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皇商贵后-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肯将她许给个穷书生。最后是,被父母关在闺房内的女儿在房梁上悬了条白绫,以死来逼迫父母就范,这才了却他们的姻缘了,但也因此,她的父母与她断绝关系,不予来往。一直以来,小夫妻恩爱非常,几年下来都不见怀孕,便寻大夫瞧。大夫把了脉,告知两人:夫人身患怪疾,平时并无大碍,只是这怀胎生子,怕是不行行的。
听得大夫这样说,夫妻二人不信,便打发了走。而后数年,两人遍寻名医,却都无功而返,然人岁数日渐大了,便渐渐力不从心。娘子也觉得自己身为人妻,却不能为夫家传宗接代,心内便郁结了一股愁闷缠绵。自他们轮落到丘陵国后,商人辛苦劳作,也算寻得一个安生之地,近年来,商人似得了门道,便开始布置生意起来,遇到贵人引路,渐渐做得如鱼得水,如今,这生意已是国内最大的了,连了西fèng国,张开了几张铺子,收益颇丰。于是,商人娘子便有了让他纳妾的意思,商人对娘子情深意重,纵是不肯,又下誓说:我任贵平,终身只有一位娘子,如有负她,天打五雷轰
娘子听了,唬得冒了冷汗,赶紧扯下他的手,哭道:你这是做什么我也是为了你好。像我这幅没用的身子,怎么能让任家断子绝孙
娘子的话触到了商人的心里。这么多年了,怎会有人不喜孩子的,只是他的娘子对他情意深重,他是不忍让她受委屈的。想到孩子,商人的脸上也是露出了悲色。
如不是那年西fèng闹荒灾,商人点了产业,关了店门,准备回丘陵去,也不会正巧碰见她俩母女。却又正好娘子喜爱这个孩子,真是机缘巧合,不仅让他们有了女儿,也让卿晴和她的生母有了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在这里,女子满十六岁就算成年了。所以,商人夫妇决定要好好为女儿办个成人宴,所邀约的都是些他们的好友,借着这个机会也好似叙旧一番。
早些年时,商人娘子的父母自从知道女儿怀不了孕,然任贵平自始至终没有薄待过她。之后,便不如之前的强硬了,暗地里更会帮些忙。西fèng国内的那几家店铺,也有他岳丈在后面托人办事的功劳,这事直到后来他们才知道的。生养之情哪是那么容易断得了的,商人娘子一直以为父母怨她,知道父母一直在帮助自己后,更是喜不自禁,内心的愁闷委屈便烟消云散。此次,更是派了马车前往西fèng,把她的父母请过来。商人娘子的父亲乃是西fèng的四品官员,接到女儿送来的请帖,便欣喜极了,遂收了东西,上了马车。
待他们赶到后,多年不见的亲人相见是少不了眼泪的。相互温暖寒暄一番,各自的心里都是欢喜的。再引了他们去见卿晴。两位老人一见她,就怜爱极了这孩子,倒真像自个的亲孙女了。
喜事不久便热热闹闹地办了起来。众人都知商人夫妇好客,再又早听闻说这位小姐是才貌双全,便都携了礼来祝贺。商人在垂了红罗的门外迎接客人,相互间恭喜道贺;商人娘子则在堂内布落客人坐处,同小厮丫头仔细交代清楚事物,切不可有一点闪失,怠慢了客官。今日,此处便络绎不绝地热闹起来了。
现处的丘陵国再不是当年的那个一丘之地了。当年的灾祸使得西fèng大国的许多流民逃亡到此,当地官员把实情报给他们的君主。墨行听后,想来几年间国土有扩展,收了些流民也不大碍,便命官员好生安顿流民。时间久了,流民越聚越多,国内的粮食不够了,于是,墨行便带领大家往边境扩土,以便种植更多的粮食。西fèng虽是闹灾,可这原是丘壑之地的丘陵国却风调雨顺,不出几年后,大片的流民便都有了各自的土地,也都能够饱食思乐了。现在看去丘陵国,竟有西fèng的一大半了。只是富贵发达,还远不及西fèng的。
