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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画家王盛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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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场危机随着他的离去,而云消雾散!
当陌生人逃出大门后,黄毛丫头长出口气,像送瘟神似的,她立刻上前把小门锸上。还背倚着门一会,生怕那个人再回来似的。
大家像是打了一场大胜仗,“呼啦”的一声,全都开心的乐了。唯有傻小子不明其因,站在一旁只是呆呆发愣,黄毛丫头上前推了他一把:
“还傻愣着干什么!赶快进屋去给大家分那些“慰劳品”去吧?”
“什么“慰劳品”?”傻小子挠了挠秃脑壳,有些不明白。
“那些你洗好的水萝卜呀!……这回那小水萝卜吃起来味道肯定不一样,香甜可口,没了贼性味,多了胜利的甜蜜!要知道那可是胜利果实!”
“你都说些什么?我怎么不懂!什么胜利果实?……”
“撵走了坏蛋,难道还不是胜利吗!”
“那谁是坏蛋?”
“你领进来的那个人就是!”
“那就怪了!你们怎么知道他是坏蛋呢?他脑袋又没贴帖!”
傻小子张着一双迷惑不解的眼睛看着姐姐。
“他身上硬棒棒的可能有枪!”二和尚说道。
“就是枪!我都看到了,乌黑乌黑的发亮!”盛藩眼睛尖。
“说你傻你还不……怪就怪你脑子苯!看人家这些同学就比你聪明!人家不仅看出那个人是坏蛋,而且灵机一动想出办法把他撵走!保护了爷爷,没让爷爷暴露有危险!你可倒好……”
黄毛丫头显然对傻弟弟不满,同时对那些同学她非常欣赏非常满意,更佩服王盛烈的机智表现。
黄毛丫头做为一个女孩子如此这般“飘扬”一个男孩子还是第一次。反过来王盛烈得到女孩如此赞美也是首次。
黄毛丫头的话刚说完,两个人目光便不自觉一相撞,真像是撞出了火花,心蹦蹦直跳,都有点不好意思,忙都转过头去。不知为什么,两个人的脸都觉得有点发烧发烫。
“姐!你的脸怎么红了?……我发现你竟向子他说话!”
“什么叫向子他说话!本来就是的吗!人家做的就是好!”
“噢!大家看!班长脸红了!……”大家开始起哄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位大姐姐表扬的对!当之无愧!你就是好样的!你就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二和尚笑的在一旁直拍巴掌,不知是起哄还是赞扬。
“好榜样!好榜样!真是我们好榜样!”大家跟着二和尚起起了哄。
这把置身于他们之中的王盛烈弄的浑身好不自在。
“姐,你说慰劳他们?……他们打我还有功了?要慰劳的应该是被打的我!没有我的伤,坏蛋能……”
大家一看他那憨厚的傻样子全都笑了。
“你?!你这个呆子!你引狼入室还不觉景!爷爷好险被你给递出了,你还想慰劳!真不知世界上还有羞耻二字。你只有认罪伏法,将功补过!”
黄毛丫头的话真够厉害的,把傻小子说的干张嘴说不出话来,傻小子愣了一下忽然想到什么,忙说道:。
“对了,你不说爷爷走了吗?”
还没等黄毛丫头回答,只见屋门被推开了,爷爷走了出来。
“呀!爷爷!闹了半天你没走啊?”
“傻孙子,我往哪走!来得及吗?……没办法,我才躲到暖室里去了!咳!你可到好,还要带他进去参观……你想看爷爷的笑话啊!”
“我,我是不知道吗!……嘻嘻!不知者不怪!”
“那个人走了?……”。
“走了!让他们打的抱头鼠窜落荒而逃!”
“你们在这有说有笑的谈什么呢?”老头奇怪的问。
“他们谈我……我现在明白了!他们几个小子打我,不是报复我……而是变子法掩护你!嘿嘿,他们打的好!打的好!打的我心服口服!”
傻小子这才寻思过味,他向大伙憨憨的笑了。
“爷爷,你知道吗,他们故意演戏给那个人看……真够危险的!想起来有点后怕,要不是他们……真了不起!”
“爷爷知道了……的确了不起!”
“爷爷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傻孙子!只隔一道土墙,我在后面全听到了!…
“他们哄弄我!说你走了……真不够意思!还带撒慌的!爷爷你可给我们讲过撒慌孩子的故事……撒慌不是好孩子!”
