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官场大事记-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怎么办,他就只会怎么办,没有一点灵活xing。说他这样搞法完全是杀鸡取蛋,等把企业全都搞死了,税务局也该关门了。
又说,范毅这才工作没几年,就下来瞎指挥,典型的书呆子!
他这样说,主要还是要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自从矿山整治后,他和花自生两人起先入的干股,人家倒也还承认,只是去年一分红,收入足足少了七成,他俩硬着头皮去问了问,还遭到人家一顿抢白,说:“现在还能分红就不错了,你要是能把局面恢复到以前,我们还按以前的标准给你。”言下之意,现在,他刘活不过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了。
这一口气足足让刘活憋到了现在。
………………………………
第一百二十五节 刘活出面(下)
刘活出面(下)
各位大大:
1。十有二ri至七ri,外出旅行,也许正常更新或受影响,回来后会补上:
2。这几天,一天两更,以答谢各位大大。
3。提前祝各位国庆快乐!
在此期间,所谓堤内损失堤外补,为了能从局里一些“追求”上进的人手中,通过给予适当的提拔获得几笔好处费,刘活特意约上花自生正式找过范毅两次。
他俩提出,目前局里的中层干部、特别是正职,在武局长手上已经很多年没动过了,上次张局长下来时,本来是准备动来着,结果最终又没动成,长期不动,肯定是不利于调动中层乃至广大职工的积极xing的。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振振有词,范毅想了一想,这样回答他们:“是该动一动了。可是,我刚来宝因,连人都还经常和他们的名字对不上号,现在动,好说不好听啊,有点形式主义了,放一放吧!早晚肯定要动的。”
范毅这是给他们来了个缓兵之计,其实范毅知道,他们两人早有各自心目中的人选,都想趁机推出来让其上位,不止一次了,范毅甚至听说,刘活还收受了局里至少两个人的礼金,大包大揽、一付信心满满的架势。
而在当时的中层干部中,几乎所有的正职,都不买刘、花两人的帐,两人为此一直耿耿于怀,早就想找机会动一动人了,特别是刘活名誉上还分管人事科,因此才这么上劲儿。
……
见一计不成,两人又生出一计,多次提出,要重点抓一抓局里的工作纪律,尤其是迟到、早退、上班溜号之类的违纪行为。
照他们的想法,那又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准备逮住一、两个中层正职的小毛小病,然后大做文章,抓典型,借机发难,把影响搞大,好彻底否定这一批中层干部,逼着范毅不得不下决心调整中层,自己好趁乱摸鱼。
范毅当然并不清楚他们的心思,只不过心里对他俩早有了些防范,加之自己也想借机整治整治他们两人“三天干部”的劣迹,考虑了一下,并未反对,也就同意了。不过,范毅做了一些微调,正是这一调,最终让两人彻底失去了主动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因为长期以来,工作考勤就是由人事科在负责的,按理说,顺理成章地,这次狠抓工作纪律的活儿,就将由刘活最终负责来担当,可是,范毅却另外提出了一个令两人均无法拒绝的方案。
当时,人事科连科长带科员,一共就两个人,正好州局交待下来一项普查工作,两人ri夜加班,显然是不可能再分出jing力来搞这项工作了。于是,范毅提出,此次,将由办公室全权来负责这项工作。
范毅并趁势提出,局领导要率先垂范、以身作则,以后但凡是上班时间,自己离开办公室,必须主动通知办公室自己的去向,其他两位局领导离开,或者向局长报告去向,或者通知办公室,否则一律按旷工处理,并请全局干部职工共同监督。
刘、花两人眼见自己煮熟的鸭子还是飞了不说,还凭空多出了一道套在自己头上的紧箍咒,心里恨恨不已,由最初的上赶着要做这事儿,变成了消极抵制,范毅看在眼里也没说什么。
