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妇贵甜园-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贺颖儿方要上前,被贺天往后一推,贺天当即就拿起长凳,朝大汉砸了过去。
范盛身后范珂范礼二人都对外喝道:“小孩妇人都出去。”
贺颖儿被推开之时,看到了贺福贺才拉着两个贺堂贺平二人欲走,她气得当即就踹了两根筷子,那两根筷子叮地一声插在了贺福贺才二人的脚前不足一个指头的距离。
贺福吓得大骇,不知道是何人出手,却是如何都不敢再走出一步了。
刘丰荣单是这么一看,便是心中咚咚作响。
好身手!
若非亲眼所见,便是皇上金口玉言,他也断断不会相信。
双方欲打,就听得一个少年高亢的声音。
“所谓孔曰成仁孟曰取义,这在人家的庆功宴上,还请诸位不要生事。”
贺颖儿不禁捂脸。
赵越你个活宝!
只见一道月白的身影缓缓走近,他身后十个手持重棍的家丁随着他亦步亦趋而来。
赵越一脸无害,白净的脸颊红扑扑的,这会儿见到了贺颖儿,双眉皱着,道:“怎么哪儿有危险你往哪儿钻啊?”
贺颖儿想把这话转送给眼前的白面书生。
“赵生,你私自带离赵府家仆,出外闹事,还不快乖乖随我回府!”
赵生见是赵越,眉眼一跳,他今日是借口出门办事,想着没人知道他的身份才受了人家一笔银子,竟被少爷抓了个正着。
他的卖身契还在府里压着呢。
赵越见他还拿着凳子,喝道:“来人,如此没有法纪,私相殴斗的奴仆,给我就地打断了腿。”
贺颖儿闻言,浑身一凛。
这看着小白兔一样的家伙,满嘴孔曰孟曰的,说打断就打断啊?
变态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仿佛感受到了贺颖儿的疑惑,赵越一本正经,道:“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样的奴仆行凶杀人,赵府难辞其咎,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众,姑息不得!”
说话间,十个家丁棍棒砸下,那五个大汉被狠狠一揍,为首的那唤作赵生的,当真是被打断了腿。
那文秀才吓得直哆嗦,没了方才的高义凛然,这会儿孙子一样蹲在了桌子下,恨不得挖个洞躲进去。
贺颖儿将片碗丢开,有些不爽没给人放血。
此刻,门外传来了有些熟悉的咒骂声。
“好好的喜酒不吃,都出来做什么?有人对贺老三挑衅?来人,把那贼人给我抓出来。天杀的瞎子,本县令来此,都敢行凶作恶,真是反了!”
只见衙役从门口冲了进来,押着赵生等五人连带着文秀才都被捆了。
文秀才大惊,见着安县令,道:“大老爷,我没有参与斗殴啊。”
安县令看都没看他一眼,指着师爷道:“把客人们都给我请进来。”
师爷忙点头,走出去之时,想到了在县衙之时,大老爷说的话。
“今年朝廷给了邕州一个补试,上面的消息传来怕是栾二爷的意思。”县太爷指着小厮,一边说着这话,一边怒骂着动作快点。
师爷听着,奇怪了起来。“栾二爷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你还不明白?猪脑袋。栾二爷神龙见首不见尾,最近这一次出现是在哪儿还得吗?”
师爷点头,“老贺家。”
话落,师爷便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您是说,栾二爷为了贺家那瘸腿老三给朝廷施压,这补试这么大的事,实际上是给贺老三开的通门?”
说出这话,师爷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这样的猜测几乎匪夷所思。
安县令看了师爷一眼,“你还有几分脑子。”
师爷忙道:“如此说来,栾二爷在朝中必定有人,而此人,怕不是位高权重,也是颇为受宠。”如此一想,师爷骇然。
朝中位高权重之人都要听栾二爷的吩咐,那栾二爷是谁?
这么蛋大的地,竟有手眼通天之人!
