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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捡漏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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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宗仁~无妖堂的堂主已死,接下来的事情安排的如何?”
卞宗仁抬手示意手下将杨隆田的人头包好,轻声笑道:“三魁山那边,我已经让白煞着手去办,想来现在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
听到白煞二字,丁韵凑到杨隆田耳边,低声道:“你这老东西倒是收了一个好徒弟,现在他也认了我做师父,此次回京,我打算让他一同前往,长长见识。”
“这……”卞宗仁哪能看不出来,这女人是在跟自己抢徒弟,自己费劲功夫让白煞恢复实力,怎么可能拱手让给丁韵。
“怎么?这个很为难吗?”
卞宗仁笑道:“能被你看重,那是白煞小子的福分,只要他愿意,老夫绝不会阻拦。”(未完待续。)
。。。
………………………………
第二百零三章 令牌归属
三魁山。
谷场里酒宴还在继续,余少白坐在桌前,手指敲击着桌面,等待着……
很快石敢当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来到他身旁。
“事情如何?”
“回首领,已经办妥,人现在关在地牢。不过……”
“不过什么?”
“有个意外收获,张前辈刚刚抓住了杨隆地。”
听到这话,余少白微微一愣,“这家伙没有跟着去陆家庄吗?”
“属下得知的消息是他也去了,只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折返回来,正巧被张前辈抓个正着,现在关在地牢。”
余少白问道:“杨隆田的宅院可曾搜过?”
“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已经将院子围住,没有您的允准,任何人不得进去。”
余少白微微点了点头,说:“你让弟兄们围住这里,等到药效开始发作,将这些人全部捆绑,等待卞长老发落,通知春娇,暗哨一旦药倒,便让她的手下换岗,防止宵小之辈进入三魁山。”
交代清楚后,余少白独自离开谷场,朝杨隆田的住处走去,他之所以不让任何人进入其中,其实是为了一样东西。
来到宗祀院外,守在门口的詹兴见余少白出现,单膝跪在地上,一旁春娇和她的姐妹也是如此。
“属下有罪!”
“怎么了?”余少白被他们搞懵了。“詹兴,你这脸怎么了?被谁打的?”
詹兴慢慢抬起头来,一对熊猫眼格外引人注目。“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守在这里。刚刚张前辈硬闯这里,我等没有拦住,请您责罚。”
听到这话,余少白嘴角有些抽动,敢情是被张士德打的,他莫非又喝大了?
“好了,张前辈岂是你们能拦住的,我不怪你们,退下吧。”说罢他便推门进了院门。
来到宗祠后面的宅院,余少白直奔后院正堂,只见张士德坐在桌前,整个房间被翻的乱七八糟。
“余小子,你要的东西老夫已经找到了。”
看着张士德怀里掏出的黑色令牌,余少白微微一愣:“原来前辈前来也是为了这个东西。”说话间他的心思却有些复杂,黑色令牌是堂主的象征,如同皇帝的玉玺一般,有了黑色令牌才算是真正的堂主,卞宗仁除了让他掌控三魁山,另一个任务便是让他寻找黑色令牌。如今令牌被张前辈拿去,他该如何是好?
张士德将令牌放在桌上,低声笑道:“你不必多心,老夫只是碰巧从杨隆地口中套出曜土令的下落,对无妖堂不感兴趣,曜土令你想要我可以给,不过……它的主人不可以是卞宗仁,这点你能做到吗?”
听到这话,余少白有些为难,“卞宗仁让我将曜土令带回,如果不能交给他,恐怕他会猜忌是我私藏了曜土令。”
“你知道这曜土令的意义吗?得到它就意味着得到整个无妖,你不心动吗?”
