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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情伤-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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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
便听耿沧绣拍手笑道:“三弟这次可……可是吓坏我们了……什么东西竟然……竟然这么厉害……弄得我们束手无策……还……还……这么古怪的味道……我先出去一下。”她实在是忍不住这股奇怪味道,掩着口鼻便往屋外冲去。
耿落笙叫道:“大家都到外面去,这房子得空置几天才能住人。”众人一股脑儿又走了出去,柳悦清展臂深深呼吸,这才觉得一阵神清气爽,却见耿沧柔在一旁看着自己,一副乐不可支的表情,便问道:“姊姊什么事这么开心?”耿沧柔微笑道:“你刚才的表情古怪得很,好像是……”她眼珠子一转,又道,“踩着一只大老鼠。”柳悦清失笑道:“那要问你的那个姊姊了,何故来这一股怪味。”耿沧柔说道:“你是说谢荟兰谢姊姊?”柳悦清颔首说道:“否则就要远去南疆一次了,左龙群手里有拈花公主的成名毒物,其因不得不去查个清楚,左龙群他至情之性,这种人行事往往会偏激过分,偏走极端,拈花公主的毒物非同小可,留在左龙群手里太过危险。”
耿沧柔叹道:“先是凌烛明之事未了,又起左龙群这个枝节,我看若再来几桩这般闲事,给我们三十年都不够用呀。”
柳悦清突然笑道:“够用,够用。”他突然拉起耿沧柔的手往一旁走去,却没见吴伯雍在正前方,一下子撞了上去,吴伯雍哼了一声,便摔在地上,柳悦清急忙将他扶起,连声抱歉。
耿沧柔见他一时莽撞,倒是有些惊讶,未及回神,玉手又被柳悦清拉住,便听他说道:“左龙群这事不难,姊姊,咱们去一处地方我说给你听。”他手上用力,耿沧柔不由自主地被他拉着往前走,等他停下脚步,耿沧柔这才察觉,自己已随他来到了前庭角落。
她定了定神,缩回手去,说道:“清弟,你又搞得这么神秘,这次可是什么道理?”柳悦清笑道:“没事,只是想让姊姊一人知道而已。”耿沧柔微现不悦之色,说道:“此事事关重大,为何不能让我爹爹他们知道,你再这般胡闹,姊姊可不理你了,我去叫爹爹他们。”转身便走。
柳悦清急忙说道:“且慢。”伸手拉住耿沧柔,耿沧柔挣脱他,沉脸说道:“我也是个端庄女子,你这般举止轻佻,给我爹爹见到也罢了,若给外人看到,还以为我是不知检点的轻浮女子,这事你若要说就说给大家听,若只告诉我一人,那我不听也罢。”
柳悦清愣了愣,这才苦笑道:“我是把姊姊当成我至亲至爱之人,这才把我心中所思说给姊姊听,别无他意,只因此事还未水落石出,太多人知道小弟所说道理,若是不小心泄漏给那个凶手,要查明原委可就更困难了,毕竟如今敌暗我明,只能谨慎为上。”
耿沧柔听他说自己是他至亲至爱之人,忍不住心头砰砰直跳,怒气也就消了,略显愧疚地说道:“我也不该对你发火,真是对不住了,你在这里说,也不怕被凶手听到。”柳悦清笑道:“这里是耿府,谁能有这本领潜入我们附近?不过姊姊也说得对,以防万一,咱们改个时辰再说,你看,吴管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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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回:以妙计诱敌 瓮中捉鳖
