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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良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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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将近傍晚时分,李凡一本来是要吃午饭的,结果挨到了现在,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李凡一赶紧用手捂着肚子,来掩饰尴尬,不过声音挺大的,没逃过兰玉和丫鬟的耳朵。
兰玉忍住不笑,“时候不早了,本来打算回家的,不过看你二人挺仗义的,我请你们吃饭吧,就当交朋友了,”
这时,可欣凑近兰玉耳边悄悄说道:“小姐,你为了自己的私心,回去晚了,老爷可是要连我一起骂的。”
“你再这样,下次不带你出来了,你也真笨,不会找个借口糊弄过去啊!”听可欣这么一说,有些扫了兰玉的兴致。
李凡一看着眼前的兰玉姑娘如花似玉,心跳有些加快,脸光泛红,当然想和兰玉多待一会,可奈何自己嘴笨,还有些腼腆,不好拒绝又不好答应,口中道:“兰玉姑娘,天色不早了,我看你们还是先回去吧,来日方长,如若改天相遇,我和文博兄在和二位姑娘一起吃饭,你看如何?”
李凡一这么说,自有他的苦恼,他不是不想和兰玉一起吃饭,只不过苦于囊中羞涩,让人家姑娘请客,有失男子气概。
兰玉有些小生气,道:“不就一起吃个饭嘛,大佬爷们咋那么磨磨唧唧呢,真无聊,前面就是香悦楼,请吧,二位。”
这时,张文博道:“噢,真是不巧,文博上午已经和同乡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所以不便陪同诸位了,先行告辞。”听张文博这么一说,大家也不好挽留,道一声告辞便随他而去。
不知张文博晚上是否有约,只知张文博是个情商很高的人,懂得察言观色,他看出了李凡一和兰玉眼睛里对彼此的一见倾心,便很识趣的离开,不愿打扰罢了。张文博真正是那种好男儿志在四方,目前还不贪恋儿女情长的人,或许他心里装的是无限乾坤。
张文博走了之后,一行三人便往香悦楼走去,楼中找一雅间落座,兰玉知道李凡一饿坏了,遂多点了几个肉菜,生怕李凡一吃不饱。
钱袋给了那位大婶,兰玉身上也就剩些散碎银子,担心李凡一顾及大男人面子,早早安排可欣去结了饭钱,这是李凡一到京城吃的第一顿饱饭。
餐中畅所欲言,趣聊闲谈;自然是津津乐道,喜笑眉开,不在话下。
三人从香悦楼出来,已经是晚上了,街道自然没有白天热闹,李凡一准备送兰玉回去被兰玉婉拒了,冥冥之中却不知是何种感觉,让两人依依不舍,一路上,各自心不在焉。
这边李凡一一路回到客栈,张文博正在书桌前读书,见李凡一回来,他放下手中的书,口中道:“回来了贤弟。”
李凡一见张文博在客栈,有些疑惑,道:“唉,文博兄,你不是约了朋友一起吃饭吗,怎么比我回来的还快?”
张文博回话:“噢,我和我那位同乡到了酒馆,刚叫了菜,屁股还没坐热乎,就被人叫走了,说是家中有事,我就把菜都打包回来了;说起来,那算我一远房亲戚,现在是朝廷四品大员,在京城,也算一不大不小的官职吧,”
接着继续道:“来吧,菜还热乎呢,陪我喝两盅如何?”张文博说着便过去搬凳子了。
李凡一道:“难得文博兄有雅兴,那自然是好,我就不客气了,”
只见书桌上摆着一碟花生米,还有嫩鸡、酿鹅……,二人各自斟满酒,喝的自然是尽兴。
张文博道:“凡一老弟,今天看你功夫不错嘛,不知师从何派啊?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来参加今科武举吧!”
李凡一回话:“噢,文博兄聪慧过人,我自是来参加武举,至于功夫嘛,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哪个阶段,只是自幼跟随师父在龙虎山,整日里苦读兵书、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苦练攀岩走壁,与虎豹狼赛跑,与猿猴练剑,至于何门何派,我也不曾问起师父。”
张文博道:“那自是受过高人指点,不会有差错,定会榜上有名,不在话下,”
李凡一端起酒盅道:“噢,借你吉言了,”
张文博看了看李凡一,放下手中的酒盅,若有所思道:“老弟,听哥一句劝,以后做事别那么冲动,像今天那位什么刘三,肯定不是省油的灯,没有撑腰没有靠山,他不敢这么横行霸道。别说在这京城之内,哪怕一个小小的县令,想办你都不费吹灰之力;权力这种无形的灰色空间,不是你我众生能想象的,得罪不起!”
