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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荷纵情逍遥-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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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荷仙子也是这般认为吗?令尊也是朕手下的一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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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共红颜美少年二十四
淡荷错愕地微微扬起下颔,目光没有一丝惧意地看着他,似乎想要从他的眼中寻找一些什么,只是她并没有找到恶意,而是恼怒!
他怎么会恼怒?
但是,这并不是自己所要探究的。而是他不怀好意。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嘲讽地对视着他,说道:“就算没有你给予父亲和兄长任何的官职,孟家依旧不会没落不是吗?苍帝陛下不会是忘了吗?若是我愿意,那把龙椅上的人随时可以换掉。你以为,身为一个世俗之人的你能够撼动我们这些人的地位?”
话刚刚说完,在座的人全部倒抽了一口气,睁大了眼珠子看着大言不惭的淡荷。同时也从那双美丽的眸子读懂了嘲讽。
萧昊华微微敛住了眸光,注视着她,良久,良久。。。。。。最后,他抿着的薄唇张了张:“你确实有那个能力!但是你是大凉人。”
晏无道早就瞪大了眼珠子盯着一脸满是讽刺的淡荷,强啊!强啊!要知道皇上也是一个修真者,而且是一个炼气之境的修真者,就算是那些千年的世家在他的面前也不敢再想从前那样肆无忌惮地嚣张。但是她就敢于威胁皇上,看来她是比较厉害的。
沈然也是一派的震惊,虽然已经来到这个世上五年了,也知道这个空间里面的王朝并不是中央集权眼中的古代,而是等级十分高的世阀,都是因为一个世家大过了皇权,但是她今日才刚刚真正地意识到,原来修仙人的权利是最大。
淡荷她竟然这般明目张胆的威胁苍帝,威胁一个冷酷无情的皇帝。
沈然之前就打听清楚苍帝是一位冷酷无情的男子,原本以为只是和四爷那样面冷心热的皇子,没想到真实的,却是那么的残酷,那些什么的都是给存有幻想的少年们抚平对现实的不满罢了!瞧瞧,苍帝那不怒而威的脸庞给人以不敢直视的感觉,好似他的每一个目光都可以刺伤人一样。
也不知道淡荷那样绝美的美人儿是否掳掠得了这样一个冷面罗刹。
正在她联想间,淡荷已经抿着殷红的樱唇,淡淡地锁着他,吐出:“不要忘记,二十多年前,这还不是大凉,名不正言不顺的萧家有何能力让众家族臣服?我倒是忘了,你有那个野心,只是可惜了,这一世你遇见了我,你的计划是不会成功的。”
萧昊华盯着她好一会儿尚未来得及开口说话,那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五公主可就不服气了,她怒瞪着淡荷,说道:“休得无礼!你不要忘了这里是大凉,只要本公主一声令下,你们孟家就株连九族,你落不到什么好下场。。。。。。呃。。。。。。呃。。。。。。”她最后被淡荷凭空出现的白绫栓紧了脖子,每动一下,那勒紧的力道更加重。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挣扎着。
“淡荷仙子手下留情!”在一侧的萧夷华在五公主被勒住脖子之后,就拿起挂在腰间的佩剑想要斩断白绫,但是那白绫好像是铁一样,甚至比铁更加的坚韧,怎样斩也斩不断,意识到这点的萧陨华立即跪下来向着淡荷求情。
虽然自己这个妹妹骄纵惯了,但是她确实真心的对待自己这个亲哥哥的,他不能让她出事。
“孟家表妹,留她一条小命吧!反正她不久也不碍着你的眼了。”萧日华见萧陨华没有求得什么,便出言请求了。
白绫就那样消失不见,耳边传来五公主咳嗽的声音,还有几人的道谢声。看到这神奇的一幕,在座的都怔住了。
淡荷抬起头看向萧昊华,说道:“本座可不认为,就算当了皇帝的你有这个能力推翻这几千年来的规则。”
他定定的看着她,说道:“给我一个恨我的理由!”
