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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废柴神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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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过是戏本子,如若皇后真的贤良,自然很好,不论是后面你感到影射的王爷,还是前面对皇后的黑化,都是一种戏剧,

    说到底,还是那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我大宋言论自由,狸猫换太子都可以演出二十九场不衰,何况这等戏本子呢?”方仲永略略思忖了一下,回答道。

    依着方仲永的后世历史知识,正是因为《狸猫换太子》戏本子的流传,和后来八贤王的提示,赵祯才开棺查明了自己的身世:

    虽然并非像狸猫换太子中那般,刘娥皇太后并未薄待杀害他的生母李宸妃,但是至少最终,他得以查证了谁才是自己的生母。

    由此可见,这类戏本子中所言的,对帝王是有影响的,也是会引导他自行查实事实真相的。

    所以,方仲永才凭着推测,大胆的借由《甄嬛传》这个戏本子,来引导赵祯注意一下内宫的秩序,至少,尽可能避免人为因素导致皇子早夭的情形生。

    ……

    折依然一个人走到旺财的洞中,将准备好的一大堆烧鸡齐齐摆放好,生了火,等着旺财回来。

    一直等到天黑,才见旺财带着群狼回来,看见折依然在这里,雪狼和小狼们都开心的围了上去,嗅一嗅地上的烧鸡,吃的很开心。

    旺财一脸宠溺的看着雪狼和小狼,把爪子搭在折依然身上,又对着折依然腰间,方仲永那块玉珮舔了舔。

    群狼围着一只血乎乎的猎物驯鹿开吃他们的饕殄大餐,旺财则轻轻挤到雪狼和小狼身边,叼过一只烧鸡,用爪子抱着,靠在折依然腿上啃起来。

    折依然看着旺财那样子,不由感叹:这是一只气质多么像狗的狼王啊。(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六章 干点正事儿乎哉

    方仲永拿着陈七锻造出来的那第一批玻璃珠子,对着那尚不算非常通透,无法达到光学玻璃标准的质地,暗暗思考着这批玻璃珠子的商业作用。

    上一世的知识告诉方仲永,最早的玻璃出现,是一艘欧洲腓尼基人的商船,因着海水落潮,商船搁浅,于是船员们纷纷登上沙滩。

    民以食为天,大伙儿抬来大锅,搬来木柴,并用几块“天然苏打”作为大锅的支架,在沙滩上做起饭来。

    等小伙儿们吃完饭,涨潮了,于是大家拾掇拾掇剩菜剩饭,准备返航,却忽然发现,锅下面的沙地上,有一些晶莹明亮、闪闪发光的东西。

    而这些闪烁光芒的东西,正是他们做饭时用来支铁锅的架子――天然苏打,在火焰的作用下,与沙滩上的石英砂发生化学反应而产生的物质,

    后来呢,腓尼基人就把石英砂和天然苏打和在一起,用一种特制的炉子熔化,制成玻璃球,四处贩卖,好生捞了一笔。

    自然,方仲永穿越到这里,当然不只是为了锻造这种简单的玻璃珠子,他有更深的军事层面的打算,但开始这一批,经验各方面积累还不足,自然只能做到这个程度,虽然不实用,好看倒也是相当好看的。

    “回头把简娇老板叫来吧,这些珠子,维密天使内衣坊买下了,我会给出设计,将这些‘玻璃球’打造成女子的各色饰品之用。”方仲永吩咐身旁的管家道。

    管家领命称是,对陈七恭敬道:“陈老板,请――”

    陈七还不擅长这些行事,略有些拘束的挠一挠头,跟随管家而去。

    方仲永走到书房中,抽出新制的炭笔,开始勾勒心中女子各种发簪、发钗、耳坠子、手串子、手镯子的样式,依着各种玻璃珠子的颜色和形态,设计了二三十副画之后,伸伸懒腰,

    而后,方仲永轻咳一声,郑重其事的重新坐回桌前,想着折依然的样子,开始设计一副独一无二的头面首饰。

    ……

    夏竦刚刚走到西军营门里,就见一个风尘仆仆的士兵,从大门处乘了一匹飞马闯了进去,马上,用竹竿高悬了一条白绢子,绢布上带着杀死密集恐惧症的气氛,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