今日是卿晴的成年礼宴,卿晴早就梳洗穿戴好,一直呆在闺房里,不曾出去。往年商人出外有生意,不时会带她去看看,所以熟识的人大多见过她,只觉得这女孩子真是聪慧伶俐非常,又知书达礼容貌出众的。渐来年纪大了,方才少了出去。此次由着成年礼宴这次机会,许多世伯是有各自的打算的,席上依旧谈笑言语些闲话,却都不会多言语其他。心里只待宴席过后,看准机会了。
闺房中,卿晴的生母正陪着她,丫头都被派出去前面照应了。卿晴正坐在书桌前,修长纤细且又白皙的玉手拉开身前的抽屉,拿出一个玉佩。这个玉佩正是当年她十岁时与她母亲沦为流民时,西fèng齐王送的,她也一直留着,身上不好带,便至少要放到眼前可以看见的地方。
齐王的样貌一直记在她的脑子里,不是因为宇轩的善良好相貌。而是因为齐王看起来像她那个时代的男友,已分手却不曾忘记的。直至后来,她才明白那个男人的好,可却再不行了。来到这里,遇见了他,对卿晴而言,也许是个机会。只是,她并不是主动的人,接下来,还是靠机缘的罢。
………………………………
第六章 宰相赴宴
齐王的样貌一直记在她的脑子里,不是因为宇轩的善良好相貌。而是因为齐王看起来像她那个时代的男友,已分手却不曾忘记的。直至后来,她才明白那个男人的好,可却再不行了。来到这里,遇见了他,对卿晴而言,也许是个机会。只是,她并不是主动的人,接下来,还是靠机缘的罢。
卿晴独自坐在书桌前,一旁木椅上的母亲隔着路,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她只盯着玉佩看,手时时地抚摸一下,眼神空洞,也不知在想什么。母亲说什么,她只点头称是,不说其他。她母亲看她如此,心内便叹息。这个孩子从生下来那时起,她就觉得这个人不是她的孩子,虽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可渐渐地长大后,无论从哪里看都不像自己的孩子,身上有着掩盖不住的气度,以及那双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睛,使得从小到大以来,她都以礼待之,不敢逾越。她的爷们却不在意,看孩子长得这么好看,倒是喜上了天,孩子对他倒比做母亲的还好。想起以往的欢笑,妇人内心便喜悦,但一想她的男人在逃荒中死了,便又叹息起来。
前堂已经开始宴饮了,有些年轻的子弟吃吃喝喝不多时便让前来敬酒的东道主去请小姐出来。一旁的众人听了也都不吃喝了,只回头看着商人。商人已喝得有些醉了,又有些兴头,想了想,觉得也对,遂派丫头小厮奔后头找小姐来。众人见小厮跑远,便又开怀畅饮起来,倒比先前要更加尽兴,商人在其中也是满面红光,喜气洋洋。
在说小厮丫头到了后院,叩开门,小厮守在外面,丫头进了来。喊着:卿夫人,小姐,老爷让小姐去前头。妇人因是卿晴的生母,夫人又对她姐妹对待,所以下人便都称她为卿夫人。
卿晴问:让我去前头又什么事?
丫头回道:老爷往桌上敬酒,几个公子哥趁机叫唤,说是要见小姐,所以老爷才让来的。
卿晴才说:你回去吧,告诉老爷,我身子不适,便不去前头了。
见小姐言语淡寡,不甚多说,便不敢再什么,只躬身退出去了。丫头去前头回,把卿晴说的一字不落地讲了。当时众位客人也都在等着回话,听丫头这样说,年轻子弟的心里不免失落,而年长的只觉得这孩子真不错。
等丫头走后,卿夫人忍不住道:今儿是你的宴席,客人想见你也说得过去,你怎么一口回绝了?