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
新规出台不久,刘活第一个就受不了了。有一次,上班时间被一个老板约着外出打牌,根本就没向办公室知会一声,刚好那天下面一个科室有一份急着要上报州局的材料必须要他签字,一时又找不到他,打电话也不接,人家只好找了范局长。
好在当天刘活他人就在县城的麻将馆里坐着,接到范毅的电话后,就推说自己一时有点不舒服,临时上街买点药,这才给遮掩过去了。虽然再一次遭到煤老板们的冷嘲热讽,可毕竟范毅拿他也没辙,他也就更加不把范毅放在眼里。
又过了一阵,有一个周一的上午,县里分管副县长临时提出要到国税局来听取目前收入进展情况的汇报,局里相关职能部门一通忙活儿准备,等要开会了,才报告范毅说又找不到刘活副局长的人了。这一次,他的手机竟然根本就没开。原来他本人现在还留在启东家里,还在睡着回笼觉呢。
当天晚上,当刘活自己驾着车慢慢悠悠回到宝因县局时,有人向他报告,说,他因无故缺席早上的重要会议,当天就被局里通报批评了,还以书面形式上报了州局。
刘活气得照着车轱辘狠狠踢了两脚,咬牙切齿地说:“姓范的,早晚老子要让你好受。”并当场发誓说,一定要给范毅点厉害看看。
此事一晃也过去快一年了,刘活一直也没找到好的机会,可他也一直在偷偷地写范毅的举报信,今天一封,明天一封,这里一封,那里一封,反正是普遍撒网呗。这一次,他是在与花自生两人认真研究了一番后才动手的,见终于有了效果,两人暗地里那个高兴,就不提了。
就在举报信事件前不久,尹主任曾提醒过范毅,说,他听人讲,刘活的驾驶员在酒桌上有一次说,刘副对范局长早就不满了。人人都知道,刘副在矿山上是有股份的,去年范局长来了,那么一弄,让他很没面子,矿老板对他态度也变冷淡了,刘副说迟早要搞一搞范局长,最近可能就会动手,到时就有热闹好瞧了。
范毅当时听了,轻蔑地笑了一笑,并没往心里去。自己心里坦荡,想不出刘活能搞得出什么名堂,想不到,他们竟然长本事了,都学会捕风捉影了。
……
这边孙主任他们在调查着范毅,那一边,范毅却还在一个劲儿地想着,得抓紧找窦县长把批文尽快弄下来。正在此时,窦县长的电话主动打了过来。
“范局长,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范毅看看时间,这都快下班了,这个时候叫过去,肯定是有急事,可惜窦县长一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也没来得及细问。
带上刚刚出炉的请示报告,范毅急匆匆敲开了窦县长办公室的门。发现县电力公司的王总也在,他们两人似乎之前一直就在谈着什么,一起抬头看着范毅。
“范局长,你隐藏得够深的啊?”窦县长高深莫测地劈头就问。
………………………………
第一百二十六节 故人
故人
各位大大:
1。十有二ri至七ri,外出旅行,也许正常更新或受影响,回来后会补上:
2。这几天,一天两更,以答谢各位大大。
3。提前祝各位国庆快乐!
范毅一时不知道他是针对什么事情,打着哈哈就拉过一把椅子来坐下。
王总笑嘻嘻地递过一只香烟,范毅挥了挥手。
“窦县,你别吓我,我打小胆就小,回头吓出什么毛病,我可还得找您要医药费。”范毅试探xing地开着玩笑。
窦县长也就这么一装,这时收起刚才故意板起的脸,微微一乐,说:“我吓你?你别吓我们就行,你水深得很哪!”
范毅一头雾水,不知县长大人今天唱得究竟又是哪一出?他扭头看了看王总。王总征询地望向窦县长,见县长微微点了点头,王总转过头来问范毅说:“范局长,省电网公司的宋庆兰、宋副总,你认识吧?”
……
原来,今天早上,王总又去省电网公司找宋总,等了半天,好不容易见到宋总匆匆而来,王总根本还没来得及详细汇报宝因县电网改造的事情,有人又进来通知宋总说,该开会了,宋总抱歉地说:“改天再谈吧。”
王总很无奈,也只好准备告辞,另找时间改ri再来叨扰,不想这时宋总突然问:“对了,有一个叫范毅的小伙子是不是在你们宝因县工作?”
