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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大事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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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一条,庞勇坚爱玩女人的烂毛病,基本上是从小就养成的。小的时候,大家对此一笑了之,甚至还当作童趣来谈,到了现在,这一爱好,竟然成了人人喊打的一项劣迹,进而直接影响到了庞勇坚ri后在仕途上的发展,可恨的是他还毫不以为意。
一块本来看着最有希望的“墙板”,最后却被证明其实早已千疮百孔、难堪大用。
为了尽快补上这块短板,在秦先生的多方鼓动和坚持下,庞勇强考虑良久,最后才不得已下了决心,哎,还是只能由自己出面来力挽狂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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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节 上位?(中)
各位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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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这几天,一天两更,以答谢各位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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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位?(中)
因为明年一旦郑领导因为年龄到点的关系退了下来,能在省里高层为自己说得上话的人中,就会明显少了一位重量级人物,其他几位有些关系的领导当然也会说话,只是恐怕就很难做到能像郑世伦这个样子了。
要尽快填补上这一缺憾,庞勇强一方面采取的措施是在加大做其他几位领导的工作,另一方面,当然就是最好能让他庞勇强更进一步,走上这个看似遥不可及的位子。
这对庞勇强而言,万一弄成了,他将一跃成为康南省官场里的新贵,成为政商两界真正的一号人物,从此地位无比尊贵,从此将彻底摆脱长期以来富而不贵的尴尬局面,庞大集团和他本人的前途都将无可限量。对康南省而言,也必将成为整个官场上一件非同小可的大事。
庞勇强当然知道要促成此事的难度,也早已做好了充分的物质上和心理上的准备。
只可惜,秦先生替他谋划的这招险棋,却在刚刚开始布子时就卡了壳。当时,郑世伦在收到自己放出的试探信息后,一直迟迟没有表态,既不说支持,也不说反对,就这么足足挂了一年。
这期间,庞勇强也曾多次动用过其他关系,找过其它渠道,试图曲折前进。可最终,终究还是绕不过郑世伦这一关,没有他的首肯和支持,其他环节再使力也是枉然啊。
这一年的运作下来,庞勇强碰壁多次、却屡屡以失败告终,自信心受到极大的打击,几乎就要放弃了。
不曾想,今天晚上,郑世伦却会主动挑起这个话头,这怎能不让庞勇强浮想联翩而又忐忑不安。
……
听了郑世伦的话,庞勇强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字斟句酌地说:“郑领导,那是之前我的一些不成熟的想法,早就想请领导您帮我把把关,也不知当初想得对不对?总之,一句话,领导您说行,我会努力,说不行,我就死了这条心,也不会气馁,依然会老老实实做事,这一点请领导放心。”
郑世伦嘿嘿轻笑两声,重新为两人换了茶,这才说:“这件事儿,我不是没有耳闻,我考虑了足足有一年了。说实话,刚开始,我是坚决不能同意的,可是慢慢想来,就琢磨出了一点意思了,你说有趣不有趣?”
