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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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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曹明,真是有意思!一眼便能看穿她的身份!

------题外话------

好累,总算码完了二更~泪奔中~

☆、【67】滑头

凯风莞尔一笑,从腰间抽出犀角宝扇,指了指一旁的位子,“阁下独具慧眼,果然与常人不同,相逢即是有缘,如此请坐吧。”

曹明从容谢过,丝毫没有受宠若惊之意,只是起身整了整藏青色的布衫,便往凯风指着的位子坐下。

自己给自己倒了茶,又把手垂下,直视凯风的眼睛,内中没有半丝怯懦。这人,果真是有意思!凯风上下审视了一番,绸缎本是显贵人家可以穿的,户部尚书的女儿,这出身算是极好的,可惜她母亲重视嫡女,偏宠过甚,才会使她落得这样的处境,布衣上绣着两只螃蟹跟芦苇,就是常用的二甲传胪花样,绣工看似出自家人之手,不是父亲便是夫侍。

“未知曹姑娘年几何?”

曹明虽然心中疑惑,不止陛下今日因何来此,又想起自己常常在这茶楼中小坐,以前遇上过陛下也不一定,近些日子突然交了好运,让她也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陛下做的手脚?如今陛下这一声曹姑娘彻底把她叫懵了,虽是一早报上了自己的名号,但陛下这么称呼她还是大大出乎意料。那是天女啊!竟然会说一声曹姑娘。

“草民年十七。”

这些东西凯风一早就知道了,从她对这个曹明有兴趣开始,这种东西就逃不过她的眼睛,她只一个眼神,自然有的是人帮她去查,又何必动口去说呢?只是场面上的文章还是要做,总不能一开始就被这个曹明知晓了自己的心思,把她捧得太高,日后便不好驾驭了。思及此,凯风又是一笑,“出门在外,哪里就讲究这个了?还是不要草民草民的叫着,我也不想有什么是非,你便自称本人什么的便是了。”

“是。”

“秋闱之时也陆续开始了,曹姑娘可是有心科举吗?”这二甲传胪的花样明摆着,凯风本是多此一问的。

“日前往中书省的周舟大人府中投卷,幸得赏识,得了不少的提点跟指导,感佩于心。”

她没有自报家门,说是户部尚书的女儿,凯风又怎么肯揭穿?既然只称作周舟的门客,那便门客吧。“周大人的俸禄,供养些门客还是可以的,只是怎容得你穿这样的衣服?”

“回尊驾的话,周大人待我极好,日常衣食十分照顾,只是这衣裳虽然不值钱,到底也是家中慈父亲手所绣,身着此衣,可时时鞭策自己,免得荒废了学业。”

原来是父亲所绣,凯风点点头,轻晃了自己的扇子,“都说成家立业,未知曹姑娘可成了家或是订了亲吗?”

“原是有的指腹为婚,只是曹明福薄,受不起这样的眷顾,那人还未长成,便早早的去了,此后便再也不曾用这份心思。”

话虽然这么说,只是在朝日,女子14岁可成婚,男子可13岁行礼,这是国家的法令公布的,虽然只是最低标准,也不至于一拖三年,又没逢上什么白事,这实在是太过分!曹宥倒是真的狠下心来,居然这么对自己的庶女?!

“也罢,你求取了功名,其他的自然也就来了,如果方便的话,还请楼上一聚吧。”

“恭敬不如从命。”

茶馆的三楼,是隔音极好的雅间,当然消费也要高上不小,平常一二楼都是可以畅所欲言的地方,到三楼的人反而不多,今日是凯风做东,既然来的早不如来得巧,遇上了这个曹明,不如一起去三楼谈谈,多些了解也好。

“小二,去楼上整理出一个雅间来。”

