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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势-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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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实是高!”
“当然,人民党不入阁对南方局的几位先生来说可能也委屈了些,但是我想,我们党一定要保持团结。对南方局来说,扩大江浙的影响力有意义。沪督既然已撤销,雪楼兄也重担任江苏都督,你们要利用好这个机会,牢牢控制住江苏和上海的局面。”
“但目前驻苏各部队有很多不听号令,程都督很伤脑筋。”
“这不碍事,雪楼兄会处理好的。只要维持各派军队的均势就可以了,等再过段时间,借口财政困难,可以再裁军。如果裁撤下来的部队无处安置,可以让他们来投奔北疆国防军。”
“我回去就如实禀报都督。”
“还有,上次他给我物色了一批小学教师,听说各县都很抢手,如果可能。请他再帮我们物色一批。江浙地方,毕竟是人荟萃之地,人才辈出啊!”
“秦主席过奖了。无论是季老还是都督,都对您地大手笔很钦佩。”
“另外,他上次和我提出过江浙两省货物和北疆各省货物对方区域销售时豁免一道厘金的建议,经议会讨论,已同意了,如果两省议会也同意。不妨可以照此实行。”
“那太好了!我回去一定马上禀报,快让议会通过。”事情说穿了也不奇怪,江浙两省的议会有不少绅商,相互减免税收等于增加了他们的利润,他们不同意才怪呢?
秦时竹和程德全合谋。扫荡江的同盟会势力的企图袁世凯不会看不出来,但打倒同盟会,是他乐意看到的结果,因此也就睁眼闭眼。眼看江浙已不用自己操心。他把目光投向了湖北。湖北是义之地,对革命党人有特殊意义,袁不敢掉以轻心,拉拢黎元洪,利用黎元洪来打击革命党人,使其成为自己南方重要的同盟者,就成为了袁地重要策略。但黎元洪毕竟不是北洋系,又担任同盟会的协理。如何做得巧妙,是袁世凯所要考虑的问题。关键时刻,参谋次长陈宦给他出主意,利用湖北内部矛盾,袁世凯大喜,命令陈宦全权操办此事。
其实黎元洪也有说不出的苦衷,他虽然受革命之赐,由前清协统一跃而为民国副总统、鄂军都督领参谋总长。但他与革命党并无感情。随着个人地位的巩固和全国形势的变化,他内心的痛苦愈明显。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个“民国元勋”是逼上梁山弄到手的。而逼迫他参加革命地三武――孙武、张振武和蒋翎武深知他的底细,始终瞧不起他这个被枪杆子逼出来的副总统。管别人把黎元洪捧上三十三天,三武看来他却是个微不足道的人物,根本不买账,屡次跟黎元洪过不去,认为他的天下和地位都是他们替他打出来地。因此,黎元洪精神上经常感到威胁,早就欲除之而后快。陈宦跑到武昌后,私下里对黎元洪说:“三武不去,则副总统无权,若辈起自下层,大总统召其来京,宠以高官厚禄,必将有益于副总统。”
黎元洪大喜,连忙函,袁世凯见到后,微微一笑,先后召集三武北上,授予总统府军事顾问官的虚职。三武本来是满怀希望想拜将封侯的,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个结果,张振武极为愤慨地指责段祺瑞:“我们湖北人只会做顾问官耶?”还两次向袁世凯递交屯垦条陈,要求主持屯垦事务。为了敷衍张,袁世凯委任他为蒙古屯垦使,当他要求设立专门机构时,袁便不加理睬了。事情很明显,蒙古屯垦要得到北疆方面的许可,袁世凯正有求于秦时竹,怎么会为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地张振武去专门设立机构呢?