他看着安县令急冲冲的样子,又问道:“不知道大老爷这是要去哪儿?”
“你还真只有几分的脑子!今天是什么日子。贺老三的大舅子中举办宴,这世上雪中送炭的人少,捧高踩低的人多,这样的日子,贺老三必定会去。大老爷我这回要给贺老三做脸。”
------题外话------
今天有点迟了,下午两点前二更。
16号就要来了,这文上架,亲们记得来首订啊,入v之后节奏加快,男女主的对手戏会急剧升温。
在上架之后订阅了的亲请留言区留言,前五十个留言的订阅读者均有奖励520小说币。
【独家奉献】
每个月进行一次给前十名订阅读者的私家男女主不能传的秘密,这个,大家知道的啊,净网需求,咱们不能发的私下发。
。。。
………………………………
061 怀孕
言毕,师爷已经是脑袋垂到腰上,膜拜地跟在了安县令身后。
安县令已经将拍马屁上升到了道的境界。
客人们都被请了进来,方才混乱的场景因为县太爷的到来而再度变得井然有序。
但,气氛却变得不同了起来。
要说这县城里头中举的人不多,但能让县太爷亲自前来庆祝的,那还真是从没见过。
人们不禁看向范盛,心里无不是有了些许想法。
不想县太爷却看向贺天,对着贺天道:“听闻你的腿好了,这可是大好事,朝廷下达的消息,今年咱们邕州特许乡试补试一回,便是下个月。你也无须客气,我在省城那有一小套院子,里头只有几个仆人住,我安排好了,你就住在那,那儿离考场也近。”
在场的人闻言,纷纷惊叹。
县太爷话里话外,都是贴心着贺天,更让他们难以置信的事,朝廷给予邕州补试!
贺天,真是走得什么狗屎运!
贺福眼看着县太爷与师爷二人那笑成菊花瓣似的脸,心咚咚直跳。
他再低头看贺天行动自如的腿,哪里像爹说得那样,两个月便会死?
不知为何,他心底生出了从未有过的笃定。
如若贺天这次参与乡试,必定会步步高升,平步青云!
贺才拽过贺福的衣袖,低声道:“哥,你看县太爷那谄媚样,贺天是不是攀上什么高枝了?”
贺福闻言,想到了栾二爷,忙道:“贺才,那张纸在哪儿?”
“什么纸?”贺才有些没反应过来。
“贺天与我们断绝关系的纸啊。”
贺才皱眉,“那被里正和几个乡绅拿走了。”他有些自我安慰道:“就算有那纸,咱们与贺天不还是兄弟吗?难道就许他风光富贵,咱们吃糠野菜?”
贺福没有回答。
有人方才怀疑贺天收买相士的,这会儿有些松动,却还是认为贺天并没有人人传言那样,是天降的文曲星。
真有那样的运气,怎么连个儿子都没有?
贺天道:“无功不受禄,还请县老爷莫要如此。”他正疑惑县太爷的态度,就听闻姚氏惊呼道:“不好了,丽娘晕倒了。”
贺天惊地忙朝屋子跑去,心儿颖儿跟着上去。
贺愉看了范礼一眼,便也一副很是关心的样子跑去屋子里头。
这一进去,还没看到范丽娘的脸,就道:“三嫂可是被吓着了?”
