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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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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煆桀冷冷的瞄了他一眼才接过布巾擦脸,焦孟良低垂着头不敢看他。
换洗了两次布巾,焦孟良又递过铜杯和放好牙粉的软毛刷,擎煆桀没看他就接过来了,焦孟良暗暗松了口气。
漱了口,洗完脸,捧着水盆、布巾和整理床铺的三个侍女下去了,房里还有一个捧着衣服的侍女和动手伺候的焦侍从。
房间里一下子变得空旷起来,焦孟良顿觉脑袋嗡嗡的叫,心慌乱跳,手脚冒汗,浑身都不对劲起来。
擎煆桀站起来伸开双手,眼睛盯着还没有动作的焦孟良,焦孟良哆嗦了一下,硬着头皮走过去,不敢对上那双冰冷凌厉的黑眸,勾着头只盯着那洁白的衣物看,微颤着手,笨拙的帮他脱下里衣。
洁白的里衣滑下,露出麦色的胸膛,肌理分明,结实紧致……那触感,柔滑强韧……焦孟良双手放在堡主的衣襟上,半脱下堡主的衣服,盯着堡主的胸膛发呆。
室内静寂异常,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暧昧的空气缓缓流淌。
寂静中擎煆桀垂眸看向大胆侍从,发现他的视线所落的地方,感觉那带着木质淡香的炽热气息喷在下巴上……擎煆桀喉间一紧,本来晨起就敏感的部位再次不受控制的蠢蠢欲动,前晚使用过度的私处也敏感的收缩起来。
捧衣服的侍女始终低着头,没看到两人的异样。
八月柔和的晨光笼罩着已经完全苏醒过来的擎家堡,忙碌的人们在晨光中低声交谈穿梭。
因为纵欲过度昨日堡主已经罢工一天一夜的,幸好最近事务不是很多,要不然他铁二就惨了,他除了对武功医术在行外,对处理事务一点都不行,要他做那些事简直就是煎熬。铁二一边庆幸一边匆匆的向堡主的书房走去,铁一不堡里,即使对那些事不在行也要早早的到书房去等着看堡主有没有什麽重要的事吩咐的,现在已经迟了半刻锺了,老天保佑今日堡主心情不错。
铁二赶到书房发现堡主还未到,庆幸的同时不免担忧起来,要是堡主从此沈耽於那粗汉的“美”色而不理堡中事务,那……铁二白着一张清秀的脸,施了轻功向堡主的卧房奔去,害得堡中的侍卫以为发生了什麽大事。
院中静悄悄的,铁二不敢贸然推门进去,遂抬手敲了敲门。
体内蛰伏的猛兽慢慢的苏醒,叫嚣着要冲出牢笼,擎煆桀呼吸粗重,极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将自己的侍从扑倒。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实际上只是须臾而已。在擎煆桀就要再次失控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把两人从暧昧的气氛中拉了出来。
擎煆桀出声让铁二到书房等候,声音暗哑磁性。
焦孟良从呆楞中回过神来,慌慌张张的把堡主的衣服脱了,拿过备好的衣服笨拙的帮他穿上。
穿好衣服,在试了两次除了把堡主扯痛外都没有成功梳好头,擎煆桀怒火飙升,焦孟良只好悻悻的退到一旁,让侍女来梳头。
终於服侍好堡主起床一杆事宜了,焦孟良暗暗抹了把汗,跟在堡主身後往书房走去。
焦孟良虽然没读过书,但是跟村里识字的书生学过三个月,他天资不错,有老师带入门後,自己就学了很多字,阅读攥写都还行。明知道焦孟良不是很会磨墨,擎煆桀硬要他磨,焦孟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出了一身冷汗总算勉强合格了,又帮堡主换了茶才默默退到一边。
铁二在一旁看看退到一旁抹了把冷汗的粗汉焦孟良又看看埋头工作的堡主,想到前晚听墙角的事,暗暗咂嘴,总觉得书房内的气氛很不对劲,但又不敢出声,只好悻悻的翻看手中的医书。
擎大堡主习惯早上起来的时候练半个时辰武,午饭前再练一个时辰,晚饭半个时辰後又练一个时辰,没有要紧事一般不会打乱,但今早却因为醒得迟没练武,要是铁二知道了这一层,肯定会更加忧心的,真怕堡主会被那粗汉迷惑而荒废正事。
晚上再服侍堡主沐浴的时候焦孟良极力让自己镇定,目不斜视,一直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让自己不要害怕不要颤抖,那晚堡主练功入魔才会那样的!
