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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千金凰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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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两个东西一个重,一个长,九节鞭将沈芊鸾摔到,水袖将沈芊凤的腿绊住。

两个美人忽然就像小丑般缠绕着倒在地上。

两位小姐一下子十分窘迫地各自护着胸前,那样子就像是下了水的落汤鸡。

而恰巧此时,沈芊君和织锦一前一后也走了进来,那速度快过其他的丫鬟。

“哎呀,妹妹们,你们怎么了?”

说着和织锦对眼,示意,沈芊君则走到沈芊凤身边,将她搀扶起来,而织锦则去搀扶沈芊鸾。

“不要你假惺惺。”

沈芊凤依旧一脸骄纵,一点不接受沈芊君的好。

“还不快些退下,在这里丢人现眼!”沈相的脸都绿了,这场面,让梅氏也觉得无地自容起来。

“参见大人,希望大人不要见笑,两位妹妹都是使出了自己的绝活,想要讨好大人,就这份心意,大人也该笑纳了。”

“是是是啊,大人你可千万别误会。”听着沈芊君为自己的女儿抱不平,梅氏也未多想,只觉得在外人面前,她也是既怕扫了相府威望的。

不过一向府中来客,沈芊君便会像缩头乌龟躲起来,今日却这么大胆敢出现在花鸟使的面前,她这是要做什么?

梅氏不再说话,等着看好戏。

只是沈芊君冷冷一笑,她在说梅氏的两个笨女儿即便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是这么的不堪,真是两个笨猪。

当然,除了高坐上的张生,根本没其他人能听懂她的言外之意。

一片骚动归于宁静,张生这才细细打量起眼前的人起来,不觉扬起了唇角,你就是沈后?

他并不急于撕破沈芊君的假面具,只是淡淡笑着,看着眼前一身浅绿色素雅衣着的女子,笑道,“宫里此次勾选的名单有三人,除了鸾凤两姐妹以外,皇上还钦点了一名丫鬟,不知她现在何处,可否出来表演?”

张生这话一落,梅氏不禁一扬唇角,哼,看来沈芊君这是要自寻死路啊,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啊。

“在,她在呢。”梅氏立即应道。

沈相坐在一边不动声色,因为沈芊君的整个计划,已经和他说了。

“回禀大人,我便是上次皇上钦点的那名丫鬟,其实我并不是什么丫鬟,只是那日贪玩,穿了件丫鬟的衣服,竟不想被皇上误会了。民女名沈芊竹,是前皇后的双生妹妹,民女不久前才得知自己的身份,并回相府认祖归宗。”

沈芊君淡淡道,眼里没有任何波澜,她不紧不慢,说完后还不忘微微欠身。

沈芊竹?

在座的人不禁都惊讶地不敢出声,梅氏拧着座椅上的把手,差点没跳起来,她看向一边的沈相,艰难问道,“老爷,这是怎么回事…”。

“大人,此事是本相没早告知皇上,犯了欺君之罪实在不容饶恕,十八年前,亡妻的确是生下一对孪生姐妹,君儿被留在了相府,竹儿则是被太后抱了去,此事太后完全知晓。”

“哦?竟有此事?”张生也忽然疑惑起来了,不过想想,此事可能是真的,先帝和前皇后都葬身于火海中,这个和前皇后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原来是她的妹妹啊。

张生恍然,不禁眯起眼睛笑了起来,“那既然钦点的是沈家的小姐,便是最好,那么,沈家就有四位小姐了?那请问,芊竹小姐你有什么要表演的吗?”张生立刻反应,心里也算是舒了一口气,不过旋即他眉头又拧了上来,既然这位是沈芊竹,那为何他以沈芊君的事要挟宸王时,宸王会紧张?

于是他对眼前这个小姐的身份,又怀疑起来,不过现在,只能将此事一五一十地先禀告宸王再作打算了,他将自己的随从喊了过来,凑到他耳边轻声了几句,那随从立即点头,便朝着游廊离开了。

表演?把自己当戏院里的猴子吗?