卞七郎听闻这句话愣住了!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果真见淡荷眼里迸射而出的恨意。心里一痛,荷儿还有什么事请在瞒着他?她和苍帝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淡荷冷笑,复而大笑出声,细碎的刘海遮掩了她的黯然神伤,喃喃着:“这个问题问你本座?是了,你又怎么会记得那已经腐烂了的事情?又怎么会记得?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就连我自己的记忆都变得模糊了,你又怎会记得那些血那些泪那些根本不存在的东西?而且你这辈子别想得逞了萧昊华。”
萧昊华和卞七郎等在近身的人自然听得见她的喃喃自语,萧昊华先是蹙起剑眉,眼睛投在她微微垂下的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手边一暖,她寻着包着自己小手的大手的主人,看到他那苦涩的眼神,心下一动,另外一只手覆上了他的手背。
心里有些释然,这一世,自己有七郎!
许是因为淡荷的动作,那令人窒息的气氛终于消散而去。他那柔润的墨玉眼含着绵绵情意缀着点点如星子般的笑意。
那冷冷的眸子在看到那交叠着的手时,慢慢地凝成一块一块的霜。
“朕不知道!”
“你自然不会知道。”淡荷冷笑,环顾着四周的才子名士们,最后落在白夫子的身上,说道:“白夫子,容本座先行离去。”
白夫子自是不敢对淡荷那样的人大呼小叫的,在她提出来后,还是觉得她是尊重自己的,也是有些礼貌的,不过想想也是系出名门,虽然有些失态了,但不失其真性情。
见心上人离开,卞七郎也不便久留向白夫子告辞之后随着淡荷离去了。
而姜茉苹也见自己的表姐都走了,方才被范玉林拒绝的委屈也随着眼泪而来,她和着沈然梓梦等也先后离开了焚香楼。
江边,白茫茫的一片,萧索但是干净。
落在沈然的眼里的是卞七郎的身侧靠着淡荷,微弱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很冷很冷,她停下了脚步,苦笑着看着渐渐走远的俪人。
老天爷这辈子就是让她来尝尝求而不得的爱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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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共红颜美少年二十五
江边,水尚未冻结,而是源源不断地向东流逝,如同生命一样。
“你不说,我便不问。”不知道过了多久,站在江边的人,男子如玉的脸颊有些苍白。雪花映衬着他渐渐失去了血色的唇瓣,凄美如同这雪。
雪纷纷落在他们的衣服上、头发上,没多久就已经落了很多很多,淹没在他们的脚下。
“嗯!七郎,我是心悦着你的。”她收回放在水面上的视线放在他的脸上,还是寻找到了他的一闪而过的苦涩,手拉起他的手,那温热融化了她心里面的冰层。
“我知道。”他笑得牵强,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下巴靠在她的头顶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落寞。淡荷心悸地环上了他的腰身,轻轻地靠着他的胸膛,静静地倾听这他心跳,紧张地拉下他的头颅想要吻去他的落寞。
她的主动令他错愕了一下后很快地轻笑着将主动权抢夺了回来。
“我带你去个地方!”看着她微微肿起的唇瓣,他愉悦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左手依旧牵着她的手。
“可是惊鸿楼?”
“知我心者荷儿也!”
