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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势-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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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却敌不过政治的力量,这个世界上,军事还要向政治投降多久呢?”

    “什么?”众人都是大吃一惊,“霞飞被解职了?”

    “小市民抗议巴黎的危局,产阶级诉说霞飞的独断,政府里的官反感霞飞的不听指挥,盟友抱怨霞飞的刚愎自用,他能不下台么?”大谷轻轻一笑,“他下了台,马恩河的失败就有人承担了责任,法国东线的门户大开也有了明确的替罪羊,用一个霞飞来解决所有战场上的问题,你们说,政治家是如何办到的?”

    “这是对军人的侮辱,是彻头彻尾的侮辱。”渡边怒不可遏。

    “可惜,你我都体制之。”大谷接到军部的复电,苦笑道,“陆相电报来了,勉励我继续带军北上,不要介意……”

    这不过是悲剧刚刚开了个头罢了……
………………………………

第168章 辽阳战血(7)

    第168章 辽阳战血

    其实,大谷的手法只是一个以退为进的手段而已,日军的作战历史上,除了因为战绩不佳剖腹自杀者外,没听说谁作战的当口引咎辞职的――这不啻于是**裸的要挟上级,可是,面对这种态,冈市陆相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姑且不论临阵换将的影响有多大,便是大谷完成了作战目标反而遭到解职的消息就能造成军心动荡。

    政治家思考问题的角固然是政治化了,可也因为政治化,这种不满也只能埋心而无法作。当然,关东军素来是骄横跋扈惯了,大谷的行为圈内人看来并没有多少过错――难道,只允许陆相压迫作战不利的师团长自杀谢罪,不允许师团长以辞职来对抗陆相?

    冈市心里,未免有秋后算账的心态,可是,大谷的心态拿捏得很准,看透了冈市不能处置他的软肋――这场战事如果胜利了,自然是皆大欢喜,高层是不会也不敢断然处置立了功的一线将领的;如果失败,那么,替罪羊只能是他冈市而不可能是他大谷,到时候他的日子即便再难过也强过生不如死的冈市。

    到了那个份上,谁自杀谢罪还不一定呢。

    日军逶迤北上,大谷这次则破天荒地没有带队第一线梯队里,反而国防军工事群呆了整整两天,一来是为了等待朝鲜军主力的到来,二来,也是为了切实考察一下这些工事的妙处。

    不消说,工事的构筑肯定比不上法国人的体系完备和防守严密,也不能与列日要塞的坚固程相提并论,可换个角思考问题,日军的进攻能力和装备水平根本不能与德军相提并论。大谷甚至庆幸,日本虽然加入了协约国阵营,可不用真的派兵到欧洲战场,真要是去了,给人填牙缝都不够,这才是悲剧所。

    大谷地坚持下,关东军后面的几个生力军联队这次当作了先锋,而已经遭到严重损失的下田、肥前和渡边联队则被他留身边调整。部队的编制要重清理。伤员要迅速南运修养,战死者要加以焚化,起码,要给这些士兵靖国神社一个交代。

    当然,立花联队还是得继续北上,不过,鉴于空袭的教训和大谷的一再坚持,陆军终于弄来了宝贵的气球炮。

    前一批气球炮整批装备海军后。由于国防军停止了空袭,日军对于空威慑又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工厂里停止了气球炮的生产,转产其他迫切需要地物资,但是。冷不防这么来一下子,又让人将空威慑的力量提到了议事日程上。

    气球炮,气球炮,气球炮!前线继续气球炮。可是,偏偏陆军的军需供应还拿不出来。没有办法之下,冈市将乞援的目光投向了海军,要求海军将气球炮拆下来支援陆军。

    “那么,海军的缺口怎么办呢?”斋藤实一口就回绝了冈市的异想天开。

    “海军可以下一批紧急生产获得补充。”冈市拉下脸对斋藤实道,“辽阳战役正进入到关键时刻,帝国航空力量不足,为了对抗支那人的航空力量。只能寄希望于气球炮了,陆军目前比海军需要。”

    “可是。”斋藤实也不是不愿意给,但他是附有条件的,“海军前次遭到了支那军地空力量打击,河内号被重创,至今还躺旅顺船坞里无法动弹,如果拆解军舰上的气球炮,我怎么和各舰队、各舰长交代?”

