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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城犯罪协奏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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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吕际时这个狐狸追在身后,对汝里昌来说的确是一个相当危险的对手。在静悄悄的房间里,他们感受到了彼此隐藏在心中的敌意。
离开之际,吕际时‘好心’替汝里昌打开了办公室的门,“重案组今后少了汝组长的助阵,一定会减色不少。我会拿出十二分的精力,来完成你的工作。”
“那你忙着。”汝里昌低调地离开了自己十六年的主场。上面安排他休假在前,调职殿后。打的是明升暗降的牌。还替吕际时空出了调查自己的时间。可这手牌打的如此隐晦,足以推测出上头并没有自己“疏职”的确凿证据。
汝里昌抬起头,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局里。
“b-bar”的招牌在夜晚的街头,向误入小巷的路人轻轻招手。
穿过一道通往隐秘世界的台阶。
走完九级台阶,木门上方开了一扇疑似窗口的玻璃物体,窗户的大小如一本普通横放的书本。不知是玻璃特加了一层黑色的罩子,还是里面关闭了所有照明灯,总之这扇姑且称为通往酒吧的大门,并没有表示出欢迎客人的架式。
如果你试探地推一下门,开启的缝隙中会飘出一段音符。
今晚,低吟的爵士乐替代了原本节奏强烈的鼓点乐章。
熟客都能从中得到一个信号。飘出的爵士乐,就是证明酒吧主人不在“洞穴”最明显的一个信号。喜怒无常的主人不在家,客人就能够加倍安心地在此渡过一段放松的时间。
倘若这些心思飘入夏雷川的心里,不知道他会做什么想法。
进入酒吧内侧,擦拭的光鉴耀人的台面竖着两支喝空了的酒瓶,在灯光的辉映下折射出暗棕色的光泽。一个男子的背影扑在吧台上,沉醉在无尽的思念里,单薄的背影述说了男子正在遭遇的故事。
只是能够读懂故事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酒保一面招呼客人,一面留心着这名奇怪的男子。他大约在一个多月前出现,几乎每晚都醉醺醺地泡在酒吧里。有时候,甚至会在此留宿。男子是夏老板的客人,加上他从来都只会安静地喝酒。因此过了赊账的最大限额,酒保也会向他提供不计其数的酒精。反正不会在他的工资里扣钱就行了。
邱义在吧台的高脚凳一坐就是两个小时,抓起一瓶免费提供的啤酒。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酒保已经贴心地将其换成了酒精度数偏低的饮料。他把瓶口塞进嘴里,似乎想要连同酒瓶一起吞下。
小舞台上,有一道眼神吸引了他的注意。
坐直身子,邱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在这里等我吗?”
邱义又吞下了一些啤酒,醉意并没有影响到自己的视觉。顺着视线,他不禁低声问道:“aff?真的是你吗?”
“够了。你醉倒的话,我不就得消失了吗?”
赌气的语句,清晰地传入邱义的耳朵。
“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听到你在叫我的名字。所以见到我,让你不高兴了吗?”
“怎么可能?我每天都盼着能够带你回来这里!”
复古的头饰将长发稳妥地盘在头顶偏右的一侧,珍珠耳饰和项链搭配的相得益彰,aff穿着一席裸肩的贴身礼服,化身为六七十时年代的爵士歌伶。坐在小舞台中央的她,全神贯注地凝望着她的唯一。
“喜欢我这身你所幻想出来的打扮吗?”
“幻想?幻想里的人,怎么可能有你这般真实?”
“你忘了吗?你我已经不在同一个世界了。”
“别,别将我最后一丝的希望都夺走。”
“那么,我们来谈些别的。”aff转移了话题,或许大仇得报的确带走了她性格中的锐气。此刻aff的眼神显出前所未有的温情。
邱义呆呆地问道:“别的什么?我们能交谈些什么?”
“我以为你想要找个人说话。怎么?酒精已经严重地腐蚀到你的思维了吗?!”
抑或,自己纯粹是因为对亡人过度的思念而进入了非比寻常的空间。
邱义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我有个问题。在那个世界,你如愿以偿地见到哥哥了吗?”
“还没。”见对方皱眉aff快速地补充道:“不过快了。那么,换我来提一个问题。你究竟还要浪费多少自己的时间?”
