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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花开,娶悠扬!-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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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李恪2
汽车停在了一座别类的二层建筑旁,房前屋后有花草环绕,甚美。有人为我拉开了豪华木质雕刻的大门,我阔步走了进去,房中的一切对于我来说亦是陌生,房中人齐齐的喊我“大少爷”,他们颔首而不是行跪拜之礼,我知道这些人便是我的佣人,拥有人身自由的佣人。
我问身旁的女佣我的卧房在何处,她露出了惊讶之色,我知道她对于我文绉绉的说话方式感到诧异,对我不知自己的卧房感到诧异,但我不必与她过多的解释,因为她亦不敢多问。
问清了房间我踱步上了楼,我并不是想休息,而是我不知怎么和这些陌生人相处。我想,悠扬初到大唐时的心情亦如我现在的心,对异世的陌生与彷徨。我承受着悠扬曾承受过的一切,对悠扬曾经的无助更加心痛。
我的卧房很大,卧房的一侧是衣橱,衣橱旁摆放着一面穿衣镜,这镜子与大唐的铜镜有所不同,它照映的更加清晰。我伫立在穿衣镜旁,看着镜子中的人,我惊讶的发现,这人的容貌居然与我原来的容貌是相同的,只是比我的略瘦了些,也不似我往日的风采,我想这应该与先前主人不堪的生活习惯有关。
我随手打开衣橱,里面挂满了衣服,我似乎闻到了一股女人浓烈的脂粉味。我吩咐人把衣橱内所有的衣物全部丢掉,并购置了一批新衣服,我并不是有洁癖之人,只是我不习惯我穿的衣服上有除悠扬以外女人的味道。送来的新衣服对于我来说亦是奇装异服,但我不再排斥,因为我知道这属于悠扬世界的装扮,我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与悠扬再续前缘的,所以我一定要习惯这里的装扮,习惯这里的一切。
我吩咐人去寻找悠扬的消息,可是我除了悠扬的名字外对她却一无所知,这里与大唐不同,我不再有那至高无上的权利,打探到悠扬如同大海捞针。而且祖上积攒下的产业、财力虽然庞大,可是由于先前那灵魂的挥霍和我的不善管理再深厚的基业也会付之东流。我不能允许事情再恶化下去,因为我知道雄厚的财力和至高无上的权利意味着什么,倘若我失去了这些我将永远也找不到悠扬。
我若想让这濒临破产的基业重新运营正常就要克服对异世毫无所知的一切困难,熟悉掌握这里的生存法则,学习所谓的财政管理,可这些东西看似简单对于我来说却很困难,我在大唐丰富的学识在这没有一丝用武之地,我甚至连那缺枝少节的文字都不认识,不如这里的一个小孩子。
一个连自身存活都成问题的人如何谈得上去照顾别人?
就算能找的到悠扬,可依现在的我怎么配去拥有她?
我不再是那个文武全才的李恪,也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皇子。在这个世界上我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如果自身不够强大就会被他人践踏的普通人,如果想重新找回尊严那我现在便要放下尊严,从零做起,学习一切可以学习的东西,接受一切才能掌握一切。
我拼命的学习文字语言、学习经济运作、学习政治法律、还要学习使用这个世界上的先进设备。我的路异常坎坷,当我承受不住时便警告自己,在我不够强大时觉不能见悠扬。
我不再寻找悠扬,但这不是放弃,而是为了日后毫无顾忌的拥有她,让她在我所掌控和保护的范围内生活,为她遮风挡雨,撑起一片蓝天。妹妹管我的这种思想叫做大男子主义,我不懂何为大男子主义,我只知道如果不能保护妻子的男人便不配做男人!
经过一年多的日日夜夜,我终于适应了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企业也脱离了破产的威胁。所有人都对这个起死回生的人刮目相看,说他变了,可是只有我知道我没有变,因为我不是他们口中的他,而他在我重生时便已经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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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李恪3
当企业重新步入正轨时,便不断有女人找上门来,我知道这些女人都是曾与这个身体发生关系的。妹妹怕我见猎心喜又变回曾经那个好色的浪荡公子,她苦口婆心的在我身边唠叨。
“哥,你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成果,觉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哥,你还是避一避,依她们的手段我怕你又会变坏的!”
“哥,我不许你去见她们,你见了她们又会变成曾经那个瞧不起我的哥哥了!”
