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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画家王盛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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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响声惊动了,屋里所有吃饭的人,都把脸转了过来,有的人为了看仔细,还站了起来,抻直脖子向这边望。

    响声也让肥头大耳,白面书生终止了拉扯,也让老板娘吓了一跳,他们都转过身来看着王盛藩……

    老板娘一见碗打碎了,那还得了!心疼的她“嗷”的一嗓子便横冲直撞来到王盛藩前,他不是关心坐在地上的王盛藩如何,而是关心她的碗。碗是四分五裂,她是五腑具焚。这把她心疼坏了,仿佛那碗是千年出土文物值多钱似的。

    “你小子捉死啊!……你们小哥俩可到好,一个出去不回,逃之夭夭,一个没事在这磨蹭时间……我今天遇见你们可是倒了大霉了!……赔我的碗!你今天不赔我的碗,你就别想离开半步。”

    王盛藩像一个受惊的小兔子……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明白,这一切都是他制造出来的,他想乘机混淆视听嫁祸他人,目的是拖延时间不让肥头大耳他们走。

    对老板娘一顿抢白,他不想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只是瞪着一双惊恐不定的眼睛,看着老板娘,露出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当然有一半是装出来的。

    人都是同情弱者,王盛藩越是不吱声,越引起人们同情;老板娘越是气势汹凶,越遭人反感。

    人群中还总有那些爱管事的打抱不平的,这时站出来说话了!。

    “老板娘!不就是两个碗吗?何必如此凶蛮!再说究竟怎么回事?都还不知道呢,人家当事双方都没说话……你就过来让人赔你碗……也太霸道了吧!别软的欺硬的怕!”

    一个袒露胸脯的壮年汉子,看样子火气有点大,他有点气不公了,挤上前来,直对老板娘。

    “说的轻巧!两个碗怎么的了,两个碗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也是我用钱买来的!咱这小铺子是小本经营,架不住败当……再说这碗不是他打的难道……再说,你吃你的饭,这有你什么事?你这不是多管闲事吗!”老板娘有点不乐意了。

    “你以为我爱管?我才不想管呢!……我是看你太欺侮人!你怎么知道碗是他打的?你看他是穷学生,好欺侮是不?周围也不是就他一个,那两个扯扯拉拉的你不是没看着……你怎么不敢对人家……”

    那个壮汉说着有意的斜了一眼肥头大耳,还有那白脸书生。

    肥头大耳和白脸书生,此时想走都走不了啦,因为这事好像与他们有牵连,难逃干系,他们硬要走也能走,但是丢不起那个人。而这正是王盛藩需要的,盛藩虽然一副苦脸,但是心中却在暗喜。

    众目睽睽之下,肥头大耳不能再沉默了,他摆出一副大大方方的样子说道:

    “两只碗不值几个钱,的确不是什么大事……要包,我相信谁也都能包得起,只是……这碗打的很奇怪,我觉得身后……我也没碰见什么,怎么就……秀才,难道你碰倒了什么?”

    “我也没觉得碰到什么!”白面书生也在奇怪。

    两个人都把眼睛盯住王盛藩。

    “小兄弟,我们知道你是学生,学生就应该说老实话,那碗究竟是怎么回事?”肥头大耳露出和霭的笑脸问道。

    盛藩心里暗自好笑:“怎么回事还用问吗!都是我乘机搞的鬼”。但是他现在还不想说出来,说出来你们不就没事扬长而去了吗!那可不行!说什么也要把你们缠住。

    他想来想去,认为还是不说为妙,让他们有法想去,没法认倒霉……

    于是他报定主意,就是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眼睛直勾勾的,继续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去博得看热闹的人同情,这样效果最佳。

    “小兄弟你到是说话呀,你不说话我们也……你要是赔不起,我们替你赔!不就是两个碗钱吗!……”

    肥头大耳心里发急,他想早点把问题解决了好走人。

    他说着又从兜里掏出一些钱塞给王盛藩。

    “拿着!这钱足够,连你们的饭钱我也给包了!”

    肥头大耳此时呆上一秒都觉得在受罪,他想速战速决快刀斩乱麻走人。

    可是盛藩哪能让他们轻易脱身!他抱定,任你说什么他都不吱声,问题没得到解决,看你们怎么走出去!

