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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后宫三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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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铭歆微微一愣,当然,她自然也是知晓,她所说的别人的利益不包括平王和宁王的,只是这些皇家的争斗,她没有资格说谁对谁错!
她们生在皇家,这便是她们的命!
正如她生在庄家一样,为了稳住自己的地位,她一样会除掉所有挡在她面前的人!
所幸的是,挡在她面前的只有她的长姐,而她的长姐在她还未阴暗到不择手段之时先一步离开人世。
庄铭歆想,她比起眼前的这个人要幸运多了!
她是庄家的仅剩的嫡女,其余庶出的姐妹,即便再和她争,也争不过出身!
可是司慕涵却不同,大周皇家,虽有嫡庶之分,可是如今,唯一的嫡女没了,这般皇女都是庶女,都有一样的机会!
面对这样的机会,即便是在与世无争之人,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
“十六殿下放心,下官一定会认真检查一遍,不会让任何意外发生。”庄铭歆看着眼前的女子,认真地道。
司慕涵笑了笑:“那有劳庄大人了。”
……
同时,京城
一大早,殿试的结果出来了。
瑄宇帝随即下旨,授予状元翰林院修撰一职,榜眼、探花翰林院编修一职,二三甲考选为庶吉士,进入翰林院为官。
其后她们将会在翰林院中度过三年的熟悉政务期,然后再按照个人的官职与能力选派进入朝中六部为官,或派遣到地方。
同时,嘉赏了瑞王和安王。
瑞王因此次春闱一事而声明大涨。
昭皇贵君这段日子身为开怀,虽然瑄宇帝对他还是这般的不冷不热,但是女儿却给他狠狠地挣了口气,而一直不怎么待见的瑞王正君也身怀有孕,即将诞下瑞王嫡女!
而瑞王的死对头宁王却因为雪家的事情颜面无存,而且如今连个正君都不见,生下嫡女之日怕是遥遥无期了!
这一晚,昭皇贵君在自己宫中大肆设宴庆祝。
瑞王携正君进宫参加。
后宫一众君侍,纷纷送去了礼物,就连徳贵君和明贵君也派人送去了礼物,夜侍君亲往祝贺,却被同心殿的宫侍挡在了门外,足足站到了宴会结束,昭皇贵君方才派人来说,夜侍君身子不适,不该前来冲撞了皇贵君的喜气。
夜侍君淡淡一哂,随后转身离开,丝毫没有气急败坏的迹象。
昭皇贵君得知之后,气的摔了手中上好的茶杯,随即又吩咐内务府削减了合欢殿的用度。
瑞王带着瑞王正君回府,一如过去的一个月一样,宿在了正君的院子中。
即便瑞王正君已经了身孕。
蜀羽瑢这个月可谓风光无限,不仅收获颇丰,而且终于有了梦寐以求的嫡女,还将那些一直以来不将他放在眼中的侧君侍君们,尤其是那姓凌的贱人给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自从他有了身孕之后,瑞王便对他百般呵护,昭皇贵君每日都派人来赏赐他些东西。
如今,他即便在府中横着走也绝对没有人敢说他一句话,敢不将他放在眼里!
瑞王府
凌侧君院子
凌侧君躺在软榻上,一袭盛装华衣却难以掩盖他脸上的落寞之色,蜀羽瑢风光无限之时,便是他凄苦无靠之日。
这便是身份的区别吗?
因为蜀羽瑢是蜀相的嫡子,所以他可以坐上瑞王正君的位置,即便他如何的庸俗如何的愚笨,他都可以稳坐正君的位置,可以得到瑞王的疼惜!
而他,费劲了心机揣摩瑞王的心思,百般讨好她,却始终无法和蜀羽瑢相比!
凌侧君很清楚瑞王纳他进府的原因,也很清楚他一辈子也坐不上正君的位置,当初瑞王被封王之后便将他捧上了侧君的位置他本该是满足的了,可是每一次看着那蜀羽瑢嚣张的神色,他便不忿,他便暗恨!
