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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烽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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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社城池虽然并不牢固,但黄巾因为攻城器械的缺乏,一时之间也没法打破长社的防守,城门都已经被堵死,城墙上檑木滚石金汤都预备的很整齐,靠城门的民居都已经被拆了,城内百姓都往城中间搬去。

    当传令兵拼死把信送到洛阳的时候,曹操带着麾下将士已经整装待发,灵帝正愁没人为国分忧,当即拜曹操为骑都尉,命他驰援皇甫嵩。

    而这边张郃觉得大军被围,情况已危急,此时就是机会,偷偷找到皇甫嵩,把锦囊拿出来给他看,并且按照程允教他的说法,说明是卢植所写,皇甫嵩并没有什么质疑,因为他一直在北地,对卢植和程允等人的私人关系还停留在教授程咨等人的时候呢。

    皇甫嵩小心地打开了锦囊,里面只有四个字,“天干物燥,”皇甫嵩皱眉,难到怕黄巾用火攻?烟熏城池?黄巾要是有这种智者,仗不用打了,那是?

    张郃凑上来看了一眼,眨了眨眼,“将军,黄巾是林外扎营,多草地,无河流。”

    皇甫嵩抚掌而叹,“是极,儁乂,升帐议事!”
………………………………

34程昱前来

    长社城里面,几场战争下来,可战人员已经很少了,和黄巾比起来更是数量悬殊,军队中不少将士都有了害怕的心理,就连大帐中的将校们也有些惶然。

    皇甫嵩安慰他们,“用兵在于谋略,而不在于数量。现在贼人依草结营,容易因风起火。如果趁着黑夜放火,他们一定惊恐散乱。”

    朱儁点了点头,“今夜正是西北风。”

    皇甫嵩点了点头,“我们今夜就趁机出兵,先放火,再四面合围。放火的事情,哪位将军愿接军令?”

    朱儁身后一中年壮汉迈步而出,“江东孙文台愿接军令。”

    皇甫嵩点头,“其他人与我晚上等火起,共同杀出。”

    张郃在一旁看着,丝毫没有冲锋陷阵的打算,他和手下将士,都等待着程允所说的皇甫嵩北上再发力呢。

    天遂人愿,当天晚上果然大风骤起。皇甫嵩命令将士扎好火把登上城墙,先派孙坚等部潜出围外,纵火大呼,然后城上点燃火把,与之呼应。

    皇甫嵩借此声势,鸣鼓冲出。黄巾军缺乏战斗经验,惊慌散乱,被迫后撤。

    “黄巾狗贼休走,纳命来!”

    骑都尉曹操这时也带着将士们奉命赶来,于是皇甫嵩、曹操、朱儁合兵,乘胜追击。

    黄巾军顽强抵抗,数万人惨遭屠戮,波才军溃退,驻守阳翟。

    皇甫嵩表扬了身先士卒的孙坚和及时支援的曹操,计划下一步作战计划,而曹操看到了大帐里面一副事不关己样子的张郃,便凑了上去。

    张郃正打着盹呢,感受到目光的注视,睁开了眼睛,原来是曹操。

    “见过曹将军。”张郃行礼,他的官职之前比曹操不小,但曹操人家现在是骑都尉,远高于他了。

    曹操挥了挥手,“儁乂怎么在这里?你不应该是去跟着卢大人北上吗?”

    张郃咧了咧嘴,“我这时候跟卢将军一起不太合适。”

    曹操长哦一声,伸手搂过张郃的肩膀,“儁乂,这火攻。。。是文应的想法?”

    张郃装作惊讶的样子,“文应他远在洛阳,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想必上次见他你比我隔得时间还短呢,怎么会是他的想法呢?”