那两个女人是要巴结你,她沈芊君躲都来不及。

“没有。”冷静淡淡地说着,这是实话,梅氏娘压根就没告诉她大人会造访,而且,之前她的身份不能曝光,明摆着不能出席,而今日搞了个刺杀,估计并不是要她的命,只是想弄伤她,好让她不能参加晚上的宴会。

原来如此!梅氏终究是想稳中求胜!

眼中的狠意慢慢加深,梅氏一番的精心部署,没想到会演变成现在的模样,不仅沈芊君现在能够照常出席,还编造出了个沈芊竹的身份,想必这事也是经过老爷同意的,她狠狠地抓紧了拳头。

“哦?”张生有点不高兴了,他和她见过两面,第一次她好心救了自己,第二次在擂台边,他看到了她对世事不公的愤怒。这个女人在他心中的印象不坏。

“大人莫见怪啊,要知道芊竹以前可一直流落在外头呢,身上还带着一些坏毛病,也不习惯这官家小姐的礼仪,自然拿不出什么东西来表演。”既然沈芊君给自己换了个可以堂而皇之立足的身份,那么她便将计就计,梅氏厚颜无耻地凑了过来,这话一说,沈相的脸就沉了下来,“好了,竹儿你就坐吧。”

歌舞在一起响起,一群红衣如火的女子鱼贯而入,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把扇子,扭动着曼妙的身姿。

只是刚换好衣服回来的两姐妹,坐在那左动动,右扭扭,极为不雅。

其实刚才沈芊君和织锦手里摸了痒粉,只是她们早就吃了解药,才没发作。

而现在的两姐妹,就巴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了,沈芊凤更是觉得自己后背痒地厉害。

看着那边两姐妹如此搔首弄姿,真是惨不忍睹,从头到尾,张生的目光就再也没看过去。

沈芊君淡淡地看着表演,心里则是巴不得这个大人讨厌自己,想必也不会喜欢吧,毕竟今日自己也冒犯了他。

而张生,边喝着酒,边思索着。

“那表演真是枯燥死了,亏地小姐你一动不动。”织锦这是夸赞,现在的小姐不仅素质极佳,教养极好,就单看着她看表演可以一直保持那优雅的姿势不动,织锦就佩服地五体投地。

“织锦,你倒是越发调皮了。”

沈芊君也低眉浅笑着,只是这笑一半,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十分猖狂的声音。

“小贱人,你给我站住!”

这声音沈芊君熟悉,是沈芊凤。

并没有回头,沈芊君继续走着,这举动就像是惹怒了狮子般,忽然只听到耳边一声铁链会动的声音。

“小姐,小心!”织锦早已警惕起来,而沈芊君反应也极快,两人都一起弹开成外八形,让那九节鞭扑了个空。

“你如此莽撞,就不怕待会被大人看见?”

脸上笑笑,声音却冰凉,沈芊君无忧无怖地弹了弹自己身上的灰尘,还好刚才右手没用力,不然扯开了伤口。

“你个贱人,居然敢给我们下痒粉,看我不抽死你。”

沈芊凤大吼着,九节鞭又再次落下,旁边的沈芊鸾只瞪着眼睛,不敢轻举妄动。

哐…,手狠狠地接住那飞来的九节鞭,沈芊君的眼里带着厌恶,一把用力,直接将沈芊凤飞了出去。

“姐姐!”沈芊鸾急忙跑了过去,看着沈芊凤立即口吐鲜血起来,“啊,血啊,大姐,你,你太狠心了。”

“狠心?你们给我奶娘伤口上弄毒就不狠心了?还有,谁是贱人?我们都是爹的孩子,我娘是正室,若说贱,除了你们当无第三人了吧。别忘了,你们是庶出,还是见不得人的庶!”既然大家都撕破了脸皮,就没必要再假装亲近,沈芊君也表现出了不属于她本性的那一面,那就是泼辣。

九节鞭重重落地,沈芊君松开手,刚才不得已,实在是气急攻心,忘了自己右手有伤。

“你!我告诉爹去,来人啊,快把姐姐扶回房间去啊,呜呜。”

沈芊鸾是府里受万人宠爱的小小姐,贤良淑德,可她若与一般的小妹那般,沈芊君自是疼爱,只是她的心永远是向着她的姐姐,她的娘的。

“告状?是告你们卑鄙的娘下毒呢,还是告我这个嫡姐以牙还牙?”