只是因为他出身商贾,即使他如何的讨好瑞王,即使他母亲如何相助瑞王,都永远和斗不过那蜀羽瑢吗?!
这便是出身的区别吗?!
若是他输的是手段,输的是才情容貌,他或许认命了,可是他输的不过是出身而已!
一个出身,便让他从此只能屈居人下!
凌侧君忽然想起了不久前那个男子跟他说过的话,人的出身无法改变,但是却可以改变未来,不择手段地去改变!
所以,他做了一件他这一辈子都不敢想象的事情,即便这件事会让他万劫不复,即便这件事会毁了她的妻主,他还是去做了!
而蜀羽瑢那蠢人也居然按着他的计划走!
嫡女是不是?
他倒是想看看,他能不能生的下这个嫡女!
与其这一辈子都被一个蠢人凌辱折磨,与其这一辈子独守空房,他倒不如拉着所有人一起陪葬!
门外传来了小侍的惊喜声。
凌侧君细细一听,顿时间讶然起来。
紧闭的房门被推了开来,走进来的竟然是本该宿在正君房中的瑞王。
司慕臻带着几分醉意走向凌侧君,“在等本殿?”
凌侧君掩去了眼底的怨气,起身相迎,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女子,他的妻主,可是却她看他的神情,只有欲色而无半点温情,“殿下不是宿在正君房中吗?怎么会到臣侍这边?”
他走到她的身边,不着痕迹地挑逗着她,正君有了身孕自然不能伺候她,他若是不在这个时候留下她,岂不是太浪费机会了?
即便不能也怀上身孕,至少明日那蜀羽瑢知道了,定然气死的半死!
这样也是很有趣的!
凌侧君越来越觉得,那个男子的话说的极为的有道理,若是能够与他教教朋友,倒也是一件好事,只是可惜……
那男子岂会看的上他?
前边几次的见面,虽然那男子言语间亲近,但是眼底却藏着不屑和冷漠,这样的男子出身定然也是高贵的,他不过是利用他而已!
不过利用便利用,只要让他心中好过,他便是被他利用又如何?
如今谁不在利用他?
母亲是这样,妻主也是这样,所有人都是一样!
司慕臻眸光沉了沉,伸手一把将他抱起,“本殿有些想你了,所以便过来。”然后往寝室走去。
半晌,寝室内传出了交欢的低喃……
京城一客栈二楼厢房。
水墨笑看着面前的宁王,即便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宁王却还是保持着一张带笑的面容,平和待人。
做大事者便该像宁王这般!
即便面对再大的变故,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看笑话!
雪暖汐啊雪暖汐,你的眼睛瞎了吗?
这样的女子不握在手中却死皮赖脸地靠上那个一无所有的十六皇女!
你落得如今这般田地都是自找的!
司慕容淡然地接受着水墨笑的打量,同时也在审视着他,这个男子虽然野心大了点,但是也不是不能掌控。
水韵云这一个月以来已经多次暗示过要将儿子给她做正君。
宁王正君的位置,或许真的可以给这个男子!
不过她还是得看看,他今日会给她什么样的交代!
“今日殿试已经发榜了,水公子打算如何跟本殿交代?”司慕容似笑非笑地道。
水墨笑笑了笑,随后吩咐身边站着的小侍将手中的包袱在桌上,“宁王殿下一看便知。”
司慕容挑了挑眉,打开包袱,却发现里面装着的是一叠叠纸张,她拿起一张细细看了一眼,不由得沉了沉眸,抬眼看着眼前之人:“本殿很好奇,墨笑是如何做到这件事的。”
水墨笑抿了口茶,示意身边的小侍退下之后,方才说道:“那还得多的瑞王殿下娶了一个好正君,还纳了一个聪慧的商贾之子为侧君。”
蜀羽瑢不是缺钱吗?
他便给他一个赚钱的好机会!