回答他的是她的粉拳轻轻地捶打在他的胸膛上。接着二人的身影消失在空气里,出现在云层之上。云雾翻涌在脚下,令他感到十分的奇特,说道:“荷儿这仿若不是真实的,之前虽然见过你神身的模样,现在可否再让我看一次。”
淡荷心酸酸的,看了他好久,差点让卞七郎以为她不愿意,谁知淡荷果真显现出自己的神身。
出现在卞七郎面前的是:一身雪白无暇的烟纱裙,白色的玉带飘飘,她的脑后是一道金色的神光,方才还是辫子的头发已经披散,上半部的青丝全部变成了一个飞仙髻,一套银色的芹叶铁线莲的头面,显得她整个人更加高华;那鹅蛋脸上镶着一双柔情似水的烟波眼,澄澈而含情,两弯飞长入鬓的柳眉不浓不淡恰到极处,沿着那眉线而下的是小巧而高挺的琼鼻画出了殷红的樱桃小唇;在两眉之间那是一朵银色的芹叶铁线莲绽放地极美,仿佛真是真的一般;在她的脚下是一个巨大的青莲,不是很大,但是长着玲珑身材的她站在上面很适合。
仿若是梦一般的存在,这样美好的她令他忍不出脱口而出:“羡彼之良质今,冰清玉润;慕彼之华服今,闪灼文章。爱彼之貌容今,香培玉琢;美彼之态度今,凤翥龙翔。其素若何,春梅绽雪。其洁若何,秋菊披霜。其静若何,松生空谷。其艳若何,霞映澄塘。其文若何,龙游曲招。其神若何,月射寒江。应惭西子,实愧王嫱。奇矣哉,生于孰地,来自伺方?信矣乎,瑶池不二,紫府无双。果何人哉?如斯之美也。如今,我方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不过我更加喜欢平时的你,这样的你给我太多的高不可攀。”他伸出手看着因为恢复神身而立在半空的淡荷。
她笑了笑,葱似的手放在他的手上,就在那一瞬间神身已经隐没了起来。她对着他说道:“我不是一个没有血肉的神七郎。”
因为她的话,他的心里有些激动,拽住了她往自己身上靠,额头抵着她的,认真地说道:“我怕抓不紧你的手,所以,请不要永远放开我的手,好吗?”
“好!”
二人转眼间就到了惊鸿楼,谁知刚刚着地就听见了几道陌生的声音,身侧的卞七郎蹙起了眉毛,不悦地往阁楼内走去,只见里面有几个年轻的男子在狎亵着几个容色绝美的女子。
卞七郎一下子冷了脸面。
“七郎怎么了?”淡荷跟在他的身后,眼睛往里面一看也皱了眉。
卞七郎听着那笑声,走了进去。
随着卞七郎一步步的靠近,那种威压放射而出,正在屋内狎亵的少年下意识地抬起头看着那越来越近的男子,有几个胆子小的一把推开了身旁的几个少年和女子。
“七哥,你怎么来了?”说话的是一个容貌俊美的少年,年纪不是很大,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若是淡荷也跟着进来了一定也会惊讶于这个少年那和女子差不多的美貌。因为和画如意相比,眼前这个少年更加偏向于女相,阴柔而妖娆。若是这少年出世,那么那些爱好男色的男子肯定将这尤物锁起来囚禁。
见他不紧不慢的模样,卞七郎根本就没有一丝的眼色丢给那些正在危襟正坐的少年少女们。
“父亲知道你出来?”他不答反问,看着正在他面前穿起一件里衣的少年。
谁知,卞七郎这样一问,少年穿衣服的动作一顿,光着身子思索着卞七郎到这里来是为什么的。在他的记忆里这个哥哥可是优秀的,看着温润无比,但却是个冷情的。难道他是来此逮住他拿回去给父亲复命的?他那少族长的地位不是已经巩固了吗?怎么还不放过他?
“不知。”
卞七郎一甩袖子,声音有些冷,“穿好衣裳到西江楼那边见我。”
少年动了动嘴巴,看着卞七郎月白色的身影离开,也不敢有什么迟疑,道:“块给本公子更衣!”
在少年一边手忙手乱之后,卞七郎已经和淡荷走到了惊鸿楼后面的一间之后三层之高的小阁楼。淡荷不好插手卞家的家事,是想着要离开的,但是卞七郎阻止了她让她留了下来。也没有一会儿,就看见一个粉衣少年跑了上来。
少年一脸的着急,跑了过来,只见在他七哥的身边还有一个身着月白色衣裳的女子,走进时,那容颜让他的呼吸一窒,下意识地问道:“这位美人儿是谁?”
