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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城犯罪协奏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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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义回应道:“有,但不是现在。”

    不过,他很快又反悔了。当记起自己已经被汝里昌踢出了和严良勋相关的案子。他不能指望把女孩带回局里后,能够在审讯室里替自己挣到一个位子。他需要把握住每一分宝贵的时间。

    “好吧。既然你想要‘提供线索’,我也无妨听听。我见过不少和你相似的人,也知道一时之间你不会承认所有事,但到头来你总会承认的。九成以上的人,都会承认。不如我们达成协议,从今往后你别再撒谎,作为回报,我会酌情处理替你求情。”

    “听你的语气,就像已经给我定了罪似的。那么,我们还有什么可以谈的。”

    “是你先要求申辩的机会。”

    “嗯。还是你亲口驳回了我的申辩。再说,像你这么不绅士的人,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你还要求我对你表现的绅士些?!”邱义气极败坏地超上一辆车子,见到女孩平静的侧脸,他产生了一种被人玩弄的感觉。

    叭、叭、叭――邱义不停地按着汽车的喇叭。

    “看样子,这个案子还真替你积累下不少的压力。你该不是会对嫌疑人使用暴力的那类警察吧!像是把我关在某个小屋子,对犯人屈打成招。或是把不利的证据嫁祸到我的头上,叫我有一百张嘴巴都无从申辩。所以你才会如此卖力地想要逮捕我。全部都是因为你把我当成了你立功的筹码是吗?看不出来,你居然是一个披着警察袍的人渣。”

    aff流露出过分的敌意,让邱义忍不住追究道:“警察在你眼里都是这么不堪的人种吗?”

    “说的就像你们从来没有那么做过似的。你们曾经怎么嫁祸给我哥哥的,如今又要重演一次吗?啊!杀人犯的妹妹,同样是杀人犯。一家子出了两个祸害。没有人能够质疑警方的调查。”

    “你想多了。没有人想要嫁祸你什么。你只需要帮助录一份当日在酒店的口供即可。交代清楚当天案发时间,你在那里做了些什么?或是见到过任何可疑的人士。”

    “电视里可没有这么演你们是如此对待证人的。”aff始终为自己的行动受到限制的事情忿忿不平。

    “礼节是对待那些配合调查的证人。现实里也没有宁可背上通缉令,也不愿出来澄清的疑犯。除非你心里有鬼。”

    “证明我的清白,不是你们警方的工作吗?”aff一面尽可能地扰乱邱义的思路,一面为马陆争取时间。“只会欺负女人,你们警方的确无能。”

    “还有什么是你计划好要说的?你要替自己辩驳的心情我理解,可是像你如此胡搅蛮缠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你就一次性见个够吧!”aff伸手去够方向盘,又索性推着对方的肩膀,最后干脆用指甲抓起了邱义脸颊。“不停车是吧!大不了一拍两散。反正我如何都不会跟你回警署的。看谁命大。”

    “住手!你不要命啦!我命令你住手。信不信我把你两只手都拷起来。”

    “那我就更不能停了。”

    两人扭打的时间,车子呈“之”字型,危险地行驶在公路上。车子的速度是降了下来,但轮胎就像随时会滑脱出来一样。公路两旁被危急到的车子,频频地向两人鸣笛。

    邱义勉强抓住aff死命甩动的单手,刚要松一口气,就被对方在胳膊上狠狠地咬出了一个牙印。

    炮仗声,在两人的耳边炸开。邱义辨别出一阵“咝咝”声,好似轮胎泄气的声音,是从车子右后轮胎发出的。在车身陷入不受控制的颠簸中,aff吓到忘记了对邱义的干扰。

    “快看――”

    aff的示警,让邱义看到超上的车辆里,两个男人正咧着嘴冲他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对方手里握着加有消音器的手枪。

    邱义没有打算理睬对方的停车示意。他踩下油门,试图把危险甩在身后。

    “王八蛋!你会把我们都害死的。”

    “那不是替你完成了心愿。”

    “怎么办?!”