见没有效果,张振武大怒,一气之下不辞而别回了武昌,凭借自己湖北的实力,设立屯垦事务所,向黎元洪每月取1000大洋,还扬言要招募一镇精兵,赴蒙古镇抚。黎元洪本来像送瘟神一样送走了他,没想到居然又回来了。而且张振武与其它两个不同,手里还掌握着一支精干的武装――将校团。为彻底解决三武问题、巩固湖北,黎元洪听从陈宦的建议,采取了“阳为附合,徐图扫平” 的主要策略,伺机利用革命党内部矛盾来打击革命党。
时机终于来了,6月下旬,所谓同盟会准备谋乱的谣传,武昌内外不胫而走。月底,以孙武为的共和党鄂支部和同盟会鄂支部各军界要人,黎元洪召集的军事会议上又大起冲突,甚至公然架起大炮,空气异常紧张。
黎元洪见有机可乘,立即宣布武昌戒严。下令“有暴动及擅自开枪聚众者,格杀勿论。”管居正、胡秉柯等代表同盟会向黎声明“但使共和政体一日无颠覆之虞,同盟政党断不至有革命之举”,但黎元洪已抓住机会,岂肯放手?王宪章、杨玉如和祝制先后被黎元洪解职。随后几天,黎元洪出动大批军警,逮捕江光国、滕亚纲和祝制,宣布祝制为“群英会会长”。“私立机关,假改革政治之名,主持极端破坏”,“实属罪大恶极”,随即秘密杀害,并依照所谓地“名册”捕处死大批同盟会会员。由此可见,这次被称为“第三次革命”的风潮,实际上是黎元洪利用党争打击同盟会力量地一次阴谋活动。
但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祝制等遭无辜杀害后,同盟会内管有人看出是黎元洪“做成的圈套”,而领导人却不敢为他们伸冤,甚至否认他们之间的关系。蒋翎武就公开表示与被杀三人“志不同,道不合”。“祝等犯罪与否,不得而知”。他们还一味指责孙武为谋取都督职位,出钱唆使李忠义告,一手制造了这次事件。孙武则上书黎元洪。指责此事件实际为同盟会“主持”,要求“宣布罪状,通告国”。就这样,利用派别斗争的烟雾,黎元洪掩盖了他地清洗活动。
黎元洪作为一个武人,自然懂得枪杆子地重要性,借此机会,他狠抓军政大权。全面控制各要害部门。他一面扩充心腹军队军队,安插私人,又将革命派军队陆续遣散、缩编,并以前清旧军官唐克明、王安澜和卖身投靠、声称给他“四十把大刀包把学社员杀绝”的蔡汉卿为师长。对军政府各要害部门,他是“远贤亲佞”,极力把持。
为掩人耳目,他又假惺惺地通电提出军民分治,并正式宣布于7月5日实行。但正如时论所说。不过虚有其名。因为代理民政长刘心源就是他地亲信,而且各司司长的任免。仍受他的干预。黎元洪原先的秘书饶汉祥升任内务司长,一切重要职务的变动,均出自黎氏之手,根本不意味着放弃对权利的垄断。
黎元洪打击同盟会势力时,共和党的地位也无形增强了,因此,管黎元洪的手段不那么光明磊落,还是让共和党高层非常兴奋。再者,由于饶汉祥升任内务司长,标志着共和党湖北地位地上升。就这样,共和党、黎元洪和袁世凯打击同盟会势力上,形成了非预谋的合谋。北洋系的势力,逐步向南方渗透。
七月的天气已经渐渐热了起来,葛洪义赫图阿拉已经呆了两个多月,案件的疑点越来越多,但一直形不成有条理地线。
“总座,据大连方面来的情报汇总,头山满似乎会见了不少人马,但此人做事机密,商议什么我们不得而知。”
“继续监视,如有异动直接向我报告。”
“根据城里的内线汇报,那个黄姓商人这几天什么活动也没有,天天呆家里,也没有人前来接头。”
“哦?是嘛?”葛洪义沉思了一下,“回沈阳!”
“回沈阳?为什么?”手下人不解,“我们不是要逮大鱼吗?怎么就回去了?”
“放长线才能钓大鱼,现我们这么多人马呆这里,大鱼早吓得躲好了,不回沈阳难道还这里傻呆?”
“那是不是继续监视这个人?”
“监视是要的,但不用这么多人手,如果我没猜错地话,此人应该已现我们监视他,所以按兵不动的。咱们就是要给他一个错觉,认为我们放弃了。”
“是,我这就去安排。”刚转身还没走,又有人急匆匆地进来了,“报告总座,吉林急电、沈阳急电!”
