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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一娇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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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车里,空色马上摘下温柔痴情人的面具,恢复到冷淡的状态。
坐在旁边的黑一娇不禁感叹,妖孽啊!
他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灯光照耀,他的额头闪着一点一点的光,一摸,原来是虚汗。
差点忘了他现在是病人,还是一个不懂得配合的病人。
感觉有人对自己上下其手,空色嗯嗯呻吟了一下,睁开眼睛。
“哪里不舒服?”黑一娇忧心问。
空色摇摇头,皱着眉头看着她的脸。
“伤口很疼?”黑一娇用手指头轻轻地抚着缠在他手肘上纱布。那伤口因为她裂了n遍了?想到这里,黑一娇一脸愧疚。
一直盯着她的脸的美丽眼睛突然黯淡下来,接着就闭上了。
他慢慢地摇摇头,“只是累。”
他稍微降下上身,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喂――”黑一娇反射性地把肩膀缩起来。
空色顺势靠得更近了,似梦非梦地说:“你欠我……”
黑一娇再也没动,谁叫她欠了他!
坐在前座的古若如通过后视镜看到了全过程,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的同时居然还有一丝担忧。
………………………………
第一百一十四黑 不能离婚
总算把空色的病体“处理”掉,黑一娇像战败公鸡一样趴在客厅的沙发上。
“老娘也喝了水呀!还被他狠劈了n下,现在还疼,怎么就没人关心我!他倒好,装模作样耍得全世界团团转。真恨不得当时把他按下水当浮尸去!”
“他没了呼吸的时候谁哭哭啼啼地往他嘴里送气啦!”胡娜娜取笑道,“又不捏着鼻子,呼进去还不是从鼻子漏出来,大明星要你救早就翘辫子啦!”
“胡乱拿你怎么还赖着!?”黑一娇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看戏呀!”
“什么惊心动魄、荒诞不经的都有了,还有什么好戏?”
“等某人发现更荒诞不经的事情呀!”
“你还别说,”黑一娇一脸神秘,“我总有种被摆了一道的感觉。”
“终于发现啦!”胡娜娜赞赏地摸摸黑一娇的头。
凌晨6点,电视准时播报新闻。这回有点特别,女主持人没有预告新闻大致内容,说完早安直接切入主题。
“有关昨夜21时左右空色小夫妇双双坠河的事件现在有了新的进展。今天凌晨3时左右,空色在妻子的陪同下获准出院。请看本台记者带回来的最新消息。
画面切到空色的“爱的宣言”。
“为了让你们看到更好的戏……努力保持健康……”他拉起她的手。
感人的配乐及时响起。
“请接受我的妻子。”
然后她很复读机地鞠躬说:“请接受我。”
寂静的片刻,镜头切换到空色的脸部特写,那“忍痛”的闭眼,“凄美”的泪光,“哀婉”的笑容,再到得到认可之后的倾国倾城之笑。
喜乐响起,女记者眼泛泪光:“这件被传是‘殉情’的意外事件让大家看到了这对小情侣之间的情感,也让之前黑一娇与他人夜宿旅馆的传闻不攻自破。我们姑且不从传统道德的角度对他们进行评判,这对17岁的男女就这么真实地存在着,向我们诉说着属于17岁的他们的酸甜苦辣。”
黑一娇慌忙变出ipad3搜索新闻。别说大众网站的新闻,连嗜好“挖掘”事件“深层的丑陋”的小道新闻网也认可了这“殉情”之说,居然还衷心祝福他们!
医院门口空色演的戏骗了所有人。
恐惧毫无预警地排山倒海而来。
“如果我和花瓶离婚会怎么样?”
“到时候向你砸过来的就不是臭鸡蛋,”古若如从楼上下来,“而是导弹。”
黑一娇张开口急喘气,还是没有理清头脑中的如麻思绪。她只感觉她很愤怒,心中那火不发就得毁灭了!
