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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一娇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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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有!我发现那个死鸡蛋仔定力很好,我下足功夫去演了,他居然还忍得了!我看他那招风耳就算来了十级台风也不掉一根毛!!!”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可能根本就不是那个扔你臭鸡蛋的人?”陶雨爱试图拉她回正轨。
“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肯定他就是!你没看过那鸡蛋仔看花瓶那小眼神,超级讨人厌的,我恨不得要把他那两个大眼睛打成金鱼眼或者干脆把花瓶锁棺材里不让那鸡蛋仔看见!!”
“你很在意他这样看空色吗?”陶雨爱的脸色黯淡下来。
“可不,那花瓶――”黑一娇发现自己又口无遮拦了,“我是说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嘛,我决不可能允许别人偷窥我朋友看上的人!”
“哦,是这样啊……”陶雨爱挤出笑容来。
“所以小爱,”黑一娇又握住陶雨爱的肩膀,“你不用在意那个吻。你知道我和我家大黑也经常这样亲来亲去的,你就当刚才我又和一只狗玩亲亲了就成了。”
“空色?狗?”陶雨爱再次哭笑不得。
“对啊,在我眼里花瓶跟狗差不多。”虽然他的唇比大黑的更滑,比大黑的更滋润,还带着一丝丝清凉……干嘛!黑一娇摇摇头。黑一娇你疯了!你居然在脑内那个吻!!而且还是那只烂花瓶!!!
“阿一,你没事?”陶雨爱忧心地问。
“啊――没事,只是刚才追了一段路,有点累了……”
“那赶紧回家休息。”
“嗯――不行,我还得找小人去!”只短短几秒,黑一娇那细胞无多的大脑很快就过滤掉那个奇异的吻,陷入了怎样哄回解凌人的急切心情中。
看着急急忙忙跑掉的黑一娇,陶雨爱轻轻地叹一口气。
也许,从今天开始,正如阿一所说,她要捡回她的勇气去“上”空色了。
至于刚才的……只是她自己多想了……
………………………………
第一百二十六黑 宝玉是这么哄林妹妹的
黑一娇急忙忙跑到解家大宅,发现解凌人的房门紧闭。
“小人,把门打开好不。”黑一娇柔声哄道。那些狗血剧里不都是女猪脚躲在房里生闷气,男猪脚在门外跪搓衣板说sorry吗,怎么都反过来了。
算了,谁叫自己对不住人家呢,“小人,开门我们好好说话嘛。”
屋里还是没动静,在不在里边?黑一娇沾了一点口水,想戳穿那扇古式门的那层窗户纸……手指被那长成薄纸模样出来骗人的白色东西压弯了。疼!!!
黑一娇你怎么就记不住,别把这里当成是古代了。现在这年代偷窥不容易了,除非你是狗仔。
“小人,对不起,你打开门听我解释呀!”既然那不是窗户纸糊的门,黑一娇放开胆用力地敲。
里面跟墓地一样冷清。
“小人,烧饼老头拿着电锯要过来了,我好怕!”
屋里马上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一声痛苦的闷哼声还没完,那两扇糊着假纸出来骗人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早知道这样一开始就用这一招,浪费了她这么多口水。黑一娇端起嬉皮笑脸准备讨好刚才摔了一跤的某人。
可是被解凌人那张脸吓住了,双眼肿得像葡萄,鼻子红得像番茄,两边脸白得像奶油,整个搭配就是一水果沙拉嘛!
“我只知道《红楼梦》里的宝玉可以哭,没想到你也可以!”黑一娇脱口惊叹。
解凌人看到屋外没有自己的电锯狂爷爷,又听到黑一娇这句没心没肺的话,那葡萄眼愈发红了,又溢出葡萄汁来了。他低低地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屋气鼓鼓地坐到床上,背对着她。
不!她错看他了,他绝不是宝玉,而是黛玉。她才是宝玉。宝玉是怎么样哄天上掉下来的林妹妹的?亲爱的中国同胞们,有谁看过《红楼梦》,指点指点?
