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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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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的事情?
内务府的人一喊,嗓音的穿透力连凯风都皱了皱眉,第一拨人进来了,凯风倒是没怎么仔细看,按照规矩他们都是低眉顺眼的,可是凯风觉得看不清楚这个心灵的窗户,看这张脸,倒没什么意思了。他们做的位置离那些人还是有段距离的,许是因为不想皇帝因为美色误国,所以还有着朦胧的美感吧。
第一拨人里面就有任将军的儿子任平生,凯风跟太后交换了一个眼色,彼此心里都清楚,这个人进不进来,由不得他,也由不得自己。任平生拿了香囊,跪拜谢恩。一系列的动作都落在凯风眼里,看起来这个人也不是那么心甘情愿啊!
又看了看其他人,太后觉得没什么特别出彩的,凯风笑了笑,许是这内务府故意把这些人放在任平生身边,早就知道了凯风这次选秀招的人不多,能跟任平生一轮还没选中的可能性更小,于是净挑一些小门小户出身,长得又不是特别出众,化得浓艳的人来,反而显得任平生素净白嫩,很是出尘了。
凯风挥了挥手,赐了其他人宫花,第一拨也就过去了。主事的人,只是一挥手、一招手下一拨的人又进来了。
只听她报道:“刑部员外郎楚河之子楚流封,年十五。”她说完,就见打头的那个人跪下行礼,“楚流封见过陛下、太后、凤后。”
凯风突然想着效仿那些个皇帝,说一声“抬起头来”,她想看看这个自己内定的人到底是不是跟卢歌说的那样不堪入目,事实上凯风也这么做了。楚流封一惊,还是乖乖地把头抬起来,眼神直瞅着地下,凯风一看,嘴角就挂上一丝笑意,这个楚流封果然不同,眉眼之间自带一股风流,与其说是流封,不如说是风流,只怕是别人学都学不来的,他若是规规矩矩,只怕还会有人说他勾魂,若是再放肆一点,只怕会落得狐媚惑主的名声。
但是凯风还是决定留下这个人,在这个女尊的世界,除了那秦楼楚馆里面迎来送往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摄人心魂的男子,不过那些个伎子如何能跟他相比?他们是多少年风尘中打滚爬出来的,而这人却是骨子里带出来的。
人说是真名士自风流,当然此风流非比风流,这种气韵哪里是那些放浪形骸的人可以比的呢?凯风想了想,愈发觉得自己的决定十分明智,只想着点头示意主事的人留下,却看到太后不太满意的神情。
“父后觉得不好?”
太后回过头凝视着凯风,说了一个“媚”字。
凯风笑了笑,说道:“御花园美景一年四季不断,谁能说出那个季节好些呢?千娇百媚,总看一些娇嫩的,也没什么意思。”
太后点点头,“皇帝知道分寸就好,这件事横竖也是皇帝自己做决定的。”
凯风就打了个手势,赐给了他香囊。
接着一拨又是一拨人,凯风挑肥拣瘦的,总是觉得不怎么满意,后来也勉强选上来三个,选的都不是这个人,选的是出身,这三个人的母亲,两个来自兵部,一个来自吏部,凯风早就打算好了,既然要开刀了,不如先拉拢几个人,只剩下最后一个名额,凯风还没有想好给谁。
只剩最后一拨人了,这里面凯风要选出一个。
“太傅乔和之子乔宇,年十四。”凯风秀眉一挑,乔和?这人是自己跟阿心的启蒙之师,如今官居太傅,乔宇算是自己的师弟了,小时候似乎也是见过几面的。恩,既然也选不出什么人,倒不如就他吧。
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选秀就这样结束,令天下人咋舌的是,如此声势浩大的选秀竟然只选了六个人,中选的跟没中的都回了家。册封的旨意,凯风要跟太后还有凤后商量着来,毕竟太后还在,现在下的旨意,都要说仰承皇太后慈谕。
“皇帝打算给这些人什么位分?刚进宫的人位分不宜过高啊!”自从那次谈话,太后跟凯风就疏远了许多,不再叫她风儿,只称她为皇帝。
“任平生的位分必然要比其他人高一些,他的母亲的官位就是其他人不能比的,一品将军,朝日史上也没有几个,既然父后说不宜过高,就先从侍君开始做吧,横竖以后还会有晋升的机会。”
太后呷了一口茶,说道:“的确,侍君已经算高的了。其他人呢?皇帝还有意让谁从侍君开始做吗?”