“怎么回事?吉林出什么事了?一件件说。”葛洪义大惊。
“周都督会剿马贼、土匪,遭遇一伙号称‘满洲阿菊’的土匪,疑心是日本人,特意派遣内务厅调查,经过内务厅这些天的调查,初步摸清了此人底细,确系日本人无疑,而且据说还与关东军和黑龙会有关,吉林方面感觉事态严重,特地前来报告,请求指示。”
情报显示: “满洲阿菊”原名河村菊子,日本长崎县人,自幼父母双亡,15岁时由姨母包办,与国山东一个小商人结婚,北京开了一个小杂货店。由于其夫一心只想着赚钱,对她不太温存体,河村菊子非常不满,经常一个人去郊外游玩。
有一次,她景山游玩时,碰上了几个地痞,他们见她娇小玲珑,模样可爱,便上前调戏,河村菊子吓得大声呼救,恰此时,黑龙会派往国的情报员冲桢介也到景山游玩,他见被几个流氓调戏的女子用日语呼救,知道十有八是日本人,就冲上去使出柔道二段的工夫将这群流氓打跑了。
冲桢介仔细一问,果然是日本女子,又美貌温柔,颇有好感,而河村菊子见冲桢介相貌堂堂,一身好功夫,又适时搭救了自己,顿生爱慕之心。于是,两个狗男女一拍即合,勾结起来害死小商人,煞有其事地以夫妻身份同居起来,冲桢介见河村菊子有心计,胆子又大,还是日本人,就将其展成为了黑龙会会员。
日俄战争爆后,冲桢介赶赴哈尔滨执行秘密任务,被俄军逮住处死,河村菊子当即赶往哈尔滨,誓复仇。为获得复仇的支持力量,她通过自己姨父地朋友寻找马贼,后者被逼不过,向她介绍了轰天雷,此人因遭受俄国人屠村,与老毛子有不共戴天之仇。几经周折,河村菊子做了压寨夫人,她凭借着黑龙会传授的本事,取得了众土匪的信任,轰天雷一次土匪火拼阵亡后,河村菊子便被推举为大揽把,坐上了头把交椅。站稳脚跟后,她又暗与黑龙会方面恢复了联系,凭借着关东军接济的枪支弹药,势力一天天地大了起来,方圆几十里也有了些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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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 耳提面命
第049章 耳提面命
“现的情况是,此人大肆招揽、联络各地的土匪,似乎进行一个大的活动,从已投诚的土匪审讯得知,确实有人前去和他们联络过,不过都是国人。”
“这份报告周都督看过没有?他什么意见?”
“周都督已看过了,他说既然有阴谋,请您派得力人手会同吉林方面共同查清楚,争取一网打,没有摸清情况之前,他命令部队暂时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
“好,就这么办。”葛洪义想一事还没有了断,怎么又来一事,随即又问:“沈阳方面出了什么大事?”
“据悉黑龙会要和各地毒贩交易一大批毒品,而且可能是通过武装走私的方式,但目前具体地点、时间、规模都不得而知,由于规模巨大,沈阳杨局长担心人手不够,特地请求您亲自回去坐镇指挥。”
“这消息是哪里得来的?”
“好像根据警察说有一天饭店吃饭,看见两个日本浪人喝醉了酒,那醉醺醺地说。”
晕!葛洪义想又来了一事,真是多事之秋啊!思片刻后,他决定由傅光弘带部分情报人员去吉林,增强那边的情报力量,自己率领警察和剩下的情报人员回沈阳。
“你去了吉林后,要听从那边指挥,有什么动静,直接电报给我,要是人手还不够,我会让黑龙江方面支援你们,切记,不能打草惊蛇。”葛洪义交待傅光弘。
“是,那赫图阿拉怎么办?”
“你这里再呆两天,把一切布置好再走,记住。要放松监视但不能放弃,电报局的业务已开放,你要这上面多留个心。”
“是!请总座放心!”
7月10日,葛洪义带领大队人马回到了沈阳,开始清查鸦片走私。
“总座,您可回来啦,弟兄们可都伸长了脖子盼着您呢。”
“怎么,我不你就办不了案子啦?”