凯风并不知道曹明今日是否约了人,不过就算是约了人,也不能驳了凯风的面子,只让那人等着便好了。

雅间的门上挂着一块匾,上面用行书写着醉兰居,好端端的一个茶馆,倒是比酒馆还醉人。打开了雅间,凯风发现雪白的墙上画着三面的兰花,只是品种各异,姿态不同,雅间里面放了兰花香料,清新淡雅,桌上的香炉里面焚着兰花香,还真是应了醉兰居的名字。

关了门,凯风就不再隐瞒身份,“说起来,朕还是第一次上来,出门在外不必讲究别个,你们坐下就是了。”凯风现在正坐落座,谷悦居于左,曹明居于右。“今日你我能够想见,也算是有缘,说起来周大人还是跟我提起过你的,玉堂白马登高第,那可是常人求不来的福气,只是不知道,在这之后,曹姑娘想去哪里谋事呢?”

“陛下,”配合着凯风换了称呼,她曹明又不傻,陛下都已经自称朕了,还能不守着自己的本分吗?“曹明自认才学不高,不敢奢望在六部谋职,只是想在地方上历练历练。”

“唉,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地方上再好,总是比不得中央的,朝堂上人才济济,虽说是难出头了一点,但一旦混出了名堂,那就是人上人,有什么不行的呢?至于才学方面,曹姑娘无需自谦,周舟的为人朕心中很是清楚,她不会像朕推荐拿不出手的人。如今朝中正是用人之际,新旧更替也快,朕自登基以来,未曾有过科举的事情,曹姑娘若是有心帮朕,以后就要多些考量了。”凯风看了看曹明微红的脸色,又满意的笑了笑,“如此,周大人也算是你的恩师了,以后可别忘了人家。”

“一日为师终生为母,草民断然不会忘记。”话音诚恳,态度端正,凯风挑不出什么毛病,又让站着的人坐下。

“今日咱们也算是闲聊,让你说说看对大臣的看法,有些强人所难,便说说这西街吧,你眼中这西街里面可有什么问题?你从西街里面又能看出什么呢?”她们的对话,谷悦并不插言,虽然不明白陛下是什么时候开始欣赏起眼前的人,此刻也不表态,只是给凯风倒着茶,默默的坐在一旁。如今陛下问起西街的事情,他却不能不留心,毕竟这西街基本都是他的管辖之下。

暗下决心,此刻一定要给陛下一个好印象,不能辜负了恩师的情谊,可是陛下片片呢问了一个出力不讨好的问题,说是西街如何。这西街可是在芸侍君管辖下的,说好陛下一定会觉得自己谄媚,没什么意思,说不好,又会得罪芸侍君,以后的小鞋说不定就穿上了。“曹明觉得西街的治理算是不错的,可惜规划上面还是少了一些东西,没有完全利用起来。”

“哦?你说说看吧。”

“天下举子,都想着往京城一聚,看看陛下一手创建的雁字回时是怎样的光景,虽然在朝日各州县也有分布,总是不及京城这样的壮观,但这些举子都是文举,不是武举。”听到这里,凯风的嘴角扬起了笑意,果然呢,跟自己想的一样,这人不简单。又听她接着说道:“先皇推行了武举,又准男子为官,已经算是开了先例了,但是男子都是为武官而非文臣,曹明心中觉得,让男子做文臣也是可以的。”

“哦?”又是一声“哦”,凯风没想到眼前站了一个不重女轻男的人,男子做文臣,自己何尝没有想过呢?但是武官这里尚没有巩固好,万万不敢把科举的改革在推进一步,“你觉得现在应该在西街建立一个供男子出入的类似雁字回时的地方?”

“曹明不敢,草民只是想着,或许现在开办男子学堂,也是好事,循序渐进,潜移默化,一点点为以后的事情铺路。”

果然是懂自己心思的人,凯风依旧保持着官方的笑意,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放下手中的描兰花青瓷茶杯,沉了沉自己的眼眸才说道,“你考虑的倒是很有意思,只是有些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国子监掌管天下的教育,你以为国子监的人都跟你有一样的想法吗?科举一共就招收那么多的人,如今被男子占了名额,女子就少了,你觉得国子监的人会甘心吗?”