瑞王负责春闱,那必定会接触到考试的试题。
大周的科考试题一般都是由陛下出题,而主考之人封存看管的,蜀羽瑢虽然愚笨,但是这一次却挺聪明的,居然仗着自己身怀有孕前去暂在礼部衙门办事的瑞王胡闹,然后将试题盗了出来。
虽然他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样的方式,不过的确是很聪明!
而让他更意外的是那商贾之子居然被他几句话便说服了,去怂恿蜀羽瑢做这件事,若不是他出身商贾,又是瑞王侧君,他倒是愿意跟他交交朋友。
与聪明人打交道一向是件愉快之事。
司慕容勾嘴道:“墨笑的意思是,瑞王没有参与这件事?”
“瑞王正君贩卖考题与瑞王贩卖考题有什么区别吗?”水墨笑轻笑道。
司慕容笑道:“的确没有不同。”
“墨笑为殿下做成了这件事,不知道殿下打算如何回报墨笑?”水墨笑淡淡地笑着,说道。
司慕容将包袱收好,然后起身,走到他的面前,伸手将他揽入了怀中。
水墨笑心里忽然一颤,但是却没有推开她。
“宁王正君的位置,你是你的了。”司慕容勾嘴笑道。
水墨笑压下心中的战栗,笑容清雅:“那墨笑先谢过宁王殿下了!”
司慕容笑了笑,然后低头,欲吻上他的唇。
水墨笑忽然间推开了她。
司慕容没有动怒,倒是挑眉看着他:“莫非墨笑不喜本殿这般对你?”
“若是来日墨笑成了殿下的正君,殿下也能这般对墨笑,墨笑便是死了,也会瞑目了。”水墨笑淡笑道。
司慕容上前一步,“本殿说过的话一向算话。”
“如此,墨笑便在府中等着陛下的赐婚圣旨了。”水墨笑说罢,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
司慕容没有阻止。
水墨笑离开之后,司慕媛从旁边的厢房走了过来,冷笑道:“这水墨笑也太不是抬举了!”当初是他主动挑逗五皇姐的,如今却还要装成这样一副清高的模样,也不嫌恶心!“五皇姐,你真的要聘他为正君?”
司慕容坐了下来,看着那个包袱,但笑不语。
司慕媛见她不说话,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那这件事五皇姐打算如何做?”
司慕容抬眼看着她,“七皇妹认为呢?”
“趁热打铁,明日母皇会设琼林宴,我们可以当成揭破这件事。”司慕媛阴鸷地道,这几日她已然看够了瑞王一派的嚣张气焰了。
司慕容却摇头:“不,本殿不打算将这件事闹出了。”
司慕媛讶然:“为何?”
“把柄已经在本殿手上,本殿什么时候都可以置瑞王与死地。”司慕容沉下脸,“只是我们如今最大的敌人却不是瑞王。”
司慕媛闻言,神色一僵:“是皇妹办事不利!”她们派出这么多人居然也没能杀了司慕涵!
“这件事不怪你。”司慕容双手紧握了一下,“若不是有人在背后护着她,她在驿馆的时候便已经命丧黄泉了。”
司慕媛看了看司慕容:“五皇姐,你是不是知道是谁?”一路上,她们派了不少人去除掉司慕涵,可是最后她们得到的结果却只有两次险些成功。
她明明吩咐那些人,不择手段杀了她的,可是到了最后,却还是没成功,有几次还未出手,那些派出去的死士变成了私事!
究竟是谁在护着司慕涵!
司慕媛在心底深处其实依然猜到了,只是她不愿意承认,拼命地压抑着那个想法!
“当今世上,能够做得到这些事情的,除了我们的母皇,还有谁?”司慕容冷笑道,带着几许悲凉。
这么多年,母皇居然瞒着她们这么多年!
司慕涵究竟有什么值得她看的上的!
为什么!
司慕容心头窜出了一股猛火,想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不甘,不忿,母皇为了可以这般对她!
司慕媛浑身一颤,“五皇姐,母皇为何要这么做?”