整个无妖?余少白脑海里闪过白煞以前的记忆,他苦笑道:“无妖的人都是人屠,如果让我选择,我希望它被朝廷剿灭,而不是掌控在我手里。”
“被朝廷剿灭?包括你吗?包括你的家人吗?你知道你的罪是要灭三族的吗?你让卞宗仁坐上堂主,迟早他会将你们出卖,你别忘了他的身份。”
听到这话,余少白一愣。卞宗仁是朝廷派来的,朝廷不会容忍无妖的存在,迟早有一天是要剿灭他们,自己如何保证卞宗仁在朝廷面前为他洗白身份,自己过去杀掉的人太多太多,真的能洗白吗?
此时此刻,余少白一直寄予在卞宗仁身上的希望之火,变得暗淡了许多,那原本的信心被张士德的话动摇了。
“你不知道卞宗仁那家伙的为人,他连结义兄弟都可以出卖,自己的堂兄都可以出卖,你觉得他会为了你这个徒弟出头?”
余少白慢慢抬起头来,看着张士德说道:“卞宗仁有那么不堪?”
“静梵师太俗名孙妙语,他爹孙觞与卞宗仁是结拜弟兄,他们和杨隆田原本是小明王韩林儿的手下,虽然朱元璋那家伙出身白莲教,当上皇帝后却将自己和白莲教撇的一干二净,大器捉拿白莲教徒,孙觞几人带着他们的弟兄从江西一路逃到浙江金华,而途中孙觞被他的几位好兄弟杀害,若不是静梵师太的师父出手,恐怕她数年前就死了。因为她师父的出手,杨隆田便不敢对静梵师太怎么样,答应她师父,只要静梵师太一日不踏出玉苍山,无妖绝不会找她麻烦。”
“而卞宗仁出卖堂兄的事情也不是老夫瞎编。他的堂兄卞元亨原是我大哥的心腹,因为卞宗仁暗中捣鬼,才害得卞元亨被明军生擒。这件事情是我亲眼所见,又如何会骗你。”
听完张士德的话,余少白有些无奈,自己这位师父人品也未免太坑了吧。
“你考虑的如何?”
余少白看着桌子上的黑色令牌,露出苦笑:“前辈都这么说了,少白还能怎么做?”说话间他已经将曜土令拿在手里。
只见那令牌正面除了白莲教三字之外,还有一句诗:濯清涟而不妖。
看到白莲教余少白有些疑惑道:“白莲教如今还存在不成?”
“白莲教从来都不曾消亡过。韩山童当年造反只是假借明王降世,号召白莲教教徒,那些人不过是白莲教徒中的九牛一毛,朱元璋消灭的只是韩山童组织起来的土狗罢了,随后便派兵剿灭天下白莲教,这浩劫使得白莲教根基大损,不得不隐没江湖。它总教的下落即便是老夫也不曾听说,恐怕就连白莲教的无妖堂堂主都无法知道。”
余少白翻过令牌,看到背面竟是小明王授四字,不禁一愣。“这令牌和小明王还有关系吗?”
“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只要记住一件事,得了无妖堂便好,别再去贪图其他堂的令牌,否则对你有杀身之祸。”张士德犹豫了一下,最后并没有说出关于小明王的事情。
“前辈,无妖堂的令牌若是被我留下,卞宗仁回来问起来,我恐怕很难交代,还请您跟着少白演一场戏如何?”见他不说,余少白也不再多问。
?听到这话,张士德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微微点了点头,“如你所愿。”
……
詹兴站在院门外,面无表情。一旁春娇队长却时不时朝门里望去,她此时心里有些波动,她知道白首领让她们看守杨隆田住处的目的,那就是无妖堂的堂主令牌。
他不会自己私吞了吧?
忽然一个念头在脑中闪过,她表情露出犹豫,若真是如此,她在白煞与卞大人之间该如何抉择。
就在她天大大战时,院子传来一声怒喝:“臭小子!你找死!”
声音刚落下,门便一道身影撞飞,重重的落在地上,翻滚数丈开外。詹兴看清那人不禁惊道:“大人!您怎么样?”