    点将台上方才还在欢迎夏竦的人群,眼神都一下子被这枚士兵吸引。因为,这个样子,军中有个学名,叫露布飞捷,是一种让军中铺兵传递捷报时采用的行事。

    为的,就是拉风,酷炫,振奋人心,提高士气。

    “大捷,大捷,种经略帐下李机宜,在青涧城运筹帷幄,大破前来抢掠的西夏擒生军,杀敌三百零一人。”

    “大捷,大捷,种经略帐下李机宜,在青涧城运筹帷幄,大破……”

    这枚铺兵以一种完全无视夏竦的姿态,直直冲到种世衡面前,将飞捷解下,递给种世衡,而后,整个西军校场中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声。

    种世衡沧桑的老脸连皱纹都红通通的,直说着“好好”,拉过那枚铺兵,就是一通问长问短。

    夏竦深深感到了一种被轻视的尴尬,连连咳嗽两声。

    ……

    范仲淹的马车行过开封府,正瞅着包拯在升堂,外面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热闹无比。

    放到后世,包拯同志绝对是政务公开力度最大的一枚公务员。

    相当于身为国都省市第一把手,每逢大案要案亲自现场直播断案啊,那效果,可不是老百姓个个挤着要看。

    略略好奇,范仲淹唤过跟着马车的小厮,隔着帘子吩咐道:“去看看断的是什么案子,这般热闹?”

    小厮答应一声,就想着那人群挤过去。

    范仲淹则命车夫继续向前行去。

    富弼坐在范仲淹的马车内,和范仲淹继续商议着核查官员资产,征收“个人所得税”的细节。

    “大人料想的不错,最近出入当铺,古玩珍宝店,和借故送家人还乡的官员一批批的,还乡必带上大批钱粮,又因着皆是妇孺,行礼车架,禁军们不好上前翻检,加之许多人之前就打过了招呼,所以――”

    富弼说着,看一看范仲淹的神色,又继续道:“范相公,恕晚辈直言,这差事不好办啊,办砸了,办好了,都不落好,何以相公愿意顺着吕夷简那奸相的意思,一力承担下来呢?”

    马车摇晃,帘外的光影一晃晃的洒在二人脸上。

    范仲淹叹了口气,笑道:“除了老夫,可还有何人,愿意担下这份差事?纵然愿意,也怕威望压不住非议。能做的了此事的,只有吕相公与老夫,而吕相公,你看他可能对自己开刀么?”

    “哎,”富弼摇摇头,一脸关切道:

    “这法子也忒损了些,户部那些人也是,一天到晚和商人财主似的,就想着扒拉算盘珠子,虽是能弄出些钱来,到底是旁门左道,什么‘个人所得税’,什么‘官员财务审核’,真是一件件的新鲜。”

    “彦国啊,”范仲淹撸一撸胡子,含笑道:“此事倒不是老夫说你,你若也这般看,倒是看短了些。”

    “相公何出此言呢?”富弼略略有些不服气的吹吹胡子。

    “此事,虽是从官员下手,但应当是个示范作用,也就是从高层带头的意思。其实,我大宋养着的闲散官员,养着的空饷军队,一直都是大问题,你看着,这件事儿之后,一定还有后手。”范仲淹耐心点拨着富弼。

    ……

    方仲永拿了设计图,走到陈七的匠作作坊,取了工具,亲自开始做那件为折依然设计的玻璃球头面首饰。

    陈七帮忙弄好了模具,方仲永轻轻将熔好的金汤子倒进去,然后,用镊子迅速的将一颗颗玻璃球,镶嵌在需要的部位,借着剩余的温度让胶更为黏着。

    随后,顺着设计的方向,陈七握着手柄,帮方仲永为那套头面拉出美丽的弧度和丝线,那些丝线遇冷凝固,和当中镶嵌的玻璃球彼此相映,光华闪耀,分外漂亮。

    “虽不很是完美,但是我亲自做的,她一定会喜欢吧?”方仲永笑眯眯的盯着手中,那其实大半都是陈七手工完成的一套头面,自我欣赏一番,才嘱咐陈七生意的事道:

