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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大事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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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查扣没收了,后果那将是灾难性的。
无奈之下,他只好老老实实在当地蛰伏下来。
这一住,前后就是两个来月。
后来听说,航道彻底恢复了。为了慎重起见,他又特意再等了等,试着扮作茶商,在这要水道上贩过去几次茶叶,在反复证明的确是万无一失后,老彭这才雇了这条船,准备来一个最后的黄金之旅。
……
老彭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抽第几根烟了,舱板上已经有了大大小小一地的烟头。
舱外夜色已浓,黑沉沉的,满天的星星格外灿烂。
他决定,再抽最后一颗烟,然后就进去躺一躺。他站起来、走过去,递了一只烟给新进来替换船老大的一位中年水手,那人随手接了。
老彭掏出火机正要打火时,远远看见远处江面上似乎有着一团亮光在动。是星星吗?老彭揉了揉眼睛,搞不清楚。
点上烟,老彭站在窗前,依就专心地盯着这团亮光。
很快,亮光似乎越来越大,隐隐还能听到马达声,应该也是一条夜船,老彭在心里嘀咕着。
又过了一会儿,来船渐渐驶近了,江面上传过来一阵生硬的中国话:“注意了,注意了!来船靠边停下,来船靠边停下,我们要登船检查。”
老彭顿时紧张起来,问水手:“这是干什么的?”
水手回答说:“估计是水警。”
老彭着急地说:“不要停,咱们冲过去。”
水手笑笑说:“老板,你以为这是在演电影呀!冲?怎么冲,他们那可是快艇!再说,人家手里还有枪,你想不要命了。”
老彭一时语塞,水手又补充说:“再说了,冲过去,那不也还是人家的地盘嘛,你能冲到哪儿去?”
老彭在脑海中飞速地想着对策,情急之下,他想起之前好像听说过这些国家的警察都是收受贿赂的。
于是,老彭掏出钱包,将里面所有的美金,差不多有二、三千元的样子,全部都取了出来。
趁着水警还没登船的空隙,老彭快速地将钱分了分,每五、六百块就叠在一起,分别揣在上衣、衬衫和裤子的各个口袋里,准备随时拿取、方便使用。
做好了这些准备,老彭心里稍稍感到了一丝宽慰。
很快,几名警察大呼小叫地上了船,老彭、船老大和众位水手一起迎了上去。老彭冲着来人,一个劲儿地点着头,陪着笑,右手掌时不时地举起来放到耳边,算是在敬礼。
那伙人上来,并不着急就开始检查货物,只是用明晃晃的手电筒在众人的脸上照,然后有人伸手指着老彭说:“你,过来。”中国话说得很是生硬,似乎就是方才通过喇叭发布命令的那位。
老彭靠近他,以极快的动作,悄悄地将一叠钱塞在了他的手里,笑着说:“领导,辛苦了。”
那人并不拒绝,不动声色地收了老彭的钱,转头依哩哇啦地与同伴说了一通,其余人就纷纷地下了船,回到快艇上,这边,只剩下了两位警察依就留在船上。
那快艇很快调了头,不急不缓地在前面开路,让货船跟在后面。
老彭心里多少还在有些忐忑,可见送钱起了作用,心里也着实踏实了不少。
趁旁人不注意,他又给另外一名留在船上的警察也悄悄塞了一叠钱,那人抬头看了看他,将钱塞进了口袋。
老彭心里更觉宽慰。
………………………………
第二百零五节 湄公河(下)
湄公河(下)
为了缓和自己的紧张情绪,同时也是想摸一摸来人的底,老彭试着主动与这两位警察搭讪了好几次,人家却不理他。又试了几次,弄得烦了,其中一人还冲老彭举起了枪托,作势要打,吓得老彭再也不敢出声。
又走了一会,快艇慢慢地开始减速,货船也逐渐地停了下来。
那位会说中国话的警察,指挥着船老大放下跳板,命令老彭下船。
老彭看看河岸上黑沉沉的一片低矮灌木,央求了几句,却丝毫没有效果,那人还推了他两把说:“快点,快点儿下船。”
老彭心里涌起一丝不安的感觉,可望着他们手里的枪,又不敢反抗,四面看看,荒郊野地的,连跑都没地方跑,再说了,他也舍不得自己的那些“货”。
老彭无助地抬头望向船老大,船老大眼睛却在木然地看着别处。
老彭被推搡着下了船,直接就走到了水里,膝盖以下尽湿。可眼下,他已没了感觉。
向上趟了趟,终于上了干地,早有先前从快艇上下来的两名警察在此等候,四个人押着老彭往里走。
约莫走了一、两分钟,转过一片灌木丛,老彭豁然发现,就在一块几人高的土坎下,早有人挖了一个长方形的深坑,坑周围隐隐绰绰围坐着不少人。
一股彻骨的凉意顺着血液迅速地传遍老彭全身,他一把抓住那位会讲中国话的警察,带着哭腔说:“领导、长官,不能啊!长官,我还有老婆孩子啊!”