耿沧柔也已看到吴伯雍走近,脸上一阵飞红,定了定神,瞪了柳悦清一眼,吴伯雍走到两人身前说道:“大小姐,柳公子,老爷说今日少爷康复,人员集齐,是大喜之事,特摆桌庆祝,吩咐小人叫二位过去,大家都在席上等着二位。”
耿沧柔笑道:“爹爹也来铺张一番了,这不像他老人家的的路数啊,咱们快去吧。”柳悦清点了点头,走到耿沧柔身侧,说道:“晚间我来姊姊处,这左龙群为何会有拈花公主独门毒物一事,我已有些头绪,却还要姊姊和我一同琢磨。”他突然偷偷向耿沧柔眨了眨眼,嘴角扬起一丝神秘的微笑。耿沧柔愣了一下,点头说道:“也好。”不过是风平浪静过了几日,柳悦清便能想出些蛛丝马迹,真不知他是如何凭空想出的,心中不由好奇心大盛。
晚间,已近三更天,耿沧柔早早回到房内,闭门不出,靠窗坐着愣愣出神,想到黄昏时自己气恼模样,忍不住喃喃说道:“我对清弟是不是太凶了,唉,他不会生我的气吧?……他若对我心生芥蒂……那也是件好事,我……我不能害了他。”幽幽轻叹一声,耿沧柔眉间微现落寞之色。
正胡思乱想着,便听到一阵极轻敲门声,她收回思绪,起身开门,门外正是柳悦清,他闪身进屋之后,将屋门一关,松了口气说道:“柔姊,没人跟踪前来,这下天机就不会泄露了。”
耿沧柔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人奇奇怪怪的,在我南郡耿府,怎么也像做贼一样?”柳悦清嘻嘻一笑,说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再说耿伯伯灌了我好些酒,如今我脑袋都有些晕眩。”耿沧柔笑道:“都怪你,一杯一杯灌我爹爹和二叔,他们也是许久没饮酒了,想不到今天竟然被你灌了个酩酊大醉,清弟,你真是胡闹。”她拉过两张椅子,坐下说道:“那你说说看,左龙群的事情你看出哪些端倪了?”
柳悦清说道:“那日我在耿府四周绕过一圈,府上围墙虽高,却难不倒绝顶高手,所以耿二叔去后院莫名其妙中了荼蟾瘴之剧毒便也一清二楚了。”耿沧柔若有所思,微微颔首说道:“清弟的意思是……”柳悦清似乎很是兴奋,声音一下子高亢许多,说道:“当日耿府,看似只有左龙群一人,其实另有一人藏于暗处,我们都被左龙群吸引心神,对这暗处之人却是疏于防范了,此人着实了得,差一点便从我眼中混将过去,却可惜他露了一个天大的破绽,让我察觉到此人的身份。”耿沧柔眼中闪现出一丝兴奋之色,说道:“是哪个恶贼?”
柳悦清突然放低声音,含糊说了个名字,耿沧柔却没听清,急忙问道:“你再说一遍。”柳悦清嗯了一声,缓缓说道:“此人便是那……”正说到此处,门外突然一声清脆响声,似乎有人撞到了东西,柳悦清猛然起身,厉声喝道:“谁在偷听?”风一般地撞门而出。
耿沧柔未及回神,柳悦清已消失不见,她急忙轻呼一声,匆匆跟出,昏暗中,前方柳悦清的身影极速向前飞窜,再往前数丈,隐约可见另一道黑影快速向前疾奔,耿沧柔暗暗吃惊:“果然如清弟所言,果然另有贼子要暗算我耿府中人。”连忙提起轻功紧跟而上。
寡地,耿沧柔耳中听到一阵清脆声音,似是有人随手丢弃物事,前方柳悦清猛然身形缓了一缓,复又急追而上,但见他身法轻巧快捷,掠过一道长廊,一个右转就不见了身形。耿沧柔吃了一惊,提气猛追,在弯角处猛然疾转,突然间惊呼一声,撞到了一人身上。
对方一伸手臂将她拉住,耿沧柔这才看清眼前之人正是柳悦清,急忙问道:“清弟,你这是在搞什么名堂?”柳悦清握着她的手,侧过身子望向前方,耿沧柔定睛瞧去,前方赫然一间屋子,房门仿似被人推动过,此时正微微摇摆,发出低沉吱呀声。柳悦清望着房门,低声说道:“那人冲进了伯父的书房。”
