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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棉之浴火大剿匪-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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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呢?”

    “彼一时,此一时也!当初咱们都是当权者,为了稳定局面,表面上当然要讲‘司法’了,没有确凿证据,岂能乱杀无辜?乱杀,你陈司令也不干呀?当初老娘抓了你的情报处处长白业生,你不是跟老娘急么?要是随随便便杀了他,你还不把老娘捅到天上去?”肖雅芝反过来将了陈天雷一军。

    陈天雷赶忙道:“你说白业生是**,你又拿不出什么证据?你想杀谁就可以杀谁么?那要我们剿总干什么?”

    “所以,过去咱们要杀人,还得要点理由的。”肖雅芝心里很清楚,虽然过去对白业生“穷追猛打”,就想知道他是不是**,以便证实自己猎人的眼睛,是不会看错人的。

    “假如白业生是**,肖站长可会杀他?”陈天雷很好奇,他很想知道,这个狠辣的女人,在爱与恨之间,如何抉择?有这种想法的,当然不单单是陈天雷,郭连当初就十分妒忌肖雅芝和白业生之间的感情,他对肖雅芝也是垂涎已久。
………………………………

第六节

    “当然会!”肖雅芝违心地说。其实,无论白业生是不是**,她肖雅芝都不会下手的,这点毋庸置疑,因为白业生是她一生最爱的人,她愿意为他而活着,她怎么舍得让他去死?这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过去不会,现在不会,自然将来也不会!

    “我说,肖站长一定不会!”陈天雷不置可否,他知道,表面上看,肖雅芝叮白业生一直不放,非要整出个**来不可,可是,这两人的感情谁都能看得出来,“可惜!白业生并不是**,就不存在杀与不杀的问题了。”

    “哎咦!陈兄,白业生是不是**?我等都不信,自然是杀不得的,却不能否定肖站长对**不够狠。就拿当时解放军即将打进龙城来说,在所有党国人员忙着逃跑之时,只有她还在最后时刻捕杀了一人,你知道这名**高级指挥人员是谁吗?”

    “我怎会不知道?**谭良游击大队的大队长侯亮呗!想要他的命的人,还有你吧?他不死,说不定现在带头围剿你的,一定是此人,你们是死对头,谁都想要了对方的命,只不过是肖站长帮你实现了愿望罢了。”陈天雷心想,你们那点事,能瞒得过我?

    “好了!以前那点事不提也罢,说说眼前的事吧。过去,咱搞过一个‘赶鸭子’计划,就是将龙城内的**潜伏人员,赶出龙城。一来,减少城内治安的压力;二来,趁机将咱们的人安插到**游击区内部,做内应,以便咱们日后围剿**游击队,提供情报支持。如今,**对咱们也在搞‘渗透’战略。他们利用这次城区、城郊,以及四十八弄剿匪取得胜利之机,在我方溃逃人员中,安插大量间谍,染指咱各游击区,试图收集我方情报。若是让**阴谋得逞,就好比是在咱们中间,安放了无数枚随时引爆的炸弹,若这些炸弹得不到尽早清除,咱们这些人,说不定哪天命就休矣。生死之际,必须采取行动以控制局面!”

    “特派员所说的行动,就是要大开杀戒?”陈天雷问。

    “正是!老娘成立了一支特战队,名字叫‘打虎队’,也叫‘锄奸队’,,专门用来对付解放军的‘飞虎队’和那些混入咱们队伍里的**间谍,同时用来对付那些意志不坚定者,或想投靠**的人。”

    “好!我郭某举双手赞成!四十八弄一战,****可恶的‘飞虎队’让老子吃尽了苦头,差点没把命搭上,扮了个老太婆,总算逃了出来,丢尽了脸面。四十八弄的失败,也让郭某感明白一个道理,不大开杀戒,难以惩戒那帮穷鬼,更难以阻挡**谍报人员的渗入。不杀,难树党国之威,穷鬼不怕;不杀,难以提振士气;不杀,难以遏制**的渗透……”郭连越说越愤恨,越说越来气。

    陈天雷点头,他何尝不是这样想?自己也差点在四十八弄丢了性命。本来考虑到,肖雅芝这样乱杀,恐将连累自己的亲信、手下,甚至家人,就像以前他的手下白业生一样,被肖雅芝盯上,不过,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不杀,说不一定下个死的就是自己。

    “既然两位长官没有意见,那老娘就准备动手了。”

    “特派员,别忘了!你们保密局的人也是有问题的,要杀,都要杀!”