她火冒三丈,高跳六丈,声高九丈,“你他妈的姓空的臭小子!”一个火棒窜到楼上去,害得站在楼梯上的古若如转了好几圈。
“喂,他还病着!”晕乎乎的古若如爬着追上去。
胡娜娜从沙发上站起来,好整以暇地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好戏落幕,回去好好补眠。”
她优雅地步出大门,却被门前的一大团黑影绊住,来了一个鱼跃龙门(门前的秋千),直接挂在秋千上晃悠。
回头一看,是那个还脸扑沙地的吴某人。
“怎么没人给他收尸,死吴脑残!”胡娜娜咒骂着。
“吴脑残”刚落,吴脑残便抬起头来。就着东方的日出的耀眼光芒,可以看到他满脸泥沙。晨风一吹,沙子已逝,沙洞仍在,整一麻子脸,“娜娜,你叫我‘吴脑残’!”
“鬼啊!”惊慌之下,来不及从秋千上钻出来,胡娜娜直接把秋千上的两指大小的铁链活生生扯断,抱着秋千板撒腿就跑。
(猫鼓掌:与黑一娇的神力旗鼓相当,不知小爱是否也如此这般)
“娜娜,原来你还爱我!”吴脑残爬起来追上去,“等等我,亲爱的!”
“别过来,死吴脑残!”
“再叫一次!”
“我求求你,别过来,吴脑残!”
“亲爱的,我也爱你!”
“啊!我要疯了……”
海那边旭日东升,希望今天不荒唐。
………………………………
第一百一十五黑 签订屈辱条约
黑一娇反锁空色房门已经2个小时了。他爷爷的,墙壁隔音完全没豆腐渣,就算在里面发生自杀式扫射枪杀案,在外面听来也只当时一阵烦人的蚊子嗡嗡。
门开了,黑一娇一脸得意地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沓纸。
“你把他干嘛了?”古若如一脸恐惧。
“没死。”黑一娇笑嘻嘻说。
“我去看——”
“等一下嘛经纪人姐姐,您得当我们的证人,”黑一娇发挥神力把古若如提下楼,把她丢在沙发上。
客厅中的两个石像间已结成了千丝万缕的网络,蜘蛛居民往来频繁。
黑一娇低声对一座石像说:“小爱,空色说讨厌你哎!”
“真的?”陶雨爱迅速苏醒,“色终于有感情了!!!”
黑一娇又跑到另一座石像前在它耳边暧昧说:“小人,亲亲!”
解凌人石像嘟起嘴唇,笑眯眯地迎接香吻。
“好啦,都醒来,有事情办!”黑一娇把两人拉到沙发上坐好。
“现在,为了催化小爱的爱情,为了小人保住他唯一的黑一娇预备男友的地位,也为了保证我往后的奢侈享受,现签订四方协议!”她把那沓纸摊在桌上,“经纪人姐姐当证人。”
“四方?”
“还有楼上那只!”黑一娇指指楼梯。
“色?让他下来会累了他。”古若如苦恼。
“不用呀,那只已经签了。”黑一娇亮出纸上空色那大名,“另外,要加签附加条款的话,还有这个!”黑一娇抛出空色的个人印章。
怎么看怎么像谋了财害了命,“死丫头,你到底把他怎么了?!”古若如站起来。
“小人。”黑一娇一个眼色,还觉得莫名其妙的解凌人立马得令把古若如按回沙发。
“姐姐,那只没死,别担心。”
“阿一,发生什么事了,色怎么了?”陶雨爱担心问。因为当了一段时间雕像,错过很多事情。
“没事没事,那只很好,好得很!现在我宣读一下协议内容,很简单的,哼哼!”黑一娇清清喉咙:
“第一,本协议有效期为5年,从即日起生效。四方都必须于期间遵守协议提及的相应要求……这是花瓶说的,其实我觉得六年比较好,可以让我无忧无虑到大学毕业!”