    曹操也不追问,因为他并不需要张郃给出准确的答案,因为张郃在这里,就说明了即使不是程允的主意,也少不了他掺和一脚。

    皇甫嵩等人没有被大胜冲昏头脑,继续带着军队扫平汝南、陈国等地的军队,所到之处,黄巾闻风丧胆,四散逃窜。

    皇甫嵩是东汉名将,深知兵贵神速的道理,也没耽搁,整军准备攻阳翟。

    波才深知一味地后撤不能解决问题,决定就像之前皇甫嵩朱儁一样,死守阳翟待援,结果一天时间没到,皇甫嵩联军造了云梯,孙坚带队冒死强登城墙,阳翟立破,波才在战乱中失踪,黄巾再次损失了几万大军。

    打下阳翟,消灭波才部,本次军事目标就已经完成了一半,紧接着就是干掉祸乱西平的彭脱部。

    彭脱部没有死守西平,而是拉出来在旷野上与皇甫嵩等人决一死战,但是黄巾士气低下,攻击杂乱无章法,被直接凿穿了中军,渠帅彭脱战死,一时之间黄巾攻势立刻断掉,唯有四散逃窜。

    又一次大胜,皇甫嵩脸上没有像朱儁和曹操那般兴奋,对于他来说,可能取胜才是正常的事情吧。

    “把袍泽的尸体带回去,黄巾贼的尸体,割掉头颅,做京观。”皇甫嵩漠然下令,听的传令兵毛骨悚然。

    “还不快去!”皇甫嵩皱眉,旁边曹操谏言道:“现在首恶未诛,暂时不适合这么做,等到把张角杀掉,用张角的头颅做京观才是王道。”

    皇甫嵩刚要拒绝曹操的提议,突然有一份加急快报传来,竟然是让他们去解决东郡黄巾,皇甫嵩看了曹操一眼,下令全军拔营,这件事情暂时就这么过去了。

    张郃挠了挠头,“东郡?兖州?东阿?这么耳熟呢?好像这次有事情做了!”

    且行且战至兖州,时间已经到了八月份,天气已经转凉,正适合突袭作战。

    张郃这几天十分亢奋,因为据斥候来报,在兖州兴风作浪的,正是当年对张郃等人出手的卜巳一行人,有机会先报一点仇。

    于是他请求此战作为先锋,皇甫嵩当然没有意见,反正张郃有机变,所带的军队也是京中骁骑,即便是没能攻下或者失败了,也可以让曹操等人接应他,问题不大。

    张郃此次行军,并没有和黄巾通名过,加上这几年来张郃蓄了须,卜巳等人竟然没有认出他来,且战且退,据守仓亭。

    虽然张郃屡战屡胜,但所带兵士跟卜巳等人黄巾军人数相差很远,强攻黄巾据守的营地,必然会吃大亏,肯定要想办法,不能只靠勇猛的武力。

    仓亭这个地方,虽然有草,但是草低且绿,并且邻水,长社火攻是复制不了了;要说他邻水,可是入秋一来水量越来越小,想水攻,蓄水就是个麻烦事,再者说仓亭驻军扎营的地方在较高之处,所以水攻也完全没机会。

    张郃抓耳挠腮,早知道把徐庶一起拎过来了。

    突然外面有人来报,军营前有一自称“仲德先生”的人来拜访,张郃挠头,那是谁啊?不过不影响张郃出去看了看,见到人之后还真有那么点印象,不过不认识。

    “我就是张郃,不知道您是?”张郃屏退了守卫,站在营门口问道。

    “我是东郡程昱程仲德,”程昱抚须问道:“不知程允程文应可在?”

    张郃疑惑,“你问文应做什么?他当然没来了,他刚十二岁谁会带着他上战场。”

    程昱笑了笑,“将军看来是忘记我们曾经的交集了,当年在东阿泰山,我与程文应有过一赌,今日便是来履行赌约的。”

    张郃恍然大悟,“哦我记起来了,先生快快请进。”这他就忘不了了,他之前只知道程允带着救兵把他们从太平道观救了出去,但救他们的是什么人他完全不知道。

    他也曾经问过程允,程允笑而不答,问多了就是一句“以后你会知道的”,让张郃各种抓耳挠腮。现在果真是知道了,让张郃对程允的敬佩又多了一层。

    等将程昱请进帐中,张郃抱拳行礼:“多谢当年先生的救命之恩,郃无以为报,之后先生但有差遣,赴水蹈火,宁死不辞。”

