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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后宫三千-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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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他憋在心里很久了,原本他是想进宫找父后说的,可是又担心说了会让父后动怒从而惹出什么事端来,便一直藏着。
正如大皇妹所说的,他再如何不是,也都是阿斯的父亲!
司予赫看着眼前一脸纠结的司以晏,心里叹息一声,原来不管是谁心里都会有些难解之事,不过大皇兄较幸运,他需要忧心的也只有如何和妻主的父亲相处,“这件事小不小,可是说大也是不大,反正你们也不是一直住在一起,待疫情消退之后,他们便会回庄家,若是大皇兄真的和庄家主夫相处不来,那往后面上过得去就成了,你是父后的嫡皇子,是母皇唯一嫡出的孩子,不需要这般委屈自己,至于阿斯那里……这件事错不在与你,只要大皇兄往后给庄家主夫面上的尊敬,阿斯不会说什么的。”
司以晏想了想,“让我再想想吧……大皇妹说的虽然对,可那毕竟是阿斯的生父……我是要和阿斯过一辈子的,可不能因为这件事而毁了我们的感情!”
司予赫闻言微笑道:“大皇兄心中有数,那皇妹便不多嘴了。”
“大皇妹怎么是多嘴呢?”司以晏笑道:“我知道你是在关心我。”
司予赫但笑不语。
司以晏原本还想问问司予赫府中的情况,但是却发觉了司予赫的笑容有些不自然,先前他没有注意到了,不过如今他却是看的真切,敛了敛笑容,蹙着眉头问道:“大皇妹,你有心事?”
司予赫一愣。
“大皇妹,可是府上出事了?”司以晏见了她的反应便知道自己猜对了,“是李正君还是……”
“不是。”司予赫打断了司以晏的猜测,微笑道:“大皇兄,我没事。”
“你说谎!”司以晏沉声道:“我虽然不怎么聪明,但是也不至于笨到看不出你有心事!大皇妹,虽然我们都各自成家了,也或许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但是,你若是有心事,便告诉我,便是我帮不了你,我也会是你最好的倾听者。”
“大皇兄,我……”
“便只准你听我诉苦,便不能让我知晓你的心事吗?”司以晏站起身来,恼怒道:“是这些心事不能说还是你觉得我根本便不值得你信任?!”
司予赫也起身道:“自然不是!”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司以晏追问道。
司予赫看着他,却仍旧没打算将心里的烦心之事告诉司以晏,这些事情便是她身为女子都难以接受,更何况是一向单纯的大皇兄?在这般多皇姐皇妹皇兄皇弟当中,便只有大皇兄和所有的人没有任何的隔阂,都是一视同仁地看待,若是他知晓了这些,如何能够接受?她叹息一声,沉默半晌,然后看着司以晏道:“我哪有什么不能说的心事,还不是疫情这件事,如今母皇为了这件事烦心不已,我们这些作为儿臣的却也只能在旁看着干着急,什么帮也帮不上。”
“只是这般?”司以晏有些怀疑。
司予赫正色道:“否则大皇兄认为还有什么?大皇兄没有出府,因而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有多糟糕,方才我在京城大街上走了一圈,也没有见到几个人。”
“这般严重?”司以晏注意力被转移了,他是知道疫情很严重,但是却不想严重到这个地步。
司予赫点头,又捡了一些关于疫情的事情说了一会儿,在见司以晏的疑心基本消除了之后,便起身告辞,“我出来也有一些时候,便先回去了。”
司以晏没有阻拦,“嗯,大皇妹你也是时常在外面走动的,也要注意,莫要不小心染上疫症了,还有若是皇姐进宫见母皇也顺便去见见父后,告诉他我一切都好,也要让他小心一些,宫中毕竟是出现了疫症的,让他更要小心谨慎。”
“嗯。”司予赫一一应了下来,随后便起步离开。
送走了司予赫之后,司以晏没有立即回后院,而是坐在了大厅内沉思着,方才他的注意力是被疫情的事情转移开了,可是,心底的疑虑却没有完全消除。
以他对大皇妹的了解,若只是因为疫情的事情,她不至于会这样的,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司以晏心里很担心,可是如今这般状况之下,他便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却也是很难,如今他只能祈祷上天让这场灾难早些过去。
司予赫离开了大皇子府之后,心里的郁结虽然没有消减多少,但是却捡起了动力,其他的事情便暂且放下吧,如今最要紧的便是找到治疗疫症的方子,她又进了宫,去了太医院。
司予述一直呆在了太医院内翻看着书库当中那一库的医术希望能够从中找到可以参考的方子,即便机会很渺茫,但是也总好过什么也不做地干着急。
至于永熙帝圣旨一事或许与这件事相关的阴谋诡计,她一概扔到了一边,如今她心里最迫切的便是解决这场疫症。
从御书房中出来的时候,她不是不知道自己那般做不应该,也不是不知道自己是过于冲动了,可是,她却未曾后悔,便是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还是会那般做。
知道了那些情况,见到了那些事情,若是她还能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那她便更加不配为大周的太女,更是不配做父君的女儿!