“傻孙子,他们没哄弄你,他们是哄弄那个坏蛋,……看来爷爷是被坏蛋盯上了……以后你别什么人都敢往家领!今天幸亏这些小同学帮了我的忙,给我解了围,若不然……我看打你,教训你一下也是应该的!虽然受点委屈,但是通过这件事,你也能长长记性!别在干傻事!”
黄毛丫头在一旁加了一句:“可不是怎么的,竟干傻事!都快把我气死了!”
“对了,你们谁想出这个办法?急中生智!真聪明!有意思!”
“他,是他!”黄毛丫头立刻指了指王盛烈,她希望爷爷能表扬他。
老头用赞许的眼光看了看王盛烈:
“好啊!好!今天咱们爷俩也算是有了一面之交……我还没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还没等王盛烈回答,二和尚显起他的大眼:
“他是咱们班的班长,名字叫王盛烈!不仅功课好,还会画画,画的可好了!”
“噢!”老头深深点了点头。“知道,知道……”一提到画画老人忽然想到什么,他把脸转过去对黄毛丫头说:
“哦,对了,凤丫,你不是要拿画说话吗?那就请你先把画拿出来吧!让咱们的小客人欣赏欣赏,也来评评,咱们来一个“奇画共欣赏,疑义相与析!”哈哈!好吗?”
“好!”大家一口赞同。
黄毛丫头连连摆手:“不用了!我怕大家见笑,我画的全是古装大美女……实在拿不出手,我,还是饶了我吧,我情愿甘拜下风!我愿拜盛烈为师!”
“哦,画仕女?想来那线条一定会很不错!”王盛烈立刻做出反应。“看来姐姐是喜欢工笔画了!”
黄毛丫头没有回答,只是嫣然一笑。
老头在一旁深深点了点头,他佩服王盛烈的真知灼见,他怎么就知道……的确孙女的画线条不错!所言极是。
“姐姐不说,想必如此,那我可要拜姐姐为师了!我的这方面工夫极差!”
“这……我可不敢当!”黄毛丫头羞红了脸。
“哈哈!我的骄傲小公主,今天怎么低下你那高傲的头了?……我看你们谁也不用客气,就像“师说”里说的那样,互为老师,互做学生,取他人之长,补自己之短,共同进步!……老朽在文教厅还有几个朋友,到时候我愿意做一回伯乐,给你们推荐推荐!让你们的作品参加展出!”
“那多谢爷爷了!”
“谢什么,发现人才,举贤任能爷爷责无旁贷!”
黄毛丫头在爷爷面前骄生惯了,口无遮拦有话就说。
“瞧我这孙女说的……不求什么知遇之恩呗,倒像是应该应份的!……好,好!就算我欠你的人情,这总算可以了吧!哈哈!……”
老头说到这乐了,乐过后,似呼觉得话还没说完,说透于是又说道:
“盛烈,我希望你常来这里,你们相互切磋共同进步……”
话音没落,就听有人敲门,而且敲门声很急,一声紧接一声,一声比一声重。
众人皆吃了一惊:“谁呢?……这个时候谁能来呢?难到那个坏蛋又回来了?那这次回来可要……”
大家不约而同,都想到是刚才的那个人,也想到这次……他可能是带人回来报复来了……
一想到这些,大家不禁紧张起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去开门。
还是老头说话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别怕,什么事有我担待!你们谁去把门打开吧!”
老头说完还是没有人动地方。
“你们都不乐意去,那就我去吧……你们都回屋,没事不要出来!我去应付他,我倒要看看这小子左次三番到这里来,他到底心怀什么鬼胎!”
“不!爷爷,你还是躲一躲去吧!明显他是冲你来的!让我去开!……”
傻小子自告奋勇走上前。
“我倒想见见那个坏蛋!我恨死那个坏蛋了!他欺骗我……我真想给他一个通天炮!让他鼻口喷血!解解我胸中闷气!”
“你看看你,傻劲又上来了,不问青红皂白,就……那可不行!小祖宗你可别再惹事生非了!还是我去吧!”老头没答应他。
“那还是我去开吧!我去对付他!”王盛烈挺身向前,“事情是我引起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他想报复就朝我一个人来!”