那人使劲地甩开老彭,冲着等在这里的其中一人说:“他就交给你们了,我们走了。”说完一挥手,四名警察从原路返回。
老彭双脚哆嗦,站立不稳,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时,有人走过来,顺势蹲在他身旁说:“老彭,你说说,你这是何苦啊?好好的有钱赚,你不赚,偏要自寻死路。你这是何苦啊!”
老彭听出了这是庞大方经理的声音,他一把抱住方经理的腿,哀求说:“方经理,我错了,我错了!我把钱全都交出来,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放了我。”说着,老彭哭了起来。
方经理点了一只烟,吸了两口后塞在老彭嘴里说:“老彭,我来问你,有个人,叫范毅,你认不认识?”
“范毅?谁是范毅呀,我不认识啊!求求你,方经理,饶了我吧。”老彭哭着哀求。
“真不认识?你要想清楚,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
“真不认识啊,方经理,我要是说假话,你打死我。不不不,方经理,你饶了我吧!”
“你做股票的时候,没和他联手?”华仔冷笑着问。
“没有哇,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怎么会和他联手呀!方经理!”
“哎,老彭,你很聪明嘛,躲了这么久,让我一通好找。可你知道的,我也不笨,知道船老大是谁的人吗?哈哈哈”方经理此时却换了话题,得意地笑了起来。
然后说:“要不是一直在等你的钱出现,老彭,你活不到今日的。我问你,船上有多少钱?钱是不是都在船上?”
老彭说:“方经理,钱我不要了。船上一共有五个多亿,就在茶叶的下面。我拿的钱都在里面了,现在全还给你们。方经理,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方经理站起身来说:“老彭,有些事情,可不是简单道个歉就能了的,你当时敢做,就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老彭,咱们来生再见吧。”
老彭拼命抱住方经理的腿不放,哭声更大、连连磕头、不停哀求。
方经理用另一只脚不慌不忙地一下、一下地跺着老彭的头。老彭的哭声变成了“嗷嗷”的哭喊,嘴里依然哀求着:“方经理,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还不行吗?你究竟想把我怎么样啊?”
随着方经理鞋底上下起伏,老彭的哭喊声越来越虚弱,最终,他再也抱不住方经理的腿,手渐渐地松了开去。
方经理抽出腿来,抖了抖,重新蹲下说:“老彭,你别怪我,要怪,只能怪你坏了规矩。你不是问我要怎样对付你吗?”他轻声地说:“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要活埋了你。”
老彭努力地再次想伸出手去抓方经理,却发觉双手早已没有了一丝力气,根本不听使唤,他拼命地哀求,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含胡不清的声音。
方经理站起来,朗声说:“老彭,过几天,我会去趟新加坡,顺便也会去问候问候你的老婆和孩子的。”
老彭拼出最后一点力气,“嗷”了一声想扑起来,却被边上一人用铁铲一铲拍在面门上,顿时血肉横飞,差点没将两只眼珠打暴。
……
这一次,老彭之所以暴露了行踪,根子还是在泰国。
为了安排一家人日后在新加坡的生计,老彭独自去了泰国几次,在黑市上换了一些外币。
但他所要兑换的钱,实在是数量太大,靠这种小打小闹,不知要换到猴年马月。
有一次,老彭试探着请经常帮他换钱的那人帮助自己联系大买家,条件是给那人分红。那人痛快地答应了,没过几天,就领着他见了一人,这是当地地下钱庄的一位老板。
双方见面后,相谈甚欢,很快约定了交易的时间、地点和其它细节,他这才回国专心组织偷运。
让他料想不到的是,这位地下钱庄的老板,正是庞大集团海外钱庄的一位合伙人。
消息当然很快就传回到了方经理的耳里,他这才安排下船老大与老彭见面,详细谈定行船的时间和路线。可怜老彭还蒙在鼓里,一直还在做着坐拥巨金、安心享福的美梦。
……
用铁铲猛击老彭的那人走过来,一脚将老彭踹进坑里,冲着坑吐了口吐沫。
方经理交待说:“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处理干净,利索点!”