许是老天听到了焦孟良的心声而可怜他,这一日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过了,只有一点让焦孟良摸冷汗的,堡主说他是他的贴身侍从,晚上要睡在他寝室的外间,随时听候吩咐。焦孟良冷汗直冒,想要反对,却呐呐地什麽也说不出来。
铁二在一旁听了也冷汗直冒,堡主从来不让人在他的寝室过夜,即使是外间也没有过,这叫焦孟良的粗汉到底有什麽特别之处啊!?铁二恨不得马上去信把其它的铁卫都召回来,告诉他们堡主迷上了一个山野莽夫,擎家堡危矣!
大傻哥知道焦孟良要搬到堡主寝室那住,直叹焦孟良运气好,被堡主看中了,今後前途无量啊!既羡慕又替他高兴。
焦孟良苦着一张脸,有苦难言。要是让爹娘知道他曾跟个男人这样那样,爹爹还好说,娘肯定会打断他的腿。跟男人在一起,可是不合伦常断子绝孙的事,娘不扒了他的皮才怪。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那晚的事过後整整五天堡主都没有强迫他再做那种事,除了有时堡主会用吃人的目光看着他之外,一切都非常平静正常,焦孟良渐渐放下了心,果然堡主那晚是练功出了岔子才会那样的!
焦孟良觉得堡主除了高高在上对人冷冰冰外,其实是十分不错的,不会无缘无故打骂下人,做事认真,武功高强,要是大哥看到他的话肯定崇拜得很。在一日擎大堡主用冷冰冰的语言命令他不要在一旁站着浪费时间,在书房里随便找书看後,那一刻焦孟良竟然发现堡主的冷言冷语十分动听,堡主是个大好人啊!只要堡主不要再逼自己跟他那个那个!焦孟良有空就颠颠的跑去跟给擎大堡主梳头的侍女学梳头,他暗暗发誓要服侍好堡主,效忠堡主上司。
铁二提心吊胆的观察了几天,发现堡主再没招过那焦孟良侍寝,稍稍放下心来,那晚可能只是堡主一时贪鲜而已。
☆、十五、小天(1)
擎煆桀的生存环境和成长经历加上他本身的性格导致他根本就不相信世间有不求回报的情,无论是亲情、友情、爱情……从小他就知道只有足够的强才能在这冷酷无情的世道活下去,只有自己足够强,只有手中握有足够的权利才是他所追求所需要的。
对於一碰到焦孟良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这一现象,擎煆桀并未多想,既然他能令自己产生欲望,那就顺应身体的反应去做,虽然对於自己喜欢被焦孟良这个山野莽夫进入的事一度感到愤恨懊恼,但他很快就选择忽略。
就在焦孟良和铁二都以为那晚的事只是堡主一时着魔或尝鲜而放松下来的时候,擎煆桀的“病”又犯了。
焦孟良熟练的给堡主宽衣,解下发冠,却见擎大堡主并不像往日那样马上躺到床上让他把床帐放下,而是坐在床沿,用那晚那种灼热的目光看着他。焦孟良浑身一寒,紧张得微微颤抖,目光闪烁着不敢往擎大堡主那看去古朴简雅的房间里飘荡着嫋嫋熏香,这十多日来焦孟良已经习惯这种熏香了,本来他想有钱人家的姑娘的闺房才会点熏香的,一个大男人的房间也点熏香干啥呢,真真是浪费钱,有钱人的思想真的是难懂。
但堡主房内的熏香清新淡雅,一点也不浓郁刺鼻,不是媚俗而是淡淡的高贵。服侍堡主宽衣的时候可以闻到堡主身上特有的香味,是房间里那种熏香的味道加上堡主本身的气息而形成的一种特有的浅浅淡淡的体香,焦孟良不知道怎麽形容堡主身上的味道,反正他是很喜欢的,每次闻到都会想起堡主走火入魔的那晚。
每当这种回忆出现在脑海的时候焦孟良都会下意识的在第一时间将这种念头扼杀在摇篮里,这是不对的,是违反伦常的,是他这个山村庄稼汉所不能接受的事情,每每他都惊出一身冷汗。
而擎煆桀,这些日子以来说不出是舒坦还是自找罪受,在焦孟良的贴身服侍下,这段日子不怎麽好的胃口在焦孟良简单的饮食服务下也变得好了很多,起码不至於吃不下东西。但是,另一方面,天天有这麽个诱惑在面前晃来晃去却要竭力的压抑着不扑上去,晚上想到那人就在寝室的外间睡着,只要自己一出声他就会乖乖的进来脱衣服服侍自己,体内的欲火就汹涌翻腾,每晚都春梦连连,而梦中另一个主角是谁那就不言而喻了。