    “其余的设计图我会一一交过来,你们和简娇老板签好契书,就可以满满投入制作了,别耽误了简娇老板的单子。”(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七章 绝食风波

    三月初十那天,一大早,方仲永就兴冲冲前往新宋门,按着折依然信上的地方,等着与心上人重逢的那激动、感人、温馨、等等等等的动人场面。

    虽说穿越回到这大宋,方仲永却还是表现出前世大学时那般,感觉追女生必须得一个环节不落的,牵手、亲吻、吃饭、逛街、看戏、耍宝,不经过一番苦追不过瘾的赶脚。

    男人,天生是猎手,追逐猎物本就是天性。

    折依然带的返程队伍十分守时,不待日上三竿,就缓缓从远处,扬着马蹄和尘嚣,行了过来。

    人面如玉的折依然,在马蹄扬起的尘嚣中,格外的喜感,又格外的出挑。

    仿佛上一世帝都冬天的大雾霾天里,翩然行来的仙子。雾霾仙子,好吧,这个称呼不太美丽,方仲永拉回思绪,就向折依然的方向迎了过去。

    折依然看到方仲永,面上也露出欢喜的神色,她从马背上轻巧的翻飞下来,一个不留神,将马鞍袋子里的一沓文书踢了一地。

    方仲永见折依然失足踢飞了公文袋子,赶忙迎上前去帮着折依然收拾散落一地的公文,因着并非什么绝密文书,所以许多公文都散落开来。

    方仲永边捡着,边看到那公文上一些字,又迷茫的看一看折依然身后返程的人数,不觉有点叹息之感。

    稀稀拉拉的五六十人队伍回来,公文上却妥妥的写着七百人,至于送去的人数就更离奇了,竟然印着签收官方印信的文书上,赫然写着比当时方仲永前来送行时所见兵卒,多了十倍的数目。

    好吧,虽然方仲永同志了解大宋历史,知道宋朝军队的吃空饷程度,堪称是旷古罕见――当然,也因为宋朝经济比较发达,尚且吃得起。

    然而,今天亲自见识了那些浮夸的数字,方仲永仍不免心里一阵郁闷。

    如今身临其境才发现,更多时候,大宋本身,从未将给辽国,给西夏的岁币,视为一种屈辱,反而视为一种外交,更大程度是因为,比起每年养的冗兵冗员,给辽和西夏的岁币连浪费掉的军费百分之一都不到。

    这和清朝那种“聚华夏之物力,结友邦之欢心”的大额超额辱国傻叉政策不完全一样,属于“拔华夏一毛,省边地战乱过多”的绥靖政策――

    当然,这俩都不是啥值得光彩的政策,也都是方仲永心里问候过施政者祖宗的政策,这样比较的意义只能是说,在大宋,比起岁币的祸患,冗兵冗官的祸患更为鲜明和突出而已。

    比如眼前啊……

    折依然见方仲永有些发呆,略略会意了他是为何,于是上前取过他手中的公文,带一丝歉意似的叹了口气,轻声道:“都是这样,习惯了。好了,我们回去吧。”

    一句“我们”,立刻把方仲永说回了迎接爱人的甜蜜之中,他对折依然道,你稍等等,我还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说着,方仲永郑重其事的从马背上解下,那套装在盒子里的,方仲永亲自做好的玻璃头面首饰,一脸欢乐的递到折依然手上。

    还有“礼物”哈?折依然开心接过道了“谢谢”,而后干脆的决定,暂时不要当着众人的面打开。

    想想上次的那一沓“维密天使”内衣,折依然两腮略略浮上一层霞光的色彩,轻声对方仲永用一种半撒娇半认真的口吻笑道:

    “我先行去兵部缴过文书,也好解放了这班弟兄,然后我们再单独相聚,待晚饭时,你来折府接我,如何?”