说完也不等老头说什么,转身,义无返顾大踏步向大门走去,黄毛丫头见此情景有点不放心,牵着狗紧跟其后,她想好了万一对王盛烈不利,她和她的狗就和那个人拼了上去。
老头想拦已是拦不住了,便朝剩下的人一摆手,大家又都回到屋里静候!
王盛烈来到大门前,高声问了一声:“谁呀?”
没人回应,外面的那个只顾还敲他的门。
这倒怪了?是谁呢?”
………………………………
第二十章势力小人丑嘴脸
王盛烈问了几声,敲门的人不回答,这让王盛烈丈二金身摸不着头脑,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办?这门开不开呢?”王盛烈回头用征询的目光,看了一眼黄毛丫头。
“开!”黄毛丫头坚定的说了一句。是死是活她豁出去了,并做出准备,把狗牵了上来,让狗正对着那小门,她嘴不说心想:“来吧!一开门,吓也给他吓个半死!”
王盛烈这才会意的点了点头,轻轻的把门闩拉开,然后猛的把门打开……
不料,一个半大孩子,好险没跌进来,那小子上半身扑进来,好险没和那狗来个近距离亲密接触……
一愣神的工夫,不禁“妈呀”一声,吓的魂飞魄散扭头就跑。狗也吓的退了一步仰起头“汪汪”直叫,不是黄毛丫头牵着,那狗肯定会冲出去。
王盛烈定睛一看,认识!不是别人,原来是同学“三角眼”。他心里挺奇怪:“咦?他怎么来了?”
王盛烈想问清楚,刚想追出去,小门前猛然闪出一个大人的身影!
那狗一见那个人要进来,叫的更凶了。可是不管怎么叫,那个人并不显得如何害怕。
“呵!你家的狗好厉害呀!”那个人说了一句,说完定睛一看:“咦!这不是咱矿上淘汰下来的那条狗吗?怎么跑到这来了?”他有些奇怪。
对那狂吠的狗,他跺了跺脚,还哈下腰……那狗见这情势,直往后躲,躲是躲但并不示弱,仍摇头晃脑叫个不停。
“你找谁?”黄毛丫头被狗牵的左一下由一下,有些站立不稳,她迷惑不解的问了来人一句。
“我找你们家的大人……我有话要说!”
“我们家大人有事出去了,都不在!你有事就对我说吧!”黄毛丫头警惕的上下打量着来人。
“不行!我说的事,都是大人之间的事,你一个小孩子……不行!跟你说没用,你也做不了主!”
“既然这样,那就对不起了……”黄毛丫头还想说什么,就觉得身后的王盛烈在牵她的衣角,她回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只见王盛烈探过身来悄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他是我们班的一个同学家长……”
黄毛丫头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什么意思,她点了点头,下面“请你出去“的话就没说出来。
“三角眼”的确是叫狗追怕了,一气跑出大约三十米……见后面没动静,才停下来,他喘着粗气一步一步又折返回来。
他小心翼翼探头探脑的进了那个已经打开的小门,这时他才看到王盛烈,王盛烈也看到了他。
“王盛烈!你没事呀?……他们呢?”
“看你说的,我会有什么事!……他们都在屋里呢!……李满多!你来干什么?”
“嘿嘿!我让我爸来找这家人说道说道,好放你们出去!……说真的,你们几个挨打没有?”
“挨什么打?人家满客气!还招待咱们……水萝卜管够吃!不用偷偷摸摸,不信?你去看,他们现在都在屋里吃呢!”
“是吗?……有这等好事?早知道这样……我不跑就好了!这让狗给撵的!甭提了,蹲在地上只剩大口喘气了!”
他的话把在场的王盛烈和黄毛丫头逗乐了,但是他的父亲没乐,自打进来他父亲始终阴沉个脸,好吓人,像是要找人打架的样子。其实就是来打架的!
他听儿子叫王盛烈,便没好气的走到王盛烈跟前。
“你就是王盛烈?久仰大名呀!哼!我听说你的画……画的可够好的了,可惜没用在正地方!你把我儿子在课堂睡觉的丑态画的淋漓尽致……也够可以的了!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做的事可够损的了!没事穷显呗啥!……你知道给我儿子心理造成多大伤害吗?他回家茶也不思饭也不想,好险没窝囊出病来……做为家长能不跟着上火!……没找到你们的班主任,那只好找校长了……我管不了你,有人管!怎么样校长找你没?挨训的滋味不好受吧!”