王总愣了一下,如实回答说:“是,在国税局任局长,去年才从省国税局下派来的。”
宋总说:“回去见到他,给我带个好,小伙子挺不错的。”
这么着,王总断定,范毅一定早就认识宋总,搞不好两人间还有什么深一层次的关系,这才一回到宝因县后,就第一时间向窦县长做了汇报。
……
听到宋庆兰的名字,再一听王总的简单介绍,范毅当然也就基本弄清楚了今天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赶紧把当年驻村扶贫的事情简单地向窦县长作了汇报。
窦县长叹着气说:“我们天天说社会关系也是生产力,我们天天找资源,不曾想,有你这么大一块资源放在我们自己鼻子底下,我们倒不知道,可惜了!王总,咱们工作做得不够深入、不够仔细啊。”
王总乐呵呵地笑着点头。
范毅听出窦县长这话里有不把自己当宝因县人看待的意思,赶忙说:“窦县,我以前那不是不知道有这事儿嘛,要早知道有这种事儿,我肯定也得搭把手不是?”
范毅知道自己说这话有点假,改造电网的事情他是早就知道的,只是考虑万一人家县电力公司有能力谈下来,自己强出头就有点抢人胜利果实的嫌疑了。另一方面,自己主动跳出来,事情办成了还好说,万一不成,岂不是要闹一笑话,所以一直就当作不知道罢了。
现在见窗户纸捅破了,忙又说:“改造电网,对我们国税局而言,也是一件大好事,咱们县里许多小冶金企业、煤炭企业,等电网改造好了,从此就不会再因限电影响生产、影响税收了。况且,这些统统且不说,到时候,至少我们办税大厅也不会再因停电而饱受纳税人的报怨了。”
王总听出了范毅这是话里有话,见缝插针地说:“你放心,范局长,如果这事儿你能帮忙谈下来,不要说你大厅的用电我们一定保证,往后你们整个国税局的用电,包括生活用电,我们一律五折!是不是?窦县。”
窦县长笑笑,并不接王总的话头,只是单刀直入地说:“范局长,现在可就看你啦,县里电网改造的事情,不能再拖了,成不成的,就看你与宋总这条线的关系了,怎么样?动用动用你的资源吧。”
范毅尽量表现得诚恳地点着头说:“那是当然,当然。”
心里却在盘算着,是现在就与宋庆兰联系好呢?还是等回去后再说?
很快,他就有了主意,一边掏出手机,一边开着玩笑说:“窦县长,人吓人是指定会吓死人的,刚才一进门,被你那么当头一问,我还以为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到位,要被县长大人撸呢,看我一头的冷汗。”
又问:“要不,我现在就与宋总联系联系?”
……
第二天上午十点正,按照昨天约好的时间,窦县长、王总和范毅三人准时出现在了省电网公司的前台大厅里。
呵,好大一个大厅,一盏豪华水晶吊灯熠熠生辉。
窦县长与范毅是第一次进来,都觉着气派得不行,王总倒是熟门熟路了,很快做好登记,领着二人上了电梯。
宋总的办公室在二十一层,很大、很宽敞。
坐下后,大家都不着急谈工作,由窦县长挑头出面与宋副总好一番寒暄。
宋副总指了指王总说:“小王做事一向很认真,很负责,为县里电网改造的事儿,跑我这里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是这一段时间我工作特别忙,过几天还要到国外去谈一个项目,所以一直也没有倒出时间来好好听听你们的想法。”
“包括今天,你们看看,我十一点还有一个会,也只能是与你们谈半个多小时了。窦县长、王总,还要请你们多多理解喽。”
说着也冲范毅点了点头。
窦县长客气了一番,问:“宋总是要出国吗?准备出去多长时间?”
宋副总知道他的担心,安慰说:“估计会出去一段时间。不过不要紧,我昨天电话上让你们准备的材料准备好了没有?”
王总赶忙将一摞早已准备齐整、装订好的材料呈了上去。
宋副总边翻看边说:“嗯,不错,很详实。这样吧,这一份留在我这里,回头我找时间再详细看一看。待会儿,你们再给老李也报一份,我给他打过招呼了,到时候具体cāo作上看看还缺什么?也一起跟老李谈。时间可得抓紧呀,今年要是排不上队,明年可就上不了马了。”
王总一叠声称是。
一项棘手的、办了一年多的难事,就这么短短十来分钟内就定下来了,三个人全都放松下来。
“小范呀,下去一年多了吧?今天当着你们县长,我可要说你两句了,下去了也不跟我说一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是怕我请不起你吃一顿送行酒啊?”
“宋组长,不,宋总,我哪敢这么想!当时不是怕打扰您吗?刚从丘东回来,您那里又有那么多事儿,我这点小事哪好意思还来打扰您?”