算了,她也不指望14亿的济济中国人民了,自己上!
“林妹――小人!”黑一娇小心翼翼地坐到他旁边,轻轻地戳他的背,“和我说说话行不。”
“哼!”林妹妹一跺脚一扭头一嘟嘴。
“眼睛都肿了,”黑一娇把他的脸拧过来,“要不要喝一杯水接着哭?”
黑一娇话音刚落,解凌人的眼泪就哗啦哗啦流了,哭得跟梨花似的。
“别哭行不!”
解凌人哭得更凶了。
这些眼泪成了黑一娇装着郁闷的“气球”上的小针孔,所有的怨气都冲这里来了,自然是威力无穷,“哭什么哭!在学校一个刘类老师已经够我受了,你居然也学他哭给我看!?”
“现在是你惹我生气了,凭什么还要对我大小声!”解凌人第一次这样对着黑一娇说重话。说完之后居然还想这话会不会伤了她的自尊。转念又觉得自己很窝囊,自己的男性自尊都被她踩在脚下了,居然还死皮赖脸去关心她的自尊!解凌人你这个窝囊废!这样想着,他哭得更凶了。
“我说了我最讨厌哭啼啼的男生!”黑一娇放狠话。
“我就要哭,反正你也不喜欢我!”解凌人说这话时浑身发抖,好像内心承受了很大的痛苦。
黑一娇看得那个心疼啊!“谁说我不喜欢你了,你是我的候选――”
“你还是在敷衍我!”解凌人苦笑,“是喜欢我刚才就应该跑过来追我,而不是现在等我都快哭瞎了眼你才来!”
“那时候小爱也在――”黑一娇一开口就夹了舌头,这不表明让他感觉自己比她的朋友还不如吗?
见黑一娇说到一半说不下去,解凌人帮她说下去,“怎么,小爱在那,所以你先去追她了。因为我无足轻重,回头随便哄哄就可以了,是吗?!”
那话里的苦涩在屋里的空气蔓延开来,苦得黑一娇的心头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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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黑 他苦笑,是不一样
“怎么,小爱在那,所以你先去追她了?因为我无足轻重,回头随便哄哄就可以了,是吗?!”
那话里的苦涩在屋里的空气蔓延开来,苦得黑一娇的心头揪了一下。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她心疼地把手放到他的手背上,“我从来都不会――”
解凌人狠狠地把她手挥开,“我没有这么想,我告诉自己我不能这么想,可是你的行动却残忍地告诉我你就是这样!为了朋友,不惜在别人面前和色吻在一起,甚至可以为了朋友把你自己的婚姻当儿戏!”
“可是这都无关我和你呀!爱情和友情从来都不一样。”
“就算不是因为友情,你有把你我之间当成爱情吗?让我看到网上那些你和色的亲密照是什么意思?一大早就要看到你和色的甜蜜婚姻生活,我算什么?远远地看到他一次又一次碰了你的唇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窝囊地跑回家的我算什么东西!
“我们之间算爱情吗?你和色才是啊!你们是夫妻,你们亲吻甜蜜我凭什么心里不舒服,凭什么心痛得只能躲在被子里像个女人那样偷偷哭!”
黑一娇越听心就越沉,到他说完,她都快心疼地忘了怎么说话,“我从没想过……对于我和他……你的怨那么……”
“对,你怎么想得到!”解凌人又是一阵令人心疼的自嘲,“解凌人总是若无其事地看着黑一娇和空色玩亲亲,完了后就笑嘻嘻地跑上来像狗一样摇着尾巴向黑一娇讨一个笑容。也许你眼中的解凌人就是这样。可是在这张死皮赖脸的面具下面还是藏着那颗拥有自尊的心,它还是会痛,还是会滴血!”他背对着她,不让他看见那张无色的脸。
“我和他结婚,我和他接吻从来都不算什么啊!”黑一娇急忙解释,“那些都只是为了某种目的而存在。你从一开始认识我就应该明白,只要是我不在乎的,就算在别人看来怎么天大地大都不会入我眼。我和他的婚姻,我和他的吻就是这些东西。它们跟你我之间根本就不一样。今天也是,我只是为了――”
“证明给我看。”解凌人打断她的话。
“什么?”