“请恕草民直言,国子监,早该改了!”

这话正中凯风的心思,她何尝不知道如今的国子监已经被弄得面目全非,里面呆着的都是一些利令智昏的俗人,根本没有什么真正传道授业解惑的夫子,权力的倾轧已经让这些人昏了头脑,只怕现在的科举要比以前更加黑暗上几分,这种道貌岸然的小人,怎能留在象征天下清流的国子监里面?上梁不正下梁歪,有这些人在国子监里面呆着,只怕全国的教育都要拖垮了。

“你说如何改?”凯风晃了晃手中的茶杯,轻轻吹了吹浮着的茶叶。改,说的容易,做起来就难了,对于国子监的过失,她们这些读书人,可比自己感受到的更深,上位者有自己看不到的事情,如今凯风想要看看,这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引清流,除暗流。”

“话虽如此,何为清流,何为暗流?”凯风问道这里才发现一个大问题,此人果然圆滑的很,明明是说的西街,居然被引到了国子监上面,这也实在好笑,避开了得罪芸侍君的可能,如今成了她们在聊朝堂的事情了。

------题外话------

身体不好,恢复3k更

☆、【68】

已然说起了政事,凯风便不再把人拉回来,只坐在主位上,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的人。

“大公无私为清,心怀天下为清,利国利民为清,忧国忧民为清,毁家纾难为清……”

“够了。”凯风打断了她的话,这种没什么阅历的话,也就会出现在这种举子的口中,若真是那样,还有人做官吗?十年寒窗苦读,为的是光耀门楣,这种光耀背后带来的又是什么呢?看起来是侃侃而谈,掷地有声,实际上都是她的一厢情愿,由此也可以看出曹宥真的是很不重视这个女儿,要不然以她的背景应该早就可以接触到官场的人,不会有这么不切实际的想法。“你的心思是好的,可惜,不怎么贴合实际,朕来告诉你,利己兼而利国便为清,利己而不利国则为浊,评判清浊的标准不在于是否为自己谋了利,而在于是否做了该做的事情,尽了自己的职责,贪腐是不能根除的,朕能做的,只是控制贪腐的程度,不过线,随她们,过了线,一个不留。”

“陛下”,曹明站起身来,作揖,“陛下怎能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呢?贪官是国家的蛀虫,陛下怎能容许她们祸害国家,残害忠良?”

“你倒说说她们祸害了谁?朕颁布的法令,她们没有遵守吗?朕定下来的税率,她们增加了吗?对待百姓,她们苛责了吗?”

“这……那她们口袋的钱,府里的装潢总不是骗人的,既然有利,那就是没有用到正途上。”曹明依旧坚持着自己的观点,虽然她不明白,从没听说什么苛捐杂税上的横征暴敛,但是当官的总是有那么多见不得人的收入,按说羊毛出在羊身上,真正受苦的应该是百姓,可是百姓却偏偏没有受累,这是怎么回事?

“哦?曹明,你观察的细是好事,可惜还不够,你为人圆滑,只怕是别的事情蒙了心,今日才会有这样的疑问。”凯风撞上曹明陡然暗下的眼眸,心中大概有了数,只怕这个孩子在家中受的委屈不少,如今急切的想着扬眉吐气一把,对自己的母亲还以颜色。“世界上的很多事情,不是非黑即白的。当务之急,还是考取功名再说,以后你见多了,就知道了。”

“是。”

“你说的事情,朕也考虑过,只是西街到底还是以商为主,雁字回时里面大多是女子,男子也都是小厮之类,本是无伤大雅的。若是单位男子建一个地方,则不能放在城中,文武兼修也是好事,文武之道一张一弛,里面的文章不小,希望你不会让朕失望。”

“是。”

“坐下品茶吧。这里糕点确实比以前进步不少。宫中的东西制作繁杂,不及宫外的简单爽口,可惜,也只能坐在这儿尝一尝,同样的东西拿到了宫内,也会变了味道。不变初心,不改始终,说的容易,做着就难了。”凯风夹了一块白糖绿豆糕放进曹明的碟子里,后者愣了半天,终是没有接话。“朕等着你的好消息,若是当真榜上有名,国子监也正缺人呢。”