众人心寒,到底能让黑一娇无忧无虑的是什么条款,想也知道那肯定荒唐。
“第二,5年内,黑方和空方在另两方的同意之下拥有修改协议的权利。”
“为什么他们俩没有。”古若如指着解凌人和陶雨爱说,看她有模有样地宣读,也认真起来。
“谁让结婚的不是他们俩。第三!入正题了入正题了!”黑一娇兴奋起哄。
“你能安安分分读完吗?”证人行使干预权。
黑一娇做个鬼脸,“第三,黑空双方在5年内不得发生婚前性行为——”
“等一下,”古若如感觉不妙,“婚前——”
“大姐你能安安分分听我读完吗?”黑一娇反击。
“可是——”
“第四!为了陶方的幸福,黑方应多制造陶方与空方相处的机会,点足火,煽足风。”
这无疑是黑一娇式的条款。陶雨爱听了红了脸。
“第五,为维护各方的名声,在各自约会时尽量保持隐秘,不可公开于媒体。
“第六,在公共场合,作为夫妻的空黑双方应尽夫妻该有的义务,包括黑方入住空方家中,双方根据对方需求出席家庭聚会及各种公共活动以及其他夫妻共同义务等。在对方利益与陶方或解方利益相冲突时,应优先考虑处于公众眼光下的对方的利益。”
明显,这是空式条例。
“第七条——最后一条——黑方拥有修订附加条例的权利!”黑一娇读到这里时两眼发光:“签签!”
明显的不平等条约,屈辱度堪比当年的《南京条约》。
但一方陶雨爱认为自己没什么资格或权利反对。
另一方解凌人完全没异议。他已沦为黑一娇的感情附庸。黑一娇要说的话可以直接放到他的嘴里去说。
而证明一方只当这群毛孩儿在过家家,不当一回事。
条约顺利签订。大家以为脱难了。
“等等,附加条例还没宣读呢!这才是重头戏!”黑一娇把一大沓纸甩出来。
古若如拿过来翻了翻,足足十一页,“全都是你写的?”
“额恩恩!花瓶那小子睡得跟懒羊羊似的。我自己呕心沥血想了一个多钟头才弄出来的,心血心血呀!”
原来荒唐事在这儿!大家冒汗。
“哼哼!第一——”
“大少奶奶,”胡嫲嫲上前打断,“夫人的车来的,该到院子了。”
夫人!!
众人身体里的血液突然断流。
………………………………
第一百一十六黑 婆婆空降!虚惊一场
“大少奶奶,”胡嫲嫲上前打断,“夫人的车来的,该到院子了。”
“素——素心阿姨?!”雷打不动的古若如惊慌起来。
“急什么,先签了再说。”黑一娇把笔递到他们手上,全体手都发抖茫然不知所措。
“不签也行,按手印。”黑一娇火速给四个拇指上了印泥在相应的位置按了四个手印,然后举起空色的印章往上一按。
黑一娇的奢侈生活迅速脑内,哈哈哈……
门外传来门把转动的声音
“把协议藏起来!”古若如当机立断,咦!协议呢?
只见黑一娇得体地站立,得体地微笑。那比小学生的作业本还厚的协议不翼而飞。
大门打开,空夫人优雅地走进来,后面跟着一堆白衣服。
“色在哪里?”
“在他房里,阿姨。”古若如恭敬地说。
空夫人侧头美目稍动,那群白衣服迅速拿着仪器药箱趋步上了楼。
空夫人从容端正地坐在主位沙发上。
“新闻里说得不清不楚的,色是怎么落水的?”
