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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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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再次提醒他今晚要准时到堡主房里去,走了。
    焦孟良直直的站着脸色惨白。
    “良子,良子。”大傻哥推推他,安慰道,“这是好事,听说做大人物小厮的工钱都很高,良子你就要赚大钱了。”
    焦孟良回过神,笑得比哭还难看,“不知是福是祸。”
    “是福是祸都躲不过,既然都是躲不了,就安安心心的把该做的做好。”大傻哥拍拍他的肩膀,“良子别瞎想,廖管家那些话是说来吓人的,你看我们都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也没听说过谁被堡主罚的,堡主对咱们挺好的。”有哪家的工钱比擎家堡高的。
    焦孟良想想也是,何必杞人忧天呢,赶紧去洗澡,洗完澡过去报到。
    “堡主,水倒好了。”侍女弯腰恭敬的道。
    “都下去吧。”
    “是,堡主。”侍女和提水的进来的壮丁推了出去。
    “莽……焦孟良,站住。”擎煆桀一脸煞气,声音冰冷。
    想跟着大家一起出去的焦孟良僵了一下,忙转身垂头,恭敬的问道,“堡主有何吩咐。”
    “服侍我更衣沐浴。”
    擎煆桀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声音也有些颤抖。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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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线茧 十一、服侍

    沐浴什麽的最暧昧了“服侍我更衣沐浴。”
    擎煆桀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声音也有些颤抖。
    焦孟良应了声,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他已经放正心态了,做好本分的事,堡主就不能找自己的碴了。
    两人身高相差无几,只是擎煆桀看起来更加修长一点,而焦孟良比较敦实。
    焦孟良抬手解他衣服上精致的盘扣,焦孟良低着头,很认真,呼吸间的气息喷在擎煆桀下巴和脖子上,烫得擎煆桀浑身一颤,气息急促起来,体内的欲火熊熊的燃烧起来,燎原之势不可挡。
    焦孟良专心致志的给他解衣服,没注意到他的异样,精致的扣子终於解完了,露出里面洁白的里衣,大热天的堡主还穿两件衣服,不热吗?焦孟良顺着他张开的双手把衣服脱下,这衣服拿在手上凉丝丝的,一点也不热,难怪堡主不怕被热到,不知这麽一件衣服要多少钱。
    焦孟良脑袋里想着这些问题,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到一旁精致的竹篮里,却没有再一步的动作。
    擎煆桀冷眼看着他,表面上还是一副严肃冰冷的样子,心底却已经翻江倒海,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将这个莽夫压倒……
    焦孟良不敢唐突的去脱他的里衣,本想等他下面的吩咐的,但见他只是冷冷的盯着自己,怕他生气,便鼓起勇气问,“堡主,还要继续脱吗?”
    这话问得……擎煆桀差点压制不住自己再次碎了他的衣服,暗暗的运功,声音听似冰冷,却也压不住里面的颤抖了,“继续。”
    “是。”
    焦孟良快速的回应,伸手去解里衣的带子。
    白色的里衣是斜对襟,两对带子活结绑的,轻易就解开了。
    小麦色精瘦结实充满男人野性气息的胸膛给焦孟良一阵炫目的视觉冲击,虽然自己的胸膛也很结实,但没堡主的好看,自己的皮肤颜色比堡主的深一些,肌肉也厚一些,看起来比较敦实,堡主无论是肤色还是肌肉厚薄流畅度都恰到好处……焦孟良盯着堡主的胸膛,羡慕啊羡慕。
    “继续。”擎煆桀觉得自己简直就快要爆炸了,这莽夫还用那样的目光看他的胸膛,咬牙吐出两个字,那语气似乎要吃人。
    “啊,是,是。”
    焦孟良蓦地惊醒,脸唰的红了,自己竟然看着另外一个男人的胸膛发呆!再有就是意识到堡主的上身已经没有东西可以脱了,要继续的话就只剩下裤子了,难道裤子也要自己脱!?
