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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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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能得您的赏识,又不超过您的限度。”
“哦?什么意思?”我问道。
“兔死狗烹,姚家就是个例子。”
我放下手里的茶点,转而看向她,说道,“你可知有些话,不能说?”
“事情摆在那里,由不得我。您心里知道,姚家的女儿不是不成器,是不能成器,多年来母亲从没教导过她们,由着她们胡作非为,大有败光家底之势,也不过想让上头的人放心,但是还是不行,家大业大,总是难的。”
阿姊也看着她,说道,“她们?不包括你吗?看来你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贱出的女儿上不了台面的。五皇女不会对姚家绝情的,但是只会留一脉,这是常理。面上的事,只能用我,因为我在姚家受欺压最重。”
我的阿姊对视一眼,我轻轻眨了眨眼,阿姊说道,“既然如此,便如你所愿吧。我们今日就会一会姚家家主。你先回去吧,只是今日,要受些委屈了。”
“鄙人明白。”孙一得了令,在她脸上留下了五指印,就放她回去了。
她走后,我和阿姊一阵沉默,这个人太聪明,我和淑君虽然没有血缘关系,毕竟他养我到这么大,我叫一声父君也是有情分在的,这姚赦苛血缘上也是父君的妹妹,还比我和阿姊高出一辈,在姚家混到现在,心机之深不能小觑,今日一番话,把皇家和姚家的局势看的那样清楚,可以说是洞若观火,只是此人一直被锁在姚家里面,少些历练,不然我们绝对是驾驭不了的,非常时期此人得用,却不能不防。
过了一会儿,阿姊说,“走吧。”我们就去了姚家,说来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到姚家家主的,之前去取钱,也只是去了姚家的店面,并没有机会看见她。
我们的身份并不需要通报,冲守门的两个宫中令牌,这大家族看门的都是有见识的,一眼就认出了,赶紧请我们进去。进了门,我们被引入了正屋,下人上了茶,我和阿姊也没客气,直接坐了两个主位,茶入了口,倒是很顺口,我在阿姊耳边说了句,“还真是不懂得低调呢,竟然是开化龙顶,可是…”,我心里有些奇怪,正常来说这个时代是没有开化县的,龙顶茶得名还是来自朱元璋,这里不该有开化龙顶的。正想着,姚家家主匆匆忙忙的来了。
她行了礼,坐在下位,面上也没有不悦,阿姊说道,“这茶倒是特别。”
她立刻起身回了,说这茶倒是新品种,前些日子去收茶的时候偶然得来的,还是因为收茶的人遭了雨,躲在寺庙里,寺庙的人上的茶呢,又说道,“若是两位公主喜欢,老臣这就吩咐下去,多备些拿回宫去。说来,这茶还没有名字呢。”
先说她自称为臣的事,姚家虽然得了个虚衔,但是虚衔也是官衔,称臣是没有问题的。再说茶的事,我不想乱改历史,但是又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可以和中国相通的,她今日的意思必然是要我赐名,但是我深知此茶为龙顶,这两个字可不是乱用的。我想起我们今日来姚家,也算是大张旗鼓了,眼线早就报给了母皇,倒不如顺水推舟,把这茶献给母皇,请她赐名才好。我便说,“多拿一些备着吧,母皇许也会喜欢的。名字的事,或有后文,暂时不急。”
她自是千恩万谢的吩咐了。我们又说道姚赦苛的事,说是父君的意思,早些分家也好。正说着,后院传来消息说姚家嫡女和庶女合谋把姚赦苛的头打的流血了,这是家事,我们不便插手,于是告辞,让姚家家主自己去处理了。