“怎么不一样,证明给我看……”解凌人捧着她的脸凝视着她的眼睛。
“我……你……”天妈呀,他的眼神似乎可以刺穿她的眼膜,直达她的眼底。他到底想干什么?
“吻我……”他温润的唇婆娑着她的脸,唤醒着她全身每一个毛孔,直达心头,“给我你的吻……证明和他的不一样……”
“……不行。”已经被挑得神魂颠倒的黑一娇却拒绝得决然。
解凌人迷离的眼眸顿时坠入无边黑暗,脸色越发苍白得近乎透明,捧着她的脸的手颤抖着。寂静中,他的呼吸猛的一下变得急促起来。
“看到了……是不一样……”他无力地推开她,躺到床上拿手臂挡住他的脸,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
“我是说……现在不行……以后我们会――”黑一娇试图解释。
“走……”那声音气若游丝,似乎生命在慢慢流走。
“小人――”
“我叫你走!走!”他从床上跳起来,把她推出去,狂暴地把门关上了。可怜的门颤巍巍地发着抖。
幸好他还舍不得对她狂暴,不然她现在就会像这门一样了。黑一娇苦涩地自嘲。
“割……”耳边响起一声嗜血的声音。
烧饼爷爷站在她旁边,他那把不离手的电锯就在她耳边,像狂吠的狗一样吼叫,她的一根头发就这样被“吼”到地上了。一旦疯狗挣脱主人的手就不受控制,到时候恐怕她的肉也会像地上那根头发那样细了。
“小人,开门,烧饼老头真的拿着电锯!!”黑一娇拼命敲着门。
“居然能把我的孙子弄哭,让我看看你是什么构造的!”烧饼爷爷给电锯加大马力。
“小人,真的,我没骗你,让我进去!救命!”
那扇门死了一条心就是不开。
自作孽,不可活!
黑一娇来不及后悔,拔腿就跑。那电锯疯狂地紧咬着她屁股不放。
迎面而来是一道高耸的围墙,再也没别的路了。
于是她爬墙了。
原来人性就这样……
为了活命,还有什么墙是不能爬的!
………………………………
第一百二十八黑 娇仔很忙
“啊!饿啊!”第一节刚结束,黑一娇就像只软体的猫那样趴在课桌上,大喊。
“你吃早餐吗?”同桌陶雨爱忧心问。
“没有!”黑一娇往旁边解凌人的方向故意扬声说,“连水都没喝!”
“那我们去小卖部。”陶雨爱拉起她的手。
“不要,我想吃蛋糕。”
“那去餐厅,虽然时间紧了一点,但买个蛋糕还是可以的。”陶雨爱还在线外。
黑一娇猛摇头,冲解凌人方向大声说,“最近我的嘴被养叼了,非要是我一直吃着来的蛋糕才可以。或者烧饼也可以。”
这时陶雨爱才反应过来,“哦,对哦,非要是那家的糕点才可以,可惜没得吃了。阿一你好可怜,很饿!”
“嗯嗯嗯。”黑一娇猛点头,“小爱你摸摸,”她把小爱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摸到骨头没有,那是我后背的排骨!”她摆出苦兮兮的脸。
旁边一直没动作的解凌人突然站起来走出了门口。
与解凌人擦肩而过的胡娜娜走过来问,“黑,你家阿二怎么啦?你不给他抱抱啦?”