    因此他没去接肥头大耳手里的钱。因为接了钱就等于默认了,那两个人就可以转身离去了。

    盛藩理也没理,还是低头不语。

    老板娘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他见肥头大耳拿出钱给盛藩,看的她直眼馋……她竟然一把接了去揣进怀里。

    “嘻嘻!小老弟!你是遇见好人了,还不谢谢人家!……”

    她见盛藩还不吱声,便打了个圆场说道:

    “算了!我看出来了,他有点不好意思,我替他向二位道谢……看出来二位有事急子要走,不妨事,您走您的!……欢迎下次再光临小店!来时,我让人给你沏最上等的茶!”

    “行了!谢了!……我们算是彻底领教了!”

    两个人气的脸都白了,阴阴一笑,。

    老板娘还不忘拉她的主顾,仍是憨皮晒脸面带微笑说道:

    “二位客官走好!……欢迎再来!”

    二人简直要气炸了肺,嘴不说心里骂道。

    “这顿饭吃的窝囊透了……我门还来?我们有病?等子吧,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王盛藩见二人要走,急了,忙站了起来,他想上前拦住那二位,可是拿什么理由去拦呢?他再也找不出理由来了,

    就在他万般着急又无计可施,想冲上去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

第三十二章一波三折有变数

    肥头大耳和白面书生正要分开几个看热闹人,准备离去时,一个女人却站在前面,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呦!我当是谁呢,出手这么阔绰,这么有善心,原来是您二位我的旧相好……”

    二人定睛一看,认识!这不是窑姐羞花吗?数年不见,怎么落到这种地步,一副败柳残花,人老珠黄的样子……

    他们想躲已是来不及,只得硬着头皮打招呼:

    “羞花?怎么是你?……”

    来人正是羞花。

    她进来时,人们都围在那边看热闹,谁也没注意到她,她看那边围着一些人,便好奇的走过去,伸出脖子向圈子里一看,发现肥头大耳正掏出钱来给一个坐在地上的一个穷学生……肥头大耳旁边还站着一个秀才模样的人,她端量了一下,立刻认了出来,这两个不就是当初妓院里的座上客……那个肥头大耳叫贾作真,白面书生叫方亦圆。想当初都是她和闭月姐姐的嫖客……难道那个好小伙指的就是他俩?如果是的话,那可真是巧了!她又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那个穷学生,他可能就是那个好人的弟弟……

    她没露声色继续在后面观察动静。

    让她没想到的是,事情会那么急转直下那么快的收了场,不明原因的纠纷问题,因为老板娘一句话,很快得到解决……

    羞花眼见那两个旧相好,马上就要离开,向她这边走来……她不得不出头阻拦了。

    “还不善,没给我一个后脑勺……还认出了我这个残花败柳!昨日黄花!”

    “这话说的,忘了谁也不能忘了姐姐你呀!……听说你从良了,我们哥俩别提有多苦恼了,我们心里没着没落的!望着青楼,真是……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相映红啊!”

    肥头大耳不知是取笑还是奉承,是真心还是假意,玩起风雅,摆弄起一句诗词来。

    “正是,正是!你我同病相怜!大哥,今日难得和羞花姐见上一面……想来这离情别意总是要有一叙!我看咱们不如学学司马白乐天,来一个……“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我看行,旧欢新逢,别有一番滋味啊!”

    此时已经站起正要追上去拦挡他们的王盛藩,一见来了个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女的……他们还打了招呼,还竟然搭起话来,不禁有些奇怪他在想:“这女的是谁呀?……”

    他没有动,心想管她是谁呢!来的正好,看看动静再说。当他听到什么……重开宴……这更让他喜出望外,他高兴他们走不了啦!事情又有了转机……这不又把他们拖延住了!真是天助我也,盛藩暗自高兴!

    但是他高兴早了点,下面的对话又让他紧张起来。

    “行是行!可是……”肥头大耳望一眼这里的环境,皱起了眉头“贤弟你也不是没领教过,这里环境实在不雅……”

    “这好办!不行那就换一家,换一家高雅的!免得老板娘臭嘴一张大煞风景,坏了我们的兴致……”

    王盛藩听到这吓了一跳:

    “换一家?不好,他们还是想走!这……”

    真是说变就变,让他喜从望外瞬而转为忧心忡忡。

    “我看算了,何劳二位为我移驾……咱们叙的是别情又不是赏景观月……况且二位也都吃过了,莫不如就地在这吃点茶点……不也挺好吗……我看这里挺热闹挺好的!”