“为何要这么做?”司慕容冷笑道,“到了这个时候,七皇妹还想不明白她为何要这般做吗?”
司慕媛神色一僵。
“还记得当初她开府第一日我们前去祝贺,离开之时你在马车上说的那些话吗?”司慕容眯着眼睛道,“你说的没错,母皇的确是对司慕涵很特别,那时候你说你不明白母皇为何要这般做,如今我可以告诉你,因为母皇想要保住司慕涵,想要不得手段地保住她,然后将她的皇位给她!”
“五皇姐!”司慕媛厉喝出声。
司慕容笑了笑,却只冰冷,“七皇妹,本殿也不愿意承认,可是事实却是如此!睁大你的眼睛,去看看这十几年,母皇这么多女儿,没了生父护着的,有谁像她这般活着好?!”
如今她甚至再猜,当年父君这般受宠,是不是也是因为父君养了司慕涵!
司慕媛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任何话来。
“这段时间,母皇总是在平衡我们与瑞王的势力,让我们谁也都不夸谁,目的恐怕也是为了让我们鹬蚌相争,然后让司慕涵后来居上,踏着我们的尸体走上那个位置!”司慕容神色狰狞,“父君曾经跟本殿说过,母皇手中有一股暗势力,这股势力只会保护大周的主人,如今,她用这股势力去保护司慕涵,这不也说明了,司慕涵便是她心中属意之人!”
“暗势力?”司慕媛低喃道。
司慕容看着她,“当初父君也是无意中发现了的,他得知这件事后便告知我,同时也表明他会弄清楚这股势力,然后想法子将它夺过来给我,只是没想到还未成功,父君便去世了。”
而到如今,她方才知道,父君是死于他人之手!
“这一次阻难我们截杀司慕涵的人,行事果决,手段狠烈,除了母皇手中的势力,还有谁能够做的出来?”
司慕媛这一次没有震惊,而是恐惧,却不是因为司慕容所说的话,而是另一件事,蕴静贤贵君的死。
这些日子,祥君在讨好昭皇贵君的同时,也在背后查探着蕴静贤贵君的死,可是每一次他提及蕴静贤贵君,昭皇贵君除了不屑和愤怒之外,并无其他不妥,言语间也似乎觉得他的死是老天有眼,祥君在后宫呆了许多年,昭皇贵君有没有说谎他还是可以看出来的,他相信,这件事和昭皇贵君无关。
司慕媛一开始听了祥君的分析,只当他无能没有查出线索,可是如今司慕容这般一说,她心中莫名地生出了一个想法。
“五皇姐……蕴父君之死……会不会是……母皇所为……”
司慕容猛然睁大了眼睛,眸光犀利如刀:“你说什么?”
司慕媛压下心底的战栗,“五皇姐,蕴父君是个极为谨慎聪慧之人,单凭昭皇贵君是绝对暗害不了他的,五皇姐,蕴父君去世之时,只有母皇在场……”
司慕容呼吸有些停滞,额上泛起了青筋,浑身紧绷如石,这一刻,她脑海中猛然浮现了当年父君死之前的两日,似乎曾经让人宣召过她进宫,而她进宫之后,父君却只是和她闲聊了几句,便让她离开,那时,母皇也在场,不,不仅仅是这一次,而是整整半年,每当她进宫去见父君,母皇都会在场!
那时,她以为因为这是母皇宠爱父君的表现!
而她,也因为这样而暗自欣喜!
即便那个时候太女地位依然稳固,但是只要母皇一如既往地宠爱父君,她不是没有机会的吧!