    方仲永想想,“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浪漫,可以的。于是点点头,牵着马,和折依然并肩同行进了城。

    ……

    折依然前往公干,随后回府沐浴更衣,方仲永百般无聊之下,路过开封府,就前去找老包唠唠正经事儿。

    今天开封府看着秩序竟然,并没什么大案子在审,胥吏们都在忙活自己的事儿,方仲永见到主簿公孙大人,先自报了家门,而后就等着老包将自己叫进去。

    待进了老包的房间,才发现老包面色不善,靠在床榻上,盖着锦被,如若病了一般。

    方仲永略略有些奇怪,侧脸转向公孙策询问,公孙策倒也十分大方的对着老包和方仲永各行了一礼,然后轻声回禀方仲永道:

    “大人因着张尧佐被破格提拔为三司使的事,与官家争执不下,正在绝食……”

    方仲永坐到老包床头,思考了一下历史,哎,这些大宋纯臣动辄绝食抗议,也不只是包拯一个人干过。

    比如当初赵祯和皇后闹离婚时,范仲淹也曾带头绝食抗议,掀起了一阵绝食浪潮。

    “包大人忠心可嘉,但是,何必真的绝食呢?给官家做做样子,不就好了么?”方仲永十分善解人意的对包拯道。

    说着,从袖中取出两吊钱,递到公孙策手上,轻声道:“本官与包大人许久不见了,烦劳公孙先生为我们低调置办一些酒食,从偏门偷偷送进来,不要香味太窜的哦。”

    包拯瞪了一眼方仲永,阻止道:“若能糊弄过去,还有谁真的绝食?这里多少双眼睛盯着,两吊钱一顿,你这是想在开封府中,让老夫偷吃大鱼大肉大酒大菜不成?”

    方仲永听着包拯这声音,倒还是中气十足的,想来并不是认真一点东西也没吃。于是坐到床边,对包拯道:“大人所抗议的那位张大人,可是张贵妃的舅父张尧佐?”

    不待包拯回答,身后的公孙策已经一边将两吊钱塞回方仲永手中,一边回道:“可不是么?这破格提拔张尧佐,可不是扰乱吏治么?

    那张尧佐,不过是蜀中一介小小的推官,因着张贵妃得宠,升上两级,不出蜀地,不掌实权,也就是了,这一下子拔擢到三司使这样一个主管天下钱粮的位置上,成和体统啊?”

    方仲永想了想张尧佐相关的一系列事情,略略点点头,转向公孙策,叹道:

    “公孙先生所言不错,只是,从前的三司使,倒也不是什么能臣,都是庸臣,这张尧佐若是本分行事,没什么错处授人以柄,倒也不必急于为了此人,与官家执拗。还是等他有了错处,再发落不迟。”

    公孙策听得方仲永说了这种话,心中已是老大的不痛快,但碍于包拯和方仲永算的上少有的几个能说一说话的朋友,也不好造次,只是用一个鄙夷的神色,和一丝鼻子里发出的哼哼声,表达了对方仲永此一番话的不满。

    包拯抬了头,用一种古怪的神色看向方仲永:“我等士大夫,难道还要为着官家的高兴与否来选择行为的标准?不是老夫说你啊,方大人,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只有奸臣与弄臣,才会为官家的好恶左右行事准则啊。”

    “包大人所言极是,但是,如若现在有更为重要的事情,需要大人去操心操持,这件事情如若不好生处理,其影响和危害,可能远远大过一个外戚张尧佐呢?”(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八章 泡妞状况外

    方仲永毫无犹豫的直接说出了“外戚张尧佐”这种话,一方面,挽回方才的开导之语,一方面也显示自己的心意和志向。

    听得此言,包拯紧缩的眉头方才舒展开来,公孙策上翘的眉毛也才放了下来,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是什么事?”

