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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贵甜园-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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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更是来了个绝杀,一点多拉臭臭,两点多再臭一次。
下个月公婆走了,我只求能将故事写完,算是对得起这本小说。
………………………………
109 退婚
新建文稿(52)
阮府的桃花林绯色嫣红,蔡氏是命了人过半个时辰之后再开,请这些夫人小姐一道来赏景。
曹慕白与阮少博一道而来之时这里就几个打扫的婆子,独一份清净,景色更是宜人。
阮少博一边与曹慕白说笑,眼角却看到了阮天麟站在了入园口那手持弓箭,箭头直指曹慕白。
阮少博暗叹古怪,却想到了贺颖儿,心思瞬间百转。
突然冷箭破空,曹慕白猛地被阮少博一拉,箭头传入曹慕白的手臂,血肉模糊之下,他心惊骇然,转头就看到了阮天麟手持弓箭,神色嗜血的模样。
怎么回事?
还不等他愣,就看得这箭接二连三,阮天麟似是不要了他的性命誓不罢休。
曹慕白浑身一颤,阮少博拉着他急忙躲开。
直到阮少博的箭头也中了一箭,曹慕白才惊觉,“来人!”
曹家暗卫一直守候在园子外头,听得少爷叫唤,心下一惊,进门就看到阮天麟射出一箭,暗卫立刻朝阮天麟攻击去。
几个守在了曹慕白身边,见曹慕白见红,心都一颤。
“属下来迟。”
阮少博唇角微微白,眼底却闪过些许暗光。
他本可以不救曹慕白的,但是今日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阮曹两家至今日起关系彻底仇化,但曹家会记得他阮少博的恩德。
曹慕白狠狠地瞪着阮天麟,低声道:“你们拖住他,我带少博一道回曹家。剩下的人立刻去通知小姐,让她即刻回府。”
阮家,是半刻都不能呆了。
阮少博失血较多,在马车上之时已经昏睡了过去,曹慕白让暗卫帮忙给阮少博上药,自己包扎伤口之时,心中思绪万千。
阮天麟为何对自己出手?
他几乎是咬碎了一口牙,心中却有了答案。
阮天香立为太子妃,稳稳地坐定了未来皇后的宝座,曹家是太子的舅家,太子对曹暮雪多加照顾,皇上也是十分喜爱暮雪,往后曹家与阮家势必会走上对立面,阮天香是什么人,看今日对待贺家二小姐便知道,急功近利,得了位置就立刻撕开脸皮,她这样的人如何能容得下颇有威胁的曹家?
又想着如今人家阮家翅膀硬了,暮春虽是世家大族出生,却不算是倾国倾城之色,那阮天麟好色地很……
曹慕白气的险些吐出一口血来,他低头看着昏睡过去的阮少博。
阮少博虽冠以阮姓,这些日子观察下来,足矣见得阮家并不待见他这个远房亲戚,今日阮少博救了自己,怕在阮家是难以交代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暗暗记住阮少博的情分,手臂却酸麻地厉害,怕这右手要废了。
当曹慕白挂着血回家,曹家上下都惊动了。
命了太医来看,太医只留下一句,若一个月后右手还不能执笔,那就废了。
曹家震怒!
曹暮春回来之时,见父亲母亲都气得指着阮家的方向大骂,她脸色煞白,匆匆忙忙跑到曹慕白的房间,见着曹慕白脖子上挂着绷带,手臂上的血止住,然而整个人却有些虚弱,听得太医说右手可废,她整个人晃了下,直直地坐在后头的凳子上。
“为什么?”
曹暮白乃是文人,文人不能执笔,怕是言官都要说上一说,刚得到的翰林院侍读怕是要拱手让人了。
而这个位置,当初阮天麟可是惦念了许久!
曹暮春浑身激颤,她几乎是掩面哭泣,自己却将今日的事想了一遍,遍体生寒。
曹暮白直直的看着妹妹,他没有说话,他的妹妹都非废物草莽,其中关节,她能想通。
只一瞬间,曹暮春似乎散尽了力气,颓然地道:“哥,爹娘怎么说?”