卿晴回:那些个男人凭什么让我去见他们。
卿夫人听了便不好回答了。仔细想后,倒真觉得她这样做是对的。不免有些敬怕起来。接下来好长段时间,两人都不说话,各自心里想着其他的事去了。
这时,宫殿里的墨行正看着各地送来的折子,不时在上面给予批注,再派人送回去。近身服侍的小厮一直守在他的身边,不敢大声喘气,眼睛也不敢看过去,只盯着别处,耳朵倒是尖着,生怕漏过了什么,这位君主,他们奴才是害怕的不行,也不是墨行对奴才怎么了,只是墨行做事雷厉风行,虽对人不会暴虐,但如有粗心怠慢的便严厉处罚,规是规圆是圆,不容一丝人情世故。
翻开一本奏折,字迹龙飞fèng舞,这是丘陵国宰相参上来的。上面的内容总的来说是把最近几个月以来各个地方的情况进行了总汇,墨行看后,批阅上一些自己的看法,刚要落笔,突然想起什么,便把笔搁下。对着小厮道:去请宰相来。
听后,小厮躬身退下,忙命了他人去宰相府请大人。再回到殿内,回墨行的话:国主,已命人去请宰相大人来。墨行点点头,不语,继续看奏折。小厮便慢慢地退到桌旁,保持之前的姿势。
丘陵国的宰相此刻正在商人那赴宴,他与任贵平算是生死之交。几年前,商人的生意才刚起步,许多地方要花银子,就在这个时候,他遇见了现在的宰相大人,那时的大人只是个破落的流民。同许多来此的流民一般,家里贫瘠,又闹饥荒。他虽饱读诗书,也御考过几次,但官场**,就算他的才华有多惊世骇俗,却不过是水中捞月,终是到不了那里的。几年下来,家人为了他,累死的累死,病死的病死,最后粮食也没有了,仅余的家人也都饿死了。于是,他就随流民漂流到了丘陵国。
任贵平生性善良,宽厚待人,自有一股弥勒佛般气度。他见众多流民漂流至此,感叹世道无常,为之叹息,遂命人买来馒头米粥施舍。突见一男子虽面黄肌瘦,衣衫破烂,但此人知书达礼,眼神超脱,有着一股不容于世的超脱情怀,不免对他有了敬仰之情。遂请了他过来细谈。
商人问:公子怎会沦落如此?
宰相大人听他这样说,便以为他认识自家人,却一想,从未见过他,就算是家人的朋友,不一定就认识自己。百思不得其解,便问:书生不知,官人是谁?
商人觉得倒有趣,笑着说:以前并未见过公子,只是这次见着,便觉得公子实非凡人,不是我等世俗肮脏之物,遂有了结交之意。
听得商人这样说,顿觉此人竟是知己。而后,二人便如兄弟一般,商人为兄,宰相大人为弟。丘陵国渐愈发展起来,已然如同西fèng国。第一年御考,商人便拿出白两银子去打点好,再有才华,夺得魁首也是实质名归。现今虽贵为宰相,对商人一如当初,尊称为兄。
宫中小厮赶到宰相府,被告知宰相去了兄长加吃酒,问了何处后,便又赶去。宴饮不多时,宰相大人便见到小厮赶到身前,说是国主要见您。思虑了会,问小厮:知道国主找我什么事吗?