    “那好,既然羞花姐发话了,我等焉有不从的道理!只是委屈了羞花姐!不,如今应该说是夫人!”

    那个叫羞花的女人也不回话,独自先行来到他们的原先的座位上坐下,两个人紧随其后,分别坐在其两边。

    羞花这么做的意思是为了稳住他们

    王盛藩一见这情况,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老板娘!把这一桌残菜剩饭全给我撤了……你不是说有好茶吗?那就沏一壶上等好茶!”,

    老板娘在一边听他们的谈话,其中提到她,已是让她很不愉快了,这回又听到他们招唤,便像鸭子似的拧子拧子过来:

    “吆!这太阳真的从西边出来了,二位还没出屋就杀了个回马枪,我这小店真挺招人的……”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的酸劲又上来了。

    看样子,她不是很情愿,与刚来时那热情劲比,判若两人。其实也难怪,因为这一回只是喝茶唠嗑,她没什么油水可捞,反倒占了她最好的桌,她又不能撵人家……只能说说风凉话……。

    “废话少说!你得感谢这位大姐!要叫我们……哼!”

    “别说那些没用的,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我又没八台大轿请你!……”

    肥头大耳气的……不过他立刻明白了,是钱闹的!遂即说了一句。

    “你!……少不了你的茶钱!”

    果然奏效,这回老板娘没再说什么,回头朝后屋喊:

    “小崽子!过来!把桌拣拾了……顺道送一壶龙井茶来!”

    老板娘麻搭个大眼皮,挺胸抬头回柜台里去了。

    肥头大耳哪受的了这个,刚想……被白面书生拉住了。他怕被老板娘听见压低了声音说。

    “仁兄,别跟她一般见识!君子不跟小人斗!和她生气不值得,没文化低层次!什么都不懂!来,咱们说咱们的……”

    说完他转过脸看一眼羞花。

    “大姐,说实话,你和以前可不一样了,以前你可是花枝招展,香风阵阵,现在……大哥,你看呢?”

    肥头大耳此时气消了消,也侧过脸去看了一眼羞花。

    “是,满脸沧桑,还有点愁容满面!像是刚哭过……以前哭起来是梨花带雨,让人怜,让人疼,现在是……也是怜是可怜!……想是姐姐日子过的也不太好!……我就奇怪了,你嫁给的老公……我听说不是很有钱的吗?那也是一掷千斤的手……你不是去享福去了吗!”

    没想到这一般普通的关心话,却勾出了羞花一肚子心酸!

    她想要倾诉又不想倾诉,倾诉出来怕在二人面前丢脸,不想倾诉心里又憋的荒,……坐在那真是欲语还羞,未语泪先流,哽咽在喉。

    她想,说就说吧,自己已身陷惨境还顾什么脸面不脸面!于是她心一横便向两个旧相好道出了苦水。

    “都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我是又入错行,又嫁错郎,生活悲惨到了极点。不瞒二位,从良之后,我以为这一回我可跳出苦海再不卖身,享我后半辈子福。没想道是才出狼窝又入狗圈!……我那个当家的不务正业,不仅赌博还吸毒,万贯家私被他挥霍精光,如今家徒四壁……不怕你们笑话,过的那个凄惨……家无隔夜粮,他狼心狗肺不是人,逼我重操旧业,在外打野食不说,还硬说女儿不是他的,硬要将她卖掉……”

    白面书生听到这脸气的本来就白如今更白了!他一拍桌子,把小伙计刚送来的茶壶茶碗惊的都跳了两跳:

    “想不到他竟是这样的人!真是禽兽不如!……怪就怪当初我是没钱,我要是有钱……”

    “当初?你就别提当初了!当初你还是个穷秀才,羞花姐姐看你可怜没少接济你!”

    “……是,那是!我承认!我至今也没忘……”白面书生惭愧的把头扭向另一旁,不过又很快扭转回来。

    “羞花姐,想不到你的命会这么苦!……不过,你不必悲伤!俗话说有恩不报非君子!小弟如今虽然混的还不是那么发达,但凭我一技之长混口饭吃还是不成问题!有我的饭吃就有姐姐的饭吃!”

    肥头大耳乘机加了一句:

    “兄弟,只要我们兄弟联手,何愁没有钱花,……羞花姐姐的事……那也是小事一段何足挂齿,包在我贾某人身上!”