宋副总大度地笑了笑说:“对了,回来后,你又下去过拉法镇吗?”
“没有。一直就呆在我们宝因县呢。”
“哦。我倒是还去过一次。听说你们中水岭村正张罗着要修路哩。”
“就是,村里通电话了,前几天,吴村长还给我打过电话。说他们准备一年修一点,慢慢挖,迟早总会修到镇上去的。”
听着宋、范两人说起了曾经在一起工作过的拉法镇,窦县长和王总两人慢慢喝着茶,只在一旁津津有味地听着,一点不着急。有了刚才宋副总的明确表态,不要说陪着听她说过去,就是听她读枯燥的哲学,只怕都会听出蜜味来。
………………………………
第一百二十七节 回到原点
各位大大:
1。十有二ri至七ri,外出旅行,也许正常更新或受影响,回来后会补上:
2。这几天,一天两更,以答谢各位大大。
3。提前祝各位国庆快乐!
……
回到原点
从宋副总办公室出来,宋副总一直将三人送进了电梯。
电梯门一关,窦县长一掌拍在王总背上,大声说:“成了!王总,宋总中午有事不出来吃饭,可你对我和小范兄弟总得有所表示吧!是不是,小范。可不能便宜了这老小子。”
“哎哟,窦县,你轻点,你这是吃饭?整个一抢人!”王总夸张地龇牙咧嘴地说。
三人一起笑起来,窦县长问:“对了,宋总让送的材料送了没有?”
王总说:“我另外安排人早已经送过去了。应该不会有什么改动了,前前后后都搞了一年多了,改了都不知道有多少稿了!”
中午,三个人在一家海鲜餐厅大快朵颐,范毅故意将话题引到了局里的车祸上,窦县长好像才想起来,问:“上次让你弄的报告弄好了没有?”
范毅微微笑着从挂包里取出报告递上去,说:“我怕忘了,一直带在身边呢。”
窦县长摸摸口袋,似乎在找笔,范毅忙递过去一支,窦县长直接看了看最后一页的金额,说:“小范,你也够老实的,让你报多少你就报多少!”说着刷刷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范毅作势要来抢,说:“我错了,我拿回去重新报。”
窦县长将签好字的报告扔给范毅说:“过了这个村没了这个店,你呀,赶下次吧!”
范毅装作万分惋惜的样子收回报告,连连摇头,拉长了声调说:“上天给了我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我却搞砸了,如果能让我重新再来一次,我一定写上‘一千万’!”
三人哈哈大笑,王总说:“范局,你们局里的变压器用得时间太久了,出了故障可不好,回头我让他们给你们换个最好的。”
范毅什么话也没说,冲他拱了拱手,端起酒杯与王总一碰,一饮而尽。
范毅感觉,这顿酒是来到宝因后喝得最畅快的一次,不仅仅是因为办成了事、要到了钱,最关键的是感情上似乎与窦县长大大地又拉近了一截。
回宝因时,大家是分头走的。
在车上,范毅又接到了尹主任的一个电话:“范局,报告你一个消息。上次局里出的车祸,现在驾驶员老张已经主动找我交待了,那次车祸的肇事者其实就是刘副局长。”
范毅心里咯噔一下,说:“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
“是,范局。老张说,当晚,他们喝完了酒回来时,刘副偏要在两位女同志面前表演自己的驾驶技术,愣是要开车。当晚他是喝了酒的,还不少,老张一开始不想答应,后来见刘副有点恼了,只好让他开,这才出的车祸。”
“出事后,刘副怕当责任,就让老张出来顶包,说是一却后果由他来摆平。还与同车的另外两名女同志定了攻守同盟,不许回来后乱说。”
“可是,最近受伤者的家属,三天两头找到老张家里闹,说是单位上的帐了了,和他的帐还没了,要他至少再赔十万元钱,老张找了刘副好几次,最后刘副说已经和对方家属谈好了,不能再节外生枝,他也不愿意另外拿钱,只是让老张继续做对方家属的工作硬顶着。老张实在是受不了了,这才找我交待了。”
范毅感觉自己的脑袋一圈一圈地大了起来。
搞了半天,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成了为刘活擦屁股了!
