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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义情天-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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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玄冥教看来和你八字不合,你不去找他们,他们反倒是送上门来了,毕方,这次你可以好好和他们切磋一下。”顾芩凨说的笑意盈盈,毕方却没有他那么好的兴致,只见毕方冷着脸,道:“还真把我当猴子逗,想打就打?那有那么好的事,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顾芩凨闻言偷笑,点头道:“好好好,这样子你终于不必那么无聊,整天没事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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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方坐在椅子上翘起大腿,远处扎马步的弟子们纷纷愁眉苦脸的看他,毕方打着瞌睡,头一会偏左,一会偏右。
弟子们也一会左磕磕右碰碰,毕方闭着眼睛说道:“平时让你们好好练功,你们今天玩,明天躲,倘若再有大敌进攻试剑山庄,你们还想像三大剑派进攻试剑山庄那样,成为丧家之犬,被人耻笑武艺不精?”
“庄主,我们知道错了。”有人低着头委屈的说着。
毕方道:“玉不琢不成器,你们不磨练自己,是不可能有所成就,试剑山庄的弟子走出去,可千万不能给我丢人,下次遇到其他门派的人挑衅试剑山庄,废话少说,给我打回去,有我给你们撑腰。”
“唉,唉,你们庄主是吃饱了撑着在这里瞎给你们上课,你们可千万别学他的张狂和嚣张,试剑山庄是天下第一庄,气度可不能忘了。”顾芩凨负手从后堂那边走过来,笑意盈盈的说着,弟子们见到顾芩凨来了,都对他诉苦喊累,毕方睁开眼低喝道:“别以为有人来救你们了,全都给我老老实实的蹲好。”
那群弟子立马委屈的扎着马步,一个个都可怜兮兮的看顾芩凨,只把顾芩凨逗的乐呵,顾芩凨朝他们做手势,让他们别急,自己走到毕方身边,笑道:“毕方,我接到了我大哥的飞鸽传书。”
“哦?有什么好事?”毕方笑着侧过身体和顾芩凨闲聊,顾芩凨坐到台阶上,笑道:“好事没有,麻烦的事倒是一桩又一桩。”
“巫教被偷袭,又没有一教之主坐镇,棘手一点也不奇怪。”毕方道。
顾芩凨当然知道这些因果,不过尧清的烦恼可不只是这些而已,顾芩凨朝着毕方笑道:“如果只是教主的问题,大哥也不会飞鸽传书到我这里,他已经接任了巫教教主之位。”
毕方闻言有些诧异,他低头想了想,叹息道:“尧清说来也是喜好逍遥自在,却总是心中有牵挂,他和巫教算来还真是纠缠不清。”
“是啊,谁料的到会这样,不过大哥既然愿意回到巫教,会接任教主之位也不算意外,毕竟这是慕容棠许给他的承诺。”
毕方笑着翘腿,“唉,你大哥才离开没多久,怎么觉得他好像又惹了许多事。”
“巫教内忧外患,大哥为了振奋人心,和唐门发生了冲突。”顾芩凨道:“大哥在信里提醒我们提防苍山派。”
“尧清的耳目倒是安排的好,连试剑山庄都了如指掌了,你啊,要是有你大哥一半的心思缜密就好了。”毕方打趣的笑话顾芩凨。
顾芩凨手臂一抱,道:“既然你这么嫌弃我管不好雾踪,那我明天就拿着包袱回雾踪,你可别再说静候佳期一起回去。”说罢,顾芩凨就跑了,毕方一听他说要走,立刻坐起来,那些弟子都期盼着毕方去追人。
毕方跨出一步,回头朝他们厉声道:“全部扎好马步,谁偷懒明天去后山挑水。”