    程昱连忙把他扶了起来,“将军言重了,您今天过来是平灭反贼的,不是来报恩的,我们还是谈论一下如何击破屯驻在仓亭的黄巾吧。”

    张郃听闻军国大事,立刻收敛情绪进入状态,“现在黄巾据寨而守,我部兵马数量处于极大劣势,黄巾渠帅卜巳、张伯、梁安等人,也是当年泰山道观的那几个败类,不过暂时还没认出我。”

    程昱点点头,“既然黄巾据寨而守,没有丝毫主动出击的意思,我们就给他们买个破绽,引诱他们出来一战。”

    “所以我们趁半夜袭营,与他们交手并假装不敌,既然贼将和你有过旧怨,那你就在交手的时候,把你们的旧怨说出来,给他们一个避免你再次报仇,现在就杀了你以绝后患的假象,他们一定会带兵而出。”

    程昱看了看地图,“往北边撤退,直到黄河。到黄河后,鼓舞士气,背水一战。”

    张郃也看了看地图,“这周围有矮树丛,我们先埋伏一些部队在矮树丛里面,等到黄巾贼经过的时候,与我等一同杀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黄巾慌乱之下定然四散逃窜,此战,可胜!”

    程昱点了点头,“张将军果然巧变制敌,谋定而后动,这样的话,就看将军如何大破敌军了,我等将军凯旋归来。”

    张郃抱拳称谢,连忙去点兵,程昱叫住了他,“和我一起过来的有一名壮士,是我的老乡,在邻县也是个响当当的汉子,这次先让他跟我一起吧,等之后回洛阳,让程文应安排一下。”

    张郃点头同意,准备晚上突袭事宜。
………………………………

35十面埋伏

    “将军,丑时已过。”张郃的副将叫韩浩,是河内人,好游侠,曾经在洛阳仗义出手,被张郃遇到给抓了,后来两人不打不相识,成为好友,被张郃推荐任命为自己的副官。

    “通知下去,人衔枚,马裹蹄,准备进攻!”张郃吐出嘴里叼的狗尾草,翻身上马。

    黄巾营地一片安静,只有守卫在哨塔上靠着栏柱打盹,根本没注意到已经有人偷偷摸了过来。

    张郃与韩浩一人一箭,将左右两哨塔的守卫射死,不过事情出乎意料的是,右边哨塔的守卫死的时候,手里拿的弓正好掉了下去,砸在了巡逻的守卫身上。

    “敌袭!敌袭!”

    张郃与韩浩搬开拒马,给众将士手势,众人急突而入,尽情杀戮。

    “何人前来袭营!”卜巳拿着大刀就跑了出来,身披甲胄,却把鞋子穿反了,张伯和梁安紧随其后,不过两人却衣冠整整。

    张郃见几人已经开始收敛贼人,稳定人心,于是大喊道:“卜巳、张伯、梁安狗贼,还我阿哥阿叔命来!”

    卜巳和张伯一愣,“你阿哥你阿叔谁啊!”而梁安这里想起来了,“信则灵不信则死,他们死了说明他们该死!”

    张郃被这句话气的眼睛通红,“狗贼,杀人偿命!”直取梁安而来。

    卜巳张伯梁安三人也已经上马,拨马便战,却是打了个不相伯仲,卜巳也想起来了张郃是何许人也,还在放狠话,“当年你杀了我不少袍泽,也拿命来偿还吧!”

    战了四十回合,韩浩这时直插马荡开张伯,“将军,贼人势众,先撤吧!”