    显然,这是不必怀疑的,要是自己再问一次的话堡主肯定会把自己一掌拍死了。焦孟良调整情绪,目不斜视,异常认真的弯腰解裤结。
    这是……
    焦孟良瞪大双眼,双手放在裤结上僵硬得无法动弹。
    他,他,堡主他,那个,那个竟然,竟然精神抖擞的树立着!
    焦孟良想自己肯定是眼花了,可是,刚才无意中碰到,那触感……而且,他还感觉到堡主似乎是颤了一下。
    两人僵直了一会,擎煆桀才开口,声音有些低哑,咬牙切齿的,“快点。”
    焦孟良手一震,差点又与那可能是堡主那个做亲密接触,缓缓的吁了口气,尽力放空自己的思想,双手灵巧的揭开裤结,很快只剩下亵裤了,这回焦孟良再没怀疑了,那顶着裤子隆起的东西的确是堡主的那个,一层布料根本就挡不住什麽,那壮硕的形状毫无遮拦的透过薄薄的布料显现出来了。
    大家都是男人,都是男人怕什麽,自己还不是经常跟哥哥大傻哥他们一起去河里洗澡,都是脱得光溜溜的。而且,人家堡主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麽?
    焦孟良想通了,心一下子放开了,也不用堡主再催了,干净利落的把堡主的亵裤也脱了下来了。
    虽然低眉垂眼,不敢直视堡主金贵的身躯,但是,还是看到堡主生机勃勃的宛如标枪般直立的那根了,虽然只是一瞬间的视线触及,焦孟良不得不再次惊叹,堡主不但胸膛很有看头,连那根也长得十分有看头,嗯嗯,很,很雄伟,焦孟良暗暗的估计了一下,虽然没自己的大,但,比自己的长一点,看起来更顺眼。
    果然只要是男人,看到另外一个男人的下体都会忍不住比较一番的。
    擎煆桀丝毫没有尴尬的神色,赤裸着身体,而且在下面那根还精神抖擞的情况下,从容不迫的走进屏风那边,抬起长腿跨进大浴桶。
    虽然是炎热的夏天,但擎煆桀还是喜欢洗热水澡,里面加了铁二特选的草药,不但能纾解身体的疲惫,还能凝神静气。
    可是,此刻那热水不但不能缓解疲惫,反而更加剧了体内欲火的燃烧。擎煆桀头靠在浴桶边沿,双手张开搭在桶沿,闭着眼,看似在闭目养神,享受沐浴时的舒爽,实则是在跟欲望对抗,强忍着要把手伸到下体去或者出声叫几步外的莽夫进来的冲动。
    等听到堡主已经跨进浴桶的水声後焦孟良才干抬起头,看了看屏风那边,再没听到水声,焦孟良想堡主该不会是睡了吧,才刚进去啊,犹豫了一下,向屏风那边走了几步,挨着屏风站着,随时候命。
    听到脚步声,擎煆桀震了一下,抓着桶沿的双手青筋暴起,木桶竟被抓出了十根指痕,似乎要将那木桶抓碎。
    欲火熊熊的燃烧着,叫嚣奔腾着,浪潮一般汹涌滂湃,整张脸潮红一片,呼吸再也控制不住的急促起来。
    焦孟良一直没见里面有什麽动静,就连水声都没有,有些担心,难道堡主真的睡着了?听说堡主每天都很忙,有时候忙到连觉都没得睡。怕堡主真的睡着了,虽然是夏天,但一直泡在水里也会着凉生病的,想到这,焦孟良有些担心的唤了一声。
    “堡主?”
    擎煆桀猛的睁开眼,那双黑眸中欲火激烈的喷薄。
    “进来。”
    焦孟良听着堡主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忙走了进去。
    堡主的脸很红,额上还有汗,夏天洗热水,这很正常,焦孟良想,但堡主那眼神,似乎想要把自己整个人灼烧然後一口吞掉似的。
    “堡主,有何吩咐?”焦孟良不敢对上他的目光,视线落在他的红得有些不正常的薄唇上。
    擎煆桀忽然收回看他的目光,转过身趴在浴桶上声音有些低哑,“擦背。”
    “是,堡主。”
    焦孟良吁了口气,拿起桶沿上的布巾沾了拿捏着力道帮他擦背,帮人擦背他还是做过的,帮爹和大哥擦过,所以力道还是会掌握的。
    “用力。”
    虽然焦孟良觉得力道刚刚好,但擎煆桀似乎不这麽认为。
    “是。”
    焦孟良加大力道擦了後颈、肩膀,後背……背後擦完了擎煆桀又翻过身来让他擦前面。
    焦孟良无意中瞥到堡主的下体,那里,似乎,好像比刚才更粗了,焦孟良努力让自己目不斜视,擦过肩膀,锁骨,胸膛……
    焦孟良觉得堡主有些不对劲,脸越来越红了,麦色的身体上似乎也泛起了一层红晕,而且,堡主的呼吸似乎有些急促,难道是水太热了?