“不是。不是。实是案子复杂,人手不够啊,而且涉及到日本人,比较难办。再说,您告诫过我们,凡涉及外国人的案子,一定要向您禀告过才能动手……”沈阳警察局局长杨光连忙解释。
“不错,我的吩咐你记得还蛮清楚。”葛洪义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紧张,我随口问问而已。”
别紧张?杨光想,我吓得汗都出来了,能不紧张嘛!不过这话是万万不敢对葛洪义说的。
“报告总座,我们稍微调查了一番。认为这个线很可能是真的,不是造谣。”
“说说你地理由。”
“第一,自从严厉禁烟、取缔烟馆后,鸦片来源就渐渐地少了。现除了日本附属地,公开场合是见不到鸦片的,既然断了鸦片来源,就有可能要进货;第二,即使附属地,因为日本政府也参加了国际公约,明令禁止向国输送鸦片,所以那里也是偷偷摸摸交易。而且量不大。但近我们现,来附属地的日本浪人增多了,很多都是从关东州过来的,这些人往往都是黑龙会成员,可黑龙会没事安排这么多人来沈阳干什么呢?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要大肆进行鸦片走私;第三,现的黑市上,鸦片价格已一涨再涨。比革命前翻了一番还不止。虽说我们大力提倡禁烟,但还是有不少人要吸食。为了这可观的利润,有人可能会铤而走险;第四,本地鸦片贩子手里的存货不是被收缴就是已全部脱手,但这些人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好像等什么大货源。您知道,这些人大都是死不悔改的鸦片贩子,面对这么高地利润岂有不动心的道理?他们这么沉得住气,只能说明,有一大批鸦片可能会运过来,可以解决他们的货源。因此,我判定这个消息不是空穴来风。”
“果然有进步。”葛洪义点头表示赞许。
“那还不是跟总座您学的?”杨光一见葛洪义脸色好转,连忙开始拍马屁。
“好了。废话就不要说,既然你判断出这个结果,有没有行动一下验证呢?”葛洪义没心情听好话,他关心的是案子。
“有。”杨光一看葛洪义的脸色又沉了下来,赶紧说,“我逮了几个毒贩问他们情况。起初这三小子说什么也不肯说,胡说什么金盆洗手不干了。我威逼利诱下,他们告诉我确实听到过这个风声,不过具体就不知道了,他们只知道等货到了会有人通知他们去取货的。我现派人和他们保持联系,并告诉他们一有风吹草动就必须告诉我,否则要他们好看。”
“要是这几个家伙去那头告密怎么办?你就不怕提前暴露意图?”
“总座,我觉得,现鸦片既然这么急需,我们查他们要运,我们不查他们也要运,这两个小子说了等于没说。另外……另外……”
“另外什么?”
“我告诉这几个家伙,要是胆敢跟我耍花招,我杀他们全家!”
没想到葛洪义只是眉头一皱,并没有说什么,淡淡地说:“对付毒贩子客气了不行,有我支持,你大胆放手去干。”
“是!”
“你另外还采取了什么措施?”
“我抽调了缉毒组一个得力的警察,给兄弟们讲解毒品地种类和构成,这不,”杨光指了指后面的会议室,“他们都那里培训。”
“难怪我没看到多少人。”葛洪义很高兴,“走,看看去。”
屋里,一个瘦高个警察正讲解,一群人围着一边仔细地听,一边看那些实物,个别胆子大的还用手指头粘一点尝尝。
“现国销售的毒品。主要有三类,分别是鸦片、白粉和红丸,前两者比较普通,而又以鸦片为大宗;鸦片,根据产地和质量的不同,又分为四种,分别是‘印土’,‘云土’、‘川土’和‘蒙土’;印土产自英属印。质量好,杂质少,价格也非常高,一般都是达官贵人享用地;‘云土’是咱们国云南省一带产的,虽然比不上印货,却是国产鸦片质量好的,价格也是不菲,也非一般人可以享用;‘川土’产自四川一带。质量较云南货差,价格也要低一些,一般人吸食鸦片很多吸这个;‘蒙土’主要产自内蒙,分‘绥远土’和‘热河土’,质量差。价格也廉,一般都是些瘾头大、但又没钱地人吸食地,不过‘蒙土’质量虽差,却是提炼白粉的好原料……”瘦高个讲到一半。看见葛洪义和杨光进来了,连忙两腿一并,“啪”地一个敬礼,对葛洪义说“总座好!”,然后稍微侧了一下身子,对杨光说“局座好!”本来听讲的人也都反应过来了,手忙脚乱地站起来,齐刷刷地敬礼。
看他们反应迅速。葛洪义很满意,笑着还了一个礼,然后说:“好好!大家都坐下。你们讲什么?”
“报告总座,根据局座的命令,为了提高弟兄们的业务水平,增强辨识毒品的能力,由我负责给大家讲解毒品的种类和辨识……”瘦高个精神抖擞地回答。
“刚才是我打断你们了,你继续讲。继续讲。”葛洪义随即和杨光一起。也找了两个凳子坐了下来。
瘦高个镇定了一下自己地情绪,又开始讲解了。很明显他有一点紧张,但马上就稳定下来:“白粉是从鸦片提炼出来地,因呈现白色粉末状,故称之为白粉;白粉毒性远较鸦片要大,吸食过量再加上身体虚弱很容易当场死亡,危害比鸦片狠。有些人毒瘾太深,嫌鸦片不过瘾,就吸这个玩意;由于提炼白粉的设备和过程比较复杂,国国内生产的不多,基本都是走私进来的,其又以日本货多。特别可恨的是日本浪人与日本军方勾结,借口‘军用品’名义运到我国,既不缴纳关税不检查;到了东北之后,通过附属地倒卖给各地的毒品贩子,牟取暴利,由于日本人有治外法权,我们根本不能审判,抓了也没用,只能被动地抓捕国毒贩……”
听到这里,葛洪义点点头,对杨光说:“这个人不错,如果业务能力强的话可以考虑提拔。”
“是!”