不想再大动干戈,主要是现在手流血不止,织锦也急忙跑了过来,劝沈芊君停手。

沈芊鸾被吼地早就六神无主,只知道在那哭哭啼啼,而沈芊君压根就不理睬她。

“告诉你那个笨蛋姐姐和下流娘,今后我沈芊君会三番五次主动找你们麻烦的,既然游戏是你们开始的,就由不得还是你们结束,织锦,咱们走!”



“娘啊,你看看啊,姐姐她,呜呜。”

被沈芊君欺负后,沈芊鸾就带着人跑到了梅氏的院子哭泣,梅氏本就心烦,怪自己两个女儿不争气,可一看沈芊凤被打地重伤,急忙让人去喊大夫。

“我就说好好的衣服怎么会破,看来是那个贱人搞的鬼。”

“娘,那咱们去和爹爹说。”

“站住!你是傻了还是蠢了,怎么比你那个贱人姐姐还白痴了?你爹刚把大人送走,现在你又哭哭啼啼去告状,你们先闹事招惹那个贱人的,你爹现在又对那贱(人)那么疼爱,你觉得你能占到便宜?”

梅氏的五指深深地陷进掌心,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苦苦经营三年的相府,自己艰难无比苦守的丈夫,这一切,似乎马上就要被另一个人抢走,不,她绝不会让这天出现。

☆、第二十一章 孩子究竟是谁的?

张生出了相府已是夜深,他急急忙忙上轿时,他的随从已经回来向他禀告高允的回复,“王爷说,不想沈家的任何人入选。睍莼璩晓”

张生眉头皱了皱,然后掀开轿帘坐了进去,“起轿,进宫。”

入夜时分,一顶轿子停在午门前,张生下了轿子便急急忙忙地跟了内监去养心殿。

偌大的殿堂内,弥漫着一股沁人的酒香,高演一身龙袍躺在龙榻上,醉生梦死般拎着酒壶,即使听到外头的动静,他眉头也不眨一下。

“皇上,花鸟使大人来了。”贵喜点头哈腰在龙榻边道。

高演伸了伸懒腰,这才将酒壶随手丢给贵喜,贵喜忙去捧着,差点没摔了,吓得他出一头地冷汗。

高演斜斜地睬了贵喜一眼,旋即看向了来人。

张生先是毕恭毕敬地行了礼,待高演出声许他起来,才抬了头。

“回禀皇上,微臣今日去相府走了一遭,出了些意外。”

“哦?什么意外。”似乎是预料之中,高演并没有显得太意外,而是懒懒散散地又重新躺了回去,双腿架在龙榻边。

“沈家多出了个二小姐,名沈芊竹,与已故的身后乃双生姐妹,皇上您要寻地便是此人…”,张生欲言又止,抬头偷偷地看了眼高演,似要揣度君王之意。

高演皱了皱眉,似乎有些惊讶,他摆了摆手道,“说清楚些。”

“据沈相说,当年赵夫人剩下一对双生姐妹,其中一个被太皇太后抱走,另一个则留在了府中。”

“如此?”高演眉头舒展开来,手指不断地点着自己的脑门,“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张生毕恭毕敬出门,临行时,忙掏出怀中的帕子擦汗,方才可把他给吓死了。

“皇上,今日的绿头牌…”,贵喜见天色已晚,忙吩咐小太监拿来绿头牌呈到高演面前。

高演的手指仍在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自己的脑门,似乎在思索,片刻后才开口,“顾美人太冷眼,朕腻了,换个新的。”

“那如贵妃吧?皇上最近不是可喜欢如贵妃泡的茶吗?”贵喜眼里有了几分笑意,总算这差事可以办成了。

只是高演缓缓起身,睬了他一眼,微露不悦,“你成天吃肉不会觉得腻吗?成天如贵妃!”

“奴才要是每日都吃肉,做梦都会笑醒的”,贵喜嘿嘿笑着,挠了挠头,然后又道,“不如杨才人?”