话闭,两人相对无言,李凡一本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二人只顾喝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凡一岔开话题:“今天咱俩上街的时候,我看到药铺门口挂着一副对联,‘但愿世间人无病,宁可架上药生尘’让我想起了来京城路上借住在一位老伯家的情形。”
李凡一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几岁的小孩就没有了娘,只因生了病,吃不起药;不巧又遇上刘三这样的恶霸,那位大婶属实可伶,师父只顾让我下山来,哪曾想象,这世事比我认知的要艰难许多呐,”
张文博给李凡一斟了酒,道:“噢,贤弟这话言重了,人活于世,亦是艰难,谁不是在这汪洋之中使劲挣扎,你又何必这般伤神,”
李凡一道:“我自是不懂,以后还劳请文博兄多指教才是。但愿咱们的百姓安居乐业,洲土家园富强繁荣,”
张文博试探道:“凡一老弟啊,你当真不知道家国现在的情形?”
这样一说,反倒勾起李凡一的兴致,回话:“我一直在山中居住,两耳不闻窗外事,哪里能知晓这其中的缘故,文博兄就别卖关子了,还请道来其中,”
李凡一说完,张文博起身走向门口,向院落内看了一番,又转身关上门走回那张临时酒桌上,生怕隔墙有耳,偷听到他们二人的谈话。
张文博落座道:“是啊,你说的情况确实是国家当前遇到的难题;不瞒你说,如今的天下,内有靖王拥兵自重,外有苏国虎视眈眈,眼下我们这家园看似太平,实则内忧外患。这坊间也有很多传言,说什么靖王勾结苏国,助他一臂之力,谋权篡位,事成之后,靖王答应把幽、泰二州拱手相让,算是对苏国的答谢,”
张文博冷笑一声继续道:“我看未必,众人皆知,靖王是位有野心的人,就算是有谋逆之心,也不会有求于邻邦敌国,那样是自寻死路。这些年来,家国表面上修生养民,实则屯粮练兵,说不定啊,这战事一触即发,”
李凡一听完楞了半晌,说不出话来,过了良久道:“文博兄对我讲这些,如一阵寒风刺骨,我当真不知道天下是这般情形,”
张文博早已醉意上心头,自言自语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世人皆知,却不一定警醒每个人,若能被国家所用,要为国为民分忧才是,”
二人不时喝着酒,就这样继续聊着天,越是尽兴,挑灯彻夜长谈,不知几时,屋内鼾声四起,梦里有位佳人,何时能再相见?
………………………………
第九章 俏姑娘招人训斥,父母命乱点鸳鸯
生生情缘绵绵意,冥冥天意意中人。说不清凡间仙子,道不尽红尘往事。
兰玉和李凡一道了别,和可欣回往家中,一路上,兰玉一来提心吊胆,生怕回家晚被父亲责骂,二来心生情愫,不舍那位翩翩公子。
可欣道:“小姐,你有心事,平时不这样的,让我来猜一下,不会是舍不得刚才那位公子吧。”
这话说到兰玉心坎里了,瞬间涨红了脸,娇羞万分,道:“你这丫鬟,整日里闲心不少,嘴巴又厉害得紧,你再这样乱说话,以后真不带你出来了。”
可欣道:“哎呀,小姐,我不是看你心事重重逗你一下嘛,这回去晚了,又得挨老爷骂了。”
兰玉道:“你平时的机灵劲都哪去了,不会从后门进去啊!”
可欣道:“小姐,老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真要责怪起来,你觉得有用吗?”
兰玉道:“现在管不了那许多了,只能是如此了,到时候你可要机灵点。”
可欣道:“知道了,小姐。”
这会兰玉父母正在家中,知道兰玉还没有回来,兰玉父亲发着脾气,兰玉母亲则在旁边劝解。二老正说话之时,管家进来通报,有人求见。
话说,来访的是这马员外,马员外在原有家业的基础上,如今是日益壮大,现在已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财主富商,有钱有势。家中的田地、钱庄、大小买卖多到数不过来。马员外带着他的儿子马超前来拜见兰玉父母。
要说这马超,生得是眉清目秀、身躯八尺,平日里喜欢舞弄些枪棒,可是那般纨绔子弟、浪荡公子、没个人样、不成正形,虽在家中负责打理部分家业,也只是做做样子,实则没有他爹那般经商头脑。
马员外从门外进来,拱手道:“小人参见大人,大人近来可好?”