不管是为了父君还是为了自己太女这个身份,她都必须解决这场疫症。
司予赫是在一堆书中间找到司予述的,见到了司予述之时,心里的愧疚之意再一次涌上心头,“太女……”
“大皇姐来了。”司予述抬头看了司予赫一眼,神色平静,“大皇姐若是有空便帮着我一同翻翻这些医术,太医院的太医御医忙于诊治病人,也没有多少时间在这里翻这些医术。”
司予赫一愣,她原本是做好了被司予述劈头大骂的心理准备来的,可是如今……“太女,你不怪我?”
司予述从医术上抬头,也看清了司予赫脸上的愧色,沉默半晌,随后微笑道:“大皇姐,这件事与你没有关系,便是母皇要责难我,也不过是我过于冲动所致。”
“可是……”司予赫神色焦急,可是话却哽住了,太女没有觉察到这件事背后的阴谋吗?若是没有,她说了出来,岂不是让事情更加糟糕?可若是她不说,那不就是更加坐实了自己帮凶的身份,更加对不住她?
司予赫一时间进退不得。
“大皇姐,有些事情不说也罢。”司予述缓缓道,“而且如今也不是说这些的事情,我们如今最要紧的便是解决了眼前的危机,也唯有解决了眼前的危机,方才能够让暗处的小人再无算计下手的机会!”
这件事的背后,她不是没有猜想,而如今,原先的猜想再看见了大皇姐这时候的反应之后,便更是坐实了。
只是,如今不是处理这些的时候。
陷阱是别人挖的,可是跳下去的人是她自己。
“太女……你……其实这件事或许不过是误会罢了,我们都是……”司予赫的话没有说完便停下来了,她看着司予述好一会儿,然后声音沉重地问道:“四皇妹,你心里可曾疑心我?”
司予述看着她沉默半晌,然后,缓缓道:“虽然我还不清楚这件事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真相,但是我却可以肯定,大皇姐你不会害我。”
“你真的相信我不会害你?”司予赫忙问道。
司予述微笑道:“大皇姐,我相信你,即便我们如今长大了,回不到过去的单纯友好,但是我相信,你不会害我。”
司予赫盯着司予述瞧了许久,却没有发现她神色中有说谎的痕迹,神色顿时一松,“四皇妹,我发誓,不管往后发生什么事情,我司予赫绝对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姐妹的事情来!绝对不会!”
司予述笑道:“我相信。”
司予赫也笑了,心底的沉郁又消除了不少。
她这些话都是真心的,可是她却不知道,很多时候便是再认真的承诺,再大的决心也经不过现实的残酷打击,不少时候所谓伤害并不仅仅源自于对权利以及地位的强烈渴望,也源自于心底最纯净的感情。
淡薄名利并不代表无欲无求。
当心底那一份纯净的渴望成了一种执念,而这种执念再经过了仇恨的浇筑,便会可化为伤害。
伤人又伤己。
这时候的她永远也想不到,自己也会有那般迷失了自己的一日。
……
司予述没有时间理会有人给自己设下陷阱一事,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忧心这件事,只是,因为她被撤换的事情,不少人却忧心的一晚上都没有睡。
余雅淳是一个,雪砚和雪倾也是其中的一个。
这日的傍晚,雪砚去了太女府,原本是想和司予述谈谈的,但是却从白氏口中得知了太女让人回来说今晚上还是呆在太医院不回来,无奈之下,只好先离开,离开之前请求白氏若是司予述回来便立即通知她。
白氏认真地答应了,他心里此时也是很忧心。
这件事便是他也是看出了里面定然有阴谋,可是,他的身份却注定了他只能呆在太女府后院干着急和担心。
雪砚回了雪府之后便被雪倾拉到了书房了。
“大姐,太女如何说?”雪倾急色问道。
雪砚摇头叹息:“我没有见到太女,太女还在太医院内。”
“太女这时候还……”雪倾的话没有说下去。
雪砚明白雪倾的想法,“事到如今太女再做什么也没有用了,若是太女能够找到治疗的方子,或许还有一个转机,太女许也是这般想,所以才会呆在太医院内。”
“大姐。”雪倾脸色有些难看,“太女是在想办法走出困局还是她根本不在乎?”