“现在就算给他亲亲也不会再鸟我了……”黑一娇囧着脸把头缩进课桌里数灰尘。
“亲爱的,原来你在这里!”吴脑残突然弹出来缠绕着胡娜娜。
“死吴司响,给我滚开!”胡娜娜绷紧肌肉一甩,把他甩到地上。
“你怎么突然唤他的名字?”陶雨爱问。
“不然要我叫他‘吴脑残’吗,那我就得被——”
胡娜娜的脸迅速被“八爪鱼”的“吸盘”急速连续吸吮。
“亲爱的,你真的那么爱我,亲亲亲……”吴司响抱着胡娜娜猛亲。
“就得被这样。”胡娜娜无奈地把那个吸盘拔掉扔窗外,拿出面巾使命擦脸。
黑一娇看到这一幕,哽咽欲泣,“我们也曾经……”她再也说不下去,苦着脸躲课桌继续数灰尘。
胡娜娜继续擦着脸,“她又干嘛?”
“你们让她想起了自己和凌人同学一起的日子。”陶雨爱拍着黑一娇的肩膀安慰。
“胡乱拿!”黑一娇站起来用力地握住胡娜娜的双肩,“你一定要好好爱惜你家‘无思想’,别像我……”
说不下去了,数灰尘去……102;103;10——“该死,臭灰尘飘什么飘,你再怎么飘也成不了沙尘暴!”
这时,手机铃声不识时务地又响起。黑一娇抓起手机就想砸,一看来电显示——幸好没砸!!!黑一娇抚抚惊魂未定的小心肝,立马跑进饮水间里,深吸一口气,扯起笑脸,还没吐气开口,那边就开炮。
“地府是,叫我那个正躺在第十八层油锅里的混账死鬼女儿来听电话!”
“什么地府呀老妈!您女儿在跟您通电话呢,活生生的。”黑一娇陪笑道。
“你还没死啊,老长时间没见到你,我还以为你两脚一蹬死翘翘了。我手边还一大把冥纸准备烧下去给那些恶鬼,好叫他们把油烧滚烫点,烫得你骨头都融成浆呢!”
电话里的咒骂声音量洪亮,传播远,连远在学校后山操场正在上体育课的师生们都听到了。众人都无奈地摇头,黑一娇同学,好自为之!
“妈,老爸在旁边,该叫他往您嘴里塞奶嘴了。”黑一娇无奈抚额。
“我这火是一个奶嘴就灭得了吗?女儿嫁出去了,我就当死了。可人家死了好歹也会托个梦,我的女儿倒好,死了连化成只癞蛤蟆蹲蹲家里的厕所也不肯了。你说我当初生下你时该不该把你塞尿壶里让尿腌——”
“妈妈妈!”黑一娇慌忙打断,以免老妈吐出更脏的话荼毒全校师生的耳朵,“消气消气!我立马买上礼物回家给您叩头谢罪,我跪下来,您想跪多久都成!”
“跪什么跪,你想我死啊!”那边显然被塞了一个奶嘴,黑妈不再那么火大的,“那些繁文缛节就算了,知道女儿回娘家带什么礼?”
“……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背上伏个胖娃娃!”黑一娇一边唱一边做动作,“放心妈,我不会伏个胖娃娃回去和您抢奶嘴的,最多就伏一箱娃哈哈牛奶让您吮——”
“你丫活腻了是,抓上烙铁马上滚回来,看我不把你嗞得满屁股马蹄印——”
黑一娇把手机拿开,免得耳膜第n次破碎。
这时,空色走过来拿起她手中的手机。
“岳母大人,最近好吗?”