兰玉父亲压制着心中的不悦,道:“多谢员外惦记,一切如常。”接着继续道:“员外快里边请,有些日子没来,别来无恙啊,今日登门,不知有何事?”
员外道:“也没什么事情,恰巧和犬子路过府上,就进来了,这夜里来打扰,还请大人见谅。”接着继续道:“还不拜见伯父伯母。”
马超把手中提的礼品放到桌子上,弯腰拱手道:“小侄马超见过大人,见过伯母。”
兰玉父亲哈哈一笑,道:“令郎真是越发精神了,快请坐。管家,快上茶。”
员外道:“难得大人夸奖,我经常教导犬子,要他向大人多学习才是啊!”
兰玉父亲道:“员外哪里话,年轻人自有他们的一片天地。我尚老矣,就等着皇上点头,准许本官回老家颐养天年了。”
员外道:“大人为国为民日夜操劳,尽能如此谦虚,怎能不令人心生钦佩,”接着继续道:“怎不见大人的千金呢?”
兰玉父亲道:“噢,她上街去玩,这会还没回来,也怪我,平日里把她给惯坏了。”
员外道:“大人这是哪里话,年轻人不能老是在家里待着,应该多出去走走才是,等成了家,或许就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几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兰玉父母都感觉马员外话里有话,‘说话听声,锣鼓听音’,和人聊天,不是听他说了什么,而是没说什么,兰玉父亲察觉到,马员外多次登门来,难不成马员外想攀亲事?兰玉自然是他的心头肉,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可有时候兰玉确实调皮不懂事,也真想让她早点嫁出去为好。
此时兰玉和可欣已经走到了后门,推门进去,蹑手蹑脚往屋内走去,虽回的是自己家,却向贼人一样,生怕被人瞧见。
正庆幸之时,一位丫鬟敲门进来,道:“小姐,老爷和夫人都在大堂等你过去呢!”
兰玉刚落肚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道:“噢,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白天在街上打斗一番,也不成个样子,兰玉赶忙打扮一下,怀揣着那颗忐忑的心去向大堂。兰玉原本担心父亲会责怪自己回来晚,却浑然不知,该担心的是另一件事情,京城的公子哥这会正在府上,看样子像是有提亲之意。
兰玉来到大堂,父亲压制着怒火,让她向员外问好。兰玉向马员外问了好,又和马超点头示意一下,便落了坐,马员外自然是夸赞兰玉一番,貌美如花、知书达理、懂事大方……
兰玉自是以理相待,不在话下。不过兰玉父亲这会还在气头上,不想理她。
这时,马员外动了心思,开口道:“大人,小人听说,前些日子大人得了一副唐伯虎的山水,不知大人能否让小人开眼,观赏一番?”
兰玉父亲确实有一副唐寅的山水,看来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开口道:“员外为这事而来啊,都说员外火眼金睛,本官也不知是不是真迹,员外请吧,一起鉴赏,”
员外道:“大人抬爱小人了,和大人比,小人自是眼拙。画作是大人所得,那自是真迹,定错不了,大人请,”
二人只顾去观赏画作,马员外乖嘴蜜舌,不在话下。兰玉母亲则去忙别的事务。
大堂留下兰玉和可欣还有马超,马超道:“今儿个我在街上瞧见你了,没想到你还会武功,我那位朋友可被你打的不轻啊!你回来这么晚,不会是和那位帮你出头的公子在一起吧,姑娘可要留意,我看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兰玉本来就有些有些莫名奇妙,一听马超说着李凡一的不好,瞬间就来气了,道:“噢,原来你和那刘三是一路货色,怪不得说话如此不着调,你别自以为是,我和谁在一起,做什么事,不用你来教我。再者,你这副德行,本姑娘劝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省得以后遭罪。”
马超道:“呦,千金小姐这可是生气了,你还别说,这副样子更讨人喜欢了,你该不会是对那位公子有意思吧,看他那副穷酸样,怎么和本公子比。不瞒你说,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爹这次登门来,就是商讨咱俩的婚事的,以后我既要疼你又要管你……”
兰玉一听,瞬间怒火中烧,大声道:“本姑娘喜欢谁那是我的事,嫁谁都不嫁给你个臭无赖,这是我家,你给我滚,本姑娘再也不想见你。”