看到葛洪义投去赞许地目光后,讲课者又大着胆子讲了下去:“……这种交易,日本军部是通过提供保护来获取分成,为可恨地是,有些日本医院,借口治病镇痛,实际上给你打吗啡,千方计引诱你上瘾……”说到此处,下面人都是一脸愤怒之色,但纪律还是很好。讲课人看见葛洪义和杨光站起来想走,又想敬礼,葛洪义摇摇头,指着下面聚精会神听讲地警察,把食指放嘴唇上“嘘”了一下,意思不要声张,就和杨光一起悄悄地退出了会议室。
“这办法不错,这么一来,弟兄们都认识毒品了,万一抓捕,也不至于睁眼瞎,你干得不错。”葛洪义赞许地说,“而且讲日本人毒害国人,弟兄们听了以后破案的热情一定会高地。”
“谢谢总座夸奖,我也是因为想到这次案件比较大,怕专门用于缉毒地人手不够,才组织培训的。”
“杨光啊,你从警察学校毕业几年了?”
“有四年多了。”
“你四年就做到了局长,有些和你一起毕业的同学甚至连科长都没有做到?你知道不知道你年纪轻轻就做了警察局长是因为什么?”
“全是因为总座栽培,没有总座就没有我杨光!”
“你倒会说话。毕业时,你们一个个我都考察过的,我实话告诉你,你考试既不是第一,各项考核技能也不是优秀地,但偏偏只有你一个做到了这个位置,你说是为什么?”
“全是因为总座对我的看重!”杨光没有片刻犹豫,这四年,他几乎一年上一个台阶,完全配得上“飞黄腾达”四个字。
“虽然你不是成绩方面突出的,但我现你有一个大的优点,爱动脑子。”葛洪义叹了口气,“你的同学有几个虽然学业上比你强,但有些死读书,脑筋动得不够,这对警察来说,是要命的。我们面对的罪犯很狡猾,如果你按部就班,不是让他牵着鼻子走,就是眼看着他逃之夭夭。所以你能这么快就做到局长,而个别人始终只能做他们的副科长。”
“我始终记得总座毕业典礼上地教诲!那就是要积极挥主动性。”
“不错,我的话你还记得这么牢。”葛洪义拍拍他的肩膀,“这次的任务还有什么困难?”
“其它倒是没有,我就是担心到时可能人手不足,希望总座能多派点。尤其这次对方是武装走私,火力可能比较猛,万一交火,凭我们现的装备,不一定能占上风,我斗胆申请总座把特警队也调过来。”
“这个我也考虑。这次行动由我担任总指挥,徐升和高奇涵担任副总指挥,你担任秘书长,负责各路联络和协调。”
“我……我能行吗?这么大的重担,总座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你还不知道巡阅使要设立公务员制和退休制的事情?”
“卑职略有耳闻。”
“我可以告诉你,我已把改革方案报上去了,到时候内务厅下面除了警察总局外,还要设立监察总局,我事务多,再兼职吃不消,警察总局局长的职务可能会让徐升担任,而高奇涵呢,很可能去担任监察总局局长,这样一来,有个副总局长就空出来了,你难道就不想?”
“这个……”说不想那肯定是假话,杨光想了想,狠了狠心,委婉地说,“卑职想是想地,但我已经升迁过快,再升话恐怕别人有闲话,我倒是没关系,就怕总座面上难堪……”
………………………………
第050章 超然手段
第050章 超然手段
“哈哈哈!”葛洪义大笑起来,“好你个杨光,什么时候说话也开始拐弯抹角了?我实话告诉你,给你派这个任务就是要给你压担子,看你行不行。说穿了,我们三个正副指挥只是协助你,具体办案主要靠你。案件办好了,你自然就有威望了,别人也不会说三道四。”
“是!谢总座指点,那我就力去干!”
“不是力去干,而是一定要干好!”葛洪义很严肃地说,“这么大的毒品团伙,如果我们能打掉他,不知道能挽救多少国老姓的性命和家庭呢!”