卞七郎当即又是皱眉,不悦地看着少年,说道:“老八不得无礼。”
“哦哦!”少年小鸡啄米地点点头,这才意识到眼前的美人儿是何人,这倒是不似方才那么的轻浮了,他偷偷地看了她几眼就看见自己七哥那不悦的眼神,连忙假装着打呵欠,问道:“七哥,就是你所看到的。”
“四年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女子我自不会有意见,但是为什么我看到的还有男人?难不成你要学那个成王?”
淡荷从二人的谈话中方才得知这个美得,连卞云香也比不过的少年竟然是卞家的八郎卞玉琼。他的底细她倒不是很清楚,因为这个少年并没有他的哥哥卞七郎那样出名,但也曾经耳闻过而已。要不是今日所见,她还不敢相信这世间竟然还有这等比女子还要阴柔的男子。不过他的阴柔是在他的相貌上面,那性格可不是阴柔的。
卞玉琼听到卞七郎谈到四年前,当即正色了起来,说道:“四年前?七哥,你已经有四年没有回家了!若不是你那几个婢女报备给长老们你没事,要不然这少族长之位就要换人了。而且这女人想要什么样的没有,反倒是男子更加新鲜,七哥你这几年不会就是吃素的吧?”他示意着卞七郎看向身侧的淡荷。
卞七郎说道:“现在谈的是你!”他当然不可能是个什么事请都不明白的少年,在未遇见淡荷之前,他自己的屋子里就有几个通房丫鬟,是他十三岁的时候就跟着他的,后来打发掉了。
卞玉琼说道:“这男人和女人的味道是不同的,女人我差不多要厌倦了。虽然你是少族长是嫡子,但是这是我的私事,你还是少管。想必母亲会很乐意。”
卞七郎听着心里面复杂极了。他沉默了!他并不是一个伟大的兄长和弟弟,他早就知道了。但是他有着少族长的责任,必须将这个任性的弟弟带回去复命。
就在卞七郎思索间,不安分的卞玉琼勾引起了在一侧看着他不知在想什么的淡荷,他这番撬墙角,差点让淡荷想一巴掌甩过去。
“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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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共红颜美少年二十六
卞七郎在抬眼的时候,看到卞玉琼不知死活地向着淡荷抛媚眼,想也不想,就立即愠恼地喝出声来。
吓了卞玉琼一跳,他眨了眨比女子还要长的睫毛,结结巴巴地说道:“七哥?”
不仅是卞玉琼,连淡荷也是惊愕了一下,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卞七郎,她见过最多的是温柔的他,何时有见过如此一面的他?下一刻就见他假咳了一声,试图掩盖住方才吼人的窘迫,不敢去看淡荷那惊愕的目光。
“我不管你是喜欢男人多一点还是喜欢女人多一点,这事儿你自己回去跟父亲解释。别以为素家可以护得了你。”他的声音渐渐地冷了下来。卞家和素家虽然同属于四大家族,但是家规不同,卞家不一定是嫡长子继承制,而是从嫡子中选择一位出色的作为继承人,而是就算是庶子也不可放肆乱为,特别是这种爱好龙阳之好,更是要不得。这也就是为什么卞家是排在四大家族之首,而不是炎家排在四大世家之首的原因之一。
如今,卞玉琼明知故犯,长老们若是知道了,那么后果不堪设想,卞玉琼回到家族定被关上三年五年的,这还是轻的,重的则是逐出家门贬为庶民、押入水牢囚禁到死。
卞玉琼已经明白了卞七郎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也不敢轻哼一声,因为母亲是炎家的嫡女,而他的母亲虽然受到父亲的宠爱,但是也不过是素家的一个庶女罢了!而且,他也不认为父亲是被姨娘迷得是非不分,父亲可是个公私分明的人。
不多说什么,卞七郎拍了拍手,几个隐没在暗处的人已经出现。
淡荷颦眉,本来是想着是暗卫来着的,没想到竟然是修真者。卞家果然是个庞然大物。
这些修真者的修为也不过是炼气之境的境界,但是打败一个武林高手卓卓有余,更别说眼前这个武功并不是很好的卞玉琼。
“少主暗卫!没想到父亲已经给你了!”卞玉琼差点跳了起来。
来者也不过是四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刚刚突破炼气之境不久,但是实则的年纪已经超过了一百岁。
“少主!”