小厮回:奴才不知。
宰相大人思虑了会,虽本人不愿离席,但国主此时找人许是有什么大事,还是赶过去要紧。遂向兄弟嫂子道谢告别,又说明事情,商人知道国事要紧,就不强留,只嘱咐兄弟要时来看看。于是,宰相大人便同小厮一同赶往宫中去。
宴席散后,相对亲近的兄弟叔伯们留下来,称是有话没谈完,乘此机会想说个明白。夫人便命几个丫鬟小厮去后堂帮忙,各个椅桌上左右摆放茶水水果点心,可不能怠慢了客人。
………………………………
第七章 李世游子
宴席散后,相对亲近的兄弟叔伯们留下来,称是有话没谈完,乘此机会想说个明白。夫人便命几个丫鬟小厮去后堂帮忙,各个椅桌上左右摆放茶水水果点心,可不能怠慢了客人。
商人请他们进入后堂,入坐后,因酒精作用,每个人的脸上透着红光,满脸喜气,相互间笑脸相迎,言谈甚欢。商人原是书生,本心是好喜众人一起言谈诗书的,此刻看得身边亲近的人聚在一起,感情甚好,内心很是欢喜。谁想,每人心里都有个算盘,都待他人忍不住告辞后,自己好说辞。可却有一人不同,他是一大商人的儿子,从西fèng来,因父亲同任贵平交好,今日因事脱不开身,遂命独子带了贺礼来赴宴。这个大商人名为李赫,是西fèng国屈指可数的巨富,生意店铺遍布西fèng大小城镇,当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半生只得一子,名唤李青木。这个李青木自小娇生惯养,又因早产,不得锻炼,所以身体赢弱。而后幸得一道人告知,再这么养下去,此子定要完的;如若跟贫道出去历练一番,便是成就一个栋梁之才。李赫初见道人自知是遇上神仙了,不然任谁竟有这仙风道骨,听闻若此,遂命一小童收拾了少爷的衣服,将少爷扔出门外,任屋内的夫人如何的哭喊,门依旧死死地关着。再看这李青木,小时因算命的说了一句『公子身体赢弱不是病邪,而是体内缺木』,此话一说,李赫便将他改名,再有个蒸蒸日上的说头,木字前头便有了个青,青木青木,正说的是春初蓬勃,青翠生机,繁木皆绿。这个名于本人听来,难听得很,遂对算命僧道一类的都不满意,不想今日父亲竟因道人的话便将他扔出家门,自己是百般的不愿意,哭喊也用上了,却没一点用处,被奴人抢来硬拽地拖出门,心内恼怒异常,却也伤心惶恐,抬目看去,一位玉树临风的道人正眯着眼睛,笑弯着嘴角看着他,一时间,李青木给迷住了。家内的众人正按耐着夫人,一团乱,瞬时间后,屋外的哭声不闻了,夫人便止住哭喊,仔细听外面的动静起来。许久不见动静,李赫拉开门,众人挤在他身后都想看仔细,伸头探脑。衣物一如扔出去时的样子,少爷坐在门外一动不动,正仰着头看那位道人。众人叽叽呱呱,多舌言语,也不见李青木有半点动静,只一味地望着道人。见是如此,更不用他们做什么了,只做了简单的送行,青木便同道人走了。当时的他仅十二岁。
道人云游四海,身边不着一物。当年见青木不似俗人,料定他日后必有一段姻缘宿定,遂说了家人,让他去历练一番。几年而已,青木脱胎换骨,道人便遣返他回家。在学期间,青木游历江川湖海,见了各色的人,深谙冷暖自知,倒有了几分他师父的潇洒与超脱。返回家中后,其父李赫见得儿子竟长得如此风流不俗,内心欢喜,遂请来世叔伯父,兄弟姊妹,一齐为他接风,摆上酒席,设下台戏,一家欢欢喜喜。此后,李赫便有意让青木接触生意,见他得心应手,所幸一应大小事务全交由他做,好落得个清闲。再说李家这么大的家业,商铺众多,管事伙计也是不计其数,正是龙鱼混杂,人又喜欢嚼舌跟,一帮人都见过了这个少爷,那相貌是百里挑一的好,身子也不似听闻那样的瘦弱,倒是风流俊俏的一等人。初时青木涉足家业,老一辈的只当小孩过家家,小一辈的只知献媚讨巧,一干不放他在眼里,哪知后来他的厉害。青木仔细查阅商铺运营情况,来玩过客的喜好样式,账面的支出金额,甚是管事伙计的一干事务,他都查透了。从父亲手中接过家业,首先整顿的便是人事,来了个分门别类,滥竽充数者全都打发,思事上进者给予管事职位,倚老卖老者重金请走,一干下来,上下皆大欢喜,就算侥幸留下的也是畏鼠畏尾,不成大事。自此,上下皆知新当家的,李青木。