    “这个么……”冈市一时也想不出好的交换条件。

    “还有。目前海军仍然执行封锁任务。如果再有支那飞机动空袭,各舰如何应对?”

    “海相。你看,是不是这样。”冈市绞脑汁想了一个办法,“第一,海军的封锁稍微放松一点,反正支那人也打不出来,问题不大;第二,本土各工厂加紧生产,只要一个月,不20天就能陆续填补海军的缺口,我们可以做个交换,海军每提供一具气球炮,陆军将来就还给海军2倍;第三,拆解也好,运输也好,全部都由陆军承担,不劳烦海军费心。”

    “这样么……”斋藤实还沉吟。

    “拜托了。”冈市很诚恳地说,“海军这次为陆军提供了莫大地帮助,所有陆军将士都会铭记心的……”

    “那好。”

    这笔不算复杂的交易总算给了陆军期盼已久的气球炮,可是,关键地关键,光有炮还不行,还得有人会用,立花接收时已经郁积了一肚子气,真到了要使用的当口,是气得七窍生烟――师团长大人说得不错,军部就是一班饭桶!各种各样的装备,从来不重视,口头只会嚷嚷七生报国――那是骗骗普通士兵的,真要当真,母猪都能上树了。

    辽阳南线取得进展之后,另一处关键隘口――摩天岭阵地,国防军给予敌人重大杀伤,整整阻击对方4天4夜后,也放弃了这段浸透了日两国士兵鲜血的山头,往回缩了一缩,把日军放进了从东路进攻辽阳的通道。

    这本来就是大本营和战区指挥部定下的方针――狙击虽然爽,可是不能达到围歼敌人的目地,恰当的时机,恰当的空间里,还是要把日军放进来打,这就需要指挥者的统揽全局和良好的平衡感,而现,这个时机终于成熟了,陆尚荣果断下令,两个口子解除,放日军进来。

    辽阳前线上,终于可以获得畅快推进的日军形成了从东和南两个钳形态势,每个大钳都是两个师团的兵力――按照冈市的设计,是要通过钳形包抄来终攻克辽阳。

    但能不能如愿,就很难说了,反正,李杜是不会给鬼子这个念想地,而沈麒昌――辽阳实业地掌门人,也不会给鬼子这个念想。

    得益于东南两处的拼命阻击,辽阳获得了充分地疏散时间和构筑防御体系的机会,李杜的要求之下,辽阳城已经变成了一处巨大的工事,除了各种与国防息息相关的产业和后勤保障不能停止外,其余能停止的,全部停止,工人要么组成劳工队听候辽阳军的指挥,要么辽阳市政当局的安排下到外地避难。这些天来,辽阳的铁路、水路还有大道上,全部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带着不安、带着牵挂、带着仇恨,带着各种各样复杂的心情,陆陆续续有几十万人离开辽阳――当然,这也包括了鞍山、牛庄、海城等其他地方逃难到辽阳的人群。

    短短半个多月里,辽阳城能得到如此有效而迅速的疏散,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秦时竹所断言的,辽阳是国具现代化特征的论调,不仅硬件上,而且软件上得到了证实。

    可是,全辽阳人民举家迁出辽阳躲避战乱的时候,有一个人风尘仆仆地来了,他便是秦时竹的岳父,辽阳控股董事长、辽阳实业大的老板――沈麒昌。

    来辽阳之前,沈蓉曾经声泪俱下地劝说父亲不要亲历险地,因为沈麒昌不仅已是年近60的老人了,而且近身体一直都不太好,关键的是,辽阳正打仗,到处都是兵荒马乱,别人是避之唯恐不及,父亲倒好,还要一头扑进去。