难怪他上赶着要代表局里出面与对方交涉,这与他以往遇事就躲的处事作风大相径庭,自己大意了,没往深处想,结果竟然就这么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上还不自知。
更关键的是,在不知不觉中,自己竟然也成了他造假的帮凶,至少,保险公司的赔偿已经是用掉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范毅挂断了电话,一路上默默地在思考着此事的来龙去脉。
查小伟很懂事,一言不发,专心开车。
最后,范毅还是决定,不论是从稳定大局出发,还是从既得利益出发,最好的处理办法,只能是将错就错,只装不知罢了。
很多时候,利益比公正更加重要。
受害者一方何尝又不是这么想的呢!真上了法庭,是得到了公正,可索赔金额决不可能会是目前这么多了。
他重新拨通了尹主任的电话说:“这样,老张说的这件事情,让他写一份书面的材料备案。回头,你再分别找一找另外两位女同志,务必让她们也各自出具一份书面材料,要把当晚发生的经过如实写清楚,写好后把材料交我保管。”
“而且,你要告诉他们,对这件事情,不许扩散。同时,你告诉老张,局里会为他出面找受害人再谈一谈的,在有结果之前,尤其要让他稳住,不要着急。今天之内,你亲自出面,代表局里找对方家属谈谈,态度可以强硬一点。”
“就说,我们的态度是,如果对方不接受之前谈好的条件,那么我们也不愿意再和他们谈了,请他们直接向法院起诉我们好了;如果接受,那么就不准许再私下sāo扰我们局里的任何一位涉及此事的干部,否则我们将不再履行协议,这一点最好再和他们签订一份补充协议,如果不愿意签,就全部拉倒,法**见。”
“对了,如果对方全部接受,有一点也要和他们说清楚,在给付金额时,也必须扣下三万元,三年后如果对方不闹事,这三万元才能付给他们。听明白了吗?”
范毅这番考虑,暗含了两层意思,一方面,如果此事就此画上句号,那么他也愿意放刘活一马,毕竟只消一曝光,刘活的副局长肯定就当到头了,公职能不能保得住那还两说。这一底线,范毅也不愿意轻易去触碰,毁了一个人往往就意味着毁了一个家呀。
另一方面,如果对方逼人太甚,要价太高,那么为了职工的利益,他也只能选择让法律来说话了。
虽然后一种情况下,局里承受的负担还是一个未知数,可即便摊上保险公司已报销了的医疗费,修车费,最终结果也不会比三十万多多少,再多花一点钱买个安心、买个公平,范毅也是愿意的。
况且,真要掂量一下究竟是考虑顾刘活还是顾老张,他更愿意拯救的人是老张。之所以让尹主任准备材料,就是准备万一真到了这个时候,刘活要是不承认,就必须是靠证据说话了。
范毅捏着自己的额头,想着包里窦县长已经签了字的批件,却丝毫没有解脱的感觉。
………………………………
第六章2010年第一百二十八节上位?
各位大大:
1。十有二ri至七ri,外出旅行,也许正常更新或受影响,回来后会补上:
2。这几天,一天两更,以答谢各位大大。
3。提前祝各位国庆快乐!
……
上位?(上)
这天,庞勇强忽然接到了郑世伦的一个电话,让他今天晚上务必到他家里去吃顿饭,说是有事要谈,电话里不方便讲。
六点来钟的时候,庞勇强手拎两瓶jing装法国红酒进了郑世伦的家门。这是一幢三层半的小洋楼,房间内经过jing心改造,甚至还加装了一部小小的电梯,可以从客厅直达楼顶的天台。
一起吃饭的人却只有郑世伦老两口和庞勇强一共三人,郑的儿女均不在家。
席间,郑世伦却并没有谈及什么敏感的话题,只是与庞勇强很随意地聊了聊公司的经营状况和省内的经济形势,庞勇强耐着xing子敷衍着,心想,这些话题似乎不应该是今晚郑领导专程请自己过来的主题吧。
新闻联播刚一结束,郑世伦取了两张餐巾纸擦了擦嘴说:“小庞,吃好了吧!咱们上楼喝茶去吧,省得过一阵有人来打扰。”
又扭头对老伴交待说:“要是有人来,就说我不在家,要很晚才回来,让他们不必等。”
老伴默契地点了点头,招呼阿姨过来收拾餐桌,自己端起茶杯到客厅自顾自看电视去了。
……
郑世伦与庞勇强两人进了客厅一角的电梯,很快到了三楼的书房。里面早就准备好了泡茶的一应器具,郑世伦摁了摁一个遥控器,厚重的电动窗帘缓缓合上,从房子外面丝毫不能看到此屋内的一点儿灯光。
庞勇强做势要抢着泡茶,郑世伦摆了摆手说:“你就别沾手了,摆弄茶艺是一种享受,在外面受身份所累,不方便自己动手,只能是在家里自己弄一弄、自娱自乐了。”
郑主席熟练地cāo作起来,庞勇强乐得清闲,于是借机说了一些客套话,着实吹捧了一番郑领导的茶艺。
两人又喝了一会儿茶,郑世伦似乎是很随意地问道:“小郑哪,你的委员资格有几年了吧?”