忍了十几天再也忍不了了,飘着淡淡熏香的寝室里此时只有他们两个,时间地点人物无一不引诱着他,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
擎煆桀目光灼灼的看着那显然已经意识到气氛不对而紧张起来的粗汉,看了好大一会才出声,“坐下。”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已经暗哑,带着微微的颤抖和情欲的暧昧。
一听到这种熟悉而陌生的声音,焦孟良不由得一震,脑中顿时懵了,堡主又练功走火入魔了,“堡主……”
擎煆桀见他没有动作,欲火和怒火交叠着熊熊燃烧,沈声低喝,“坐下!”
焦孟良一震,挪了一步坐了下来,缩在床头的一角尽量远离又犯魔的堡主。
“宽衣。”低沈沙哑的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却又理所当然。
焦孟良攥紧颤抖的双手,怯怯的抬头,一下子就撞上那双欲火弥漫的黑眸,心中激灵灵的一颤,果然没错,堡主真的又犯魔病了!即使心中惊骇也不能反抗,乖乖的伸手解堡主亵衣的绳结。
看着那双在白色绳结上的大手,擎煆桀顿感一股热流往下身蹿去,灼胀难耐。他本意是想要焦孟良脱衣服的,谁知到他竟误会了他的意思。
衣服散落一地,琉璃灯光下,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清晰的映在床帐上。
真真是芙蓉暖帐,春色无边!
焦孟良恍恍惚惚从堡主寝室出来的时候已是丑时三刻了,整个擎家堡都变得寂静安详,昏黄的纱灯下,只有守夜护卫的身影被拉长,在黑夜中显出一丝静谧的黑色印记。
浑浑沌沌的走着,夜色昏沈,低沈的喘息,暧昧而淫靡,溢满整个夜空,铺天盖地的袭来,差点把这老实巴交的壮汉逼疯。恍惚中走到了一处没有守卫的荒废院落。忽然窸窸窣窣的声响响起,心头纷乱的焦孟良自是没听到,眨眼间一道黑影冲上来,“!”的一声,有什麽东西撞到了身上。
“呜呜呜……痛。”小孩稚嫩怯弱的呼痛声把焦孟良吓了一跳。
焦孟良回过神来忙把摔到地上的小娃抱起,借着月光一看,是个三四岁的小娃,长得可爱精致,瞧穿着不像是堡里下人的小孩,到底是谁家的孩子?焦孟良很疑惑。
焦孟良很小的时候就帮忙照顾家里的小妹了,对哄小孩还算是熟练的,怜爱的摸摸小娃的後脑勺,“不痛不痛,都是哥哥不好,没看见你。”
小娃呜咽抬头见焦孟良那双湛蓝的双眸,呆呆的道,“哥哥的眼睛真好看。”
小孩子的童言童语让焦孟良刹那间红了脸,傻傻的又摸了摸小娃的头,“真乖。”过了好大一会才意识到这三更半夜一个小娃在这荒废的院落出现是不正常的,这小娃是谁?便问道,“小朋友,这麽晚了,你不睡觉来这里做什麽?爹娘找不到你会担心的。”
小娃眨眨漆黑瞳眸,焦孟良仿佛在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中看到了淡淡的忧伤,一个三四岁的小娃还不懂世事,哪懂什麽忧伤啊,焦孟良觉得自己被堡主弄得有些不正常了。
“嬷嬷说我是被爹娘抛弃的孩子,是没人要的坏孩子,没人跟小天玩,小天就出来跟月亮玩。哥哥,你看。”伸出两根短短的小手对着月光,投下的阴影像一只小兔耳朵,“小兔兔,小天跟小兔兔玩。”
焦孟良心酸得想落泪,原来是个孤儿,真是个可怜的娃儿。想到自己被堡主强迫做那些羞人的事,焦孟良顿时有种跟小天同病相怜的感觉,倒是很想把小天领养,但现在的条件不允许。在心里默默的想,现在努力做工,到时候有了钱问清楚小天的来历,可以的话就带着他一起回石头村去。
焦孟良又爱怜的摸摸他的头,赞赏的道,“小天真聪明。”腾出一只手包住那嫩嫩的微凉的小手搓了搓,“以後哥哥有空就跟小天玩好吗?”