邱义的嘴边顿时变得淡而无味。
“你身边都没有人了吧!为此你只能为自己负责了。也许一开始的日子有些难过,可你不能永远停留在原地。你认为社会能够供养你多久?你认为自己的职位,又会替你保留多久?还有,你有没有想过替你着想的其他人?就算这些你都能无视,那么受害者呢?受害者的家属呢?如果世界又少了一个正义的警察,那么高兴到鼓掌的只会是坏人。”
“这就是你的一个提问?为什么我能够幻想出一个如此口若悬河的aff?”
“也许,我只是替你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回答不上来的话,我再换一个。你答应替我哥哥沉冤昭雪的事情,还算数吗?”
邱义想了想,“如果,你真的只是我幻想出来的人。那么,我的回答还有意义吗?”
“你打算让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这不是我所认识的邱义。”
“……”
“请不要让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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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者——邱义的篇章。第三节
“喂,你不能在这里睡觉。”
邱义一大早就被巡警给吵醒了。他发现自己在车上睡了一宿,苏醒后第一眼看到的是身着制服的巡警;第二眼是重案组的同僚;第三眼是布置了警戒线的案发现场。
他依稀记得睡梦里见到夏雷川指示酒保将自己搬上汽车。所以,他之所以会在陌生的街头醒来,是因为夏雷川的恶作剧。这还是aff死后,邱义第一次亲临案发勘测现场。
“aff!”
邱义抱着头痛愈烈的脑袋:昨晚他只是做了一个梦吗?
请不要让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他分明在对方的口中听到了这句话。
“大少爷,你还要喝了咖啡才愿意开工吗?”薛上行冷冷地打从邱义的车前经过。
佘优平元气满满地招呼道:“邱义,我正想打电话给你。”
“你换来新区巡逻了吗?”
“不,我换了部门工作。从昨天起,我们又成为搭档了。”
头疼的症状,让邱义无法流畅的思考。他降下车窗,试图用新鲜空气燃起斗志,却失败地打翻了水瓶。
“好大的一股酒味。”佘优平挥着手,驱散糟糕的空气,“前辈,我想还是让我送邱义回去吧!”
“快把这只醉猫给我收拾走。”
回程的途中,佘优平虽然因为临时接到新任务,而错失了第一次勘查现场的经历,但他还是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他递过一包湿巾纸,“你知道接到升值令,我有多么惊讶吗?重案组可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我打了好多次电话给你。”
“是吗?我手机不知道丢哪儿了。”
“aff的事情,你还在耿耿于怀吗?”笑容从他脸上消失了,“这话我只会说一次,所以我也顾不得会让你不高兴了。邱义一直以来你都是我追逐梦想的偶像,正因为如此我想让你知道,我是站在你那边的。无论传闻闹得怎么样,我相信你是不会放弃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的。”
“我失败者的形象如此深入人心吗?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跑来鼓励我振作?”
“因为你需要别人的关心和支持。因为她已经死了,而你活着,活着的人就该继续过自己的日子。”
“一个月。一个月的哀悼都没有过去,你们就争先恐后地来劝我忘记她。我又何尝不想让你教教我如何去忘记一个人。一个……特别的人。”
“那你就珍藏起宝贵的记忆,同时给我把过去我所认识的那个邱义给找回来。哀悼的时间结束了。明天,我会在上班的途中顺便带上你。逃跑是懦夫的行为。我会无限的支持你!明天见。”
“佘优平。”邱义叫住了准备下车的对方。
“哦!要我扶你上楼吗?”
“哈,我还没残没废呢!”不过快了。
“升职的事情,恭喜你。”
“嗯!快点回来吧!我还缺个搭档呢!明早八点,我会准时出现在你的楼下。别再喝酒了。”
“烦!”