当年李赫喜交诗友,在生意上与任贵平结识,借此把生意扩展到新发展起来的丘陵国。交谈中见此人言语不俗,有一股子诗书之人的气质,便有了好感,再深交下去,两人倒真契合地很,只觉相见恨晚。此次李赫不来赴宴,并不是有事在身,何况他已退居后堂,许多事都不管了,在他心里,却是有些私心。几年前任贵平告诉李赫,说自己收了个干女儿。李赫早知其夫人无有所出,本人又不愿纳妾,被告知收了个女儿,真替好友高兴。而后几年间,好友不时带女儿西fèng,有意让她接触生意,偶尔会来李府,李赫见过任卿晴后,觉得这孩子怎么看怎么好,心里早已有意许她为儿媳,只是当时,青木在外学艺,卿晴幼小,谈婚论嫁为时尚早,但现今青木已回家,卿晴也成年了。李赫这次是有意这样做的。
任府后堂很大,高高的穹顶,四面空旷,对门上方是两个檀木椅,中间放置一个四四方方的置物台,上面左右放着两个茶杯。檀木椅后面是高出一头的置物架,摆放着花卉瓷器等小玩意。再上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初春山涧图。任贵平正坐在位于主坐的檀木椅上,往下左右两边各依次有四个檀木椅,两把椅子间同样有一个置物台,左右两边摆着刚泡的茶水,九人相互言语说笑,无非说些近来的异事,个人发表下意见。皆心思都不放在上面,不久便无话可说,皆拿起手边的茶水喝起来。
主客有别,长幼有序。除去任贵平坐于主坐外,其余人都自觉按辈分坐好,而最为年轻的李青木则位于末座。此刻,他很是无趣,原本听父亲说是多年的好友,又有生意上的来往,借此次机会让他接触下,还特意叮嘱,一定要把他的亲笔信亲手交给任贵平。因此,李青木才留下来,想找个机会把信交出去完事。见众人无话可说,却又不走,心里想再这么呆下去依旧这样,再这么耽误时间,不如趁早交了好赶回去。青木站起,走到任贵平跟前,拿出父亲的亲笔信,递过去,说:任叔父,这是我父亲让我交给您的信。
任贵平接过,笑着问:青木,你父母一切都好?
青木回:劳您挂心,一切安好。任叔父,信我带到了,家中还有十就先告辞了。青木说完告辞,便躬身作揖。任贵平点点头,青木便转身离去。见青木交予出去一封信,众人各自心里都在思量这内容。年轻的倒没年纪大的想的多,见李青木走了,便有几个忍耐不了寂寞,遂依次起身告辞而去。而多少跟李青木的父亲李赫有些交情的见到信那刻,就猜到了内容如何了。想到这些,便也有些按耐不住,急于想抢在前头说上正事。
………………………………
第八章 突生事端
李青木告辞后,出了后堂,直往前门走去,一同来的小厮正驾好了车在门旁等着。从后堂到前门中间隔着一段石子路,两旁种植少许的灌木花卉,山石任意地点缀其间,看去倒也幽静洒脱。青木快步闯过石子路,正欲绕开一簇高出人头的芭蕉叶时,不想转弯处拐出一个端着摆满了饭食的盘碗的小丫头,低着头正疾步绕过芭蕉叶过来了。一时间,两人都没想到对面有人,一个不稳,撞个正着。小丫头被撞的一屁股坐到地上,青木则好些,只稍许退了几步,只是那饭食汤水一滴不剩的倒在了他的长衫上。被撞的坐在石子地上的小丫头,嘴里哼哼唧唧的,正侧着身子揉着摔痛了的屁股,心里想着怎么这么倒霉,被管事的妈妈骂好吃懒做,递给她饭食的时候还特意加重语气,要是端个饭食都做不好,就不用做了,回家伺候老子娘去。小丫头本就心里委屈,这个杀千刀的是谁害得她摔个疼,再想那饭食没了,怕是这差事也要没的了。想到这里,便心生怒火,年纪小,什么不怕,便使劲地哭起来,也不管对面的人,只一个劲地坐在地上哭嚷着。青木看着被倒了一身汤水的长衫,眉头皱起,原是想打发了这丫头,赶紧上车回去,不想小丫头自己做错了事,非但不管被倒了一身汤水的他,还自顾哭闹起来。他倒被这丫头弄得好笑。