小天眼睛一亮,“好啊好啊,要跟哥哥玩。”
焦孟良也被他感染到了,脸上有了笑容,柔声哄道,“现在太晚了,小孩子应该乖乖躺在床上睡觉,小天先回去睡觉,明日哥哥再跟你一起玩。”说着把他放到地上。
小天马上扯住他的衣角,可怜兮兮的道,“哥哥,你要走了吗?你也讨厌小天吗?嬷嬷说小天是没娘爱没爹疼的可怜虫,连哥哥也不喜欢我了,嬷嬷说的都是真的……呜呜呜……”小天说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双眼水汪汪可怜兮兮的,小肩膀一耸一耸的,甚是可怜。
☆、十六、小天(2)
焦孟良的心马上柔成一团,重新把他抱起来,哄道,“小天乖,不哭,小天这麽可爱这麽聪明,爹娘肯定是很爱小天的,嬷嬷说的都是用来吓唬小孩子的,小天不要相信。”
“真的吗?”小天抽咽着道。
“真的。”焦孟良认真的道,“小天的爹娘肯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小天不要怪爹娘知道吗?”
小天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想了一会才点了点头。
焦孟良擦他小脸上的泪水,“小天住哪里?哥哥把你送回去。”
小天手指一指东院和西院间另外劈出的院子,“那里。”
焦孟良楞了一下,进堡里已经有一个月了,除了北院东院其他的地方他还真没去过,住在堡主和夫人的院子之间的,会是什麽身份?应该不是他刚才想的只是普通的孤儿这麽简单。焦孟良一脸疑惑的看向小天。
小天并不知道他的心理,眨巴了下还含着泪水的大眼,软糯糯的道,“哥哥,小天跟哥哥睡可以吗?”
焦孟良回过神来,听到小天的话想了一下,反正自己早上要早早起来给堡主准备早膳,那时候把小天送回院子里应该没关系,便道,“好吧,今晚小天跟哥哥一起睡,明天太阳公公出来之前哥哥就把小天送回去好吗?”
小家夥破涕为笑。
第二天堡里的人都还没起来,焦孟良就把还在睡梦中的小家夥抱起来往昨晚小天指的那个院子走去,在院子门口碰到了铁一。
焦孟良诧异的问道:“铁一护卫,你怎麽在这里?”这一大早的大家都还没起来呢。
铁一看了看他怀里仍睡得香甜的小家夥,看向他,脸上没有表情,“孟良,辛苦了,把小主子交给我就好。”昨晚他守夜,知道小天跑出来碰到焦孟良的事,他之所以没有阻止是因为他认为也许让小主子跟他认识对小主子的成长或许会有益。
焦孟良一听楞了,错愕道,“小主子?你是说,小天是堡主的儿子?”他只听说西院有两个堡主的侍妾,并没听说过堡主的正室和小主子的事。堡主已经成婚了并且已经有了儿子了!!?焦孟良脑袋嗡嗡的,那,那自己跟堡主,跟堡主做那事,岂不是,岂不是很对不起堡主夫人!!?