“将八郎君带回去见父亲,不要让他胡闹下去了,另外那些带到惊鸿楼的人全部处置了,省得脏了眼。”
“是!”
淡荷听到了他的处置,自己没有惊讶,因为于他现在的处置而言已经算是轻了。她曾经见过有一个家族处置这样**后宅的男男女女时,下手是如何如何的变态又残忍。起码到了卞七郎的手上是让他们痛痛快快的一刀解决了生命。
卞玉琼也不对卞七郎抱有任何的希望,只是在那暗卫想要押住他的时候,任性而傲娇地一甩袖子,愤愤然地道:“本公子会自己走!”
见几人消失,卞七郎带着歉意的双眼对着她说道:“荷儿让你见笑了!”
“起码你八弟还没有成王那么荒唐。”淡荷轻笑着续道:“方才你那一吼可是把我也给赫住了!想不到七郎还有这等脾气,呵呵。。。。。。”
见淡荷取笑他,他反倒消了方才所有的怒气,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说道:“走吧,我带着你到一个你从未到过的地方,据说那里是天神偷偷在人间建造的宫殿。”
淡荷倒是觉得奇了,将手给他之后,一同走到了不远处的后山翻越了又一个奇怪的山之后,就看见了一个大洞,淡荷不明所以。
卞七郎笑道:“你可不知道,这里的一片山林都是卞家的,这个洞府可是千年前,卞家的祖先发现的,非卞家的嫡出一脉不得进入洞内。我也进过里面几次,除了山壁奇怪之外,还有小桥流水和屋子。还种了几棵活了几百年的桃树,如今已经是冬日,若是里面暖和,想必会开得早些。”
淡荷更加好奇了,在山洞里面建造自己的洞府,这可真是奇怪了,她倒是想要好好见识一番。而卞七郎隐含的意思,她也是懂得,双颊微微酡红一片,如烟霞一样的美丽,看得旁边的卞七郎一愣一愣的,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一走入洞中,视觉越来越暗,回头一看那洞口之看得见那小小的白光。这时候,卞七郎拿出一颗夜明珠,顿时照亮了周围的空间。
“这是那次你给我的夜明珠。日后我拿着它当做传家宝了!”也不知他是有意说出这样的话的,还是无意,总之,她不争气的脸再次红了。
那一次,他吻了她,她也是被他看光了。
夜明珠的光如魅,人如幻,红唇诱惑着他去采撷,他并不是一个美人坐怀不乱的君子,一碰那柔软的唇,自己的心灵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这个吻并不是热烈的,而是温柔的浅尝即止。
淡荷红着脸,任他拉着自己的手介绍洞墙上那奇奇怪怪的人、鬼怪、动物、等等,很快的就听到溪水潺潺的声音,跌入瞳孔的是一座小桥,待走到上面,这才发现脚底下传来暖意。
“竟然是暖玉做成的小桥!”淡荷惊讶。
“这是在四百年前在南海挖掘的暖玉,由家族中的雕师花了一年的心血雕刻而成的。”
淡荷站着不动了,手抚摸上那透着丝丝暖意的栅栏,说道:“四大家族果然底蕴丰厚。”
“你若是喜欢,我便让人也为你雕刻一座如何?”他也站住了,很认真地说道。
“不必了!”她用不着,她一个神仙不用吃不愁穿,这珍宝在她的眼里已经不值钱了。拒绝了卞七郎的好意,二人下了玉桥,绕过了一个弯子,卞七郎停了下来,他笑着道:“荷儿我在这为你奏一支乐曲如何?你想要听什么?”