    张郃也荡开卜巳,一枪砸向梁安,吓得梁安弃马就是一滚,战马直接被张郃砸的脊柱断裂而亡。

    “土鸡瓦狗,畜生而已。杀便杀了,下次连你们这群狗东西一起杀了!”拨马便走,韩浩紧随其后。

    “你没有下次了!追!”卜巳带着张伯,领着有马匹的黄巾贼紧追不舍,梁安抢了匹战死官兵的马,组织步兵跟过去。

    程昱这边总共就四百余人,被他分为四队,列于两侧,各派一名校尉,看信号带兵冲出去。

    程昱站在左侧,先让左侧的校尉先冲出去杀乱敌方阵脚,使敌方防御转向左侧,再发信号给右侧校尉,带着士兵突袭敌军身后,与张郃进行三面夹击,第二通信号让左侧士兵撤退,右侧第二波士兵再次冲击右侧阵型,争取凿穿,不能凿穿的话也要让敌军防御阵型崩溃,陷入彻底的乱战,最后程昱带人从左面杀出,结束战斗。

    计划已经做好,就等张郃把黄巾引来了,不过张郃那边也只带了不到三百士兵,这一战接近八百对三万,很是难打。

    寅时马上就要过去了,程昱的心在缓缓下坠,突然旁边青年耳朵贴地,“先生,有马匹的声音,应该是来了。”

    程昱深吸一口气,“先放他们骑兵过去,等之后的步兵过来的时候再准备。”

    校尉点头下去,青年问程昱,“先生,这张儁乂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听您的话?程文应又是谁啊?我们为什么大老远去投靠他?我看皇甫将军就不错。”

    程昱抚须远望,“程文应啊,超过古时的甘罗还要很多。等到洛阳给你讲。皇甫义真,只是一把刀而已,没有什么可以让我们看得上眼的地方。”

    张郃那边只剩下二百余人,走的时候还是有些晚了,不然可以损伤更小一些。

    当他们奔驰到黄河边上的时候,黄河水流滔滔,看起来深不可测,张郃大声疾呼:“今日我等背河一战,唯有冲阵斩将,方可存活!弟兄们,调转马头,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张郃下午挑出来的战士都是意志坚韧的战士,闻言并没有崩溃,而是紧随将令,准备跟张郃同进同退。

    卜巳等人也已经追了过来,并没有直接杀过来,而是嘲讽道:“你不是厉害吗?你不是放狠话吗?你再放一个试试?还想给你阿哥阿叔报仇?你来啊?”

    张伯接过话来,“你看你部下这么忠心耿耿,你忍心把他们葬送在这里吗?不如你下跪求饶,自己刎颈,我保证放了他们好不好?”

    张郃看远处梁安等步军的火光也靠近了,心中凶意大盛,“我张郃顶天立地,只有站死在沙场,没有跪下自刎求饶!想要我的命?那就自己来取吧!”

    众将士拨马提枪,冲锋了起来,卜巳见状,冷笑一声,“找死就成全你们!”

    刚要带着不对冲锋,左后方一声炮响,一大队人马喊着“杀啊!”“活捉梁仲宁!”就插入了身后的步兵阵型中,一时之间防御失手,不过死了百余人,果然如程昱所料,防御向左侧倾斜了。

    就在卜巳张伯等人分神一刻,张郃韩浩等人已经将速度提了起来,冲进黄巾的骑兵队伍里面,在强大的冲击力下,势如破竹,就连张伯都被张郃捅了个对穿。

    “快撤!”卜巳一下子就慌了,之前战张郃他们三个打一个才勉强平手,现在梁安被拖住,张伯战死,卜巳丝毫没有人多势众的想法了,赶紧逃为上策。

    张郃见状大喊,“贼将已授首,投降者不杀!”

    梁安这边听了也有些混乱,却听一声炮响,右侧又冲出一支军队,大喊“杀了梁仲宁”,吓得梁安连大军都顾不上了,叫上周围的黄巾士兵们就想要突围。

    黄巾步军见长官都逃了,丝毫没有想要抵抗的念头了,防御阵型顿时四散,士兵们也开始做鸟兽散。

    程昱当即下令,第三声炮响又来了,右侧切出一支军队,正巧挡住了卜巳的骑兵,阻碍了卜巳带领骑兵们的速度,被张郃追上,卜巳忙架住张郃,不到五合,被张郃击杀于马上。

    程昱见主战场打的差不多了,第四声炮响,带着青年和最后一百名军士,上马追袭梁安,程昱在旁边看的久了,发现这是一条大鱼,不想叫他跑了。

    张郃见状也带着存活下来的百多名骑士策马而追,韩浩则是留下打扫战场,清除未死贼人。

    梁安见跑也跑不掉,打也打不过,于是想率众投降,被赶上来的张郃一箭射死,众黄巾贼人一看所有的头领都跑了,就四散而去,张郃带人追了一追,就返了回来。

    回到营地,检看了战损,获得了一场大胜,伤亡一半人马,斩敌一万,还没算在敌营突袭杀得人数,也就是平均每名存活的将士杀人数得有二十人,这若不是黄巾中计,被打的没有心思反抗,绝不可能获此大胜。