姚氏并不喜欢贺愉,每次来要么盯着吃的看,要么就盯着她儿子看。
这会儿看她行动慢吞吞,不免又皱起了眉头。
姚氏拿着湿手帕擦着范丽娘的脸,“我看许是被外头的动静吓着了,刚才要不是我拉着她,她还想跑出去呢。”
说着,姚氏就看向贺心儿两姐妹,掐了贺颖儿的小脸一把。
“你们两个皮猴,你爹打架,你们还想上啊,凑那么前,把我和你娘吓一大跳。”
贺颖儿没敢说话,朝一旁的范礼表哥使了个眼色。
范礼一笑,道:“爹娘,快去请郎中吧,别让姑丈担心了。”
范盛点头,刚要出门,就听得李师爷的声音,“别去了,我们县太爷已经派人去请了。这大热的天气,都别跑了。舅老爷,来,你是今天的主人,出来我敬您一杯。”
范盛交代了声,就出去了。
贺颖儿心里有了计较,暗想着县太爷办事倒是有章法。
县太爷如此大张旗鼓为爹爹通知补试之事,人人都知道县太爷高看贺天,不免会想着是来压范盛一头的,可现在师爷这一番态度,倒是也十分恭敬。
如此权衡,想来也是为了贺天着想。
贺颖儿有些想笑,这安县令是个无利不起早的,虽不是那等搜刮民脂民膏的父母官,但也是日日钻营,往常绝是看不到他来到平民家中。
倒是全然沾了凤惊銮的光了。
外头的气氛比方才越发热闹了,有李师爷插科打诨,便是赵越也被留下来吃了一顿。
安县令寻了赵越说了几句,便将赵生带走,说要彻查此事。
不一会儿,郎中就来了,贺天几人将郎中迎进去,贺愉看着,撇了撇嘴,朝贺福他们走去,低声道:“不过就是热晕过去,休息会儿就好,怎么要如此劳师动众?”
这还是人家的宴会呢。
贺福皱了下眉头,虽不说话,但也是认同贺愉的想法。
他让贺堂走近去看看,贺堂长得浓眉大眼,已经十七八大小了,因为一直呆在县里头鲜少回贺家,贺颖儿倒是很少想起他来,此次见他,便有些郁闷。
何花将儿子宠溺地过分,有些天不怕地不怕,从小什么事都敢做。
郎中把脉一看,呵呵笑了起来。
“我说你们这做爹娘的,马虎得很,这都快有三个月的身孕了,还什么都不知道呢。我看是久旱逢甘霖,怕是有好些年没怀孕了,年岁也不小了,可要小心。而且,依我看,这一胎是个男娃,当真是可喜可贺啊。”
------题外话------
已二更,么么哒
。。。
………………………………
062 任性
贺天仿佛被雷劈中,整个人浑浑噩噩地,直到郎中笑着问他诊费,他才慌忙解开布囊。
姚氏大喜,双手合十,“这是天大的喜事啊,老范,老范。”
姚氏自然知道范盛多年的顾虑,他怕范丽娘终究无子,往后被贺天那两兄弟欺负,又想着自己儿子多,过继一个过去……
她一高兴过了头,就忘了外头宾客众多。
“老范,丽娘怀孕了,丽娘怀孕了,大夫说是个男娃啊。”
范盛正饮酒,酒杯微微一颤之后,脸上满是喜笑颜开。
“可是真的?”
姚氏不断点头,“千真万确,千真万确啊。”
外头宾客们都感觉耳畔轰轰作响,贺天等儿子等了十年,这一天,真真是等到了。
那些方才还在怀疑贺天是否真有贵命之人,都仿佛吃了苍蝇一样,愣是傻乎乎地应对着范盛举过来的酒杯,脸上的笑容僵硬,所谓皮笑肉不笑。
“呵呵……恭喜恭喜啊。”
贺福整个人都愣住了,他与贺才两人并排站着,呆若木鸡。
范丽娘怀孕了?
自从生下颖儿之后,范丽娘整整八年没有再怀上了。
这可不是铁树开花吗?
贺福的心跳声堪比擂鼓,咚咚直跳。
脑海里只有一个词不断跳跃。
“来不及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贺天现在还未中举,若等到他中举那天再修复关系,那真真是来不及了。
贺愉闻言,都有些不信,她下意识地问道:“不是诊错了吧?”