那时,她从未想过,这样是不是寻常……
这一刻,司慕容面如死灰。
司慕媛有些慌张,“五皇姐,皇妹只是猜测而已……”
司慕容扬手打断了她的话,“你先回去吧。”
“五皇姐……”
“出去!”司慕容厉喝一声。
司慕媛有些后悔说出那句话,只是话依然说了出来,她也收不回去,但是她还是要劝告几句:“五皇姐,不管是不是真的,你都不能做什么!绝对不能!五皇姐,你是做大事之人,一定要以大局为重!”她说完,有看了司慕容半晌,见她没有说话,只要转身离开。
当她关起房门正要离开客栈之时,却听见了房间内传来了摔打东西的声音。
司慕媛这一刻,浑身冰凉。
……
水墨笑回到府中,随即命下人准备浴水,然后在浴水中整整泡了一个时辰方才起来。
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如今他的目的已然达到了,宁王正君的位置是他的了!
可是为了他会抗拒宁王的接近?
来日他嫁入宁王府之后,也是要和她同床共枕,生育后嗣的,如今她只是抱一下他而已,他为何就这般的抗拒?
他不明白!
这不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吗?
为何会抗拒?
水墨笑换上新衣之后,吩咐下人将换下了的衣服拿出去扔了,然后坐在软榻上发呆!
雪暖汐在婚前可以做出那样的事情,是他下贱!
可是他不过是被宁王抱一下,亲一下罢了,怎么心里却升起了唾弃自己的情绪?
宁王可是他的未来妻主!
水家正夫走进来,便见儿子一脸茫然的模样,自从儿子懂事以来,他甚少见到他这副模样,他连忙走上前,问道:“笑儿,是不是累了?身子不舒服?”
这些日子他总是外出,虽然他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但是却知道他一定在筹划一些事情!
水家正夫看着儿子这般模样,心疼不已,他不是不想让儿子一辈子开开心心什么也不用管,可是他不能!
若是他这样宠着他,护着他,只会让他将来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的!
就像那个雪暖汐一样!
若不是雪家的太过于宠溺他,他也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情,从而毁了自己的一辈子!
他的笑儿要永远站在高处,永远高人一等!
所以,即便笑儿再幸苦,他也只能看着,只能忍着!
水墨笑抬头看着父亲,摇头道:“我没事。”
“笑儿,爹爹虽然不能帮你什么,但是你心里若是不好受,那便跟爹爹说说。”水家正夫慈爱地道。
水墨笑看着自己的父亲,沉默良久,终究还是将心中的感觉说了出来。
水家正夫听了之后,皱起了眉。
水墨笑见他这表情,便知道他不赞成自己的行为,“父亲放心,以后笑儿会注意的。”
水家正夫闻言,心中微微一痛,“笑儿,爹爹不是想责怪你,只是你若是这般,宁王怕是会生气,笑儿,你心中抗拒宁王,不是因为这样做让你自己觉得自己下贱,而是因为你还在奢望着女子的爱!因为宁王那般对你,除了是试探之外还有便是色欲,她对你没有感情,可是你的心中却还是渴望着得到妻主的疼惜,得到妻主的爱,所以你抗拒宁王!
可是笑儿,这世间的女子,会真心对待自己夫侍的没有几个,尤其是那些位高权重的女子,她们的眼里心中只有高高在上的权势,夫侍不过是她们生育后嗣的工具,不过是她们闲时的玩物罢了,你若是过多地奢望不可能得到的东西,那便会失去更多。笑儿,我们要做的事情只有两个,第一就是诞下嫡女,将来继承家业,第二个便是不择手段稳固我们的地位,将所有可能动摇我们地位的人全部铲除掉!
而要做到着这两点,那首先我们便要摆正自己的位置,那些女子既然想我们当一个玩物一个工具,我们便顺了她们的心意,然后接受她们的准许和权势去实现我们的目的!
笑儿,情爱于我们来说,只是毒药,只是会害我们万劫不复、死无葬身之地的毒药而已!”
水墨笑如醐醍灌顶,瞬间醒悟过来,他居然去奢望宁王的喜欢?他疯了不成?宁王对他没感情他知道,他也知道他自己对宁王也不过是利用罢了,可是如今他居然去奢望宁王的感情?“可是父亲,我对宁王明明没有感情的,为何会这般?”
他看上的不过是她宁王的身份罢了,他敢保证,若是她不是宁王而是一个普通人,他绝对不会看他一眼!