“芩凨,你等等我,你别走啊。”毕方凶完弟子们转头又好声好气的去哄顾芩凨,走在他前面的顾芩凨不紧不慢,他轻笑着拐进房间里,心想看你还罚人,这下屁股坐不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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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来扬花似雪,窗楹上飞落的鸟儿正拍打着翅膀。
屋内塌上的男子一袭长大散落在肩头,他的侧颜犹如这墙外花开迷香的春色妖娆,不知何处飞来乐曲声,塌上的人睁开眼,随手拿起衣物披上身,他脚踏平底,开门而出,一身的紫衣随风飘扬,待他来到无名湖外,祭台上早已有人摆好古琴奏乐,那人面相阴柔,眼眸含情,笑不露齿,白衣如雪。
尧清轻拢紫衣,肩头已沾染柳絮,尧清轻声道:“靳九琴,好好的玄冥教不待,来巫教做什么。”
“我听闻你回来掌教,如何能不来看你。”靳九琴停止抚琴,抬头朝尧清嫣然一笑,“教主让我代替他向你问好。”
尧清面色如常,“你来也无用,要问好,让靳秋意亲自来见我。”
“教主思恋你如旧,他当然想来见你,可惜教务繁忙,他着实抽不开身,如若不然,他早已来到巫教。”靳九琴收起琴,起身轻笑着看尧清,“先前有人说你离开巫教,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
“去与留,都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们操心,回去告诉靳秋意,巫教随时恭候玄冥大驾光临。”尧清说完正欲转身,身后靳九琴拨弄琴弦,一道强劲的内力袭向尧清,尧清侧身躲过,靳九琴站在祭台上,长发随风扬起,忖的人如鬼魅,他冷清的看着尧清道:“教主说他会来接你去玄冥。”
“那你大可以回去转告他,我恭候他大驾。”尧清道:“我就只看他有没有这个能耐。”
“红颜祸水,这话说得太有道理,当年你舍不得慕容棠,不肯随教主去玄冥教,如今慕容棠已死,你还有什么舍不去,这天下之大,难道还没有一个让你看上眼的地方。”靳九琴道:“尧清,你会后悔你今日的选择。”
“他要来便来,要走便走,我从来不留他,今日我也不拦他。”尧清道。
“说来说去,你就是舍不得慕容棠,他死了,你也离不开巫教,我真替你可悲,生为他活,死不解脱。”靳九琴仰天长笑道:“你若是不肯离去,教主便会拆了你这个梧桐庙,他既要得到,就绝无失手的可能。”
靳九琴从怀里掏出来一封信甩给尧清,尧清接住,靳九琴笑道:“美人你可要好好保重,九琴拜别。”
尧清捏紧信,待靳九琴走远,他才拆开信,那熟悉刚毅的字体跃入眼中,只见“清影如旧,不识君心。”落款人,靳秋意。
尧清随手一扬,手中的信件化作粉末。
有人运起轻功落到尧清身边,他伸手要去看信,结果手中只余碎屑,钟英不高兴的喊道:“尧哥哥,这莫非是靳秋意写给你的情书。”
尧清闻言嘴角扬起笑,扬花如雪落在他眉间,春风吹落满白头,他问道:“你想多了,他只是孽根不改,咽不下一口气而已。”
“得不到你,当然不甘心了,换我我也不甘心。”钟英笑道,“尧哥哥,你就去收了靳秋意,我们巫教不就凭空得了玄冥那个邪教。”
“邪教骂邪教,你倒是往自己脸上贴金。”江柳负手来到无名湖,钟英回头看谢君诺也来了,吐舌头装傻。
尧清道:“如今江湖正是多事之秋,靳秋意此时倾巢而出必定有深意,你们别和他硬碰硬。”
“说来你和他也算是同门师兄弟,教主身故,他不来祭拜也就罢了,却还不肯死心,想你与他一同离开,唉,他是魔入心头,不肯改过。”江柳叹息道。
尧清道:“我肯认他做师弟,他却再不肯喊我一声师兄。罢了,他若是对我仍有恨,就让他来找我清算。只是这是我和他二人的仇怨,他不该牵扯其他人。”
江柳点头,他看看钟英,笑道:“你答应我今日去青玉堂,为何还不肯走。”
钟英撅着嘴,问道:“那你得送我走,我一个人去青玉堂,多可怜。”
江柳大笑起来,钟英笑笑闹闹,没一会儿江柳就带着他离开。
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谢君诺走到了尧清面前,尧清朝他笑的温柔,他伸手去抚摸谢君诺的脸颊,“你起的倒是早,人去哪了?”
“我出去看看,没想到你和玄冥教还有这么大渊源。”谢君诺道:“那个靳秋意真的是你师弟?”