这小丫头,名唤香糯,年纪不过十二三岁,因父母皆在府内当职,遂请示了夫人,让她进府服侍。自小家境殷实,父疼母爱的,性子便任性起来。父母想来,在家如此尚可,如大了嫁了人,怕是要吃亏的,遂让她进府来磨磨性子,再是府内的小姐的人品才华是没得说,要是丫头去服侍她,日后能出落成个大家闺秀样,也好嫁个婆家。这不进府有几日了,累的活一概不干,也亏得管事妈妈念在情份上多加照顾,可凡事有个度。今日是小姐的大日子,这府内的管事妈妈都爱小姐,今日忙天忙地,那都是心里乐的,恨不得事事妥当,一样不敢怠慢。哪知这香糯竟偷睡,一人躲在厨房后面,使人看不见,就连前面让她做的事也还没做,管事妈妈刘姥姥想起小姐这时还没吃饭,这才放了狠话,让她赶紧送去。香糯也知道错了,所以端了食盘便急匆匆地送去。
不一会,就有管事的妈妈过来。些许的小丫头好热闹不知天高地厚,也凑了过来。几个丫头同香糯较熟,上前想拉她起来,手没碰到便被香糯打开,又狠狠地瞪了一眼。小丫头只能退回去,捂着被打红的手背,也不敢言语。平日里,香糯便是丫头堆里的霸王,有名的破落户,谁都不敢说她什么,也就几个管事的妈妈使得动她,有什么错也不好说,仅有个刘姥姥是她的克星。
此时的情况,丫头妈妈们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妈妈中有个是刘姥姥的弟媳,人称李妈妈。她也想过去扯香糯,可那丫头实在太厉害,哭闹起来没人拉得动,要是用强,怕是不成,自己还要惹个臊,思前想后,还是去请刘姥姥来。刘姥姥此时正帮夫人处理事务,李妈妈冲到跟前,气喘吁吁,简单地把事情说了,最后说,请姥姥去看看。刘姥姥二话不说,放下手册,便赶了过去。等刘姥姥到了,香糯见了刘姥姥便气短了分,再又怕她训斥,竟自个儿爬了起来,也停了哭闹,只站在那默默地卷起袖子擦干残泪。青木站在那里,早有丫头拿了干帕子在擦拭衣衫,青木见管事的来了本想走,又被这香糯给绊住了脚,一时不得离开。
刘姥姥见香糯畏缩着躲在丫头身后,再看看客人的衣衫,顿时气恼得很,眼睛瞪着香糯,狠狠地警告了下,再步到青木跟前抱歉着说:这小丫头不懂事,还请您别怪罪。
青木本无意怪罪,丫头哭闹也只当是小孩子觉得受了委屈,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此时听管事妈妈说这些,便挥挥手道:我没事。看她哭成这样,怕是摔得不轻,还是带她去看看吧。青木说完便制止丫头擦拭身上的污渍,丢下丫头妈妈不管,往前门走去。
卿晴同卿夫人待在房里够久的了,中午开席已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就算丫头妈妈们一时忙于前面,这个时间也该派人送饭食来了。卿晴满不在乎,一干书籍已经吸引住了她,这时就算饭食来了,她也没时间吃。卿夫人待在这里许久,至之前说了些话后,两人就没再说什么,正是无聊,再卿夫人是农人出身,到了这个时候,早已饿了,见没人端饭食来,便说了声出去看看,卿晴听了,点点头,卿夫人便出去了。
走上石子路,隔着老远听到尖锐的声音在大声地哭喊着,疾步走近一看,原来是香糯坐在地上撒泼。看这情境,该是她碰了人,又不服输,洒了人饭食也不道歉,所幸坐地上闹。再看,丫头妈妈都来了些,李妈妈急急地跑出去,想是去找刘姥姥了。卿夫人不便走近,毕竟在平时,她是不管府内事的,也是不好管的。卿夫人没有逗留片刻,疾步回去了。回了房,卿晴见她独自回来,身后没丫头跟着,便问:母亲,发生什么了吗?