耿沧柔先是一惊,随即大喜,说道:“爹爹的书房就这一扇门,此人竟然逃进这间屋子,那可是再也插翅难飞了。”柳悦清点点头,低声说道:“先让他自行出来,否则咱们再进屋也不迟。”和耿沧柔走到门前,沉声说道:“阁下偷偷摸摸房前窥听,可是与左龙群里应外合之人?在下稍稍耍了个手段,想不到你果然上当,阁下如今藏不了行迹,不妨现身一见。”
过了稍许,屋内并无一丝声响,柳悦清不禁笑道:“此屋尺丈方圆,朋友在里面如何藏匿?大丈夫敢作敢当,当日你敢让左龙群大闹耿府,今日山穷水尽时还想负隅顽抗?”但屋内依然悄无声息,可见此人毫无现身之意。
柳悦清眉头一皱,耿沧柔低声说道:“这位朋友不死心,咱们就来个瓮中捉鳖。”柳悦清点头说道:“烦请姊姊取根蜡烛过来。”耿沧柔应声而去,不久便飞速赶回,柳悦清接过点燃蜡烛,笑道:“我进屋探探。”耿沧柔摇头道:“还是我进去。”柳悦清笑道:“姊姊替我压阵,此人心思狡猾,你守在门口,绝不能让他脱身。”说着便推门而入。
耿沧柔深知屋内凶险,周遭昏暗之下,对方若用偷袭手段,极难防备,柳悦清体恤自己,才抢险进屋,她芳心微颤,胸口一时柔情大动。
屋内烛火亮起,四处晃动一番便即停住不动,耿沧柔在屋外屏气细听,屋内安静得毫无声响,竟是听不到分毫打斗声呵斥声碰撞声。耿落笙他们早已酒酣耳热,大醉不醒,于此间惊动充耳不闻,因此此时并无人过来,四周依然静谧无声。
又等片刻,屋内依然毫无变化,耿沧柔心弦紧绷,忍不住噗通乱跳,掌心泛出汗水,心中不停嘀咕:“清弟进去了这么久,怎没有一丝动静?难道被那人暗算了?”她抬头看去,见那烛影方才开始一丝不动,已有一盏热茶时辰。耿沧柔急忙大喊一声“清弟”,屋内却无人应答,她芳心大惊,按耐不住,又是一声呼喊,猛然推门而入。
冲入书房,耿沧柔赫然见到柳悦清正立在屋子中央,负着双手,剑眉紧蹙,似是遇到了天大的难题,蜡烛被他置于桌上,烛火轻轻摇曳。耿沧柔松了口气,扑到他身前,说道:“清弟,你怎不回我话啊?”
柳悦清“啊”了一声,这才惊醒,见耿沧柔看着自己,不禁笑道:“姊姊怎么进来了?”耿沧柔说道:“你不答我话,我看这蜡烛又纹丝不动,还以为你被那恶贼害死了,真是吓死我了。”她泪光盈盈,嘴角却露出一丝安慰笑容,柳悦清看在眼里,心中感激,微笑说道:“我正想着一件奇事,一时出神,竟没听到姊姊唤我,让姊姊无故担惊受怕,小弟真是该死,向姊姊赔罪。”说着正儿八经朝耿沧柔深深一揖。
耿沧柔嫣然一笑,说道:“这节骨眼上,你还和我开玩笑,那恶贼呢,可是被你制住了?”柳悦清苦笑道:“我把这间屋子来回寻了数遍,却没见到此人踪迹。”耿沧柔讶道:“那便是此人没跑进这间屋子,你却为何不早出来?”柳悦清摇头道:“我一路追赶,离他不过数丈距离,此人逃进这间书房,我是决计没有看错。”耿沧柔更是惊讶,说道:“此屋三面墙壁,只有一扇房门,他进屋了可就没法出去了呀,我没见有人从屋里奔了出去。”柳悦清叹道:“正是此事让我琢磨不透,难道此人就此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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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回:密室竟无踪 刻字为谁
两人四处张望,这间屋子宽阔有限,不过一张桌子数把椅子,一排书橱上排列着百余册书籍,整整齐齐,错落有致,并无被挪动过痕迹,且书橱紧靠墙壁,后方决计无法藏人,书橱旁一个深棕色事物静卧一角,正是耿落笙纪念亡妻其中安置着许多亡妻画像和遗物的箱子,也并未有移动的迹象,耿沧柔看到这个箱子,突又想起三日前所生之事,心头一阵悲伤,微微转头,见四周墙壁梁檐上亦是干净整洁,并无一件事物,更不见一丝痕迹。
柳悦清沉默半响,才说道:“屋内只有这些事物,那人却能神不知鬼不觉从这间屋子消失,这岂非已脱出常人之能,姊姊可看出其中奥妙?”