说出这句话啊,她已经形同草木,从定亲开始,她便将自己视为阮家的儿媳,却没想到阮家竟背地里想要夺去曹家唯一的儿子。
曹家的前程,曹家的命!
曹暮春以真心待阮家,阮天香那样刁蛮任性,她耐心对待,蔡氏看着面善,却心思难测,她也几番周旋,其中虽不说多艰难,但也让她出了不少冷汗,然而那阮家竟以为一朝入了皇家,就如此猖狂歹毒,她眼下便只有恨了,不,还有漫天的怨。
曹国舅走了进来,他看了眼正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阮少博,心中思绪变化万千。
听闻阮少博与阮九龄并非那样亲密,否则今日他也不会出手相救了。
阮少博小小年纪就当了火器营翼长,皇上很是器重,这样的人才不知道为何与那阮九龄不睦,他心思一动,想着等阮少博醒了再问个一二。
“我已经让人去退了婚书,暮春这些日子你都乖乖呆在家里,哪儿都别去。我即刻入宫面圣。”
曹暮雪此刻铁青着小脸进来,她紧攥着手,对着曹暮春道:“姐姐,这事已经不是你与阮天麟之间的婚事了,是曹家与阮家的仇怨。阮天香得太子护着,怕半点事都没有,可咱们哥哥是不能白白受这样的伤!”
曹暮春咬牙道:“我会铭记于心。”
皇宫内院,阮贵妃正在为皇上调琴弄歌,刘佩兮在一旁看着,面色并无太大变化,只在琴声停止之时,对阮贵妃道:“今日还未恭喜姐姐,阮天香封太子妃,自今日起阮家可是除了天家独一份得意。”
皇上嘴角含笑,然而手中的茶杯却微微一顿,如此几不可闻,无人觉。
阮贵妃轻笑道:“那也是皇上抬爱。”
刘佩兮没有接话,而是看着王公公走来。
“启禀皇上,曹国舅求见。”
皇上起身去了养心殿。
阮贵妃脸上满是得意,如今阮家如日中天,这样的身世,这登上后座怎么不是指日可待?
路上,王士奇低垂着头疾步跟上皇上,低声道:“曹国舅脸色很是惨白,看着似乎是出了什么大事。”
皇上应了一声。
到了养心殿,皇上就看到曹国舅噗通一声跪下,满面泪痕。
皇上暗叹了一口气,赐坐。
睿敏皇后乃皇上原配,要不是……他终究对曹家有愧,道:“说吧,什么事?”
曹国舅将今日之事细细说来,听得皇上眉头皱了起来。
皇上越听越觉得诡异,这阮天麟要想杀了曹慕白,为何不选个隐蔽的地点,而是在自家桃花林?
难道阮家已经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
不对。
皇上想着太子对阮天香的痴迷,就算自己因此事对阮天麟加以重责,太子一跪,这是他唯一的孩子,他能忍心?
这么一想,皇上胸口的怒火腾腾地就窜了上来。
阮家以为拿捏了太子,就握住了整个朝纲!
曹国舅低着头,其中细节当真是不得往深了说。
“你且回去吧。来人,去将阮天麟带
来。”
曹国舅走了,没多会儿功夫,阮天麟就在阮家宾客震惊之下被带去了皇宫。
阮九龄听得消息忙撒腿就跟着去了,蔡氏安抚着受惊的阮天香,忙派人去打听。
方才见阮天麟有些失魂落魄地走来,蔡氏还问了句,阮天麟却道没事,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直到桃花林里头的洒扫婆子没了命地磕头,将桃花林里头的事情一说,她才猛地站了起来,拉着阮天香,让阮天香即刻去太子府,求太子帮忙。
阮天麟与阮九龄到达养心殿之时,只能跪着,皇上却一言不,只低着头批阅奏折。
没有人知道皇上此刻在想什么,阮天麟额上已经出了一层密汗,他能交代什么?