“是啊,他是慕容……收的最后一个弟子。”尧清道:“不过,也是最叛逆的一位。”
“那他怎么做了玄冥教教主。”谢君诺不解。
“他本就是玄冥教主的儿子,当年慕容欺压玄冥教,抓回了靳秋意本意是做男宠,可我不答应,慕容就把他放入武堂学艺。”尧清道:“那时,我和他日日同伴,感情也颇有些深厚。”
“原来如此,你师弟岂不是恨死巫教了。”
“也许吧,我也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什么,我离开巫教去漠北前,他就已经逃走了,他走时不动声色,谁我不知道。”
谢君诺闻言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他这次回来,会不会就是为你?”
尧清闻言笑的煞是好看,他摇头道:“你想太多了,我这个师弟性情古怪,他心中有宏图霸业,才不会为儿女情长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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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章 靳秋意
谢君诺听他如此说,眼角都是笑意,趁着扬花飞落,湖光山色,尧清搂住谢君诺与他飞过湖面,踩到轻舟之上,谢君诺环顾四周山水一色,柳色新新,与尧清并肩而立,看苍茫大地。
尧清拥住谢君诺,道:“无名湖不见白雪皑皑,但四季如春,不知道你能不能住的惯。”
谢君诺轻笑着看他,“坏蛋,住不惯就不会跟着你回巫教,我说过,只要可以和你在一起,哪里我都愿意去。”
尧清心中欣喜,他就料得谢君诺不会嫌弃南疆贫瘠,不过能得他如此珍重的许诺,尧清心中也就更加安定。
一叶轻舟入湖心,天地万籁俱寂。
谢君诺靠在尧清怀中,与他谈心,他们二人在这里宛如天上的神仙眷侣好不自在,而湖岸边柳树飘摇,摇曳生姿,白鸟惊鸣,蝶飞燕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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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方在灯下与顾芩凨下棋玩乐,窗外树影斑驳,忖的夜寂寥冷清。
顾芩凨拿着棋子不肯落下,毕方瞪他,问道:“你还没想好该不该落棋?故意的!”
顾芩凨朝他笑道:“你不说什么时候去南海,我就不落棋。”
“我这不是在安排行程嘛,南海山高路远,去一趟得好好准备。”毕方摸着下巴考量道:“山下不是还有玄冥教没走吗,再说吧。”
“你就是和他们在比度量,四庄主让我催你去南海。”顾芩凨不悦的说着,毕方笑着看他,“君子兰,你可真是够贤惠,这么快就站到试剑山庄的阵营了,一会帮那些弟子避罚,一会又帮我四叔说我,你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顾芩凨一个棋子甩过去,歪着头笑道:“唉,话不能这么说,我也是为了帮你才做的这些事,你可不能全算在我头上。”
毕方拿着白子落棋,问道:“你就这么希望我去南海剑派?”
“毕寒庄主他们还等你去救他们。”顾芩凨道:“顺便我也可以回雾踪一趟。”
“既然你这么想,那我就只能今天下山一趟了。”说罢,毕方手一抚,棋局上的黑子都不见了,他放回原地,起身拿天地剑。
顾芩凨立刻站起身喊道:“喂喂,你怎么说风就是雨,你深更半夜去哪。”
毕方一脚踏出窗,笑道:“你来了便知道。”
顾芩凨看他那急不可耐的动作就知道他不是说笑,立马追出去。
花影香随,剑光灵动。
顾芩凨笑着追赶毕方,经过那片竹林,未听风声,已有琴音,毕方执剑而立,他截住顾芩凨示意他走远点,顾芩凨便乖乖的站在远处。
毕方剑柄一转,琴音所到之处皆是暗涌,顾芩凨道:“好一个琴音传功,阁下为何不现身。”
毕方环顾周围,目光变的嗜杀。
随着琴音传来一位青年男子的笑声,“毕庄主,多年不见,不知你可还记得在下。”
顾芩凨抬头,只见玄衣男子抱着一把古琴越过竹林落在毕方面前,毕方打量着他,“巫教弟子?”