“aff、aff、aff……”剩下一人独处的时候,邱义竭尽全力地想要再次呼唤出aff的幻影。可是他费尽心力到头来却连一根头发都没有捞到。
果然,好事不会一再降临到衰鬼的头上来。
邱义一头倒在平洁的床单上,闭上了眼睛。
薛上行预计到全国各大报纸,很快就会在头版登出与洪城名联系在一起的这条耸人听闻的新闻。洪城又将在媒体的簇拥下制造出震惊全国的新闻。
血腥的尸块在街头垃圾桶被发现,男性被害者遭到凶手的残忍杀害。
新闻媒体最喜欢跟踪采访这种类型的凶杀案,因为它会成为市民招待客人最佳的主菜。正想着,一股苦涩的胆汁涌向薛上行的喉咙,他强忍着咽下后,暗地里观察起单亭亭的反应。
单亭亭,是他目前出勤的搭档。三十过半的她,拥有一副二十多岁的年轻脸蛋,一米六五的身材并不高大,但体格却扛得起最严酷的操练。留着干练的短发,一双锐利却能够隐藏起锋芒的眼睛。她看上去就有一股退役女军人的模样,未婚。事实上,作为重案组内唯一的女性,她在警队效力已有超过十个年头。十年来,她已经和各种凶杀案,暴力案,性犯罪打过了交道。而眼前的这起算是几年的时间里,让她遇上最凶残的一起案件。
单亭亭注视着被法医从垃圾箱里提出的一个用三层黑色垃圾袋包裹的尸块。一截大腿的躯干就先后遭受过锐器的刺入、刀砍、不明生物的撕咬、火烧、铁链的锤打……
单亭亭从没有见过人类能够如此保守创伤的侵袭。这还仅仅是从一截尸块上找到的伤痕。垃圾箱里还有三个这样的黑色垃圾袋。她赶在窒息前,嗅了几下放在口袋里的鼻烟瓶,是从她太爷爷那一代传下来的古董。却沦为陪伴她工作,所使用的器皿。不知道太爷爷的鬼魂泉下会不会再给气死一次。
两人分别用各自的方式,走遍了整条尸块发现的街道。唯一庆幸的是此处相对于僻静,省去了封路的麻烦。
当天,他们一共在周边的垃圾桶找到了七袋物品。整副身躯只剩下头颅和左手尚未被人发现。尸体的总体状况都遭到过残忍虐待的迹象,法医从伤口愈合来判断,这名年龄在二十后半段到四十前半段无名男子有长期受到施虐的倾向。
伤口跨度达到三月至半年左右。
你是谁?
你的遭遇又是什么?
为何会遭到如此残忍的对待?
当天较晚的时间。
警署,会议室里。
单亭亭首先提出了自已的疑问。
“试问一名一米八左右、体格强壮的男子,在什么情况下会愿意遭受如此之多的伤害?难道他没有试过逃跑?”
薛上行:“他所受的大部分伤痕,可被归类为防御性伤痕。难道不能将其作为抗争的表现。”
“那我就更加搞不懂了。不是一次、两次的伤害?而是在长达三个月到半年的时间里,反复遭到如此残忍的袭击和虐待,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够忍受这样的对待?”
“专业的解剖手段,又懂得避开来往视线低调地抛弃尸体。我想还有一个问题值得大家研究,就是判断这起案件为个别案件还是……”
“什么?一起这样的案件还不够?你难道怀疑有变态的凶手潜入洪城作案?”
薛上行摸了摸鼻梁,他观察了一圈面孔,平静地说道:“我认为在事情没有确认之前,提前让大家做好最坏的打算未尝不可?!”
吕际时合上法医部门提供的尸检报告。“线索,现在大家最缺乏的就是关于这起案件的线索。线索不足,就没有办法下判断。媒体很快就会按捺不住他们敲打键盘的手指。所以从明天开始,大家分头调查。四人负责追查这具尸体生前出现的最后场所,然后从这条线索进行逆向调查。剩余的人,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都给我在最短的时间内,弄清楚这具尸体的身份。我不要在下一份书面报道上面,看到它还是一具无名尸体。大家听清楚了没?”