    张郃进帐,立马就行给了程昱一个大礼,“先生,若没有您的计策,我定然没有办法报了此仇,所以十分感谢您能够出手相助。”

    “虽然黄巾军军备极差,但能够将黄巾军斩首万余,先生的计谋定是最重要的一环,我到时一定会帮先生请功的!”张郃让人把卜巳三人的脑袋割下腌制了起来,送到皇甫嵩那里,对程昱感激地说道。

    程昱摆摆手,“战功对我如浮云,不如儁乂把程文应现在住在哪个地方告诉我,我们先过去找他。”

    张郃点了点头,现在程允等人已经从原来的广阳门和小苑门之间,换到了卢植他们那些权贵所居住的步广里附近,就在上东门不远处,不过卢植家在南头,程允他们在北头。

    能够搬到步广里,还是毕岚下了大力气,是他和汉灵帝所说风水问题,让程普等人原来住的地方进行改造,顺手将他们搬到了步广里。毕岚对程允特别喜爱,一直想让他成为自己的义子,可惜程允总是转移话题,间接拒绝他。

    程昱了解了程普家住址,带着青年策马而去了,张郃等人也拔营,前去与皇甫嵩会合。
………………………………

36兵进冀州

    “报!报告将军,前锋张郃部大破黄巾,斩首万余人,贼将卜巳、张伯、梁安授首,这是他们的人头!”

    听闻斥候来报,皇甫嵩等人大吃一惊,“好一个张儁乂!竟以本部不到千人,打散整个兖州黄巾三万余?还阵斩黄巾贼帅三名,了不得,了不得呀!”

    曹操也是抚掌而叹,“妙极,妙极,可知战争前后经过?”

    斥候摇头,皇甫嵩笑着回复他,“不过张儁乂马上就会拔营回来,我们且等他来,问他就可以了。”

    说罢传令兵来报,说外面张郃将军的人马已经回来了,皇甫嵩大喜,带着曹操等人去迎接。

    张郃受宠若惊,急忙行礼,皇甫嵩把他虚扶起来,“儁乂快快与我将来,这战役前后过程,我们已经迫不及待了呀!”

    张郃就一边走一边说,把黄巾据守、程昱来访、程昱定计、引诱黄巾、十面埋伏等一一托出,没有丝毫隐瞒,曹操大奇,“这仲德先生是何许人也?”

    张郃开怀大笑,“当年我与文应前去洛阳途中经过东阿,与当时太平教泰山道观的卜巳张伯等人发生冲突,当时只有我们几个人,而对方就连张宝张梁都在,身边大大小小渠帅十余人,我们形势危急。”

    “结果本来在客栈的文应从天而降,”张郃说的时候眼睛都带着小星星,“带着仲德先生和大批人马,从山下突破到道观,救了我们出去。”

    “这就是我尊敬仲德先生的原因。”张郃咧了咧嘴,“救命之恩,难以为报啊!”

    曹操点头,暗地让曹纯带人去追,这样的大贤,张郃可以放走,自己可不能放走。

    看到了曹操的动态,张郃哈哈大笑,“孟德,不要多费心思啦,你以为是我想放他走的吗?我还想留他在我部,帮我出谋划策呢,给他个军师祭酒的职位,连我都听他的。”

    “那你为什么不留下他?”曹操被发现了,也不尴尬,给曹纯打手势先等等。

    张郃瞟了眼曹纯,“还不是当初文应耍了个小把戏,让仲德先生大意之下答应了他一个赌约,赌上了两个人的前途?”