妹妹死死堵住房门不肯妥协,我犹如看见了幼时的高阳,一样的天真、一样的可爱、一样的爱粘人。但她不是高阳,高阳受着尔你我诈的宫廷熏陶早已变了样子,而她远比高阳要单纯的多。
我揉揉她的发笑而不语,我不会变回曾经那个哥哥,亦不会多看那些凡桃俗李一眼,因为我的心里、怀里只能容得下悠扬再没有其他。但我却不得不去应付,因为铲草要除根,躲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只有我去见她们才能将她们彻底赶走。
我要除去身边一切的隐患,给悠扬一个安静的生活,因为我决不允许有第二个萧若兰出现!
女人的容貌可以说是上佳之选,身穿小的似乎不太合身的露脐装,紧绷着勒紧了她惊人的好身材,她裸露在外的大片春光让我厌恶的别开眼,我虽然已经适应现代人简约的装扮,但穿着如此清凉我仍难以接受。
也许这个女人穿成这样纯属是来引诱我的,可她今天却打错了如意算盘。
我将我的意思向她转述清楚,我给她钱弥补这个身体之前对她造成的伤害,并要她在我面前消失。她似乎有些不可置信、死死纠缠着,我不再与她过多啰嗦转身离开,可她却又不知从哪扑了出来,伏在我身前不断扭摆腰肢并献上娇嫩的红唇,我狠狠的将她推开,眸间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如果在大唐我会将她碎尸万段。
除了悠扬我不允许任何女人碰触我的唇,而她犯了大忌!
女人被我凶狠的戾气吓的瑟瑟发抖,连滚带爬的逃去。
我疲倦的靠在真皮沙发上,我有些佩服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他居然有如此的精力来应对这么多女人,燕瘦环肥,像方才那般如狼似虎的已不胜枚举。
我用冷漠和决绝摆脱了一波又一波的女人,我的生活终于归于平静,我知道是时候寻找我的悠扬了。
我动用身边所有的关系网来搜索悠扬,可我从不知道这个世界叫“曲悠扬”的人居然如此之多。由于我对悠扬的一无所知导致信息不精确,这些叫曲悠扬的人分布在全国各地,甚至有的已经移民出了国,要想从中确定悠扬的具体方位就必须逐一排查。
这里的法律异常严格,我现在虽然有权有势可仍做不到各个详细,我的调查受限,悠扬如同太空一粟般遗失在某个角落。
悠扬你在哪里?难道我们此生真的无缘相见了吗?
我无力的靠在椅背上,我与悠扬分别已快两年了,两年的时光可以发生太多太多的事。悠扬,从大唐回来后你还好吗,你还会记得我吗?
妹妹见我有心事便央嚷着带我出去散心,我自是没那心情的,可妹妹软磨硬泡的厉害,我不忍驳了她的好意只能跟随。
妹妹拉着我去参观画展,我在画作间有一搭没一搭的观赏着,这里的画风韵大多是中西结合,创作的虽美可作画方式离大唐时却相差甚远,我对这些画作亦是没太大兴趣,来这纯粹是因为妹妹喜欢。
突然一副古风古韵的画作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幅画在整个画展中虽然显得格格不入,可它却激起了我心中的惊涛骇浪。
熟悉的景象,熟悉的笔锋。
悠扬也曾为我画过这样一副画,那芙蓉花妖娆绽放的样子我至今还记忆犹新,虽然两幅画的意境有所不同,但我依然肯定这画绝对出自悠扬之手,这画上的芙蓉便是明轩阁中的那两丛芙蓉。
我用指肚摩擦着右下角的落款,这是我日日思念人的名字。
妹妹见我对这幅画感兴趣便自告奋勇的介绍着。“这幅芙蓉花开是去年美术大赛的冠军,是这个作者唯一的画作,可惜这幅画名字虽然温馨可意境却过于哀伤,所以一直无人问津。”
我庆幸没有人懂得它的美,我庆幸让我遇到了它,我更庆幸通过这幅画就能找到我的悠扬了!
我买下了这幅画,因为悠扬的画必须由我来收藏!
画展的售货员为我将画包起,并笑盈盈的交给我一个请柬。“先生,感谢您买下了这幅作品。作者的男朋友曾嘱托过,如果这幅画在明日之前售出,那么就让我将这请柬交给买画的人。明天是作者结婚的大喜日子,如果买她画的人能去参加我想她会很开心的。这里面有婚宴的地点,虽然离这里有些远,时间也有些仓促,不过还是希望您能参加!”