    “两位长官请放心!无论是哪个派系的,涉及到谁,只要有怀疑,不留后患,先杀了再说,当然包括咱保密局的人,老娘和你们一样,也怕枕头边被人放黑枪啊!”

    郭连一听“枕头边放黑枪”,不由得淫淫笑道:“特派员也会担心枕头边放黑枪啊?但不知哪个男人有榻卧香玉之幸?就算是哪天死啰,也‘风流了一回’。,没有白活。”

    “郭兄,是你吧?‘花魁树下死,做鬼也风流’,陈某佩服佩服!”陈天雷当然知道郭连一直都在垂涎肖雅芝的美色,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故意这么说。

    “陈兄过奖了!”郭连得意地向陈天雷拱着手。两人看见肖雅芝眼睛里冒出怒火,知道她动气,赶紧收住话题,这女人惹不得的!

    最后,肖雅芝交待郭、陈二人,若是****攻势猛烈,无法阻止,陈天雷可退至北江山区继续抵抗,郭连则撤到大瑶山地区,与共军周旋,原则只有一条,无论什么情况,保住自己性命为第一要务,切记!郭、陈两人经此会谈,心中有了底数,便一起离开穿山洞,各回各处去了。

    郭、陈两人走后,肖雅芝立即将阮少雄叫来,向他下达了“猎杀令”。一是动用“锄奸队”,对付可疑人员,尤其是那些从龙城市区及郊区撤回来的人员,威胁较大者,坚决杀之,不留后患;二是动用“打虎队”,瞅准机会,伏击和暗杀解放军飞虎队成员及政府官员,能杀多少就杀多少,绝不手软。

    “是!站长!”阮少雄答应道,“不过……”阮少雄担心地左右环顾一下,然后,凑近肖雅芝,小声问道:“站长,咱们保密局全都是些‘骨髓里**’的人,是不是就不用大动干戈了,都是自家兄弟,在下于心不忍那!”阮少雄一来也不愿对自家兄弟下手,二来也想试探一下站长的决心,能敷衍就敷衍了吧,何必当真?

    肖雅芝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阮少雄,阮少雄心里打了个寒颤,急忙问道:“站长,像李良、柳刚等这样的也一样么?”肖雅芝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睛里露出杀气,说道:“你都一样,还管得了他们?”

    阮少雄听了肖雅芝的话,脸色大变,知道肖雅芝动真格的了,不!准确地说,站长已经嗅到了死亡的味道,不采取强力措施,恐难扭转颓势了,这种情况下,站长什么人都敢杀的,当然包括他阮少雄。“是!站长!只要发现可疑情况,无论是谁,先杀了再说!”阮少雄挺起胸膛,眼睛望到洞顶上。

    “行了!去办吧!其他人员,除了郭、陈两位长官,无论官阶多大,发现可疑问题,斩立决!咱保密局的人,李良、柳刚之类的重要人物,要经过老娘同意,明白吗?”

    “是!”