    “复生,你说我该不该去?”沈麒昌不理会女儿的劝解,不理会妻子的哀求,只把征询的目光投向了秦时竹。

    “去亦可,不去亦可。”秦时竹的脸上挂着却是淡淡的笑容,仿佛去辽阳只是假一般,“去有去的道理,不去有不去的道理。”

    “这就好,这就好,我今天就动身。”

    沈蓉扑上来一把扯住沈麒昌的胳膊,回头急得大叫:“复生,你怎么这么说话,你是总统不假,可家里,他是你的丈人,我是你的妻子啊……”

    “蓉儿,不要为父亲担心,难道,国防军数万将士、辽阳实业十余万工人能待的地方,我沈麒昌反而去不得?复生的话非常有道理,不去,那是顾了我顾了你们,顾了小家,去,是顾了将士,顾了工人,顾了大家,我非去不可……”

    望着还抽泣的沈蓉,秦时竹缓缓说道:“蓉儿,让父亲去,辽阳,有他的一切,也有我们的一切,如果我不是这个位置上,我也会去的。”

    “可是,枪炮无眼,父亲年纪大了,正是安享晚年的时候,要不,我去……”

    “蓉儿,复生,我走了。”沈麒昌早就把行李备好了,一转身,就要出门。

    “等等。”秦时竹忽地转身,从抽屉里取出自己的佩枪,郑重地递给沈麒昌,“父亲一路小心,凡事要听卫士的。”

    “你放心,我死不了,我要看着小鬼子怎么样辽阳撞得头破血流!”

    沈先生来了!

    人们奔走相告,略显得沉闷的时机,一片人心浮动的当口,沈麒昌来了!

    李杜收到了秦时竹的专电,良久,才说:“保护好沈先生,他的到来,抵得上一个国防师!”
………………………………

第169章 辽阳战血(8)

    第169章 辽阳战血

    沈麒昌不仅是辽阳实业的总老板,是辽阳城的精神领袖,他的到来,本来因为临战而显得剑拔弩张的当口,给了辽阳军民以莫大的鼓舞。

    辽阳是沈麒昌魂牵梦绕的地方,听说有关辽阳会战的情况后,他曾经痛苦得几天几夜睡不着觉――老爷子不是心疼钱,不是心疼他辽阳实业的投资,用别人的话说,老爷子的钱几十辈子都用不光了,这点家当,任放任何一人手里,都是重到不得了的产业,但全国也只有沈老爷子才有资格说一声“淡然”。

    但是,辽阳却是沈麒昌的精神支柱,“南张北周、关外辽阳”的名声,说的是他沈麒昌,可带着辽阳两字,由此可见辽阳之于沈麒昌的重要:

    成规模、成体系的工业产业体系,它的雏形是辽阳建立的;

    秦时竹辛亥举事成功,进而席卷天下的装备基础和经济实力,是辽阳奠定的;

    国现代化的工业技术与工业人才,渊源于辽阳,展于辽阳;

    一句话――国的近代化特征,如果不是说100%那么至少有80%可以辽阳得到表征,这样一块腾飞基石,马上就要笼罩炮火之,如何不让老爷子忧心忡忡?

    沈麒昌刚刚抵达辽阳,甚至还没有安顿下来之时,他的第一个要求就是去见李杜,见这位辽阳城目前的高将领,出乎他的意料,李杜早就等了门口。

    “沈先生一路辛苦。”望着风尘仆仆而来的沈麒昌,李杜一脸敬重――沈麒昌不仅是总统的丈人,是国防军大的支持者,从辛亥前的巡防营到革命后地国防军。哪一天,哪一刻都离不开辽阳实业的经济基础,这种支持与奉献,除了“血肉相连、荣辱与共”之外,找不出别的词语可以形容,每一个辽系军官的心目,沈麒昌不是军队的军队的一分子,但他永远和军队一起。