众人说:“放心、华哥。”
“没事,方经理。”
华仔、华哥、方经理、方总、方哥……对于这样的称呼,华仔已经习惯了,并不想一一去纠正他们,他扔了两包烟给他们,转身带着两名随从,沿着方才老彭走过来的线路就走了回去。
刚转过这片灌木,他又听到了“砰”地一下沉闷的响声,这是老彭试图爬出坑来时,再次遭到铁铲重击的声响。
接着就有一人说道:“你还是给老子省省劲儿吧,乖乖躺着,你也消停,老子也消停。再爬起来,老子把你拍成肉饼!”
上了船,夜晚的江面上空荡荡的,巡逻快艇早已经离开。华仔摸出一根烟递给船老大说:“调头,咱们回去。”
………………………………
第二百零六节 袭击追凶(上)
袭击追凶(上)
华仔出了电梯,黄秘书就站了起来说:“方总,庞总他们在里面正等着你呢。”
黄秘书已是年近四十的女人了,看起来却仿佛永远定格在了30来岁。
她保养得极好,身段婀娜,皮肤水灵,再加之天生丽质,噪音甜美,华仔每一次见到她,每一次听到她说话,心里均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她在庞总身边十来年了,可面对如此诱人的成熟女人,庞勇强却明白无误地告诉过华仔,他从来没有碰过她,这让华仔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感到大惑不解。
记得有一次喝了酒,借着酒意,华仔再次问起这个话题,庞勇强咽着口水说:“我不是不想上她,我是要把她当作一件试验品,我要试一试,面对如此美色的诱惑,我庞勇强能不能顶住。”
当时听了,华仔肚子里一阵暗笑:“这不是浪费嘛,纯属变态。”
可庞勇强接着讲出来的话,却又让他不得不对自己的大哥重新敬佩起来。
庞勇强说:“一个男人要想成大事,总得学会克制。我就是想通过她来磨练自己的克制力。”直到如今,黄小姐成了黄女士,庞总依然与她保持着正常的距离。
……
进了办公室,庞勇强与秦先生早已在座。
招呼华仔坐下,庞勇强解嘲地说:“这段时间,一直忙着筹备今年省政协的代表大会,天天开会,累得要死。又要抓紧给一些领导提前拜年,你看看,直到今天,才得空咱们哥几个聚一聚。”
在去年的政协会上,庞勇强虽然说没能如愿当上政协副主席,可却成了常委,这一步,却是很多人为之奋斗一辈子而不可得的。
华仔笑说:“大哥,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有官样了。”
“怎么?不好吗?”庞勇强笑问。
“挺好、挺好。这样子,咱们庞大就越来越有希望,越来越像像国企了。”华仔还在开着玩笑。
秦先生也不参合,坐在一旁忍俊不禁。
几人说笑了一阵,华仔问:“大哥,身体恢复了吗?”
……
就在华仔前往湄公河期间,有一天下午,庞勇强在兰汇所宴请省里一位实权派厅宫。洒足饭饱、红包送上之际,庞勇强安排他去楼下泡温泉,自己则先告辞了出来。
最近两年,为了发展旅游业,泰明市委、市政府沿着栖云湖湖畔,在一些风景比较优美之地,修建了一段一段的木质栈道,供游客在此漫步、玩赏、拍照和观景。
今天因为是结束得早,出来时天色才刚刚发暗,这种时候,前来赏景的游客还基本没有,有的只是一对对相拥而坐、忘记了时间和空间的情侣和附近农村里吃过晚饭、跑出来玩耍的小孩子。
马上要过年了,这些小孩手里提前拥有了爆仗,经常躲在不知道的哪个角落里,冷一个、热一个地放着鞭炮。
庞勇强今天心情大好,尤其是刚才接到了华仔事已办妥的电话,就不着急回家,想沿着湖边走一走,一个人慢慢消化、享受这种令人愉悦的心境。
庞勇强的驾驶员开着车,不远不近地在公路上独自慢慢滑行。
庞勇强欣赏着湖景沿湖慢慢溜达,在他身后不远处,是他的秘书兼私人保镖小刘,小刘是从部队上下来的,功夫特别好,对外,他是庞勇强的秘书,实则,他只负责保护庞勇强的人身安全。
又走了一阵,庞勇强听到不远处“啪”地一声响,正在享受美景的他被吓了一跳,心中暗自骂着这些不懂事的孩子。
忽然,身后的小刘飞身扑了上来,将他扑到在地,这时,他又听到“啪”地一声响。此时,小刘早已摸出了藏在怀里的手枪,对着一片草丛“乒乒乓乓”一阵射击。
直到此时,庞勇强才明白过来,这是有人在冲自己打黑枪。
小刘是当兵下来的,当第一声枪响时,他就准确地听出来,这根本不是孩子们在放鞭炮,是枪声。