“是。”
“明白了。”
薛上行讨厌这些让人头疼的案件。而且让他头疼的不仅仅是案件,还有吕际时安排给他负责的小组。
手机显示的时间是夜晚的十一点。
28小时后,薛上行和单亭亭正站在离他们目标隔着一条大马路的人行道上。
法证部门的技术人员在尸体肩膀一侧被铁器烙印的部位,通过某种影像还原为他们提供了一个重要的线索。无名氏生前遭到过烙印,而在其死后更有人不迟辛劳地毁坏这个烙印。就凭这一点,还原的标记就值得引起薛上行他们的重视。
标记把他们带到了洪城最黑暗的一条街道,而这条街道之所以被某些特殊的人士所追捧,在于它拥有一间独一无二的sm俱乐部。
sm俱乐部的客人统一坐着名贵的轿车前来,他们都是来享受独一无二的刺激和建筑在**、精神上的快活。他们拥有施虐者和受虐者两种相辅相成的身份。进入一道装点的如同地狱大门的通道后,就等于把每个客人的金钱和身份抛在了世外。讽刺的是sm俱乐部专门接受富裕而且只能是富裕的会员,却收取了昂贵的会费用来建造一处专门践踏人格,颠覆人性,展示人类能够承受之极限的“世外桃源”。人们鱼贯而入,随机地汇聚在一起,在释放彼此隐瞒的**后又散开,个个若无其事地回到正常的世界。
一个顶着金色假发的女人用绳索牵着一个男人暂时走出来吹了一会儿风后,又进入了sm俱乐部。一个男人花钱,想要让另一个男人穿着高跟鞋从他**的背上踩过去。又一个穿着皮草而来的贵妇人,在跨出轿车后把她白日在太太之间炫耀的皮草留在座位上,一丝不挂地和保镖打完招呼进入了sm俱乐部,最叫人吃惊的是贵妇人的背脊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鞭痕。这还仅仅是那些并不怎么引人注目的客人。
薛上行合上手机盖。“不等了。”
“但我们真能进得去吗?”单亭亭问道。
“怎么样?”
“虽然来的会员都带着面具和做了特殊的化妆处理,但我认出了几家上市公司ceo,还有一名洪城出名的话剧女演员。”
“想必里面每个人的名头都不容小视。”
“若是按照我白天查的情报分析来看sm俱乐部一定有后台罩着。我们不仅没有和上司请示,手上连张搜查令都没有,他们会放行吗?”
“……”
“还有我们根本就没有直接证据,显示那句无名氏的尸体是在sm俱乐部里遇害的。他们大可以推得干干净净。你可要想清楚。”
“怕你就留下。”
“我不是怕,我是要你有所准备再行动。”
红灯变成了绿灯,绿灯又变回了红灯。薛上行的目光转向sm俱乐部前的两个保镖,她在心中猜测,不知道他的心里拟定了什么样的作战计划。
支援部队赶到了。佘优平迟到的原因是他在赶来的路上,半强制地将邱义给带了过来。
“对不起,前辈。我们来晚了。”
邱义简单地向两人点了一下头。四人向着目标直径,无一例外地被挡在了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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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者——邱义的篇章。第四节
四条粗壮的腿挡在了大门前,硬是将四人拦下。身高达到两米的保镖,示意薛上行抬头观看“非会员止步”的标牌。
“警方办事。闲杂人等给我让开。”薛上行出示了证件。
保镖轻蔑地笑了一声。“这里是别国领事馆的土地,本地警方根本没有资格入内。”
“别国领事馆?什么时候领事馆的土地也能容纳这样非主流的俱乐部?”
“总之俱乐部谢绝非会员入内和参观。请你们尽快离去。如果还有其他的事物,请通过本国的领事馆取得联系。”
薛上行的眉毛迅速上下摆动了几次。这样的结果,他绝对没有想到。居然连门都没进,更别提和负责人谈上话。
佘优平想要说些什么来挽回局面,可是单亭亭摇摇头。还是留着力气,一会儿再说吧!
三人退了回来,才发现丢了邱义。
佘优平无辜地摆手:“我绝对没有看到邱义是什么时候失踪的?我连他打哪个方向离开的都没看到。”
“管好你自己,我不希望行动的时候,还要分心照顾一个未成年少年。”
“不”佘优平识相地住了嘴。“是。我知道了。”
“迟到的事情,也是最后一次。不然,你就别想在我手底下混了。”
“对不起。我不会再犯了。”佘优平对着薛上行的后脑勺保证道。
单亭亭离开前安慰了对方,“别太上心。记得教训,以后多花些心思在自己的本份上。记得你来重案组不是为了交朋友,而是想要实际地做一些事情。如果一个人需要时刻有保姆贴身照顾,那么这个人已经失去了留在重案组的资格。”
“我保证邱义一定是有他的原因才离开的。”
“你没办法为其他人保证。回去休息吧!趁现在还有机会喘口气。”
“可是我们遇到了死胡同,还有的查吗?”