    “植初。现不是寒暄的时候,你告诉我,辽阳城的情况怎么样?”李杜亦是沈麒昌认识许久地将领了,这些秦时竹的爱将,原本都是沈府的座上宾,现想见,自然格外亲热,丝毫不显生分。如此直奔主题,足以说明彼此的交情不浅。

    “先生莫急,听我慢慢说来。”参谋摊开地图,李杜亲自一样样地说来,将整个辽阳城的防御体系讲述了一遍。对日军的动向也予以了实时。

    “很好,很好,看来你是胸有成竹了。”沈麒昌连连点头,“我老头子关心则乱。原本也是不该打听这等机密的,你放心,我听过一次便算数,绝不会干扰你带兵打仗,也绝不会多嘴多舌。”

    “沈老言重了,言重了。”李杜虽然对沈麒昌的到来有一定思想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沈老此次前来。不惜亲历险地,辽阳军民从上到下无不欢欣鼓舞,只是您个人,唉……不容易啊!”

    “倒也不必如是说。”沈麒昌笑道,“我来三个目地,第一,代表总统前来看望、慰问各处军民,总统人枢。心却始终和辽阳一起。他亲口对我说‘若不是实走不开,他原本自己也要来的’;第二。辽阳是老头子大半生经营的心血,辽阳实业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老头子看着兴建起来的,到现才有这个规模,现要经历战火,心里委实放心不下;第三,给大家伙打打气,这次辽阳战役,国防军有不少民子弟,都是当年拉扯团练带出来地老班底,香火之情断不敢忘,而此次除了国防军,有10余万工人坚守岗位、协防辽阳,是我老头子不可相忘之处――你说,大家伙都这里,我能躲北京优哉游哉地看前方打得热闹么?”

    “沈老放心,我们一定守住辽阳,绝不给总统丢脸。”

    “我信!可是,植初……”沈麒昌欲言又止。

    “您说。”

    “我方才说了,不干扰你带兵打仗、坐镇指挥,但老头子有个不情之请,量多守住地方,千万别把辽阳打烂了――要知道,损失点钱财无所谓,可是辽阳的工业体系如果毁于战火,该是多么大的损失啊,别的不说,光是弓长岭矿区和钢铁公司,就占了全国产量地近一半,实是牵一动全身啊。”

    “沈老所想的,也是我们一直考虑的,我们布防时也考虑到了这一层,对钢铁、军工、机械、水泥等要害场所,那是完全周密布防的,必定战至后一人。”

    “那就好!那就好!”

    “沈老既然来了,便请安心住下,周围我都情清空了,鉴于辽阳目前兵荒马乱,我给您留下50人卫队,保护您的安全,有什么情况我都会及时向您禀告的。”

    “不不,复生临走时从总统卫队抽调了2个卫士,有他们就足够了,不要让那么多人围着我,辽阳的每一份力量都要用于对付鬼子,不能浪费我身上……”

    “可是……”

    “不要可是了!”沈麒昌斩钉截铁地说,“你给复生的电报怎么说?――誓与辽阳共存亡!我就站你们身后,看着你们,同样誓与辽阳共存亡。”

    “沈老!”

    沈麒昌豁达地一笑:“那句话怎么说地?‘南张北周、关外辽阳’,我沈麒昌要是没了辽阳,还是我沈麒昌么?”

    敬礼!

    无论贫富,无论长幼,国人的立场上,谁都是一样的炎黄种!

    ……

    弓长岭防线以南30里,关东军和朝鲜军合兵形成的主力正陆续进驻,经历了南线攻防战特别是听到关东军如此惨重的损失后,仁田师团长原本心里对大谷师团长是一片鄙夷,认为对方即使不是像神尾这样的白痴,也比神尾好不到哪里去――连凶悍无比的下田联队都打成这样,让他如何能不怀疑大谷的带兵水平?