    “噗――”的一声,车子后方的挡风玻璃,碎裂成无数片落到了后座上。

    aff整个身体缩成一团,她催促对方,“你倒是快给我想想办法。车子坚持不了多久。更何况,对方已经完全不考虑把我们活着带回去复命了。”

    说话期间,又有两颗子弹射进了车身。

    邱义选择了下下策,也是目前唯一能够使用的办法。他只能冒险用车身去撞击对方,用硬碰硬的方法,抑制对方开枪的机会。

    第一下撞击,出其不意地撞掉了其中一个敌人的手枪。邱义豁出性命的战术,很快就因为两辆车型的悬殊,落到了下风。结果是邱义一方被撞出了公路,两人乘坐的车头陷入防护栏,引擎熄火罢工。

    没等邱义挣脱安全带下车,车副驾驶走出的男子,已经举着枪,站到了公路旁。

    枪口对准邱义的脑门。西服男子带着胜利的笑容,是那种愚蠢、残酷的笑。

    倒数第三秒,邱义生前见到的最后影像是对方缓慢扣动扳机的模样。

    倒数第一秒,举枪的男子被摩托车撞飞。只听“咔嚓”一声,对方的身体在空中滑过一道弧线,就像甲壳虫被踩碎时发出的声音,而后重重跌落在车头。

    及时赶到的马陆,此时也在惯性的作用下跌飞在地。所幸他在摩托车飞出的瞬间,纵身一跃,身体连续翻滚卸下了大部分冲撞的力道。马陆暂时失去了战斗力。

    邱义和另一位危险的驾驶员,竞速争相跳出车子。邱义跪倒在地,感到一阵恶心。西服男子跟着一脚踢在了他的肋骨上,接着又是一脚,狠狠地踩在邱义的小腿上。连续的打击,邱义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动物的本能占了上峰,邱义钳制住对方的脖子,两人快速地对调了位置。

    朦胧中,马陆听到了aff的尖叫声。八米开外,两个人影滚作一团,倒也看不出谁占了上峰。尖叫声再度吸引了马陆的注意力。

    邱义的车头冒出了一阵青烟,眼看着火势随时将会蔓延至油箱,aff费力地用腿蹬着一侧的车门,无奈变形的车门在撞击后陷入车体,已经不能动弹半分。aff仓促地调头,预备爬向驾驶侧,手铐将她拽回车座。热量随着金属传递到车内,aff惊恐地发现自己被硬生生地困在了定时炸弹内。

    车窗外出现了马陆的身影,他手里举着枪,“找件东西,盖着自己的手。”

    这时的aff已经顾不得子弹会射中或是反弹到自己的手臂,她尽最大限度地将手铐拉直,“动手吧!”

    马陆瞄准目标,眼睛一眨不眨地开始倒数。“五、四――”

    “快点!”aff遮住了双眼。

    “三、二――”

    “去死!”

    aff没等来“一”,却等到了一击枪响。子弹从中间撕裂了环扣,把手铐劈裂成两截。

    马陆故不上检查自己的手艺,他迅速绕到驾驶侧,将瘫倒在车座的aff拉了出来。

    爆炸声,掩盖了另一声枪响,一团红色的雾喷溅出来,邱义面前男人的脸消失了。他前一秒还用拳头对准自己,后一秒摔倒在肮脏的柏油路面上。邱义回过神来,马陆已经发动了敌人的车子。

    “不想死的就上来!”

    邱义知道还有枪手埋伏在路旁,他没有太多计较的时间,只能钻进了后座。

    “我们最好离开这里,”马陆说,“赶在警察到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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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集者——AFF的篇章。第十一节

    他们默默地从那两具尸体旁开走,邱义身上传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马陆丢给他半瓶矿泉水和一盒纸巾。aff觉得有些发冷,身子在不停地颤抖。三人之中只有马陆看上去丝毫没受影响。

    马陆看着aff:“你受伤了吗?”

    “为什么要带着个累赘?你忘了他差点害死我吗?”

    “就当还了之前的人情。况且,要是把他留在路边的话。现在就多一具死尸了。就算是脑子不开窍的人,也罪不致死。”

    “但顽固的人心,迟早会把你跟我都害死。”

    埋伏的枪手无情地把枪口对准了自己人,这一幕发生的时候,三人都在场。邱义道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么简单的事,你都要问。肯定是方才被人敲坏了脑袋。不如你帮他开开窍。”

    aff对着倒车镜,回了邱义一个白眼。

    “因为他只有一把枪,而我们有三人。”

    邱义明白了马陆的意思,他顺着思路道:“因为杀手没有把握同时干掉我们三人,这才选择了自己人。怕的就是,那人无意中会向我们泄露重要的消息。”

    就在这时,车内的对讲机又传来了噩耗。

    “目标丢了。请求支援。对方有三人,驾车逃跑中。车子离开的方向是……”

    马陆:“哦,见鬼了!对方还真是不惜余力要做掉我们三个。”

    邱义:“也只有被困在这种鸟不拉屎的乡下地方,敌人才会如此明目张胆地追杀我们。”

    马陆检查了一下油表,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他们是如何找上我们的?邱义,你出城的时候有没有被人跟踪?”