“这还仅仅是开始。你以为被别人拒绝一次,薛上行就放弃sm俱乐部这条线索了吗?我都没放弃呢!”单亭亭给佘优平打完气后,自己也离开了。
邱义钻进了一辆车子的后车厢,四周堆放着一箱箱进口的洋酒。
马陆给sm俱乐部送完货后,开车回到了祖克的俱乐部。他如今已经是这家俱乐部的经理了。除此之外,他的洋酒批发生意还扩展到了几家洪城顶级的俱乐部。
马陆发觉车上的不速之客,他看清来人后,就把车停到了路边。“下车!”
“这些日子以来你都去了哪里?”
“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
“你给自己找了什么靠山?如今在哪里靠什么生活?我不知道你靠什么摆平了那些麻烦?但你回来后,难道就没有想过支会我一声。起码那样,我就不用替你的死活问题操心了。”
“我不记得我们还有联系的必要。”
“你还在为aff的死记恨我吗?”
“我没功夫,也不想和你在这里谈过去的,已经无法改变的事情。”
“你周边还有追杀你,想要对你不利的人吗?”
“不要逼我亲自赶你下车。”
“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回到合作的时候?我们的事情还没有做完不是吗?”
“你还正常吗?”马陆听后,只是一味地摇头,“合作,你居然还敢跟我提合作的事情。上次合作的结果使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人。你不但从我身边抢走了aff,你看不出来我对她的感情,还是你只重视自己。这就算了,你还让aff替你挡子弹,你竟然让aff替你去死!她走了之后,你过得又是怎么样的生活?你就一点儿都不觉得对不起她吗?你忘了自己对aff的承诺,还要来奢望我原谅你吗?”
“你回来后有找过我?”
“你现在活着都只会浪费粮食!”马陆把邱义丢出了车子。
“aff,我把她的骨灰盒放置在她哥哥的墓碑边。你有空记得去探望她!”邱义用尽全身力气,对着车尾叫道。
马陆把手伸向车外,对着邱义比了一个竖起的中指。
“对——不——起——对——不——起——”
邱义沿着马路中央线一直走着,完全无视经过的车辆对他发出按喇叭的噪声。他只想这样走着,一直走到天涯,走到海角。
在一个花坛前,他转过身,吐了。他把早餐、午餐、隔夜餐,原封不动地全吐了出来。
汗水浸湿衣服,又冰冷的贴在他的身上。邱义感觉自己虚弱的快要病倒了。
然而,就在他快要栽倒在草坪上的时候,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一只毫无份量的手。
此时此刻,最令他心痛的人,出现在了他的跟前。
“你会没事的。真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会好起来的。”
那个被他害死的人,居然正在安慰自己。
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人,一再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她,真的在那晚出现过。
邱义伸手去抓aff,却扑了一个空。他几乎以为aff又消失了,才发现aff站的地方仅仅是后退了一步。
“没事了吗?那就陪我走走行吗?”
“只要你不要突然之间的消失。就算只是幻想,也请你留在我的身边。”
“留下,或是消失。都由不得我。”
“我不想要你走。”
“时候到了,谁都要离开。我不过是先行一步。”
“不,不要跟我强调你已经死了。”
“那需不需要我再一次催促你应该过上正常的生活。”
“我欠你一个承诺。”
“你不欠我什么?”
“我振作的话,你就会为我留下吗?”
邱义意识到,是因为他浑浑噩噩的活着,所以aff才会像这样待在他的身边。如果有朝一日他恢复了,她恐怕就能够安心地上路了。他只想伸手将她拥入怀里,将她揉搓进自己的身体。
可aff的肉身,已经化作一缕青烟,被自己送进了高温焚化炉。是他亲手毁了那具身体。
aff的眼睛湿湿。
这一刻,他最害怕看到的就是她的眼泪。
这次,aff当着他的面就消失了。
“可恶!”
“呀——”
“把aff还给我!”
邱义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活着走回b-bar的。
aff不在舞台上。他快速地找遍了整家酒吧都没有看到对方的幻影。
夏雷川拍了邱义的肩膀。
“你怎么跟活见鬼似的?!”