拿了开化龙顶,我看着阿姊,她也是有些想法,我们这里刚到了府里说起分家的事,后院那里就出了事,此事十有八九是姚赦苛挑起来的,倒是添柴加火了,只是这个人,能算到这个地步,实在十分危险,若是他日她反咬我们一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本来是想着把乐坊的事交给姚赦苛打理的,看现在的情况,我们决定决不能让这个人搅进太多事,毕竟乐坊我们要做幕后的人,所以帮忙照看的人要十分靠谱才行。于是到了佳期楼,给卢氏传了消息,让他低调点过来一趟,等他来了我们就说乐坊和酒厂的事,他一人担着,可是他的回话我们倒是哭笑不得,他说他江湖上的朋友太多,乐坊的事情还好,这酒厂,就怕刚放出消息说是他开的,酿好的酒第二天就被喝没了,还收不回来钱。我们便说,这倒是好办,让他告诉那些朋友,一个月有一天,有几种酒可以放心拿走,不必付钱,但是其他日子,其他的酒还是按规矩来,可以给些优惠,这铺子地契总是两位皇女的,背靠我们,也要给些分成才是。江湖上的人都是重义气的,这点道理还是明白的,不会与他太过为难,只是这世上也没有免费的午餐,酒喝了,酒厂也要照应着才是。他听了回话,倒是喜滋滋的,说好第二天就放出消息。阿姊又说,让他去别的酒家挖走酿酒的人才,他说为了个药铺,不知道已经得罪了多少人了,这下又要得罪一批人,我们也说,反正已经得罪了,不差这几个,也说允许他从酒厂的盈利里多抽一些走,这他倒是推辞了,只说要是有好酒,先给他来一坛就得了,平日里的薪水,和药房一样就很好了,我们也应了。酒厂的店面虽然还是要重新建在装修的,但是酿酒的事,可是延误不得的,我嘱咐他,要培养自己的人,外面挖来的师傅,也会被别人挖走,只有自己的人才最可靠,平常的酿酒也就罢了,我和阿姊亲自说的配方,一定要是自己人经手才而已,城西的流民可以挑些可用的,也可以从药店里拨出几个人,做做药酒什么的,在这里,药酒还是很少的。他听了倒是欢天喜地的。
这一天倒是收获颇丰,我们就这样回了宫,因着晚膳还得在宫中用,本来想着茶叶的事不着急,回宫先去太后那里请安,哪天合适再说,没想到我们换了宫装到太后那里时,母皇也在,他们正在用膳,也直接留了我们用膳,我和阿姊分别让画扇和写意回去回了话,也示意把那茶拿来。
吃饭的时候不能多话,这是规矩,碗筷杯碟不能发出太大声响,也是规矩,吃菜再喜欢不过三口,还是规矩,吃完了饭,就要用茶水漱口,更是规矩。
吃完了饭,看着母皇大有不让我们走的意思,我心里不免奇怪一些,听她问道:“今儿去了什么地方啊?”她和太后坐在正座上,我们都坐在下面。
我一听就知道,姚家的事肯定瞒不了她了,阿姊却也实话实说,“先去了孟家,接着去了趟城西,买了几家店,晚些时候又去了姚家。”我们忘了的是,太后也在旁边,阿姊刚说去了孟家,太后的脸就沉了下来,可是收口也来不及了,就听太后缓缓地对我说:“日子还长着呢,虽说订了亲,也用不着总往孟家跑,对孟公子的闺誉也是不好的。”
我赶紧应了,说多谢教导,以后注意什么的,然后狠狠的瞪了阿姊一眼。
“怎么去城西买店铺啊?”母皇倒是替我解了围,问了别的。
“我们哪有钱去买城东的地方吗?母皇又不知道这京城里面寸土寸金的。”阿姊回道。
“你哭穷朕也就认了,还没入朝,也没建府,赏赐少点是情理之中的事,倒不知道心儿也是个穷人呢。”
这下我是不得不说话了,我只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出了宫,总觉得时时处处都看不上眼,想弄些看得上眼的事,自然花费就多了,腰包再鼓也架不住啊。再说女儿那次出宫没带回东西啊?母皇说的就像女儿拿回来的东西都是白给的似的。”
“西街的事,朕会让人照应的。今儿拿回来什么了?”