    邱义回想起对讲机里的话。“目标丢了!”渐渐的他的面孔变得惨白一片,并不是由于伤口崩裂失血的缘故。片段渐渐拼凑在一起。他现在明白了为何会……

    马陆:“是不是有了头绪?不管你愿不愿意,现在我们三人都上了同一条船。力量一旦分散,就只剩下被逐一击破的命运了。面对今晚可能遇到的袭击,倘若三人在一起的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警方才不会和我们这样的小喽啰合作!”

    马陆不理睬aff的讽刺,继续好言相劝道:“面对不利的环境,运用你作为警察的头脑。你也是这么考虑的不是吗?”

    邱义:“其实,早在今天的办案现场,我已经遇上过一次埋伏了。被人跟踪的话,我一定会察觉。但是如果对方在我的车子上安装了跟踪器,就能够解释为何两次,敌人都能够埋伏在我们的前头。”

    严重的后果已经造成,一味追究责任人,已经于事无补。可是邱义愿意解释说明,就代表了他的妥协。对马陆而言那就足够了。而且被人追杀,早已成为了他和aff生活里不可或缺的调剂品。只是想不到连邱义都会中招。

    邱义困难地睁开眼睛,他露出了迷茫的表情,仿佛刚才飘去了另一个世界。一侧的肩膀凉凉的,裸露的肩头重新包裹上了干净的绷带。

    车子还在继续往东行驶。只不过aff坐到了后头,并且替自己包扎了肩膀的伤口。

    想到要道谢。却遭遇到怒目相视。他才记起,警察排在aff敌人名单的第二顺位。仅次于杀害哥哥的凶手。

    月光照亮延伸的公路,斑驳的树影,叠叠层层地种植在道路的两旁,每一道阴影都可能躲藏着敌人。夜幕助长了心中的恐惧。

    “回城?!”邱义试探的问道。

    aff:“只有笨蛋才会回去自投罗网。他们一定会派人埋伏在回城的路上,敌人以逸待劳。而我们三个残兵外加两枝枪,拿什么和兵强马壮、火力充沛的杀手对碰。”

    见到aff把玩自己的手枪,邱义的心停止了跳动。这个女人竟然趁机偷走了自己的佩枪。“把枪还我,我不想伤害你。”

    aff对马陆做了一个鬼脸:“我就不能留件护身符吗?”

    “还我。不然就让我下车。”邱义呵斥道,装作恼怒的样子,“你信不信我这就逮捕你。”

    “用你擦眼泪的小手绢吗?”aff又亮出了邱义的警徽,她的口气里带着些委屈,“你瞧,这就是他对待救命恩人的方式。亏我还把药和纱布都让给了他。”

    “我记得再往前开半公里,有一家汽车旅馆。一会儿,你们先去安顿。我呢?负责处理这辆车子。把枪还给会使的家伙,比在你的手上沦为废铁要强。”

    “谁说我不会使,这就拿枪崩了臭警察的脑袋,给你看。”aff虚晃一枪,又像玩腻儿似的把枪丢到了邱义的脚下。

    马陆:“我们到底来这里做什么?你的高人莫非失灵了?”

    邱义保持沉默,“欣赏”着两人的双簧表演。这么做是因为他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两人的身上都藏着他追寻的一部分真相,邱义对马陆又没办法做到真正的弃之不理。马陆和aff似乎在短时间内结成了联盟。aff是自己一度追寻的疑犯。有杀手沿着公路在追杀三人。还有什么是自己遗漏的吗?

    听到他的最后一句,邱义怀疑的眼神又自然的流露了出来。邱义多么希望自己能明白两人到底在讲些什么。他们坐在那里,通过倒车镜凝视着彼此。马陆的提问,引出了aff脸上的某种变化。邱义不能确定那是什么?他摇了摇头,再度检查了一下子弹的数量。

    希望今晚不会再用到它们。

    4。邱义和aff两人步入汽车旅馆,两人不情愿地挪动到登记处。

    “开房一小时收70块,过夜180。请问你们是过夜,还是休息?”坐台的男子同时递给邱义一副心照不宣的笑容。

    邱义用眼神询问aff。

    aff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马上要潜入水底似的。“一间双人房,过夜。”

    跟着问题出现了,登记所需的身份证。总有解决的办法,aff取出双倍的房钱。“有人在追我们。”她递给了男子一个暧昧的眼神。“我老板的妻子,那个醋坛子,追到了上一家酒店。搞得我们明明都订了蜜月套房都没福消受。如果被她的人拿到了把柄,离婚协议上,可就得大出血了。”

    “可是该办的手续?”