一顿下午茶,谷悦一言不发,成了一个完整的看客,看着凯风如何一步步把曹明引入国子监,又一步步摧垮她的宏伟构想,纸上谈兵,能做到的比比皆是,真的能够求真务实的,又有几人?只怕在周大人那里,她养了不少的傲气,今日挫一挫也是好的,人不可无傲骨,但不可有傲气。曹明虽然聪明,又有识人的本事,可是历练太少,少到连当初的孟书都比不上,让她去国子监也好,蜉蝣撼大树,先让掂掂自己的斤两,而后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官。

“你若是无事,便下去准备吧,秋闱将近,朕等着你的好消息。”

“是。”

等她走后,凯风拉着谷悦的手,“刚刚怎么一言不发?”

“她还不配臣侍动什么心思,出事虽然圆滑一些,可惜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尚不足为虑,明明说着西街呢,一转就带到了国子监,一个连我都不敢惹的人,又有什么可说了呢?”玉袖一抬,挡了喝茶的动作,轻泯了一小口茶,又把茶杯往桌上轻轻一放,才叹息着说道:“与其跟她耗着,我还不如话心思研究一下这里的香薰,也不会这般的无聊了。”

“朕差点忘了,你找人去徐图那里一趟,找一个善于做铜章的工匠,再安排一些人学着,朕有用。”

“是。”

“如此我们便回吧。”

“陛下既然说这里的糕点好吃,不带些回宫吗?”

“好吃?”凯风指了指曹明碟子里面一口未动的白糖绿豆糕,对着谷悦轻笑一声,“这便是好吃吗?她也是一口的没动呢?要是被梓潼知道了,定然说朕的不是,连个平民都不是的东西,怎的好意思给他带回宫去?算了,不带也罢了。朕不是说了嘛,就算东西一样,味道也是不一样的。”

谷悦看了凯风一眼,左手轻轻抚上凯风握着自己右手的玉指,“都说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我们这虽比不上那种情谊,好歹也是一份心事,让凤后知道陛下记挂着他,比这些东西更加重要。裁缝店虽然也送了礼,到底不是陛下送的,在凤后眼中,必然是替代不了的。”

“朕何尝不知道呢?只是他从前贪吃,虽比不得乔小侍,也是差不离的,现在也吃也不怎么挑了,反而说没什么滋味,送吃的给他,怕是还会落了埋怨,朕上次赏了他一块祥云玉如意,还不是被他说了一顿?弄得朕好不尴尬!你素来跟他私交好,且说说看,这孕中人的脾气,朕要怎么哄才是好的?”

谷悦眼睛转了几转,也想不出什么好的东西,既不廉价也不浮华,这中间的尺度,始终不好掌握,“陛下都没有主意,臣侍又能有什么好办法呢?只是凤后的心思,您难道不了解吗?宫里的人,说起心善,谁又比得过他?不过是嘴上不留情面而已。”

“朕去给他买个连心锁吧,宫里不讲究这个,宫外倒是在乎这个,连心锁,母女连心,一脉相承,好兆头。他这个时候,正是寻好念想的时候。”说完,凯风带着谷悦走出了雅间,去楼下结了账,又去了临街的金店,寻着一对长命富贵连心锁,顺道待回宫中。

马车虽然尽力弄得平稳,车内又有着薄被来缓解震荡,但总是马驾着的,这一路还是有些颠簸,凯风在马车中闭目养神,嘴上没有一句话,他们带来的死士正跟马夫一道驾车,估摸着临近皇宫,黑色身影一闪,已然藏到了马车下面。外面虽看不出什么,内面却明显感觉到震荡的减轻,凯风嘴角挂着一丝笑,“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用处,以后倒是可以这么干了。”