    可是,查勘完工事群后,仁田师团长地眼光就变了,明着虽然不说,但大谷看得出来,对方地心思已微微有些异动了,等到前后进军的几天都有航空兵前来干扰时,便是刚愎如仁田等人,亦不敢妄自尊大了,弓长岭防线以内,老老实实扎起了营地,布置了防御工事,并且还接收了大量地气球炮,防止支那人那些可恶的苍蝇。

    唯一受苦的自然是立花和岛田两个炮兵联队,立花还好,吃过一茬苦头,对于布置阵地、加以伪装尤为热衷,岛田那是眼高于顶的人,又没吃过苦头,自然是牢骚满腹,立花劝他也听不进,反而认为是被支那人吓破了胆,气得立花直接找大谷告状,结果后者听完后,居然悠悠然地说道:“支那人说的话很好――某些人是不将棺材不落泪的,让他们折腾去。”

    虽然大谷和仁田军衔上是并级,隶属关系上,大本营方面也没划定谁归谁指挥,但由于大谷曾经提过辞职,而朝鲜军又是生力军,所以仁田毫不客气地占据了主动位置,经常越过大谷对肥前和渡边等人吆五喝,至于下田,那就不必说,本来就是朝鲜军建制,一旦归建,早就被指挥得团团转。

    面对仁田的强势,即便平时受大谷强悍之苦的肥前和渡边也觉得接受不了――大谷是顶头上司、直接长官,他要怎么说怎么做自然是天经地义,可仁田怎么敢把手伸到关东军来?

    “真是太不像话了……”渡边愤愤不平,“简直没有把您放眼里。”

    “很好,很好啊……”

    面对大谷不知所以的回答,肥前急了,“长官,这种时刻可不能退让啊,朝鲜军有什么了不起的,若不是我们费心力打通北上的道路,这会儿他们还哪里磨蹭呢?”

    “还记得丰臣关白的话么?”

    “请长官赐教!”

    “本方内部的一切骄横,都会敌人面前遭到打击。”

    “您的意思是?”

    “辽阳南翼的前哨阵地已经如此艰苦,到了此处,恐怕是难上加难,这块骨头,便让朝鲜军去啃,只要他们不崩坏牙就好,我们呢……”

    这两天,随着各种物资特别是重型大口径火炮陆续北上,仁田师团长觉得已经具备了和国防军一决雌雄的条件了,摩拳擦掌,打算干一场――至于已经落了胆的关东军,根本不他的法眼里。他认为自己准备得很充分了――养精蓄锐的步兵,精心调教、周密部署的炮兵,这一切的一切,都预兆着会有一个好开头。

    可是,很多时候,自己对于力量往往是高估的,同时作为一个必然的推论,对于敌人肯定是低估的,就仁田师团长踌躇满志,准备抢东路两个师团抵达指定位置前动抢先攻击时,大谷师团长的言语应验了――国防军推出了“雷公电母”。

    辽阳这个枢战场上,雷公电母即将带给无比的震撼……
………………………………

第170章 辽阳战血(9)

    第170章 辽阳战血

    1915年,这个辽阳的冬天,格外寒冷,西伯利亚来的寒风吹人面上,嗖嗖的吃痛。

    随着日两国不断地调兵遣将,原本激烈异常的辽东战场居然赢得了一丝难得的宁静,国防军没有主动出击的意思,而日军也加紧做着攻破辽阳防线的准备――各色的物资、军火、粮秣源源不断地从旅大和朝鲜调遣北上。日本海或者叫国海上,到处是日本运输船和军舰的穿梭往来。

    自从鱼雷机动对舰攻击后,吃到苦头的日本海军就主动将封锁线后退了30海里,只是前哨线上布置了一些老旧的海防舰,虽然依旧还保持着对葫芦岛和秦皇岛的压力,但这种压力,无形却是放松了,不惟国海军锐的快速驱逐舰和鱼雷快艇敢于出来晃荡一圈,便是某些胆大的商船,也敢利用天气不利、风高浪急的机会进行运输。这种买卖可是能比平常多3倍的运费,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船员们也是豁出去了。