“毕庄主,果然还记得秋意。”来人笑着向他颌首,“不过,我早已不是巫教弟子,玄冥教靳秋意在这里拜见毕庄主了。”
毕方目光一变,挑衅道:“原来你就是靳秋意。”
说罢,他主动拔剑,靳秋意以琴音来挡,他疾步后退,面色如常,“果然名不虚传,天地剑法当得天下第一。”
“你的刀呢。”毕方道:“拿出来。”
靳秋意握紧琴,摇头道:“我今日来并不是和毕庄主你打斗,我只是来共商武林大事。”
“你谈?”毕方道。
“我谈。”
毕方收起天地剑,冷笑道:“你倒是有资格和我谈,说,你这次来试剑山庄的目的。”
“苍山派乃我玄冥教的盟友,不到万不得已,靳秋意绝不会来招惹毕庄主,只是试剑山庄气焰嚣张,恐怕欺人太甚,那祁红的伤至今未痊愈,我若装疯卖傻,还如何取信于朋友。”
“哈哈哈,这就是你要来和我谈的事?苍山派,也配我手下留情,靳秋意,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毕方立刻毫不留情面的嘲讽道:“玄冥教倘若连巫教的事都未能处理妥当,就想染指中原武林,别说试剑山庄不给你面子,就是天极峰你也得奴颜卑膝。”
靳秋意一听巫教,脸上便是没了笑意,毕方再道:“我记得,你原该是慕容教主的亲授弟子。”
“不错,也是现任巫教教主尧清的师弟。”靳秋意道:“毕庄主,这天下武林唯有你的武功无人能敌,你怎甘心屈居人下。”
“屈居人下?”毕方轻笑,“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试剑山庄屈居人下了。”
靳秋意脸上笑意未减,他道:“毕庄主果然豪气云天,不慕名利,我会记着你今天的话,还望毕庄主多多保重,告辞。”
“恕不招待。”毕方负手而立,靳秋意眉眼低垂,转身一跃伸手敏捷的离开。
他刚走顾芩凨就忧愁的走到毕方身边,毕方抱着手臂看着远方。
顾芩凨道:“他的武功很高深,方才接住了你的内力。”
“玄冥教的流霜刀,就在他的琴弦下。”毕方道:“他与尧清武功应当不相上下。”
顾芩凨有些惊讶,但是很快就收敛了情绪,“照你这么说,他方才是故意不出手的。”
“流霜刀不敌天地剑,他不会贸然动手,这次来,他应该是为了试探我的态度,若我不涉江湖,他方可对巫教下手。”
“他既然是慕容棠的弟子,为何会对巫教心存歹念。”
毕方回首轻笑,“这个嘛,自然要问你大哥才是最清楚,恐怕又是慕容棠留下的糊涂账。”
顾芩凨低下头苦思冥想,这个玄冥教想来和巫教真是有莫大的渊源,这事还得以后找尧清问问才行。
本以为毕方打算回去了,谁知道没一会,毕方就抓起顾芩凨的手乘上天地剑下山,这夜黑风高的,御剑走的远,没多少功夫到了山下玄冥教扎营的地方,毕方和顾芩凨走到他们的主帐外,顾芩凨其实非常不明白,身为堂堂天下第一高手,毕方怎么就能学的这么好一手偷鸡摸狗,坑蒙拐骗的招数,这实在是和他太不符了。
毕方看顾芩凨瞧他的眼神怪,给他使眼色让他注意听里边的话。
“祁红,这里的事也该告以段落,你不会真要玄冥教和试剑山庄正面冲突才肯罢休吧?”声音是靳秋意。
顾芩凨讶异,没想过靳秋意这么快就下山了,他到底练的是什么轻功,毕方毕竟是御剑下山的,他却不输毕方。
毕方也有些奇怪,他皱眉,继续偷听。
祁红气若游丝,低声道:“咳咳,我师父让你来,就是为了震慑试剑山庄,你心不在此,只求速来速去,心里又在想着什么。”
“原来在你看来是这样,祁红,你还真是误会我了。”靳秋意道,“我志不在试剑山庄,现在谈这些还言之过早。”
祁红笑着,“好,那我倒要看看你胸怀大志,能做出什么大名堂。”