余少白缓缓从地上站起,挥手让詹兴等人退下,抬眼看向门口走出的那道身影:“张前辈,堂主令牌是我无妖堂根基,你若是执意为之,便是与我无妖堂过不去!我师父回来定杀你!”
张士德手里把玩着曜土令,冷眼扫在不远处正在赶来的无妖堂弟子,春娇刚刚射出的响箭,起了作用。
很快黑压压的人群将张士德包围,他看到这么多人来,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朝余少白喝道:“得令牌者得无妖堂,现在只差手刃一名三品狗官,老夫便是这无妖堂的主人,卞宗仁是厉害,可老夫却不惧他,若是他来找我,鹿死谁手,未曾可知!”
说罢他纵身跃起,化作一道幻影消失在众人面前,余少白气恼的指着那远去的背影,吼道:“给我追!”
看着黑压压的人群离去,余少白心中微微松了口气,一旁春娇小声说道:“首领,如今令牌被人夺取,卞大人回来后该怎么办?”
见石敢当和牛冲天等人皆看向自己,余少白心里有些猜忌,这三十多人虽是自己的亲信,可却是卞宗仁派来,到底忠心耿耿为了谁,他不敢保证。
“如果……师父责怪下来,要摘下我这颗人头。你们该怎么办?”说完这些话,余少白静静地看着众人的表情,令他欣慰的是,詹兴面无表情的跪在他面前,低声道:“詹某跟随的是大人您,不认识什么卞宗仁,他若是要杀你,詹某定死战!”
听到这话,余少白微微点了点头,扭头看向对面的众人,石敢当、牛冲天、马屁精、史进、余则成、张无忌、赵曰天、朱八戒等十一人毫不犹豫的表明了他们的态度,只为余少白而战,至于剩下的春娇在内的二十多人却是在他们之后才表明态度,有些犹豫不决,这让余少白有些寒心。
这次他只是试了试,卞宗仁再怎么生气也不能杀他,可这群人的心一试之下,让他很失望。
“很好,你们的心白某心中有数,不过你们大可不必担心,师父待我恩重如山,他不会杀我,我也不会反他,如今令牌被抢,恐怕很难追回,你们随我去山谷等候,向卞大人请罪!”
说罢他大步朝村外走去,这场戏不过才刚刚开始罢了。三魁山一里外,卞宗仁陪同曲虹一同朝着三魁山赶去,如今大局已定,粮食也已经被曲虹派人押运,明日便启程回京,回京前她前来三魁山的目的,他清楚的很……为了白煞那小子。(未完待续。)
。。。
………………………………
第二百零四章 打道回府
“卞宗仁,你看那跪在谷口的白衣小子不是我那好徒弟吗?”正在谈话的丁韵忽然目光停在对面不远处的身影上,眼角尽是笑意。
卞宗仁定睛看去,果真是白煞,他看着那黑压压的人群,不禁露出疑惑,忽然心里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
“白煞~”
单膝跪在地上的余少白,抬眼看向对面翻身下马的身影,不禁一愣。“这丁韵怎么跟着卞宗仁一块回来了。”
“师父,徒弟在此向您请罪!”
“属下有罪!”在余少白的带领下,身后的无妖堂弟子拱手拜道。
见到这阵仗,卞宗仁冷声道:“那人话竟是真的,曜土令果然在他手中,都起来了吧!”
看到他面无表情,余少白微微有点愣神,卞宗仁竟然知晓此事,为何他如此淡定,这不科学。
“好徒弟,咱们又见面了。”一旁丁韵似乎对于曜土令被抢一事满不在乎,缓步来到余少白身旁,扫了一眼他身后站着的春娇等女子,低声笑道。
“无妖堂的女子长得可真俏,好徒弟艳福不浅呐。”
听到这话,余少白拱手说道:“师父说笑了。”
……
一刻钟后,余少白站在杨隆田宅院的正堂中,堂上坐着的卞宗仁面色有些难看,一旁丁韵却是直勾勾的望着余少白,时不时抛个媚眼。
卞宗仁挥手屏退众人,待到门被关上,他低声喝道:“白煞!你误了老夫的大事!该当何罪!”