从枪响的距离判断,目标应该就是庞总,于是他一边在寻找着枪手的位置,一边扑了上去,恰在此时,第二枪又起,他中了一枪,正打在后背上,可也借此发现了开枪之人的隐藏处,马上掏出手枪还击。
驾驶员在公路上也听到了连续不断的枪声,他朝湖边望了望,赶紧一面打电话给兰汇所,就近叫人,一面大呼小叫地飞奔了过来。
开枪人见时机已失,早跑了,小刘被送进了泰明市最好的医院,当天晚上经抢救脱离了危险,至今还在住院。
……
庞勇强听华仔此时问起,活动了一下胳膊说:“我倒是没事了,只是一些软组织挫伤,外加一点点皮外伤。伤重的是小刘,再偏过来一公分,就会打中后心,悬啊!”
华仔知道案件还在侦缉中,就没再废话,直接说:“大哥,往后外出可得再加份小心,我怀疑,这事还是赵大炮、老鬼他们一伙人干的。”
庞勇强点点头说:“我猜也是他们,这些年来,他们早就对我不满了。不过。现在警察正在调查枪击小刘的那件案子,估计他们暂时也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了,既然有警察在查,咱们倒也可以借机先放一放。”
“对了,上次你从国外拿回来的那些钱,就放到你们房地产那边用,时代广场此时正需要这笔钱啊!”庞勇强吩咐说。
华仔点了点头,庞勇强又说:“好啦,现在还是先说说你手上那件事情,进展得怎样了?”
华仔不慌不忙,从随身一只大包里取出厚厚的一叠文字材料和照片递过去,放在庞勇强身前的桌上,说:“这些都是证据!现在可以说,全搞清楚了,老苟就是被赵大炮和老鬼他们做掉的。”
……
赵大炮就是赵天有,最初几年不过是干一些强买强卖、收取保护费什么的小勾当,最近几年也涉足房地产,势力渐大,号称跺一跺脚,半个泰明城都得跟着晃荡,赵大炮的名号也就在江湖上渐渐叫开了。
赵大炮以前就与庞大方面有过节,涉足房地产后,在拿地、争项目等环节上更是与庞大矛盾不小。
而老鬼,大名叫做李昂,本来是一门心思做着自己的赌博业的,尤以赌球为甚。
不过,后来由于与庞勇钢、老苟两人合伙经营赌球,本来说好了安全方面由庞勇钢和老苟两人负责,自己则每月给他们俩提成的。不曾想,碰到了警方的全城大清剿,自己旗下的许多网点均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而庞勇钢之前说好的安全保障,一点没有兑现不说,还硬说是由于老鬼的缘故,才招来的警察,进而影响到了其旗下几家与老鬼有合作业务夜店的生意,最后不但不赔偿老鬼,反而还从老鬼手里硬生生讹去了一笔补偿费。
这让老鬼恨得牙痒,发誓要报复。
………………………………
第二百零七节 袭击追凶(下)
袭击追凶(下)
老苟出事后,华仔盯上了撞死老苟的那对年轻夫妇,一路派人跟到SC。
在风声稍过后,他们就将这夫妇俩绑了起来,带到了一处荒僻的地方细细盘问。
在那里,那女的一边受邢、一边惨遭**,几个回合下来,她顶不住了,交待说,她和她老公两人一直都吸毒,家产吸光后,正在无计可施之际,碰到了一位外号叫疯牛的人,这人很好认,两只手掌齐手腕断了。
当时,疯牛开了价,让他们到康南省去旅游,在旅行途中,开车故意去撞一个人,而且必须撞死。不过,疯牛保证说,最后绝对不会追究到他俩的刑事责任。办成了,给两人两万块钱。
两口子答应了。
一天早上,他们开着租来的车停在山道上等着。手机一响,终于时间到了,她男人开着车飞驰而下,发现路中间果然有一人拿枪指着他们,他们事先知道,他那是把玩具枪,打不响的,所以心里并不怵,反而加大了油门……
……
女的一开口,男的也顶不住了,说得倒也基本一样,还交待说疯牛有一朋友,好像是叫做鬼头刀的,他们到了康南后,主要就是与鬼头刀联系。
当被问起知道不知道有一个叫做“小西”的老千时,他们两人均表示不清楚,至此,矛头集中到了疯牛和鬼头刀身上。
这两人,一个是赵大炮的手下,另一个则是一直跟着老鬼在混。前些年,疯牛还被老苟剁去了双掌,心里怨恨老苟那是一定的。
都是在社会上混的人,现在要找这两人,也不难。很快,两人均被捆起来带到了泰明市郊区县的一家木俱厂里。
疯牛的确很硬,怎么打都一字不说。鬼头刀就怂点,当华仔的几名手下将鬼头刀的双掌摁在案桌上,再把锯木头的电锯打开,将一只先前早已准备好的新鲜猪手迎过去,“噌”地一声劈为两半、血肉横飞时,鬼头刀当场小便失禁,痛哭失声说:“我说,我说,我全告诉你们,你们放了我吧!”