马超道:“呦呦呦,这可由不得你了,虽然你父亲在朝为官,可女儿还是要嫁人的,你我正好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共享那花前月下。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用不了几天,我爹就会找媒人来你家,你就等着跟我入洞房吧,你这样的美人,想想都美啊!哈哈哈……”马超说完一阵浪荡笑声。
兰玉蹭一下从椅子上窜起来,指着马超鼻子大骂道:“你这般腌臜之物,再不滚,信不信本姑娘打得你满地找牙。”
可欣赶忙过来,牵着兰玉的手,低声道:“小姐,咱们犯不上和这种人动怒,走,咱们回屋去,”
马超道:“姑娘别这般模样,一点都不像大家闺秀,看你嫁过去以后,我怎么收拾你。你若对那位公子有意思,好啊,我明天就去找刘三,让你以后再也见不到他。”
这边兰玉父亲和马员外正在书房欣赏唐寅的画作,听得嘈杂之声,忙从屋内出来,来到了大堂,兰玉父亲见兰玉骂骂咧咧,怒斥道:“这是家里的客人,怎可如此不懂事,成何体统,还不回你屋子去。”
兰玉父亲转身又对马员外道:“让员外见笑了,都是我给她惯坏了。”
兰玉气的直跺脚,急得哭了出来,扭头跑了出去,兰玉母亲赶忙跟了出来。
马员外本想让自己儿子和兰玉交流沟通一番,哪成想是这样的结果,马超这可给他父亲惹下大祸了,马员外真想找块遮羞布再找一地洞钻进去,着急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肯定怪不得令千金,定是我这不成材的犬子激怒了千金,才酿此大祸,还望大人恕罪,大人恕罪。今日多有叨扰,小人先行告退,待我回到家中好好教导犬子,改日小人再登门谢罪。”
马员外转身出门斥责马超道:“你个败家玩意,我的老脸都让你丢尽了,哼……”
兰玉跑回屋内,趴在母亲怀里哭诉着委屈“娘,女儿不要嫁人,不要……就算嫁人,也不嫁他那种泼皮无赖,满城里谁不知道,他马员外家有一位不学无术的浪荡儿子……娘,为什么你们做事从来不为玉儿着想,玉儿可是处处都随你们的意思,而忽略了自己……”
一来,兰玉就算嫁人,自然不愿嫁给马超这样的渣滓;这二来,兰玉今日已动了私心,心有所属。
兰玉父亲在门外听着,也知道错怪了女儿,可自己又放不下面子认错,内心万分自责。心想,自己一时生气,差点酿成大错,马家无论势力还是钱财,虽在京城数一数二,可他那儿子实在不成人形,表面上是门当户对,若真把女儿嫁过去,那可是害她一辈子啊。
这边马员外一路灰溜溜往家中走,今天他这败家儿子让他颜面尽扫。本想着高攀人家这门亲事,这下可好,心中的小算盘没打好。暂且亲事不可能了,赶紧想想,怎样把兰玉父亲给哄高兴了,先把今天的事情给了了,再说攀亲一事。
………………………………
第十章 马员外登门谢罪,臭味者小人心肠
说这马员外,小算盘打的啪啦响,本想着高攀人家这座大靠山,哪成想被马超搅得一塌糊涂不说,还得罪了兰玉父亲。生意经营的再好又如何,怎奈何那败家儿子,是个什么玩意。
马员外回到家中大发雷霆,对马超是一顿数落,马超自是不以为然,哪里晓得天高地厚,哪里知道父亲那良苦用心。
马员外道:“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如今生意越来越难做,想找一个依靠,你倒好,在人家家里作威作福,耍你那公子性子,真以为自己成气候了。家里的生意打点不来就算了,整日里就知道和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能有什么出息。瞧瞧你张伯伯家的孩子,跟你一般岁数,家里的生意已经能撑起半壁江山了,再看看你自己。”
马超一听也急了,道:“爹,你要这样说话可就伤人了,从小到大您从来都不认可我,张嘴闭嘴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您别老把自己的理想寄托在我的身上,我现在吃喝玩乐逍遥自在的,有什么不好,我可不想像您一样每天累个半死不活的。”
马员外听了更来气了,用力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碗都掉地上了,气道:“吃喝玩乐,你要没我这个老子,你早就饿死街头了。”
马超道:“那也用不着你管,家里的买卖我上下经营,也花了不少心思,”