他想要去截杀贺颖儿,怎么就对曹慕白动了手?而更奇怪的是,当时他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下手的对象是曹慕白,心底还有几分嗜血的快感。
思及此,他脊背凉。
“皇上,太子来了。”门外传来王公公的声音,此时皇上才放下奏折,缓缓地抬起头来。
太子一进来,就朝皇上跪了下去。
“儿臣参见父皇。”
皇上点了点头,“免礼。”
阮九龄一颗心算是放了下来,待皇上问及阮天麟,还不等阮天麟说话,太子便道:“那定是一场误会。”
话音未落,只听得砰地一声,皇上面前的茶具一下子都扫落在三人面前。
阮天麟猛地缩了下身子,太子几乎是愣住,而阮九龄脸色煞白。
“你舅家一句话你不信,阮天香只一句,你便说是误会,你在现场吗?曹慕白亲眼见到,此刻人虚弱地躺在床上,你可想过慰问一番,怎得?朕的儿子的耳朵只能听得美人的话,听不得一句旁的?”
这话一出,全场皆惊!
皇上这话可是痛斥,痛斥太子昏聩不堪,好色无才!
太子猛地闭上了嘴,这样的话是可以动摇太子根基的。
而阮天香,就被冠上了祸国殃民的名头。
阮天麟抖若筛糠,忙磕头道:“皇上,是天麟一时间打错了手,并非有意……”
皇上眯起了眼,却看也不看阮天麟一眼,阮九龄心中打鼓,他阮家是有野心,不过时日不对,如此早与曹家反目,这是他根本不愿意看到的。
皇上扫了太子一眼,“如若你还有几分作为储君的觉悟,即刻就去曹家慰问。否则,你死去的母后都不会原谅你。”
太子低下头去,不敢再言,转身离去。
皇上看向阮天麟,目光悠悠,却对阮九龄道:“你认为怎么处罚是好?”
阮九龄吓出了一身冷汗,皇上这样说,他是如何都不敢求情的了。
阮九龄咬了咬牙,“泰金有法度,微臣不敢干涉。”
皇上眯起了笑,“来人。”
一行人将脸色惨败的阮天麟带了下去,储秀宫那惊了一片。
阮贵妃急急赶来,却听得皇上谁也不见。
而此刻城郊的一座庄子燃烧为灰烬。
………………………………
110 凤惊鸿的到来
新建文稿(53)
盛夏的午后闷热异常,好在贺家小园子独一份清爽,高高的树下一片阴凉,二白与世子萧奕欢对着对子,不时惹来三白四白奶声奶气的打断,摄政王妃刘佩珊正坐在范丽娘与姚氏对面,刘夫人正低头与贺心儿说着什么,而贺颖儿靠在树旁,明珠与彩月正在熏着草木,驱散蚊虫。
“那阮天麟被关了三个多月,阮家好似没什么动静。”刘夫人拍了拍贺心儿的手,一脸心疼地说着。
贺心儿恼红了脸,她咬牙道:“好在爹爹和刘叔叔周旋,否则依着太子与阮家那闹腾劲,怕不到一个月就出来了。”
姚氏已经从三个月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范家也在其中出了不少力,几番两次还得到了曹国舅的赏识,官路上越顺遂了起来。
姚氏皱了下眉头,“你舅舅也让人打听了,说是找了一个相士在桃花林附近查看了起来,看来想把这事推倒邪术上面去。”
贺颖儿闻言微微蹙起了眉头,阮天麟被关监牢三个多月,皇上不松口,曹家更是咬紧了牙恨不得狠狠撕下阮家一块肉来,就连曹暮雪与阮天香之间也烽火四起。
此刻,阮家之人算是找到了关键。
范丽娘知道颖儿的相魂术并不太成熟,在那阮府怕是落下蛛丝马迹,阮家之人做事何等隐秘,现在放出风来,怕是找到了些许东西,就等着让颖儿露出马脚。
她心惊地看向贺颖儿,刘佩珊则是嗤笑。