耿沧柔在屋内走了一圈,在书橱前站立良久,无奈地摇着螓首,说道:“这事极为古怪,你看这张椅子歪斜一旁,显然是被人撞到过,看来此人进了这间屋子不假,之后又用计脱身而去,只是我也丝毫看不出端倪。”柳悦清问道:“这间屋子可有暗门?”耿沧柔连连摇头,说不曾有过。柳悦清一笑道:“这样可就更令人糊涂了,既然此人已经脱身,那咱们快去看看伯父他们。”耿沧柔脸色一变,急声说道:“爹爹他们都醉得糊涂,此人若是趁机下手,可就不妙了,快走,快走。”匆忙转身之下,不留神膝盖撞在箱子上,一声闷哼,那箱子纹丝不动,耿沧柔却是痛得弯下了腰,捂着膝盖连连喊痛。柳悦清急忙扶住她,说道:“伯父他们醉酒,几位姑娘家却都清醒着,有郑前辈在,那贼子决不敢作乱。”
耿沧柔揉着腿说道:“我就怕那人手段毒辣,萱姨也不是他的对手,你看他能从这屋子脱身,这本领已是闻所未闻,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惊人之举呢。”
她忍着痛疾奔而出,柳悦清跟随而出,两人在府内各个房间逛了一圈,见到耿落笙等早已熟睡,郑萱这一日劳累,也早已就寝,府内一派风平浪静,不由都松了口气,耿沧柔笑道:“幸好此人没在府内生事,想必他不知爹爹他们会喝醉。待到明日我和爹爹说去,咱们耿府需加强守卫,此人太过神通广大,若再给他乘机偷袭一次,这里都要天翻地覆了。”
柳悦清笑道:“吴管家住哪间厢房?”耿沧柔向前一指说道:“吴管家连日奔波,恐怕早已就寝,你此事还要寻他?”柳悦清说道:“去看看,我对那贼子不放心,吴管家可不要遭他毒手。”
两人边说边来到吴伯雍房前,耿沧柔只推开房门一道缝隙,里面就传来震天响的呼噜声,耿沧柔急忙把门关好,侧过脸笑着说道:“幸未遇险,你听他这般呼噜声,这些日子可真是把他给累坏了,咱们也别惊醒他了。”柳悦清笑笑称是。
两人回身走入庭院,一路漫步,耿沧柔突然说道:“刚才我们追赶时,我耳边传来一个奇怪声音,仿似有人将某物丢弃,你可曾听见?”柳悦清点点头,说道:“原来姊姊也留意到了,小弟正要去看个究竟。”
说话间,两人走到小道一处,柳悦清说道:“我听声音应该是在这里附近,咱们这就找找。”耿沧柔点点头,两人俯身探查,只是周围黑灯瞎火,寻物实是不易,两人在周围细看良久,突然间,耿沧柔娇声唤道:“清弟,你来看,这是何物?”
柳悦清急忙走了过去,耿沧柔说道:“这里都是些细小碎片,似乎都是木屑,但我捡到几块木头碎片,或许就是那丢弃之物。”柳悦清急忙拉着她回到屋内,点灯细看,果然是三片碎木块,厚度薄如刀刃,看色泽形状原是一块整木,分明是给人震碎之后,只留下了这三小块。
耿沧柔拿过一块仔细打量,啧啧说道:“这是上好的紫柚木,或许是某人用作配饰,唉,毁成这样好生可惜……咦,清弟你看,这木块上刻着字呢。”柳悦清急忙凑近看去,这块拇指大小的碎木上半截清晰刻着一个“妻”字,下半截却是一片空白,柳悦清急忙展开手中其余两块端详,其中一块上面并无字迹,另一块最小的碎木上赫然书有二字,上“心”下“竹”,占满了整片木块。
柳悦清喃喃说道:“心竹,心竹,难道说是个女子的名字?”耿沧柔颇为赞同地说道:“或许还是持有此物之人的夫人,这人竟然把如此贵重之物毁损,太令人可气了。”柳悦清皱眉说道:“此人怕被我追上,一时无计可施,便用这个手段分散我们心神,而他身上只有这件事物,匆忙之下别无他法,只得将这块配物扔出。”耿沧柔叹了口气,说道:“若是被这位心竹姑娘知道这件配物已毁掉了,她定会伤心难过的。”柳悦清握住耿沧柔的小手,柔声说道:“这也只是咱们胡乱想的,也非确定之事,姊姊你看,这心竹两个字有些奇怪,比那个妻字要小了近一半。”耿沧柔脸色一红,抽回手说道:“难道这两个字别有含义?”柳悦清耸耸肩说道:“此事小弟就不得而知了。”
耿沧柔拨弄着三块碎木,幽幽说道:“心竹,心竹,这个人身上别无他物,却也要将这块配饰藏在身上,此人定是对他的妻子念念不忘,用情至深。”
柳悦清微微一笑,突然说道:“在贵府打扰多日,小弟实是汗颜,明天我便准备动身西行了。”耿沧柔吃了一惊,说道:“这么快就走,你的伤不打紧吧?不如等痊愈了再走。”柳悦清笑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有许多事亟待解决,烛明兄是个大好男儿,我不能让他背负害我全庄凶手这个恶名,早一日动身更有把握,姊姊,你随我一起去如何?”