“今儿这个还真是白给的。在姚家喝了茶,倒是特别,特意要了些回来请母皇尝尝,说来这茶还没有名字呢,姚家还请您赐名呢。”她不说话,示意晚苏找人把茶泡了。我倒是插嘴说了泡法,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就是冲泡时,水温控制在80℃~90℃左右,冲泡茶叶的第一泡不要喝,冲了热水后摇晃一下即可倒掉,冲泡好的茶要在30分钟~60分钟内喝掉,不可泡得太浓,我当然不能说摄氏度,分钟之类的词,都是换了的,倒是我在晚苏面前有些班门弄斧了,泡茶的事,她精通着呢。但是她还是好脾气的一一应着。
过了不到一刻钟,茶就上了,先是由试毒的人喝了,接着才是我们。我以前只知道菜得试毒,原来茶也要。我闻了闻,果然好茶,但是母皇和太后还没动口,我们就只能闻,不能喝,直到母皇和太后都喝过了,我和阿姊才喝了茶,宫里泡茶的水都是不同的,所以同样的茶,在姚家是一个味道,拿到了宫里又是另一个味道了。
母皇说:“确实是好茶。以后就专供宫里吧。名字,就叫龙顶吧。你们俩既然喜欢,那么姚家每次送来的茶叶,你们可以自取,不必上报,算是对你们的奖励吧。”
听了这话,我真是差点就被呛到了,还真是龙顶,行了礼,道了谢,这事儿也算过去了。
姚家,极盛及衰,母皇今日又给了皇商的身份,只怕姚家的日子真不会长久了,现在父君有孕,母皇顾念这种情况,应该不会动姚家,等孩子生出来,要是个皇子就罢了,要是皇女,姚家的末日就彻底到了,帝王之术,只在取之和与之之间。
在仁寿宫耽搁许久才回了长河宫,我回来时父君还在床上躺着,说来父君也是二十七八岁的人,虽说这是第二胎,也是高龄产夫了,要很小心的养着。宫外的事,我不想让他操心,他问起今日出宫的情况的时候,我把姚家这段过掉了。没想到第三天,姚家就来了信。到底还是惊动了父君啊,商人,见识果然浅薄。
不过这次不仅是姚家,卢氏和赵家甚至孟家都找人送了信进来,这是什么情况。我和阿姊一封封的拆开,竟全部是店铺规划,于是我们决定先拆卢氏的,看他说了什么,信上说,他刚放出消息,就有好多人找来,想要租铺子,药店都没办法做了,他只好让这些人都回去把自己的打算写下来,说明自己要开一个什么样的店铺,想要多大的地方,一年要出多少的租金,自己现在有多少铺子,都经营些什么,就形成了我们面前这一堆信。写意和画上已经替我们找出了重复的,我们先看了重复的,都是些显贵,摇了摇头,又看看别的。我让她们重新筛选一下,找一些纸质不好的来看。当我看到一封信的时候,就有一种就他了的感觉,上面写着,除了一父一夫一子,我别无所有,我会做豆腐、豆浆、豆花、豆汁儿,想要个立足之地,只付得起一两租金。
☆、第二十三章 千里姻缘一线牵
“阿姊,这个人,我们要了。”
她接过信,看了看,点了点头,“让暗卫出宫去查一下,如果情况属实,是应该要了。”
“我们弄个小吃混合店如何?”“像后海的小吃一样?果然是个好主意。”
“就开在雁字回时旁边,住在雁字回时的书生,每天寅时到未时要轮着给旁边小吃店的小贩们写信,不收钱,但是可以换吃的。每个时辰五人,这是强制的,若是自愿的,可以随意去。”
阿姊笑了笑说,看来“雁字回时”的屋子是要加固了,这隔音要做的好些才是。
