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至尊姊妹-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日因为他到哀家这里告状的人,门槛都快踏破了,除了贵君,没有人和他处了来,因为他太真实。你母皇太过宠他,偏偏你父君还喜欢这种霸宠,整个后宫怨声载道,哀家有很多不得已,即便如此,那寒毒也不是哀家亲自所为,而且当时哀家真的不知道他有孕在身,那人下手以后,太医院忙了一夜,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风儿学过医,应该知道太医是把不出双生之脉的,而你父君竟然用了部落禁术,窥探天机,知道腹中为双生女,又动用禁术将寒毒转移到心儿身上,然后第三次动用禁术保心儿一命,每动用一次折寿五年。这些你们都不知道吧?事情说出来也好,不然哀家总是觉得不安,自今后你们两个来不来请安都好,叫不叫祖父都好,哀家不会怪你们,也没有资格怪你们。那下手之人,是当年的顾贵君,后来你们母皇毫不留情,使他杖毙而亡,这事也下令绝不能提。我虽然残忍,断然不会和自己的孙女儿过不去。罢了罢了,多说无意。至于孟公子的事,哀家还是需要想想。你们先退下吧。心儿的脸色不好,还是好好养着吧。吴绮,送送她们吧。”吴绮是仁寿宫的总管阿公,他客客气气的请我们出来,又和阿心说,“这事儿太后答应考虑,就是有门子了,请公主放宽心。”我们谢了他,就出了仁寿宫门。

------题外话------

要熬夜看荷兰的球赛~我真是个伪球迷~只是很喜欢荷兰队,没有荷兰的都不看了,不知道各位亲们喜欢哪个队呢?

无良的我,在18号的晚上就写到了十九章,却还由着它一天一章地更新

☆、第二十章 嬉笑怒骂皆成文章

“阿心,对不起。我以前从没想过我的做法…”

“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回去再说。”阿心用英语说得这句话,我瞬时明白了,我们离仁寿宫太近了。

等到了怡和宫,她才和我笑着说,“阿姊,今日这事儿多谢你了,演戏演得那么真诚,我都以为真的了。”

“可是,阿心,你当时说的…”演戏?呵呵,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

“我以为阿姊了解我呢,人都是自私的,我在乎的拼死也要维护,两世为人,只爱他一人,今日利用阿姊情非得已,所说的话也多是言不由衷,阿姊为我用了多少的心,我不是木头,怎么会感知不到。我们两个在这深宫大院里,如果不互相依靠,还能依靠谁呢?你还记不记得在我们那里总是说人是社会性的动物。”

“阿心”,我叹了口气,接着说“我会许你自由,在一切结束之后,会许你自由,会为你留下所有的荣耀,会不让你娶你不想娶的人,尽我所能。”

“阿姊,我在或不在你身边,你都在我心里,在我病痛的时候,在我失落的时候,陪着我的从来都只有阿姊,所以阿姊需要的话,我一定会为阿姊粉身碎骨。但是比起那些最易打动人心的誓言,我更希望我们都能好好活着。阿姊,在仁寿宫的时候,阿姊很难过吧,我看见阿姊掉了那么多的眼泪,原来阿姊这么在乎我,比我想象的还要在乎。”我看着她,力图从她的表情里找到不真实的一面,然而找不到,突然,我觉得即使这一刻她是骗我的,我也心甘情愿被骗。

“我要回去了,阿姊,看来我要督促一下太后了,诺的事,我要赶紧定下来。”她笑的像个幸福的小女子,我心里暗自腹诽,这还是刚刚那个哭的稀里哗啦的采箫公主吗?这丫头鬼精灵起来还真是要命。

第二天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在写字,好像写了很久都不满意,她看我进来赶紧招呼了我,让我看看那个字体看起来很悲伤,我看了看她写的是无名氏的诗: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还顾望旧乡,长路漫浩浩。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这是要给太后下的通牒吧,我一边笑一边摇摇头,这个孩子。