    肖雅芝挥挥手,令阮少雄立即去办。

    阮少雄带领他在深山里早已练得眼冒“绿光”的“锄奸队”,出了大苗山,在龙城区各县乡及大苗山之间,寻找着下手的目标。

    这些在深山里“饿怕了”、“饥渴难耐”的“杀人机器”们,出了山,就像一只只“饿了多日”的豺狼虎豹,扑向他们的“猎物”。一时间,血雨腥风,冷枪四起,一会传来哪个地方的乡、村骨干被人用刀割了喉,一会哪个地方又传来谁谁被拳脚打死,一会别的什么地方传来工作队遭遇卡宾枪袭击,损失惨重,闹得老百姓人心惶惶,不得安宁。

    不光是危害周边的百姓,连土匪自己内部也被这些“锄奸队”闹腾成了“一锅粥”,只要被怀疑成“共党间谍”者,绑出去就杀,弄得各土匪山寨谈“锄奸队”色变,恨这些人恨得牙痒痒。可是,又没有好的办法阻止他们。

    问题反映到郭连和陈天雷那里,不是被敷衍,就是没人不管,郭连、陈天雷甚至说,这是台湾方面的要求和特派员的意思,上峰的命令,谁敢不从?弄得各山寨怨言不少,说什么没被解放军剿死,却被自己的“锄奸队”打死,不值啊!各山寨说归说,生气归生气,但他们也知道,**间谍一日不除,便是心头大患,有的就忍了。不过,不是所有人,所有山寨都会任人摆布的。

    四十八弄剿匪大的战斗基本结束,主要匪首陈次山、郭福被击毙,郭连、陈天雷被我情报人员证实,已经逃往周围县、乡。龙城前指和桂林前指决定,迅速将所属各剿匪部队撤出四十八弄,另有重大安排。猛虎团当然也奉命撤出四十八弄,在龙南县集结待命。飞虎队也接到龙城前指命令,一部分人进入周围县、乡寻找土匪“锄奸队”,伺机歼灭。因为这股土匪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地方政府工作的开展和社会稳定,不除不行,这个任务落到了一分队身上。

    当然,二分队也没闲着,继续留在四十八弄,搜寻“另一条漏网的大鱼”。四十八弄还有什么“大鱼”呢?陈次山死了,郭福死了,郭连、陈天雷跑了,那些团长、营长什么的,不是被抓,就是被击毙,哪还有什么“漏网的大鱼”?

    肖雅芝、郭连、陈天雷可能一时想不起来,但是,执行“干净、彻底地消灭四十八弄一切匪首”的解放军剿匪部队,绝不会遗忘还有一个大土匪,早在大战前夕,就“淡出”人们视线,悄悄溜走,躲进深山,隐藏起来,妄想逃脱人民对他的惩罚。

    无论这个土匪头子再怎么狡猾,他终归难逃法网的。飞虎队二分队的目光,早已牢牢锁定了他,那个号称桂系师爷的所谓桂中军政区中将参议——覃江。

    队长白建生并没有随同一分队或二分队行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接省军区命令,赶回龙城,参加一次非常重要的会议。这次省委、省军区在龙城召开的会议,必将决定广西剿匪的最后走向。
………………………………

第五十五章夜袭上山村无果,狡猾狐狸忙躲藏

    四十八弄大战开打之际,号称桂系师爷的桂中军政区中将参议覃江,的确为陈次山、陈天雷、郭连、郭福出了不少所谓反围剿的鬼点子,在起初阶段,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可是,“狡猾的狐狸”覃江,当然想到,面对强大的解放军,这一切努力最终都是徒劳无用的,这不过是尽了他所谓桂中参议的本分罢了。

    对这次反围剿,覃江没有抱太多的希望。他找了身体上的借口,谎称有病回老家调养,早早就脱离是非之地,躲藏起来。这样做,一来,可以远离战场,无论双方打得谁死谁活,牵扯不到他,自己可以置身世外桃源;二来,静观局势发展,等待机会,随时出击,坐收胜利果实。局势对土匪有利时,可以摇身而出,说这些策略是他桂系师爷的杰作,当仁不让地分到“一杯羹”;三来,当局势对己不利时,在暗处更能逃避解放军对自己的打击。这种一举多得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覃江的如意算盘打得再好,却难逃解放军剿匪的铁拳。这不,李玲奉命带领二分队,直奔覃江的老家芭蕉弄而来,目标只有一个:不抓住他,绝不收兵!