耿沧柔沉吟一下说道:“我自幼拜师离家,在爹爹身边并没多少日子,原本我是打算回来多住些时日……”她眼珠子一转说道:“我问问他老人家,许不许我出门?”
柳悦清笑着说道:“我想你爹爹肯定是求之不得呢。”耿沧柔呸了一声,笑骂道:“贫嘴。”
次日,柳悦清向耿落笙拜别,耿沧柔说起要助柳悦清一臂之力,与他同往,耿落笙喜形于色,连口答应,陆唯夕也吵着和清哥哥柔姊姊一起出发,顺道寻找师父,却被耿落笙拦下,耿落笙称他已大致知晓陆唯夕师父行踪,改日亲自带她出门寻找其师父,她起先甚是不依,直到耿沧柔出声安慰,柳悦清更是说耿伯父乃武林泰山北斗,修为精纯,得他指点,武功当能一日千里,陆唯夕这才委屈答应。
于是,柳耿两人告别诸人,策马出了荆州,柳悦清调转马头,向东行去,耿沧柔急拉缰绳,赶上和他并肩,脸上显出疑惑之色,问道:“昨晚你说往西而去,咱们这可是向东走了。”
柳悦清点头说道:“我意欲去拜访一下拈花公主,只是突然想到一事,便打算先去琅琊山走一遭。”耿沧柔皱眉说道:“你是说去那琅琊绝境?”柳悦清说道:“琅琊绝境一事已过去甚久,至今都不曾听闻沈通尧此人消息,此人雄心万丈,理应不该如此沉寂,家祖那日重伤之下,会否重回那山谷养伤,我亦是十分挂念,拈花公主在昆仑山一带,路途遥远,不如先去琅琊山探探。”
耿沧柔忽然领悟,颔首说道:“琅琊绝境人去楼空,果然没有比那里更适合休养疗伤,或许真能在其中找到柳前辈。”她顿了一顿,似笑非笑地说道:“倘若遇到的不是柳前辈,而是沈通尧那魔头,咱们该如何应付?”柳悦清剑眉一扬,颇显意气风发,朗声说道:“这姓沈的那日好不威风,此时我已非吴下阿蒙,若真遇到这老儿,更要和他好好大战一场。”耿沧柔笑道:“你这些日子武功大进,定要吓死那沈通尧了。不过……”她明眸轻转,关切地问道:“这几日还有腹痛症状吗?”柳悦清摇头说道:“自那日后便再无此症状,究其原因小弟也很是摸不着头脑,恐怕只有遇见我爷爷,向他老人家请教了。”耿沧柔脸上现出一丝忧色,说道:“那白发老者传你深厚内力,好生令人不解,若是知其身份,便能得知其意善恶。”柳悦清微笑说道:“终有一日会遇见,姊姊别多虑了,此老一把年纪,或许只是家祖一位故友罢了。”耿沧柔轻轻一笑,说道:“但愿如此。”
两人策马相谈,沿道疾驰,这一路赶了数百里,到了月上梢头,两人都感有些疲累,见马儿更是尽显疲态,便入了近处一座小镇客栈,休憩一晚再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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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战读者1(截至147回)
南郡耿府的故事至此暂告一段落,其间变故接踵而来,想必各位看官都是心生疑虑,男主角柳悦清为何会神智大乱,出手伤人;耿府府主才受重伤,月落乌啼便趁势而来,其对耿家情况了如指掌,令人匪夷所思;失传数十年的武林第一奇毒为何会重现江湖;耿府戒备森严,却为何后院被人下毒而无人察觉,诸多悬疑接踵而至,着实令人目瞪口呆,而最为瞠目之事便是仅一个出入口的屋子,人一进去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此人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脱身的,或许是本书迄今为止最大的悬疑。