庞勇强这个时候唯恐说错了一句话,不敢轻易再开口,只是点着头、陪着笑,听郑世伦继续往下说。
“长期以来,我们政协的主要职责归纳起来主要就是那么三句话:政治协商、min zhu监督、参政议政。话说起来好听,可实际做起事来,却往往有力不从心之感啊。”
“当然,这里面故然有着体制上的原因,短期内不要说你我,任谁,也是不可能进行根本xing的改变的,这,还需要依靠党和国家、进一步通过深化政治体制改革来加以调整;可是,换一个角度来说,现实工作中,在一些重要和关键的职位上,一直缺少非党派人士的位子,听不到不同的利益诉求,现在看来,就不能不说,这也是一个主要的原因了。”
“没有新的视角,没有新的利益的考量,没有不同的声音,啊,协商、监督和议政就会不可避免地成为千人一面、千篇一律,最后流于形式,这也是这一年来我反复思考的重点。从现在来看,做一些局部的调整似乎就是很有必要了。当然,这也就带来了一个很好的机会。”
郑世伦这些话,有真有假。讲大道理那肯定不会有多少真心的成份,真正让他思想起了变化的,其实还是对未来权力分配的考量。
之前,从他掌握的情况看,自己退下来后的位子,应该会是由现任的省纪委尤书记来补上,一方面他年龄也差不多了,在省委这条线上不可能再有大的发展,换到政协来也不失为一种至少还算不坏的选择;另一方面,多年来自己与他过往甚密,由他来接手,自己会很放心。
所以,当时,当他听到庞勇强的狂妄想法时,内心里只能是报以轻轻地嗤之以鼻。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又听到了另一个令他很不愉快的消息,现在的省委三号人物,副书记马为平,因为在与书记和省长的斗法中彻底败下阵来,已表态接受了将来转到政协的建议,并已获得书记和省长的默许,这就大大打乱了自己当初的设想。
更为关键的是,这个马为平长期以来就与自己不和,由他来接手自己的盘子,他会不会翻老帐呢?现在的几个副职靠得住靠不住呢?从目前的情况看,其中有两位,那已经是在闻风而动,大有踏平马家门槛的势头嘞,当然,这个苗头可不好啊。
要想改变省委的动议,维持自己以前的考虑,他自付没有这个能力,在这种情况下,保证内部不乱,似乎成了他目前唯一的选择。
政协内部必须得有自己绝对放心的人才行,不说与马为平抗衡,起码要能起到牵制的作用吧。庞勇强,这才又重新进入了他的考虑范畴。
这时的庞勇强,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地在细细聆听着郑世伦的每一句讲话,楼下却很不配合地隐隐传来一阵人语声,郑世伦指了指书房门,示意庞勇强去将门关上。
庞勇强走向门口,听到下面传来一个很粗犷的声音:“大嫂,这不,快过年了,来看看老领导和嫂子!怎么,老领导不在家呀!”
门被庞勇强轻轻合上,外面的声音随之消失。
郑世伦继续说:“明年很关键哪。书记有可能要往上动一动,从目前的状况来看,最有可能接任的,当然是李省长。听说你和他关系也还行?”
庞勇强腼腆地笑着说:“不过就是能说上几句话,谈不上很熟悉,更加地不能和与您相比。”
郑世伦用手指点了点庞勇强说:“还跟我保密是不是?不过,熟悉也好,不熟悉也罢,从今年起,你都应该要加大力度向李省长那边靠拢,一旦他的时代到来,他的这一票,可就是很关键的了。”
庞勇强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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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节 上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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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位?(下)
郑世伦继续说:“其余几位常委,都要尽可能地拜访到,至少要保证不能有人明确地站出来反对你。我之所以说明年会有一个机会,一是因为书记可能易人,康南的权力格局将会出现新的变化;另一个呢,就是明年我也将退下去了。”
庞勇强闻言做出一付惋惜的样子说:“领导,能不能……”
郑世伦摆了摆手,不让他说下去,接着方才的思路说:“船到码头车到站,这是自然规律,任何人均无法改变。只是我这一退,将来再说起话来,就不会再像现在这么有人肯买帐了,到时候,你们庞大如果再需要有人替你们说说话,啊,搞不好,可能就会有一些问题。所以,如果你能出来做点事儿,担当些责任,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呀。”
郑世伦打住话头,静静喝了口茶,然后才说:“所以,今年对你来讲,就很难得了,你可以有整整一年的时间,用来从容准备。至于省里、特别是政协这一口,我估计,问题当然有是会有一点儿,但不会太大,现在我担心的是上面。”说着用手向上一指。
庞勇强心里咯噔了一下,当时他提出这样的想法时,可没想到“上面”这一层,即便想到,自己也是两眼一摸黑,无从着手呀。
郑世伦微微又一笑,说:“要不怎么说你小庞是一员福将呢,现在真是需要什么,它就来什么。”
庞勇强不敢插嘴,期盼地看着郑世伦。
“眼瞅着这chun节就要到了,前两天,一位老首长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今年chun节准备带着小儿子一家到泰明市来过。这就是一个老天赐给你的好机会呀。如果你能抓住这次机会,与老首长搭上线,明年只要他再出面替你说上几句话,何愁大事不成啊!”