    不过,要进芭蕉弄成功抓捕覃江,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芭蕉弄所处的位置和地理环境,不利于抓捕覃江。芭蕉弄,地处四十八弄靠近桂林方向,地形复杂,山洞较多,不仅遍布着沟沟坎坎、山坡、山岭,而且到处长着一种叫“野芭蕉”的植物,更便于人员躲藏。

    人要是躲进野芭蕉林,就是不带任何食物,仅靠吃野芭蕉,就能存活十天、半个月的,这给抓捕覃江增加了难度。

    飞虎队不熟悉当地情况,也是抓捕覃江的一大障碍。芭蕉弄是覃江的家乡,自然积淀了大量的人脉,在自己家里,他不愁吃,不愁穿,更不愁乡人的庇护,他就像一条小鱼,可以任意遨游在这个地方的各个角落,而不被发现。

    李玲和她的飞虎队二分队,虽然面临困难重重,但是他们每个人的内心都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这种渴望足以激励他们战胜面前的困难,完成好上级赋予的使命。

    “分队长!我们到了!这就是芭蕉弄!”方雄边看地图,边指着前方说道。

    “真是芭蕉弄哩,名副其实!大家快看!”玉妹兴奋地把李玲扯到身边,指着前方,让大家看。

    听到叫声,郑蕾、岳希贵、冯玉才等人也加快脚步,赶上前,朝前方望去。

    二分队正走到一个小山坡上,从山坡上望去,眼前的景色太美,太迷人了!夕阳红彤彤的挂在冬日湛蓝色的天幕上,暖阳洒遍了这里的山山水水。远远的山峰如屏障,洒脱地站于远处,好似伸开臂弯,要拥抱他们。之间半圆形的地域,散落着一座座长满野芭蕉树的山包,就像在大地上扣置着一顶顶绿色的“小帽”,山与山之间,沟壑穿梭缠绕,沟壑两侧长着茂密的芭蕉树,有如条条玉带,将一个个翠绿的“玛瑙”连接起来。

    好一个夕阳下的“山水碧画”、“天赐翠玉”!吸睛入眼,令人称奇!尤其是“天赐翠玉”,美得令李玲、玉妹等女同志深陷其中,不愿自拔。

    残酷战争之中也会有片刻的欢愉,当美的东西映入眼帘之时,却有片刻的惊羡,“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天工巧匠之作,谁人不被眼前的景色所震撼呢?

    李玲挥挥手,充满感情地说:“同志们!继续前进!让咱们拥抱她,融进这世界,尽情享受大自然的恩赐吧!”

    “分队长!这是在打仗哩!这仗打得太有诗意,太有情调了吧?”

    “这样不好吗?咱们打仗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咱们下一代人没有战争,尽情享受和平的美景。不过,同志们!咱们今天的牺牲,今天的付出,不仅仅只为了下一代能过上和平的日子,咱们自己也有权去享受这一切,为了下一代,也为了自己的幸福而战斗,这才是咱们革命者最完美的追求,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我同意!我举双手赞成!我要美丽!我要漂亮!喔喔喔……”玉妹兴奋地蹦跳着,看来,端庄美丽的玉妹也有像香梅一样浪漫的时候,李玲笑道:“玉妹,看你这么能抒情的,以后不如当老师吧?”

    “好啊!李玲姐,我早就想好了,打完土匪,我就去当一名教师,教孩子们学画画,学写诗,把家乡的美景都写出来,画出来,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家乡有多美!”玉妹双手握在胸前,眼睛里闪着光,满是憧憬和未来,她的神已经到了将来的学堂,自己在讲台上念着诗句,孩子们跟着大声诵读,郎朗书声从课堂传到很远的地方……“李玲姐,我们南方冬天还是这样美,你们北方的冬天又是啥样子的?有我们这里那么好看吗?”玉妹以为李玲家是北方的,好奇地问。

    “好看!那是另一种美,你从来没见过的美,同样是一种震撼的美!”一提到北方,李玲便来了劲头,话语里满是怀念之情,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过东北了。

    “看,玉妹同志,你把分队长的思乡情给勾起来了,分队长想她的宝宝了。”郑雷道。

    “李玲姐,不好意思!让你想家了。”

    “想家是人之常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就想呗,到目的地之后咱再跟大家好好唠唠咱东北的家乡。同志们!加快步伐!”