雪砚眯眼。
“大姐,太女的性子……你我都是知道的……她是冲动了些,但是也不至于这般冲动地掉进别人挖好的陷阱!”雪倾说出自己心底最担忧的,“太女明知道惹怒陛下对她没有好处,可是自从越州城府那事之后,太女和陛下便是一直这般僵着……这样下去,太女只会让自己更加的举步维艰!”
雪砚垂下了眼帘,“不管如何,先解决了眼前的疫情再说吧。”
雪倾见雪砚这般说,虽然心里仍旧着急,但是却也没有其他话可以反驳了,“说起了疫情这事……大姐,这一次让太女惹怒陛下的背后之人,是荣王还是……”
“荣王此人虽然英勇,但是却没有什么心机,不太可能想出这般计谋。”雪砚道,“若是荣王有这等心机,如今她在朝中便不仅仅是现在这般景象了。”
“那般说,便只有礼王了。”雪倾皱紧了眉头,“礼王这几年一直沉寂,如今最终不愿意在沉寂下去了,可是太女如今这般情况,怕是……”
话仍旧没有说下去。
雪砚没有说话。
雪倾继续道:“我们能猜到这背后有人策划,那陛下自然也能,可是陛下为何还要让礼王得逞?”这方才是她们最为担心的事情,陛下心中有数,但是,她却默许了这种行为。
雪砚沉默半晌,然后幽幽道:“身为帝王,将皇位传给最适合之人,方才是她的最终选择。”
“那太女……”雪倾更是着急,若是太女被废,那她面前便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死,另一条便是生不如死,“礼王有如此心机手段,太女却一直纠缠着皇贵君之事,而和陛下关系僵硬,这般下去……太女如何斗得过礼王?”
“等这场疫症过后,我们和太女谈谈,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让她继续这样下去。”雪砚正色道,“汐儿也不会希望看着太女一步一步地将自己引到死路上的!”
雪倾攥紧了拳头,心里虽然着急,可是如今却只能这般!
……
因为永熙帝的这道圣旨,不少人的日子都不好过,加之疫症一事,更是过的水深火热,不过,有一个人的日子倒是过的挺滋润的,那便是孝王。
因为疫情的出现,孝王得了一个毁尸灭迹的机会,而同时也因为疫症一事,永熙帝对东南的动作也被迫延缓了下来。
这样,她们便更加有时间从中脱身。
孝王的日子好过,康王等人的日子也不算是差,身为皇族,且不用处理疫症之事,疫症对他们的影响最多便是不能时常出门,而且平日的饮食多注意一些罢了。
不过康王的日子孝王的日子却也是差了一些,因为良贵太君如今住在了康王府。
宫中的第一例疫情出现在良贵太君宫中,良贵太君当时慌了心神,不过很快他便感觉到了机会到来,他一直放心不下康王等人,如今宫中出事,他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出宫去跟康王住上一段时间,看紧了她停下那些要命的事情。
即便康王已经停下了一切了,但是良贵太君的叨念却一直不停。
康王这些年虽然也是当家做主独当一面了,对良贵太君也不算是十分孝顺,但是基本的孝道还是有的,因而不管良贵太君说什么,她都听着忍着。
多了一个人时时刻刻在身边叨念,日子过得自然没有那般顺心。
不过,孝王的顺心日子也没有维持多久,便在司予述去了太医院的第三日,端王府内传来了端王染上了疫症。
这是皇族之内第一个染上疫症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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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卷 夺嫡 036 心中有数
司予述仍旧驻守在太医院内自然是最先得到消息的一批人,而当她方才得到消息没多久,永熙帝的口谕便来了,让司予述代替她前去端王府看望一番。
这几日,司予述和永熙帝之间基本上没有什么交流,埋头在一众太医御医当中,而永熙帝也只是在她没上早朝的那日入夜之后,让冷雾前来传了免她早朝让她专心在此钻研的旨意,也便再无任何的话语。
隐约间,这对大周最尊贵的母女似乎在冷战着。
司予述接了旨意之后没有拖延,当即便出了宫去了端王府,即便她心里仍旧是介怀着之前的事情,但是她也是明白永熙帝这道旨意的用意。
皇家成员染上了疫症,这不仅是整个皇家的不幸,若是处理不好,更是会引发新一轮的恐慌,再者便是,先帝的皇女所剩无几。
司予述一到了端王府便见孝王已经先一步到了,司予述见了孝王,微微诧异,“孝王怎么在这?”