“阿心,你告诉我,这几天怎么都没怎么听你念叨他?不像是热恋中的小女人模样啊。”

阿心低着头不说话,倒是画扇说,“那是公主您不知道孙一孙二每天往孟府跑几趟,这几天我几乎就没看到人。回来拿了信就又走了。”说完了就下去准备茶了。

“没了QQ还真是不方便,对吧?”我挑着眉问她。

“QQ多不值钱,我一字没有千金也有百金了,写信多有诚意。你也用QQ,我以为你们这样的海归,都是高大上,只用MSN的。”她有点调侃地说,是啊,在我当医生以前我也喜欢写信的,后来写着写着就把字写成了鬼画符了,我觉得有点好笑,刚想笑就看见展颜探着一个小脑袋,这个小家伙,我招手示意他进来。

“什么叫QQ啊?还有什么M,四皇姊怎么是海龟呢?高大上是什么意思?”

“你就是个好奇宝宝。”阿心打趣他说,“怎么没去找你的妻主啊?她就在院子里。”

“找她问了她也不懂啊,白跟你那么久了”,说着想到什么不对劲儿,又说:“什么妻主不妻主的,羞羞,皇姊自个儿想要娶夫就罢了,还想拖着我呢。我才多大,净说些不能听的。”展颜说着竟红了脸,我和阿心对望了一眼,这个时代男子这么早熟?这就知道脸红了?

我心里想着,展颜从两岁开始,父君就不停的告诉他要好好的和未来妻主相处,真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因为觉得以前展颜和月深很亲,自从知道了这事以后竟然有一点抵触,不过展颜还小,我们还不急。

孙一回来了,交了一封信给阿心,我顿时感受到一种情书的气息,于是给她一个“我回避”的表情,她假装要打我,却又坐回了椅子里读信去了。这个孟兰也就由着他们吗?别人都说隔辈亲,大概就是孟兰对孟公子的感情吧,不然应该会为了不得罪皇家,而悖逆孟公子的心意吧。

我带着展颜离开,展颜有些不愿意,他问我:“为什么要走呢?五皇姊开起来脸好红,不是发烧了吧?你干嘛不去给她诊脉看看?”我笑着回答他:“那不是病,将来你收到情书你也会那样的。”

“情书是什么?”

“这个嘛,我还没写过,以后月深会给你写的,所以你还是问她吧。”

我没想到的是,我的小弟竟然问我以后是多久之后,这个问题就像永远有多远一样,我没办法回答,我只能说这个你得问月深,他“哦”了一声,然后大大地冲着坐在院子里的月深喊了一声:“赵月深,你记得以后要给我写情书,多多的,我要收到脸红红的。”月深愣在那里,我怎咋舌了得!我听到屋里阿心的爆笑声,也只有这个小弟有逗阿心的本事了。

——分割线——

一个月后…

我陪卢歌去娶了那块回文锦,叹为观止,所有的格子线都被做成了花纹的样式,字绣的很浅,迎着光特别好看,这个时代的男子认字的不多,知道璇玑图的更少,他竟有这样的手艺,腰带要比平常衣服的腰带细一些,这样穿起来不会损害整体的和谐,我很满意。苏裁缝提到了他的要求,他要我买下整条临街,他答应我如果我做到了,那他可以收敛脾气给我的裁缝店当个工人。

临街是贫民区,也是暴民区,正西方向是最低等的方向,虽然地契都不贵,而且整条街都在出售,但是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钱是阿心的,我需要问她的意思。我永远记得我回宫的时候,她的躺椅已经被搬在了外面,她悠闲的眯起眼,问我:“为什么不呢?我喜欢有趣的人。”