“朕倒没有那么想,任将军是什么人,他的儿子才从侍君开始做,其他人的儿子若是跟任平生一样,那不是打她的脸吗?剩下的五个人,只能分成小侍跟良人,父后怎么看?”
“员外郎不是个多高的官,何况那个孩子的长相,哀家实在不喜,就让他从良人开始做吧。至于其他人,哀家觉得那个兵部侍郎的儿子还算不错,给个小侍的位分就可以了。其他人皇帝自己看着办吧。横竖哀家也快离宫了,这些事情,操心也操心不到哪里去。”
凯风笑了笑,说道:“女儿知道了。父后这些日子好好休息,寻访仙山的事情,等他们入了宫再说,父后在宫里也呆了不少年,嘱咐他们几句也会让他们获益匪浅的。”
太后拨了拨头饰上的坠子,又摸了摸茶杯,“不知道是获益还是受损啊!”
凯风听他这么说,也就告辞了,说是在新人进宫前,总是要把后宫的人都安抚好了,要去各宫里面走一走。
“去吧。”太后悠悠的说道。
凯风第一个去了凤藻宫,到的时候胡恪之还在床榻上睡的安稳。凯风见他睡着,也不愿吵醒他,只让人沏了杯茶,上了些茶点,又让写意去水月宫搬了折子过来,自己批折子。胡恪之睡觉之中,总觉得有人在挑着灯芯,于是自己慢慢的坐起来,一只手捂着肚子,眼睛还没睁开,嘴里嘟囔着,“是谁没事挑了灯芯?晃得我睡不安稳。”胡恪之一直揉搓着眼睛,似乎是真的没睡好。
凯风笑着走到榻边,一握他的手,把人吓了一跳,慌忙的睁开眼,见是凯风,又放心的把眼睛闭上,凯风换了个角度,转到他的身后,把人往后一倾,胡恪之就倚在她身上。
“陛下是什么时候来的?我睡着呢,竟然不知道。”刚起床的胡恪之还是有些不高兴,起床气依然残留,说的话听起来是关心,实际上是抱怨。
凯风好笑的理了理胡恪之作乱的头发,“朕早就来了,只是看着你选秀的时候坐的辛苦,想来看看你现在如何了。却不曾想你睡得这般安稳,现在已经过了晚膳的时候,天都黑了,宫人们看朕批折子的光不够明亮,才想着剪剪烛心,哪里想到又把你弄醒了。不过,既然醒了,就起来吃些东西才好,你一直睡着,朕也没有传膳,现在还饿着呢。”
胡恪之不甘心的撇撇嘴,说道:“可是我总觉得没有睡够,还是想睡一会儿,现在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比之前的芙煜闹人多了,没事儿就踢我一脚,实在淘气,再加上月份大了,身上肿的越发厉害,又不能吃一些可以消肿的药,怕是伤了胎儿。”
凯风把梳洗弄得帕子弄湿,又递给了胡恪之,“你既是不喜欢下床,就让人服侍你在床上梳洗好了,上个月,朕打发人去做了一张放在床榻上的小矮桌,前日里刚来回禀说做好了,朕有让人放在通风的位置散了味道,今儿个正好拿来给你。就算你没什么胃口,饭也总是要吃的,不过既然困了,就拿着那个小矮桌在床上吃饭就好了。”凯风见他已经擦完了脸,就招手让人进来,那人把小桌子放在床榻之上,凯风又对着写意说道:“传膳吧。”
一样样小菜看起来精致爽口,胡恪之看着不多的几样菜,“总以为你来的地方都是山珍海味,怎么如今换了口味,也喜欢这种寻常的农家小炒了?”