那边的河东狮吼马上变成绵羊音,小得大家终于听不到了。
“是我没有想周到,真是太失礼了……”
“嗯……”
“好的……”
“今晚我们会一起回家的,到时候见。好的,再见。”
空色说完把手机递还给她。“下午放学后跟我去录音房,录完音一起去。礼品我会叫胡妈准备好。”
“……好……”黑一娇傻愣愣地接过手机。
一切都有人替自己安排好,这感觉……不赖!黑一娇这样想着,嘴巴美美弯起来笑了。
眼角无意瞥到饮水间门口的一个身影,冰冷无边。
那抹眼神,冷清,黯淡……
她又让他失望了吗……
………………………………
第一百二十九黑 只是风景而已
整个教室持续低气压,直到放学铃响,同学们终于可以逃出教室呼吸空气了。
“解同学,放学有空吗?”今天唯一一个觉得低气压是天之恩赐的“花痴大王”黄花子对同桌解凌人说,“昨天我在你家店里买了一些糕点回家,我的家人都觉得实在太美味。所以今天我回家打算再买一些,可是品种太多不知道买什么好,你可以给我介绍一下吗?”
“没问题。”解凌人阳光地笑着帅气打了个响指,“还可以提供送货上门服务哦!”
“太好了!”“花王”黄花子套近乎地把头往解凌人肩上靠过去。
“阿一,你还好吗?”陶雨爱担心地看着黑一娇的爪子在课桌上抓出五道深沟。
“好得很!”黑一娇举起还冒着热烟的爪子。
门口响起解凌人太阳般的热情嗓音,“因为花子同学是我亲爱的同桌,所以就由我亲自提供送上门服务,赞!”
“再好没有了!”
黑一娇可以想象身后的黄花子是怎样牛皮糖地贴到解凌人的身上,顿时十指生烟,扯着黑一娇的身体疯狂地奔向门口。
“阿一,你冷静点!”陶雨爱惊呼着追上去。
一出门口,黑一娇就碰上了空色。
人家正漫不经心地站在走廊的大天窗前远眺风景。
一碰到强烈对比,黑一娇的火气顿时消了一半,但她的在黄花子的脸上划几条深沟的急切还是不改。
“花瓶,你该干嘛就干嘛,什时候在什地儿汇合再电联,走了。”她话还没说完脚已经在加速中,等说完早没影儿了。
“呃,”陶雨爱还站在旁边问空色,“在看风景吗?”
“没了。”
“没……”陶雨爱抬起头看着那天窗,玻璃那面是墨绿的群山和试图照亮墨色的夕阳光飘洒,而这面则倒影着他们的身影以及教室的任何角落,“‘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上看你’,不知道那个‘你’是谁?”
空色转过头,嘴角轻扬,连窗外的像粉一样的阳光也如醉倒一般绕着他那雕刻般的脸飘忽不定,“只是风景而已。”
阳光飘到她脸上,把醉染给了她,她一阵迷醉。
等她反应过来,空色已经转身要离去。
“那个,我知道今晚你得陪阿一回娘家……不知道……呃……不知道……明天……”
“我很忙。而你……”他回头看她一眼。第一次,他看着她,无关其他,只看着她,“不适合‘主动’。”
评判云淡风轻,却轻易把她的心情驱逐到深处,很慢,却决绝。
决绝到她说不了一句话一个词一个字,有的只有省略号的思绪万千。
………………吃醋的黑爸分界线………………
“解凌人,站住!”黑一娇小短腿快步追上去。
“什么事,空太太?”解凌人的笑容仍是热情如阳光。
“我――”一句“空太太”呛得黑一娇吐不出一个标点符号,刚才准备与解凌人大吵一架和黄花子决一死战的气焰顿时熄灭。她是“空太太”,能以什么身份怪罪他。
解凌人来到他的跑车前,以前的白底黑斑点外壳喷成了正常的黑色。
“怎么不是斑点狗了?”虽然以前也不怎么喜欢那斑点狗跑车,可换成正常的颜色后黑一娇更看不顺眼了。
“不喜欢了。”解凌人拉开车门,让黄花子坐进去。
“黄花子,你给我起开!”黑一娇冲黄花子喊。
“阿人!”黄花子娇嗔一声。
解凌人绅士地拿开她抓着黄花子衣领的生烟五爪,关上车门。
“那是我的位置!”黑一娇冲他大吼。
“我这里不再有你的位置。”他冷冷地撂下一句上了车
车子发动决然离去。
死人……有必要这样吗?原知道我是这样的人……既然受不了……干嘛要靠近我。
保姆车在她旁边静静停下来,后车座的门淡然地打开,淡然如车中之人那抹深眸。
此刻她的确需要一个密封的空间,哪怕没空气,只要再无打扰。那里边虽然有人,却淡然如不存在,刚好。
于是她进去了。
原来在他身边,她可以平静。
………………………………
第一百三十黑 摇摆(今日第二更)
她自己是怎么了?解凌人在的时候当他透明,现在不在了又感觉浑身痒痒。他就像是一支可有可无的润唇膏。专注于别的事情的时候完全忘了它的存在,可是一旦感觉嘴唇干了,她又可以随时把它拿出来使。可是现在把包包翻了个底朝天都看不到它,她抓狂,像被蚂蚁咬了却怎么也摸不准它在哪里。
再买一支呗!