她以为,他是要拿出什么琴啊瑟出来,没想到他竟然拿出了一根木棍,“七郎,你拿着木棍干什么?”
他笑了笑,拿着木棍牵引着她的视线道洞璧上那竖下来的土棱,她满心的不解,就见他拿着木棍在那几个并排下来的土棱上敲打了起来,竟然发出清脆的声音,听着听着,竟然是《凤求凰》。
过了许久,那曲《凤求凰》就在这简陋不算乐器的乐器下完美的收尾了。
“好听吗?”
“好听!”淡荷喜悦地点点头,歪着头让他解释。
“这里面都是空心的,因为大小不同,所以发出的声音也不一样,这才有了可以让我为你演奏的乐曲。”
“原来如此,那我也要试一下,七郎你要听什么曲子?”接过了卞七郎手里头的木棍,询问。
“那就《凤求凰》吧。”他的寓意分明。
淡荷也知道他的心思,没有反驳,而是兴致勃勃地按早他的教法敲打了起来,一曲《凤求凰》就这样在木棍之下流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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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共红颜美少年二十七
y继续走得更加深一些,看到的是悬浮在一个凹下的宽阔丘壑上的石块,石块是土红色的,而且形状不一,每一块石头的间隔都是一大步的,若是不小心就会跌入下方那深邃不见底的黑洞中。但是却是十分奇异,岸上,长出了一棵高大的树木,形状隗怪,那树叶极大,比一个人还要大,就是因此,常人在洞中居住才能活下去。只是淡荷觉得万分奇怪的是,在没有日光之下的植物怎么就能够长成了?
“曾有长老言,这棵树足足有万年的树龄,虽不知是何树,也将之视为神树了,族中的子弟一旦前来此地都不可以伤害它。方才我查探了一下树龄,但是还是查不出来,荷儿你不妨查探一下。”卞七郎拿着夜明珠,那萤绿色的光芒将他脸上所有的心思都清楚的照应出来,她看得真切,一时忘记了言语。这样的他在仙气之中仿佛沾染了一点点妖冶地梦幻,和平时那样子的他相差极大。卞七郎见她愣住了,疑惑地探索着。
淡荷不得不慌张地移开目光,查探树龄,眸子的金光一闪,沉沉的,像是难以置信,
“火榴果树,难怪了!”方才的疑惑在得知了这棵树的身份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续道:“这棵树足足用九百多万年的树龄了,虽然没有伤害什么生灵,但是因为长期生长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妖邪之气强盛,若不是因为这里的灵气稀薄,那么这棵树就是这个空间里妖界最厉害的妖皇。现在他它不幻化人性,只是它在迷惑着人类,对它放下戒心;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你们卞家这千年来将之视为神树,膜拜和焚香令他堕入了仙道。”说罢,她连忙掐指一算,惊叹了一声。
“怎么了?”卞七郎将视线自火榴果树身上离开。
淡荷复杂地看着他,良久,方才道:“千年前,你们卞家是不是有过大劫?”