    脑袋里想着这些事情,手一滑不小心碰到堡主胸前的那粒小肉粒。
    “嗯。”擎煆桀猝不及防,一股酥麻窜遍全身,让他呻吟出声。
    “堡主,对不起,小的该死。”
    焦孟良慌张的道歉,反射性的收回手,却被擎煆桀一把抓住了,按在男人的左胸上。
    “堡主?”焦孟良惊讶的看着他,反而忘记了害怕。
    擎煆桀喘着粗气,目光比刚才还要灼热,直直的看着他,不出声。
    焦孟良可以感觉到他在微微颤抖,虽然隔了一层布巾,但那过於快速的心跳还是清晰的传递给焦孟良了。
    堡主真的不对劲,焦孟良有些担心了,想起堡主的一直处於兴奋状态下的下体,难道堡主是种了春药?
    杨木匠说江湖上的事情的时候,经常会提到有的采花贼会给姑娘小姐下春药,让她们服服帖帖的,还有有些胆大豪放的姑娘遇到心仪的男人而那个男人不愿跟她一起也会用春药什麽的,所以焦孟良想到了春药。
    良子啊,堡主是种了你这个春药了啊!
    “堡主,你是不是,是不是……我给你叫西院的夫人来。”
    刚来这里的时候带他们进来的管事就跟他们说过,擎家堡的布局了,东院是堡主住的地方,不能随便靠近;西院住着堡主的两个妾,也不能随便靠近;北院就是他们下人住的了;南院是宴客和给客人住的,无事也不要随便靠近。焦孟良都认认真真把这些记牢了,生怕触了堡里的规矩。
    既然堡主是种了春药,那麽当然要找女人了,找女人当然要找西院的两位夫人了。
    西院的夫人?
    擎煆桀愣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是肖姗姗和赵韵,涨红的脸不觉有些扭曲起来,叫那两个女人来,他还能硬得起来吗?
    从小他就憎恨女人,是女人让他的亲生父亲抛弃了他和娘,没爹没关系至少还有娘要他,可是,後来连娘也抛弃他了,让只有四岁的他跟着他外公,接受残酷的训练。
    当他十四岁外公将一个女人丢到他床上时,他不但硬不起来,看到那女人谄媚的样子甚至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他知道自己那里没问题,十三岁的某个早晨印证过了。
    後来他又换了几个女人尝试,得出一个结论,他讨厌女人,对女人跟本就没感觉。
    对女人没感觉就没感觉吧,他的生活中不需要女人。後来他又找各种各样的男人试,惊骇的发现自己对男人也是没有感觉的。
    难道他擎煆桀是个不能人道的废物!?
    这个认知他是不能接受的。
    所以当那两个女人主动送上门来的时候,他就让精通医术的铁二秘密研究出了一夜销魂。
    焦孟良这话可触到了擎煆桀心中长久以来的隐伤,擎煆桀顿感羞恼,脑中“嗡”的一声,猛的一用力把高大壮实的焦孟良拉到用力里。
    猛然被提起扑倒在男人身上,一只脚磕到桶沿疼痛异常,焦孟良又惊又痛,惊慌的抬眼看猝然出手的男人。
    擎煆桀不给他反抗的机会,迅速的将他拉开一点,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哧啦”一声,撕开焦孟良身上的衣服。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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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线茧 十二、情难自禁(h)

    焦孟良彻底骇住了,一时忘了挣动。
    这,堡主这是要干什麽?为什麽要撕我的衣服?