从理论上说,从男主角踏入耿府之后,笔者字里行间已埋下了诸多线索,密室之案发生时,所有线索都已展露在大家面前,不知各位能否从中寻出关键线索,来破解这个密室消失之谜,这个神秘人物是如何逃出这间宛如密室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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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回:花容曾绝美 甘愿毁伤
柳悦清在屋内刚收拾妥当,只听屋外一阵叩门声,随即耿沧柔款款步入,柳悦清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心急火燎,却让姊姊跟着我受罪,小弟好生过意不去。”耿沧柔摇着头笑道:“事不宜迟,咱们这一路急赶,明日便能到了山脚,若真能见到柳前辈,那才是一件喜事。”柳悦清说道:“当日我爷爷把宁二公子携走,他若能得我爷爷,如今也该很了不得了。”耿沧柔推开窗户,斜身倚靠,略显讶异地说道:“不曾听说你们柳家对外收徒,如今是改门规了?”柳悦清笑道:“我家没这个门规,我年幼时曾听爹爹说过,我家祖先也是拜师学艺,这几门功夫并非柳氏自创,再说武学博大精深,若能收几个徒弟将柳家这几门功夫流传后世,倒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耿沧柔若有所思地说道:“江湖上传言武林有三大擒拿手,玉女教的破玉罗刹手就没传到我师父那里,摘星揽月手是秦家庄老夫人的独门绝技,自从她负气出走,多年来不知下落,这门功夫看来也要失传了,如今三大擒拿手只剩柳家的千丝缠花手了。”她眼珠子一转,笑吟吟地说道:“那你教我千丝缠花手如何?大不了我当你徒弟咯?”柳悦清看她一脸狡黠之色,不知她所言是真是假,不禁一怔。
耿沧柔看他发呆,忍不住扑哧一笑,说道:“我只是逗你玩的,只是久仰这门绝学,何时方便,给我瞻仰一番便可。”柳悦清忍不住笑道:“姊姊要学,我岂敢秘技自珍,我先把口诀说与你听。”说着走到她身边,耿沧柔急忙摇手说道:“好啦好啦,我师父那儿的功夫还没学精,等我功成圆满后在向你请教也不迟。”柳悦清点头说道:“绝情神尼的武功,也是独步武林的绝技,小弟仰慕已久,何时也让小弟一观。”耿沧柔轻打他一下,说道:“你这人还真不会吃亏,我那些三脚猫的功夫你可不一定看得上。”柳悦清笑道:“天地良心,小弟绝无……”话说到一半,突然响起一阵叩门声,柳悦清顿时住口。
两人转头齐齐看向门前,又是砰砰几声,果然有人敲门,柳悦清讶道:“这里有人认识我们?还是寻错了房间?”说着走过去拉开房门,眼前赫然站着一个黑衣人,一顶帽笠将脸孔压住,无法看到此人相貌。柳悦清还没开口,那人已说道:“柳公子耿姑娘果然下榻在此,可否进屋说话?”