庞勇强听得热血沸腾,心里急切地想知道这位神秘的首长究竟是谁,于是小心地问:“领导,只是不知,这位首长……”
郑世伦马上知道他要问什么,竖起一只手掌制止了他继续再说下去,用另一支手倒了一点茶水在桌子上,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子上写起了字,很快,写好后身体向后一靠,示意庞勇强上前来看。
庞勇强兴奋地凑近一看,心脏马上有了反应,更加激烈地狂跳起来,脸颊微微泛红,连说:“是他?是他。”
郑世伦用一块抹布轻轻一擦,桌上的字迹和水渍全部消失不见。
然后他说:“首长的小儿子有个小男孩,今年应该有八岁了,要想和首长搭上线,还得着落在这个小孩子身上。”
庞勇强似懂非懂地望着他,他解释道:“要过年了嘛,你作为长辈,给小孩子包个红包,给点压岁钱也是人之常情嘛。”
庞勇强恍然大悟,忙问:“领导,那……您看应该包个多少?”
郑世伦也没跟他绕弯子,直接说道:“我听说,去年老首长也带着这位小孙子去了南方一个省过的chun节。当地有一位著名的企业家,很想借机与首长拉近拉近关系,千方百计通过一位中间人,也送了一个红包给小孙子当压岁钱,就包了一个卡,数目是这个数。呵呵呵,最后,他连老首长的面都没见到过。”郑世伦说着话竖起了一根手指。
庞勇强马上紧张起来,谨慎地问:“领导,您看我……”
郑世伦竖起三根手指说:“我看就这个数吧,太少怕留不下印象,太多,就显得你太张狂了。”
……
这一天终于到了,庞勇强早早就等在泰明市内一家宾馆的客房内。
这家宾馆如果仅从装修和服务方面来打分,在泰明市远远算不上顶级,可是,这里却是省委、省zhèng fu接待重要客人的指定宾馆,主要还是因为它相对du li,周围环境好,安全保卫工作做起来比较有把握罢了。
庞勇强在房间内根本坐不住,一圈一圈地在屋里绕着圈子,手里抓着的手机几乎都要捏出汗来。
等了将近两个小时,手机终于响了,是郑世伦的电话,让他马上到宾馆后面的花园里来一趟。
庞勇强飞速下了电梯,花园里根本没有其他客人,只有几名工作人员远远地在四周游弋,看见庞勇强过来却没有阻止,显然是有人提前打过招呼了。
在水池边,庞勇强见到了三个人,郑世伦、一位四十左右年纪的中年男子和一个小孩。
经郑世伦一介绍,原来这位中年男子正是老首长的小儿子。他不冷不热地与庞勇强握了握手,绝口不提自己的父亲,小孩子专心地在用一个网兜试图捞起水池中的游鱼。
整个场面说不上冷,但也绝对谈不上热。
简单聊了几句,庞勇强有意拉着小孩的手问了问“今年几岁了?”“读几年级了?”“以前来过泰明吗?”之类一系列的废话,这才借故将红包递给小孩说:“过节了,叔叔给你一点压岁钱买烟花。”
小孩抬眼看看父亲,父亲说:“叔叔给你压岁钱,你该谢谢叔叔呀。”小孩嫩声嫩气地说了声“谢谢。”就将红包随随便便地装进了自己的外套,重新又去捞鱼玩了。
三人又聊了几句,郑世伦一使眼sè,庞勇强忙告辞了出来,中年人也没更多客气,只是冲他点了点头。
从花园出来,庞勇强既为没能见上首长一面而失望,也为成功将压岁钱送出而欣慰,心里多少有了一点期盼。
……
过了几天,庞勇强突然接到一个由陌生的手机号打来的电话。他漫不经心地接起来一听,双方说的是普通话,请他晚上到宾馆来共进晚餐,原来正是上次见过的那位中年男子打来的。
晚餐时,庞勇强发现,原来今晚只有自己和他两人。
那人解释说:“是这样的,明天家父要返回běi jing了,今晚省里领导安排了晚宴,脱不开身。受家父委托,特意请庞总过来坐坐、吃一吃饭,没有别的意思,主要就是互相增进感情嘛,你说是不是?”