铁一刚回来那天就被铁二隐秘的告知他跟堡主的关系,见他错愕的样子,知道他心下定是不好受,便放软了声音道,“擎家堡从来没有过女主人,至於小主子……堡主不喜欢大家议论小主子的事。小主子比较孤单,堡住又没多少时间陪他,你有空可以多陪陪他。”说完伸手去接他怀里的小天。
焦孟良愣愣的把小天给他抱,想起昨晚见到小天时的情景才又问道,“堡主不喜欢小天吗?为什麽小天说嬷嬷跟他说他是有娘生没爹疼的孩子?”
铁一闻言脸沈了下来,冷声道,“堡主不是不喜欢小主子,只是堡主不善於表达内心的情感而已,且堡里的事情又多,有时抽不出时间去陪他,小主子身边服侍的人和一应用品从来没短缺过。谁曾想这些下人竟敢薄待小主子。这事你不用管,乱嚼舌根的人擎家堡绝不会姑息。”
焦孟良听他这麽说松了口气,想,堡主的确是个不善於表达也不轻易表露情绪的人,他不是真的讨厌小天就好,毕竟小天是他的儿子。又见铁一声音冰冷,似乎对那个嬷嬷很不满,便道,“嬷嬷虽然有不对,但看在她照顾过小天的份上,铁一护卫,你跟堡主说千万别伤她性命。”
铁一皱眉,“堡主不是暴君,不会滥杀无辜。”
焦孟良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堡主当然是好人,我知道的。”
铁一也知道他是无心,便道,“这事我会处理好的,你快去给堡主准备早膳,别让堡主等。”
焦孟良忙应道,“那我先走了,麻烦铁一护卫照顾小天。”
铁一见他这麽关心小主子,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焦孟良回到厨房,开始一天的工作,偶尔停下来的时候会想到小天的事,但,很快就告诫自己,这不是他应该管的,他管不着,也没资格,最重要的是做好分内的事,同时,多照顾小天,让他身心健康的长大。
焦孟良为了避免晚上跟擎煆桀在床上脱了衣服滚来滚去,曾鼓起勇气向擎煆桀提出调回厨房工作的事,擎煆桀当然没有答应,且接下来的五天都阴沈着脸,还整天故意挑他的毛病,也会对其他的下人发火,弄得大家都战战兢兢的,焦孟良就再也不敢提这事了。小天这事他也学聪明了,现在是不能当面跟他提的,要等到适当的时机才跟他说说小天的事,让他多跟小天亲近。他只是下意识的想等机会且认为一定会有一个合适的机会到来,但为什麽会有这种潜意识他就不得而知了,他也没注意到这问题。
当天照顾小天的嬷嬷就被遣出了擎家堡,擎煆桀也知道了焦孟良喜欢小天的事,但他什麽也没说,显然没有要阻止他们来往的意思。
焦孟良除了服侍擎煆桀外,其余的时间都用在小天身上,这一大一小十分投缘,俨然成了忘年交了。但也不是什麽时候他有空小天也会有空的,小天虽然才三岁,但作为擎家堡的小主子,已经开始习武和认字了。因为擎煆桀的默许,焦孟良过去找小天如果遇到这两种情况的话他就会在一旁跟着学,认字他觉得很有必要且兴趣也很大,至於习武,他虽然没什麽兴趣,但多学点总不会是坏事,而且学好武了以後还可以保护妻儿,但,小天学的都是最基础的,打好身体条件而已,所以这方面他倒没学到什麽,练得身体更结实有力而已。
小天似乎跟他特别投缘很喜欢他,很粘他。现在,晚上擎煆桀已经允许他不在外室住了,可以回到他原先的住处去。在不跟堡主脱光了衣服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晚上他都会去小天那里陪小天一起睡,如果是滚来滚去後的话,他通常是回自己房里睡的,一方面是因为晚了小天可能已经睡了,另一方面则是他觉得怪怪的,毕竟小天是堡主的儿子。
擎煆桀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劲,似乎对焦孟良的欲望越来越旺盛,丝毫没有淡化的趋势,他努力的控制着拉他上床的次数,但最多能熬夜个三四天就会忍不住把他压倒在床上。这天晚上,又是一番酣畅淋漓的翻云覆雨,两人平复了呼吸享受完激情的余韵後,焦孟良爬起来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打了热水给擎煆桀清理完,问过他没有吩咐了,放下床帐,吹熄了灯就退了出去。