“放屁”,马员外打断马超的话,接着继续道:“还好意思说你经营家里的买卖,要不是我多次留心给你兜着,家里这些基业早让你败光了,”
马超道:“好,以后家里的事务我一概不管,你自己打理去吧,我就是上街要饭也不愿在家让你整天数落我,”说完,摔门而去。
马员外道:“滚,有本事走了就别再回来,总有一天得让你这败家玩意给气死……咳咳咳”马员外气的咳嗽起来,马夫人和丫鬟忙跑了进来,安慰着员外。
马超生着气从家中出来,心想,家中做的都是正经明白生意,干嘛老去巴结那些所谓的官员,和自己那些酒肉朋友有何区别。越想越气。自己这样怎么了,你不待见我自然有人待见,不回家才好呢,爷自潇洒快活去。
一路晃晃悠悠,不知该去哪,一时想到了刘三吃了打,便来到刘三的府上。
只见刘三趿拉着鞋,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副落魄公子模样,大跌三爷形象。
马超见状,假装一番,道:“三爷,几日不见为何这般模样,准是又和人打架啦?小弟不知情,这空手而来,三爷休要怪罪与我。”
刘三道:“老弟能来看我刘三,便是情义,谈何怪罪,快请坐,三爷我出丑了,估计全京城人都在看我笑话呢。”
马超道:“三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刘三叹气一声,接着,一五一十把在街上收银子被打的情况说了一遍。
其实马超当时在场,瞧得是一清二楚,生怕连累自己,双方动手时,就悄悄的躲开了,哪知被人打成这番模样。
马超道:“岂有此理,此事不能就这么了了,京城这地界,岂容他人在这撒野,此仇非报不可,不光要让他们赔银子,还得将他们打入大牢才是,让他们也长长记性,三爷可不是好惹的。”
刘三道:“容我身上的伤好些了,就去找那韩大人,定要给爷个说法,这么些年来,我刘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顺风顺水,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定不会轻饶他们。”
马超道:“三爷,那几人长什么样住哪您可记得清楚?”
刘三道:“模样记住了,嘿,还有个小美人呢!只是不知道他们住哪,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进京赶考的落魄书生。”
马超道:“那就好办了,进京赶考的大都是些穷酸书生,无非住的是那几家客栈,这街头不管是做买卖的还是看热闹的,肯定知道这几人的住处,这事交给我了,待会我就派人去打听他几人的住处,还三爷一个公道。”
马超私心作怪,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且不知兰玉是否对李凡一动了心思。一来,自己和家父却因兰玉折了面子,心想着要教训李凡一出心中这口恶气;二来,就当是为刘三办事了,还能落个顺水人情,岂不两全其美。
刘三道:“对了,今日怎么有空到我府上,难不成又和老爷子吵架了?”
马超道:“别提了,我家老爷子就没和我正常讲过话,我也从没让他高兴过,管他那许多呢,他有他的活法,我有我的世界。”
马超继续道:“不提这糟心事,三爷,这万花楼可新来几个姑娘,都是头牌,保准让你潇洒快活,要不咱上那解愁可好?”
刘三平日里蛮横不讲理,一时吃了打,心中自是闷闷不乐,今天马超能来到访,让刘三心中多少有了些慰藉。可自己这番模样,自是怕人笑话不愿出门去。
遂道:“改天吧,你瞧我这德行,能出得门去?今天就在家里喝点便是,”遂吩咐家中的下人,好酒好菜招待。
二人不时对饮,划拳畅谈,各自吐露着心中的不悦。
先不说这二人想着如何作恶,且说马员外。得罪了兰玉父亲,也是吓得不轻,加之被那败家儿子一气,病倒在床上。
家里的丫鬟佣人是又请郎中又煎药,这一通忙活到大半夜。马超母亲生性懦弱, 看不得眼前这一切,心疼自己夫君,又不忍责怪自己那儿子,夹在中间,不知如何劝解,只顾自己偷偷抹眼泪,一句话都不说。
谁能不知马员外这是心病,心里那块石头还需自己解决。
马员外躺在床上,微微闭眼,思绪万千。转过天来,不听众人劝阻,便下了床,叫来家里的管家,吩咐着备些金银细软,古玩字画。
他不敢再耽搁时间,不管兰玉父亲能否包涵这件事,自己尽量打圆场吧。
管家告知一切准备停当,马员外坐着轿子便前往那宋府,门外递上拜贴,怀揣着希望,心里却又忐忑不安,不知兰玉父亲是否在家中,只听家丁告知“我家老爷出去办事,还没回来,员外晚些再来吧,”
马员外忙道:“敢问宋大人何时回来?”