“爸,事情都过去了,还提这些干什么!人家没什么恶意,也是为我好,再说人家已经向我陪礼道歉了,你就别没完没了啦!……挺大的人跟咱们小孩一般见识……我都嫌嗑碜!不好意思!”
三角眼在他爸面前说话很随便,这可能也是他爸溺爱的结果。
“呵!你这个臭小子!倒怪起老爸我来了,你不在家里打着滚的使劲捉,我能……现在你装好人了!……他向你陪礼道歉?那你怎么没说?早知道我也不至于找校长去!我这心里的气实在难出!”
“我不没来得及吗!……谁知道就遇见这样的事!”
“那今天的事……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不信,人家平白无故就放狗咬你?像你这样的,我看咬死也活该!”
“三角眼”的爸爸一副战斗的脸,拿出泼妇骂街的伎俩,说出的话有点阴阳怪气,指桑骂槐,明是对着儿子,实际是给园子里的人听呢!这谁都能听明白,他是在发泄他的不满。
“我,我……”三角眼支支吾吾,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本,本来的吗,就是放狗咬了我。”
当着王盛烈的面,“三角眼“不好再撒慌。可是他也不想把事情原委说出来,他怕父亲震怒,只能含糊其词……原来他回家根本就没提偷水萝卜的事,他们家的大人确实不知道。只听他一面之词,带着百分之百正确的理由,才到此兴师问罪。
不过,不管怎么说,目前发生的,比起密探“光顾”,令他们紧张……相比较还是鸡毛蒜皮小事。后者完全能通过对话沟通和平解决。
为此黄毛丫头长出口气,紧张的心也放松了许多。
她看着这位家长,从他的表情听他的口气……也不是善茬子,是得理不让人,没理也能讲三分的主,俗话说“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她明白了,这是一位找上门来的家长,是来说理来了……对这样的人,她不禁皱了皱眉:
“大叔!您气哼哼的这是……”虽然她知道他来的目的,但她还是需要明确问一下:
“三角眼“的爸爸看了黄毛丫头一眼,不屑一顾的说:
“小毛孩子!我不想跟你说!你们家的大人呢?是不是觉得理亏,躲进屋里不敢出来了?这也就是我,换一个老娘们早就一路骂将起来了!还能像我这般客气……”
王盛烈在一旁听了,嘴不说心想:“还是家长呢!你也不怎么的!……”
外面几个人的谈话,被屋里的老头听的一清二楚,老头一听他后面这句话不禁来了气,觉得此人有点太不像话,这不是在骂阵吗!他可不想高挂免战牌!
老头气的咳嗽一声,一下子把门推开,冷冷的目光直逼那个人,紧跟着“二和尚”王盛藩几个也从老头身后,像股水似的跑了出来。
他们几个一见是“三角眼”,像是久没见到一样,乐的直蹦高,立刻上前把他围了起来……“三角眼”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咧开大嘴只知傻乐。
“咦?你怎么来了?”“二和尚”不禁兴奋的问一句。
“嘿嘿!我放心不下你们……我让我爸来说说……”
“好啊!哥们!够朋友!讲义气!还没忘了难兄难弟!”
“我听王盛烈说你们非但没挨打,还……”
“那当然了!看见那个老爷爷没有?可好了!,还给我们讲故事了呢!”
“是啊!……讲什么故事?”
“全是打仗的!”二和尚在“三角眼”面前穷显呗:“还有歌呢!”
“我怎么没听到……”“三角眼”落了一空,感觉老遗憾了。
两个人对话可把在一旁的盛烈吓坏了,他瞪了一眼二和尚。
“哪都有你!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胡咧咧啥呀!”