“这倒不用,要是闹中取静都做不到,也就不堪大用了。再说小吃混合店都是开在店内部的,本来就没有多吵,后院给那些小贩居住或是准备原料也不会太闹人,穷人家的孩子守在雁字回时旁边,氛围也会好些。”
“你该不会是想开学堂吧?”阿姊打趣道。
“我倒是想,只是不能抢皇粮啊。”让画扇和写意找了类似的小贩,集中到一起,人数不太够,在派暗卫出去,逐一核实,这类人往往彼此之间相识,再让他们互相推举几个,要做不同种类的东西的,要是同一种类的,就要最穷的那个或者外乡人。分出一个店做小吃,剩下的就要有其他的安排了。
一条街最好多元化,古代人不过只衣食住三样,至于行,交通工具这里我们可是插不上手的,现在衣服因为苏裁缝算是有了,说起来这苏裁缝也算奇怪,说是有个徒弟,是当年南方水灾的时候被他捡着的,前些日子听到了家里的消息,去认亲去了,等他徒弟回来这布料行的事才可以做全,我们倒是奇了怪了,再收个徒弟不就完了吗?他说他教了这个徒弟,就差是呕心沥血了,绝对教不出第二个了。于是我们又问要是他不会来了怎么办,他倒是说不会,自己教出的徒弟,自己有数,我们也只好等着。
小吃也有了,剩“住”这一条了,俗话说温饱思淫欲,也要先温饱才行,这住的方面肯定要是客栈了。看着有个人的信写的倒很朴实,本来城西的地盘我们算是低价得了,客栈也不想做的太过奢华,再过一年多我们就要入朝,商业上的事情不能参与的太多,平日里收着地租也就得了,于是就定了那个人。
西街一共能做出十二家店铺,除了雁字回时和钗头凤,再刨除了酒厂、小吃店、裁缝店和客栈,只剩六家。我决定再留一家,教授书画,许是我个性里面有着好为人师的东西吧,总觉得我这些技巧也要有人分享才好,这家店就在雁字回时对面,分为三层,底层是卖书画的,第二层教书法,第三层教画画,这家店和雁字回时一样要放在明面上,这样方便我们去请一些书画大家。至于名字,阿姊说想叫“笔墨流年”,我虽不喜欢这个名字,好歹也是她亲自起的,不好驳了她的面子,也就应了。阿姊说,既然如此,不如在开个书店,那个书生,可以到书店里帮忙抄个书什么的,还能挣一笔钱,我觉得这个倒是不错,她又说可以把以前知道的小说也出成集子,热情虽然好,但是平心而论,我们又能记得多少故事,红楼梦我们倒是记得清楚,因为阿姊喜欢越剧,而我看了很多遍,红学的书也看了不少,至于其他的,真的是只能靠阿姊对越剧的了解了,但是要把红楼梦改成女尊版也太挑战了,这个活儿我是绝对不干的。她说这书店要叫“新令旧文”,我听了这名字,差点就翻脸了,她说是“怡红院中行新令,潇湘馆内论旧文”,这名字也太难听了,她又说叫,花间阁,就去花间词派的名字,我实在忍不住,就说了句,你这名字,多像青楼啊。
最后定下的名字叫回声书店。
这样,就剩下了四家店,可是我们要面对海量的信,于是赵月深也被拉来干活,让她和画扇写意她们把这些信分类,干一行的放在一起,要是要做青楼、赌场的,就直接扔掉,要是也有想要做书店的,就立刻拿来我看看,我这书店还缺了一个管事的人。
最后定下了一个做胭脂香料的、一个做木工的、一个开茶馆的和一个做陶瓷的,都算是小本生意,不知道这样的结果会不会让那些达官贵人大跌眼镜。书店的事,只能等下次出宫再安排了。
刚刚弄完了这些事,晚苏就来了,说是母皇要阿姊去水月宫,我以为是我们的事又惊动了母皇,就说我也想去,晚苏犹豫了一下,说:“陛下也没说不可以,不过您到了要在门外候着了。”我点点头,就和阿姊一起去了,结果证明真的是我想多了。