我说我和卢氏提了亲,他同意了。她笑笑说,这个姊夫很好。

——再次分割线——

又一个月后…

太后终于是同意了,阿心让我们见识到了什么叫无所不用其极,好在结果是好的。

宫外的事,我们搁置了这么久,也该谋划了,我想着我们已经做了一条暗线(药房),就得再做一条明线,最好的方案是现在同时再开一明一暗两条线。昨天刚收到消息,说是今年卢氏打算缩招人,结果就惊动朝廷了,一级一级的报上去,最后竟也得了个供药入宫的名额,这对我们来说实在是个好消息。下一步开个什么呢?虽说青楼之类的地方是可以收集情报的,当初淮南王的女儿刘陵的情报不就是从床上来的吗?何况古代小说里有的是这样的事儿。可是我们的身份是不能与这些风月场所挂钩的。我想起我们有个词,就是茶余饭后,所绕的就是茶和饭两个字,吃饭的酒楼,京城里首屈一指的就是佳期楼,我才查到佳期楼原来是孟侯爵的产业,那我们就没什么必要为难了。

倒是这个茶馆还没有做得精的,我有点这方面的意思,可是光有茶和茶点还是不行,不如和书店弄在一起,就像现代的很多书吧一样,关于这个我有很多很多种想法,不知道该从那个下手才好,所以决定和阿心慢慢商讨。我把我的想法列举了一下,大体是喝茶、茶艺、茶点、读书、借书、抄书、着书、辩论、考核、奖赏、纳才之类的。

阿心听说说完之后,问我:“阿姊是想用这个地方干嘛呢?是牟利、为自己存蓄实力还是要造一个终南捷径呢?”听她这么问我,我才突然想到,我不可能面面俱到,一定要有一个侧重,虽然有很多的想法,但是不能毕其功于一役。阿心安慰我说:“以后有的是机会实践那些想法,不行的话,我们做暗线的时候也可以用啊。”我心里有些难受,是我考虑不周,连目的都没有考虑好,只顾着炫耀自己在现代学到的那些东西,却忘了根本,我很奇怪为什么阿心就那么冷静,不过还好有她。

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宫里,不知不觉竟走出了三联门,三联门由三道门组成,过了这三联门就算是到了前朝了,我一直往前走,直到遇到两个人,他们跪下行礼:“臣给采薇公主请安。”

我回头看看,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前朝,又看看他们,看见一男一女,男子为官吗?看来是武将,赵将军他们培养起来的吧,不过他怎么直到我是四公主呢?衣服的事应该只有后宫的人知道。

“起来吧。”我打量着那个男子,他并没有抬头,因为抬头是不合礼仪的,我点了点头,我不喜欢太攀龙附凤的人。那女的穿了一身朝服,上面绣着豹子,看起来比我大个二十几岁,三品官,一个三品官亲自提携的男子吗?此时我还没有入朝,所以认不出那女子,即使我可能早就知道这个人了。

我想了想,问出口:“敢问贵姓?”

“回公主的话,臣吏部胡慈。”

“可是官居吏部尚书?失敬了,胡大人。”

“臣不敢。”

“这位贵姓?”我指了指那个男子。入了朝的男子就不在有闺名之说了,我问贵姓,是对他的尊重,我如果问你叫什么,也不算失礼。

“鄙人徐图。”徐图,好熟悉的名字,我在脑子里搜索一遍,想起来原来是那时父君提过的人,被母皇赐名的那个。我看着他,徐图是吗?这个人,我要了。我甚至有点感谢今天的落寞,不然不会遇到他。他自称鄙人,就是还没有入朝为官,当初父君好像提过一句,他和我差不多大,还没入朝也不足为奇。

“徐公子何以入宫?”我并没有问徐图,而是问了胡慈。

“回公主的话,徐公子少有大才,蒙陛下不弃,亲自赐名,今年已过十一,根据法令,举贤而来,臣刚从陛下那里出来,得了令,依例从地方做起,每三年一述职,再行升降。现今东南沿海有一海潮县,县尉有疾,屡次请辞,海潮县虽小,但是是重地,至关重要,陛下让徐公子一满十二岁就去接任。今日臣先去吏部记了文书,日后也好办事。”