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我颤抖的将请柬打开。
张浩、曲悠扬结婚之喜,我抚摸着上面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我微笑的对售货员说也是对自己说。“这个婚礼我一定会去参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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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李恪4
我急匆匆的出了画展大厅,命人查清了请柬上婚宴地址的具体方位。通过这一年多对中国的城市的了解,我知道悠扬所在的城市离我的城市相隔甚远,而天色已日薄西山,明天一早悠扬就会成为别人的新娘。我只有一夜的时间,我必须在婚礼之前将悠扬找回。
时间紧迫,由不得我有丝毫的犹豫和延误。我让下属订了最快的一趟航班,顾不上收拾行装便匆匆赶往机场,准备连夜出发。
“哥,时间这么急,恐怕赶不上她的婚礼了,你为什么还非要去呢?”妹妹对我的慌忙感到不解,一路跟随我到了机场。
我无暇为她解释,只是匆匆的道。“哪怕婚礼结束了我也要把她带回来,所以我必须去!”
妹妹对我的话惊讶到瞪圆了双眼。“哥,你认识她?她不会也是你之前的知己之一!”
“不,他是我的妻子!”她也必须是我的妻子,因为我不敢想象,她当真嫁给别人时我会怎样?我来到这个世界还有何意义?
妹妹对我的话一知半解,随后点点头道。“哦,是这样,那我们去把嫂子抢回来!”
我知道她并不是真的明白,只是为我毫无预兆的话自己找了理由而已。
妹妹与我的下属交头接耳不知商讨何事,我亦没有心情理会她,我焦急等待着,等待着登机时刻能快点到来。
“哥,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所以我让人又订了一张机票,我要和你一起去!”妹妹不容我置一词便又匆匆说道。“哥,你大难不死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你虽然改掉了之前一切不好的喜好,可是你也忘记了一切,你甚至连电脑和手机都不会用。尽管你掩藏的很好,拼命学会了一切,你成功的瞒过了他人的眼睛,可我是你妹妹,每天就生活在你身边,你瞒的了他人你却瞒不过我。我不知道你中毒前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是不是中毒才使你伤到了脑袋,可我不想去追究谁让你中的毒也不想知道你为什么改变,因为无论什么原因我都是乐意的,因为你变成了一个疼我的哥哥……。哥,你不用再瞒我的,你对那个城市并不熟悉,你确定自己一个人没问题吗?”
我点点头,因为妹妹的话是对的,我对悠扬所处的那座城市并不了解,如果想不耽误时间那最好的方式便是有人跟随指点。
我拉着妹妹一起上了飞机,克服着第一次乘飞机的种种不适,终于在清晨时分飞机平稳降落,我们出了机场又上了通往市中心的大巴。
婚礼教堂的地点比较偏,大巴到达市中心后我们还要换乘了出租。这个城市的交通格外堵塞,出租车行驶的异常缓慢。看看腕上的表,此时已经上午九点五十分,而婚礼在十点举行,我用手指循环敲击膝盖来缓解我的急迫与不安。
“师傅,还有多远啊?能不能快一点?”妹妹催促着司机。
司机摇摇头道。“还有几公里哩,如果堵塞的车辆现在能散开也就十分钟的路程,可现在看样子车辆散开最少要等半个小时!”
我等不了半个小时,我毅然下了车,因为相对于这堵塞的车流我跑步更快一些,我一边问路一边跑,终于在我不遗余力的跑过一条街又一条街后看见了那座教堂。
我顾不得片刻休息,我向教堂大门奔去。
“你愿意嫁给张浩为妻吗?无论他富贵或贫穷,疾病或健康,年轻或衰老,你都愿意一辈子照顾他、守护他,在他失意的时候温暖他、鼓励他,直到永远。”我在门外听见了牧师洪亮的声音,我的心由于剧烈奔跑和紧张,仿佛顷刻间便会挣破胸膛,我害怕极了,我怕我还是晚了一步。
“我……”我知道悠扬迟疑了,但我不能预测悠扬在最后关头是否会同意,我匆忙推开了教堂的大门。
“她不愿意!”我不能等待悠扬的答案,因为她说愿意或不愿意都不能改变我的决定,她是我的妻子。
我们再也经不起分别了!
所有人都对我的突如其来感到意外,悠扬是惊讶的,那个叫张浩的男人是愤怒的。我知道悠扬此时一定会不知所措,对我的出现也会有诸多疑问,但现在容不得我解释,我只能望着悠扬等待着她的回应。
悠扬的态度着实令我心慌,她不哭也不笑,仿佛是个局外人。
我不知道这两年来发生了什么让她甘心嫁给另外一个男人?