凯风亲自给胡恪之布了菜,嘴里一直在说,这个如何好吃,那个如何好吃。胡恪之还没完全清醒,此刻听着凯风念咒一般的说话,更加困乏,慌忙止住了她的嘴,“我能醒过来,已经是不易了,还是让我好好的吃完这顿饭吧。你这样说下去,这菜几时才能到我的嘴里?”
☆、【37】任侍君进宫
胡恪之说着,就想直起身,只是无奈,肚子太大,在床上坐着难免觉得不得劲,试了几次,也终是放弃了。凯风见他如此要强,本来是不想为难他的,如今看他这样,也笑着说道:“我们是夫妻,我喂你吃又能怎样,伉俪情深,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佳话?我只知道你满嘴说的都是胡话?既是要喂饭,还不赶紧的?”胡恪之轻轻一拍床榻,把凯风逗得直乐。
两个人说说笑笑用了餐,凯风又扶着他躺下,才说起新人进宫位分的事情,胡恪之慵懒的说道:“我现下有孕,正是应该高贵的时候,怎么可以操心这些个伤神的东西呢?横竖有陛下在,你自己做主就好了。”
凯风无语的看了看这个人,从前没有孕的时候,你也是巴不得什么都不管的啊!“朕答应过你,不会让你的弟弟进宫,如今你可是放心了?”
胡恪之眼睛一闭,索性装睡了。
“装睡也不装的像一点,你看你的睫毛,一抖一抖的,罢了,你既然是还困倦着,朕就陪着你躺一会儿,等你睡了,朕再走,那些事情,你既然不愿意操心,朕就自己安排了。眼下你也是七个月的身子了,等新人进宫之后,朕会嘱咐他们几句的,让他们没事少烦一点你。”
胡恪之的眼睛突然一睁,打趣地问道:“陛下,最近的生活似乎滋润的很。”
“此话是何意?朕却不知道朕哪里滋润了。”
胡恪之妩媚的一笑,“我虽然不怎么想着管事,但是那敬事房的记档还是按照惯例往我这里送,陛下享尽齐人之福啊!”
凯风知道他说的是自己一晚上找两个人一同侍寝的事情,于是搂着他说道:“你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哪里知道朕为什么这么做呢?淑君跟芸侍君背着朕,再弄小动作呢!他们总想着新人还没进来,你身上又有孕,所以他们自己个儿不想在这时候有孩子,朕如何肯让他们如意?朕这是在惩罚他们呢!”
“哟!惩罚?”胡恪之说的阴阳怪气的,“这种惩罚还真是特别啊!还是说陛下实在特别的很,都把人往床上惩罚去了?一次两个,不知道画面该是何等的香艳。”
“你要是想知道,等你生下这个孩子,自然有机会让你体会一下,反正你跟卢歌的关系在府里的时候就那么好,如今更甚了,你们两个要是一同侍寝,自然感觉不同吧?”凯风顺着胡恪之的话,往上说,给胡恪之弄了一个大红脸。
胡恪之揪着被角,恨恨的想到: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呢,自己怎么就在她这里如此吃亏?
“好啦,你别纠结这个了,你若是不喜欢,朕也不想强迫你”,凯风说完,又搂了搂胡恪之,在他耳边诱惑的说道:“不过,那样梓潼也就不会知道,这其中的乐趣了。”
胡恪之见她越发没有正行,自己又往床榻里面挪了一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下了。凯风见他这次是真的睡着了,就起身理了理衣服,披上披风,悄声的问道:“那个锦鸾琉璃驾,可是去接他们了吗?”
“刚刚去了,许是还要一会儿才能到呢!”写意也小声的回道。
凯风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就悄无声息的退出了凤藻宫,步行回了自己的水月宫。她回去的时候,人还没到,闲着也是无事,凯风就拿着一堆画像在看,虽然说她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堆秀男的画像不在选秀之前送上,一定要选秀之后才送来,不过好歹也是看了看画像,知道这人的眼睛是怎么样的,不然离得那么远,还真是看不真切。好在这里是古代,就算是浓妆艳抹的,也不会像现代的化妆术那般惊人。
卢歌跟谷悦进来的时候,凯风正在卷着画卷,谷悦笑着打趣道:“陛下,这是在干什么?见我们来就匆匆卷上了卷轴,难道是在看什么说不得的东西?”