“你倒是机灵,把先皇的遗妃们都给朕报了遍”,高演干瞪了贵喜一眼,可贵喜还以为自己被夸奖了呢,不断嘿嘿直笑。

“得了,你滚蛋吧,朕今日想自己休息”,高演摆了摆手,然后双手交叉在脑后,佯装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贵喜吞吞吐吐着,但还是维诺出声,“是”,说毕,便端着绿头牌往门外去,欲言又止的样子。

见成日像跟屁虫一样的贵喜终于走了,高演忽然邪邪一笑,然后猛地起身,瞬间有了精神,他快步朝内室走去,然后站到屏风后,不消半晌,待他再次出来时,已换了一身便装。

几乎是人不知鬼不觉,他一个腾身便飞出了窗外…

东苑里,沈芊君仔细地照顾着张妈,织锦打了一盆热水进来,“小姐,泡脚吧。”

沈芊君托着腮帮子正在打盹,见织锦端着银盆进来的时候,有些怔神,“我以前有个好姐妹,她最了解我,总喜欢端着热水给我泡脚。”

“小姐说的是扇碧姐姐吧?之前从张妈那听过。”

一提到扇碧,沈芊君的眼眸便暗淡了下来,甚至有些伤感,扇碧是她在这个异世里唯一的姐妹了。

“小姐,泡完脚就去休息吧,这里有我来照看。”织锦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忙帮她拖鞋不语起来。

沈芊君淡笑出声,知道自己方才的反应吓到了织锦,“你也别怕,我没怪你的意思,现在我就是把你当扇碧那般对待。”

“真的吗?谢谢小姐!”织锦一听这话,高兴地不得了,眼里充满喜色,连那双手也变得活泼起来,在沈芊君的脚丫子上来回揉搓着。

沈芊君回房的时候,觉得全身都黏黏的,可是夜已深沉,她又不想将其他下人吵醒,因为有了身孕的关系,又不能去河里洗澡,于是只能烧点热水擦一遍澡。

内室内一个木桶里盛满了水,旁边是热水锅,忙碌了许久才烧好了热水。

将屏风推开,沈芊君这才缓缓解开腰带,脱去中衣,然后肚兜,将自己整个人光溜溜地露在外面,她弯腰腰将毛巾拧干,在身上擦着,感觉那热毛巾的温度很舒适,立即将她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

颀长的玉一体,影子打在白色屏风上,露出那如蛇一般诱人的影子。

沈芊君十分享受地来回擦着身子,当毛巾来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时,她幸福地勾起了唇角,虽然现在肚子还没有那么大,也许是因为她瘦的关系,好像这肚子几个月了也才那么一点点,但是她还是微微笑着,孩子,你知道吗?因为有你,妈妈才变得更加坚强起来,妈妈任性,时常照顾不到你,是你的包容,让妈妈一次次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好。

沈芊君放下毛巾,伸手在小腹上来回地打着圈圈,然后一边哼起了小时候妈妈给自己唱的摇篮曲。

轻轻慢慢的调子,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悠扬。

只是沈芊君边唱的时候,忽然,她感觉到了门口闪过的一个影子,然后很快,门开了,那影子便如鬼魅一般走了进来。

那影子速度很快,几乎是不等人反应,便已矗立在了屏风后。

“谁!”沈芊君条件反射性地喊出,然后手中的舀子一丢,想要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可是手刚一伸出去,衣服便自己长了腿,飞了出去。

她看着衣服飞过屏风,然后落在男人的扇子上,外头那男子用扇子挑起她的衣服便凑到鼻子边闻了闻。

沈芊君忙双手交叉捂着胸口,急问道,“你是谁?”

“美人,这么快就忘记了朕?”魅惑慵懒的声音传来,可是那声音却带着的一丝丝的危险气息。

沈芊君眼眸一睁,忙要后退,却不想,她还没来得及躲闪,高演已从屏风后窜出,嗖地一声站到了她面前,单手搂上了她。

“美人,你似乎并不想见到朕?”