    难道……
    焦孟良惊骇的开始挣扎了。
    堡主这是要把自己当成女人来使用,要对自己……虽然一直生长在山村,但有些男人喜欢男人这事焦孟良是听杨木匠提到过的,但男人要怎样跟男人那个他就不清楚了。
    虽然不清楚堡主会对他怎样,但总归不是好事,焦孟良怎能不挣扎。
    “堡主,堡主你看清楚,我是男的,男的!”
    焦孟良一边拉住挂在身上的所剩无几的布料,一边挣扎想要站起来,爬出浴桶。
    虽然焦孟良是个高大壮实的庄稼汉,但力气总归是没擎煆桀这个武功高手来得大,挣脱不来了擎煆桀的钳制。
    擎煆桀被他挣得不耐烦了,恼怒异常,“闭嘴。再动就立马让人把你家人都杀了!”声音比平时的要来得冰冷威严,没人会怀疑他是在开玩笑的。
    焦孟良一僵,停止了挣扎。
    擎煆桀对他反应很满意,动作缓和了些,但也掩饰不住的急躁。
    焦孟良一动不动的任由男人把他剥得一丝不挂,虽然在亵裤被退下的时候挣扎了一下,但再次听到男人冰冷的声音就彻底放弃挣扎了。
    虽然身为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当女人对待很耻辱,但,他怎能拿家人的命开玩笑,忍一忍就过去了。
    焦孟良如此想着,心里倒好受了些,但当男人握住他的下体捋动的时候,彻底懵了。
    他平日里也不是没有过早勃的现象,但也只是少数那麽一两次,且每次他都让他们自己平复,不会自己用手解决的,虽然在别人看来有点怪,但他觉得自己那啥既羞耻又没什麽意思,现在被另外一个男人侍候那里,而且这男人还是他的主子,怎能不让他心惊胆颤。
    这一惊之下,擎煆桀捋了他那里好大一会还是软绵绵的没什麽反应。
    擎煆桀脸红了又黑,真想下狠劲把手上毫无反应的海绵体捏断,停了手下的动作,眯眼盯了焦孟良一会,在焦孟良僵硬得以为他会掐断自己那里时,忽的俯身过去咬住他的唇同时手下又开始动作。
    焦孟良瞪大眼睛,任由他在自己的唇上又咬又啃。
    虽然跟女人有过交合,但每次都是服药匆匆了事,像是完成一件任务,亲吻人这种事还是第一次。擎煆桀毫无经验,啃咬的力道把握不好,不一会焦孟良的唇便被他咬破了。
    焦孟良有些吃痛的颤了颤,擎煆桀轮廓分明,平时总是冷着一张脸,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把泛着冷气寒光的出鞘之刃,此时焦孟良却感觉到了他唇瓣的温软,气息的湿热,心中顿时升起一股莫名之感,这人也不是表面看起来那麽冷硬的吧?