“白煞知错,不该错信奸人,使令牌丢失。”余少白闻言忙单膝跪拜,表情恭敬之极。之前在谷口卞宗仁是顾着大局,直到无人处才将怒火爆发。
卞宗仁刚站起来身,一旁丁韵冷眼扫在她身上:“事情都已经了解清楚,那家伙当着无妖堂弟子的面抢走令牌,在刚才路上与我们二人交手,实力不在你我之下,就算他不去骗白煞,凭着他的身手,无妖堂弟子能够将他留下吗?”
听到这话,卞宗仁慢慢垂下手掌,无奈摇了摇头:“此次本是天衣无缝,没想到最后却为他人做了嫁衣,实在可气。”
丁韵抬手示意余少白起身,笑道:“令牌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在绝对的权势和武力之下无妖堂弟子只认最强者,就算是他提着三品官员的首级,又能怎么样?只能是自投罗网罢了。”
“那将军那里……”
“你放心好了,待我回到京城,自会替你美言几句。不过将军交代的事情你要尽快办成,那两个孩子绝对留不得!”
“卞某在这里多谢了。”
丁韵摆了摆手,抬眼看向站在对面的白煞,笑道:“明日我便要回京城,你可愿意陪我同去,在那里可是要比兰溪这穷乡僻壤快活。”
听到这话,余少白一愣:“你是说要我跟您一同去京城?”
“怎么?你不愿意?”
余少白看了看一旁的卞宗仁,自己的去留哪里是自己能够说得算,更何况他并不想去京城,离皇帝越近,越容易出事。
“师父,能够跟你回京是我的福分。不过少白现在并不打算去南京,对不住了。”
卞宗仁对于余少白的答复相当的满意,笑道:“曲丁韵,既然白煞自己不愿意,那就不要勉强他了,毕竟谁都不愿意离开故土。”
“真是可惜了,白煞你当真不随前去。”
余少白摇了摇头,露出一丝抱歉,心里却是无奈,谁敢和你去,还不被你天天蹂躏。
“蓝筝~”
“徒儿在。”站在丁韵身后的蓝筝忙躬身说道。
“既然你师弟不愿与为师回京,你便留在兰溪好好看着他。若是有人敢欺负他,你传信给为师,我定不饶他。”说话间丁韵将目光投在一旁端坐的卞宗仁身上,显然这句话是说给他听的,卞宗仁心知肚明,无奈的摇了摇头。
“徒儿谨记,一定护得师弟周全。”
对面跪着的余少白听到二人对话,心里不禁有些感动,有了丁韵这句话,自己在兰溪就相当于多了一个帮手,卞宗仁也不敢随意蹂躏自己。
可这念头刚闪过,耳边便传来晴天霹雳:“还有一事,你师弟若是背着为师沾花惹草,你就替为师清理门户。”
“这……”蓝筝闻言露出苦笑,师父的脾气还是这般随性,扭头看向余少白,这家伙早已经嘴角抽动。
“师父,你这话是跟徒弟开玩笑的吧?”余少白凑到丁韵身旁,低声笑道。
“你跟我来。”丁韵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抬眼看了看一旁的卞宗仁,缓缓站起身来,径直朝门外走去。
余少白见卞宗仁点了点头,这才拱手退去,紧丁韵虹出了房间,见她纵身跃到宗祠屋穹上,便跟着翻身落在她身旁。
“师父,您让我过来是为了何事?”
丁韵背对着余少白,看不到她的表情,她轻吐一口气,目光看向远方:“抢走令牌的人,是你带进三魁山,想来关系还算可以吧。他的身份你清楚吗?”