湿热的呼吸打在脖颈处,沈芊君敏感地身子一缩,看着高演的手缓缓摸上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他的手厚实带着老茧,摸到她光滑的肚子上时,那粗糙地让她有些不适,她微微蹙眉,低头看着高演的手,断指的手只有四根指头,看上去那么诡异,却在细心地抚摸着她的肚子。

“皇上,男女授受不亲吧”,沈芊君身子僵直,可是双手扔捂住自己的关键部位,如果是以前,可能自己被看光了身子早就要寻死觅活了,可是现在,她只觉得没有什么比保命更重要,为了腹中的孩子。

她强忍着,嘴角仍旧露出一丝微笑,却很牵强。

高演斜眯着眼睛,将脑袋凑到了沈芊君耳边,用极尽魅惑的语气道,“授受不亲?你都顶着个大肚子了,早就不知道和哪个男人苟合了?还在乎这些?”

“你?”沈芊君被他肮脏龌龊的话气地半晌语塞。

“还说自己不是前皇后,需不需要朕亲自证明?”高演笑地很冷,可是桃花眼里却藏着极尽的温情,不等沈芊君反应,他便抱着人儿起来了。

迈过脚下的衣服,高演抱着人便朝着内室走去,沈芊君窝在他怀里,手不敢乱动,心里却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

“皇上,若您被当做了刺客可不好?”沈芊君挑眉道。

高演淡淡一笑,忽然咧开了嘴,“待朕检查了这孩子究竟是谁的再说。”说毕,他便把人放到了床、上。

刚接触到被子,沈芊君便快速一拉,将自己包裹了起来,而此时,高演也未再靠近,只是站在帐子外面,双手环抱着,用斜眯慵懒的眼神看着床、上里的人。

“你还敢说自己不是沈芊君么?”高演微微笑着,身子不动地望着沈芊君。

原来只是想试探自己?沈芊君总算舒了一口气,转而笑道,“皇上,竹儿确实不是姐姐,这个孩子,您也误会了…”。

“哦?朕误会了,那你倒是说说,这孩子是谁的?”高演微微俯身,将头探到帐子里,用极尽挑逗的语气问着。

他的眼眸就像是晶莹的玛瑙珠子,闪闪发光,而他身上,散发出的,也是异于常人的邪气。

孩子是谁的?沈芊君垂眸,立即思索起来,她环抱着自己,咬了咬唇却还没来得及想到说辞,下巴便被人挑了起来。

高演用食指挑着沈芊君的下巴,嘴上的笑意不减,“美人要是不说,那朕只好自己验证了。”

他的眼眸忽然一狠,那是一种冰冷的威胁,没有带任何感情,他的眼眸瞬间变得冰冷,手指的温度也骤然变凉。

沈芊君的下颚被他捏地很痛,只能紧蹙着娥眉,可是那菱唇仍然死死闭着。

高演冷笑,将手松开,忽然就压在了人儿身上。

他的身子很重,几乎是用全部的力气压着身下的人,沈芊君立即反应,用手支撑起高演的小腹,好不让他碰到自己的肚子,她在保护自己的孩子。

高演似乎看出了沈芊君的意图,只冷魅地笑着,整个人却纹丝不动。

沈芊君咬着牙,身子躺着,却看不到自己下一身的情景,她只能用手肘支撑着,可是高演的身子太重,她只觉得手肘承受的压力太大,不一会儿,手便麻木了,她的额头开始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牙齿狠狠地咬着下唇好不让自己松懈。

忽然,只听到卡擦一声,高演的眼里忽然多了一丝亮光,“你还要这么继续下去么?你就不怕自己的手会残废?”

沈芊君咬着牙,只能靠着这咬牙的力量,支撑着自己的手。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可是她的手依旧维持着原先的动作,丝毫都不肯移动。

高演暗藏一丝笑,忽然单手支撑起身子,让自己的小腹缓缓离开人儿的肚子,沈芊君这才得了空隙,却发现手,已经麻木了。

她喘着粗气,重重地呼吸着。

她的胸膛快速起伏,脸颊也绯红,而就是这番光景,却让高演心里忽然难耐起来,他看着身下被自己欺负地有些狼狈的人,心里居然有了一丝不忍心。

“你为什么不求朕?”