    捱不过曹操的渴求,张郃只能细说,“当时两人赌的很有意思,就赌黄巾什么时候造反。文应说是十年内,仲德先生没上套,文应咬牙说八年,仲德先生赌了八年开外,这不,到现在七年半,仲德先生愿赌服输,去洛阳投奔文应去了。”

    “这程文应,”曹操摇摇头,用诡异的目光看了张郃一眼,“对大势的预估能力强的令人发指呀。”

    张郃讪讪而笑,皇甫嵩却愤怒地拍了下桌子,“这卢子干是在做什么!明明有把握到黄巾贼众可能什么时候谋反,却什么事情都不做,等着袁家人来揭发,搞的现在这么大场面?”

    虽然卢植现在不是很喜欢跟着程允的张郃等人,但张郃知道程允一直都是心里面挂念着卢植的。

    听闻皇甫嵩吐槽卢植,张郃硬着头皮帮卢植解释了下。“将军,卢中郎听闻黄巾的消息和您一模一样的反应,想要报给国家,但是被文应阻止了。”

    皇甫嵩皱眉看向张郃,张郃继续解释道:“在当时,文应认为黄巾的威胁不明显,并且与宦官相交甚密,没有办法通过上书谏言而拔除,反倒是打草惊蛇,让他们爆发的时候危害更大。”

    “文应还说了一句让仲德先生都很敬佩的话,叫‘扬汤止沸,莫若釜底去薪’,说的就是等黄巾爆发再诛首恶,一网打尽。”

    只能是说,虽然张郃理解的有点偏颇,但差强人意,皇甫嵩哼了一声,不再过于追究此事。

    大军歇息还没有几天,收到灵帝的调令,让皇甫嵩北上接替董卓的位置,继续讨伐黄巾,皇甫嵩一愣,细细与传令兵问询情况,才知道卢植因为不允许贿赂宦官导致免职换了董卓,然而董卓被黄巾大败,气的皇甫嵩当场撕了兖州地图。

    而张郃赶紧趁机了解了下卢植的情况,知道了卢植并没有生命危险才松了一口气,对汉灵帝和宦官们的不满又多了几分。

    大军拔营,即使对宦官再怎么不满,董卓剩下的烂摊子也得处理了,张郃又突然想到程允找到他让他别和卢植一起去反而是和皇甫嵩一起,心中惊讶,果然是跟皇甫嵩一起能够报仇。

    “以后少不得唯程文应马首是瞻。”张郃暗暗想道,能够通过卢植不肯贿赂宦官而猜想到让皇甫嵩北上平叛,这已经超过正常人的推理范围的极限了。

    等到大军前行到广宗,才听闻张角已经病死,军队由地公将军张梁带领,张郃心下大喜,这是文应特意安排给我,让我报仇报个全面的吗?

    但由于张郃的军队在兖州受创严重,一路上不停补充新兵兵员,所以战力下降,被编到了后军,没能参与第一战,张郃自己感觉张梁怕是得死在前军曹孟德手中,心情略有些沉重。

    不过随后就传来了一阵坏消息,当然对于张郃来说不仅不是坏消息,还是天大的好消息,曹操前军受挫,张梁等人拼死抵抗,现在双方僵持在阵前,皇甫嵩派人来传话,升帐议事。

    皇甫嵩揉捏额头,“黄巾贼人营垒颇高,十分坚固,难以力敌,只能智取,大家觉得用什么样的办法好一些呢?”

    曹操也是皱眉,毕竟第一战是由他带部曲打的,虽然斩了两个小头目但没有什么大的作为,算是无功无过,对于这团刺猬,也没什么好办法。

    张郃跟张梁有过交集,这时候出声道:“贼将张梁,勇有余而谋不足,奋战当先是个好手,但是论安营扎寨、据寨而守,在座的各位谁都可以甩他八条街。所以不如我们先养精蓄锐,参考卢中郎的做法,等待他们露出破绽,再做安排。”

    皇甫嵩点点头,“儁乂所言在理,各部随时准备应战,神经绷紧,我来亲自观察敌营动向,一有机会,各部同时,由三面强攻,不必留活口,直接强杀,打出我们的气势来。”