话一落,就被姚氏狠狠瞪了一眼,出来的郎中猛地呵斥她道:“我诊断有三十余年,从未出错过,小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贺愉被人当众斥责,一张银盘脸憋得通红,眼眶一热,转头就趴在贺福肩头哭了起来。
那些见过贺愉的人都不免摇头。
就这样的心性,还真是让人看不上眼。
贺愉知道贺福一向疼她,这便放肆哭了起来,可没想到贺福推了她一把。
“贺愉,你今天这所作所为,有失咱们老贺家的体面,快去给你三嫂赔礼道歉。”
贺愉不可置信地望着贺福。
这怎么可能呢?
大哥那样宠她,又看不起三哥一家,对她是百依百顺,如此大庭广众,她刚被人呵斥,又要顶着一脸的眼泪去给范丽娘道歉?
凭什么?
如果娘在的话,肯定护着她。
思及此,她哇啦大哭,撩开裙角就跑了出去。
贺福脸色铁青,也是气贺愉小家子气,受不住一丁点委屈。
贺福刚堆起了笑,姚氏就哼了声,砰地一声关了门,走进屋里。
贺颖儿看着贺福便秘似的的脸,突然心情大好,对着坐在范丽娘身边,一副心疼不已的贺天道:“爹,回去之后一定要将这样大的好消息说给爷奶听,指不定爷奶说着要和咱们过呢。”
她这言,半真半假,心存试探。
她知道贺天孝顺,看贺福那样子就知贺福他们后悔了。
当初签下那字,不论富贵贫穷,贺天不去叨扰他们,他们也休想来参三房一脚。
贺福在这里讨不到便宜,怕会从老爷子和周氏下手。
正给范丽娘擦脸的手顿了顿,贺天皱起了眉头,道:“都已经分家了。除非老大不孝,否则你爷奶是没有理由来咱们房的。”
话说到这,很是隐晦。
贺颖儿听懂了。
爷奶想要和三房一起过,可以,只要朝外说老大不孝不顺,他们不愿意同老大一起过。如此,贺天作为孝子,是如何都不能原谅不孝的贺福,无论怎么做,贺福都无法亲近三房。
贺颖儿微微一笑,朝贺天眨了眨眼,惹来贺天弹指戳了下脑袋。
很快,范丽娘怀有身孕一事就被传地风风火火,沸沸扬扬。
阮府书房之中,阮少博接到字条的时候,不免莞尔。
“你个小妖孽,你娘怀个身孕,你说得天花乱坠,愣是要说成文曲星下凡尘,福禄寿三星报喜吗?”
他将这字条烧掉,便命书童道:“召集门下的相士,按照颖儿小姐的吩咐做。”
“是。”
贺颖儿有心为贺天范丽娘造势,自然要利用相士之间在坊间的言传。
阮少博对外收了不少相士在旗下,这一点当初贺颖儿授意之时,阮少博眼中精光闪烁,二人的野心一拍即合,狼狈为奸是也。
贺颖儿以娘不便行动为名,在范家待了两天才打道回府。
贺天将满脸通红的范丽娘从驴车上接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在范家大门口的一行人。
当真是热闹。
几乎是贺家全家人都来了。
贺颖儿一眼扫了过去,见周氏脸色阴沉,怒气冲冲地看着贺天。
贺成大也是一脸怒容,却形容憔悴。
贺颖儿觉得奇怪,见这里头没看到贺愉的踪影,忙问道:“爷奶,姑姑呢?”
------题外话------
依旧是下午两点前二更,恭请亲们明天来约首订啊
。。。
………………………………
063 失踪
周氏仿佛被点燃的炮仗,指着贺天道:“有你这样做人兄长的吗?带着你妹妹去你大舅子家,人不见了,你还在你大舅子家逍遥快活,你这个畜生!”