    当然,后撤封锁线的好处也很明显,由于距离增大,航空兵飞机的飞行距离无形也拉大了,冬季风大,顺风的时候自然无话可说,但逆风的时候,速慢了许多,这个时候的飞机,滞空能力很短,特别是载有鱼雷的飞机,本来负担就大,有效作战半径就小,这30多海里一下子便占去了所剩无几的作战时间,要是敌舰上空多停留一会,说不定都飞不会来,因此,日军的这个高招自然也大大降低了被空袭的概率。

    当然,航行侦察是免不了的,可日本海军自恃彼此实力差距很大。就是全部让支那军看去又何妨?一开始气球炮还要对侦察机进行射击,到后来怎么也打不下,干脆就不再白费力气,要知道,每一气球炮的炮弹都要3个日元,日本还没有富裕到可以如此挥霍的地步。

    源源不断地情报传入战区指挥部,汇聚成一副越来越清晰的图像,而鬼子辽阳战场上的两个大钳。也是见明显。

    如何先敌而动,把握战机与主动权,便成为指挥官战术高明的试金石――谁说防御作战主动权一定是属于进攻者的?

    这样紧急备战的当口,辽阳军的高指挥李杜、辽阳军民心目的精神领袖沈麒昌,却齐齐聚集弓长岭以北20公里地一处工业基地里,这处基地的周围,遍布着荷枪实弹的卫兵甚至还有宪兵,如果对辽阳军内幕大有了解的人士。一定能看出其的端倪,担任守卫的是全辽阳乃至全东北精锐的武力――辽阳营和民营,这里究竟有什么了不得的情况?

    这处基地外头地名声很一般,甚至表面上看起来与其他工业基地并无什么特殊区别,作为辽阳实业重工体系的关键一环。这里的地位虽然重要,但并不具备决定性意义,以往的日子里,这里也从来不曾出现这么多的官兵。唯独几个月前突然实现了军管,人们不仅要问,究竟出了什么事?

    如果再把这处基地放眼开来考虑,聪明人或许已经能够嗅到一些蛛丝马迹――这里名叫辽阳机车厂,是东北唯一能制造和修理机车地地方。

    这便够了。

    的思维通常促使的战法和武器产生,这个地方,已经有了两次成功的经验。

    第一次,辽阳实业地工人们拖拉机底盘上安装了钢铁框架。组成了国早的铁甲车,并成功奠定了国装甲力量快速展的基础;

    第二次,总装的直接指挥下,震撼辽东大地的雷公,即将登场。

    为了这次揭幕,连远京城大本营的何峰上将都急匆匆赶来,当神秘即将揭晓时,所有人都忍不住屏住呼吸。

    “总长阁下。系统全部调试完毕。请求试车!”

    “很好。”何峰果断下令,“开始!”

    “开始!”的声音。激起了山岚无数的回响,这一处地基地,构思得十分巧妙,全部都隐藏巨大的鞍山山脉体系,只是露出了两扇黝黑的大门。

    早有令旗挥动和电话指挥,“隆隆”声作响之后,洞库的铁门徐徐开启,里面的光景也一点一点的变亮。

    这是一个火车头?李杜已经看清楚了里面的东西,不由得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何峰,辽阳机车厂能出产火车头是天下皆知地事情,用得着这么保密?

    可是,很快他就现自己错了,随着工程总指挥和德国工程师顾问团地持续指挥,洞库轰轰作响,那火车头,开了出来,速不快,黑烟滚滚,但李杜分明觉得,脚下的大地颤抖。

    他不是没见过火车,也不是没有近距离接触过火车头,可是,今儿这个,怎么如此古怪,不仅块头要大上一圈,便连声音都如此与众不同,他再次将疑惑地目光投向何峰,却现后者的目光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黑黝黝的钢铁怪物。

    啊!这下差点要轮到李杜惊叫出声了,常规的火车头后面,居然还拖着老长一段,再仔细一看,老天,总装怎么把火炮装到火车上去了?