庞勇强其实早已受宠若惊,哪敢再有奢求,忙说:“首长实在是太客气了,本来大可不必的,大可不必的。”
饭后,中年男子告诉了庞勇强两个电话号码,然后说:“庞总有机会到běi jing来时给我打个电话,平常没事儿也常联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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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节 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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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协议
chun节过后没几天,范毅接到了证券公司客户经理姜维娅的一个电话。
电话里,姜维娅告诉范毅,上一次范毅托她办的那件事儿现在有眉目了,只是电话里不方便细讲,最好能当面谈。
范毅当然知道她说的是找人帮他打理打新股资金的事儿,听说是有眉目了,心里很高兴,排了排ri程,决定就在这个星期提前回泰明市去一趟。
周四当晚,他就赶回到了省城,与姜维娅约好第二天中午在美食轩吃午饭时详细面谈,到时,姜维娅会将找好的那人一起带来见见面。
第二天,姜维娅很守时,带来了一位看着就很jing明干练的小伙子。
“范总,他叫张慕,是一家投资公司的业务经理,我电话上给你说的人就是他。”
张慕老练地递来一张名片给范毅,说:“基本的情况,姜维娅都给我说过了,我觉着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些细节还需要与范总再当面谈一谈。”
范毅高兴地请两人坐下,示意服务小姐上菜。然后强调说:“我的要求很简单,在资金的使用方向上,就是只能打新股,其它的一律不碰。当然,还有个前提,就是一定要能保证资金本金的安全,当然喽,协议范围内允许的亏损不在此列。这是咱们做这一行的基本原则,对吧,张经理。”
张慕微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然后从公事包里取出一份打印好的文件请范毅看。
范毅接过来仔细一看,没想到这位张慕考虑得倒很细致,早把一些合作中应该注意的要点,可能涉及的风险以及应对方法全都想到了。
范毅越看心里越踏实,合起文件后说:“张经理,待会儿,我得好好敬你一杯。”
张慕听出了范毅话语间的满意之情,不易察觉地与姜维娅相视一笑,说:“客气、客气,应该是我要好好敬一敬范总才是,要是合作成了,你可就是我的衣食父母了。”三人开怀大笑。
姜维娅不失时机地说:“范总,你的资金量很大,一直是我们营业部的大客户,之前我与我们曹总说好了的,如果你能保证,下一步的打新,只在我们营业部进行交易,帐户和资金的安全完全可以由我们来保证,这一点,请你尽管放心。”
“那当然没问题,前一阶段,我才在你们营业部新开了好几十个户头呢,这你是知道的,不在你们那里做,我还能跑到天上去!”范毅爽朗地说。
姜维娅抿嘴一笑,说:“那么,回头就还得再请范总到我们公司去一趟,再签一份书面协议,这样双方就更有保障了。噢,对了,银行那边我们也同他们说好了的,你帐上的资金,只能是在事先指定好的几个资金帐户中相互划转,此外就不能再转到其它的任何一个帐户,更不能取现。具体的事项,银行方面委托我们,也需要请范总再签一份协议。”
“ok,还有什么协议?下午干脆都一块儿签了。”范毅心中更加有底,主动地问。
“还有就是……就是你和张先生的……”
“哦,对了,张经理,做为我们双方友好合作的报偿,报酬方面,你是怎么考虑的?”范毅对张慕说。
张慕并不着急回答,而是又拿出了另一份协议请范毅看。
原来他的考虑是:以双方合作半年或一年为一个周期,如果期间内出现亏损,将在总体资金亏损2%时及时止损,同时自动终止双方的合作。届时,乙方,也就是张慕,将不收取任何报酬,相应地,也不承担由此造成的损失之赔偿;如果赢利超过10%以上,乙方将获得全部盈利的10%做为报酬;如果赢利在10%以内,乙方将只能获得每月2000元的辛苦费。
因为在当时,打新股基本上就是一种只赚不赔的买卖,张慕所开出的条件,应该说,还算是比较贴近实际的。
范毅在心里盘算了盘算,仅仅是打新股,一年10%的收益率,如果自己有时间的话,那是闭着眼睛也能完成的,张慕要10个点的收益,将意味着自己只能有9%的纯收益,单从这一点看,肯定是亏的。
可是,一方面,自己其实并没有充足的时间用来打理新股,要完成10%,甚至9%的收益都将很难保证;另一方面,有专人打理,资金的使用将能发挥到极限。最起码,在节假ri等不能打新股的时候,还能及时将闲置的资金买成银行短期保本增利型理财产品以收取利息,可以说,自己的资金将一天24小时,一年365天不眠不休地为自己工作,收益率肯定会大大超过10%。
以前听老邢说过,资金分配调度得好,甚至有人一年的收益率能达到25%,这样算下来,自己又肯定是赚的。
于是,范毅笑呵呵地问:“咱们是不是现在就签协议呀?”