古若如马上笑说,“阿姨——”
“小如我没问你。”空夫人美目看向黑一娇。
“是这样的,阿姨。”黑一娇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您儿子是为了救我才落水的。大幸没仙去,不然我会惭愧一辈子的!”她趁着擦眼泪当口狠狠地把了几根睫毛,疼疼疼!但总算拔出了几滴水。
“都坐下。”
空夫人下令,岂敢不从。大家像坐针毡一样坐下去。
“你怎么不坐?”空夫人问还在站着的黑一娇。
“我有罪,不能坐。”黑一娇直挺挺站着。
“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对未成年人施行体罚呢,坐下。”
“……是。”黑一娇诺诺应着慢慢地移动走向沙发,突然,从她裤子准确是屁股处传来怪声。右进,沙沙;左进,沙沙;左右,沙沙沙……
“呵呵,路边摊运动裤有点粗糙,怪吵的。”黑一娇坐下来,沙沙——沙沙——沙沙沙。
最后一“沙”急促收声,一片寂静。
“咳。”空夫人干咳一声,“不管色是怎么落水了。关键是你怎么能让色出院?!听新闻说他还一度停止了呼吸,吓得我心惊胆战的。这么严重的事情,你竟然没通知我!”
古若如继续缓和气氛,“阿姨,您也知道那些新闻总有点不实,其实色没有——”
“儿子入院急救,仓促出院,我这个当母亲的却只能从那虚虚实实的电视新闻里得知。”
“阿姨,选择不告诉你是色的意思。”解凌人忍不住开口。
“所以才说她没尽到做妻子的本分!现在做妻子的理应懂得判断什么才是对丈夫最好的而不是像她这样一味唯丈夫是从。”
“那得您承认我这个媳妇呀,那我这媳妇才能跟婆婆学习空家媳妇的‘新时代三从四德’呀!”黑一娇笑说。
“这么说倒是我的不是了。”空夫人美目圆瞪,一副武则天的架势。
“唉!”黑一娇突然叹气,“您要不说这一句得多好,您就是一位被不肖媳妇气得让儿子同情的婆婆了。说了这么一句,都反过来了。”
“你在说什么?”空夫人一头雾水。
“喏。”黑一娇向二楼努努嘴,空色在白衣服的簇拥下步下楼梯。
“您儿子总会挑一些关键时刻出场,一下子就让刚擦出点火花的人黯然失色。”黑一娇故作可惜地说。
“色,感觉怎样?”空夫人上前扶着空色。
“没事。”空色淡淡地回答,“妈不用担心。”
“怎么不担心,看到新闻都吓得我魂飞魄散了。dr。chen,都检查了吗?”空夫人问带头的白衣服。
“是的,夫人。”dr。chen回答,“都检查了,夫人。大少爷右手手肘有伤口,但没什么大碍,只要多注意别让它发炎就成。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外伤。只是喝了不少河水,又受了点惊吓,身子还很虚弱,但只要在家静心调养几天便可。”
“妈,我想休息。”空色环视四周的人群皱起眉头。
装装装!大明星一枚还有人群恐惧症啊!?黑一娇脑内鄙视。
“那好,你好好休息。”空夫人拍拍他的手背,亲了一下他的脸,然后瞪了黑一娇一眼,带着空家医队浩浩荡荡地离去。
黑一娇很稀奇地盯着空色的脸,“你们娘儿俩每一次都要这样玩吻别吗?”
“一一,我和你也可以这样。”解凌人嘟起嘴唇。
“哎呀,滚开!”黑一娇推开解凌人的脸,“公共场合别太亲密,协议有言。”
“那只有我们俩时可以吗?”解凌人又缠上来。
“你想和我分别吗?”
“我不想和一一别!”
“那就别吻。”
“我想吻。”
“那就别了。”
“协议呢?”一向爱理不理的空色突然插嘴。
黑一娇左手向后把裤头的橡皮筋一拉,右手在后面臀部处一扯,暖烘烘的协议书诞生!
“古有小燕子吞信纸,今有我黑一娇拉协议!”