若是她没有记错,今日孝王并非休沐,应该说是自从疫症出现之后,朝中大臣可以说都已经取消了一切的休沐。
孝王这时候没有心情多想什么,“是皇姐的正君派人来通知我的,我方才快马赶来,太女放心,待皇姐无事之后,我定然亲自去向陛下请罪!”
若说姐妹之情,孝王和端王之间的姐妹之情远远比康王和乐王之间要深,虽然她们都有着基本相似的经历,但是孝王和端王之间所经历的远远要比康王她们要多得多。
苦难有时候不但可以磨砺人心智,也可以增加感情,尤其是这种患难与共的手足之情。
“孝王严重了,母皇也很紧张端王的病情,定然能够体谅孝王的担忧之情的。”司予述回道。
孝王回道:“多谢太女。”随后便问道:“太女怎么回来?”
“本殿奉了母皇旨意前来看望端王。”司予述回道,“不知端王如今的情况如何了?”
孝王看向了后院端王的住处,神色有些难看,“太医还在里面,皇姐的正君说了昨日皇姐便开始出现症状了,原本大家还抱着一丝希望,可是没想到……”顿了顿,语气陡然一转,阴沉怒道:“端王府又不是那等下三流的地方,怎么会染上疫症?而且还是皇姐染上了?王府内的下人干什么吃的!”
说罢,便指着一旁陪同在旁的管家大声斥责。
司予述见状,劝了几句,孝王方才停了下来。
不管是孝王还是司予述,王府内的下人都不敢将她们往端王的院子领,只是请他们在大厅内等候着,司予述原本是想亲眼看看端王如今的情况,但是端王府的下人极力阻拦,孝王也是大惊不允,便是端王府年仅十岁的世女出来跪地恳求司予述。
端王正君没出来,据说是不畏疫症在近身照顾端王。
司予述唯有作罢,只是仔细地跟先来一步的孝王问着端王的病情,又安抚了一番端王世女。
便是在大厅内,司予述也可以闻见了王府各处正在焚烧着的防疫药草的味道,还有如同云雾一般的烟雾,原本便惹的天,在这般折腾之下便更加的闷热难受了。
孝王不敢让司予述在端王府内久留,若是太女在端王府内染上了疫症,那端王便是不死于疫症将来也不会好过,在端王世女请求回去守着母亲之后,孝王也不敢再留着司予述了,欲开口请司予述离开,只是这时候,下人来人通报,礼王来了。
孝王闻言,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以往不管是陛下还是朝中的大臣都几乎将皇姐当做透明人,怎么如今不仅陛下派了太女亲来,便是礼王也来了。
永熙帝皇女不多,若是没有意外,下任的皇帝便是如今的太女,便是有了意外,那这个意外也可能是礼王,如今大周最出不的差错的两人都来了,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便是提了她和皇姐的脑袋去也不够弥补什么。
这种恩宠于她们根本不是恩更不是宠,而是悬在了头上的一把刀。
司予述听见了礼王到来的消息,眼帘垂了垂,只是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异样,而孝王如今心里只是想着如何将这两个比瘟疫更可怕的人给送走也没有多想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
半晌之后,下人领着司予昀走了进来。
孝王起身前去迎接,“见过礼王殿下。”
司予昀神色中带着担忧和焦急之色,“二十二皇姨不必多礼。”随后,便转身向司予述行礼,“见过太女。”礼毕之后,脸上的焦急又添了几分,“太女怎么来了?”
“母皇担心端王便让本殿过来看看。”司予述神色淡淡,没有丝毫的怨愤不满之色。
司予昀闻见司予述的自称,眼底闪过了一抹异芒,随后点头,“原来如此。”随后,便向孝王问起了端王的情况。
孝王一一说了一遍。
司予昀闻言皱了皱眉头,随后安抚起孝王来。
孝王又热又急,内衫都被汗水给浸湿了,最后忍不住开口下逐客令,“皇姐这有御医在即可,不如太女和礼王先回去吧,而且这疫症容易过人,太女和礼王尊贵之躯若是有什么损伤,那便是皇姐与下官万死也难辞其咎!”