“如此,竟辛苦大人了。再过一年多,我与采箫公主也将入朝,到时希望大人怜惜我们年幼,多多提携。”“哪里哪里”,她有客套了几句。

我又转向徐图,问了他大致的情况,言语之间颇有结交之意,我相信,以他的聪明一定明白我的意思,毕竟一个要在官场上混的男人,不是白给的。只是他也许会怀疑我的动机,这是正常的,我没什么好解释。

这里的朝廷有些像是唐朝,三省六部制,县城与县城之间也不相同,上县:有六千户以上,中县:有二千户以上,中下县:有一千户以上,下县:不足一千户者,此外还有京县、畿县、望县、紧县之分,我对国家的版图并不了解,又不是什么特工出身,十项全能的事我是干不来的。我和阿心也是推断了好久才猜到这个王朝,大概就和我们历史上的唐宋差不多,想当初我们猜的时候,衣食住行什么都不放过,阿心就和一本百科全书似的,我们曾经捧着醋研究了好久,宫里的人都以为两个公主疯了,原因仅仅是因为阿心说,清朝的时候才有陈醋我们要往前推,唐宋的时候醋有大曲小曲之分什么的,所以小厨房的醋都快被我俩尝尽了,那次我和苏裁缝说要回文锦,也是要看一看这最出色的工匠的绣艺可以到什么地步,我始终相信高手在民间,总之此类的事情不胜枚举。

现在他只是区区个从九品官,但是此人作为有史以来第一人,前途一定不可限量,只怕等不到三年述职,他就会有新的安排了。为了我的布局,这个人我必须拿下。

豁然开朗,我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了,明线用来收买人心,暗线再用来捞钱吧。徐图啊,徐图,你果然是个福将。

和他分开,我立刻去找了阿心,阿心很满意我的答案,她说姚家的那个孩子她也该去看看了,或许对我们有用。不过她话锋一转又问我,怎么突然想明白了?该不是撞到了什么桃花运吧?我立刻紧张起来,阿心,你要不要那么准?

------题外话------

荷兰赢了~3—2,但是澳大利亚真的踢得很好,对得起我这个24k纯伪球迷。

睡不捉了~要不要连西班牙的也看了。话说今晚第一次买了世界杯的彩票~不知道是什么结果。~

刚刚更新的时候居然突然闪到了别人的草稿界面~转了好久才转回自己的,系统也有bug了?

☆、第二十一章 雁字回时

前几天阿姊说了开店的事,这次我们要去城西走一趟了,我和阿姊又要出宫了,真好,又可以见到诺。我收拾东西正准备出宫呢,父君身边的阿公突然来找我,要我立刻去父君那里看看,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好又重新换了宫装再去一趟。到的时候,母皇和阿姊都在,我向阿姊使了个眼色,问问这是什么情况,父君的身体不是好了吗?阿姊耸耸肩,示意她也不知道,太医院院首在,她不能给父君把脉。过了一会儿,院首回说,父君有孕,当时我就惊了,知道男生子是一回事儿,真的见识到了男生子的情况又是另一回事儿了。依据规矩,孕不足百天不能告知太多人,所以只有今儿在场的人知道这事。我更坚定了我的想法,要和阿姊尽快布置了,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好父君。

大家都很开心,母皇走后,父君就差千恩万谢了,阿姊实在不好意思,就说今儿还要出宫去,父君也不留我们,我又回去换了衣服,带上一票人随阿姊去了。

阿姊说要陪我走一趟孟家,我很奇怪,平日一出宫她肯定是奔着卢氏的城西药房找卢歌去了,今儿是什么情况,她说又是要找孟侯爵,可是孟兰在政事上已经很少发表建议了,人老了,早就不求名利,只求安稳了,要不是母皇驳了她三次请辞的表,她早就告老还乡了。我想阿姊总也不会害我,所以也就没细问。