全体同仁华丽丽趴倒。
“要我读一下附加协议吗……”
全体同志作鸟兽散。
………………………………
第一百一十七黑 绯闻研究
所谓物极必反这条古训在娱乐圈里也得到了极致的验证。一段丑闻丑到极致的时候就变得司空见惯,被人挂在嘴边,成为人们日常用语,最后只变成了一个符号,再也找不到这个符号的根本来源。一个明星如果吸引太多的闪光灯,便变得透明,不再神秘。爆点变得贫瘠,这个明星也就受到冷落。但另一方面,若一个明星处处隐蔽,深藏不露,保密工作做得比旧时裹足女人的玉足还严密,那狗仔就嗅觉失调,失去了猎追这猎物的兴致。因此这种明星也同样遭受冷落。
空黑17岁未成年闪婚的事件却是个怪胎新闻。它集以上诸种情况于一体。首先,没人,甚至是道德家可以准确判断这个事件算不算丑闻。然而它却产生了如巨大丑闻般的效应,震撼人心到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更成为一种符号。连城中村头巷尾那老得掉牙的老婆婆在给孙儿们讲她年轻时候的浪漫爱情时也重复这么一句:“那时候我们都还很小,是空黑恋!”尽管她不知道空和黑分别代表了哪两个无视国家晚婚政策的毛头小子和丫头片子。
第二,这件事的两个主人公的确吸引了足够多的闪光灯。据说闪光频率比太阳的所有氢离子碰撞的频率还高。他们几点几分几秒牵的手,他们吃饭吃了什么,他们眼神的落焦点是哪里,他们的距离如何,是否可能是错位,他们0。01秒的瞬间表情表达出什么样的感情……以上这些统统都被狗仔以专业的技术分析来分析去。最后,想象丰富的狗仔终于江郎才尽,对此事完全失去了嗅觉,只得嗅其他的新闻。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层出不穷的传闻嘛!
第三,此事的包装做得简直天衣无缝,滴水不漏。既然已把此事性质定为“惊天地泣鬼神的两情相悦,此生不变的爱情”,两位当事人还当真如此贯彻下去,看起来有点“一百年不许变”的苗头。吃饭恩爱,房间缠绵(隔着窗帘看像是这样),微博大晒甜蜜。除了这些,狗仔再也嗅不出任何猫腻。
极具怀疑精神的狗仔是决不相信这对小夫妻如此安安分分,可是就是嗅不出来呀!除了上一次那段黑一娇与神秘男子夜宿旅店的绯闻让他们兴奋地吠了好几天外,再也没有能让他们饥渴的舌头伸出来的劲爆新闻了。这样的保密程度终于让狗子灰溜溜地垂下了尾巴,回头寻找其他新闻了。
终于!黑一娇累极地倒在鹅毛般的大床上。
不用再假笑着喂花瓶吃饭,恶心得让自己食不下咽。不用再牵着那只机器般的冰冷的手,让自己连打好几个喷嚏。不用再站在隔着窗纱的窗前借位玩亲亲,玩得腰酸背痛腿抽筋。对着空气玩亲热真不好受,其凄苦程度堪比那自什么。
“演完今天真的不用再演了?”黑一娇问同样与空气亲热完的空色。
好家伙,他正坐在沙发上喝着水,像导演喊了“咔”后中场休息一样。他还真当这是演戏了,刚才和空气亲热明明那么忘情。
“明天可以上学。”空色回答。
“上――上学?!”黑一娇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翻天覆地的人生逆转过后,她还要上该死的学?上学……她以为已经离她很遥远了!
“我不上!”
“岳母交待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老妈哪有权利管我,我现在是空家少奶奶!我做主,不用上学了!”
“你未成年。”空色说出事实。
“你还不一样,嘴上没毛!”
“我没说不去。”空色又和了一口水。
“说得自己多模范,你去上学还不是为了睡觉!”黑一娇鄙视他。
“没错,所以……”空色指了指门打了个呵欠,意思是他要睡觉,她得滚蛋。
死花瓶,打哈欠也这么优雅过人!