作孽,她就是犯贱,像得了恋物癖那样就固执于那支不见了的唇膏。
解凌人为什么会突然发生如此大的转变?昨天还痴痴缠缠,像粘虫一样掰也掰不掉,今天却无情地说出他那里再也没有她的位置这样的混账话。就因为一个吻?对她来说无足轻重的吻?
就像一场交通意外,只短短数秒,一切都逆转。那只是一个吻而已呀!
也许就像一场交通意外。那司机多次闯红灯之后决没想到这一次闯红灯会酿成悲剧;或者他曾多次酒驾都没被抓,却不曾料到这次的酒驾会让自己失去生命。
她这个糊涂司机是不是也多次犯了种种错误却没发现,而那个她自己都觉得无所谓的吻只是一个导火索?她失去了那种天天有免费早餐吃的日子?而她现在这么难受不仅仅只是没了早餐吃那么简单,最深的难受是――解凌人要放开她的手了。
缠了那么久,她的手都开始随着他那纠缠的“绳索”的松紧而改变发育速度了。人家发育已经够迟缓了,他还施缠功搞得人家的发育紊乱!现在居然还说要解开“绳索”!他要人家的发育怎么办!
而这一切只是证明了这个死小人很重要,不是因为他的早餐,而是因为对他孜孜不倦喋喋不休死心不改的痴缠而养成的习惯。
现今为止,她只能思考到这里。过程虽然很无厘头,都扯到了她的发育问题了,但她总算理出个结论:她的难受只是因为习惯,而她固执不愿意改掉这样的习惯而已。
她黑一娇一向都粗线条活着过来的,却因为这个死小人而苦逼自己动员了所有能动员的脑细胞。
所剩无几的苦命的脑细胞接下来的任务是搞定这样一个问题:她到底是犯了什么错误?可就算让十二级台风吹着,她那颗脑袋也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阵悠然的音乐流进她的双耳。
此刻,黑一娇才发现她自己身处录音室的控制室里。
隔着玻璃的对面,空色带着耳麦正在录歌。
平时他那虽然很俊美但数千年不变的大卫雕像表情现在却温柔得要了人的命,深情得要了鬼的魂。那双墨色深眸像在看着全世界又像是只看着她一个人。凡是看到他这个样子的人应该都会有这样的幻觉,也许这就是他拥有庞大疯狂粉丝团的原因。
由于她多数脑细胞都因为疲劳过度而昏昏欲睡,所以她脑袋发昏听不清他到底在唱什么。正因为这样,她可以全身心地感觉那段沁人的旋律。
好像是一曲田园风的歌谣。一个个口琴音符融化了她的心,一个个吉他节奏一下一下地点在她那颗融化的心。被这样的旋律更新了的心随着他那柔润的歌声律动起来了,轻巧如飘在蓝天清风中的白云。
他的歌声不是以霸气的统领力降服了口琴声与吉他声,而是以一种近乎魔力的柔和吸引力让所有声音都着了魔似的跟随它。连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温润轻柔,让人嘴巴大张鼻翼颤动,好想站在他身边好好地呼吸一把。
今天她看到的花瓶不一样,让她的心,也变得不一样了……
………………………………
第一百三十一黑 回娘家
“带醋没?”空色脚尖刚进门,黑爸劈头就问。
“老爸,又不是腌酸萝卜,干嘛老问人家要醋啊!”黑一娇翻白眼。
看到嫁出去的女儿回家,他不抱着她痛哭就算了,居然光想着醋。
“我不吃醋能干嘛!?那个欠扁的作家猫子又不让我出场,就算出场也只能当条‘吃醋的黑爸分界线’!既然我的戏份是那么少,怎么不干脆安排我死掉了算了!”