到了孟家,我向孟兰打了个招呼,就去找林诺了,这孟兰也没阻止我,毕竟这赐婚的旨意早就下了,在等上三年多,也就成婚了,我带诺怎么好,她都看在眼里,断然没有破坏我俩感情的意思,只是每次都嘱咐着诺的小厮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就好像我会对诺做什么似的,我这副身子才不到十一岁,能干什么啊。所以我和诺每次见面都有好多双眼睛盯着,看的我们十分别扭。我敢打赌,每次我前脚走了,后脚就有人去孟兰那里汇报,我们今日做了些什么,又说了些什么。就因为这些事,所以只要有可能我都尽量带诺出去走走,只是今日晌午之后,还要随阿姊到城西一趟,所以只能陪他在府里走走。我今日卯时三刻起的床,洗漱完又用过早膳,前去仁寿宫请安去了,根据祖制,皇女们也要有晨昏定省,只是要向这后宫地位最高之人,这一点和君侍们不同,他们行礼的对象就是凤后,不管太后回没回来,而我们现在就得去太后那里请安。太后又和我闲谈了几句,这一切结束已经是辰时三刻了,就打算找阿姊出宫了,偏巧父君那里又有事,只得换回了宫服,再去一趟,后来又得换回便装,这古代的衣服,脱了穿,穿了脱实在时间费时间的事,但是礼制所限不得不为。等我真的可以和阿姊出宫,就是差一刻巳时了。宫里的规矩,妃子可以乘轿辇,皇女就只能走路,大有“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的意思。出了宫门才能有马车,宫里跑的马车都是有特权的,比如说母皇的车、或者是召寝的凤鸾春恩车,或者是孟侯爵这样的,年岁不小还得成天上朝,屡次递辞呈还不准的之类的,对于皇女是没有这样的恩泽的。宫门离孟家还是有段距离的,马车和马不同,加上我们身份特殊不能太过招摇,所以走的那个慢啊!我们到了孟家,巳时都过了一半了。我也因此不能再带林诺出去逛逛,只好在孟家说些话,论论诗什么的,大有纳兰性德笔下“赌书消得泼茶香”的意味。

过了一会儿,阿姊说快到午时了,要我去佳期楼用膳,我是不愿意的,但也没有办法,皇女留在臣子家用膳,会被人说是拉帮结派,虽说是未来亲家,但是现在还不是亲家。我们到了佳期楼,阿姊出示了信物,接着我们就去了三楼,这三楼我从没来过,只知道一楼大堂,二楼雅座,我注意到三楼还是因为上次林诺从上面下来。

阿姊让我坐下才幽幽的说:“这孟家给了我信物,佳期楼这里要做些安排了。”我奇怪刚刚,她和孟兰谈的就是这事儿?把孟家拉进来对孟兰只怕不好吧。又听着她说:“刚才我们不止谈了这个,其他的事,过几天你就知道了。你且放心,孟家的产业我只拉进了佳期楼。这佳期楼也只是供些消息,不会牵连太深。”我想了想,点了点头。阿姊又说:“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就比如说你与孟公子的事,太后是同意了,但是那是被迫的,难保他不会有后手。有些事,虽然是悖逆了孟兰的心意,但是终究是为了你们俩好的。”这话说的我实在是云里雾里,她也不肯说明白了,只说过几天就知道了。

用过饭后,我们就去了城西,卢氏药房虽然也在城西,但是要偏北一些,地脚还算不错,我们要去的可是正西,这是京城里有名的鱼龙混杂的地方,京城里的地脚可以说是寸土寸金,偏偏这城西一条街是便宜的和京县一样,就是因为这里不好管理,以我们手里的钱买下整条街不是问题,问题是哪些我们是买在明面上,哪些是用在暗地里的,我和阿姊商量了一下决定,买下整条街的地,但是有些店明面上做成租出去的样子,自己变成收租的,如此一来还可以不定期的动用官府的势力,毕竟是皇女的租客,官府也不好彻底撒手不管。这条街的消息,卢氏早就打探好了,我们买的时候根本不费什么力气,关键是从哪下手,阿姊领了我去见了那个传说中的苏裁缝,长得就给人一种怪的感觉,明明长得很周正,却浑身散发着老顽童的气息,虽然他并不老,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他明知我们身份特别,却也张口丫头闭口丫头的。