母皇还是让我进了,她说这件事说来和我也有关系,我顿时立着耳朵听着,她又说:“要不是你抢了你姐姐的未婚夫,也不会有今日的事儿了。”我立刻郁闷了,看来这趟不该来,这个口气分明是要给阿姊指婚啊。
“吏部尚书胡慈有个儿子,八年前失散了,一直没找到,前日里找到了,上报了户籍,这事也传到朕这里,本来想着没什么人配风儿合适的,可巧,就来了一个,还是才找到的,算是千里姻缘一线牵了。朕决定就成全了你们的好事。说来你和卢氏药店那孩子的事儿都传到朕这里了,正夫还没有着落,你这侧室倒是打点好了,该收敛还是要收敛的,今儿给你订了亲,不能让胡大人难做,知道吗?八字朕已经合过了,没什么问题。”我看阿姊脸都绿了还得谢恩,觉得有些好笑。
又听得母皇说,“你以为没你什么事会让你进来啊?”我想着这是要闹什么,我可是已经指婚的人,正夫还没娶进门,一定不会让我去个侧室吧。
“孟兰今日跟朕提了,要过继一个孙女,朕准了,不但准了,还准她恩荫入朝,直接给了六品京官,改日就上任了。这个孟兰,老来倒是听人劝了,朕当年费了多少劲,她都不肯过继个人,怎么今天就肯了?”说着就看着我,这事儿我也不知道啊,我只好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她便笑笑说:“原来这事儿不是小五的主意,倒是老四你自作主张了。我想小五也是个不通人情世故的,不会看的那么长远。”
我可算明白了,那日阿姊和孟兰说的就是这事儿,难怪阿姊说过几天我就知道了。孟兰,这么做是违背她的心意的吧,我还是欠了她,本以为我是性情中人,又是皇女,我一定能保得住我喜欢的人,看来还是不够强大呢。阿姊啊,千里姻缘一线牵吗?哈哈。按照惯例下次出宫我们得去拜访一下这位吏部尚书了。
从水月宫出来,阿姊说:“你说我们的宫斗怎么就是后宫的这些人呢?几个皇姊都没搭理我们。”
我笑了笑说:“一来我们还小,没有入朝,她们怎么会和小屁孩儿一起斗呢?二来我们还没有成婚,背后站着的都是父君家里的人,和我们斗也没有针对性,只有入了朝,有了跟班,才会有牵一发动全身的作用啊。”
“说的也是。赶紧入朝吧。”
“我可听说前日里有人往海潮县送信了啊,要不是卢氏药店都开到东南沿海了,不知道这人还能托谁送信呢,就算卢氏药店开的那么远,也只是到几个繁华的城市,海潮县,不知道还要托多少人再送呢。这又是为了哪家公子?”
“你近来倒是闲了,我都不曾打趣你和孟公子,你倒来说我了。”
“我当然得说说咯,看看阿姊如何新欢旧爱左右逢源。”
“阿心,你知道的,有些事无关风月,但是却不得不为。算了,这个太沉重了,我们说些别的,说来这个吏部尚书还真是见过,真是巧啊。”
我听她这么说,也就转了话题,问道:“入朝的事,阿姊怎么想?”
“到时候应该会让我们自己选,历来都是先去六部历练,今日情状,吏部我是肯定不能去了,只怕还要拖累你,孟侯爵官居太傅,虽说是个正一品辅佐大臣,到底是没有多少实权的,和吏部尚书不同啊,这个亲家倒真是适合你这个是愿意当闲散王爷的人。其他的吧,大皇姊善武,也带过兵,没必要和她起冲突,兵部是去不了的,二皇姊在工部历练,已有小成,三皇姊也在吏部,剩下刑部、户部和礼部了。要是你选,你怎么办?”
“我自然选礼部了,我在礼节方面吃过亏,去礼部呆着母皇一定会准了我。阿姊呢?”
