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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渣攻一百年-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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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家和王家本来就是南朝宋最为兴盛的两个家族,王家借着王宪嫄和刘御的光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跟皇族实打实地扯上了关系,就显得两家原本共执牛耳的宦海平衡就显得被破坏掉了。

    因为刘御跟谢家的人都没有过私下的交道,对谢家基本上是采取无视态度的,就如同对待最普通的朝臣一样,既没有刮目相看,也没有多少堤防。

    刘御原本的计划是把何家一步步提起来,而褚家的地位本来也并不多逊色于王家和谢家,三方相平衡,虽然需要更多的时间,但是何家褚家都被他完全掌控在手里,这个平衡一旦建立则会更加稳妥。

    然则王家如今的风头未免太让人发愁了,刘御本来觉得自己还能等着何家慢慢发展起来,然则王仁郦借助在边境的胜仗风头更加无两,刘御感觉到,还是尽快找人压制一下王家比较好,反正王宪嫄已经把谢家这个现成的人选给了他了。

    其实这根本就不是王宪嫄的本意,新晋的太后娘娘本来确实想要把自己的亲外甥女推上后位,然则王仁郦却是一个聪明人,敏锐地发现自家目前不适合再出任何风头,不然会让年轻的皇帝产生压迫感和不安感。

    王仁郦托自己的嫡妻入宫来跟王宪嫄详谈了五次,几个人一番合计,才最终确定了在递交给刘御的后宫名册上,后位填上谁的名字。

    本来王仁郦推荐的人选是褚渊的亲堂妹的,考虑到褚家是刘御真正的心腹,走这一步棋也是给新皇表忠心,然则没有想到王宪嫄死活不同意这个解决方案,还不肯说为什么。

    王仁郦也没有办法,他如今的地位压根比不上自己的亲妹妹,再加上这件事情毕竟还是皇帝的亲生母亲拿主意,他是不能强制性要求人家选谁的,也只能顺着王宪嫄的意思。

    几个人商量了好久,最终确定了还是让谢家的女儿出面当这个皇后比较好,不过一切最终还是要看刘御自己的意思,王仁郦心中很清楚,王宪嫄这个母亲是做不了刘御的主的。

    刘御想了好久,最终还是把后位弄成空悬,另把谢家姑娘和王家姑娘都擢选为妃。他重新看了一遍王宪嫄给的名册,把其后代表的每一个势力都在心中细细过滤一遍,而后名册上一些不合心意的地方都改动了。

    刘御又检查了第二遍,觉得差不多了之后,方让李萍进来,把这份名册重新誊写一遍。他删掉了王宪嫄选出来的一多半人,好多位置都是空悬的,他对于这么早就把后宫位置都填满的行为不是很感冒。

    ——这么多女人一人轮一遍都得花费那么多时间,作为一个殚精竭虑、每天批奏折都熬夜的好皇帝兼禁欲主义者,他的精力是有限的。

    床伴这种东西够用就行,刘御其实很崇尚固定床伴,他已经见识过各式各样的美人,大多数还都比不过他自己照镜子,对此道反而不怎么热衷。

    ————————————————————————————————————————

    皇帝大婚从来都是大事中的大事,然则因为刘御本人对此确实是不甚上心,一切都全凭下面的大臣来折腾,他本人倒是乐得清闲。

    南北朝总体上还是崇尚解放天性的,大多数流行的是才女,各世家都要培养女儿读书认字,诗词歌赋俱佳,刘御最终确定的十位妃嫔人选中,有八位都属于这种类型的。

    王家因为重武,家中子弟多为武将,本身家风比较特殊,像王宪嫄堂堂王家嫡女,也是不识字的,倒是她的侍女红儿认得颇多字样,多在旁边帮衬着王宪嫄处理宫中事物。

    刘御迎娶的这位王家女儿同样也是不认识几个字,性格也同王宪嫄多有类似,温顺木讷,掀不起风浪来。

    刘御在大婚前专门托人去探查过,对于这个女人也还算满意,他虽然厌烦王宪嫄这种软趴趴没有个主意的性格,却也很清楚,这样的女人才不会给他惹麻烦。

    他并不想要自己的后宫变成宫心计的主战场,根据苏涛暗中调查来的结果,分析了十个人各自的性情,又把本来决定好的位份调整了一下,方才安心等待大婚。

    褚渊最近一直都落落寡欢的,两个人偶尔私底下见面,他倒是显得兴致很高,然而刘御私底下得来的消息却表明,他的小情人对于他即将要大婚的事情有些接受不能。

    难以接受是肯定的,独占欲是人的本能,刘御从来就没有想过褚渊跟《鹿鼎记》里面的双儿一样能够对此毫无触动安然接受,他总觉得双儿虽然是很多男人的梦想,却没有属于自己的真正的人格闪光点。

    他反而有点暗中得意,褚渊难过伤心反倒能够证明他的魅力大,褚渊分明是真心把他放在心里了。刘御怀揣着这种心情,对此并没有加以询问。

    倒是王狗狗颇觉好奇,趁着给他倒水的功夫,状似不经意一般开口道:“皇上,二狗看着,褚公子恍若最近又消瘦了呢?”

    “人啊,不是瘦了就是胖了,不可能每天的体重都一点不变样,有什么好奇怪的?”刘御眼皮也不抬低头看奏折,面无表情问道,“他给你塞银子了,求你在朕面前这样说?”