……
当天下午,范毅在证券公司办完了一切后继手续后,心里乐开了花,看来,下一阶段的无风险套利是有保障了。
心里一美,就想着是不是约人一起出来疯一下,至少是喝上一杯吧。没想到,自己脑海里,首先闪现出的人选就是萧若诗。
自从去年重新与萧若诗遇上后,两人其实还是没怎么见面,主要原因当然是因为范毅现在已经调动到了宝因县工作,即便想见,也不如以前的那么方便了。
可是从内心里,范毅又很想与萧若诗呆在一块儿,说说话,只可惜,她又没有电话,于是,qq,成了两人交流和沟通的主阵地。
只要一有空,范毅就会上去看看萧若诗在不在线,一旦发现她的头像黑着,范毅心里就会不由自主地涌起一层浅浅的失落感。
两人一直就这么在网上聊着,谈话的内容渐渐少了些客套,倒显得越来越亲密、越来越随意。范毅发觉,自己渐渐地有点离不开这样的ri子了,一段时间如果没有了萧若诗的消息,心里就会有点慌慌的、不知所措感觉,他知道,再这么发展下去,就该有质的飞跃了。
可是,自己准备好了吗?这个问题让他痛苦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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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节 请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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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客(上)
记得很多年前,外婆在医院即将不久于人世时,她轻轻地拉着自己的手说:“小毅,放手吧,算了。外婆马上就要过去与你外公、你爸爸、妈妈团聚了,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只有你了。”
“那件事儿,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算了,往前看吧,外婆不希望你背着这个沉重的十字架,一直这么辛苦地走下去。小毅,你还年轻,你的人生画卷还远远没有展开,你还有许多的好ri子要过,不要再太执着了,就放手吧。好吗?毅儿。”
当时,范毅半蹲半跪在外婆的病床前,紧紧握着外婆干枯、冰凉的手掌,痛哭失声。
最后,他哽咽着、但却是无比坚定地说:“外婆,原谅我,我不能答应您的这个要求,外婆,对不起,对不起……外婆,为了爸爸妈妈,为了你和外公,我不能放弃,我绝不放弃!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我绝不宽恕!”
随即,范毅不顾病房里的其他病人和家属,放声大哭。
外婆听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从此,什么话也没再说了。
外婆最终走后,范毅在这世上的最后一位至亲至爱的亲人也随之走了,他以为从此可以一身轻装地去面对庞家兄弟,他以为在这一切结束前他不会再有亲人了。
可是,现在,萧若诗渐渐占据了他的心灵,渐渐就快成为他心底深处的至亲了,他需要做出最终的选择。
为此,他曾经失眠了一段时间,一夜一夜地睁着眼睛躺到天亮,无数次地在“选择”亦或“放弃”之间反复地掂量。最终,又一次的,他逃避了,退缩了。
一次,在qq上,萧若诗放下矜持,小心地问:“范毅,我很累、很冷,好想找个人的肩膀来靠靠,那个人,会是你吗?”