(猫子汗颜:黑爸息怒息怒!剧情需要剧情需要……话说回来……猫子表情狰狞:你吃醋吃懵脑子了你!没事从小说里跑出来干嘛呀你!你是老娘我创造出来的,要你吃醋就吃醋,要你吃糠你就吃糠!哪儿那么多废话!给我滚回小说里去!)
“所以一句话,你带没带醋!?”吃了猫子一肚子气的黑爸把火发到空色身上。
“希望得到身边人的关注不一定非要吃醋。”空色说话淡然,却说到了黑爸的心坎儿里去。
“你懂我!”黑爸激动地握住空色的手内牛满面。
“老爸,自重自重。”黑一娇掰开黑爸那把钳子手。再不拦住他,只怕待会要抱着花瓶猛亲了。
“好女婿!”黑爸找回点长辈的样子,拍了拍空色的肩膀,“进来进来,陪爸下盘棋!”
面前通过第一个障碍,两人总算能进屋了,接下来障碍也都被空色三言两语轻松破除了。
“再怎么强大的内心有时候也需要呵护,如果有那么一个人可以让自己撒娇,那就用不着吸奶嘴了。”
于是,黑妈生平第一次红了眼,轻轻捶了一下空色的胸膛,“给你做好吃的!”
“肢解芭比并不恐怖,你只是要告诉别人你也有叛逆的一面,不能总按照模范乖乖女的条条框框来要求约束你而已。”
于是,黑二美甜甜地唤了一声姐夫。
“普通人从来不知道看着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会是什么感觉。把老鼠当宠物只是想证明除了那个一模一样的人,你还是拥有自己独特的个性。其实,即使长得一模一样,每个人的心灵从不一样,又何须证明什么呢?”
于是,三英四俊一个骑肩膀一个抱大腿,缠着他们的偶像从此不放手。
黑一娇总算松一口巨气。“妈,可以开饭了吗?”
“还没,人还没齐呢。算时间,该到了。”
黑妈话音刚落,黑家大门就被一股狂风撞开。什么三姑六婆四舅八公五堂九表鱼贯而入,把空色围了个水泄不通。
果然是在狗仔堆里混过来的,空色均能微笑着应付自如。他没说多少话,可是那些话都能一针见血,见血封喉,把所有人都收服得服服帖帖。
多年后,在海谷区海休街这一带,一提起这黑门女婿,街坊邻里们仍赞不绝口。
………………正在戒醋的黑爸分界线………………
行进的车里,黑一娇侧头看到旁边的空色正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睛。
“困了吗?靠我这儿。”黑一娇好脾气地拍拍自己的大腿,“舒服点儿!”
空色睁开眼睛眉头挑了一下,向车窗那边移过去。
“别跟个女孩子似的。”黑一娇抓着他的肩膀往她这边带。“又不是没靠过。”
随着自己的头因为她的神力而枕在她大腿上,空色叫了一声“喂”。
简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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