按照鬼头刀的供述,他们轻易地找到了躲藏在HN老家的那位老千。
当把他还在上小学的女儿照片拍在他面前时,他也撩了,说自己早年在打牌时就与老鬼认识,这一次老鬼专门打电话给他,让他出面去千一个人。
事先说好了,只要把人骗到去抢财务室的现金,他的工作就算完成,酬金十万元。
他照做了,当天就拿了钱回到了HN,他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据鬼头刀说,他听疯牛讲过,赵天有与老鬼都想弄死庞勇强和庞勇钢,又怕华仔和老苟领人来报复,就想先搞掉老苟。
恰好疯牛也是最恨老苟的人,这事就交待给了疯牛来具体操办。而自己听命于老鬼,所以也参与了,不过,自己只是个跑腿的而已,并不知道内中的恩恩怨怨。
……
事情清楚了,庞勇强闭着眼仰头靠在大班椅上沉思了一阵,他坐起来,睁开眼问:“你们准备怎么办?”
华仔看了看秦先生,秦先生微微颔了颔首,他随即转头冲着庞勇强说:“当时下面几个小弟就准备把这些人都干掉、再去找赵大炮和老鬼报仇。是秦先生反复制止,最后才劝住的。秦先生的意思是,在这件事上,我们最好还是交给警方来处理。”
庞勇强望向秦先生,秦先生说:“庞总,这件事,我仔细想过,于情于法,我们都占理,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一动手,就白白扔掉了我们的优势。”
他顿了一顿说:“庞总现在在社会上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省政协常委,在我们康南省又有几人?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地位,来之极为不易,千万不可随便失去。可话又说回来,有了这样的身份和地位,也就有了相应的束缚,为人处事,庞总就只能按照它所带给你的规矩来办。”
庞勇强不说话,认真地听着。
秦先生说:“我反复地说过,国家在转型,我们的企业、我们的团队也应该要转型。以前脚上有些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身份地位变了却仍然不想着赶紧洗掉腿上的泥巴。这样做,原先就已经在圈子里的人就会感到不安,就会成天惦记你。”
“我们康南人常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一个人,在圈子里老被人惦记着,时间长了是会出事的。”
看着庞勇强轻轻点了一点头,秦先生说:“我们要把企业做大,要在社会上树立威信、赢得地位,毋庸置疑,为了达到目的,比别人多用一点点非常的手段,那是可以的。可要引起我们重视的是,千万不能把这些手段变为常态,一有事情,动不动就想着上手段,这样子做,久走夜路必遇鬼啊。”
庞勇勇向前凑了凑,秦先生继续说:“凭借庞总你现在手里的资源,要想办了赵天有和李昂,即便仅仅通过公权力去办,其实也并不难?”