    “该办的手续,自然一项都不能少。只不过,我老板不希望被别人发现我们今晚选在这里留宿。你有义务替客人保密的是吗?”aff又在一叠钱上添上了一笔客观的小费。

    钱是万能的。最终两边都得到了好处。

    用假名登记完房间后,aff拿到了一把钥匙。她把房间的号码发给马陆,就神秘兮兮地躲进了卫生间。

    马陆把车停在布满尘土的小径上,他只身一人,车上的时钟显示着晚上7点。他抓起手电筒朝约定的地点走去。

    灌木丛十分茂密,一些枝条扫在他的脸上。蟋蟀声,在接下来的半小时内,始终陪伴着他。手电筒的光束划破浓重的夜色,为他照亮了一条路。他多么希望上帝也能够给他指引出一条正确的道路。马陆听到自己的脚踩在树枝和碎石上发出的响动,他感到口干舌燥,才记起自己错过了晚餐。

    地平线上,出现了汽车旅馆的招牌。

    一辆七人座箱型车超过了自己,车里载满了女人和吵闹的音乐。

    马陆继续朝他的目标走去。同时,他看到大脑内浮现出某项计划的轮廓。他深深感受到肩膀上担子有多么艰巨。他相信过往的生活,那些在道上混出来的经验,一定能够带领他们渡过这次难关。

    活着。

    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升起。

    他的步伐很慢,很沉重,就像黑暗中躲着食人的怪兽随时会像自己发动攻击。

    只有保住性命,以往的坚持才能赋予其意义。丢了性命,则一切免谈。

    '小说网,!'
………………………………

招集者——AFF的篇章。第十二节

    回到汽车旅馆,马陆再度看到了停在路边的箱型车。汽车旅馆外两米多高的广告灯箱,在夜色中网罗来自四面八方的过客。

    汽车旅馆位于一栋六层楼房改建的建筑内,它紧挨着一家汽车修理铺,和一间24小时营业携带便利商店的加油站。它们依附而建,功效等同于存在沙漠的绿洲。

    马陆细心地观察到汽车旅馆除了面向公路敞开的大门外,还有两条逃生通道。在旅馆东侧通向员工宿舍的方位,开辟出一段攀附在建筑外围螺旋式盘旋而上的楼梯。使用不便的是在二层以上,每一层向上的转折处,都配有一道上锁的铁门。用处不外乎是禁止客人误闯,以及员工将外来人员带入旅馆内部。另一条是西面的消防逃生通道,由六楼至二楼搭起一条长长的梯子。在梯子的末尾,凭借成年人纵身跳跃的范围,可勉强落到加油站上方的雨棚。

    马陆做完功课后,同样用假名登记入住了五楼的另一间客房。他用指背敲出事先拟定的暗号,快速地闪入开启的房间。

    “aff呢?”

    听到动静,aff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马陆用五分钟,简单地传达了他拟定的计划。

    “一定要这么做吗?”aff在两张床铺之间不安地来回走动。“你确定今晚会有人追来?”

    “我连行头都替你准备了。”马陆把背囊递给aff,将人推入了卫生间。里面是他买通旅馆的服务生,从失物招领处淘来的宝贝。趁着aff更衣的空档,他转向邱义寻求沟通。

    “是不是连你都觉得我捕风捉影、小题大做?”

    “不,我认同你的考虑。敌人是真枪实弹地在搜捕我们。”

    “哈哈。抱歉。”马陆掩上嘴巴。“因为从你的嘴里听到搜捕两个字,实在有些讽刺。不过能赢得你的赞同就最好不过了,毕竟这出戏少了你,还真演不下去。”

    “你要做什么?”邱义突然记起自己是在和什么人打交道,见到对方脸上隐约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有种被人卖掉的错觉。

    “不着急。等人员到齐了,再说。”马陆从小冰箱里,抱出了一堆垃圾食品,坐在洁白的床单上,大口嚼了起来。

    在室内的灯光下,aff站在两人面前,穿着一条紧身的蓝色牛仔裤,一件从颈部开到胸口的红色无袖衫,手臂上还有一连串叮咚作响的手链。衣领处繁琐的花纹,衬托着aff胸前白皙透明的肌肤,让马陆看的口水直流。

    “很糟吗?”