经过这段时间的滚床单,焦孟良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很投入,越来越迷失在情欲中了,这让他感到惶恐不安,怕自己从此都只能跟男人洞房而不能跟女人,他还要攒钱娶媳妇,给爹娘生孙子呢。但对方是堡主,他不能拒绝,而且,他心里很不愿意别人知道这事,不知是怕自己会被别人瞧不起还是怕这会破坏堡主的名声。
有时候躺在床上睡不着,会想到跟堡主翻云覆雨的情景,最令他脸红的是下面竟然会有反应,他感到羞耻的同时又觉得有些惶恐。
☆、十七、哪门子的醋
焦孟良服侍擎煆桀睡下了就往自己的住处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新派过去照顾小天的侍女抱着小天在门口等他。
小天一见到他就欢快的叫道,“叔叔(擎煆桀私底下命令小天让他叫焦孟良叔叔的,知道他叫焦孟良哥哥,他心里就不爽,好像自己有多老似的。)你回来了。”
焦孟良摒除脑袋里关於自己与堡主那些滚来滚去的杂念,伸手接过小天,道,“这麽晚了,小天怎麽还不睡觉?”
小天眼睛亮亮的,软糯糯的道,“小天睡不着,想跟叔叔一起睡,小简(服侍他的侍女)姐姐带小天来找叔叔。”
小简道,“焦大哥,小主子非要来找你才肯睡觉,我就带他过来等你了。”
焦孟良道,“小简辛苦了,小天我来照顾,你早点回去睡吧。”
小简感激的道,“谢谢焦大哥,那我先走了。”看向小天,“小主子要好好听叔叔的话,乖乖睡觉哦。”
小天很喜欢这位新来的姐姐,乖乖的向她挥了挥小手,“小简姐姐晚安。”
小简笑道,“小主子晚安,焦大哥晚安。”
焦孟良道,“小简晚安。”
小简走了,焦孟良抱着小天进了屋,没见大傻哥在房里,焦孟良摇头道,“大傻哥又去跟锺叔(跟大傻哥一起在马饲做工的)喝酒了。”
小天接口道,“是啊,大傻哥叔叔说他跟锺爷爷约好了,一醉方休,今晚不会来了。”
焦孟良捏捏他的小鼻子,笑道,“小天长大了千万不要学大傻哥叔叔和锺爷爷做酒鬼,要做个像爹爹那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知道吗?”
小天握着小拳头道,“小天一定不会让爹爹和叔叔失望的。”
焦孟良摸摸他的头,“真乖。”
焦孟良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跟小天上了床,焦孟良问他今天做了什麽吃了什麽字学得怎麽样了武学得怎麽样了……一大一小躺在床上喁喁低语,俨然父慈子爱的样子,很是温馨。
擎煆桀在外面听着听着心里就不平衡起来了,给他吃给他穿的是自己,为什麽每次看到自己都唯唯诺诺说话也是恭敬疏远的,难道自己就这麽凶恶这麽令人害怕吗?他越想越觉得愤怒,一气之下,抬起脚就往房门踹去,正好今日大傻哥跟锺叔喝酒就在他那里睡下了没有回来,不然肯定会被堡主这架势吓到。
擎煆桀那一脚可是非同小可的,门一下子就从门框下脱离开了,!当一声掉在地上,焦孟良忙把小天护在怀里,小天吓得簌簌发抖,焦孟良见没有动静了,这才抬头向门口看去,见堡主沈着一张脸站在门口,忙抱着小天从床上下来,惊慌的道,“堡主?”
小天也从眼角余光看到擎煆桀了,从焦孟良的怀里转过头,怯怯的叫道,“爹,爹爹。”
擎煆桀一肚子气,却不知道为什麽生气,明明床单已经滚过了,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准备睡了,却在焦孟良走後不久就下了床,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来了,但听到他用那样低沈温柔的声音哄小天的时候心里就抑制不住一股火苗蹭蹭的往上冒,然後就是现在的情景了。
他黑着脸一出口的却是莫名其妙的质问,“你想拐卖我儿子?”