“我就是没见鬼才——算了跟你说了也不会明白。”他耸肩拂去对方的手。
吧台前,邱义用啤酒漱口,又吞了下去。
他凝视着脑海里出现的aff,双眼则盯着无人的舞台中央,几乎是用最卑微的语气询问空气里的那个人:“我要怎么做才能把你留在身边?”
“那还不简单,做你自己就好!”夏雷川代替aff,回答了邱义的问题。
“给,安眠葯。”夏雷川把装有烈酒的杯子塞到了邱义的手里。
“为什么只有你给我酒?”
夏雷川的瞳孔在灯光下有了收缩的迹象,他咂了咂嘴巴,权当答复。夏雷川从没有开口询问在邱义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悲伤的事情,触碰他需要靠酒精来遗忘的伤口。他也不像其他人对自己一个劲地说一些鼓励或是劝解的话。
奇怪的是邱义在夏雷川的酒吧见到了aff的幻想,打那一刻起他才觉得自己又找回了呼吸的方式。
正因为夏雷川不似任何人。他接受了邱义本人的同时,也接受了他的伤痛。这种无私的接受给了邱义任何人都没有做到的安慰。
邱义在硬皮沙发上和衣而睡。
酒保将邱义原封未动的那杯酒缓缓地倒入了水池里。
晚安,aff。
“晚安!”
耳边响起若有似无的一个声音。
即浅、浅到被呼吸所掩盖。
或许它从未真正响起过。
又有谁人知晓身边正在发生的事情。
'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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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者——邱义的篇章。第五节
昨晚,在sm俱乐部一无所获的教训,让薛上行把早会的地点移到了一家茶餐厅。收到短信的三人坐到了茶餐厅的雅座内。
见到邱义出席,佘优平不由地露出了没心没肺的笑荣。薛上行依次确认每个人的手上都拿到了他通宵整理的资料,又给了半个小时让邱义从单亭亭和佘优平连番的论述中听取了案件发展至今的全部。
单亭亭把内存卡放入了笔记本电脑,又打开了一个文件夹。“我昨晚取了相机,又去了一次。”她把屏幕调到方便三人浏览的状态,播放了上百张她连夜埋伏而拍摄的照片。
“前辈昨晚又去了!这种粗重的工作应该交给我才……”
“每条线索都是辛苦找来的。我干嘛把领功的机会让给别人。”单亭亭喝了一口双倍的浓缩咖啡,把图片又倒回到前一张。下面的话,她明显是对薛上行说的。“这个人你应该会有印象。”
她试图把照片的亮度调亮,又放大了其中一个男子的面部。“怎么样?虽然带着半张面具,但你应该不会看不出来吧!”
“他是新任市长的贴身助理。我负责过市长就任仪式上的警卫工作,又怎么会不认识他?”
“可就算市长的贴身助理光顾sm俱乐部,和我们正在追查的碎尸案件又有什么关联。”
“你打开邮件箱。”薛上行用自己的手机发了一段视频到了单亭亭的笔记本里。“这是我根据验尸官推断出来尸体死亡当晚的时间,然后比对在sm俱乐部十字路口的摄像头上拍到的一辆车子。车牌调查显示的是市长专车的车牌,加上你的照片,我们姑且猜测这辆车子在无名氏死亡的当天也去了sm俱乐部。”
明白了薛上行的意思,单亭亭当即拍起了手。“看来,你比我想的还要深远。”
“我还是不明白我们要如何证明市长的车子和这起案件之间的联系,你们不会猜测这起案件和市长的贴身助理有什么内幕吧!oh,mygod!”
佘优平夸张的讲话方式,为自己迎来了一个毛栗子。
“有谁能替我教教这个白痴!”
“不懂就讲到我懂嘛!我可是很虚心地在请教前辈耶!邱义,他们说的是外星球人的语言吗?”
“他们不是要证明什么?在我们无法进入sm俱乐部的情况下,就只能使用的下下策是把烫火的山芋丢给其他人。”
“最好还是一个不能惹上绯闻的大人物。”
“sm俱乐部建立在别国领事馆的土地上,俱乐部的会员又都是大人物。两边的人物我们都动不得。”
“是啊!市长那边也能够推得一干二净。”
“不,新任市长是一个主张接受媒体和人民监督的人。他决不会接受自己的名字和绯闻扯在一块儿。所以我们稍稍暗示,他就会为了自己的名誉而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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