卞七郎疑惑了一下,但是想到她的身份,便说道:“嗯!也就是那一场大劫,四大家族之首才没被炎家夺去。听族中最年长的长老说,千年前,东方妖异和当时的野心家们听闻了卞家那个宝藏以及长生不老药之后就联合了不少的修真者一同闯入了卞家,卞家家主因此被杀死,他的儿子们全部被杀,就连还是长孙的先祖也差点被杀死,卞家也险些被灭门,好在在最后的关头出现了一位法力高强的真人救下了已经魂归黄泉的先祖,之后,那些入侵卞家的人全部化为灰烬。当先祖醒来的时候,那位老者给了他一套修炼的口诀,便消失了。但是之后,就没有人敢对卞家如何了。此后先祖在有生之年已经是炼气之境的炼气九阶,活了两百多岁,在冲击瓶颈的时候失败而亡。”
“难怪。”
在卞七郎不解地目光之中,淡荷莞尔一笑,说道:“受人类的供奉,也算是受人之恩了,想必是念了你们卞家的情才会牺牲了自己的一身修为逆天救了你们卞家。”
刚刚说罢,就见到卞七郎怔怔的看着高大无比的火榴果树,道:“它就是当初救了卞家的那位恩人?”不是疑问而是确定。下一刻,他跪了下来,道:“多谢真人搭救了卞家,七郎在此发誓,只要世上还有卞家的人在,定供奉到底。”说罢,连磕了三个头。
沙沙沙――!树叶摩擦地声音自头顶上传给了二人,渐渐的,鼻间也传来了一阵美妙香味。
卞七郎抬头时,瞧见地是淡荷拿出了一个瓶子往这树根倒液体,抽了抽嘴巴,她竟然奢侈地将万年石钟仙乳给倒了。但是在下一瞬间,在树枝间慢慢地结成了一个个的果子,散发出青黄色的光芒,如同一个一个高高挂起的灯笼。
他缓缓地站起身来,侧着头问道:“怎么回事?”
“千年前牺牲了自己的修为甘愿救了卞家,千年的修养已然不能让它再像以往那样恢复过来,方才我看见有蚂蚁进来,想必就是这树要枯萎了,所以便将万年石钟仙乳滋养了它,恢复它的生机。你也不可小瞧了这果子,可以增长修为了,若是平常人服用可以长命百岁,健康无病痛的困扰。这一次我恢复了它的生机,结了九九八十一个果子,也算是幸运的。不过这火榴果树世上稀少,我建议你还是也多种上几棵,也算是造福你们卞家的子孙后代了。”
卞七郎想了想,念了一个咒语,将其中的九个在不远的地方种下,淡荷将万年石钟仙乳浇了上去,就长了芽,盛开了两三片叶子。卞七郎又摘下了二十个放在他的储存袋里。
忙完这些事情,淡荷已经踏上了悬浮着的石块,好在二人都是淡定的,虽然浮石在踏上去时,摇摇晃晃的,但都是法力高强之人,很快地到了对岸,卞七郎也在对岸种植了九个果子,一路上上又绕了两个大圈才到了他所说的世外桃源。
一片粉红裹素之中的静谧,排放着几颗珍珠发出冰蓝色的光芒,但是并不是夜明珠,她疑惑了一下。
和他一同在花间穿行了一会儿,就到了一个小阁楼,朱红色的,很是富贵。往屋子里走去,蓝色、白色的光芒自内屋的外围透出来,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排的水晶帘。
“这是从南海那里得来的夜光水晶,价值千金,你没有见过也不奇怪的。”卞七郎见她淡淡的烟波眼终于有了一丝探究地颜色,便乐得向她解释搁置在她纤纤玉手上的水晶帘。“那几个珠子名为鲛人泪,也是南海鲛人流下的眼泪变成的,价值连城。当初家族为了从鲛人那里得到泪珠,捕杀了不少,而它们流泪也代表着它们死亡了。所以这鲛人泪珠只是次于夜明珠。呵呵。。。。。。不过现在看来,夜明珠荷儿你可以随随便便拿出来,若是世人知晓了,那些人还不是要哭死?”
“南海鲛人,以前我以为只是传说的,原来真的有。这珠子有驻颜的作用,若是人之将死也可以用来吊命。”
卞七郎笑了笑,牵着她走到了一个梳妆台旁,将夜明珠随手一丢,夜明珠便准确地落在了一个排放蜡烛地碟子上,顿时,光芒大涨。
他说道:“只是南海鲛人泪珠不易得,这几千年来,也就得了四十九颗,这里就用了三颗。至于这水晶帘不常见,因为都是掌握在四大家族和三大隐族的手里的。若是你喜欢,我便送给你。”
淡荷却摇摇头,自从成了神,她就没有那么多的**了,这些阿堵物生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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