贺天被周氏这一轰,下意识就道:“丽娘怀孕了,我没心思考虑别的事,更何况不是我带着去的。”
周氏早就听贺福说范丽娘怀孕了,她愣了愣,却不是范丽娘想象中的欢喜,周氏气得几乎暴走,谁怀孕了都没有她宝贝女儿重要。
“天杀的畜生,你妹妹丢了都不管,这都要两天了,我的心肝啊,你去哪儿了,你要死了,娘也跟着你去了。都是不孝子,要了做什么用啊。”
周氏是扑通一声就坐在地上,撒泼打滚,一头半白的头发凌乱不堪,两手捶地,又指着范丽娘道:“都是你这扫把星,你还我女儿,你还我女儿!”
周氏疯了似的,将头朝范丽娘怀里钻去。
惹得贺天大骇,抱着惊了的范丽娘往后退去。
贺心儿气得要去咬周氏,被周氏甩开。
周氏如此,让贺颖儿震怒!
她猛的扣住周氏的手臂,一手暗暗地点住了周氏穴道,惹得周氏浑身无力,只能软了身体摊倒在地。
贺颖儿看着歇了气的周氏,怒骂起了贺福。
“大伯你带着我姑姑出门的,把人弄丢了,你还在这干嘛呢?等着我爹爹回来,一家人在这要杀了我娘肚子里的孩子?爷,你要还有点出息,管好你的婆娘,别杀人害命了。”
被最小的侄女孙女指着鼻子骂,贺福与贺成大恼羞成怒。
贺天也是气极了,哼道:“爹要不想闹得断了关系,就休要再找丽娘的麻烦。”
这话,一针见血。
贺福此刻是断断不能让老爷子与贺天断了关系,便道:“是我没看好贺愉,两天了,我们忙着去找她,就没派人去告诉你了。”
贺颖儿看了眼贺福身后的阮文慧与贺芝兰,阮文慧出了小月子之后,便时常来老贺家,虽不是在这住着,倒总是挑拨着周氏与范丽娘的关系。
前几日还收买了人意图打断贺天的腿。
贺颖儿道:“既是姑姑丢了,我们当侄子侄女的要去找一找了。芝兰,我看你也十分担心姑姑,姐姐带你一同去可好?”
贺芝兰微微一愣,她看着贺颖儿过于明媚而耀眼的五官,不知为何,从第一眼看到贺颖儿开始,她便十分厌恶她。
阮文慧眯起了眼,笑了笑,“芝兰还小呢,不合……适。”
“阮伯娘真爱说笑,我四岁奶就让我上山打猪草了,五岁都满村跑了,要是伯娘不放心,和我们一道去吧。”
贺芝兰睁着一双俏丽的眸子,“我四岁的时候在学琴,现在学画,我俩本是不一样的。”
贺颖儿看了眼恢复过来却神情依旧有些呆滞的周氏,道:“所以,你身份高贵,我姑姑丢了也不值得你去帮着寻一寻?”
话一落,周氏森冷的目光看了过来,贺芝兰被那样一盯,整个后背都冒起了寒气。
阮文慧从来看不上贺家人,但这两天全邕州传地沸沸扬扬,说是贺天真才实学,如有文曲星投胎,便是娘也让人寻了有名望的相士来一看,都极为肯定说那贺天绝对是邕州的希望。
阮老太太认为贺天险些成为废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得知阮文慧派了赵府的人前去挑衅贺天,气得将阮文慧关入书房,好好教训了一个下午,见阮文慧服软了才肯罢休。
“咱们阮家只有少博一棵苗子,所谓人才人才,有人之后才能培育成才。咱们邕州阮家虽势大,可咱们毕竟是外官,你祖父,你父亲还有你哥所有人都在为成为京官而世代努力。那些世家谁不是这么想的,谁不是在网罗人才?你嫁入贺家,贺天要真是飞黄腾达,咱们阮家多了个左膀右臂,待我百年之后,唐氏哪里还敢看轻你?”