此时,毕方扯过顾芩凨的手,把正在看热闹的他带走,飞过屋檐,去到镇上,毕方走进酒家,顾芩凨追着他喊,“你什么意思,你耍我呢,让我跟着你跳上跳下。”
毕方笑着坐好,顺便把凳子踢到顾芩凨脚下让他坐好,顾芩凨瞪他,然后一屁股坐下去,“偷听几句话,亏你费劲。”
“这几句话就够了。”毕方道:“明早我们出发去南海。”
顾芩凨道:“你不怕靳秋意对试剑山庄不利。”
“他心在巫教,不会擅自动手。就算他要对付试剑山庄,我也不是吃素的,好了,问多了,你赶紧点东西吃,我饿了。”毕方浅笑着看顾芩凨,顾芩凨立刻听话的喊小二,虽然脸色并不是那么好,但狗腿还是做好了。
“吃好喝足后,是不是要回试剑山庄。”顾芩凨问道。
“是啊。”毕方看他。
“那天你把祁红伤的有这么重吗。”顾芩凨道,“看样子,人都快不行了。”
毕方道:“没有,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有点蹊跷。”
“她要是死了,你就是摊上罪名了,苍山派和你没完。”顾芩凨笑的得意,毕方闻言却像明白了什么,道:“你说的好像还真有那么一点道理。”
顾芩凨好奇的看毕方,问道:“唉……你怎么……”
酒家外传来马蹄声,有人大喝一声,“那毕方就在里面,走,这等卑鄙小人,人人得而诛之!”
毕方为自己倒茶,显得波澜不惊,顾芩凨却坐不住了,一拍桌子站起来,“哪个不长眼的在这里说横话。”
屋外苍山派众多弟子手拿刀剑冲进来,指着毕方道:“你这个杀人魔头,竟敢杀我苍山派大师姐,今天我要为我们大师姐报仇!!”
毕方悠哉的坐着,完全不看这些弟子,等到他们快近身,顾芩凨拿起水壶往前一洒,内力催发,冰刃刺去,有人鬼叫道:“怪物!!这是何等妖术!!”
顾芩凨脚踩桌子往前去,他化水为剑指着这些人,问道:“口说无凭,你们有证据说是毕方杀人。”
“大师姐身上布满天地剑法的剑伤,死相凄惨,要不是毕方,这当今世上还有谁会天地剑法!?”
顾芩凨不忿道:“那你怎么知道她就是死在天地剑法上。”
“玄冥教主多年浸淫武术,就是他看到毕方从帐营里逃出来,这个狗贼不仅杀了大师姐,还对她行了不轨之事!”
顾芩凨越听越愤怒,他冷声道:“你们蛇鼠一窝,胡说八道!”
“我师姐走的衣不蔽体,有人看到他从帐营离开,还有你,雾踪岛主,你和毕方本就同流合污,我看蛇鼠一窝的是你们才对。”
一言不合,顾芩凨立刻冲上去与他们打斗起来,屋外传来琴音,绝世独立,犹如美人出浴,惊艳四座。
毕方拿起天地剑一个纵身搂住顾芩凨出了酒家,苍山派弟子奋力追出,毕方落到一里外的屋檐上,顾芩凨在他身侧。
孤星悬空,琴音流转,宛如渺渺尘烟,散入四海。
靳秋意正在抚琴,他身侧有人一身黑衣,正执剑在他身侧。
顾芩凨一看那人,震惊到不知如何开口。
“绝夜,他们你可认得?”靳秋意低笑着,毕方握紧天地剑看着眼前那位被靳秋意称为绝夜的男子。
绝夜冷漠的看他们一眼,“不认识。”
顾芩凨摇头,喊道:“大师兄!我是芩凨。”
绝夜目光一沉,冷然的看他,毕方看着他的眼睛,对顾芩凨道:“他已经被摄魂大法控制,你别再喊他了。”
“怎么会这样,毕方,是你亲手葬的大师兄……”顾芩凨百思不解,在三江,明明大师兄已经身故,为何他现在还会活着。
本该是喜悦的重逢,却暗藏杀气,毕方看着靳秋意,“我真是小看你了,靳秋意。”
靳秋意停止抚琴,轻笑着看毕方,“毕庄主抬爱,秋意受之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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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零一章 摄魂琴心