撩起车窗处的帘子,担忧的神色显露无疑,凯风看了看那庄严肃穆的宫门,别人只道是天家富贵,又怎知这里面的富贵都是这样得来的呢?她虽然颇有心机,总不是斩尽杀绝的恶棍,可惜,曾经的不忍,只怕会铸成大错。朱门一开,从此又回到了血雨腥风、强颜欢笑的日子,她这个女皇,真是不容易。

放下了车帘,回过头冲着谷悦惨淡一笑,招招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揽入怀中才说道:“悦儿,你跟凤后与淑君不同,你对朕亦师亦友,是朕名副其实的左膀右臂。但,朕终究对不起你,日后若是这宫中真有什么风险,只怕你要为他俩挡上一挡。下次出宫不知道又是何时?但愿那时候朕的心境不会如此悲凉。”

“臣侍明白的。”

轻叹一声,摸摸谷悦的玉面,素手轻轻划过他的唇,“朕对你深信不疑,你便记着这四个字,希望等真的遇到什么,你对朕抱着一丝希望,一点理解,千万为朕忍上一忍。朕登基三年,可惜这朝堂还不是朕的朝堂,不过日后,总有是的时候。徐图说天下人的心思也不及一个你,可惜你在朕身边,却要承担形形色色的委屈。”

“臣侍不觉得。陛下不就是臣侍的天吗?凤后可以与陛下共赏江山,淑君可以与陛下研医论德,臣侍想与陛下一同开疆拓土、攘外安内,如此陛下江山美人都有了,也就福泽绵延了。”

谷悦为她,真心不值,不过已然如此,唯有百倍相还了。

“宫门到了,悦儿准备跟朕一起战斗吧。你今晚且过来陪着朕,以后的日子怕是由不得我们了。”松开了怀里的人,由着他坐回原处,收到他郑重的点头,凯风的脸色总算好上三分。从前只觉得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一定要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才能证明自己活着,现下居然有几分疲惫,日防夜防,防不胜防,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呢?想想,阿心当初的心境还真是与自己不同,许是她经历过太多的事情,所以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吧。

☆、【69】部署

回了宫,凯风让人直接把马车驾到水月宫,只走了下人之后,车下面藏着的人才出来,谷悦自行回了双鱼宫,死士隐身在树上,而后不动声色的进入水月宫的德政殿,跪在地上听候凯风的差遣。

“你且等一下,隐身在暗处。”

“是。”

凯风取了一块黑绸,让写意从外面进来,将她双眼蒙住,而后示意死士跟她交叉着跟写意说话,居然可以骗过写意,可见这些人对凯风的观察有多细致。再次支走了写意之后,凯风看着跪着的人,“叫什么名字。”

“安平。”

死士都是以安为姓氏,为了就是乞求主子平安,保护主子周全。

“很好,安平,你可以骗过写意,可见你下了不少功夫。”写意是陪伴凯风长大的人,多年的相处了解凯风所有的习惯,更不用说声音。虽然在凯风听来,她们的声音差别极大,后来又想可能是传播媒介不同,自己这是骨传导,人家那是空气传播,听起来不同,也算正常。因此故意找了写意先试上一试,免得到时候出什么纰漏。“从现在开始,你要穿带有熏香的衣服,保证自己的身上有跟朕一样的气息。”

“是。”

“朕无论让你作什么,你都需要绝对服从。”

“是。”

“很好,朕会让人教你一些事情,你要好好学。”

“是。”

很满意死士乖巧的样子,凯风如释重负般一笑,还好没有人看见自己这老谋深算的样子,莫小侍是吗?朕会让你的初夜过得很难忘的。死士是绝对忠于主人的,即使他们中绝大部分是女人,也要为了主子守身,不能随便就跟其他人有什么联系,所以安平必定还是一个没开过荤的人,凯风的孩子都好几个了,自然不可能不通情事,在这方面,安平就需要学习。好在凯风本就没想着要好好宠幸莫小侍,那种近乎暴虐的宠爱,会掩盖很多东西,比如技巧上的不足。