书房内,阮文慧低垂着头。
“贺天是个孝子,所谓孝子最看不得不孝之人。古有黄香暖席,他得帝王一句‘天下无双,唯有黄童’,黄香是堪有大才功勋卓越吗?不是,那为何当时的皇上说出这样的话。便因为这个孝字。天下之大,贺天是如何都脱离不了这个字。但凡你对贺成大夫妇好些,贺天就不会给你甩脸。你可要把握分寸。”
阮老太太说话精辟刻骨,谁都不敢公然忤逆父母,孝字往小了说不过是你自家的事,往大了说天地君亲师,不孝之人如何忠君?
阮文慧恍然之时,见着周氏和范成大黑沉的脸色,笑了起来。
“我便陪着一道去找吧。”说着,她拽着不情不愿的贺芝兰陪着贺颖儿一道出门了。
贺颖儿并不诧异阮文慧态度,她走在贺芝兰身边,听得贺芝兰极为厌恶地道:“滚一边去,贱婢。”
贺颖儿恍若未闻,她牵起贺芝兰的手,快速地跑了起来。
贺芝兰不知道贺颖儿哪儿来的力气,她用力挣脱不掉,踉跄了下,跟着跑了出去。
阮文慧见状,眯起了眼,可眼看着不少村民走来,她拽紧了裙角,只道:“走慢点。”
贺天让范丽娘回屋歇息之后就带着贺心儿来找颖儿,看到对面走来里正等十数人。
“贺天,出大事了。”里正等人满头是汗。
“里正大叔,这是怎么了?”
“村里出怪事了,你家贺愉不见了,阿旺也不见了。村东头的老李昨儿个掉到后山的陷阱里头……没了。”
贺天一惊,看着里正一行人神色凛然,个个人心惶惶。
“不好了,河里飘着一个女人。”
贺颖儿刚寻思着里正大叔的话,下意识地朝前面河面看去。
贺成大与周氏都吓得脸色苍白,周氏更是软了腿,“可别是愉儿啊。”
------题外话------
明天文文入v,亲们记得来关顾啊
虐渣正式在v文进行。
。。。
………………………………
062 凤惊銮的坦白(上架求首订)
里正等人急忙去捞,待捞起来一看,周氏舒了一口气,一个男人对着那泡地发肿的尸体哀叫了起来。
“媳妇儿啊,你昨儿个不是说去娘家吗?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贺颖儿看着摇头,这条河是顺着村子往下个村子流动的,这王家婶子是下厝人,回去根本不需要过河。
周氏越发怕了,她指着阮文慧道:“好媳妇,赶紧去阮家找些人来帮忙寻寻吧。”
里正道:“已经报官了。”
有人害怕了起来,“我早上看到王媳妇了,她那时候往河边走,我叫了她几次她都不理我,我还以为她只是溜溜。没想到就死了啊。”
王大根骂道:“胡说什么,我娘子定不会自杀的。”
那人道:“一早雾气大,我叫她的,她是怎么都没听到,我奇怪地走过去一看,就看到她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可眼前什么东西都没有啊,中邪了,肯定是中邪了。”
那人越说越害怕,身子都软了下来。
“是啊,老李寻常狩猎设置陷阱的时候都非常小心的,我们一早要去看陷阱里的猎物,谁知道看到老李笑着躺在里头,把我骇地啊……”
这话说得,就连贺福都毛骨悚然。
贺成大扯声道:“胡扯!”
他宁肯相信小女儿是贪玩了,也不愿意相信这样荒诞之事。
阿旺媳妇哭着出来,苍白着脸,道:“里正,阿旺找到了。”
里正闻言,忙道:“在哪儿呢?”