柳悦清愣了愣才说道:“无妨,请进。”心中却大为惊讶,此人口音极熟,却一时回想不起。待此人进到屋里,伸手摘下帽笠,开口说道:“耿姑娘,你我又见面了。”
柳悦清看清对方相貌,忍不住脸色一变,脱口叫道:“左龙群,怎么是你?”斜身滑步,挡在耿沧柔身前,耿沧柔看清此人相貌,也是吃了一惊。
眼前之人相貌古怪,宛若活死之人,除却左龙群之外怕再无第二人有此异相,耿柳两人知他手中毒物厉害,都是心弦一紧。
左龙群打量着柳耿二人,见二人神色紧绷,一脸不安之相,忍不住咧嘴一笑,说道:“你们休要慌张,我寻你们只是有一事相问而已,并无伤人打算。”
柳悦清定了定神,沉住气说道:“阁下那些毒物确实厉害,不过你若要伤人,在下也只能作玉石俱焚之念了。”左龙群大笑一声说道:“柳少庄主豪气干云,果然了得,左某只欲和这位耿姑娘说些话,不知是否方便?”耿沧柔展颜一笑,说道:“左伯伯,多谢你这么挂念我娘,我娘地下有知,想必也会暗暗欢喜。”她见左龙群脸色柔和,并无恶意,慌乱之情立去。
左龙群闻言,嘴角猛一抽搐,大现悲色,叹气说道:“我和你娘认识近十年,却不了解她的心思,世上众人再也没有比我更为愚蠢的了。”耿沧柔说道:“左伯伯性情中人,我们这几日说来都好生佩服,哪有愚蠢一言。”左龙群愣了愣,说道:“令尊没有怪罪我?”耿沧柔摇头道:“家父从未恨过左伯伯,如今只是个小误会而已,左伯伯不必放在心上。”左龙群长叹道:“南郡耿府,果然名不虚传。”
柳悦清这时插口说道:“左前辈手握失传多年的天下第一剧毒和拈花公主赖以成名的独门毒物,却不知是从何处得到?”左龙群摇头说道:“此人对我有恩,他曾叮嘱不便说出他的来历行踪,我当时应允他了,便要向他守约,只是此人绝非拈花公主,二位大可放心。”柳悦清笑道:“此人可是个男子?”左龙群脱口道:“你怎知……”却又立刻住口。柳悦清说道:“拈花公主归隐江湖数十年,这些年来谁都不曾见过她,左前辈却如此自信判断此人非她,那定是性别有异,并非女子。”左龙群大笑道:“好个柳少庄主,当日耿府中已见识厉害,如今更是令左某无话可说。”柳悦清微微一笑,说道:“前辈过誉。”
左龙群笑了一阵才罢,突然转头盯着耿沧柔,朝她脸上看去,目不转睛,直视良久却不说话,耿沧柔被他瞧得有些害怕,柳悦清见势,急忙将她拉到身后。左龙群又打量起柳悦清,见他长身玉立,相貌英俊,便若有所思,说道:“耿家侄女,我看你和二师妹长得颇像,只是这脸上肌肤,似乎有些异状,你左伯伯玩弄毒物这些年头,对药物一类也略有研究,若是我眼力不差,你脸上可是……涂了某种药物?”
柳悦清心头咯噔一下,他也曾怀疑过耿沧柔脸蛋做了易容,却是看不出用了何种手法,此时左龙群一言惊醒,他暗暗叫道:“该死,我怎未想到这个关键?”紧紧盯着耿沧柔,心头掠过几分不安。
耿沧柔犹豫一下,突又转头望向柳悦清,两人目光一对,耿沧柔便觉对方目光灼热,直直凝视自己,便侧过脸说道:“左伯伯何以有此想法?”左龙群抬起头,现出一缕遐思之色,悠悠说道:“那时我一见你,差些就把你当作你娘,你和你娘相貌极似,神态更是相近,偏偏是脸上肌肤黝黑,你娘是世间少有的美丽女子,她的女儿又怎会难看,再者你手上肌肤洁白如玉,一人身上端不可能生有两种肤色,如此一算,你左伯伯也就明白了几分。”耿沧柔苦笑一声,说道:“左伯伯目光锐利,侄女不服不行了。”
她如此一说,便是承认左龙群所言不假,柳悦清差点一跳而起,双手按住耿沧柔臂膀,激动地说道:“柔姊,你这是……为何?”
耿沧柔突然眼泪夺眶而出,她挣脱了柳悦清的双手,哭着说道:“我就是要变成一个丑丫头,让别人都不会喜欢我。”柳悦清张大嘴巴,恁凭他再聪明多智,也好生不了解耿沧柔为何有这念头。左龙群看出他迷茫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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