范毅好想说:“是的,没错,那就是我。来吧!来我这儿,我会让你依靠。”
可是,他沉默了,他没有回复萧若诗的问话,沉默了。
过了一段时间,萧若诗问:“你上次告诉我,你也有许多苦衷,能跟我说说吗?现在到了可以说说的时间了吗?”范毅没有回答,又一次沉默了。
他当然不知道,他的这两次沉默,几乎令萧若诗彻底崩溃,她偷偷躲在屋里哭了不知有多少次。
总体上讲,她并不是那种喜欢主动的女生,特别是打小从记事起,就受人捧着、宠着,根本就没有给她主动的机会。这一次,她连着主动试探了再次,可以说,已经是鼓足了全身的勇气,可惜啊!
萧若诗伤心之余,还是决定尽快抓好英语,最迟明年一定要出去。
从这之后,两人虽然也还经常在线上聊天,所聊的内容,却反而越来越程式化、社交化了,一点儿曾经有过的、小小的激情似乎已在渐渐熄灭。
……
范毅抓着电话考虑再三,还是决定不找萧若诗,她没有电话当然不是主要原因。
于是,范毅叹口气,压抑住心底里涌起的苦涩,挨着个儿,给一班哥们儿打电话。结果,要么没人接,要么说到周末了,对不住了,要陪女朋友。
莫可奈何之际,范毅突然想到,有了,找罗萍呀!
自从上一次办了兰汇所的会员资格,自己就被下派到了宝因县工作,这么两年来,自己一共也就只去过一次兰会所,主要还是去找罗萍,想多了解了解一些兰汇所里面的情况。
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多收集些证据,好在必要时向地税局方面反映反映兰汇所的纳税情况。如果说它能依法照章纳税,范毅打死也不会相信。因为不说别的,就自己交的入会费,他们也并未开具正式发票,仅仅只是给了自己一张收据,而且每一次的消费,都没有给过任何的合法凭据,这不就是明摆着的偷税嘛!
此时此刻,当然不是细究兰汇所偷税与否的时候,现在要考虑的是,究竟是自己过去兰汇所呢?还是干脆请她出来?
连同上一次在内,范毅与罗萍一共见了三次面,每一次,两人都在床上,而除了在当年罗萍所租住的小屋的那一次外,剩下的每一次,都是只打雷不下雨,每一次,都搞得范毅yu火难平、很是难受。
这一次,他不再想去兰汇所了。
拨通了电话,罗萍马上接了起来,用甜甜的声音问说:“您好,请问是哪位?”
“我,范毅。”
“范哥呀,怎么会是你?在我记忆里,你这几年可是第一次给我打电话呀。”
“呵呵,任何事,有一不就有二了吗?罗萍,你最近还好吗?”
“还行吧。你今天过来吗?”
“得,我还是不去了,每一次去,都只能是搞搞沙盘军演,又不能实弹shè击,受罪!”
罗萍吃吃地笑了起来,说:“那不还是为了让你别被人家录像,还不是为了你好嘛。反正,我是不怕的。你呀,真是狗咬吕洞宾呢。”
“对了,如果你要是觉着吃了亏,那你就把每次我欠你的次数记住,等你想要时,我这里随时是可以兑现的,哪怕算点利息也是可以的,嘻嘻……这样总可以了吧!”
“说什么呢!搞得我好像是那……什么似的!”范毅连忙叫停,说:“这样吧,亲爱的罗小姐,晚上,我想请你出来吃个饭,找个地方‘正经坐坐’,就不知你有没有空呀?”
范毅加重了正经坐坐的语气,反而惹得罗萍一阵嘻嘻的笑声。
笑过后,她说:“范哥,你竟然问我今天有没有空,这只能说明,你还是来我们这种场所来得少了。在我们这儿,平常吧,当然是很热闹的,可一到周末,各种什么大哥呀、大叔呀,就都不来了,都回家扮顾家男人了呗。所以,我今天很有空,你晚上来接我吧。”
……
晚上,范毅把车停在拱桥边,一通电话打过去,很快,从侧门里就走出了两位美女。
“范哥,给你介绍一下下,这是我的新闺蜜,方格格。”
“格格?呀,公主哇,公主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范毅戏谑着说道。
“免了吧。”方格格早习惯了别人这么开她的玩笑,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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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节 请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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