司予昀闻言也是开口道:“二十二皇姨说的对,太女还是先回去吧,而且母皇也应该是在等着太女回去禀报的。”
司予述看了看司予昀,随后看向孝王,“j既然如此,那本殿便先回去禀报母皇端王的情况,还请孝王若是有新的消息立即通知本殿。”
孝王忙道:“是。”
“我还有些情况想和二十二皇姨了解了解,便不随太女一同离开了。”司予昀开口道。
司予述闻言神色没有多少变化,只是却还是道:“三皇姐如今虽然负责疫症之事,但是也要保重自身。”
“多谢太女关心。”司予昀道。
司予述又安抚了孝王几句,方才起步离开。
司予昀目送了司予述离开之后,方才继续和孝王说话,孝王见司予昀还不离开,心弦也没有松弛多少。
“二十二皇姨不必担心,我不会待太久的。”司予昀温和安抚,随后便正色地问了几个关于端王发疫病的问题。
孝王知道的都说了,只求司予昀快些离开。
司予昀也真的没有久留,问完了问题之后,便告辞了。
孝王方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司予昀在端王府的管家恭送之下走出了端王府,只是方才出了大门,便看见了司予述的马车。
司予述此时正掀开了车窗的帘子看着司予昀,微笑道:“三皇姐可也是要进宫?若是不如一起同行。”
司予昀嘴角弯弯,笑道:“也好,我也正要进宫向母皇禀报京郊营地这几日的情况。”说罢,便上前上了马车。
马车内虽然不用受烈日的荼毒,但是也没有比在外面好受多少。
“三皇姐心里可是怪皇妹?”司予述不待司予昀开口便先一步问道。
司予昀面上一愣,疑惑问道:“太女此话何讲?”
“之前皇妹便与三皇姐说好了,往后便姐妹相称就是了,可是三皇姐却并无。”司予述看着她道,“三皇姐可是在气皇妹过于冲动惹怒了母皇,让三皇姐不得不接受疫症这烫手山芋?”
司予昀一脸错愕,“太……四皇妹怎么会这般想呢?还是……”话顿了顿,随后方才继续道:“四皇妹心里可是误会了什么了?我也是未曾想到母皇会将四皇妹的差事交给我的!我方才接到了母皇这道旨意的时候心里也是震惊不已,随后便去找了四皇妹了,可是却没见着人,后来因为接手的事情,也忙得手忙脚乱的……四皇妹,我是打算了等疫情过去之后方才亲自向四皇妹解释的,只是没想到……四皇妹,我司予昀可以指天发誓,我从来没有……”
“三皇姐说什么啊。”司予述失笑道,“怎么原本是我的错便成了三皇姐的错了?冲动惹怒了母皇的是我,与三皇姐有何关系?因为我的一时冲动让三皇姐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皇妹都还未向三皇姐告罪,怎得三皇姐便反过来说自己错了?三皇姐……”她的神色转为了认真,“我自然是相信三皇姐不会这般算计皇妹的!三皇姐你也莫要听那些小人的挑拨,免得伤了我们手足之间的情分。”
司予昀笑了笑,松了口气道:“四皇妹相信我便好,至于我对四皇妹的称呼……我可记得当日和四皇妹说好的是在私下姐妹相称的,方才二十二皇姨在,虽然二十二皇姨也是我们的亲人,但是毕竟也是有了君臣之别,我自然不好过于的放肆,四皇妹说我多思,你还不是一样!”
“也是,都是皇妹的不是,三皇姐莫怪。”司予述笑道。
司予昀也陪着笑了。
相对而笑之后,仿佛嫌隙顿消。
随后,司予述便岔开了话题,“对了,方才听三皇姐提及京郊营地,三皇姐可是去过了?”
“嗯。”司予昀点头,神色凝重,“里面的情况的确很严重,虽然有大夫太医在,但是能够起到的作用却还是不大,不过四皇妹放心,这两日我一直在处理着这件事,母皇也是极为的重视,我们回尽可能地改善营地的环境,让染了疫症的病人多一份生机的,不过这些还是要感激四皇妹,若非四皇妹亲自禀明了母皇这件事,可能母皇还被瞒在鼓中,如今母皇知晓了,定然不会坐视不理的!……我听闻四皇妹便是因为这件事而和母皇起了冲突……四皇妹,虽然我比你大不了多少,但是在这件事上面,你也听听皇姐的劝,莫要因为这件事而继续和母皇怄气了,母皇之前也是不清楚情况,你这两日没上朝,也不知道母皇的脸色有多难看,我真的担心若是疫症的事情再不得到解决,母皇恐怕会……”话截然而止,随后转移了话题,“不管如何,还请四皇妹莫要继续这般和母皇怄气了。”
“多谢三皇姐关心,你放心,皇妹并无记恨母皇之心。”司予述缓缓说道。
司予昀看着她,“这样便好。”
“京郊营地的事情,便辛苦三皇姐了。”司予述又转移了话题,“不管如何,还请三皇姐多多用心,能救一个便是一个。”
“这个自然!”司予昀正色道。
司予述叹息一声,沉默会儿之后忽然间想起什么似的,有些诧异地开口道:“对了三皇姐,你是如何知晓我因为京郊营地的事情而惹怒母皇的?”