哦?余少白没想到她问的问题竟是关于张前辈,他笑道:“那奸人曾救我一命,说起来认识不过月足,一直蒙面不愿示人,名字也只是告诉徒弟姓张罢了。”
“姓张?莫非是……”丁韵脸上露出沉思状,之前在回三魁山路上遇到的青衣斗笠男,自称抢走了曜土令,和她交手三十多回合,不分上下。最让她好奇的是,那斗笠男子见到自己真容的时候竟然说出了:静梵师太,很显然……他一定是认识那贱人,他到底是谁?
“为师这就要离开三魁山,你好自为之吧。无妖堂的身份对你来说不是好事,待到卞宗仁完成他的任务,你还是金盆洗手。”说罢丁韵纵身跃出,消失在他眼前。
余少白回味着那句话,丁韵到底是什么意思,卞宗仁的任务不是掌控无妖堂吗?莫非还有别的任务比掌控无妖堂重要。
……
第二天。
三魁山大局已定,虽然没有堂主令牌,但卞宗仁凭着强硬手段和积攒的威信,很快就安抚住人心,此次无妖堂人数骤减,实力有损,在卞宗仁的授意下,开始新一轮收门徒。
无妖堂行事隐秘,不可能大张旗鼓收门徒,最适合的方法可能就是收养孤儿了。兰溪县今遭三十年不遇的蝗灾,虽有朝廷救济,可依旧有不少人无家可归,所以卞宗仁在余少白临行前,交付他的事情便是将兰溪县的孤儿聚拢,送到三魁山。
“筝儿~你说我这算不算贩卖人口?拐卖儿童?”坐在马背上的余少白低声喃道。
“他们本就无家可归,如果进了三魁山,有口饱饭,若是不然,只能饿死路边,成为孤魂野鬼。”
听到蓝筝这话,余少白扭头看了看身后的五十多人,喃道:“是生命重要……还是自由重要。”
此次回兰溪县,依旧是化妆成商队。石敢当等人自然一一不落,春娇作为亲随也跟来,她的姐妹只来了二十人,其他人则是出外任务,换了新堂主,她们终于不用留守三魁山了。
很快队伍停在了一处医馆前,众人下马,余少白独自走进。
站在房间外的两名青衣女子看到余少白走来,忙拱手拜道:“属下见过首领大人。”
余少白径直推门而入,将面具取下。慢慢走向帐床。俯身望着那张俏脸,淤青已经淡了些,浮肿也消了不少,余少白怜惜的在她面庞上轻抚而过。
吴灵柔似乎感受了到什么,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余少白不禁露出喜色:“少白,你来了。”
余少白见她想要坐起身,按住她的手:“你的身子骨还弱着,不用起来了。”
“你不是来接我的吗?我不起来怎么跟你走?”吴灵柔傻傻的问道。
余少白见她睁大的杏眼的可爱模样,不禁想要逗弄她,轻咳一声说道:“大夫说你的身体需要静养,不宜赶路。是不是啊大夫?”
站在后面的王大夫听到这话,不禁一愣,这姑娘只是身子需要调养,其实并无大碍,不宜赶路这话他可没说。
“这个……或许是吧。”
额……
余少白尴尬的笑了笑,示意他退下,对青衣女子吩咐道:“你们也退下吧。”
“是!”
待到人都走掉,余少白扭头便看到一双泪眼婆娑的杏眼,不禁苦笑:“灵柔,你怎么哭了?”