“是!一定不辜负总座期望。”
“近你的马屁话似乎多了起来。”葛洪义训诫自己的手下,“这可要不得,太不像话了。你这么拍马屁,人家会怎么想?人家会以为你杨光能升官就是靠拍马屁拍来的,必然会群起而仿效,你的手下也会仿效你,到那时,整个内务厅的风气就被你带坏了。”
“总座,我错了。”杨光脸刷地红了,耷拉着脑袋小声回答。
“我知道你心里还没有完全服气,因为以前我也溜须拍马。但是,”葛洪义瞪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时代不同了,以前咱们是给皇帝办事,是给上官办事,不讨好他们,咱们就无法生存。现是共和了,咱们要给老姓办事,你一个劲地拍上司马屁,把老姓放哪里?你也是人民党党员,党的宗旨里怎么说的?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你不懂吗?”
“我懂!”
“大声点!”
“我懂!”杨光响亮地回答。
“这就对了,把坏毛病好好改一改,我用人看能力,不看马屁功。你若把这件案子顺利地破了,你以后就是辽宁警察总局副总局长了。”
“是!我一定不辱使命!”……
黄钺出任秦州民政长后。赵惟熙袁世凯支持取得了甘肃全省的统治权。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他又以袁为榜样,实行个人**。管省临时议会远不是真正的“民意”机关,议长李镜清也只是一个与革命党人有过某些联系的开明绅士,但由于对赵惟熙“招权纳贿、任用私人”表示过不满,便再也不能被赵所容忍。赵利用狭隘地地方观念和民族成见,挑拨、操纵回族将领马安良派兵围困省议会,接着又派人于7月12日刺杀了李镜清。赵惟熙的黑暗统治下。封建秩序又笼罩整个甘肃,不识共和为何物。以周务学、刘尔炘为核心的封建复辟势力,甚至公开组织“保清会”,开列条件,要求以“特别法治甘肃”。
眼看甘肃政局败坏,黄钺连忙电报给秦时竹,要求他干预、过问此事。
“这帮人反了天了,居然敢跟我提什么‘特别法治甘肃’。还敢开列条件?”秦时竹看完电报就火。
“竟有这种事?”左雨农把电接过去细细一看,上面写着三项条件:“1、甘肃不准办政;2、本省人不得免本省官;3、解散省议会……”
“赵惟熙想搞复辟?”左雨农也没有见过胆子这么大的官僚。
“光是他授意组织‘保清会’这一条我看就够他喝一壶了,还敢暗杀议长?简直无法无天,再不惩治他,我这个北疆巡阅使就不用做了。”秦时竹考虑了一会后道。“限他半个月时间,让他立刻辞职,解散‘保清会’,严查暗杀议长的凶手。否则刀锋伺候!”
“打甘肃自然是没问题,可袁世凯那怎么办?他会不会借机行事?”
“赵惟熙想搞复辟,连袁世凯也保不住他,他要是识相,就乖乖照我说的办,不然,嘿嘿……”秦时竹一笑,“袁世凯肯定会和我打太极的。你立即拍电报给夏海强,让他火速会同李春福准备出征,一个月后必须拿下兰州,所需物资,直接让宁武调拨。”
“这么快?不是说再给赵惟熙半个月时间吗?”
“是啊,我给他半个月时间,时间到了他要是还不办怎么办?只有兵临城下才有威摄力,到时候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秦时竹乐呵呵地说。“这叫先下手为强,等把生米煮成了熟饭。袁世凯来都没用,毕竟甘肃是北疆治下,巡阅使有权处置。”
果然,收到秦时竹的电报后,夏海强一跃而起,大呼:“有事情干了。练了半年地兵,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溜溜。”
副师长焦济世看他这副模样,不禁感到好笑:“我说师长,你是不是想打仗想疯了?”
“没有,没有,我又不是好战分子,怎么老想打仗呢?”夏海强假意挠了下脑袋,“你看咱们这里的时间也不短了,天天练兵,又没地方实践,这次行动,正好舒展筋骨。上次贡王这么不经事,还没出动就吓傻了,这次倒是长途拉练的好机会。”
“我就担心弟兄们吃不消。”
“吃不消?吃不消退伍回家种田去,咱们是当兵的,连这么点困难都克服不了,怎么保家卫国?”
“如果后勤有保障,也不算是难事。”
“那是自然,大帅早给我想好了,需要什么物资,直接找宁武要就行。”夏海强斟酌一番后道,“这次我带6000人去,特别是那些半老不的兵,然后再问李春福要两个营骑兵。人数要是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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