顾芩凨不等毕方开口,立刻回道:“卑鄙,无耻。”
靳秋意倒没想到顾芩凨会对他破口大骂,眼中笑意更浓,他笑道:“阁下就是雾踪岛主,我尧师兄的胞弟。”
“是不是与你何干?”顾芩凨不领他情,嘲讽道:“就你这白眼狼,也敢说尧清是你师兄。”
“我那美人师兄艳绝天下,谈笑风生,你这个弟弟为何没有他半分解风情。”
他如此说话,更是激怒顾芩凨,“风情个屁,少在这里说下流话损害我大哥。”
说罢,顾芩凨运起冰魄相向,绝夜立刻挡在靳秋意前面,顾芩凨心中更是愤慨,“大师兄……你要对我拔剑……”
绝夜毫不犹豫的拔出剑面对顾芩凨,端看他们挥剑相对的情景,靳秋意再度拨弄琴弦,毕方抱臂在旁,靳秋意道:“毕庄主,你我是友是敌全凭你一念之差。”
毕方冷笑一声,轻功一跃,挥剑而起,靳秋意也不妨多让,早已防备着毕方,他们剑影雾踪,琴音震心,你来我往,两方打斗皆是不分上下,毕方手中的天地剑越是靠近绝夜就越发不受控,毕方心知抉衣当初以血开剑,这天地剑与他来说就是一体。
正在顾芩凨避开绝夜的剑法时,天地剑猛地从毕方手中挣脱,它浑身杀气暴涨,直逼绝夜而去,靳秋意甩开毕方,拔出他的流霜刀,以抵抗天地剑。
杀气渐浓,顾芩凨不解为何天地剑突然发狂,毕方凝神,以内力往前抓住天地剑,一股强大的杀气侵袭毕方,他双眼通红,仰天长啸,一剑刺向绝夜,靳秋意以流霜刀抵挡,两方都是不受控制,顾芩凨眼看他们陷入混战,绝夜却趁机窜来要杀顾芩凨,顾芩凨连连后退,毕方道:“靳秋意!”
然后,毕方挥剑一扫,强大的内力瞬间让绝夜和靳秋意口吐鲜血,连带着顾芩凨也被抛下屋檐,摔到地上,他捂着胸口吐了两口血,天地剑还在发狂,靳秋意嘴角的鲜血未褪,他弹奏起琴乐,毕方握紧天地剑闭上眼。
再度睁眼,毕方立刻飞下屋檐扶起顾芩凨,他眼中都是对顾芩凨的关心,顾芩凨朝他轻笑,“没事。”毕方恼火的把天地剑收入剑鞘,再看去,靳秋意和绝夜都已经消失。
顾芩凨道:“毕方,这盆子脏水他是洒到你身上了。”
毕方伸手为他擦着唇边的血迹,“这些都别管,走,我为你疗伤。”
毕方抱起顾芩凨,不顾他的挣扎,强行把他带走。
====
泉水叮咚作响,毕方温柔的褪去顾芩凨身上的衣物,他搂着顾芩凨入水,春水刺骨,对于顾芩凨来说无碍,毕方却是打了个激灵。
顾芩凨浅笑着看他,毕方看着顾芩凨被水光忖的眉目清灵,眼中也不知是情动还是喜悦,反正看的顾芩凨心口乱跳。
不等顾芩凨开口说话,毕方便扶着他的肩膀凑过去吻住了他的嘴唇,软软的,还有点血腥味,不过,带着甜腥,毕方撬开顾芩凨的嘴,深入的去探索,池水虽然冰凉刺骨,两人却是越发缠绵。
顾芩凨随着水波将他湿了的长发拢到身后,毕方眼角风流带笑,对顾芩凨满是宠溺,顾芩凨搂着他的脖子,笑道:“再磨蹭下去,今夜就别回试剑山庄了。”
“那好,听你的,今夜就露宿在此。”毕方说罢,捞起顾芩凨与他卧在草涧边,顾芩凨黑发如瀑,额角花印俏皮,他笑的气喘吁吁,毕方封住他的唇,手慢慢的触碰到他。
都说情爱动人,让人迷失自我,顾芩凨却觉得此刻他很清醒,一声低喃,酥入心窍,毕方咬着他的肩膀,那温热□□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顾芩凨脸色红润,唇色如血。
顾芩凨看着头顶那寂寥的星辰,耳边的虫鸣,越发催情噬髓,毕方低沉的气息就在顾芩凨耳边,他不断的抓紧毕方的手。
白头鬓角雪寒霜,轻吟耳畔情断肠,未了是谁送春意,只恨今朝夜未央。
“芩凨……”毕方温柔的唤着他的名字。
顾芩凨捧着他的脸,毕方道:“累不累?”