“四皇妹不必担心,这件事并没有传开,我也是在接受处理疫症一事去了一趟京郊营地知晓了四皇妹去过那里,而且还是怒气冲冲地离开的,不久之后便进了宫,随后便传出了母皇让我接手的旨意。”司予昀从容不迫,“我也是猜想的,不过,该是没有猜错吧。”
“人人都说三皇姐聪慧过人,如今皇妹也算是见识到了。”司予述笑道。
司予昀微笑回道:“我那是什么聪慧过人,不过是多想所思罢了,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好习惯,这些年我一直想该,可是老毛病要改却不是这般容易的。”
“三皇姐过滤了,老毛病也不全都是不好的。”司予述笑着回道。
司予昀笑笑,没有继续往下说。
两人之间的对话也便这般停了下来了,不过沉默也没有维持多久,马车便到了宫门口了。
“三皇姐请。”司予述伸手做了一个请收拾。
司予昀回了一礼,然后下了马车。
司予述也跟着下来,看着司予昀正欲开口之时,却闻一到声音传来,“太女殿下!”
她循声看去,便见余雅淳正策马走来。
司予昀见状,微笑道:“看来余大人有事要与太女相商,那我便先进宫了。”
司予述点头:“三皇姐请。”
“不敢。”司予昀谦让一礼,然后转身扫了一眼从马上下来的余雅淳,缓步走进了宫门。
余雅淳将手中的马交给了一旁的侍卫,然后快步走到了司予述的跟前,满头大汗,看得出来来的很着急,“见过殿下。”
司予述蹙眉道:“什么事情这般着急?”
“请太女借一步说话。”余雅淳看了一眼司予昀还未走远的背影对着司予述道。
司予述看了看她,然后点头,便于她走到了一旁的角落处。
余雅淳方才开口:“殿下,方才礼王殿下可是和你说了什么?”
“阿雅。”司予述缓缓开口,神色未变,“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不是那等糊涂之人,只是有些事情,现在并不是去追究和计较的时候,况且,便是我欲追究和计较,也不是我自己一个人说了,便可以的。”
余雅淳闻言神色黯淡了一些,沉默半晌,方才道:“殿下心中有数便好。”
“你来找我便是为了这事?”司予述问道。
余雅淳摇头,正色道:“殿下,下官找到了一些可能对疫症有用的资料,便赶来交给殿下。”说完便从怀中取出了一份手稿,“殿下这两日一直在太医院内翻医术,但是却一直没有什么结果,下官在翰林院也没有什么大事,便想着帮些忙,这两个月太医院的太医和御医也应该是翻遍了医术的,但是都没有发现什么有用之方,因而下官便想,医术上面没有有用的资料,或者史书上面可以找到一些有用资料,毕竟疫症一事并非本朝第一桩,大周以前,尤其是大周立朝之前的百年战乱,也该是有过爆发过疫情的,因而下官这两日便日以继夜地翻看着一些史书,尤其是战乱时期的,果真让下官在前朝遗留下来的一些史书残本中找到了一些相似的事件,便一一摘录了下来,里面虽然没有详细治疗方子记载,但是却也提到过了一些药材,下官觉得应该会对太医院有帮助。”
司予述闻言脸色顿喜,“我怎么便没想到这个法子!大周立朝前的百年战乱很多前朝典籍不是丢失便是被毁掉,尤其是医卜星相之类的典籍更是损毁严重,但因太祖皇帝酷爱史书,战乱当中也收集了不少,大周立朝之后,更是下旨号召天下文人献上流失民间的史籍,让翰林院专门重新整理。”
“下官也不肯定这些资料有没有用,但是总也是尽一份心力。”余雅淳笑道。
司予述拍了拍她的肩膀,“如是有用,我定然会为你请功!现在我便将这些资料送到太医院,对了,这事是你经手的,你不如一同前来,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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