“朕见了你们,倒是不会想到还有什么看不得东西,倒是有些说不得的事情要做,不过那都是一会儿再做的事情了。”
凯风说的跟绕口令一般,但是那两个人听的倒是真切,这话中的余韵,总是让人想起前几日的场景,连一向淡定的谷悦都红了脸,无言以对。凯风倒是奇怪的很,一般人上床睡觉之前总是吹熄了灯,黑灯瞎火的自然也有胆子为所欲为,可是偏偏她就喜欢点着蜡烛,开着卢歌跟谷悦为难的样子,他们越是害羞,凯风就是越有兴致。
谷悦曾经感喟的说道:“还好这水月宫的拔步千工床只能容得下三个人,要不然还不知道陛下会做出什么事情呢!”凯风听他这么说,也只是笑笑,虽然说食色性也,但是她也知道节制,并不是说夜夜笙歌,那些新人马上就要进宫,只见了一面,根本看不出这些人的品性如何,卢歌跟谷悦日后面对的事情,只怕还有很多。自己总是要把两个人的地位稳住了,以后才好说话啊!
“不知道新人什么时候进宫?”卢歌转移了话题,不想再说什么让他面红耳赤的东西。
凯风收起了画卷,往桌案上一放,“再过十几天吧,只是学一些在后宫的日常礼仪,要不了多久,进了宫之后,还要适应宫中的环境,又要适应个半个多月,真正侍寝都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情了。”凯风满意的看到卢歌的小脸垮下来,一个月?淑君、芸侍君,朕就不相信,就这样折腾你们一个月,你们还会没什么消息?
月上屋檐,红烛帐暖,又是一夜。
转眼间,新人就要入宫了,依例还是先去凤藻宫见了凤后,行过礼听过训导,再由胡恪之带着去仁寿宫请安。凯风一早吩咐了人,无论胡恪之去到哪里,都要用轿辇送去,所以这场景也有些诡异,凤后一个人坐在轿辇之上,身后跟着一堆的君侍和他们的小厮们。
一行人到了仁寿宫,又听着太后说了几句,赐下了不少的东西,不过无论什么,任平生的东西总是要比人好上几分的。
“眼下宫中没有几个可以当得起主位的主子,你们几个如何居住,自然会有人告诉你们,也会安排一些个管事的,你们平日的行为言语都要合乎规矩,宫外的日子不管你们是怎么过的,如今到了宫里,就要按照宫里的规矩办事。”
几个人应了声,太后又说了几句别的,也就由着他们回宫了。凤后、淑君都是依例赏了不少的东西给新人,至于芸侍君,他跟任侍君是平级,只是因为有了单独的封号,所以还是要高一点的,即便如此,也打不过一个位分去,他给任平生的东西是“送”,给其他人的才是“赏”。
眼下宫中还有不少的宫殿空着,胡恪之问了凯风的意思,也是说,如果由着新人们住在一起,只怕斗争会不小,不如让芸侍君搬离水瓶宫,改到双鱼宫去住,再往水瓶宫跟双鱼宫里面放几个新人压一压就好了。太傅的儿子乔宇就安排跟着任平生住到白羊宫去。
且说这任平生进了宫,跟着带他们熟悉环境的掌事婢子到处看了看,发现这宫里的宫殿名一个比一个奇怪,什么水瓶、双鱼、白羊的,居然还有个双子宫,那个双子宫地处偏僻,比起其他的宫殿,他倒是更喜欢双子宫,许是因为名字不好,所以安排的地方也清冷些。
任平生被安排住在白羊宫,暂代一共主位,等着有了合适的人再定下主位的人选。他还未侍寝,所以下半部分的黑发还是垂下来,只是上半部分打了个简单的小髻,又别了一根黄玉钗,他素来喜欢黄色,觉得这种颜色,看起来心里暖暖的,加上他身体病弱,多年精心的养着,不怎么出门,皮肤本就偏白,又配上如墨的黑发,更显得素净可人,此刻他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长袍,一双白靴,在一群穿红带绿的人中格外显眼。
他不知道为什么乔宇会被安排跟他同住,这几日去请安的时候,他总央求着跟自己同去,可是他年纪小些,光是穿着宫装就要耽误许久,都说他的母亲是太傅,缘何太傅的儿子一点没有书卷气,反而如此俏皮拖拉呢?