    心下一松身体本能的反应就灵敏起来了,感觉到柔软的物事撬开了他的唇蹿进他的嘴里,生涩而执拗的探索挑逗他的口腔,酥麻之感直达头脑,下体也有了反应,粗喘着啜住那笨拙的舌头无师自通的又吸又吮。
    擎煆桀被他的热情搅得轻哼一声软软的倒在他身上,粗喘不断,津液横流,尝过一次极致欢愉的後蕊一张一合的蠕动着,兴奋饥渴。
    擎煆桀整个人都陷入情欲的控制中,体内隐藏的淫兽完全醒了过来,咆哮着叫嚣,扰得他头脑发昏理智尽失,迫不及待的把焦孟良的手引到後蕊。
    焦孟良这个纯情处男心底虽然抵触但也经不住一再的诱惑动了情,脑袋一时昏乎有了回应,现下触到那个隐秘之处脑中一个激灵有些清醒过来了,脑中尽是骇然和排斥,但身体的反应却不是这样的,被握住的下体像是知道那处的美妙滋味般颤动着又硬涨几分,手也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在小穴周围按揉起来,不一会就自顾自的探索了进去。
    “嗯……”
    擎煆桀被撩拨得发出腻人性感的呻吟,不自觉的抬臀配合焦孟良手指的动作。
    焦孟良那丁点清醒之意在那湿滑温热紧致异常的甬道的吸附下消失殆尽了,只能随着身体的本能探求更过的欢乐,松开那被他啃得红肿的唇,在脖颈处啃咬几口一口含住那泛红的耳珠。
    擎煆桀先按耐不住了,拉出焦孟良的手指跨在焦孟良的腰上,一手把那硬热的硕大引到穴口,稍稍抬腰再放软身体,那硕大一下子便戳了进去,直捣花心。
    他这一系列动作只不过眨眼之间,容不得焦孟良有回神的时间。
    一下子便是这样的深入,两人都禁不住哼出声,略带痛苦,更多的是愉悦而满足。
    擎煆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着了什麽魔,当初一见到这个山野莽夫就想扑上去,而他的确是这样做了,从没有过的失控,本应该把那个莽夫杀掉的,这是他一贯的作风,从来不会心慈手软留下祸根,可他却再一次违背了原则用了一夜销魂留了这莽夫一命。
    那一夜过後便是夜夜春梦,心烦气躁,像中了那莽夫的蛊一样,怎麽都忘不了。
    而现在鬼使神差的又把这莽夫拉进浴桶,饥渴的纠缠。
    面对各色的美女美男,他从未有过感觉,他早就对自己这方面失了信心了,对於一个男人,尤其是像他这种狂傲的男人那方面不行是多麽可耻不能让人忍受的事情,所以他才会让铁二炼制一夜销魂。
    本以为是他自己那里有疾的,但是,却在看到这个山野莽夫後有了反应,而且强烈得无法抵抗。对男人有反应也没什麽的,他擎煆桀想要女人还是男人谁敢哼声,可是,他并不是想要压倒那莽夫而是想要被那莽夫压倒,这比不能人道还要让他不能接受。
    但,他却屈服在欲望之下了,一次又一次。
    擎煆桀喘了一口气,双手按住焦孟良的肩膀,双膝半曲,抬臀摆腰,含着焦孟良的硬热的硕大上下抽插起来。
    顿时水波荡漾,撞击出旖旎暧昧的声响。
    肿胀的下体在温热湿滑紧致异常的甬道中戳刺,刺激酥麻的同时又异常的舒适安然,像是重新回到母亲的肚子,温暖安心。焦孟良顶不住诱惑,气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双手握住那劲瘦的腰肢狠狠的挺腰冲刺。
    冲刺了几十下把人按到桶沿上继续抽捅,间或吮吻堡主的耳根脖子,又撞击了白下左右,猛的退了出来,跨出桶外,看到那俊朗的狂傲的男人双颊泛红媚眼如丝,顿生无穷力量,粗喘着气一把把人抱了出来,让人趴在桶沿翘起挺翘泛红的屁股,掰开臀瓣,提枪捅了进去,握住男人的腰,一刻不缓的开始律动。
    泄过一次後,不等焦孟良回神擎煆桀又缠了上去,焦孟良脑袋发昏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顾,继续疯狂的交合律动。
    两人沈默的肢体纠缠,激烈撞击,任由情欲的肆虐掌控,只管沈浸在快感中喘息呻吟。
    那天那地茫茫宇宙一切都变得模糊不堪,这苍茫的大地一瞬间变得无比渺小,只剩下相拥纠缠的彼此,呼吸相闻间,尽是彼此气息。
    月上中梢,情火未退,喘息连连呻吟不绝。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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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谁被谁吃了

    铁二吃过饭,休息了一会,沐浴过後想到大哥出去办事了,照顾堡主的责任已经落到自己的头上了,虽然知道这会儿堡主不会有什麽事吩咐的,但还是尽职的过去看一看。
    “铁二护卫。”在堡主房内伺候的侍女之首翠诗弯腰给铁二行礼,其他侍女也跟着俯身行礼。
    “怎麽不在房内侍候?”铁二有些诧异,这时正是堡主沐浴的时间,她们怎麽都在外面不进去伺候着。
    “新进的焦孟良近侍正在伺候堡主,堡主吩咐没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靠近打扰他沐浴。”以前都是她们这些侍女伺候堡主沐浴的,堡主从来没有招过男近侍,那焦孟良看起来五大三粗的,怎能伺候好堡主?招也要招个清秀机灵的啊。翠诗心中疑惑,但堡主决定谁敢质疑。
    焦孟良?那个长得粗狂却有着一双清澈蓝眸的庄稼汉?