“就算那阮家将这事推脱了出去,曹家相信?皇上相信?只要没有全然的真凭实据,管他呢。”
阮家嫡子出事,刘家可是趁你病要你命,摄政王妃自然也不遑多让,背后动了不少刀子。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事,对贺颖儿道:“皇上这个月都没有踏入储秀宫,好几次都留宿锦绣宫。宫里头的风向都变得有些暧昧。”
刘夫人轻笑了声,但目光长远,“只盼着佩兮能怀上龙嗣,这阮天麟出事虽让阮家乱了分寸,但并未伤及根基,待阮家缓过劲来,阮贵妃怕依旧如日中天,你姐姐在宫中的日子就等着这些时日能起死回生了。”
贺颖儿没有说话,素白的手指指了指大白的脑袋,大白吱吱叫了声,暗恼贺颖儿不明白春困夏乏秋无力冬日正好眠的箴言,疲累地抬起毛茸茸的脑袋,打了个哈欠,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瞪了眼贺颖儿。
“你是想爷了吗?这几日夜里怎么不念那谁什么云峰的名字?”
贺颖儿微微顿住,才想起了自从上次凤惊銮走了之后,她的梦里就鲜少出现林云峰的身影,猛地被大白一提,她也愣住了。
林云峰,他自从被抓入军营充军以来已经三年有余,她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现出了复杂的神色,她隐隐有种感觉,似乎这个人很快就会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刚得来的消息,太子来京城了。”
大白的声音让贺颖儿浑身一僵,她几乎是瞬间就脱口而出。
“那凤惊銮呢?”
凤惊鸿几次追杀凤惊銮,她几乎下意识就有些激动,双手微颤,露出了几分担忧。
大白吱吱笑了起来,“怕什么,我们爷不怕他。倒是你要小心,他身边还带了你一个熟人。”
贺颖儿蹙眉思索。
“曾雅娴?”
大白点了点头,“当初曾雅娴在荒原上被你夺去了马车,手被箭刺穿之后再不能弹琴刺绣,对你必定欲除之后快,若是被她见到你,她定能指认你。”
贺颖儿神色瞬间凝重了起来,这回与曾雅娴一道的是大元太子凤惊鸿,她不敢大意。
大白说完话,相思病确切的说是单相思又犯了。
“爷上辈子累疯了,原以为重生筹码更多会活的轻松许多,只没想到这一生他顾念的东西只比上一世只多不少。”
贺颖儿深吸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这一生的顾念里头有没有她,但累这个字入了她的耳,她便只能沉默不语了。
就在众人聊地正欢之时,一个刺耳的声音突兀地刺入,贺心儿当即就皱了下眉头。
二白看了眼那入口处,便对萧奕欢道:“奕欢,咱们去说书房。”
几个小娃瞬间转移了位置,不多会儿,就听得贺愉道:“为什么管着我不让我回去?”
在贺府,贺天给了这个昏睡三年多的妹妹足够的自由,但却不允许她回到邕州。
三年多的沉睡让贺愉那肥硕的身躯慢慢缩水,继承了贺家好相貌的她,此刻也有了几分韵致。
但多年没有走动,肌肤没半点弹性,看过去像是拖着什么松垮垮的。
范丽娘的脸色沉了下来,这么多的客人,可容不得贺愉撒泼。
贺心儿当即道:“你不是想嫁如意郎君吗?在京都,什么样的青年才俊没有,此去邕州路途遥远,路上不太平……”
“贺心儿,别以为你们三房打什么蛇蝎主意我不知道,三叔做官,没道理你爷奶不来,是不是你们将他们怎么了?”