“因为皇上心里笃定的事还未得到验证,竹儿说什么都于事无补”,沈芊君平息了片刻自己的鼻息,才缓缓出声,只是她的话刚说完,眼睛便猛地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被放大的面孔,这个她一直不写,甚至是憎恶的男人,此刻在做什么?

“唔~”,沈芊君摇着头,想要躲开高演的吻,这个男人不知道吻过多少女人,她嫌弃他,可是高演并不理会,只笑着,单手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好不让自己额重力压带她的小腹。

吻变得缠绵起来,尽管沈芊君死死地闭着嘴巴,可是高演的舌头就像是锥子一般,尖锐地撬开人儿的嘴,滑了进去。

陌生的味道,完全没有接触过的感觉,沈芊君顽强地拒绝着,并没有表现出一丝接受,而正是这种殊死抵抗,倒更加让高演觉得新鲜有趣起来,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这么不屑他,除了沈芊君,他笃定,身下的人就是沈芊君。

“皇上,请自重”,沈芊君艰难地出声,可是这几个字却也可怜地湮没在高演的嘴里,高演笑得鬼魅,腾出的另一只手,忽然在沈芊君的身上摸索着。

一开始便隔着她的大腿外侧,一点点,一点点地碰触。

“恩…”,沈芊君轻轻地忍声,却忽然眼中一狠,咬了下去,顿时,高演松开她,不可置信地起身,用手擦去嘴边的咸腥味,他伸出舌头,看了看自己被咬缺口的舌尖,忽然眼中划过一丝寒光,可是嘴上却还是笑着的,“你这个女人,还是这么狠?”

“皇上您误会了,这孩子,是宸王的。皇上若对竹儿的身份怀疑,可以带着竹儿去太皇太后那对峙,不过太皇太后一直不喜欢我姐姐,还请皇上念在竹儿现在有孕的份上,待竹儿将孩子生下再…”。

“孩子是宸王的?”高演捂着嘴,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沈芊君,旋即哈哈一笑,起身站起,“你放心,朕肯定是会查清楚的,若你真有了宸王的种,朕一定会恩赐你,给你和宸王赐婚的。”

高演阴鹜的声音回响在屋子里,待沈芊君再看去的时候,门已被推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小姐”,也不知过了多久,沈芊君抱着自己回神时,织锦惊慌地走进,“小姐,我方才听到您这里有动静,怎么门是开着的?”

织锦直奔床榻上的人而来,沈芊君没说话,直接扑进了织锦的怀里,“织锦,让我这样抱你一会儿好吗?”

“好”,织锦眉头深锁着…

半个时辰后

“小姐,下次你想洗澡就和织锦说,您现在有身孕,虽说肚子不明显,可您也得注意些啊,万一一不小心闪腰了怎么办呢?”织锦走到屏风后,看了眼地上的衣服和桶子、锅子,有些埋怨。

沈芊君此时已穿上了干净衣服,靠在床里头却在计较着,方才自己随口说了孩子是宸王的事,此刻应该立即去宸王府通风报信,告诉阿允和自己一起撒个谎,可是现在她真的觉得自己没脸这么做。

“小姐,已经收拾好了,你早点休息吧。”

“恩。”沈芊君应着,看着织锦转身朝门口离去的背影,话要到嘴边,却还是忍了回去。

一夜睡得不踏实,待沈芊君再次醒来时,已觉得昏昏沉沉,织锦端着药碗闯入她的视线,然后探着她的脑袋,“小姐,你可醒了,还好退烧了。”

“我怎么了?”眼皮子很重,沈芊君出声时,声音沙哑,她吸了吸鼻子,才知道,自己也许是伤风了。

“小姐,可能是昨夜您染了风寒,大夫方才来瞧过,也不敢开什么房子,就让我们不断地给你煮姜汤,去去身上的寒。”织锦将碗端来给沈芊君,帮她在身后垫上了好几个枕头。

“花鸟使来过了么,现在是什么时辰?”