    铁二看向堡主的浴室,忽然像是听到了什麽似的侧了侧头,不一会神色便古怪起来。
    侍女们没听到那暗昧的呻吟声,作为十八铁卫铁二的武功自然不会弱,耳力也比一般人来得好,那声音虽然小,但也够铁二听清楚那里面到底正在上演什麽羞人的戏码。
    那个蓝眼汉子在里面伺候堡主,那麽堡主此时正在跟他……哦……铁二认为自己是疯了才会这样猜测。堡主虽然每次跟女人那个都要吃药,可以断定堡主对女人是没什麽兴趣的,铁二一度揣测堡主是有断袖之癖的,但经过这麽多年的观察,铁二不得不万分心痛的得出一个结论,堡主根本就是个圣人,男女不近。
    现在堡主竟然跟一个粗汉那个那个……铁二咋咋嘴,堡主的品味还真是特别!
    又知道了堡主的一个秘密且不能畅快的告诉其他人,铁二感到万分痛苦。
    知道了别人的秘密不能跟人分享,尤其是顶头上司的秘密,更是要小心翼翼的藏在心里,虽然堡主没有特意保密的意思,但这也足够铁二纠结的了。
    这晚铁二一直听墙角到天际发白,屋内才云消雨歇,铁二顶着两个黑眼圈苍白着一张清秀的脸,愣窘的看着从堡主房间里走出来的明显睡民不足的粗汉,心里说不出是什麽滋味。
    要是铁二知道他家英明神武的堡主才是被压的那个,且还是他家堡主引诱人家的话,铁二肯定会一头撞死的。
    焦孟良恍恍惚惚的走出门,见不远处站着的一行人,愣窘的停了脚步,脸红了又青,好大一会才呐呐的道,“堡主今天身体不适,任何人都不要进去打扰。”说到身体不适的时候粗汉子的脸又是一阵红,恍恍惚惚的回房去了,估计堡主今日是要摆工的了。
    焦孟良话语刚落,大好晨光中忽然飘来一片乌云,众人头顶顿时黑沈沈的一片。
    铁二抬头看看那片乌云,再把目光投向焦孟良,这粗汉虽然有些恍惚和一夜纵欲的霏靡,估计一个大男人忽然间被堡主那样了,任谁都会这样的;但也仅此这样而已,铁二是学医的,照昨夜听墙角知道里面的激烈程度,即使是经验老道的小倌都经不住这样的折腾的,起码也要卧床一天;铁二能断定这大汉即使不是第一次也是你什麽经验的,现在应该下不了床才是啊,但事实反而是堡主撑不住卧床了。
    铁二看着焦孟良的目光变得敬畏起来,这粗汉真是极品,被堡主折腾了一夜没倒下,倒是把那麽强健的堡主榨干了,强,真的是很强!