贺愉这话虽是气急,但言道后头已然无力,她扶着树,脸色煞白。
贺颖儿对贺愉身后之人点了下头,贺愉便以身子不适为由被拖了回去。
贺家三房不欠大房二房的,答应了贺成大和周氏照顾贺愉已经是仁至义尽,贺颖儿只想着尽快给贺愉找一个有分寸的人,让贺愉好好过日子。
而贺天也正忙着这样的事。
刘夫人几人似乎没听到贺愉的话,只怕夜长梦多,只想着早日将贺心儿给定下来。
刘夫人与刘佩珊不多会儿就离去了。
姚氏有些隐忧,她拉过范丽娘的手,轻声道:“心儿的婚事要早做打算,颖儿虽被定为太子侧妃。怕阮家已经有心事打在了两姐妹身上了。”
范丽娘点了下头。
阮家的大门紧闭,奴仆们低垂着头井然有序地干着手中的活,个个噤若寒蝉。
富丽堂皇的正堂之中,阮九龄正低垂着头,双手作揖,十分恭敬地对对面的男子说话。
“您亲自前来,真是天麟的福气,也是阮家上下的荣幸。”
男子轻轻点头,雍容华贵的脸上十分俊朗斯文,他手上捏着一块很是平常的玉佩,拇指似乎是无意识地摩挲了下。
“主子?”她身旁的女子戴着面罩,右手套着一个真丝手套,轻声问了句。
男子并不看她,只对阮九龄道:“带路去看看。”
一行人去了桃花林,而后院之中的正屋里头,蔡氏退了一干奴仆,拉着阮天香的手,煞有介事地说起了话来。
“娘,今日这来的不是相士吗?你和爹爹怎么和看到皇上似的?”
蔡氏忙掩住阮天香的嘴,“别胡说八道,是太子。”
阮天香脸色微微一变,“大元太子?”
蔡氏慎重地点了下头,阮天香顿时就紧张了起来。
“可是姑母那?”
“没事,宰相大人对你姑母很好,太子这番前来似乎另有要事。他的相术承自大元顾皇后,定能看出你哥哥中了什么邪,如若被我知道那背后耍手段之人,我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阮天香听了蔡氏这话,心中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她认为这事定是贺颖儿做的,那日就贺颖儿不请自来,又听大哥说他那日竟绑了贺家大小姐,贺家人却并无什么动静,待那庄子被火烧了之后,贺家竟放话说贺心儿受了风寒,卧病在床。
这一切不合情理。
然而派人去查,却是查到了贺心儿自己在大火之中匆忙逃出,贺家之人是为了她的声名才不敢宣扬。
阮天香虽疑心贺颖儿,但这样的相术,她是万万不会相信会在贺颖儿这个村野之女身上看到。
蔡氏与她不同,她道:“这事定是阮少博做的,听闻曹暮春这两日总是对他嘘寒问暖,曹家人也对他另眼相看,怕他是想要另谋出路了。”
阮天香咬紧牙关,暗骂曹暮春朝三暮四,心中对大元太子的判断十分期待。
蔡氏招了人进来。
“听闻贺大人的妹妹醒了,让人送点人参过去。”
奴才会意走了出去。
阮天香有所疑惑,蔡氏却扬唇而笑。
“听了一些小道消息,不知道是真是假。”蔡氏露出几分高深莫测的神情,阮天香对那贺家半个眼睛都看不上,自然不会去关注贺愉。
桃花林之中,一身月白长袍的男子蹲在了一颗桃花树下,他眉头轻轻一皱,骤然笑了起来。
阮九龄不明就里,忙问了起来。
“是个女子,因性阴,血厉,引来这桃花林才能得手。只是我竟没想到泰金竟有这样的人才,已经学会了禁术。”
相魂术!
阮九龄心一提,立刻问道:“太子可知道这女子是谁?”