她忘记我了吗?
或者她不是我的悠扬?
接下来我要怎么做?跟她解释还是直接将她掠走?
思绪盘旋之际,我终于看到悠扬产生了异样表情,她又笑又哭的提起裙摆向我跑来。悠扬的表情虽然甚是纠结,可在我眼中却异常美好,这是她一贯风格,有异于其他女人的风格。
我欣喜若狂,她是我的悠扬,她是记得我的,她还是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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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李恪5
我向悠扬伸出了手,可出乎意料的是悠扬并没有将自己交给我,她瞥了我一眼后便从我身边掠过。
悠扬提着婚纱向前跑着,而我只能在后面追。
悠扬体力一如既往的好,跑的很快。如果是以前,我便可三两步就能将悠扬拦下并搂在怀中。可是我现在的这幅身躯没有内力相助只能光凭自身的力气,无奈我方才疯狂的跑了几公里体力还没有得以恢复,所以体力透支的情况下我只能随悠扬跑着。
我有些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在故意折磨我!
叫张浩的那个男人很快就追赶了上来,他显然没有我此时这般吃力。我不能眼睁睁看悠扬被他追去,我拼劲全力超越了他,而他也不甘示弱想要超越我。仿佛这是一场追逐赛,而悠扬是比赛的奖牌,谁是最后的赢家谁才有资格拥有。
妹妹坐车赶了过来,见我们追逐悠扬她便加入其中,街上的人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均纷纷注目。
悠扬就在触手可得的地方,但我此时却希望悠扬能跑的再快些,这样我便有足够的时间将张浩击败。妹妹体力自是不如男人,没跑几步便败下阵来,但她在落后之前死死的拽住了张浩,张浩让妹妹缠的动弹不得落了后。
我并没有急着拦住悠扬,而是放慢了脚步陪悠扬跑着,我私心想让悠扬再跑远些,离张浩远些,离那可恶的婚礼远些。
悠扬似乎跑累了,她气喘吁吁的停在了教堂旁公园的湖边,手按着肚子身体半弯,双眼紧紧的盯着湖面但却没有焦距。
我在身后紧紧将她拥住,嗅着我想念的味道,我知道我对她的思念早已深入骨髓。
“我是不是又在做梦?你告诉我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是真实存在的吗?”悠扬终于将憋闷在心里的痛哭了出来。
“你不是在做梦,一切都是真的!”我将她扳了过来,将她脸庞的泪水吻去,她的泪让我心痛。
悠扬抚摸着我的脸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她哭着道。“可是他们说我有妄想症,一切都是我的幻象而已。我怕了,我怕你又突然把我推开,然后我的梦就醒了!”
我紧紧的将她的脸庞贴在了我的胸口。“我有心跳,我是真实的,我不会再将你推开也不会再离你而去。”
悠扬心情平复了不少,扬起小脸道。“那晚我离开后都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如果我不出现你是不是就打算嫁人了!”我故意酸溜溜的冷哼着,一是为了逗她,二是我真的有点吃醋。
“切,我是先问你的好不好?”悠扬撅着嘴,腮帮子鼓鼓的煞是可爱。
我没有立即回复她的话,因为我爱极了她的这幅样子,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而那些无所谓的答案我有一生的时间来告诉她不是吗?
我深情的凝望着她再也别不开双眼,将她撅起的唇轻轻吻住,久违的人,久违的味道,她身上的一切都让我不能自拔,我情不自禁的加深了这个吻,想把所有的思念都通过这个吻传递给她,而她亦是如此。
我们深情拥吻着,直到口腔的空气殆尽才意犹未尽的放开。
我抱住她,弯腰将头抵在她的脖颈处做短暂的歇息,由于体力严重透支加上方才的缺氧的确使我疲倦的有些眩晕。
悠扬面颊红润,气喘吁吁的道。“我说你现在这体力怎么如此不济!”
她这是在叫嚣!挑衅我的男性尊严!
“你是不是想让我在这里证明给你看我到底有多么不济呢?嗯?”我眯着眼威胁着,声音从牙缝中挤出。
“我是说你怎么这么久才追上我?”悠扬感受到了我的威胁,赶忙转移话题。
“我现在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武功和内力的普通人,你一口气跑上几公里路试试?”