    焦孟良从堡主的院落走回自己的住处的路上,整个人混混沌沌的,觉得刚刚那几个时辰发生的一切简直是噩梦。
    他甩了甩头,努力想要忘记刚才的一切,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那只是梦而已。混混沌沌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大傻哥早就睡下了,这会儿睡得正酣,呼噜打得很欢庆,焦孟良打水里里外外的洗了一遍,确定身上再没有那人的和精液的味道了,才爬到床上,想要蒙头大睡,期望一觉醒来那些真的就成了一场匪夷所思的春梦了。
    耳边听着大傻哥的鼾声,脑中却怎麽也无法平静,那赤裸纠缠,成熟强健男子的肌理那强韧的触感,抵死的撕缠,急促暧昧的喘息;那私密洞穴处让人害怕却又忍不住沈沦的紧致温暖……焦孟良呆呆的望着半新不旧的屋顶,意识到自己的在想什麽,抬手狠狠的给了自己的一巴掌:这是不对的,是不对的,两个男人怎麽能做那种事!之前自己和堡主明明是不认识的,堡主那样的男人为什麽会逼自己跟他,跟他……
    焦孟良伸手盖住自己的眼,脑子乱成一团。
    东边的天空已经完全被染白了。
    焦孟良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听见大傻哥窸窸窣窣起床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大傻哥见他还没起床怕他误了事便来唤他,焦孟良迷迷糊糊的答他说是今天堡主那不用他侍候放他休息,大傻哥嘟嚷着羡慕了一声,看他疲累的样子说了声让他好好休息就去忙活了。
    屋里安静了下来,可以听到屋外堡里人纷纷起来活动的窸窣声,明明很累的,被大傻哥一觉,竟睡不着了,焦孟良睁开眼呆呆的看了屋顶一会又闭上眼,默默的祈祷自己能快点睡着,不要再想那噩梦般的事了,希望一觉醒来之後发现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
    正默默祈祷着有些进入状态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大傻哥怎麽又回来了?焦孟良疑惑的想着,怕好不容易积攒的睡意被赶走,没有出声。
    “焦孟良,你睡了吗?”是一个清亮的声音,这人不是大傻哥,焦孟良记得这声音,是那个铁二护卫。
    焦孟良意识到来人是谁,猛的挺身而起,揭开薄被,慌慌张张的下床向来人问候,“铁二护卫,您怎麽来了?”不会是堡主找自己吧,明明说好今天他休息的。
    铁二见那粗汉慌张憔悴的样子,心中更加怜悯了,忙扶住他,“不用多礼。”把他推回床上,“你躺着就好。”
    焦孟良哪敢躺下,紧张疑惑的看着这个清秀和善的青年,手足无措。
    铁二拍拍焦孟良的宽厚结实的肩膀,十分同情的道,“别紧张,我是来给你送药的。”在焦孟良越发疑惑的注视下把一个小盒子递给他,“这是我亲自配制的生肌活肤膏,对那里的伤十分有效。”
    焦孟良疑惑的接过来,“铁二……”
    没等他把话说完,铁二又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侍候堡主这活儿不轻松,辛苦了,好好养伤,我走了。”说完起身走了出去,不忘把门关上。
    焦孟良看着那重新关上的房门十分疑惑,看了看手中的小盒子,忍不住打开来看,还没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就先问道一股清甜的幽香,焦孟良忍不住深吸了口气。
    看着里面晶莹剔透的膏状物,闻着那股幽香,焦孟良头脑清醒了些,想起刚刚铁二的话,什麽生肌活肤膏,那里的伤,辛苦了……回想早晨在自己走出堡主房门时看到的情景……焦孟良猛的把盒子盖上,脸红了又白。
    铁二护卫以为自己被堡主,被堡主……
    谁会想到其实是堡主被自己……
    焦孟良坐在床沿,白着脸愣愣的看着手中的盒子,失魂落魄。

    ☆、十四、一时贪鲜?

    第二天天还未亮焦孟良就起来了,洗漱一番後匆匆的赶到东院,一众侍女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听到房里传来低沈的唤声,侍女们捧着洗漱用品和替换的衣物进去有条不紊的在房内站好。
    擎煆桀披散着墨黑的长发,只着了白色的里衣,表情冰冷,腰杆挺直,即使刚刚起床,也丝毫不减那威严霸道的气势。
    一个侍女轻巧的走过去熟练的撩好床帐,整理床铺。
    焦孟良楞楞的那个强势的上司,心里说不清是什麽滋味,迟迟没有动作。
    擎煆桀感觉到他的视线,抬头看向他,黑眸一寒,“还不快伺候本座洗漱。”淡淡的低沈的声音,却含着无限的威严和怒气。
    众侍女一震,低着头不敢动弹。
    焦孟良也惊醒过来,慌忙道,“是,堡主。”拿了布巾浸湿拧了合适的湿度恭敬的递了过去,“堡主,请擦脸。”
    擎煆桀冷冷的瞄了他一眼才接过布巾擦脸,焦孟良低垂着头不敢看他。
    换洗了两次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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