自进宫来,新人们从未见过陛下,所有的都是传闻,传闻中陛下盛宠凤后,为凤后做了很多的事情,又说陛下也很疼惜淑君跟芸侍君,自凤后有孕,每到后宫总是临幸此二人,所有宫中的小厮,就算是争奇斗艳,也是不能落入陛下的眼睛的。
任平生看了看自己,体弱就罢了,容貌也不见得多出众,因为常年喝药,似乎也担不起这繁衍子嗣的重任,自己的脸如此瘦削,看起来跟凤后与两位得宠的君侍格格不入,又如何能得到她的眷顾呢?既然已经来了,便也由不得自己了。
“逐燕,陪我出去走走吧,都说御花园旁边的桃花开得好,我们也去瞧瞧。”
“公子,不,主子,您怎么可以接触桃花呢…”
任平生止住了逐燕的话,说道:“去看看也是好的。”
☆、【38】任侍君病了
凯风下了朝,就去了胡恪之的凤藻宫,想着现在新人们的事情太多,也总是怕把他给累着了,刚说了没几句话,就看见掌事婢子进来报说白羊宫的任侍君咳疾发作,似乎还比较严重已经请了太医去看了。
凯风听了这话,倒是奇怪得很,好好的人,怎了进了宫没几天就病了?到底是任将军的掌上明珠,不要有什么事情才好,“你可知道是哪位太医去看的?”
“回陛下的话,任侍君还没有侍寝,按照惯例是不能由女太医诊治的,所以太医院请了位男太医过去,您是知道的,太医院的男太医本就不多,木辛皇子出嫁的时候,又跟出去一位,所以宫里只有一位当值的太医。”
胡恪之想了想,说道:“任侍君的事情也是大事,前日里,陛下从宫外的卢氏药房给我带回来的大夫现在还在凤藻宫住着,医术自然是过硬的,又是男子,就让他们去看看吧,诊治好了,让我们放心也是好的。”
凯风握了握他的手,“那两个大夫是特意从宫外请过来给你的,怕的就是你这里出什么事儿,如今怎么这般大方,倒给了别人去?”
“却也不是给了他,只是要人去看看而已,你又有什么不放心的,要是真的不行,就让一位过去,另一位守在这宫里就是了。”
凯风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说道:“既然梓潼这样为他着想,就这么办吧。找那个章大夫过去看看,稍后朕在过去瞅瞅。”
“说起来父后也快出宫了吧?”胡恪之看见掌事婢子下去了,就问凯风道。
凯风扶着他躺下,又摸了摸他的肚子,说道:“从前见你有孕的时候,总是觉得稀奇的很,如今再次有孕了,也不让人放心,十日有六七人是睡不安稳的,偏偏那些人还是每天都要晨昏定省的,碍着你的好眠。以后他们走了,你若没什么事儿,就多睡一会儿。”
“哪里就那么娇贵了?若是嫡长女就罢了,这还是第二个呢,芙煜怎么不见得陛下那么宝贝?”