庞勇强“哦”了一声,定定地看着秦先生。
秦先生一笑说:“这几年,赵天有和李昂走得很近,发展得也很快,特别是赵天有,风头很劲啊。不过,他太不懂收敛,太张扬,做的恶事也太露骨、太霸道,民愤很大啊。在这种时候,我们要做的事,其实很简单。”
“说白了,其实就是一条,就是配合好警方,为警方的调查服好务,主动多提供一点儿证据给警方,让他们快办、办好、办实。由他们出面,可以保证把赵天有和李鬼等人连根铲除!对了,还有一个罗海昆,一道手全拿下,这样一来,泰明市就会干净很多,真正是‘天下无贼’了。”
庞勇强点头说:“秦先生说得很有道理。今天之所以没叫老二过来,就是怕他那个火暴脾气,动不动就是要打要杀的。正像秦先生方才所说,现在身份不同了,穿鞋的还是让着光脚的一点儿,再不能硬干了,是不是,华仔?”
华仔笑着点头,心里却并不完全同意,心说:“老秦这些道道,说是说得通的,只是很难操作。就比如说此次湄公河之行,如果不上些手段,怎么办得成事?”不过,他表面上却并不表现出来,看上去一平如水。
庞勇强说:“咱们的目的是,既要为老苟报了仇,也一定要把他们都给收拾了,至于由谁来收拾,我看无所谓,效果还不是都一样?要是能不动一兵一卒,更好。秦先生,你说说,下一步要如何办?”
秦先生说:“下一步嘛,我想,庞总,是不是到了应该找一找邵厅长和肖副局长的时候了。”
………………………………
第二百零八节 狂乱之夜(上)
狂乱之夜(上)
“吱”地一声,庞勇坚将手里的一小杯洋酒全部喝了进去。
坐在一侧的朋友,此时早已是醉得不醒人事,根本无力再去动身前桌上早已倒好的那杯洋酒。
朋友的女友远远地坐在对面,让男朋友的头舒服地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双眼睛却含情脉脉地直盯着庞勇坚。
喧闹的音乐声让庞勇坚少有地觉得有点烦,面对眼前的这两人,他现在已毫无兴趣。
这位朋友是省里常厅长的公子,他自己在泰明市开着一家医疗器械公司。占着老爹的名头,每年均可从省内各大医院捞进不少的银子,在一般人眼中,那就是一有门路、手眼通天的款爷儿,可在他庞勇坚的眼里,就满不是那么回事了,这算什么?比起庞大,这也太小儿科了。
像眼前这样的朋友,庞勇坚这几年交下了不少。老哥庞勇强近年来对他百般地看不上眼,可恰恰在此事上,倒是难得地支持他,可以说是有求必应。曾经,庞勇强一语中的地说过,这叫感情投资。
为了能从大哥手中拿到源源不断的银子,也为了能持续不断地享受这感官带来的刺激,庞勇坚有一段时间,很乐意与他们混在一起,可最近、偶尔的,他也会感到无聊。
今天,这样的感觉再次袭来,让他很觉无趣。
那美女还在用眼神勾他。对这,庞勇坚是知道的,可问题是,今晚,此时此刻,他对她已经没了兴趣。
……
就在不早前,就在今晚与他们一齐共进晚餐时,他还是对她兴趣盎然的,背着她男朋友,他没少吃她豆腐。
特别是在用完餐后,她男朋友下楼去拿车,而她却提出要晚一点儿才下去,说自己要借包间里的卫生间补一补装。
三个人起身时,她不经意地在他手心里轻轻地挠了挠。
庞勇坚会意,陪着朋友下得楼来,就在临走出大门的瞬间,他捂着肚子说:“你先去拿车,我肚子有点儿不舒服,去趟洗手间。”
朋友才一离开视线,他就飞快地重新上了电梯,很快就出现在了刚才用餐的包间门口。
此时,她正在洗手间里冲着镜子认真地描着眼线、补着装,嘴里还在小声地哼着一首熟悉的歌儿,身体微微前倾着,细腻的皮质短裙,紧紧包住她微微上翘的臀部,露出两条被厚厚长袜包裹着的玉腿。
她原先是康南省歌舞团的一名年轻演员,在校学的是舞蹈,可歌也唱得挺美,每一次听到她娇滴滴的歌声,庞勇坚就会很冲动,今天当然也不例外。
庞勇坚反手将包间门反锁,直接闯进了洗手间,其实她早从镜子里看到了他,故意问:“干嘛呀?”又娇喘说:“轻一点儿,轻一点儿,别把人家裙子弄坏了。”
庞勇坚迫不及待地掀起她的短裙,将长袜快速蜕下,一把将她的带着花边的小内裤一脱到底,伸手在自己裤裆里捞了捞,就直接从后面塞了进去。
这已经不是两人第一次做爱了,彼此间很能相互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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