    ……

    待方仲永从开封府中出来,看一看日头,已经到了落日余晖绮丽晕染大地的时候,天边的云彩格外美。

    方仲永牵过马儿,直接向折府骑行而去。

    依旧是上次的门子,依旧是上次的情形,只是这次,折依然踏着夕阳金色黄晕行出府门的时候,头上已经插了方才方仲永送她的那套璀璨夺目的嵌玻璃球头面首饰。

    彩色的玻璃球在拉丝首饰绕成的花样中流光溢彩,衬得折依然仙气儿十足。

    折依然走向方仲永,笑笑道:“谢谢你,我从来不戴首饰头面这些东西,今天戴上,倒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只是整个脑袋似是沉了一圈。”

    说着,折依然的小手,轻轻牵住了方仲永的手。

    方仲永反手十指扣上折依然的小手,心里明媚的无法形容,黄昏勾勒着并肩而立的一对玉人,画面美的不像话。

    吸取上次丢了马的经验教训,方仲永此番干脆的将马栓在了折府外面的拴马桩子上,拜托门子代为照管,然后和折依然手牵手,悠闲的逛向热闹的樊楼一条街去。

    出了一家绸缎铺,方仲永又拉着折依然,投其所好的跑到一家兵器铺。大宋官方并不禁止平民百姓携带兵器,只要不是硬弩长枪,长弓,腰刀这些犯忌讳的。

    所以兵器谱子也能很好的营业,只需要登记下每件兵器的来源和去向,以及买家姓名即可。将门中人,大都喜欢逛兵器谱子,比如现在方仲永拉着折依然迈进去的“射天狼”,就是汴京内相当有名的弓刀铺子。

    三开间的门面,上下两层,墙壁上密密麻麻挂了许多不同类型的弓箭,长、短、平、斜、尖箭矢。中间是一张看过去十分威武的吊睛白额大虫毛皮。

    折依然在一楼来来回回转了一圈,笑眯眯指了指南面墙壁上左下方一张弓,掌柜看见,就吩咐伙计将那张弓取下来,递给折依然。

    折依然俏皮一笑,对方仲永道:“哥哥,你要试试么?”

    一声“哥哥,”叫的方仲永立刻酥到骨子里,浑身上下三百六十个毛孔,无一处不舒服。

    顺便就舒服的忘了自己个儿,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气势如虹的答应了,走到那张弓跟前,才疑惑的看向折依然。

    “然然,这是兴州出名的两石弓吧,你确定要我试试这个?”方仲永略略有些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掌柜的见方仲永这般说,忽的就眼尖如风的围了上来:

    “大官人真是好眼力啊,这可是兴州的宝弓,两石三斗呢,力气小些的根本拉不开的……”吧啦吧啦吧啦吧啦,迅速开启推销模式,天花乱坠中……

    兴庆府的官造弓箭,堪称是驰名大宋。因着此时,无论宋,还是辽,又或西夏,皆是十分注重射术,三国的各项冶炼技术和锻造技术,自然是大宋昂然居首。

    然而,锻造不出硬弩的党项人,长弓的制造技术却是十分出色,于是自然兴州长弓,尤其是兴庆府官造的长弓,比汴京弓弩院出的,价格要整整高上一倍。

    毕竟,这些买卖,都是江南江北的走马帮走马边地,刀口舔血换来的。

    折依然哈哈一笑,转向掌柜询问,“可有扳指?”

    那掌柜连连点头,就向折依然递过了一枚黑色的墨玉扳指。

    折依然冲着楼梯上正探下脑袋,偷看折依然和方仲永的那一群将门子弟中为首一人,笑道:“葛兄膂力惊人,帮咱来试试,这弓可有老板说的那分量,何如?”