家丁道:“老爷没说,我们也不便多问,员外还请回吧!”
马员外失落至极,只好灰溜溜先回往家中,独自在院落中来回踱步半晌,又差人备轿前去,这回没吃闭门羹,马员外忙差下人把备好的东西拿进去。
兰玉父亲知道员外的来意,这几日,兰玉在家中一直闷闷不乐,不想他再提及此事。
马员外从门外陪着笑脸往大堂走,开口道:“小人给大人请安了,大人公务繁忙,小人又多次来叨扰,还请大人见谅,”
兰玉父亲道:“员外客气了,听管家说你上午便来过,本官正好在朝中和万岁谈些事情,本官这前脚刚进屋你后脚就跟来了,”
马员外道:“小人明白,小人明白,大人功高劳苦,又深得万岁喜欢,乃是万岁圣明,百姓之福啊,”
说着,马员外把带来的东西一一呈上,继续道:“那天在府中,小人那犬子不知天高地厚,惹得小姐生气,在家中小人已经教训他了。大人您‘宰相肚里能撑船’,还望不和这小辈人计较,且饶得他这一回。这本该带犬子一起来的,可又想,那没有礼数的人不配来登门,遂自己前来。小人这里备了些薄礼,还请大人笑纳,”
兰玉父亲听了,有些来气,也没正眼瞧那些东西。当然了,人家官居一品,又深得顺天爷喜欢,什么样的宝贝没见过,哪里在乎你这些小物件,开口道:“噢,员外费心了,这些东西你且拿回去,这件事本官不想再听,以后也别再提起,你若行得正坐得端,也不用如此费心,”
马员外听了,只好尴尬一笑,自知理亏,看来兰玉父亲一时不会开恩原谅自己那败家儿子,又闲聊几句,自知没趣,只好告辞。
回到家中,马员外的心病又加重一层,躺在床上,似病非病。
马超则派人去打听李凡一的住所,继续和刘三潇洒快活,心无他事。
………………………………
第十一章 佛堂寺兰玉情真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缘分何人懂,感情谁来明,思念,遇见,为何?或许,今生来世一遭,只为与你,一面之缘!
兰玉姑娘与李凡一在街上正义之道,巧然相遇,彼此不舍。
兰玉父亲是泰州人氏,宋姓,整日里不苟言笑,那是不怒自威。早年间追随先帝开疆扩土,后又为顺天爷出谋划策,辅佐奠定帝王基业,操劳国家大事,自是劳苦功高,在官场一路摸爬滚打,如今已是国家重臣,官居正一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以兰玉可是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官二代。
可这个时代对女子没有公平和自由可言,三纲五常,君臣父子;三从四德,苛刻女子。尤其是大户人家的女孩,打小就是在学习礼仪文化中成长,笑不露齿、轻行缓步、坐莫动膝、喜莫大笑、怒莫高声;须学女工,当知礼数,立身端正,方可为人。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打那天马超口出狂言,说要上门提亲,兰玉心里就一直闷闷不乐,好几天没有出门,实因自己已有心上人,兰玉真怕父亲一时糊涂,应下这门亲事。
可想,李凡一倜傥风流,大侠风范,佳人一面之缘,兰玉念念不忘,已经在内心萌发了情感的种子,这几天,那种冲动越发强烈,愿天涯海角,彼此相随,粗菜淡饭,终身余生。梦中有你的身影,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多想此刻你就在我的眼前,投身你的怀抱,告知我对你的思念犹如那河水泛滥,滔滔不绝,如此多好;风儿摇曳,白云流浪,可否帮我捎去安康?
二人住在同一座城池,此刻的距离却是海角天涯般遥远,我连你住哪都不知道,何时能再相见?可就算兰玉和李凡一在一起了,他们的家庭、身世、地位、彼此间的生活习惯、脾气秉性能否融合,这一大堆问题又摆在了眼前。
兰玉的母亲刘氏,平日里吃斋信佛,这天早晨,兰玉的母亲要去佛堂寺拜佛祈愿,兰玉也正好想出去走走,便前去找父亲商量,兰玉道:“爹,女儿听说母亲要去佛堂寺祈愿,女儿想陪同母亲一起前去,为爹爹和母亲祈福。”
兰玉父亲道:“你知道的还挺快,难得你一片孝心,就陪同你母亲一起去吧。你也好出去散散心,一路上注意安全,照顾好你母亲,可要早些回来,”兰玉的父亲用那种官方做派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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