凯风一早就做好了功课,也给教习莫玉的阿公打好了预防针,看来莫玉很快就有机会看看眼界,知道哪些个特殊器具是怎么用的了。

“写意。”

虽然不知道陛下今儿个是抽的哪门子好风,写意还是默默的接受了凯风一会儿一喊她的安排,“陛下。”

“找几个军伎给他开开眼”,凯风指了指地上的人,“上次教导任侍君的阿公不错,让他来给这人指导指导,这事儿你掂量着办,总要悄无声息一些,不要惊动了旁人。还有,让那个阿公把房事上的调情之物都给他见识见识,后面的戏码,精彩着呢。”

“是。”写意的原则就是不该问的事情闭嘴,所以只做事,不问话,既然凯风说不能惊动别人,只能托办事牢靠的暗卫了。办好了事情,再次回来伺候凯风更衣。

凯风如今是一身黄缎衫彩绣十二章龙袍,领口、袖口处绣有龙纹,龙爪处伴有紫色祥云,水脚处绣的是海水江崖,正是福山寿海的好预兆,腰间一条淡紫色十三环躞蹀带,蹀躞带上挂着一块白玉龙纹方形玉佩,两个鎏金錾花银囊,脚穿一双乌皮六合靴,素手一摇,犀角宝扇生香;玉臂一摆,袖口金线闪光。

此间事毕,凯风带着写意就往凤藻宫去。

产公已经在殿外随时侯命,凯风径直走向内室,“今日出去,给你带回来一对儿连心锁,本应是一大一小,朕却瞧着这对小的好看,如今你的肚子这般大小,说不定是双胎,若真是如此,两个小的反而好成事了。”

胡恪之正在床上侧卧,今日的臃肿越加厉害,弄得他无所适从,只觉得看什么都烦心,却又不方便发作,若不是有师父时常开解,只怕这最后的日子是没办法过下去了。“谁知道呢?今儿个产公说了,也就在这几日了,最多不过十日,还是早些准备着好。我已经打发人给他们收拾好了地方,暂且在宫中住下。”

“芙煜的事情,朕正在参谋,你不必担心那个。”

“是,对她的事情,你总是比我尽心的,我现在只怕是连自己都顾不好,更是管不得她了,好在有淑君处处提点,这孩子的心性比之于我,倒是更像他三分。”给自己挪了挪锦被,又动了动僵硬的手脚,“总觉得近几日肿胀的厉害,身上一按就是一个坑,半晌也不能恢复过来。西街的事情怎么样了?瞧着你满面春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又有什么桃花运了。”

凯风让人办了张雕花木椅,在他床头处放置,坐上去之后在从怀中取出那对连心锁,虽是一般的长命富贵图案,却做得精巧,磨得细致,胡恪之懒懒看了一眼,又让一旁的小厮收下。“倒是精致的物件,难得陛下有心,只是出了宫一回,也不曾给我带回些什么,只想着自己的子嗣,果然男子还是轻贱的吗?”

“好好地话到了你的嘴里偏偏不能好好的说,朕何时有过那样的心思,你这里都放着朕的心,还有什么不是你的?”

“我哪有陛下会说话呢?哄了东边哄西边,左右逢源,八方来财,我总是个笨的,没有陛下的七窍玲珑心。”

捋了捋胡恪之的碎发,顺道抚了他微微发肿的脸颊,“瞎说,新人进宫这么久了,你见过几人承宠?”

胡恪之的眼眸瞬间点亮,眼神里尽是精明,他虽然比谷悦迟钝,也比不得卢歌那般细心,却也隐隐感觉到最近的气氛不对,不像是从前的样子,“是啊,也该承宠了。前朝后宫互通,总是要兼顾的。只是可惜,陛下原本打算的好好地,偏偏淑君跟芸侍君那里就是没有消息,任侍君那里又怎么说?”

“他身子不好,哪里敢让他坐胎?只说了不留就罢了。”

“他也甘心?”