“笑儿,你无需紧张。”水家正夫见儿子微白的面色,便安慰道,“你是男子,对自己未来妻主会生出这样的情感是正常的,即便那个人不是宁王,只要她是一个女子,而且是你的未来妻主,你也会生出这样的感觉的,但是笑儿,虽然这是人之常情,但是却不能沉溺其中,你只要想明白了方才爹爹所说的那些,便不会有事。”
水墨笑吸了口气,正色道:“父亲放心,孩儿没事。”
“虽然你不能抗击宁王的接近,但是笑儿,成婚之前,有些事情绝对不能同意!”水家正夫厉色道,“父亲不是雪家的人,若是你做出什么自甘堕落的事情来,父亲便是拉着你一起死,也绝对不会让你苟活在人世!”
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儿子成为人人唾弃之人!
水墨笑眼底泛着厌恶与轻蔑,“父亲放心,孩儿不是雪暖汐,自然不会做出他那般下贱之事!还有,虽然孩儿很感激那雪暖汐的自甘堕落,但是如今他已然没资格和孩儿相提并论了,父亲往后莫要在孩儿面前提及这个人!”
他水墨笑和雪暖汐已然不再是同一个世界之人了!
从此以后,他要高高在上,即使踏着所有人的尸体,他也要爬上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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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十一点有二更
另外,官锦的事情挺复杂的,他背后没有人,所有的一切都在官锦的算计之内,没有人逃得过,司慕涵、官文舒、顾若青,甚至阿塔斯族长都一样
这孩子的身份也很复杂
舒兰会慢慢地理出来的,可以说,水墨笑之于官锦,也只是小菜一碟。
卷一 争储 093 怎能不恨
当天夜里,柳静就在庄铭歆口中得知了司慕涵此行的目的,不由得震惊不已,她就知道陛下这一趟将一个皇女派来定时内有乾坤的,只是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事情!
若是这件事真的被她们找到了证据,那涉案之人都是满门抄斩的死罪!
两人商议了许久,便找来司慕涵,一同制定了一个巡查计划。
但是为了避免这件事泄露出去,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这件事只限三人知道。
虽然以往的巡防只是走一遍看一遍,但是若是要做一番仔细的检查,却也不是不可以。
次日早上,柳静便向顾若青提出,重新巡查一次。
出乎意料的是,顾若青答应的很爽快,甚至在柳静借口顾若青和官文舒公务繁忙,这一趟只需派一个副将随行即可,她也同意了。
柳静按下了心中的狐疑,然后便领着队伍出发。
在她们离开之后,顾若青便和官文舒回到了大帐中。
经过了洗尘宴之后,顾若青和官文舒之间的暗潮更为汹涌。
这一刻两人虽然坐下了,但是却谁也看谁不顺眼。
“若是顾将军无事,本官便回临淮城处理公务了。”官文舒脸色不善地道。
顾若青端起大碗喝了口茶,“官文舒,你不会这般天真的以为陛下派一个皇女前来只是为了表示对边防的重视吧?”
“顾将军有话便直说!”官文舒冷笑道,“本官没时间和顾将军扯皮!”
顾若青冷哼了一声“这三年来你做了什么肮脏事情你应该清楚,还需要本将明说嘛?”
“你顾若青便光明磊落了?”官文舒冷笑道,“十六皇女巡查防御工事不会发现任何的问题,倒是可能发现你克扣将士们的粮饷!”
顾若青嗤笑道:“若不是本将这般挪出银子来填补你扣下的那笔修补防御工事的银子,你认为你如今还能活的这般自在?”
“顾若青,你以为本官不知道你这般做是为了什么吗?”官文舒冷笑道,“只是本官没有想到,堂堂西南大将军居然为了一个贱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本将如何做是本将的事情,官大人不必费心。”顾若青冷笑道:“既然官大人知道本将这么做是为了谁,那便将尽快将你和锦儿断绝母子关系的文书送到本将府上,本将怕晚了,锦儿会跟你一同陪葬!”