卿夫人道:香糯洒了饭食,正和被撞的那人在闹呢
卿晴道:香糯那个性子,想是闹得不一般罢。刘姥姥去了吗?
卿夫人道:我看见李妈妈往前面赶去,想来该是去请刘姥姥了。听了这样说,卿晴便不问了。
刘姥姥见青木健步如飞,不一会便走出一大段路,任她紧走也是赶不上的,一想这件事老爷也许还不知道,还是派人去说下,毕竟后面怎么做是看老爷吩咐的。想到这里,便停下脚步,叫住一个小厮,让他把事情都跟老爷说去。说完,便继续追了过去。小厮赶到后堂时,任贵平同其它人之前也都听到了些什么,只是没太在意。现下,小厮来报,将刚刚发生的事给说了。任老爷当下起身,遂往那边赶去。这小厮机灵,见老爷赶去,便知是去追那客人的,遂跑到前头,引了众人过去。
………………………………
第九章 流竹献策
青木到了前门,门旁一侧停着的马车上的一个小厮见主人出来了,便扯动缰绳,驱赶马车过去。此时,刘姥姥跟上来,道:您等会,我家老爷马上过来您先等等。
青木不想多事,说了句:我没事,回去吧。不用告诉叔父。青木说完了便登车上马。小厮立即挑起车帘,引主子进车里。青木坐毕,正欲命人驾车,听得声音传来:世侄,请等等原来是任老爷赶来了。青木见任老爷来了,便不好离去,下车来。
任老爷见青木下了车,满脸笑容地走近了,说道:世侄,先不要急着走。刚发生的事我也听说了,那个丫头不懂事,世侄不要见怪。看你这一身的衣衫还是赶紧换了的好。我这有几间客房,要是世侄不嫌弃就留下住一晚。
任老爷都这样说了,青木实在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答应。刘姥姥便赶紧派人引青木去沐浴更衣;再安排小厮住所;马车停放。不消片刻,刘姥姥把衣食住行皆都安排妥当。青木更换的衣衫是小厮刚买回来的,此刻正搁在浴桶旁的置物凳上。丫头妈妈们不敢怠慢,厨房赶忙烧好热水,力气大的丫头妈妈抬了水倒进浴桶,满了后便都退下去。在旁房的青木没有等多时,便有丫头来话,请他去沐浴。
任宅发生了这事,叔伯兄弟们见了便不好再留下来,遂争相告辞,留话来日再来拜访。
刘姥姥安排了许多事,但小姐的饭食还没着落,遂忙命厨娘赶紧再做一份饭食送过去。最后,卿晴还是没有吃饭食,卿夫人便把饭食吃了。
任老爷得空下来,回到后堂,拿起青木交给他的信,拆开来,仔细看了。信中的内容除了恭贺之外,还有一件事,就是他的世兄有意两家结为亲家。任老爷本就愿意两家结亲,今日见了青木,觉得这孩子很好,想到青木成了卿晴的丈夫,自己的女婿,便觉得没有比这还好的亲事了。任老爷把信折起放回信封内,仔细收了起来。继而,吩咐下去准备晚饭,任老爷打算借着吃饭的时候,使卿晴同青木见个面。
回到宫中,宰相大人被小厮一路引着步入专批阅奏折商讨国事的书房。此刻,书桌上的奏折已全都批阅完,墨行背靠椅背,正闭目养神。小厮引了宰相大人进来,正欲回话,见墨行闭着眼睛,想着要是睡着了,不知好歹的回了话,怕是这条小命要没的。所以小厮畏畏缩缩的,踱到桌前了,也不敢大声喘气,更是不言语一句。宰相大人见了这样,便觉好笑。索性大声喊起来:皇上,臣应召来了
小厮不可置信地看着宰相大人。片刻后,墨行睁开眼睛,表情严肃,嘴角抿成一条线,看着跪在桌前一丈的宰相大人。开口说道:宰相大人起来罢。
随即,宰相大人扶地站起。而后,两人却都不言语,立于一旁的小厮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