“朕说的明白,又有何不甘心的?已经吩咐了太医,让他小心调养,等身子好些了,这些事自然也就来了。”话虽这么说,只怕也是宽慰的话,宫中的医药虽好,人心却差了些,只怕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说调养反而是伤身,“朕想要跟你商量一件事,原本你如今的情形,是不该费这种心思的,但这般的大事,不经过你的凤后金印,也是无用。既然你迟早也要知道,不如朕早些跟你说了,免得你多想。朕想着宫里的人越来越多,不好管理不说,还没事嚼舌根子,有些年龄到了的,就放出宫去,也不妨碍人家谋什么出路,你觉得呢?”

“陛下要在后宫里面做文章?”

“宫中不该有那种没事儿可做、无处可用的人,如今国库充足,此时若再不放人,更待何时呢?梓潼,你要知道,当初我们可以再宫中插人,别人也可以,不清理一番,如何能弄清楚这些事情?有些渣滓不能留在宫中,后患无穷。”

胡恪之被凯风的话弄得不知所措,上次的储位之争,按说已经完事儿了,闲郡王从来没有登位之意,星河又小,只有二皇女,当时说的是尸骨无存,也就是说可能是有一线生机的。询问的眼神飘向凯风,却收到她确认的神情。

“朕担心祸害遗千年,不是那么容易就死的。再说,血脉上的事情,是大事,她就算死了,还有她的嫡女,怎么说她都是皇家嫡长女,血液上面的优势朕是永远比不上的,不过你且宽心,这些事,朕自然会自己面对,你只要服从朕的旨意就是了。”

“是。”

胡恪之怎么也想不通,皇家的事情怎么会那么复杂,每每看到凯风为了政事生闷气,斥责众人的时候,总是有一些不舍,这样的生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陛下决定要见见新人了?”

“恩,只在这几日吧。今日朕点了芸侍君,不过已经让教习阿公准备着了。”

准备?有什么可准备的,不就是上一堂侍寝的课程吗?凯风这方面的事情,即使胡恪之贵为凤后也不能过多干涉,他顿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口。反而是凯风怕他因此积了心思,拍拍他的手,说道:“你还记得,在王府的时候,你担心朕对淑君做什么吗?如今,便是要那样了。宫中容不下嚣张的人,朝堂上也容不下僭越的人,既然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就要承担这份后果。”

凯风说的如此明白,胡恪之自然知道说的是莫小侍,他也一直看不上那人的个性,不过在胡恪之面前他还算是本分,毕竟胡慈官居吏部尚书,又与凯风是原配,在任何方面都跟他不相上下,虽然养在民间多年,也是胡家的嫡长子,血脉上没有一点的劣势。

“不知道任侍君可好些了?我打好几个月前就不怎么见宫中的人了,东西都是他们弄好了之后,报给我的,其他的事情我知之甚少。”

“好多了。”凯风不以为然,“以后宫里的人清一下,会更好的。这些事情,你无须担心,照顾好你自己便是。”

“陛下也是要有些分寸的。要知道他们也不傻。”

凯风扫了一眼胡恪之的担忧的脸色,笑着说道:“朕自然知道,这种事情,想来历代的女皇也常见,外人能说什么呢?只会看着记档。”

☆、【70】开始

凯风的顾虑周全,之前早就让人盯紧了莫小侍的行踪,也知悉他的性子,胡恪之的心眼儿不多,不能平白的连累他受害,再加上对安平的调教还需要时日,不如等他的孩子生下来之后再说,免得有什么意外,若是在莫玉侍寝当日凤藻宫出了什么岔子,只怕这里就不会有宁日了。

“陛下办事,我们自然是放心的,只是如今的情状,淑君跟芸侍君那里还没有什么消息,莫小侍的事情,只怕陛下会多有纵容,若是再往上升,怕其他人会有微词。”胡恪之以绢纱覆面,不怎么愿意看这宫里明闪闪的装潢,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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