顾芩凨摇头,笑着看他。
顾芩凨在他耳边笑道:“不累,只要是你在,做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
毕方轻笑一声,低声道:“你个笨蛋。”
爱语都被热吻代替,顾芩凨巴望着毕方再失控点,最好是狂性大发,不知分寸,他轻咬着毕方的嘴唇,唇边都是甜蜜的笑意。
=====
第二日,衣衫不整的毕庄主带着衣衫整齐的顾岛主回到试剑山庄,关上房门,他们又在里边切磋“棋艺”,众弟子纷纷表示庄主有情况,有人偷趴在窗边看,只见顾岛主白衣如雪,忖的好似仙人一般坐在桌边打瞌睡,而他们庄主坐在他对面拿着棋子半天一动不动。
弟子们羞愧的想着自己的思想太不端正了,灰溜溜的都走了,他们一走,毕方就扶了棋局,他抱起熟睡的顾芩凨的回床,结果亲一亲,摸一摸,身体就不由自主的贴到了顾芩凨身上,解开衣物,趁他迷糊着可爱的回应,毕方得寸进尺起来。
毕慕星从他房前走过,听闻毕方昨夜下山,今日回来向他请示,毕慕星敲门,觉得自己还是来看看他比较好,敲门无人回应,一推,门开了缝隙,毕慕星走进去,只见毕方侧躺在床上,眼睛张的老大的看着毕慕星,“四叔,你回来了。”
“怎么这个时辰了,还在午休?”
“是啊,昨夜乏了,补眠。”毕方道:“四叔,我明日就出发前往南海,山庄就交给四叔打点了。”
“你去吧,尽早救回你二叔。”毕慕星说罢就退出房间,顾芩凨裸着手臂勒住毕方的脖子,从他背后冒出来,“差点就被……”
“捉奸在床,我知道。”毕方道:“嘘,来来来,再亲一个。”
顾芩凨拧他大腿,“亲个屁,起来。”
“芩凨。”毕方翻身把他压倒,两人你推我笑,顾芩凨的脸颊就变的绯红,昨夜里太暗,还不能把顾芩凨看清,这光天白日两人亲热,毕方逗的他低笑不止,两人沉醉在温柔乡,彻底放纵了一回。
隔日,马准备好了,毕方伸着懒腰出门,顾芩凨拿着包袱抱着天地剑,上马后,顾芩凨唏嘘,“为何每次来试剑山庄都觉得匆匆忙忙,一转眼就又要走了。”
毕慕星在山庄门口向毕方挥手,叮嘱道:“方儿,一路小心。”
毕方回头朝他笑道:“四叔保重。”
顾芩凨扬起鞭子抽毕方的马,两人要出门了还不像样子,成天就打打闹闹,毕慕星笑着摇头,在一众试剑山庄的弟子目送下,毕方和顾芩凨策马而去。
=====
此去南海,路途遥远,毕方和顾芩凨途经无忧谷,过门而不入,毕方看着云雾里那远隔尘世的无忧谷,扬鞭而去,离开晋阳县,南进,一路风平浪静,但是顾芩凨收到了几封雾踪的飞鸽传书,他的师弟们思念他,望他早日回去,顾芩凨趁着夜深写下速归的回信,夜雨阑珊,毕方靠在窗边喝酒,顾芩凨在他身侧与他一同听雨。
“这次去南海,恐怕会有陷阱。”毕方道,“摄魂大法出自龙家,芩凨,你要小心。”
“大师兄的事现在我还不太担忧,反倒是天地剑,让我觉得有些后怕,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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