庞某如此行事,就是欲使三将军的胡搅蛮缠,与玲儿桀骜不驯,相互克制,以毒攻毒……”

    “你这是夸俺老张,还是骂俺老张?”

    张飞闻言,哭笑不得,对庞山民道:“也罢,入荆襄后,俺老张本就欠下你不少人情,如今好歹有用俺之处,俺老张便去会一会吕布女儿!”

    “是庞某女儿!”庞山民说罢,张飞却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都一样,你这人也是,与个死人争个屁啊!”

    张飞说罢,转头便离堂上,往堂外而去,关羽见状,忙对庞山民道:“唐侯,我这三弟无礼,关某代他致歉。”

    “无妨,若庞某计较,怕是早被翼德气死多回了……”庞山民说罢,关羽,甘宁二人尽皆莞尔,目送张飞远去,庞山民心中却思索着,回家之后,如何于貂蝉处解释饶过刘备一命之事。

    张飞办事从不拖沓,出了太守府,便直奔长沙校场而去。

    先前震慑蛮王一事,长沙将士难以忘却,如今见张飞又至,并无一人敢阻拦此人,张飞入校场后,遥望场中吕绮玲与孙绍二人,正于马上相斗,玲儿一杆画戟上下翻飞,压制的孙绍,苦苦防守,难有反击。

    张飞眼珠一转,从马厩便牵来一匹战马,又寻了一把长枪,跃上马背,飞马而去,直奔二人缠斗之处。

    张飞人马未到,虎吼之声却至,玲儿,孙绍二人耳中,如遭炸雷,只听那张飞吼到:“两个一起,陪俺老张玩玩!”

    玲儿闻张飞之言,二话不说,一提马缰,赤兔翻身一跃,舍了孙绍,手中画戟,直取张飞,张飞见状,微微一笑,长枪将画戟荡开,对吕绮玲道:“有吕布三分火候,不过还是嫩了点!”

    “要打便打,恁的多话,别人怕你,我却不怕!”吕绮玲银牙紧咬,使出十二分力气来斗张飞,张飞见吕绮玲画戟之势,大开大合,索性只守不攻,且不忘对孙绍斥道:“一娘们儿尚且如此有胆,你这小子,忒过丢人!”

    “你说什么?”孙绍先前只是尚未回过神来,如今闻张飞言语相激,怒火中烧,催马舞枪而来,与玲儿合斗张飞,张飞以一敌二,却游刃有余,时不时还不忘出言奚落眼前二将,玲儿,孙绍二人久攻不下,心中更急,却闻校场之外,又一娇声传来,对二人道:“等我一等,三人斗他!”

    闻祝融叱声,玲儿,孙绍二人心中安定不少,那张飞却朗声笑道:“丫头快些,就你们这样的,再来三五人,张某斗之,亦不在话下!”

    “你就吹吧你!”祝融飞马而来,话音刚落,张飞便闻脑后风声,当下侧头避过,却见一抹寒光,擦着面颊飞过,孙绍见张飞避过飞刀,空门大开,心中一喜,举枪便刺,这等合击之法,孙绍与祝融二人早演练多次,心有灵犀。

    张飞见枪尖已至胸口,当下一把握住孙绍长枪,骤然一扯,将孙绍扯落马下,持枪之手横扫,却将玲儿击得连人带马,倒退数步。

    祝融见孙绍落马,恐张飞痛下杀手,急忙飞马来救,却见张飞猛然调转马头,直奔而来,祝融见张飞杀气腾腾,骇的亡魂尽冒,直至张飞奔至近前,祝融却蓦然发现,她竟然提不起丝毫勇气,举枪相抗。

    正待祝融闭目等死之际,张飞忽伸出大手,一把将祝融扯过战马,出言喝道:“就这点胆气?以后还是好好在家养娃,少上沙场的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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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77 张翼德代兄请罪

    “速速放人!”

    玲儿见祝融被擒,大惊失色,与孙绍异口同声,冲张飞急吼

    张飞闻言,咧嘴一笑,将祝融夹在腋下,对吕绮玲道:“不逗你们了,吕家丫头,俺老张此来,找你有事!”

    说罢,张飞便把祝融抛落马下,祝融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双目冒火的瞪着张飞,显然失被擒之事,已被祝融当作奇耻大辱,特别是遇张飞所显杀气,便不敢应战,更是让祝融心中暗恼,为何自己如此不够争气……

    祝融无恙,倒是让吕绮玲松了口气,校场中陷阵士卒也不禁放下心来,渐渐收起了合围张飞之势,先前一众士卒还以为张飞适才“狂性大发”,乃是欲叛离荆襄,欲与其以死相争,如今看来,却是张飞找自家主将,有事相商

    只是张飞适才所为,太过叫人心惊肉跳……

    “何事?”见张飞无意再斗,吕绮玲心中疑惑,张飞瞅了瞅祝融,孙绍二人,摇了摇头道:“你且过来!”

    “玲儿勿去,这人是个!他……”祝融话音未落,却遭张飞虎目相视,当下把剩下半截话语,咽入腹中,不敢多言,吕绮玲不禁皱眉,对张飞道:“有事便说!”

    张飞此来校场,便是欲解玲儿心结,好使刘备日后,可顺利入荆襄为官,此事若知者太多,却非张飞所愿,且张飞亦不想于这群小辈近前,丢了面闻吕绮玲之言,张飞心中却是有些为难

    眼珠一转,张飞便咧嘴笑道:“张某好歹也是你叔叔辈的!昔日与你生父,屡有交,如今见你太不成器,欲指点一下你的武艺!”

    “不用你假好心!”

    玲儿虽心中疑惑,却本能的拒绝了张飞善意张飞闻言,不禁大怒,对玲儿道:“要我再擒你一番你才愿与俺老张走么?”

    一众陷阵营士卒闻言,俱向玲儿方向围拢,不少士卒中长枪已遥指张飞玲儿见校场形势,一触即发,心中却是暗道这张飞得小叔叔所喜,若是与其冲突,且不论胜败,小叔叔那边却有些不好交待

    想到此处,玲儿摆了摆,驱散士卒,对张飞道:“行,我便与你走上一遭看看你到底有何阴谋诡计!”

    说罢,催赤兔往张飞方向而去,孙绍见状,对吕绮玲道:“大姐放心,我这便将此事告知姑父想那张飞也不敢乱来!”

    孙绍拔马便去,张飞也不阻拦,与吕绮玲并辔离了校场,二人一道往竹林方向而去,张飞一路上斟酌言辞,直至奔至竹林近前张飞翻身下马,对吕绮玲道:“丫头,下马,陪俺老张聊聊!”

    见张飞眉宇之间,一脸落寞之色,玲儿心中疑惑,翻身下马,对张飞道:“这般扭捏,所为何事?”

    玲儿话音刚落,却见张飞双抱拳,躬身一礼,对玲儿道:“之前白门楼上,的确是我大哥有亏于你吕家,俺老张代他与你道歉!”

    便是兵败被围,穷途末路之时,张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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