“不要!”黑一娇趴到床上去,“我今晚睡这里,外面可能还埋伏着狗仔,不能掉以轻心,我们得再来个皮影床戏,所以先不用上学了。”
“真在这睡?”花瓶居高临下问。
黑一娇咽一下口水,怎么感觉风雨欲来。硬着头皮,她点了一下头。
空色上了床,迷人的眼睛锁着她的脸,双手撑在她的双耳边,然后慢慢靠近……唇与唇……
忍住忍住,他在演戏!演戏!黑一娇瞪着鱼眼看着他的性感薄唇慢慢袭来。
叩叩,几下敲门声制止了这场儿童不宜的冲动行为。
黑一娇飞身过去开了门。
“大少奶奶,晚上好!胡妈做了夜宵,邀您与大少爷下楼品尝。”门前站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瘦小,干净,眼睛大大的,笑容纯真。
这小子,怎么这么眼熟……
………………………………
第一百一十八黑 重返校园,新丁报到
星期一的训宁学院门口,数十保安人员出动维持秩序,只因那乳臭未干的大明星和他那乳臭未干的小妻子第一次一起“早晨上学去”。张手挡住上百记者的嗜血和上千粉丝的疯狂,保安大哥们无奈地抿了抿刚毅的嘴唇,感觉像陪着这群小孩子过家家。
不过上学来的同学们却觉得很光荣,看这场景像是一大群父老乡叔伯兄弟夹道欢迎衣锦还乡的金科状元。
保姆车闲闲地停在门口,首先下车的是经纪人古若如。
今天值日的刘类老师看到了马上奔过来,“咳咳……”man嗓子转换中,“若如小姐,早上好!”
“咳咳……”古若如也咳咳,lady嗓子转换中,“早上好,先生。”说完还羞答答地低下头。
“你喊我什么!再唤一遍!”刘类看起来热血沸腾。
“先生!”古若如又羞答答地叫了一声。
“噢天!”刘类捂着他的小心窝。
“别这样,先生!”古若如一跺脚一掩面娇嗔。
“完了没,刘晓岚先生。”黑一娇额刻三条黑线挤进这俩旁若无人打情骂俏的恶心老不休中间。
“咳咳……黑一娇同学,空色同学,欢迎回来。不管以前发生什么事,回到学校就得好好学习啊!”刘类拍着两人的肩膀。
“说得真好,先生!”古若如一副崇拜样。
“咳咳,这没什么,若如小姐。”刘类挺起胸膛。
“老师,”黑一娇低声对刘类说,“现在你不是应该抱着我内牛满面吗?我可是有俩星期没上学了!而且我结婚了!”也许她是受虐待狂,不看到刘类拿她的衣服当手帕擤鼻涕擦眼泪就浑身不自在。
“其实老师我忍得好难受,”刘类带着哭腔小声说,“可是若如小姐在,回到教室记得让老师抱着你痛哭一场。一娇你有另带几套衣服来,老师怕你不够用。”
黑一娇打了一个冷颤,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挖了洞自己跳,自己配了毒药自己要!
“不过这个小同学是谁?”刘类指了指站在空色和黑一娇身后的小子。只见他像刚进省城的大乡里四处张望。
“哦,他是突然住进我们家的小弟弟。”黑一娇介绍,“至于他和谁有什么关系,他是怎么进我们家的,怎么能来我们学校上学的,我还真不知道。我只当他是鸡蛋里蹦出来的。”
“您好,老师,我是空哥哥家里的管家胡奶奶的远房亲戚,我叫密柚圣,胡奶奶说我可以在这里上课,我读小学五年级!”