凤惊鸿身侧的女子身子微微一颤,她脑海中竟浮现出那日的荒原,鬼斧神工的火将他们一行人包围,犹如野兽张开血盆大口吞噬着他们。
而那个女子的相术和五行八卦之法已经炉火纯青。
凤惊鸿淡淡道:“不认识。”
阮九龄着急了起来,这要不早日找出那始作俑者,天麟就要在牢里多待一天啊。
风惊鸿挑眉一笑,“但,有一个方法可以找到她。”
………………………………
111 相术反噬
新建文稿(54)
刘国公府内,一位老者正低眉深思着什么,他身旁的老妇人蹙着眉头,大堂内所有人都沉默着。
刘允文与曾玉领着刘丰异站在了二人前头,刘丰荣与刘丰华侧身而立。
刘善喜摩挲着手上的八字测书,半晌抬起头来,问道:“这便是祖大师所言的贺家?”
只这一句话,刘丰异的双手紧紧一捏。
刘允文点了下头,“是,祖大师曾经是言贺家儿子会是国舅。”
诸葛夫人摇头,“不行。这婚事我不答应。”
刘夫人曾玉忙要解释,自上次贺心儿失踪之后,丰异虽面上看不出一二,去署衙办事也尽心尽力,但不过是两天时间人就瘦了一圈,她这个当娘的如何能忍心将这样喜欢的儿媳妇推出家门?
刘善喜顿了下,继而道:“她妹妹被皇上册封为太子侧妃。”
这句话让在场之人都心中一动,诸葛夫人想到了在皇宫因为阮贵妃的压迫而步履维艰的孙女。
她突然看向曾玉,“听闻贺颖儿与佩兮感情甚笃?”
“是,母亲。”刘夫人落了话,全场之人都静了下来。
刘丰华微微撇开头去,祖大师的相术没有人质疑,而颖儿也着实当上了太子侧妃。
他的脸微微白,恍惚之间他已经等了她些许年头了,以后呢?
他突然觉得没了等,他所剩的便是空空的了。
诸葛夫人迟疑了会儿,转头看向刘善喜,“国公爷?”
刘善喜笑了一笑,“咱们刘家与阮家这么多年虚以为蛇,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允文,这一次你这个儿媳妇选的好。”
听得刘善喜这话,刘丰异努了努嘴,最终还是沉浸在这份认同里头。
刘允文道:“那明日我便让媒人准备事宜,该有的程序咱们不能少。”
夜幕降临,京城的繁华也休憩了起来。
贺府之中灯火明媚,二白贺扬正在贺颖儿的房间里头赖着床不肯下来,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贺颖儿的手臂。
那细白的手臂之上殷红的白色纱布紧紧裹着,贺颖儿脸色煞白,她肩头的大白跳了下来,吱吱吱地叫唤了声。
“二姐,你怎么了?”二白忙从床上跳下,贺颖儿的额上瞬间就落下了几滴汗水。
“啊!”她顷刻倒在地上,惊叫着打起了滚来。
二白吓了一大跳,大哭了起来。
“爹,娘,大姐!”
这房的动静被几个丫鬟婆子通知了贺天他们,不一会儿,三人到来,见着贺颖儿浑身似浸了水似的,一手紧紧拽着胸口衣襟,眸子通红,咬牙切齿。
“天啊,颖儿,这是怎么回事?”范丽娘跪了下来,抱住贺颖儿的头,浑身激颤着。
贺心儿将二白抱在怀里,直喊着,“快叫大夫来。”
贺天的心都提了起来,让彩月出门去找御医。
“不要,不要找大夫。常远!”贺颖儿几乎是声嘶力竭,她长长地深吸了一口气,耳边是二白又是害怕又是担心的啼哭之声,大白竟是直接跳窗而出,她不得不苦笑了下。
常远立刻就出现在门口,恭恭敬敬,脸上却也露出了担心之色。
“管住贺家的下人,不要让他们乱说话。”
范丽娘埋怨她都这样虚弱还不知道找大夫,一边心疼地给擦汗,一边又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会疼成这个样子?”
贺颖儿闭上了眼睛,待这样的疼痛缓过去之后,才道:“是反噬,因我用了相魂术,被反噬了。而这个反噬本应该在三个月之前出现,眼下怕是有人用了相术,逼得我被反噬。”
常远愣了下,他跟着贺颖儿这么多年,贺颖儿的相术出神入化还当真没遇到什么对手,这人是谁?