    “你们二人联手?联什么手?”羞花有些不懂。

    “是……我提供样品,他负责生产,我去销售……哈哈!”肥头大耳刚想说出来,又警觉的改了口,说说还诡秘的的笑了笑。

    “噢!你们是开了工厂……是资本家了!难怪你们吃的穿的都那么讲究!衣冠楚楚!看出来俩兄弟是有钱了!”

    “算是有点吧!不过工厂开的不是很大……但是很赚钱!”

    “那也行啊!

    “所以羞花姐你不必愁!有我们兄弟在,就有你的好日子过!”

    “真是谢天谢地,今天遇见你们二位兄弟,你们是大大的好人啊,这么多年没忘旧情……我先谢谢二位的好心……咳!其实日子过的再苦再难我也都能忍,关键是我们的那个女儿,现已十四岁,我不是当着二位的面夸她,我那女儿长的真是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

    “这我相信,有你这样漂亮的母亲,定能生出好看的如花似玉的女儿!”

    肥头大耳连连点头,还拿起茶壶为羞花的茶碗里倒满了茶“有其母必有其女吗!”

    羞花喝了一口,接子说道:

    “咳!可是长的再好又有什么用,好看也不能当钱花……”

    “谁说的?女孩子好看就是本钱!好好培养吧,说不定将来是你的摇钱树呢!”

    “摇钱树?恐怕树还没长成就成了别人的了……”

    “这话怎么讲?”

    “命不好啊!我本以为我们母女能相依为命安度晚年,却……我先头不是说了吗,他爸爸要将她卖掉!这不是在剜我的心头肉吗!”

    “真是禽兽不如!虎毒还不吃仔呢!他就忍心……”

    “他不是听谁说的,说女儿不是他的……”

    “是不是他的,难道他还不知道!真是岂有此理,莫明其妙!丧尽天良!”

    “他是个蛮人根他讲不出礼来!……方才在路口,路灯杆子下面,我想起这些伤心事……和女儿在那哭,一个好小伙看我可怜,把身上带的所有的钱都塞给了我女儿手中……没想到的是……竟在一旁黑影中偷摸守候的他,窜了出来,一把夺了过去……就这么一点钱他也……你们说我有多可怜!还有活路吗?他这不是逼我死吗!”

    说到伤心处,羞花忍不住又落下泪。

    “莫哭,莫哭!……”

    白面书生忙又相劝,“咳!贪上这么样的一个丈夫也确实没有办法,……还是想开点吧!真是可怜呀!”说到这他从腰里摸出几块大洋来,“小弟腰里没带几个钱,这几块大洋权做小弟的一点心意,还望姐姐笑纳!”

    “这,这,这让姐姐多不好意思……

    “咳!对我们哥俩你还客气啥!我不是说过吗!有我们的饭吃,就有你的饭吃!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找我们哥俩!”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羞花千恩万谢不知如何感激才好。

    “咳!想不到,万万没想到……对了,你说方才和你女儿在一起,那你的女儿现在哪里?不妨带来让咱哥俩也瞧瞧!”

    “她?……”

    一说到她女儿,羞花吃了一惊,她猛然想到:她是去了警察局呀!

    “不好!……二位赶快离开这个地方!这里太危险!”

    “什么?你说什么?……”

    肥头大耳和白面书生见羞花突然说出这样话,而且面部失色,神情紧张……两个人齐吃一惊,慌的连忙站了起来。

    “快,快走!晚了就来不及了!”

    羞花见他们愣愣的还没动地方,急了,又在催促。

    “……究竟是怎么回事?”二人不明不白,还在迟疑,他们想问清楚。

    此时坐在另一桌旁边的王盛藩,一听羞花说出:让他们快走的这样话来,也是吃了一惊,不知怎么回事!

    他想到哥哥马上就要领人来了,岂能让他们这时跑了!他机警的马上站了起来。他想:“一旦他们跑,我立即上前,抱住一个也是好的。我就死抱不放,打我也不放!我看他能把我怎么的!……”

    他作了最坏的打算。

    羞花早就注意到了王盛藩的一举一动,她一把抱住王盛藩,对那两个人喊:“快走!……”

    两人见此情景,像是明白了点什么,慌忙向门口跑去,众人不知是怎么回事,谁也没拦,两个人出了门,便匆忙消逝在黑影中。

    满屋吃饭的人,全给闹愣了,老板娘站在柜台里,张着嘴,瞪着一双猪眼,愣是让两个人跑了出去,还没反应过来。

    那边王盛藩死命挣脱,羞花就是抱住不放,弄的旁边桌椅“人仰马翻”

    老板娘此时醒过神来,恶煞般的从柜台冲了出来。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你们也太不像话了吧!要打架上外面打去!