“芙煜是嫡长女,自然要是个有担当的,他就不一样,是男是女都好,朕只希望他做了你的小棉袄,贴心的在你膝下承欢”,凯风一顿,又说道:“父后的事,朕心里也算是摇摆的很,既希望他走,又舍不得他走,中间有太多事情说不清道不明,不过现下你可以放心了,你母亲那里也不会再有什么事情。”
胡恪之疑惑的看着她,今儿这话说的比往日还没有章法。凯风笑着搓开他的眉头,说到:“阿心死得冤,父后做了很多朕不能原谅的事情,假使他一早告诉了我一些事情,阿心也就不会出事了。这件事情上,朕永远不能够当做没发生。你母亲知道一些事情,出发点也是好的,是真心为了保护你,你也不要想太多了,等你够了八个月,朕就让她进宫来看看你,只许她一个人来,有些事情你就明白了。”
“那父后那里…?”
“父后说是去访仙山,你以为是真的去吗?父后哪里是那种求仙问道的人呢?这不过是个托词,看起来以后他还会回来,只怕父后是非成仙不可了。”
胡恪之躺着,一只手的手背放在额头上,闭目思考凯风的话,非成仙不可,这是说太后不会再回来了吗?此去就是诀别了。说什么成仙,都是后人的美化,他倒不相信,人是真的可以成仙的,即使可以,这宫里的人也是万万不可能的。今日听凯风的意思,他心里也清楚,这太后必是做了什么事,惹得凯风不快,父女有了嫌隙,才会有了今日的恶果。
“横竖这些事有你操心,我现在也乐得清闲,平日里连出去走走都是不愿的,只想着躺着,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如此辛苦。”
凯风替他弄了弄被子,“你既然一个人不想出去走走,就让卢歌跟悦儿陪陪你,他们都是小心的人,断然不会让你有什么意外。现在你就好好的躺着睡吧,朕先守着你,对了,还有一事儿,咳疾这种事可大可小,你没事儿不要张罗着发善心去看任侍君,好歹也要顾念着自己身体的情况。”
“这些事,我心里还是有数的,等我睡着了,陛下就去看看他吧,横竖也是新进宫的侍君,最好不要有什么事情。”
“朕心里有数。”
哄睡了胡恪之,凯风才站起身离开,凯风亲自去了趟白羊宫,到的时候卢歌跟谷悦都在,卢歌小心的把凯风引到一边,说道:“这病来的蹊跷,臣君也说不清其中的玄机,不如陛下去问问他的小厮。不过臣君刚刚偷偷把了一下他的脉,似乎半个月内不会痊愈,需要精心的养着,又得等到天气转热,才能好些。他的体质过凉,加上眼下的时节不太好,总是要小心的。”
凯风点点头,卢歌的医术,她自然信得过,只是她更好奇那句,来的蹊跷,到底是如何的蹊跷呢?凯风招了任侍君的小厮过来,“你叫什么名字?”
小厮跪下来回答道:“奴才逐燕。”
“逐燕,你说说看吧,你家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说病就病了?”
“头午的时候,主子说御花园的风景不错,想去赏赏花,就去走了走,然后不知道怎么着,咳疾就发作了。”
凯风听着小厮的回话,总觉得里面有什么问题,这种病症,听起来像是过敏的症状,不然不会突然就发作,可是如果是过敏性的,这个任侍君应该早就知道了他对什么东西过敏,可是还是要去御花园赏花,到底是御花园的风景太过秀丽,他忍不住要去看了呢,还是说为了逃避侍寝,连这种事情都干的出来呢?凯风往回走了几步,那人已经睡着了。
“章大夫,眼下是什么情况?”
章大夫见自己被点了名,立刻快步走到凯风跟前跪下,“陛下,草民给侍君开了一些止咳的药,也加了一些安神的东西,因着咳嗽的时候,人常常难以安睡。”
“恩,这些东西,朕也知道。不过,依你看,任侍君还要修养多久?”
“许是至少要静养半个多月吧。”
凯风不悦的蹙起眉,“这么久?那依你看,这种情况,他是否适合与人同住?”
“最好还是移居别处静养吧。”
凯风点点头,又看那个叫逐燕的小厮还跪在那里,就问道:“你家主子可曾说过什么吗?”