悠扬有些不相信,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到底怎么回事?”
我还未回答便有一记重重的拳头打了过来,我被突如其来的力量击的有些趔趄。
“张浩,你干嘛?”悠扬将我护在了身后,冲张浩吼着。
“他是谁?他有什么资格来破坏我们的婚礼?”张浩指着我质问着悠扬。
“他……”悠扬一时语塞,她知道她就算说出我的身份张浩也不会相信。
“我是他的男人!”我将悠扬从我身前拽到了身后,我没有让女人保护的习惯,而且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我会亲自战胜他!
“狗屁,我才是他的男人,他的老公!”张浩又一拳递了过来。
我左手准确的接住了他的拳头,右手一拳击了过去,不为别的,只因为他的话,没有人可以在我的面前自称是悠扬的男人。
张浩被打倒在地,他不甘示弱的立刻爬起,有力的拳头又冲我挥了过来,我们厮打在一起,力量势均力敌,我们都在拳打脚踢中受了伤,悠扬与妹妹吓的哇哇大叫,想分开扭打在一切的我们。
我怕两个女孩子受伤便首先停下了手,张浩也随之停手。
“悠扬,我问你他到底是谁?我和他你选择谁?”张浩冷冷的质问悠扬。
悠扬拉起我的手用行动证明了她的选择,她对张浩歉疚的道。“对不起,我想我不能跟你结婚了。”
“哈!你选择他!”张浩有些承受不住打击,趔趄的向后倒了两步。
悠扬肯定的点点头。“对不起,欠你的一切我会补偿的,不过不是婚姻的方式。”
“曲悠扬,你是不是有必要跟我回去将这一切解释清楚?”张浩不由分说拽起悠扬的胳膊就走。
“不可以!”我攥紧悠扬的手阻拦到,没有人可以将我的女人从我身边带走。
悠扬将我的手松开,笑了笑道。“没事的,我的家人和朋友还都在教堂等着,我必须要去解释清楚的,你去旁边的凯悦酒店休息,我明天一早就去酒店找你。”
“不准去!”我有些不悦,张浩是个正常的男人,鬼才知道这一晚上会有什么事发生。
我并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非胡乱猜测,同为男人,我更加明白有时候男人宁为玉碎的自尊心很可怕,再高尚的君子也会有失去理智的时候。
张浩冷笑着挑衅道。“你有什么资格不准,我才是他法律上的老公,你以为你破坏了婚礼我们的婚姻就不存在了吗?笑话,我和悠扬昨天已经领了结婚证,就算不举行婚礼也是合法夫妻。况且我和悠扬已经恋爱很多年了,该发生的事早都发生了还用得着你来担心吗?”
我回以他一个冷冷的笑容,笑他自寻死路。
我将手指捏的吱吱作响,就算我现在没有内力和武功但我扭断这人的脖子易如反掌。
“张浩你胡说什么?”悠扬很了解我,她知道这是我发怒的前兆,她赶忙将我拉到了一旁,她踮起脚尖吻了吻我的唇安慰道。“没事的,我了解张浩,真的没事的,而且这是我欠他的。”
“你在护着他?你欠的由我来还不行吗?”我承认我此时心里有些泛酸,因为悠扬在我面前义正言辞的说她了解另外一个男人,我并非圣人,我有害怕和慌乱的时候,我想我不肯让悠扬随张浩走更是因为我害怕,我怕悠扬会离我而去!
悠扬压低声音道。“我在护着你,这里不是大唐,是法律健全的现代,容不得你胡闹!”
“你执意要去?”我虽是在询问她,但我的口气却威胁味十足,霸道的有些不容反驳。
“我必须去,好了,乖乖在凯悦酒店等我,我明天给你答复!”悠扬总是有这种能力,每每挑战我的极限,而我却对她无能为力。
张浩上前拽着悠扬就走,近乎粗鲁,我想冲上去将悠扬抢回,但我身后的妹妹此时却死死的拽着我。“哥,他们需要自己解决,不会有事的。”
我无力叹息,带着妹妹去了旁边悠扬所说的凯悦酒店,等待着悠扬明天的答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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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李恪6
我整晚都在惴惴不安中度过,一夜无眠。
难捱的黑夜终于一点点结束,清晨来临,鱼肚白的天空,薄雾冥冥,我站在窗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渐渐熙攘的车流,希望其中一辆车能载着我的悠扬回来。
“糟糕!”我快速的穿好衣服,也顾不上整理我略显憔悴的面容便匆匆下了楼。
我突然后知后觉的想起我和悠扬都忽略了一件事,那便是悠扬根本就不知道我住哪个房间,而且我现在也不再叫李恪,悠扬来了怎么可能找的到我。
我在酒店门口踱着步,从天微微亮一直等到日轮当五,抬腕看了看表,此时已经将近十二点,而悠扬却没有依照承诺出现。
“哥,我去你房间找你可是你不在,你站在门口干嘛?”妹妹哈气连连,一看就是刚睡醒的样子。
“我在这等她!”