    在我店里打是怎么回事?还让我们经营不?……都给我松开!”

    羞花见那两个人已逃离了,便松口气,手也松开了,王盛藩恼怒的一手推开羞花。

    “你,你干什么?我,我又不认识你……”

    “那你想干什么?”

    “我是想抓……你管我干什么的!”气的王盛藩没好声答对她。

    “我是不想让你抓……实话告诉你吧,我遇见了你的哥哥,我承认他是好人……他担心你,怕你应付不了……本来我是想来帮你的!可是我改变主意了,那两个人,也是好人,还是我的兄弟!我不忍心下手……

    “好人?算了吧!他们明里是人,暗里是鬼!几滴同情的泪,几块大洋,便把你打发的感激涕零……你知道他骗人家多少大洋嘛?那是上百上千,害的古玩店老板一病不起!”

    “啊!……竟有这事!”

    “我干嘛撒谎!你放走了他们……他们换个地方,还要骗人呢!狗改不了吃屎!”

    “是这样?……这怎么说的!那你怎么不早说,我不知道啊!”

    “废话!哪有时间说,哪有机会说!我怎么说!”

    他们在这边正说呢,盛烈小翠还有那个磕巴警察走了进来。
………………………………

第三十三章古城黄昏入画展

    王盛烈的水彩画作《古城黄昏》经举办机构审察和筛选,入选奉天省美展。

    接到通知全家人为之欢呼雀跃!

    这件喜事可不一般,对盛烈来说那可是盼望已久求之不得的大喜事!不说是中了状元也差不多!能参加奉天省美展的展出,这不仅是作品能得到广泛宣传名声在外,同时对作者也是一种荣誉,一种激励!殊不知有多少画家,磨拳擦掌,想进这艺术殿堂内一博,大显身手!只因画作稍逊一筹,被拒之门外。又有多少新秀,想借此崭露头角,一鸣惊人,走上成名成家的道路!只因画作略显稚嫩,被宛拒退回,而梦想破灭!入选者能登上省的艺术殿堂能和国内外闻名的画家,书法家,艺术家同室竟技献艺,这对一个才十七岁的年龄还是毛头小伙子的他,想都不敢想的事。他能不激动!

    他一蹦三高,激动的坐不稳站不安的,心嘣嘣直跳!

    好长时间他才静下心来,静下心后,他首先想到的是要把这事告诉他最好的朋友黄毛丫头,于是他急三火四的跑出家门。

    “喂!你上哪去?”母亲万氏跟子追出门来。

    “我去聂家花园菜园子!”

    “你倒告诉一声!……我可叫你跑怕了!”

    母亲一听就知道他去找谁,便接子说了一句:

    “对!你应该告诉人一声!没有人家帮助你,名都报不上!更不用说……早点回来!对了,你把她领来呗!晚上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行了!你别打人家的鬼主意!……”

    “这孩子话说的!……”

    还没等母亲再说什么,盛烈一溜烟的跑远了。

    他来到菜园子的大门口,看到傻小子正在有心没心的逗着那狗玩,太阳底下,看去人和狗都是蔫蔫的没有精神!可能盛烈来的次数多,那狗看着他并没叫,只是看那么两三眼,便缩回头去,傻小子见了盛烈只是嘎巴嘎巴嘴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说。

    今天人和狗如此没精神,让盛烈好生奇怪,他不禁问傻小子一句:

    “你姐呢?你姐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她?……她在里面哭呢!……呜――”

    傻小子说着,不知什么原因,禁不住也哭起来。

    盛烈觉得非常奇怪。

    “发生什么事了?”

    “呜……爷爷死了!”

    傻小子冷不丁的一句,把盛烈吓了一跳!这对盛烈来说,简直就是一声晴天霹雳。

    “爷爷死了?……怎么会?你可别没事胡咧咧!”

    盛烈在想傻小子冒出的那句……不会是真的吧?死了?这也太……真是应了人们常说的那句话:“说死也不相信!”

    “谁胡咧咧了!是真的!”