我们领了他去看城西的地方,说这条街让他随便挑一家铺子,他选了一家不起眼的,店面很小,但是后院够大,他说“酒香不怕巷子深”,既然要做就要从染布开始,我看了看阿姊,好吧,我们要做一条龙服务了。定了布庄的事,我们就要考虑别的了,于是和苏裁缝分道扬镳。

我一直想做一个类似终南捷径的地方,现在就要着手了吧。选了一个相对来说最安全的地方,因为最临近其他街道,其实这里本该做个酒楼什么的,但是对于西街来说,实在太不安全,我们要把最安全的地方,留着做最重要的事情。我和阿姊决定把这个地方叫做“雁字回时”,我们发现这里的驿站只能用来官家收发信件,平常人家是没资格,有钱也不行,所以有钱人家都是托人送信的,这是我们前期做的功课之一,因为在中国明朝才开始有民间固定收发信件的地方,我们也据此推断,这里相当于我们那里的明朝以前。我们想把这雁字回时做成一个可以收发信件,可以代笔写信,最重要的是可以显露才华的地方。前面两个都需要有其他分店才能做到,最后一个,就需要把这里弄得一炮而红了。定了目标和名字,就要考虑设计的问题,设计这点我和阿姊都完全不了解,阿姊在欧洲呆了很多年,言辞间颇有一种想把这里建成欧式风格的感觉,欧式建筑里用石料颇多,而中国古代大多用的都是木料,我自己觉得古板的读书人是不会喜欢创新的欧式建筑的,于是决定临街的这面还是规规矩矩的建成主流的建筑,但是在后院另起一个地方,再建一座楼,起名叫做“月满西楼”,随着阿姊的心,建成欧式建筑至于这里面的工艺,我就不再操心,交给阿姊慢慢想吧,我只是负责,写几首诗,画几幅画,挂在楼里就是了,因为阿姊说,人家一听“雁字回时”里面都是琼琚的书画,就会给好奇,古代最不缺的就是附庸风雅的人,我打趣说,就像现代不是似的。月满西楼用来干什么,我和阿姊还没想好,只是觉得可以寄托一下阿姊对现代的思念,如果有可能,就让这里成为一个可以赋诗作词的景观吧,没有想到后来还真的有用。我们又想在后院的围墙内,沿边盖一圈小楼,遇到来考科举的穷人可以借住。这个时代其实就有高利贷之说了,穷举人要上京赶考常常需要借高利贷,当了官之后,又要把钱还回去,但是捧着那点俸禄,是没有办法还的,只能另想办法,至于什么办法,显而易见了,所以为官不贪的很少,我们虽然不能杜绝这种现象,但是能帮就帮一点吧。

这里的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们又去别的地方看看。阿姊想建一个酒吧,我说这里连原料怕是都供不起,酿酒的事我们也不精通啊,葡萄酒倒是简单,只要不追求什么工艺,倒是可以酿的,白酒、黄酒这里也有,阿姊说她要酿啤酒,她知道原料,只是工艺还要在打磨一下,她在欧洲那几年,各地的酒类博物馆都不知道去了多少回了,不管酿出来的酒是什么味道的,就要喜力啤酒了。我当时就有些无语,我虽然没喝过啤酒,但是也知道喜力啤酒的大名,阿姊这么说,我实在是无语。酒吧实在很难做,于是我提议说我们变酒吧为乐坊和酒厂,本来阿姊就是酒吧的驻唱歌手,训练一些人弄个乐坊不成问题,另外我们早就打听好了,京城的两大青楼都是背靠二皇姊和三皇姊的,我们没必要和她们争,乐坊只唱歌喝酒,不经营皮肉生意,虽然如此,这事还是不能由我们出面,我有个人选,稍后去看看就知道了。酒厂的事,阿姊既然有兴趣,就让她玩玩,或许真的能弄出什么名堂呢,我只知道怎么做黄藤酒,那还是读《钗头凤》的时候,特意去查的,告诉了阿姊,剩下的也就没我什么事儿了。我刚说到这儿,阿姊就说我们的乐坊就叫“钗头凤”,我有种吐血的冲动。