“主子说,他如今病了,不想白白的拖累别人,再住在这里总是不好的,倒不如搬到双子宫去,那里僻静些,也方便养病。”小厮恭敬的回道。
有意思,有意思啊!一个不知道自己会得病的人,居然早就留意到了宫里哪座宫殿适合自己居住,这不是很奇怪吗?双子宫,当时就因为这个名字不好,所以特意把落云殿改成了这个宫名,因为它足够偏僻。偏僻,自有喜欢的人要去住,既然他不想侍寝,喜欢那里,就由着他吧。
凯风随意的一笑,“他既然喜欢那里,就允了他吧,等他醒了,什么时候方便,你们就搬过去吧。只是有一点,你一定提醒你家主子,朕不是强人所难的人,他若是不愿做一些事情,朕不会逼他,但是身子总是自己的,没事儿还是不要用自己的身体开什么玩笑,既然称心如意了,药,该喝还是要喝的。眼下凤后的身子不爽,你们也是知道的,这件事就不要惊动他了。”
小厮的身上早就因为凯风的话,弄了一身的冷汗,战战兢兢的回道:“是。”又如履薄冰的把人都送出去了。
逐燕回来的时候,自家的主子还在睡,逐燕看了看他的样子,主子你这又是何苦呢?白糟了这么一回儿罪,什么还是都瞒不过陛下,今后若是您转了性子,再想着得宠,怕是难了。大好年华,难道真的要在这宫中虚度吗?不过,说起来,陛下的样子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刚刚自己不敢抬头,只是用余光扫了扫,觉得很是熟悉,偏偏又想不起来。
等任平生醒过来,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时辰,逐燕把事情一一讲给他听,他倒是受惊不少,早就听说陛下医术卓绝,只是想着她不会亲自为自己把脉,才会这么赌上一赌,他是对桃花过敏的,所谓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许是太美了,竟成了他不能承受的重量。任平生自小就远离桃花,可是这御花园又不是他家的,总不能说他受不了桃花,就把桃树砍了吧?
他想过着安静的日子,也不怎么愿意跟别人同住,那个乔宇实在还是孩子心性,缠他缠的太紧,他的身子不好,又是背井离乡的,心中的伤怀还未曾平息,总觉得这样的纠缠让自己莫名的烦躁。
自打上次经过双子宫,他就上了心,总觉得那里的景色是最好的,眼下梨花已经开败了,但是却别有一番风情。虽然说自己今日的所为不过是班门弄斧,陛下早就看出了其中的手脚,不过既然由着他了,过程也就不重要了。
☆、【39】太后离宫
过了些日子,后宫的事情渐渐稳定下来。
这一日,太后亲自去了水月宫,凯风迎上前来,问道:“父后有事,让人过来说一声,女儿自然就过去了,又何苦来这里跑上这么一遭呢?”
“哀家想着宫里的事情渐渐稳定了,皇帝也忙于政务,不若哀家这般闲适,如今能过来走走也是好的,再过些日子,只怕想来也是不能来的。”
凯风把人扶到坐榻上坐下,“父后今日怎么说起这样的话来?”
“之前哀家也不是没说过想出去走走,只是皇帝说了,横竖要等着这些人进了宫听了训再说,如今这宫也进了,训也听了,哀家也该走了。”
凯风阻止了写意上茶的动作,亲自把茶杯端到了桌上,“父后今日来此就为了说这个吗?其实这件事也不急,如今梓潼的身子也不太灵活了,有些事父后帮着操心也是很好的。”
“凤后的事情,是哀家对不住你。有些时候,做了一件错事,就要用千百件错事去掩盖,不过皇帝,哀家从来都没有想过去害你的孩子。”
凯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女儿知道,也正因为如此,女儿才知道是父后动的手脚,如果是后宫的人相争,谁不希望一尸两命呢?可是,动手脚的人,却有意护着孩子,只弄了一些伤及父体的药物。女儿想来也知道,许是胡慈在前朝逼的太紧,父后为了隐瞒那些事情,才不得已对梓潼下手的。”
“一步错,步步错,哀家那日明明知道恋水国的阴谋,却丝毫没有跟皇帝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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