    “别扯蛋!真的?……”盛烈这次睁大了眼睛盯着他。

    “真的!我没骗你!不信你进去问我姐!她现在还哭呢!”

    看来傻小子真不是在撒慌,盛烈吃惊的赶忙转身推开那小门,弯腰一步跨了进去,直奔旁边那间小屋。

    还没进去便从屋内传出“嘤嘤”女孩子的哭声,透过玻璃窗一看,果真是……他见黄毛丫头正伏在炕桌上哭呢!

    盛烈急忙推门进去,黄毛丫头还以为是傻弟弟进来了呢,懒没抬头还是伤心的在哭。

    盛烈轻轻走过去,默默的站在她面前,看着她不断抽搐的肩头,心很疼,想碰她一下,劝她别哭了……但又收回了手。

    盛烈在想,“哭吧!哭吧!把痛全哭出来!心会好受些!”

    他默默的坐到炕桌的另一边,可能是受黄毛丫头的悲悲切切感染,想起了爷爷……鼻子一酸也暗自垂下泪来。

    黄毛丫头听进来的人并没有说话,很奇怪,便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让她吃了一惊竟是……

    “我还以为……是我……弟弟进来了呢?……你怎么来了?”

    她说话抽抽答答的。

    “我,我来是想告诉你,我的《古城黄昏》画被选上了,能参加奉天画展了!”

    “啊!那太好了!……”黄毛丫头止住了哭声。

    “什么时候展出我得去看看!这是大喜事啊!”

    “到时候会下请帖的!”

    “这太好了!没白费劲!终于看到成果了!”

    “多亏你帮忙,还有爷爷……要是爷爷活子该多好,他也能去看我的画……他怎么说没就没了呢?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说是自杀……噩耗传来我们也是一惊,父亲连夜去了新京!……我们总感觉里面有什么问题!”

    “你爷爷怎么去了新京?那个叫熙洽的不是在找……”

    “咳!爷爷在外面东躲**的,架不住密探多……我估计老人家被“请”去,誓死不从做伪官,一定是被日本鬼子加害而死!”

    “啊!又是日本鬼子……”盛烈悲愤的……“老人家真是铁骨铮铮,一尘不染,让人肃然起敬!

    “是!……爷爷死前也没忘记你,还为你做了最后一件事,给我发了一封加急电报,我才连夜去你家……”

    “这些……我回来时家里的人都跟我讲了!我真是好感动!……我谢谢你们!……遗憾的是老人家没能看到我的画入选,就――我的心……我想把画拿回来,在他灵前烧毁,把画送到阴间给他老人家看……”

    “你别傻了!那可是你的处女作!有相当的重要的纪念意义!……你这样做他老人家在九泉之下也不会高兴的!”

    “咳!……那怎么办!”

    “人生总是有太多的遗憾!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咱们不谈这个,我想起来了,你这次回来二老没把你怎么样吧!他们可是急的火上房啊!”

    “还能怎么样!……全家天没亮就拉大队去了火车站,一个个是又紧张又期盼,像迎接什么重要人物似的,一动不动的足足在站台上,呆了四个点……下了车见了面,哪还有了怒气!高兴还来不急呢……我看出来了,他们一宿都没睡,眼睛都熬红了!……见了他们我心里有愧呀!我深深感到自责……”

    “你也是!……像出笼的鸟似的,飞出去就不想飞回来了!你是不是在想,能多呆一天是一天!……”

    “哪呀!……事都让我赶上了!想回都回不来了!”

    “什么事?……你可别因为贪玩编造理由!”

    “你们怎么都一个口吻,我父母也这么说……看来我要是真的编造理由,真就坏了菜了!可是事情不像你们想的那样,我真的身不由己了!”

    “发生什么事了?”

    “说来话长!简单跟你说吧,我们是卡着时间在看画,谁知领我们看画的古玩店老板竟突然昏厥过去!店里就一个小伙计,你说我们能走开吗?……人家古玩店老板可是个好老头,为人古道热肠,他老人家看我们学画若渴,在无处可去时,主动热情的把我们领到他的店里,看他的收藏,还为我们一一讲解……这样的老人在他发病的这种情况下……换谁谁能走!”

    “说的也是!……那,那老板怎么会突然昏厥过去?”

    “还不是假字画闹的!太坑人了!”

    “什么假字画?……”

    “是翁同和写的两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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