“哥你现在好痴情哦!”妹妹抱起我的手臂,撒娇的道。“哥,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我摸了摸妹妹的头发,宠溺的道。“乖,你自己去吃吧。”
“你们在干嘛,秀恩爱?”突然一声酸溜溜的女声传来,我抬眸,果不其然,悠扬正阴阳怪气的站在不远处。
“你们聊,我自己去吃饭了!”妹妹赶忙摆摆手,撒腿就跑的无影无踪。
“看这样我来的不是时候!”悠扬不由分说,转身欲走。
我哪能给她再次逃走的机会,将悠扬扛起便匆匆回了房间。
“放我下来,好丢人啊!”一路上悠扬被旁人看的脸红,一直挣扎着。
“嫌丢人就老实点!”我冷冷的,这女人越来越无法无天,明明说早晨来,结果却中午才姗姗赶到,我在外面等她半天她不领情居然还胡乱吃飞醋。
我将悠扬丢在了床上欺身压下,惩罚性的吻了吻她撅起的红唇。
“她是我妹妹,或者说这个身体的妹妹……”我有必要将误会解释清楚,连同悠扬不知道的一切。
“哦,原来你和王熙俊一样啊!”悠扬点点头,又左顾右盼的将我打量了一番,随即就开始在我身上上下其手,一通乱摸乱翻。
我被悠扬折腾的莫名其妙,这女人何时学的这般主动了?
悠扬轻而易举的在我身上点起了火苗,随即火苗便燃烧成男性熊熊的欲望。
悠扬突然停手,最后摘下了我腕上的手表,扁扁嘴道。“啧啧,全身上下都是名牌,我说你这命怎么这么好,无论在大唐还是在现代都这么有钱,混的比我这个现代人还现代人。”
原来悠扬在我身上乱摸了半天只是为了找衣服的商标,她的突然停止另我有些大失所望,我不满的瞪着她。
“干嘛瞪我?”悠扬被我瞪的莫名其妙,她可能突然感受到了来自我身体某处的欲望,动了动身子,随后脸色微微泛红的笑道。“喂,你不会以为我……”
我的面子有些挂不住,欲盖弥彰的哼着冷气!
“别废话,说,你怎么才来?”我知道我此时的口气不怎么好,听起来一定是不阴不阳的。
“啊,对了!”悠扬赶忙起身从她包包中掏出一个绿色的小本,灿灿的笑着。“我当然去办离婚了,可怜我三天跑了民政局两趟!”
“原来他说的是真的!”看着悠扬手中的离婚证我突然想起了张浩的话。
悠扬见我皱眉,煞是认真的说道。“喂,你不会在意我离过婚吧?”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口气微微泛酸。
悠扬翻翻白眼。“切,我跟你之前是不是清白的你还不知道吗?回来这两年我先是接受不了他,后来我因为想你得了抑郁症,他虽然一直陪着我,可是顾虑我的情绪他一直对我是恭恭敬敬的。”
听到抑郁症一词我的心被针扎了一下,这两年来悠扬遭受了怎样的折磨,虽然她现在说的风轻云淡,但我仍可以感受到她曾经的无助和伤痛。
“对不起!”我有些怜惜和惭愧,怜惜她为我所承受的一切,惭愧在她无助时陪在她身边的人却不是我。
“所以当张浩向我求婚时我无法拒绝……”
我用手掩住了悠扬的嘴。“不要解释了,我知道,我也知道你昨天为什么要和张浩离开了。”
悠扬叹了口气。“我辜负了他,我想我用一生都补偿不完吧!”
我看着悠扬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你欠他的由我来弥补!”
悠扬摇摇头。“我们现在已经两清了,我想他再也不希望见到我了吧!”
两清了?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们昨晚……”我意有所指。
“放心,他是很高尚的人!”悠扬撇着嘴。
我长吁了一口气,还好这女人没有愚蠢到拿自己去弥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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