“后山的山坡下,摔断了胳膊,人还昏迷着。”阿旺媳妇整个人十分憔悴,发丝散乱,一群人跟着她还有阿旺家亲戚去了后山。
贺成大抿着唇,决定了声。
“都跟着去看看。”
贺颖儿心底咚咚作响,她隐隐有了些许玄而又玄的感觉在心底冒出芽来。
要让村子里头各家各户都出点怪事,这样的事不是用药,就是用阵。
她眸子一转,朝后山看去。
桃花村杏花村都背靠被人们称为后山的石马山,每座山都有它的山脉。
所谓山脉就有它守护的灵位,灵位便是这个山脉的乾坤所在。
就比如帝王修坟之地,便寻了一座山的龙脉之地,石马山亦有其灵脉。
她寻思了会儿,便脱离了人群,悄悄拿出精致的小巧罗盘,朝后山走去。
贺芝兰一直观察着贺颖儿,见她离去,就假意身子不适,讨巧回贺家休息。
阮文慧许了,却并不知道,此去,凶险!
石马山正东那绿意盎然,郁郁葱葱,其间不少野果都结成,红彤彤地十分喜人。
一个巨大的湖绿如宝石在这山坳之中,遍地的野花从贺颖儿脚下延伸到湖岸。
贺颖儿方朝那湖水望去,就看到衣不蔽体的贺愉静静地躺在岸边,她神情一凛,面容中闪过了狠戾的怒意。
她猛地朝前跑去,见贺愉衣衫凌乱地丢弃在一旁,她忙将衣服裹在贺愉身上。
贺颖儿忙拍着贺愉的脸颊,用手端了水拍在了贺愉的脸上。
贺愉咳嗽了声,却引得草丛冰凉一动。
仿佛蟒蛇过境,野兽出洞!
贺颖儿的脊背都僵硬了起来。
她手上的罗盘不停地转动,直指湖水前方的一处洞穴。
贺颖儿脸色一变,她竟不小心入了阵法!
下一瞬,意识模糊,她只看到了前方的一个人影。
那是一身铁甲军装,男子斯文俊雅,他朝她递了件披风,塞外的冷风肆虐,她却喜笑颜开。
“颖儿,如若你不参军多好。”
她微笑,“如若我不参军,我们便不能相识,云峰。”
男子笑着,牵着她的手指着璀璨的星空,“颖儿,如果没有你,我怕已经死了千万次。”
她拿出新绣出的帕子递给了他,却看着他怀里的刺眼的陌生的肚兜,呆若木鸡。
“林云峰,你能不能为我勇敢一次?能不能不是我永远在你面前勇敢坚强?”
她没有将这话宣之于口。
可她心底早就歇斯底里。
“届时,我就跟皇上陈情,我的女儿身……”她不是不怕,她女装入军营,违反军纪,他一次又一次劝着她让她立功之后再和皇上禀明,才能免于一死。
可立功之后呢?
功劳是永远躲在她身后的他所得,而她呢?
“林云峰,你能不能有一次站在我面前,无所畏惧?只因为你的背后是我,有我?”
小小的人儿泪流满面。
贺颖儿的坚强在这幻境之中彻底幻灭,她此时呆怔地站在湖边,秋风在山林之间流窜,扬起她柔软黝黑的发丝,她扬唇苦笑,眼角的晶莹泪珠落在如镜的湖面,漾开了一波浅浅的涟漪。
她稚嫩的脸上,哀伤的仿佛这个世界彻底将她抛弃。
她似乎站在高高的断头台上,决然悲戚地看着漫天的尘埃。
她的脚抬起,空洞的双眼看不到脚下的湖水里头那一只古怪的黑色巨鳄正张大了嘴,等待着美食降临。
林云峰,那个让她宠溺了十年的伙伴。
那个让她护在心口,没了心防之人。
她悲戚地大叫了声,“林云峰,你个懦夫!”
懦夫!
贺颖儿往前一倾,就要落入那碧色湖水之中时,她猛的一晃,一双手将她彻底带离,而那突然蹿出来的巨鳄张大了嘴,锋利森然的牙齿咔嚓一咬合,却扑了空,此时恼怒地在湖水里翻腾出巨大的浪花,浓郁的黑气蔓延而来。
贺颖儿恍惚中醒来,看到的便是这样诡异恐怖的画面。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