“你好,真乖。”刘类拍拍他的头,“黑一娇同学,你看,连小学五年级的孩子说话都比你清楚,你该好好反省反省。”
“什么叫因材施教,我总算亲眼看到了,先生!!!”古若如又一脸崇拜。
“过奖过奖,若如小姐。”刘类谦虚摆手。
黑一娇再没鸡皮疙瘩可以掉,“花瓶,我们还是先闪――咦,人呢?”身后早已不见了空色的影子。往里面一瞧,那西瓜蹦出来的小子亦步亦趋地跟着空色,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而那空色居然没有想要加快脚步甩掉这个吵闹的小子的打算,还好像故意放慢脚步让他能跟上的样子。
“死鸡蛋仔!”黑一娇闷哼,没发现自己语气中带了点醋。
“黑一娇同学,怎么可以这样说小学弟。”刘类板起面孔。
“我有说什么吗?我又没说‘没有剩’是鸡蛋仔!”黑一娇恶狠狠地瞪着刘类。
“黑一娇同学,你也有弟弟妹妹,怎么不能像对弟弟妹妹那样爱护柚圣小同学呢。”
“我经常打得我弟妹屁滚尿流,老师你也要我这样‘爱护’他吗?”黑一娇冷笑。
“黑一娇同学!”刘类怒吼,这一吼吼地旁边的古若如心血澎湃。
“咳咳,失礼了,若如小姐。”
“没有没有,你好英,先生!”古若如崇拜说。
“咳咳……”刘类羞红了脸,“一娇啊,你想想,那柚圣多可爱,小小的身子,小小的脸蛋,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多惹人怜。尤其是那双招风耳,不会让你想起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外星人吗?”
黑一娇沉默看了看那两人的背影,马上追了上去。
身后传来古若如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绵绵音,“三言两语就感化了学生,春风化雨啊,先生!”
黑一娇嘻嘻笑着奔上去搂住了密柚圣的肩膀,“小柚啊,跟姐姐一起走,要不姐姐带你参观一下我们伟大母校的校园。
“不――不用了,姐姐……”密柚圣缩缩身子,全身发麻,感觉她的笑容像要把他大卸八块,再撕成一条一条的肉丝。
“别跟姐姐客气嘛!”黑一娇笑眯眯地拉拉密柚圣的可爱招风耳。
招风耳……
………………………………
第一百一十九黑 吃醋
一下课,黑一娇便来到小学部的一个教室外面偷偷往里窥探。
“一一,你在看什么?”紧粘着黑一娇的解凌人不识时务杵在窗前大声说。
黑一娇慌忙往解凌人那边一跳,把他扑倒在地,“嘘!”
幸好那些小学生不知是动作迟钝还是被压力山大的作业压得失去了好奇心,那么大声居然没人往窗外看一看。
黑一娇松了一口气,瞪着被她骑在身上的解凌人,“要跟着我就把你嘴的拉链拉紧!”
头撞到墙角还眼冒金星的解凌人抿着嘴点头。
“我就纳闷了,什么恶作剧,狗血淋头的咒骂,恐怖得连鬼都滚回地狱的惊吓,还有甜得我都恶心的糖衣炮弹攻击都用过了,那鸡蛋仔怎么还是无动于衷呢?小人,快给我想想办法呀!”
“哪个鸡蛋仔?我的情敌!!!”眼前还天旋地转的解凌人晃动着站起来十级戒备。
黑一娇又是一扑,这回是她自己遭殃撞了墙。
“不想被我踢回家就少在这一惊一乍!”黑一娇摸着自己被撞疼的额头。
“鸡蛋仔是谁?!”解凌人像狒狒一样紧咬着问题不放。
“他是暂住在空色家里的胡嫲嫲的远房亲戚,我都跟你说过了。”黑一娇偷偷指着坐在新课桌上被一大群女孩子围着的密柚圣说,“看清楚,人家还是**一枚。”
“一一你喜欢**!!!你已经嫌我老了!!!”解凌人哭丧了脸。
“你给我冒一滴眼泪试试看,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黑一娇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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