贺天将贺颖儿抱到床上,他沉吟了下,问道:“这个反噬会如何?”
范丽娘拉着贺颖儿的手,心都提了起来。
贺颖儿深吸了一口气,“目前看只会让我痛得打滚,暂时还要不了我的性命。常远,你去找信得过的大夫来,我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解这相术。”
常远忧心地点了下头,转身走了出去。
一夜,范丽娘都半梦半睡,她躺在贺颖儿的床上,拉着贺颖儿的手,每当女儿磕着牙疼得浑身直颤的时候,她就紧紧抱着她的头,只一夜,便看着范丽娘憔悴了下去。
“娘,你回屋歇着,我没事。”
二白三白四白一大早就站在了贺颖儿的房间,不知所措的小脸上都沾满了泪水,贺心儿忙着接替范丽娘给贺颖儿带了饭菜,见三个儿子如此,范丽娘也是心疼,最后耐不住疲劳,被贺颖儿送了出去。
贺心儿咬着唇,昨儿个她一夜未眠。
颖儿如此何尝不是为了自己,她恨那日一时疏忽被那阮家人劫走,更恨阮家之人如此猖狂霸道,竟如此看低他们贺家,形同猪狗。
看颖儿今日之痛,她更是恨不得阮天麟即刻就死在她面前。
她强自扯出一抹笑来,拿着勺子,道:“这是我一早做的莲子羹,吃点。”
贺颖儿扬唇而笑,“难得我姐姐有这样贤惠的心思。”
贺颖儿的脸色青白,这一笑,虚弱地很,贺心儿心一揪,眼泪在眼眶子里头打转,却生生没有落下来。
“颖儿,你这一声姐姐叫的我好冤枉。”
贺颖儿微微愣住,她抬起头来,目光定在了贺心儿的身上。
贺心儿笑了一声,“颖儿,往后姐姐会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如此冒险。”
她话一落,也不让贺颖儿说话,只一勺子塞入了贺颖儿微张的嘴,堵地贺颖儿一个咳嗽,紧接着贺颖儿就怒吼了一声。
“贺心儿,你这个狠毒的女子,看我不撕了你。”
当贺颖儿吃完莲子羹之时,常远走了进来。
他的神色凝重,而他的身后根本没有什么大夫。
贺天的脸也沉了下来,范丽娘忙问:“大夫呢?怎么不请来?”
“老爷夫人,全城的大夫都因为阮大人身子突然不适被请了过去。”常远咬紧了牙说道。
范丽娘身子一颤,她惊愕不已地道:“那御医呢?”
贺天拉住范丽娘的手,“不行的,这是阮家设的圈套,只要是那日去过阮府的姑娘要请大夫都会被怀疑。一旦颖儿被现,阮家一定会将滔天怒火袭向她。”
“那怎么办?颖儿这样,可真是受罪啊。”
范丽娘的话刚落,贺颖儿又疼了起来,几个人紧接着又手忙脚乱。
“老爷,宫里来人了。”门外小厮的话让贺天打起了精神,他与常远一道走了出去。
王士奇一传完话就离开了,剩下贺天与常远二人面面相觑。
“老爷,这事要尽快告诉二小姐,拖延不得。”
贺天咬了咬牙,转身就又走了回去。
贺颖儿刚缓过劲来,就听得贺天道:“大元太子此刻正在皇宫,皇上有意为大元太子选一秀女,命五品以上官员家中女子均得到场。”
贺心儿愣住,“颖儿已经是太子侧妃,皇上要选女送人,和颖儿该没有关系,她当不用去……”
贺天摇了摇头,“南湘国在七十年前的就将当时的皇后都送给了大元皇帝,这是大国的权利,是附属国的悲哀。”
贺颖儿听罢,脸色骤然就白了起来,她攥紧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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