焦孟良楞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麽说,忙解释道,“不,不是的,我,我只是陪小天聊聊天。我,我怎麽会拐卖小天?”
擎煆桀哼了一声,“我看你就是这样想的。”
焦孟良苦着一张脸,堡主怎麽会这麽想?“……堡主,我绝对没有这麽想过!”焦孟良指天发誓。
小天怯怯的道,“爹爹,叔叔是好人,陪小天睡觉,陪小天说话,不会卖掉小天的。”
擎煆桀目光看向小天,眼神很平静,却是难得的柔和,小天眨巴着眼看他,其实他心里是很想亲近爹爹的,但是以前嬷嬷都会跟他说要他不要去烦爹爹,不然爹爹会生气的,为了不惹爹爹生气他都乖乖的听话不去烦爹爹,他是很渴望爹爹多抱抱他的。
小天依赖渴望的眼神让擎煆桀心里舒服了点,放柔声音道,“过来。”
小天看向焦孟良,焦孟良已经搂着小天坐起来了,他拍拍小天,道,“小天乖,先跟爹爹回去。”
小天抬起头看了看擎煆桀又看着焦孟良,焦孟良给他鼓励的眼神,小天只好大着胆子向擎煆桀走过去。
擎煆桀拉起他的小手,转身就走。
焦孟良看着他们的背影出了房门,擎煆桀就停了下来,扭头怒目看着傻站着的焦孟良,“还不跟上来?”
焦孟良楞了一下,他跟上去做什麽?但还是乖乖的跟了上去。
到了擎煆桀的寝室,擎煆桀亲自脱了小天的鞋子把他放到床上,然後看向在一旁傻站着的焦孟良,张开手,一副大爷样,“更衣。”
焦孟良忙上去,熟练的帮他脱了外衣,只留了里面的内衬,擎煆桀坐到床上,让他脱鞋子,这种事焦孟良做多了,很快就脱好了鞋子。
擎煆桀上了床,在床最里面躺好,又让小天躺在自己身边。
焦孟良见他躺好了,伸手去放床帐,却听到擎煆桀道,“上来。”
焦孟良楞了,“啊?”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擎煆桀见他没动作,有些恼怒的又道,“上来。”
焦孟良心里一颤,这情景怎麽这麽像他们晚上滚床单时的前奏,但是,今晚,他们明明已经滚过了啊!而且,而且小天还在呢,他为难的看着擎煆桀。
擎煆桀侧身看着他,眼中怒火渐渐燃了起来。
焦孟良很识趣的在他真正发火之前脱鞋上了床,放下床帐,在小天的旁边躺了下来。
摇曳的灯光中,大床上出现了这样一幅看似别扭却又显得十分和谐的画面,擎煆桀躺在床的最里面,焦孟良躺在床外边,小天躺在他们中间,很温馨和谐,怎麽看都像是一家三口。
擎煆桀一抬手,把房里的烛光熄了,房间暗了下来,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後就能感觉到柔柔的月光洒进来,月色如水,人心温暖。
“爹爹,叔叔小天很开心。”小天怯怯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这是第一次跟爹爹一起睡觉,而且,而且还跟他最喜欢的叔叔一起,他很开心很高兴。
擎煆桀闻言心下一颤,说不出是什麽滋味,他知道小天没有错,他内心里是喜欢他的,但他天生就是个冷情而不善於表达情感的人,除了安排人去教导他外甚少去关心他,他也知道这样做会让小天对他产生距离感甚至是怕他,但他又不知道怎样做,只好让自己和小天的关系越来越坏,听到小天这样说,心里闷闷的酸酸的。
焦孟良心里也酸了一下,侧身拍了拍小天,柔声道,“叔叔知道,爹爹也知道的,以後爹爹和叔叔都会陪着小天的,小天乖,乖乖睡觉。”
小天喃喃的又说了一会话就睡着了。
擎煆桀和焦孟良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不一会也睡着了。
☆、十八、赵韵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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