    队伍来到一个地方,远远就能望见有一个村庄,李玲却让部队停下来,此时,天已渐黑。

    “分队长,天晚了,我们进村里住呗?”战士冯玉才问道。

    “不行!咱们暂时不能进村!一来,会惊吓百姓;二来,村子情况不明,咱们不能贸然进去。”李玲朝方雄下令道:“副分队长!带人在附近找一个便于隐蔽和观察的地方,咱们露宿一宿,明天再进村摸情况!”

    “是!”

    方雄带上几个人,很快便找到一处离村子不远便于观察的有利地形,二分队就在这块地方安营扎寨。李玲令人找来柴火,在营地上升起几堆篝火,用来御寒,并向周围派出岗哨。

    同志们行军一天,饿了,累了,他们三三两两围坐篝火旁,吃着干粮,烤着火,谈天说地,有说有笑的,红红的篝火映红了他们的脸庞……
………………………………

第二节

    李玲、方雄、玉妹、岳希贵等围坐一起,边吃干粮,边聊着家常。郑雷从另一堆篝火走过来,手里拿着两个红薯,往篝火边上一放,又用棍子拨来一些炭火和灰,蒙在红薯上面。

    “给你们烤红薯吃。”郑雷说。

    “郑大哥,你去哪弄来的红薯呀?分队长,烤红薯可香,可好吃了!”玉妹高兴地叫道,是啊!见到烤红薯,哪个女人不流口水呢?

    “就是你嘴馋!”李玲笑道。

    “李玲姐,你不知道这烤红薯真的很好吃哩!是女的都忍不住的,李玲姐,你不喜欢吗?”

    “臭丫头!你给咱装套啊?不喜欢吃,咱就不是女人了?”李玲笑着往玉妹身上拍了一巴掌。

    “李玲姐,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个儿说的,可别怪我!”玉妹娇嗔道。

    “你这小丫头说啥哩?你这句话可引起‘公愤’了呵。”方雄说。

    “怎么了?方哥哥,我可没有得罪你呀?”

    “怎么可能哩?你把我们全部‘得罪’完了!你说分队长不是女人,得罪分队长了吧,现在又讲我们这些男人又不是男人,怎么回事嘛?”方雄故意用桂柳话道。

    “我可没讲着。”玉妹一头雾水,争辩道。

    “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的,是不是?玉妹讲,不喜欢吃烤红薯的就不是女人,意思是说,我们这些大男人就不能吃烤红薯了,也就是说,我们男人喜欢吃烤红薯的,就不是男人了,明显你不是在骂我们男同志不是男人嘛?”

    “是了!是了!就是这个意思!”其他人符合道。

    “你这是在污赖好人。”玉妹急了。

    看着玉妹委屈、焦急的样子,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玉妹这才发觉上了当,笑道:“好你个方雄,方副分队长!看你个老实巴交的人,你也会欺负人?”

    玉妹说得方雄有些不好意思,方雄爱怜地望了玉妹一眼,说道:“爱护你还来不及呢,哪敢欺负你?你就像我那妹妹一样可爱!”

    一提到妹妹方圆圆,方雄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妹妹方圆圆的年纪与玉妹一样,都是那么年轻,贤淑,满身透着书香气息,妹妹还在的话,该有多好啊!有一个可以疼爱的妹妹,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呀!如今方雄心里,只有对土匪的仇恨。

    方圆圆牺牲的经过,大家都知道。玉妹一把抓住方雄的手,安慰道:“方哥哥,你就把玉妹当你的亲妹妹吧,我们一定会为你妹妹报仇的。”

    “是啊!副分队长,别难过!我们大伙发誓,一定替你妹妹报了这个仇!”