“已经傍晚了,小姐你睡了一天了,花鸟使大人来了,咱们府里没有人入选…”,织锦的语气听得出有几分失落,原本她还以为,皇上是很喜欢小姐的呢。

沈芊君点了点头,心里倒是觉得奇怪的,毕竟像高演那种风流成性的人,怎么会防着鸾凤那两个可人儿不要呢,只是现在她身子虚,不想去想这些。

“我才醒,又觉得累了,你先下去吧。”

“小姐,大夫在你的药里加了些宁神的药,就是想让你好好入睡,恩,小姐,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张妈。”织锦帮沈芊君拧好被子便轻轻合上门。

沈芊君看了眼那关上的门,视线停留在屋内的翡翠鸭嘴香炉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迷迷糊糊中,沈芊君看到一个墨衣男子来到了她的床边,旋即探上她的额头,他的手掌好温暖,靠着她好舒服,然后,他便坐到了床榻边,开始帮她包扎手起来。

“昊,是你吗?”迷糊糊中,沈芊君出声,然后猛地惊醒。

“小姐,你怎么了?怎么一直在冒冷汗,还一直在喊先帝的名字。你很想他了吗?”织锦手里捏着帕子,见沈芊君醒来,猛地抓上她的手腕。

沈芊君这才惊醒,看着眼前的人由重影定格成一个人影,才恍然,原来自己是做梦啊。

可是当她微微抬自己那受伤的手时,织锦却惊讶地叫了出来,“啊呀,小姐,你的手怎么了?”

沈芊君这才抬了抬自己的手,发现没那么疼,而且还包扎了一番,“没有人来过吗?”

“织锦不知,我隔三差五就会进来看看的啊,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男子出现。”

织锦的话音刚落,沈芊君便浅浅地笑了起来,她将包扎了纱布的手凑到鼻尖,隐然问到一股淡淡的木槿香味。

“我知道是谁来过了,织锦,我好饿,你去给我弄点粥来吧。”

“好好,小姐,你等着,我马上就去。”

“慢着!”就在织锦刚要走的时候,沈芊君喊住了她,她看着烛台上噼里啪啦正在燃烧的蜡烛,狐疑问道,“咱们屋子里怎么多了这种蜡烛?”

“哦,这是二夫人吩咐送过来的,她说这个叫蜂蜡,说孕妇妊娠胎动是可以拿这蜡烛当药引的,所以我就拿它点上了”,因为沈芊君不让织锦说奴婢,所以现在主仆之间,织锦也自然省去了奴婢的称呼。

蜂蜡?沈芊君不禁皱眉,治妊娠胎动,腹痛下血:蜡一钱。以清酒二盏,煎三、五沸,投蜡令销,顿服即可。

医书上是有这种记载,可是眼下鸾凤两姐妹都落选了,梅氏还会这么好心地想着她?还特地来送蜂蜡?

“扔了吧,以后若是二婶送来的东西,都长个心眼,不能用。”

“是”,织锦没有辩驳,端着烛台便走了出去。

屋子里瞬间就昏暗了起来,睡了一天,身子也酥麻了,沈芊君想下床走一走,便自顾自地穿衣,看着手上包扎的地方,她的眉头不禁皱了皱眉,是阿允来过,他是偷偷潜入相府的?

织锦去了半晌便回来,端来了烛台和粥,她把碗递给沈芊君便自顾自地去放烛台了。

自是沈芊君吃了两口,便捂着肚子喊了起来,“织锦,快点,去帮我请大夫,派人去宸王府,请宸王来!”

“啊?小姐,你怎么了?”织锦刚放好烛台,一回头便看到沈芊君将桌上的碗打翻,她捂着肚子,整个人都脸色惨白起来。

“快去…”,沈芊君捂着肚子,缓缓从凳子上滑落下来,织锦忙慌了手脚,立即冲着外面大叫了起来,“不好了,不好了,快点来人啊,小姐肚子痛,孩子出世了,快点来人啊。”

这一声喊叫,几乎惊地整个相府都人仰马翻,鸡飞狗跳了起来。

梅氏和鸾凤姐妹本在院子里生气,三人还在商讨着如何进宫找太后说情,便听到院子外面一团糟起来。

“二夫人,不好了,不好了,东苑那边出事了。”

“出事?能出什么事?现在是我们这边有事才对。”沈芊凤不写道,并不打算起身。

“二夫人,两位小姐,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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