官文舒阴沉地道:“他一日姓官,那便一辈子也脱不了与我官家的联系!”
“那便让锦儿改姓!”顾若青沉声道:“只要你写好文书,本将便立即让锦儿改姓顾!”
官文舒倏然站起,怒喝道:“顾若青,你莫要欺人太甚!”
顾若青也摔了手中的茶碗,“官文舒,当年你为了自保居然做锦儿的父亲做出那样的事情,如今难道还要让锦儿和你官家一同陪葬吗?!”
“当初若不是那个贱人,我官家如今一百来口会落得这样惶惶不可终日的地步?当日若不是那个贱人收下了平王的好处,将我官家拉下了水,如今我官文舒会走到这个地步?会让那平王挟制,从此万劫不复!”官文舒厉喝道,“我不杀了那个贱人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顾若青哈哈笑了两声,脸色铁青,“官文舒,当初你若不是贪生怕死,第一时间检举了平王,如今会落得需要满门抄斩的地步?官文舒,当初锦儿的父亲可是愿意一力承担下来的,是你担心陛下会为了保住皇家的尊严,保住平王而让你承担下所有的罪责方才不敢揭发此事!锦儿的父亲只是收了平王的一些好处罢了,后面的事情可是你做的!”
“我官家满门抄斩,你克扣军饷也一样要满门抄斩!”官文舒冷笑。
顾若青嗤笑道:“官大人,既然我做了那便一定会找好退路,只是官大人是不是也找到了后路,那本将就不得而知了!”
官文舒脸庞狰狞了一下,然后拂袖而去。
“官大人,也许锦儿会是你唯一一个可以留下了的后嗣,你便真的想一家死尽,断子绝孙吗?”顾若青阴沉笑道。
官文舒脚步一顿,然后继续离开。
帐篷的布帘被狠狠地掀开,然后落下,发出呼呼的声响。
顾若青敛去了笑容,神色有些深沉。
……
临淮城内
将军府
官锦坐在窗边看着外边落下的细雨,脸色微微苍白,眉宇间却隐藏着暗沉之气,他凝视着细如牛毛的春雨,像是入了神。
一个身着青衣的小侍端着药走了进来,“公子,该喝药了。”
官锦淡淡地道:“放下,出去。”
那小侍没有领命,而是压低了声音,继续道:“公子,该喝药了。”
官锦听出了异样,转过身看着来人,沉脸道:“你是谁?”
那小侍走近他,“主子让奴来问问公子,东西拿到了没有。”
官锦双眼眯了眯,端起小侍手中托盘上放着的那碗药,走到一旁的软榻上坐下,一边吹着热气一边道:“我方才回到临淮城几日,她便这般心急了?”
“主子希望能够尽快实现老主子的心愿。”那小侍声音低沉地道。
官锦低头一口气喝完了碗中的药,然后将药丸递给了那小侍,“两日后,你再来。”
那小侍接过碗,应了一声是,然后继续道:“主子很担心公子的安危,不知道公子什么时候回家。”
官锦抬头看了他一眼,“本公子的家在临淮城。”
“公子,你毕竟是……”
“好了。”官锦打断了他的话,“我的事情我自会处理,她若是想得到想要的东西,最好别多管闲事!”
那小侍见状,只要然后转身离开。
“等等。”官锦叫住了他,“让她莫忘了,她答应过我的事情!”
“公子放心。”那小侍道。
官锦起身扬手道:“下去吧。”
那小侍点头,退了下去。
官锦走到了窗前,继续看雨,只是此时,他的脸上多了一丝嘲弄。
父亲,你说的没错,这世间的女子多位自以为是之辈,尤其是这些位高权重,野心勃勃的女子!
官文舒是这样,顾若青也是这样!
父亲,官文舒当年既然承诺会一辈子守着你,那如今你去了,她也该下去陪你!
至于顾若青……
父亲,这个女人以为她做了这些事情我便会千恩万谢吗?
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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