庞勇强当然知道他问的是省政协委员的资格,于是恭恭敬敬地答道:“都是在首长您的关怀下,从04年算起,到今年刚刚好有六年了。”
“呵呵呵,已经是老队员了嘛。”
庞勇强又谦恭地连连点头称是。
“小庞哪,这些年据我观察,你很努力,很识大体,肯做事,也能做成事。这很好嘛!你这个年纪,人还年轻,年富力强,正是干事业的年纪嘛。对了,我可听说,你还是很有兴趣准备在政治上多挑一些担子的哟,有这事吧?”
郑世伦此话一出,庞勇强心里立马通通通地狂跳起来。这应该才是郑世伦今晚找他来吃饭的真正原因所在吧。
……
去年的早些时候,庞勇强曾专门找人拐弯抹角、试探xing地征求过郑领导的意见,希望在条件合适时,是不是考虑也让他庞勇强出面来角逐一把省政协副主席的位子?
这无疑是一次大胆的尝试,问题本身提出来就很敏感,可这么多年来,庞勇强混迹江湖转而又抽身从商的经历,一次又一次用鲜活的事例反复地提醒着他自己,要想保住目前的既得利益、要想谋得更大的利益,必须尽早融入这个政权,必须尽快在这个政权里谋得一席之地,否则,一切将很难预料,变数太大。
何况,这也是多年来秦先生所反复倡导的。
一个省政协委员的名号,越来越不足于与他ri益做大的商业王国相匹配。
本来,对于自己正在构建的这个商业帝国,庞勇强是寄了很大希望于自己的三弟庞勇坚的,希望他能尽快上道,熟悉官场,加速融进去,将来也好给自己提供权力上的保护。
一度,他也曾盘算,如果三弟勇坚能稳稳当当走上仕途,自己再在幕后悄悄使力,一人在明,一人在暗,必将相得益彰。
只有这样,自己心里才会踏实下来,自己的事业才会长久地昌盛起来。
可惜,这个不中用的花花公子,太不争气,除了搞女人,看不出他还有什么好的爱好和特长。工作几年下来,自己在他身上并没少花钱,可有关方面的各种领导,愣是不敢用他,直说他民意太滥,还递过话来说,眼下能让他保住公职,就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这样的局面是他当初所万万没有料想到的。
从三弟很小的时候起,他就希望他好好读书将来能有出息。在学校里,但凡有人胆敢动三弟一指头,他会出面;学校、老师有任何要求,他会搞定;三弟提出的需求,他也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只有一条,就是希望他学好。
一直以来,三弟也还算争气,学习成绩虽然说不上特别突出,起码也不差,当他顺利考上大学时,庞家甚至还为此热热闹闹大摆筵席,着实地铺张了一番。
在大学期间,三弟表现出了对药物学的浓厚兴趣,有一篇相关的论文还得了大奖,毕业时,庞勇坚一度向他提出来,说是很想到科研单位或者制药厂去工作。
考虑到那些地方起点太低,庞勇强坚决地予以否决了,另外想为他在省卫生厅谋得一个职位。只可惜,当时在省卫生厅,碰到了一位油盐不浸的厅长,硬是不买他的帐,只好暂时将他安排在了省一院。毕竟,那里接触省里领导,特别是老干部的机会也是蛮多的。
可以说,他庞勇强当时的希望,几乎完全是寄托在了三弟的身上。
只是有一条,庞勇坚爱玩女人的烂毛病,基本上是从小就养成的。小的时候,大家对此一笑了之,甚至还当作童趣来谈,到了现在,这一爱好,竟然成了人人喊打的一项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