    马陆拦着aff的肩膀,令她坐到了自己旁边。“aff你真是替我解决了一个难题。”

    马陆嘴边的笑容,泄露了他真实的想法。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停地想着她是多么美丽。她看上去很是憔悴,眼窝深陷。但正是这些不完美之处,令aff显得更加真实,以及加倍地惹人怜爱。

    “咳咳。现在能说说你的计划了吧!”邱义生硬的语气,打破了现场的气氛。

    马陆:“计划从我今晚看到的一位熟人说起……”

    aff:“所以你要我假扮妓女,把自己从这个混蛋的手里,送进另一个混蛋的口中。”

    马陆:“哦!宋总是带着四处诱拐来的女孩进城。有他负责保护你,自然事半功倍。据我所知他出门的时候,总会安排四个保镖同行,帮助控制那些女孩和防范道上的人截货。既然我们人手不足,为什么不能让别人帮我们分担一些火力呢!”

    aff:“你说得简单。这又不是我上去敲门,就能被人看上的。你口中的宋,貌似不是笨蛋。”

    马陆:“所以我们得设计成,让他觉得是自己捞到了便宜。得让他先对你产生兴趣,让他想要得到你。然后就水到渠成了。”

    邱义:“你对自己的计划如此胸有成竹,那么你上吧!”

    “no,no,no。这个拉皮条的可是个技术活儿。你们瞧我长得一脸正气,哪有说服力。这种情况可唯有你老兄出手不可。”马陆见两人不吃这一套又换了一种说法。“要是能上,我当然不会劳烦你老哥。可是,我在城里来来去去的早就混熟了这张老脸。万一姓宋的,或是姓宋的手下里有人认出了我。反倒会怀疑起,这样的巧合。所以你既是我们当中的不二人选,也是唯一的人选。”

    马陆的计划是让宋在客房送餐的时候,注意到在走廊上上演暴力拆伙的aff和邱义。尽可能地让被打的aff,激起宋的保护**。加上以aff接近上等的姿色,绝对会让宋产生想要收入囊中的冲动。毕竟多一个女孩,就多一笔收入。这点计算当然难不倒宋这样会为自己打算的生意人。

    赶鸭子上架的邱义,在挨了宋保镖的两下拳头后,灰溜溜地退场。他躲进马陆的房间补眠,为接下来的长夜积聚体力。而此刻,马陆又不知失踪在汽车旅馆的哪个角落。

    距离上一位客人入住后,前台的阿狄已经有近一个小时没有见到人影了。今晚已经有两笔小费入账,他抓过一张报纸好一阵改改图图。偶尔所得的小费,加上月底的工资。说实话,用这笔“省吃俭用”的工钱根本不足以还清他欠下的“巨额”赌债。

    运气上手的话,他一个通宵赢得钱,都能抵得上一个月的辛苦钱。可是在债务还清前,他都被记上了赌场的黑名单。每个月都过着胆战心惊的生活,他多怕讨债的找上门来,砸了他最后的饭碗。眼看着利息钱滚钱的上升,他既不想落到断手断脚的下场,更不愿拿自己的器官抵账。

    不过他的运气还不算跌到谷底,眼前就有一个绝佳的机会。那一窜做梦都不会忘记的号码,那个人给予的许诺。阿狄拎起了话筒。

    “喂。是我阿狄。不是钱的问题,利息的话,上一个星期才结过不是吗?今天是有一个消息,想要卖给您。对,您上次放风想要找的人,眼下就在我们酒店。绝对错不了。嘿嘿,如果情报准确,是不是能够用悬赏的钱,抵去我的赌债。我怎么敢跟老大你讨价还价?!嗯,您快点派人过来。”

    保安室里正在酣眠的小李,被一连串的敲门声给弄得极为冒火。

    打开门后,马陆向稀里糊涂的小李展现了他标志性忽悠人的笑容。用食指遮住证件照上的半张脸,马陆快速地向小李秀出了从邱义身上顺来的钱包。“警察办案。希望你能够协助我们接下来的调查工作。”

    “耶!”

    “我已经跟你们经理提前打过招呼,还是他忘了通知你们保安部?”