    葛怀敏嘻嘻哈哈的和一群将门子弟这才从楼上走下来,冲着方仲永用一种狼群式的围观围观了一番,这才接过折依然手中那张弓。

    葛怀敏用力一拉,缠着马鬃毛和人发丝的弓勒的手指生疼,于是又接过折依然手中的扳指,套在左手大拇指上,扳指勾住弓弦,前后弓步站好,两只臂膀一起用力,左冲右拉。

    弓身嘎嘎作响,在葛怀敏手中直直被拉成一弯满月,葛怀敏轻轻松手,那弓弦嗖的一下又恢复了原状,一群将门子弟纷纷鼓掌。

    “是张好弓,但怕是并没有两石三斗,勉强算是两石弓吧。”葛怀敏轻轻将弓交还给折依然。

    接着,又带着一种看热闹的神色,对方仲永调侃道:

    “折姑娘什么时候和方状元同行了,倒是个新鲜事儿。果然闺蜜所好略同,那柳月娥和陈季长,就是一对儿文武搭配,这又要出一对儿了啊。”

    方仲永正要接言,却见折依然玉手轻轻拉了拉他,只用那冰山气质的眼神扫一眼众人,再轻轻一笑:

    “谁说文武就不能同行呢。今儿方大人,乃是为了咱家祖父七十寿辰选件贺礼。可巧遇到大家,见着了,人人记得来府上贺寿才是哦。”

    方仲永见状,立刻接言道:“不错,多谢葛兄相助试弓。”

    掌柜站在一群行家面前,登时就露了怯,直吩咐伙计去楼上库里取好弓来,态度无比谦卑恭顺,恨不能借着折老将军寿辰这个由头,卖他十几二十张弓。

    “说到弓啊,就是兴州弓了,如今的弓弩院,督造院,匠作局这些个地方,出来的东西是越来越花拳绣腿了,

    那些个只能看的,如何能入各位的眼呢?这都是小的珍藏的好弓,今儿遇到各位识货的爷,这才拿出来献丑呢。”掌柜说着,就让伙计将那些好弓一把把齐齐一溜摆在桌面上。

    ……

    开封府内。

    公孙策看向包拯,用询问的口气道:“大人,吃空饷的事,在军中果然那般严重么?我们着手查,全然不是职权所在,恐怕困难重重啊。”

    包拯略略捋一捋胡子,眼珠转转:“我看方仲永这小子,为的就是我们手上暗查和密谍司这块职权,但就凭这两块,他就敢动将门世家的大肥肉,还拉扯老夫下水,也绝非简单人物。”

    公孙策疑惑的看了看包拯,试探着说:“那,大人会暗查么?”

    “你说呢?公孙先生,以你对老夫的了解,老夫会么?”包拯笑的如青花瓷自顾自美丽,面带笑意。(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九章 仲永哥哥的秘密

    “这……”闻得包拯此言,公孙策有些迟疑。

    “此事于公于私,老夫都得查上一查,一来,方仲永乃是官家身边的人,他敢说出来的提议,必定是官家心中有心的事,二来,此事也确实乃是我大宋的一块要紧事

    ——寻个与将门,军中有牵涉的人,对方肯定不会好好干,但寻个毫无将门根基的呢,又无从下手,所以,才择定了老夫。

    老夫且不必立时做什么,只待官家派内侍官前来问候老夫病情时,再行前往奏告询问,问定个主意,也好名正言顺。

    依老夫看,让老夫暗查,必还有一路明察,就好比如今范相公在明处查官员,也必有一路暗查”包拯说着,气定神闲的看一看公孙策,再次露出自顾自美丽的笑容。

    ……

    马二丫哼着小调,亲自打理着方仲永的书房。因着方仲永并不许旁人时常前来,二丫是除了方仲永之外,唯一有书房钥匙的人,对二丫来说,只这“唯一”二字,就已经是乐坏了的事情。

    到了三月里,春风和煦,炭盆子也改撤去了。马二丫整一整书房炭盆子的炭灰,发现方仲永十分粗心的将许多戏本子的稿纸扔了进去,却并未完全烧毁。

    二丫伸出手,将那些一半烧去的稿纸取出来,在灯下一张张摆好了看。

    “皇后:郭氏,被废为净妃,后暴卒,死因成迷,史称与大太监阎文应或继后曹皇后有关。

    继后:曹氏,无子女。其妹嫁与濮王赵允让。

    赵允让第十三子赵宗实,因其关系,为赵祯收养,后封为太……”