    “谢谢大家!”方雄感动地望着同志们。

    说了一番话,红薯也烤熟了。郑雷用棍子拨开木炭灰,撩出两个香喷喷的红薯,先抓起一个红薯,在两只手掌间倒来倒去,用嘴吹着气,凉了凉,拍了拍红薯上的灰,递给李玲,然后,又抓起另一个红薯,如法炮制,递给玉妹。

    李玲、玉妹接过红薯,掰开,将红薯分给大家一起尝。“对了!郑大哥,你还没说说这红薯从哪里弄来的哩?”李玲问。

    “分队长,你不知道,这红薯在我们广西到处都有,这是临出发前,村里的老乡塞给我的,说路上吃来玩耍,我就带上了。”

    吃着红薯,玉妹问李玲:“李玲姐,现在有空,给我们说说北方呗?你们北方人千里迢迢来到我们南方,帮我们打土匪,我们这些南方人却没去过北方,你说了,就等于我们去过一趟北方了。”

    “好吧!就说说东北吧。”李玲美美地吃了一口红薯,把红薯举到眼前,“要说东北,就从这个红薯说起吧。在东北,也有红薯,不过,咱们叫它番薯,也有烤来吃的,不过是放在炉上烤的,没有用炭火烤出来的那么香。”

    李玲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东北那个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她的老家是山西的,抗战的时期,参加了抗战组织,后来到了延安,在那里认识了王树声。解放战争期间,王树声调往哈尔滨,李玲也随他去了东北。

    在东北,李玲经历了不少战斗,印象最深的就是击毙座山雕三姨太花蝴蝶了。当时她还怀有三个月的身孕哩,为此荣立了三等功。谈到在东北的战斗岁月,仿佛历历在目,就像昨天发生的事情一样。

    说起东北的环境,那可就和南方有着天壤之别了。同样是冬天,南方几乎全是绿色,而北方却已是冰天雪地,林海雪原。那里除了白色,还是白色,仿佛白雪就是那里的主宰。一切的一切,雪都要掺合一番似的,屋顶被白雪覆盖着,道路是雪铺的,山是雪堆砌的,林木用雪刷白的,各种美丽的雪景是用雪来雕琢的……就是人和动物,雪也不忘点缀一番。雪就是这里的一切,雪就是这里的灵魂!如果一定要与南方有个区分,有个标识的话,南方是绿,北方就是雪了!

    令李玲印象深刻的,还有那无边无际的林海。记得每一次出去剿匪,每当站在高处望向远方,就会被眼前的景色所震撼。同样站在一个高度,在南方看到的是绿色,是由无数山峦和植被构成的绿色海洋,似碧波叠浪,似峰涛滚涌。而在北方却是白色的,一望无际的山林,银装素裹,有如绵延不绝的白色海洋,一**,一幅幅的,缓缓延伸到天际。

    如果说南方的冬天,给人以宁静、舒适、祥和的话,那么,北方的冬天,给人的却是洁白、透亮的、粗扩的、豪迈的感觉。

    所以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每个地方不同的地理、人文环境,造就了不一样的人杰地灵,这就是大自然对人的恩赐和非凡的影响力。

    李玲对东北所见所闻的描述,以及对那片土地的情感,深深打动了在场的所有人,尤其是李玲在极其恶劣环境下,怀着身孕剿匪的经历,更是令人钦佩,感慨不已。

    “东北那么冷,冷得连人的耳朵都要冻掉了,你却怀着身孕,在冰天雪地里追击土匪,而且还出色地完成了任务,李玲姐,你真了不起!李玲姐,我要向你学习!”玉妹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向李玲,敬了个军礼,以表崇敬之情。

    李玲把玉妹拉下来,坐在自己身边,爱抚地摸了摸玉妹的头,说:“你也不错的!年纪轻轻的就出来剿匪了,不容易啊!家里人一定很担心吧?”
………………………………

第三节

    玉妹点点头,说:“家里人当然担心了,然而,‘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作为一名新中国的年轻人,有责任站出来,为稳定社会,尽一份力量,为建设国家,做一份贡献。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说得很好!这才叫有志向的年轻一代!”李玲肯定地说。