“可能是沙子进了眼睛……”看着她躲闪的样子,余少白知道她是以为自己把把她留在此处才流泪。“我不逗你还不成吗?这次我来就是接你回兰溪的。好了~不是沙子进眼睛了吗?来公子给你吹吹~”
“唔~”
吴灵柔还没反应过来,嘴巴便被堵住,两朵羞云爬上脸颊,慢慢闭上眼睛,笨拙的回应着。
……
待到余少白撤回身子,吴灵柔已经面红耳赤,喘气不已,他凑到她耳边,笑道:“你刚刚可是熟练了不少,孺子可教也。”
听到这话,吴灵柔羞得钻进被子里,小声念叨着什么,反正余少白是没有听清。(未完待续。)
。。。
………………………………
第二百零五章 没个省心的
“好了,时辰差不多了,咱们该启程了。”
听到这话,吴灵柔探出头来,准备下床穿鞋,鞋刚穿上,便被余少白一个公主抱,一脸笑意的朝门口走去。
“你快我下来,太羞人了。”大白天被余少白抱起,吴灵柔心里又羞又臊,只能钻进他怀里,埋着脸庞不敢示人。
余少白早已将面具收进怀里,一直戴着面具会让灵柔生疑,他戴上白色斗笠,从门口走出。
石敢当等人都知道吴灵柔与首领的关系,看到他抱着她走出,自是没有多想。不过蓝筝却不知,丁韵临走前可是亲**代过,不准这家伙在外沾花惹草,没想到师父前脚刚走,这家伙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女子,实在不知廉耻。
余少白自然注意到蓝筝责怪的眼神,只是没有理会,将吴灵柔抱进马车中,轻轻放下。“好好躺着,咱们这就出发回家。”
吴灵柔乖巧的点了点头。
他弯腰出了马车,示意春娇进去陪伴,随后才翻身上马,朝石敢当点了点头。
石敢当低声喝道:“出发!”
随着车轮转动,队伍朝兰溪县赶去。余少白走在队伍前面,蓝筝则是在一旁不停的数落他。
“我说师姐,你还真把师父的话当真了。”余少白有些无奈的说着,这一路上就没清净过。
蓝筝仰头灌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知道师父或许有些荒唐,但她的话不能不听。你若是想摆脱师父纠缠,最好就是快些成家立业,这样师父就不会再想着……师姐的话,你明白了吗?”
“就这么简单?”
“师父虽然喜欢俊秀后生,但却不会去找有妇之夫,这是她为人处世的规矩。”
听到这话,余少白扭头看了看马车,笑道:“你觉得那马车里面的姑娘若是做我的娘子,如何?”
“那姑娘容貌过人,倒是有些大家闺秀的样子。你一个杀手喜欢这样的?”
余少白笑了笑,“虽然我是个杀手,但别忘了,我也是个读书人,君子配淑女这才是绝配。”
听到余少白爽朗的笑声,蓝筝回头看了看马车,无奈的摇了摇头。
时间在赶路中流逝,在太阳下山前,队伍赶到了兰溪县城,余少白让石敢当率众去了郑家,商队的车马都是郑家借来,他现在也没办法留这么多在他家,所以只能将众人安排在郑家。
郑家现在迫于无妖堂的淫威,自然是不敢有半个不字。余少白只留下詹兴和春娇二人扮成家仆和丫鬟,跟随他驾着马车来到吴宅。
话说吴家此时一片死气沉沉,本该出去玩乐的吴子初呆在自己房里,喝着闷酒。吴夫人则是在卧室以泪洗面。
之所以会这样,都是因为数日前的一封信,这信是田学礼写的,说吴春杀了他爹,他就以牙还牙,杀吴灵柔抵债。收到信的那天,吴春派人找遍了县城也没有找到小女的下落。
数天过去,吴灵柔依旧渺无音讯,在吴家人看来,他们或许已经阴阳两隔,所以才是如此光景。
而此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回荡在院中,吴春听着夫人的抽泣心里已经是心烦意乱,门外的呼喊声更是让他气恼。
“是谁在外面喧哗!”他气冲冲得走出房门,便见吴子初从隔门跑进,“爹!娘!小妹没死!小妹回来了!”
“什么!”吴春闻言一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吴子初伸手指向门外,激动不已:“爹,小妹回来了!”