    见过火炮装铁甲车上,没见过火炮装火车上,而且,这还是一门如此硕大的火炮。

    “植初兄,怎么样,长见识了。”望着嘴巴大得几乎可以塞下一个苹果的李杜,一旁的郭宝忍不住调侃他,虽然郭宝统帅大本营直属的重炮部队,和李杜已经很久没一起了,可两人却是从义军时期便相熟的哥们,这番玩笑却是当得起……

    “你们,把舰炮装上了火车?”李杜悄声问道,“我看那口径,起码10寸以上……”

    “你猜对了方向,不过都完全说错了。”郭宝笑道,“列车上装载的不是舰炮,而是从德国进口的要塞炮,口径也不是10寸,而是11寸,确切地说叫做28公厘……”

    这辆绰号“雷公”的列车炮几乎是世界上第一部正式的列车炮,口径280,身管72倍,全炮长398,战斗重194吨,炮管采用深膛线不需抬起,直接支撑经过特殊加固处理的炮架上,用2台12轮铁道车运输,可以射500斤的破甲弹或者高爆弹,射程40公里以上。

    行进过程,“ 雷公”列车炮依靠前后两组6轴各12个铁道轮之平台车承载,调整主炮之射角则由炮身两旁各一组的液压装置及央一组的液压缓冲器所负责,构筑射阵地后,除了经过特殊加固处理的铁轨炮台还,还要额外动用工兵构筑两组大弧形旋转铁轨,使火炮可以通过位置改变做全周天射击。

    “老兄,我没有听错,40公里?”

    “没错!”郭宝斩钉截铁地告诉他,“你说,海军舰炮能打多远?这可比海军舰炮的身管长多了,打40公里自然绰绰有余。德国专家根据要塞炮的估计,标准装药状态下,40公里射程内精偏差不超过300米!如果进行强装药,甚至可以打50公里远,只是那样会对炮膛产生太大的压力,寿命不济罢了。”

    “这玩意,是你想出来的?”

    “我?”郭宝吐吐舌头,“没有何总长点头和操心,谁会去弄这玩意,别的不说,光是这30多个德国工程师一年的费用就要几十万,不要说造普通火炮,便是造战车坦克乃至重炮,都是不小的量了。”

    李杜狠狠点了点头,总长总是能够想出这些异想天开的东西来,不知道这次,会带来什么影响。正想问郭宝如何开火,如何射,猛一回头,这家伙已经坐镇列车炮前指挥了。

    “各单位注意,各就各位,进行射前准备。”

    “哗”一阵令人心寂的声音,炮口前端的炮架缓缓升高,带动炮口徐徐上扬,李杜看得清清楚楚,那黑黝黝、寒气逼人的炮口直指南方,那里,有日本人的阵地。

    “调整标高定尺,34000米!”

    “34000米!”

    34000米?没错,那里正好是日军的阵地,这些天坐镇辽阳指挥,李杜早已把一切方位都摸得滚瓜烂熟,至于日军的部署,侦察机眼皮底下也是心知肚明,34000米的射程一报出来,他就有数了。

    “方位,,调整方向角!”

    “全体注意,扬弹机工作。”

    哗,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虽然间的准备时间已经用去许久,但很多人都觉得过得飞快,当那黑黝黝的、重达500斤的炮弹通过扬弹起重机塞入炮膛时,所有人都感觉无比踏实。

    “3分钟准备,进行疏散,所有人撤离现场。”

    望着磨磨蹭蹭还想多看几眼的李杜,何峰笑了,一把拉住他,“走!”

    “后1分钟准备。”人群已经安全距离外屏住呼吸,只听到广播里传来越来越紧张的声音。

    “10、9、8……2、1、0,射!”随着郭宝的令旗狠狠挥动,

    “轰地”一声巨响,炮弹飞出了炮膛,穿入云霄,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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