二和尚自知道说走了嘴便立刻不言语了。
那边孩子们不说啥了,这边大人开始交锋。
“您是?……”三角眼的爸爸打量老头一眼,试探的问了一声。
“我是她爷爷,您有什么事就对我说吧!”老头也是一脸的不愉快。
“哦,没什么大事,我听我儿子说你们放狗咬了他……我是来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老头说,黄毛丫头抢先说了。
“怎么回事,你问问他们一起来的同学就全都清楚了!他不领子他的同学偷吃咱们家的地里水萝卜,我弟弟能放狗咬他们!做为家长,你不能听你儿子的一面之词,就找上门来兴师问罪……”
黄毛丫头最恨那些,动不动就领孩子到别人家去闹的小市民,这等人强词夺理,从不自身找原因,过错全推给对方,没理也能辨出三分理来。再者她对面前站着的这个人一进来就对王盛烈一通指责……她实在看不上眼,觉得这个人有点可气又可恨,一见面就给她留下很坏印象,她早就憋足了气,他要替王盛烈出这口气。
所以黄毛丫头当着爷爷的面,对“三角眼”的爸爸也没客气。
“你……你……这么说你们放狗咬人还有理了?……要这么说,那咱们真得找个地方说说理去!这也太不像话了,看我们好欺侮怎么的!”
“说理就说理,谁怕谁呀!”黄毛丫头不听邪毫不示弱。
一时双方僵住了,“三角眼”的爸爸气的嘴唇直哆嗦,黄毛丫头也是一张斗鸡的脸通红。
“凤丫头!不可以这样对长辈人讲话!……人家也没说什么,只是来了解一下情况!你看你!破马张飞的,一个女孩子成何体统!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太不像话!你也不怕人笑话!太没礼貌!少教养!”
老头听孙女没老没少,没大没小的和三角眼的爸爸抢白,老头脸挂不住劲了,立刻严厉的喝斥了孙女一句。
那时的封建社会,封建礼教就是那样,不管对错,首先要教育自家人,这似乎已成了约定俗成!不然人家会笑话这个家庭没教养没身份!不像现在,小孩打架,双方父母齐上阵,有的甚至亲戚朋友也来助阵,一个个七个不平,八个不忿……本来顶点大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四邻不安,本来分不出是非的事,非得分出个里表来,甚至两个小孩在一起玩上了,双方大人还打的头破血流,不可开交呢!
老头向来人陪着笑,抱腕当胸:“对不起,实在对不起,让您见笑!老朽这方赔礼了,孙女刁蛮,出言不逊,冲撞了贵客,都怪老朽教育无方……念她年纪尚小,还望您见谅!……您不必跟小孩子一般见识,您大人有大量……您有话请到屋里一叙!”
“哼!做为受害方家长……怎么?连问问都不能问问了?什么人啊!啥事呀?……说实在的,要不是看在这位老人家的面子上,我就……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丫头,到时候有你好瞧的!”三角眼的爸爸气哼哼的朝黄毛丫头来了一句。说完转过脸来对着老头
“我也没怎么的,我就是来问问,你看……什么态度!……算了!我就不进屋打扰了!自己寻思去吧!我不管你们爱听不爱听,我想说的……你们这狗可得拴住了,今天幸亏没出什么事,要是出了事,咬伤了人……什么都晚了!养狗也要多加小心!”说着他顺便看了那狗一眼,忽然想到什么:
“这不是矿上淘汰下来的狗吗?怎么跑到你家来了!”
“哦,是这样,我儿子在矿上做日文翻译……也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另外咱这菜园子总有一些人“光顾”我们实在不胜其扰,家里老的老,小的小,也的确需要一条狗看家护院。所以……”
“噢!我明白了!不瞒您说,我也在矿上做事,这狗归了阚大公子……这么说您是翻译阚大公子的父……啊呀呀,失敬,失敬!”
“您太客气,老朽消受不起!”
“啊呀呀!……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您可是威名显赫!如轰雷灌耳浩月当空……不瞒您说,我昨天还听我们的矿主和他长春来的一位朋友议论你来的!”
“哦,你们的矿主议论我?我们素不相识……他议论我什么?”老头奇怪的问。
“他们说的都是日本话“里拉哇啦”的,我半懂不懂的,这要是有你儿子在场就好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就没带上你儿子!也许是日本人和日本人之间谈话,不需要翻译……”
“噢,那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在议论我?”
“可是中间提到的几个人名我听懂了,一个叫什么熙恰,一个是叫藏式毅,还有唐什么五的,另外就是你阚老爷子的名字!”
“哦,……可我并不认识这几个人,也没和这些人有来往……他们都是满洲国的大官,我乃是一介草民……想来还是你听错了!”