“户部是肥差,皇女去了肯定要查账,这是个得罪人的位置,不能去啊,既然你选了礼部,我就只能是刑部了。”我想了想,也点点头,她接着说:“下次出宫还得去趟胡府,不知道这次又是个什么公子。”
——我是分割线——
七天以后,我们再次出了宫,备下了好多礼品,我随阿姊先去了胡府,我第一次见到了胡慈,这个吏部尚书看起来就是精明干练的样子,整个家里的装潢也是简单大气,听说服侍倒是不少,人无完人,我总不能用一个好色就否定了整个人,我看了看她的脸,虽然是个好色的,但是却不是没有节制,被掏空的那种人。她行礼的时候能很快分辨我和阿姊,就证明此人不简单,因为我们两个今日穿的衣服颜色一样,又都没有坐下。
阿姊和我照例坐在主位上,下人上了茶,是雨前龙井,虽说茶并不是极品,但是泡茶的水,倒是用了心,我点点头。阿姊和那人寒暄了好久,我只静静的听了,胡慈收了礼,又和阿姊说了几句,就让小厮领着我们去后院了。
到了后院的时候,就听见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说,“阿舅,阿舅,你看,她俩一样,她俩一样。”我和阿姊对视一眼,心里想着这是什么情况。就见一个小孩儿跑到我们面前,大概三岁的样子,倒是没客气,直接说:“能蹲下来我看看吗?你俩一样呢。”那小厮立刻想要抱走孩子,被我阻止了。我看了看阿姊,径自蹲下了,阿姊也随着我蹲下了,她打量了半天,想伸手摸一摸又不敢,于是又开始喊了:“阿舅,真的一样,快来看。”我觉得她十分可爱,就想着抱在怀里,可是她小手推开了我的手,说道:“你是坏人吗?母亲说不认识的,又想趁着家里人不在想抱走我的都是坏人,原来坏人长得这么好看呀”。我和阿姊就笑了。
不一会儿就来了个男子,那小厮说:“这就是我家公子。”我抬头看他,倒是长得普通一些,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对着我们爱答不理的。那小厮跟他说了什么,就看见他跪下给我们请安,想来应该是告诉他我们的身份了,也不见他有什么慌乱,还是爱答不理的。小厮想抱着那小姑娘下去,就听着她喊,“我要和阿舅还有漂亮的坏人在一起。”小厮顿时十分尴尬,还是硬抱着她走了。
我们围着后院的石桌坐下。那公子也不客气,直接问道,“你俩谁是真的,谁是假的?”我立刻呆了,公主还有赝品?虽然知道他的意思是你俩谁是四公主,但是还是有些无语,这孩子也太不把规矩当回事儿了吧。阿姊说:“我是四公主。”接着就听那公子说:“我听说了,皇上前几日给我们指婚了,你可别指望我是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公子,也别指望我有多识大体,咱们说的明白了,你娶的不是我,就是我这个身份,早知道有了这个身份还要被指婚,说什么我也不回来了。另外,我在外面有个师傅,我得去找他,实话和你说了,要不是为着你这指婚的事,我早就出去了,都是因为你,我才被关着这么久。说什么大家公子,真是受不了,你听着我俩成婚也不是不行,但是我是信守承诺的人,答应师傅的事我要做到,你得由着我。听见没?”