    “谁说女子不如男?看看咱们身边的女英雄!男同胞们!你们要好好表现喔!多抓几个土匪,否则,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可要脸红了,你们说,我玉妹说得对不对呀?”玉妹站起身,借机开展宣传,激励同志们奋勇剿匪。

    “韦玉妹同志说得不错!咱们在座的男同志如果不能奋勇当先,多抓几个土匪,那咱们男同志的脸就没地方搁了,男同胞们,有没有信心首先抓住那个号称什么什么桂系师爷的覃江啊?”女同志要跟男同志“叫板”,这下连副分队长方雄也坐不住了,急忙站起身“应战”。

    “有信心!有信心!抓覃江!抓覃江!”男同胞们高声应战。

    李玲见同志们剿匪热情高涨,站起身,振臂说道:“好!那咱们就来个‘军事大比武’,看谁先抓住覃江,再论谁是英雄如何?”

    “好哇!”

    “抓覃江!”

    “抓覃江!”

    同志们振臂高呼,群情激昂。

    山坡上,篝火熊熊,人影卓卓,笑语连连。山坡下,早已惊动了村子里的一些人,他们或隐藏于暗处,偷窥山上的一切,,或琢磨着这些带枪的人的来意,对村民是否有害?

    地主张世保带着两个家丁,偷偷摸到离山坡不远的地方,在黑暗之中观察了好一阵子,才回到家中,刚掩上门,地主婆刘大蓝便迎上前,问道:“看清楚了吗?是**还是国民党?”

    “看清了,是解放军!”

    “什么?解放军?坏了坏了!这些人一定是冲着我舅舅覃江来的!”刘大蓝惊慌地说道。

    “怎么可能?解放军又不知道舅舅已经回到老家了,他的行踪连我们都不知道,不要说村民了,这周围的人都不清楚舅舅的情况,解放军怎么会知道哩?”

    “你是个猪脑袋嘛?你不想想,解放军来我们这个鬼地方,不是为了抓土匪,难道说我们这开离桂林近,来这开游山玩水的?”

    张世保觉得有这种可能。要想在芭蕉弄那么大个地方,抓住覃江,就山上那点人,恐怕做不到,不是来游山玩水,又是来干什么?

    “你这个老鬼点什么头?猪嘛?可能来旅游的咩?解放军既然是来剿匪的,我们芭蕉弄哪个是土匪?除了我舅舅还有哪个嘛?”

    张世保又点点头,说:“老婆说的极是!除了覃江没得第二个人了,就凭你舅舅那个‘桂系师爷’的名气,**不抓他,还要抓哪个?”

    刘大蓝拍了张世保脑门上一巴掌:“你说什么?覃江是老子的舅舅也,你竟敢向着外人说话?看我敲你脑壳!赶快派人刻通知我舅舅,叫他做好准备,莫要被解放军抓了。”

    “是!老婆!不过,我刻哪开找他嘛?我又不懂得他躲在哪开?”

    “连你这个蠢猪也能找得到我舅舅,那我舅舅就死定了,你不懂得把解放军来的消息通知给上山村的人嘛?他们自然会把消息传给我舅舅的。”

    “说的有道理!老子这就喊人刻办,二头!莫睡觉了!马上刻上山村通知那里的人,就说解放军有二、三十人已经进到芭蕉弄了,其他不用说,听明白了没有?”

    “是!老爷!”那个叫“二头”的家丁眼见这一晚不得睡觉,拿了件御寒的衣服,不情愿地出了门,直奔上山村。

    就在离地主家青砖瓦房不远的一间破烂土屋里,住着两位老人,老婆婆正在焦急地等待着老爷爷回家。之前,外面有动静,老爷爷不放心,出门打听消息去了。过了好一阵子,老爷爷总算回到家,老婆婆急忙问:“外面黑麻麻的,这个时候还会出什么事?”老爷爷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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