“那,那是我听错了?不能啊!声声在耳啊……”
“即使没听错……我那也是徒有虚名,你能把我的名字能和这些权贵们放在一起,您是高抬我了!”
“说哪里话,张老帅在时,我就常从盛京时报看到过你的名字……”
“咳!此一时彼一时,好汉不提当年勇!……”
“老先生!我不明白,人家都高官得坐,骏马得骑,你老爷子怎么也不出去谋个事做作,依你的声望,也会飞黄腾达的!”
“志不同,勿相谋!”
“想来老人家是志趣高洁,不想与那些人同流合污……可是,鄙人也读过几年书,记得渔父曾说过:圣人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世人皆浊,何不淈其泥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歠其酾?
“可我更敬重屈原的为人,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安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
“老爷子,满世界污泥浊水,你一个人清白,又能怎么样!于世无补啊!……我要是你……”
“哈哈!说到底还是老朽愚昧!愚昧啊!”
就这样,两个人站在院子里谈开了。
从谈话中老头看出面前站着的这位是一个贪图名利,十足的势力小人,他不愿与这样人为伍,也不愿与这样的人攀谈下去,与这样的人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精神折磨,但是又不好意思下逐客令……
老头想到第一次让他进屋谈,被他拒绝了,何不再邀请他一次……等于下一次逐客令。
想到这老头开言道:“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就这么站着谈……让您……实在有点不恭,咱们还是请到屋里,沏上两杯茶彻夜详谈如何。”
“哦,……不,不了!时间也不早了,不想再打扰,我也该告辞了……当然今天这事也有小儿的不是……过去了就不提了,嘻嘻!小事一段!小事一段!……您老人家是明白人,我就不用多说什么了……今天在这里能和老爷子相会,实乃我的荣幸……我想如果有那么一天,老爷子飞黄腾达了,千万别忘了提携鄙人……我当肝脑涂地,感恩不尽了!”
………………………………
第二十一章工夫不负有心人
“三角眼”的爸爸说完朝老爷子拱拱手:
“老人家,恕不相陪,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转过头去招呼他儿子:
“小子!咱们走吧!”
没想到三角眼连看他一眼也没看就说道:
“不,我想在这玩一会,你先回去吧!”
三角眼贪恋小伙伴不愿跟他爸一起回去。
“这个小混蛋!成天就知道玩!你不走……那我可走了!”
他随口骂了一句,小混蛋?真不知是骂儿子还是骂自己?
骂完气的他也不希得管儿子了,头一低钻出了小门,一个人扬长而去。
老头一见“三角眼”的爸爸离开了,忙把傻孙子叫到跟前:
“我的傻孙子,快!爷爷交给你一件事,你千万别耽误了,你马上到矿上去,抄近道把你父亲叫到我这里来,我有急事要与他商量,快去快回!”
傻小子一听就知道有紧急的事点头忙说:
“爷爷放心吧,不会耽误!我跑子去!”
说完转身就跑出大门。
黄毛丫头方才始终在注意听爷爷同那个人的谈话。
其中对谈及的人和事,连想到爷爷和那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觉得也像有什么问题,只因那个人在场,碍于那个人的面,不好插嘴。
此时见那个人走了,便不解的问:
“爷爷,方才提到的那两个人……你真的不认识?”
“我怎么不认识!都是我的上司,都在讲武堂呆过,不是一天半天,交往甚厚!……”
“那你为什么说不认识呢?”
“噢!我是故意装糊涂!……难得糊涂吗!丫头!我不得不加小心!我看这个人笑不是好笑,虚头巴脑的……谁知他来干什么来了?也许受人指使是来探我的口风……我要是实话实说,那不正中了他们的……我不得不防啊!”
“我说的吗!你经常念道这几个人的名字,光我听就不下十几遍……我耳朵都快磨成僵子了!”
“瞧你说的!……那个叫熙恰的,是我在讲武堂时的老师,他是前清闲散皇族,姓爱新觉罗氏,是清太祖努尔哈赤亲兄弟莫尔哈齐的后裔,他有个绰号叫“熙生子”是个出名的好色之徒,人品……实在不敢恭维。辛亥革命时,他曾经参与宗社党的复辟活动,致力于恢复清朝统治……他早年就读于日本东京振武学校与士官学校,对日本态度较为亲近。这个人野心大,他是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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