    小李抓了抓屁股,“没听人提过。”

    “反正结果都一样。现在警察要征用你的房间。”

    “等一等。你不能就这么闯进来。”

    “你想要冒风险大半夜把你们经理从被窝里叫来,是你的事情。还是你想要尽一个好市民的责任协助我们警方办案,然后独自领这份功劳。听说追捕到这伙儿疑犯的奖金可不少。”

    “不少是多少?”

    “你一个月收入是多少。”

    小李伸了三个指头。“这个数!”

    “你想不想去新马泰渡个豪华假期?只要你给我们提供方便的大门,我以自己的名义保证,会竭力为你争取这笔奖金的。还是你要找你头儿商量一下,顺便分出一半的奖金。”

    “不,不。既然今天是我当班,负责整个旅馆的安全。还是由我来协助警方的工作。请,请,里面凉快多了。”

    “那个,你们办的是什么大案?”

    “什么大案来着?你想要探听警方的机密,是出于什么目的?”

    “好、好奇问一句。”

    “放轻松,不是什么大案件。我们不过是在跟踪一条走私烟酒的路线。根据我们收到的情报,今晚他们会入住这家旅馆,我们得借着这次难得的机会,顺藤摸瓜地追踪到他们的老巢。今夜需要征用这里的电脑和摄像头……”

    得知不过是一场监视行动后,小李放心地在监视台前添了一把椅子。

    严良勋反复检验,确认自己的卧室门已经锁好,事实上这已经是半个小时内第五次检查了。他必须保证万无一失,这件事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要预防它传入自己父亲的耳朵里。

    严良勋回到写字台后方的座位上,两眼盯着拉得密不透风的窗帘。出院到今天已经过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他发觉自己被软禁在了家中。没有娱乐活动、没有来自玩伴的只言片语。他风光的日子,都随着自己的丑闻终结了。那一枪没有打中自己的要害,可活过来的代价依然痛苦的让他难以接受。老头派保镖二十四小时,监视自己。如今就算是去自家花园里走动,他身后都会带着两条尾巴。

    这些还不是最难以忍受的。他随手翻看一本书,不是为了转移注意,而是为了让视线避开――桌子上的电话。他想干脆砸了这该死的玩意儿,彻底把这个搅得他心神不宁的东西砸成稀巴烂。

    可是他不能。

    有什么阻止他这么做,又有什么神秘力量牵引他,把他拉入真实的噩梦。

    毁掉它,你这个傻瓜,如果不想被它毁掉你自己的话……

    如果被老头发现……后果又是什么?

    他不知道。压根儿就不想知道,最终一定会面临的现实。

    他转过椅子,目光仍然回避着电话。

    自从出院后,他一直会在半夜里接到来电显示不明的恐吓电话。

    “……”起先无声的电话里,会传来叹息声和抽泣声。分不清对方的性别,却充满了无比的幽怨。

    从此之后,只要内部通话机响起的声音,都会恐怖地让他瞬间从椅子上跳起来。

    三天前,他鼓起勇气质问了对方恶作剧的原由。

    “你真正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好处。明人不做暗事,干脆把你的条件摊开来大家商量一下。钱、房子、土地……你开条件。”

    “这些都是你老子的。如果真的要钱,我不如直接跟你老子谈条件。”通过变声器,传来经由电子处理后的嗓音。恐吓人始终躲在电话一头。

    “老头,才不会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如果我手里握有你的秘密呢?5月16号。你在哪里?”

    恐慌像冰锥一样刺穿了他的心脏。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5月16号。你在酒吧点了一杯伏特加奎宁,可一口都没有喝。”

    严良勋用手捂住嘴巴,生怕自己会一个不小心叫出声来。

    “我手里握有你那天和人见面的通话记录。你找人刺杀你老子,许诺的条件好像也是钱、房子、土地。我应该没有记错吧!”

    “……”空调房间内,严良勋的内衣已经被一身冷汗给浸湿了。

    “……”

    “你要什么?”

    “要你去死。还有亲手写一封历数你一生所犯下的罪过的信,也就是人们通常称之为谢罪信的书面记录。这两个条件,都是方便你**操作的事情。你看,我不会为难一个将死的人。”

    “王八蛋!混蛋你玩我。”严良勋七窍生烟地挂断了电话。他万万没有想到一场醉酒的行为失德,会把他逼入这样的绝境。

    那段时间,是被老头逼得神经太紧了,才……

    他没有想过要除掉老头的性命。

    不,事实是――他从没鼓起勇气承认自己有轼父的愿望。他早就无法忍受老头实施全方位窒息式的控制,他要做一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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