    众将应喏,都回去整备兵马去了。

    不到两日,夜晚时分,皇甫嵩派人通知各部曲做好准备,卯时一到,同时举兵。

    张梁等黄巾贼自从与皇甫嵩军队大拼了一场之后就绷紧了神经,知道他远不是董卓那种混子可以比较的,吩咐下去不要被晚上袭营,着重防备。

    结果第一天安稳的不像打仗,第二天白天也没有什么动静,众黄巾头目以为皇甫嵩就是和卢植一样来筑墙而守,便放松了一些警惕,晚上也戒备袭营,结果又没来。

    正等到黑夜过去黎明将起的时候,众人睡得正憨,突然外面一阵喊杀声,吓得各头目都顾不上披甲戴盔,拎着刀就往外冲。

    张梁披甲以待,出帐急忙安抚营众,被袭营最可怕的不是敌人,而是炸营,张角跟他说过千遍万遍。

    众人一看是地公将军,心里立刻有了主心骨,收整心情,拾掇装备,向袭营的汉军攻去。

    曹操等人奋勇当先,趁黄巾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杀了进来,砍死了不少的士兵。

    正杀得兴起,发现面前有喧哗声,发现是张梁正在聚敛队伍,那还了得?果断突进向前,张梁等也发现了曹操众人,大喊“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来了个反冲锋,交战在了一起。

    而其他地方,皇甫嵩手下各校尉带着兵也在大杀四方,而其他地方没有张梁的带领,被打的节节败退,有些部众还发生炸营,贼人四处逃窜。

    张郃率部赶来的时候,营门处的战斗早已经打完了,皇甫嵩都向前推进了半里了,不过没办法,谁叫他们是后军呢。

    张郃率部追了上去,他心里面还琢磨着能够手刃张梁,为阿哥阿叔报仇呢!

    (这里说下,下官或是平等官职叫校尉为将军是很正常的事情,大家以后见到学校的副主任啦,公司的副经理啦,直接把副字省去就得了,一个道理。)
………………………………

37水淹黄巾

    张郃带着部众一路追过去,过了一里也没有追上,张梁等人撤退的太快,皇甫嵩的军队想追,却被黄巾逃兵阻碍了进军速度,只能咬牙杀敌。

    “将军,这样不行啊,”韩浩凑到张郃面前,“黄巾军队太多,皇甫将军他们被阻碍的厉害,这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截住他们啊?”

    张郃把地图拿出来,“他们现在前往的方向是漳河方向,我们距离上游比他们距离河道要近,所以我们快马加鞭,赶到上游,截住水源,等到他们看到水浅,想要渡河的时候,开闸放水,让他们没法渡河,就可以杀将出去,一战而毙。”

    韩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张郃还不明就里,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头盔上,“你笑什么?还不赶紧行军?”

    韩浩上马忍住笑,“将军,这条河也叫漳河,哈哈哈哈哈哈~”

    身后将士听到这句话,也笑的前仰后合,张郃脸色黑了下来,不过也笑了,“既然这么有缘,定会庇佑我们大获全胜,兄弟们,走了!”

    果然如张郃所料,此时漳河水位将将够趟河而过,张郃赶紧让士兵们伐木截水,不消半刻,水位明显下降了很多。

    张郃亲自做斥候观察张梁等人的行进速度,看到张梁他们的前军已经接近漳河,心中不禁捏了把汗。

    其实如果他们人多,兵精,不需要这么复杂的方式,他们是从斜后方过来的,根本没有像皇甫嵩他们那样被乱兵所拥堵,直接切过去战就是了。

    但是奈何他们精兵四百,新招募的杂兵六百,这样的阵容丢到黄巾大部队面前连个浪花都翻不起来就得被人践踏而过。

    所以只能靠取巧,借水取巧是最合适的选择,但是绝不是一个极好的套路,毕竟张梁等黄巾世代生活在附近,对什么时候的水位都有了解,贸然截水,水位下降,按理说正常人都会思考的。

    不过张郃只能赌,一是赌情况紧急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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