卢氏说这西街的流民其实都是本地的住户,只是因为各种原因不得不流离失所,说来也是可怜,其中有那么几个人确实是地痞流氓似的人物,不得不除,其他人都可以用,这事解决起来也算简单,只是京城的人都瞧不起西街,这事儿没人来办。阿姊和我心里都有了计较,这事让卢氏看着安排,毕竟我们的计划里也缺了不少人手的,几个恶霸我们也托了京府尹早日办了。我倒是服了阿姊,她为了解释自己和卢氏药房的亲近,直接散出去了她和卢歌的事,现在卢氏药房在西街的分店可以说是人满为患,有病没病的都想去看看卢歌长什么样子,卢歌对此也很是无奈。乐坊和酒厂的事儿我们不能出面,于是第二天卢氏就找人放出了消息,说是京城地价太贵,偏巧前日里从卢歌那里听说了,四皇女和五皇女要在西街买铺子,有皇女罩着还怕什么呀,立刻就去求两个皇女把两个最大的铺子租给他,一租就租了十年,到时还可以续租的,自己想开个酒厂、乐坊什么的。这消息一出来,半天之内药店和孟家、赵家、姚家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不过这都是后话。

却说我们定了计划之后,就去了姚家,我和阿姊说了,为了避人耳目,还是从后门走的好,我刚到后门,就看见一个女孩儿出来倒水,穿的很是普通,但是手臂上的镯子却不一般,我立刻意识到这个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接着又听见里面几声谩骂,大概就是姚家的嫡女吧。我悄声告诉暗卫,把那个人给我带回来,但是又不能让姚家起疑,在没试探过她以前,我不想给姚家希望,说完我就去了附近的茶馆要了雅间,告诉孙一一会儿带人进去。孙一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故意的上前,让她倒的水倒到了自己身上,那女子很是吃惊,孙一立刻就演起了野蛮公子的角色,质问她:“你没长眼睛啊,倒水也不看着点,你以为是姚家人,我就不敢动你了吗?”说着又冲门里面喊,“这人我先带走了,等给了我一个交代,再送回来。”门里的人不但没有阻拦,还十分高兴地喊,“去吧去吧!”

------题外话------

我决定从第十九章开始,每章都尽力写到4000字,而且不定期有番外送上~请亲们支持我吧~这个小说想尽量写的长一些~

拖到现在才正面出了三位男主,而且主角们都还小~

☆、第二十二章 兔死狗烹

孙一带了那个女子来,她看见我们,缓缓跪下,道“鄙人姚赦苛拜见两位皇女。”

阿姊问道:“何以得知我们的身份?”

“回您的话,是沉水香。”只一句话,我就了然,虽然我们换了便装,但是平日里熏衣还是用的宫中香料,沉香又分为四等,即沉水香、栈香、黄熟香、马蹄香,我们用的沉水香就是第一等,按照常理来说,这第一等的东西都是专供宫中,以前吃过澄心堂纸的亏,我想的事情都会复杂一些。看着阿姊还是不解的表情,我点了点头,说,“你很聪明。香料上的文章,很少有人懂,也难得你识得。”我这么说就是明着告诉阿姊我们的破绽在哪里,于是看到阿姊也点点头。

“希望能得您的赏识,又不超过您的限度。”

“哦?什么意思?”我问道。

“兔死狗烹,姚家就是个例子。”

我放下手里的茶点,转而看向她,说道,“你可知有些话,不能说?”

“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