------题外话------
好霸气的小男主~执意抛头露面,各种挡不住~
☆、第二十四章 西街初定
好有意思的男人,阿姊应该就喜欢这种有个性的吧。他这篇评论放在外面怕是要引起轩然大波了,只是偏偏守着我们这两个穿越女,不但不觉得过分,还觉得情理之中。
我听见阿姊问他:“给我提了要求,是不是也该我说些话了?”阿姊用眼神支开我,我算是懂了,于是说:“我先去城西那边看看,该布置什么的先去安排了。”我刚想走,就听那个男子说:“站住,你要去城西,得带着我,我有事要出去。”
阿姊倒没客气:“你要去,我今日晚些时候,自然会带你去,现在你给我呆着,我们有话要说清楚。”我摇摇头,真是有趣的一对儿,就离开了胡府。孙一、孙二在门口的马车上等着我,我和画扇一起出去了,对阿姊的暗卫点了点头,我们就上了车,因为太后上次警告了我,所以我不想明着和他对着干,就让孙一先去了孟府,带林诺出来,在佳期楼会合先吃着饭,同时我又派了几个侍卫分别去找那个木匠、那个制陶瓷的、做香料的和开茶馆的一起到佳期楼来一趟。我又问了林诺,孟家产业的装潢都是谁做的,林诺笑着说,“都是孟家的木艺店做的”,又问我,“严姑娘对孟家是有多不了解啊?难道孟家的产业严姑娘就只知道这个佳期楼吗?”我虽然不好意思,但是也不想骗他,说道,“我要娶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你家的产业和你祖母的官位,我哪知道的那么清楚?这样也好,你的私房钱可是多多的呢,不需要在例银里省吃俭用的。”
“这话说的,例银哪里就像你说的那般少了?”
“虽说是不少,但是你毕竟是正夫,对内对外的打点都是少不了的。你还没出嫁,这府里的事,倒是多着呢。”
“我又不是没管过家事,你当这孟家的产业都是谁管的?”
“这么说,我娶的不止是个正夫,还是个管家咯?”
又打趣了一阵,那几个人也来了。我让他们坐下,自己还是自称姓严,说:“两位公主看了各位的信,倒是颇有兴趣,这城西的地价本就不高,她们也无意收太多租金,看你们都是小本生意,也就算是心疼你们。这租金一年五十两,比起其他地方也实在不算多,那店铺你们也看到了,你们好生经营着,后福倒是用不尽的。今儿也来了木匠,公主的意思是说,这雁字回时楼可以分些木活儿给你,至于瓷器,只怕这条街里多少都要用到,要是你的工艺过关,自己有办法让人紧着你的买,香料的事,想来无论是雁字回时还是卢老板开的乐坊都会用到,你若做得好,就可以专供,这也是不小的收入吧。茶馆的事倒是很难帮到你,所以公主开恩,租金给你减了十两,想来你周围都是些学子,这生意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倒是有几样特别的茶点方子,你可以拿去。这租约我们只签一年,到时候你们想续期,还是按照这个价钱,但是如果你们这一年里面做出了什么坏事,可就不再续了。至于租店的规矩,明儿个有人会送到你们家里,合着租约一起,也有人专门解释给你们听,签不签都看你们自己的意思。要是明白了就回了吧。”那几个人就千恩万谢的去了。
诺说道:“还以为你会留他们吃饭呢。”
“我们都是好静之人,在一起吃饭是享受,哪里容得下她们呢!要是吃饭时候发出各种声音,只怕我们都吃不好了。”
“你阿姊倒不像你这般挑剔。”
“她自己个儿就不是个多讲究的人,怎么敢说别人呢。说来你孟家的木艺店这次恐怕要帮我了,不过钱还是照付的,只是要他们看在你的面子上,和这佳期楼一样用心就好了。说起来这雁字回时倒是好办,月满西楼倒是难了。”
“不知道是哪里难?”
“阿姊想多用石料,可是在民间找石料活儿精细的人,倒是不太容易。”
“这倒是好办了。我家木艺店里常年养这个一批闲人,以前不知道为什么养的,今日倒知道了,合着就是为了你。”
“闲人?”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面色有些纠结的说:“倒也不算闲人,只能说平日里都接零散活计的人,做个石雕,刻个印章什么的,墓碑倒是刻过不少。你该知道有钱的人家,人去了之后,都在坟头做个精细的小石塔吧,这活儿他们倒是常干,只是不知道你这个身份,忌不忌讳他们。”
“这有什么好忌讳的,做这行反倒是好,命硬的很,你真是福星,看来阿姊的月满西楼算是有着落了。只是阿姊她空有想法,石料的属性却不了解,万一工程里面有什么不妥的可怎么办?”
“工部的霍大人和祖母关系甚好,不如请她出面,那人倒是对石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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