?吴母听到动静,有些踉跄的走出房门,口中刚要发问,便看到隔门走进一道熟悉的身影。
……
余少白站在隔门门口,看着吴灵柔与吴母相拥而泣,一旁吴春都有些眼角湿润,不禁有些感慨。
“小子见过吴县丞,子初兄别来无恙。”他朝二人拱了拱手,态度不生不熟。
吴春抬步来到他面前,扫了余少白身后的一男一女,轻声道:“听灵柔的意思,是你和一位江湖人士搭救了她,是与不是?”
“没错。”
“灵柔是被田学礼绑走,本官搜查数日不见踪影,你是如何得知他的去向?你一介书生,哪里结交的江湖人士,他姓甚名谁,家住哪里?田学礼如今在何处?”
听到这话,余少白心里有些郁闷,这吴春实在可气,自己救了他女儿,一句谢谢不说,反倒是一副怀疑的样子。
余少白看在吴灵柔的份上能忍住,站在后面的詹兴可看不过去,他冷声笑道:“吴县丞好大的官威啊,我家公子救了你家女儿,你就用这种态度对待恩人吗?”
“你!”
吴春哪里会想到这么一个面相普通的小家仆,竟敢对自己如此无礼,顿时火冒三丈。“你这舍奴好大的胆子,竟敢说教本官,来人!”
余少白见吴春动气,刚要出声,一旁吴子出已然说道:“爹,您先别生气。妹妹平安回来是大喜的事情,何必闹得不愉快。少白救了小妹,又将她平安送回,对吴家有恩,您就消消气吧。”
“是啊,老爷。余公子是咱们的恩人,你就别摆官老爷架子了。”此时吴夫人的话一出,效果不一般。吴春心里还有怕自己这位夫人,夫人都已经出声了,他只能说道:
“哼!看在灵柔的份上,本官不跟你们计较。”说罢,吴春甩袖扭头走进房间。
余少白心中叹了口气,朝吴灵柔点了点头说:“今天你们一家团聚,我就不打扰了。少白告辞。”
“妹夫,你果真没让大舅哥失望。”吴子初搂住他,小声笑道。余少白无奈笑道:“怎么?之前不是不认我这个妹夫了。现在又认识了?”
“妹夫,你这话可就伤人了。之前灵柔不是被田学礼鬼迷心窍了吗?要说找夫君,还是你靠谱。明天~明天我在酒楼订上酒席,算是赔礼道歉如何?”
余少白点了点头,示意他进屋去吧。随后他带着詹兴和春娇出了吴家。
“大人,这詹兴实在是太莽撞了,属下不建议您将他留在身边伺候。”刚一出吴家,春娇便小声的埋怨道。
余少白知道她是对詹兴之前的行为有些意见,他扭头看向詹兴,见他一脸气闷的样子,不觉好笑。
“你行事谨慎,条理清晰,就是这一条筋的性子该改一改。”
“大人,那狗官说话太不中听了。詹某最讨厌的就是朝廷的这些爪牙,就只知道鱼肉百姓。”
听到这话,余少白无奈的耸了耸肩:“我知道大明的贪官污吏很多,也知道你深受其害。但吴春除了嫌贫爱富,有些迂腐之外,还算是个好官。再说了,你口中的狗官是我未来岳父,你惹了他不高兴,他会把火撒在我身上,现在明白春娇为何嫌弃你了吧?”
詹兴扫了一眼身旁女子,冷哼一声。“她嫌弃我,我还嫌弃她呢,女魔头。”
“你!”春娇闻言有些动气,那架势眼看就要打起来,余少白开口道:“这里是县城,你们都给我老实些。”
?二人见余少白表情变得严肃,也不敢继续造次,安静的站在背后,不再吭声。
余少白耳边清净之后,忽然发现一件事:“我那师姐跑哪里去了?”
“回大人,筝儿小姐之前不是说去茅房了吗?”??
听到这话,余少白这才想起来,蓝筝应该还在吴家中,扭头看向吴家大门,怎么没一个让他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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