    后面的字迹,有些不轻了,马二丫喃喃道:“太什么啊?而且,濮王现在有十几个孩子没错,倒没听过官家收养子的事啊?仲永哥哥真博学……”

    马二丫将那片丢开,又看向下一片:

    “仁宗有子三人:

    长子赵昉,景祐四年生,当天殁,母德妃俞氏,追封杨王。俞氏另育有一女,亦早亡,追封崇庆公主。

    次子赵昕,宝元二年生,庆历三年殁,四岁,母昭节贵妃苗氏,追封雍王。苗氏有一女,封陈国大长公主,寿数正常。

    三子赵曦,庆历三年正月初一生,正月初二殁,母朱才人,追封荆王。

    以寿数和母体强健程度看,雍王尚有希望存世,依照遗传学角度分析……”

    这是什么?难道是仲永哥哥写的皇家戏本子里,人物的命运安排?仁宗,莫不就是官家?景祐是现在,那宝元呢?庆历呢?难道,难道是未来的年号?

    天啊,仲永哥哥难道是风水先生,可是听说,风水先生因着泄漏天机,都是不得好死的啊。

    马二丫想到“不得好死”四个字,整个人打了一个激灵,两只手一下子捂住了嘴唇,忍住了自己惊惧的叫声,赶忙将那几片尚未化作灰烬的稿纸,丢在炭盆子里。

    然后,抖索索的拿着油灯,去点那剩下的稿纸残片。

    好巧不巧的,她的目光又落在最上面一片的字迹上:

    “仁宗有女十三人:除周贵妃所生两女,和苗贵妃长女得享正常寿数,其余全部在四岁以下早夭。

    宠冠三宫,后被仁宗追为温成皇后的张贵妃,曾生三女,皆早夭,是否因此造成张贵妃三十一岁而亡,记忆中史料不详……”

    马二丫看到这里,已经有些惊心的感觉,仲永哥哥究竟是什么人?他想要做什么呢?无论如何,这些东西都要烧成灰烬才好。

    想到这里,马二丫静静的,紧张的站在炭盆子跟前,用油灯将那所有的废稿都烧成灰烬,看着火苗一点点吞噬掉所有的字迹,心下才略略松快一些。

    “仲永哥哥也太大意了?无论是不是戏本子,这样大逆不道的东西怎么能只烧掉一半呢。吓死二丫了。”二丫抚着自己的胸口,贼头贼脑的看一看书房周围。

    站起身来,一屁股坐进椅子里去,将两只脚翘在椅子边上,满脑子都是绕来绕去方才纸片上的东西。

    渐渐地,这些东西和方仲永为她修改过的《甄嬛传》融为一体。

    我的神啊!马二丫内心此时的感受,用后世一个词形容,那真是不明嚼栗啊。

    ……

    柴麟依着方仲永的要求,选好了第一批受训培养成为漫画师的画工们。

    他们用统一的炭笔,按照统一的漫画涂鸦技术进行培训和作画。柴麟为他们租了一处大宅,一群人同吃同住,有师傅管着,倒也乐呵自在。

    正当柴麟对自己和方仲永蒸蒸日上的所谓“商业帝国”梦想表现乐观时,柴家的老管家突然前来禀告:“废柴信鸽速递那边,出事了——”

    柴麟定一定心神,一边向门外走去,一边派人去寻方仲永。

    “简老爹今晚喝了两盅回来,到了巷子口,就被匪徒懒腰刺了一刀,这会子我们请了大夫,但怕是人不行了,问了匪徒的情形,竟说是没看清楚,只说似是个和尚,别的就都不知道了……”

    老管家一边和柴麟说着,一边吩咐车夫备马,一众人说着做着,向“废柴信鸽速递”的方向行去。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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