    王狗狗不意一句话直接把他给惹恼了,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跪了下来:“二狗该死!二狗不该多嘴的,还望皇上责罚!”

    刘御停笔懒洋洋扫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下次被这样问的时候,你要做的是第一时间撇清跟褚渊的关系,而不是请罪。”

    要不是他很熟悉王狗狗喜欢八卦的破爱好,又对王狗狗和褚渊平日里都严密监视,听了王狗狗的回答,恐怕会觉得这人是在默认了。

    王狗狗愣了一下,赶忙应了,觉察到他不像是真的生气,问道:“皇上今日心情不错?”

    “朕刚刚说话这么难听,你反倒觉得朕心情不错?”刘御反问了一句,也不想听他回答,在奏折上写了批示,方道,“把褚渊叫过来吧,我得叮嘱他两句。”

    刘御并不是抱着要安慰褚渊说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之类粘掉牙的话,他的行事风格就是这样的,你想跟我好就得忍着,忍不了就一拍两散,别唧唧歪歪这么多事儿,我反正是不会迁就你的。

    他觉得自己静静地给褚渊留出了足够的用以冷静的时间,已经算是做的不错的了。然则褚渊因为最近黯然神伤,在差事上也不大用心,上次让他查探的事情现在还没有音信,那就不好了。

    私下里怎么样那也是私下里,公事必须要一丝不苟的完成,刘御发觉自己有必要好好敲打褚渊一下了。

☆、询问

    其实褚渊并不是没有完成差事;只不过他一直都没有给刘御汇报,在他原本的计划中;是找一个合适的时间说出来;借着这次机会入宫跟刘御两个人单独待一会儿的。

    因为刘御马上就要娶亲了;两个人本来刚好了也没有多长时间;刘御甚至从来都没有明确跟他表明过心境;还没有来得及热乎呢,眼看着两个人中间就要多出来数不胜数的女人了;褚渊心中是真的苦;所以才格外重视这次有可能是刘御大婚前两个人唯一一次单独见面的好机会。

    然则没想到他还舍不得用这次机会呢,反倒是刘御率先来叫他了;褚渊又是激动又是忐忑;跟着李萍一路来到了正殿。

    因为考虑到褚渊这次来是以大臣的身份,而且褚渊的这次差事还做得相当不漂亮,刘御没怎么给他好脸色,也没跟上次一样人一进门就让他坐下。

    褚渊颇有惴惴之感,一进门就垂头不敢言语,站了好一会儿方听到刘御开口道:“朕让你查的那名叫‘朱碌庸’的五品官,你查的怎么样了?”

    褚渊已经感受到他的心情不是很美丽了,小心答道:“回皇上,微臣已经查到,这位官员是先皇从京城发派到边陲当县官的,此人生性耿直,刚正不阿,说话过于强硬,因此在官员中人缘极差。”

    刘御听完后顾不得跟他计较为什么这么晚才给自己答案的问题,反倒是先笑了一下:“一个五品官派到边陲之地去当小地方官,朕倒是能想象得出这人的人缘有多么差了。”

    首先,这个人得相当不会看上司的脸色,最起码把刘骏烦得不轻,所以才能够想出把五品官丢到边境眼不见心不烦的地方去。

    其次,这个人在朝中得相当不受人待见,不然刘骏做出这样不合时宜的举动来,朝中不至于一个帮他说话主持公道的人都没有。

    若说是因为刘骏刚愎自用听不得劝、格外不好惹也就罢了,然则刘御继位之后,正是想要想办法糟践刘骏来塑造自己光辉形象的时候,仍然没有一个朝臣出面提出这么一个不合时宜的处置,这个朱碌庸的人缘之差可见一斑。

    这次边境上有人贪墨的情况就是朱碌庸千里迢迢上奏折给刘御反映的这条情况,刘御摸着自己的下巴想了好一会儿:“朕本来还以为他通风报信打小报告是为了升官发财让朕注意到他,没想到这人本来就是一个二愣子。”

    世界上有人不喜欢你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人活在世上不可能讨好所有人,然则如果一个人能够做到让世界上所有人都不喜欢他,那同样也非常非常神奇了。

    褚渊听完后稍稍犹豫了一下,出声道:“微臣听皇上的话音,似乎不是很喜欢这位朱大人?”还用上了“二愣子”这样的贬义说法,话语中带着很明显的轻视。

    在他看来,朱碌庸能够冒着生命危险给刘御上奏折,反映官员层层盘剥赈灾银的事情,着实是很不容易的,就算他是怀着想要升官发财的不单纯想法,这种行为也绝对很高尚了。

    刘御抬头看向他,懒洋洋回答道:“那倒也不是,主要是朕不喜欢打小报告的人。”

    他上辈子上小学的时候就深受其害,动动身子就能被学习委员当宝贝一样告诉班主任,刘御在一年级被坑了三次后,把学习委员的脑袋摁到了茅坑里,从此开启了自己的匪一代招兵买马生涯。

    褚渊垂眸道:“是,微臣知道了。”

    刘御禁不住看了看他,笑了笑,招手道:“彦回,你往朕这边来。”

    另个人是君臣关系的时候,刘御基本上从来不叫他的名字,而是用“你”代替,更不会用字号称呼,褚渊被这平白无故的一声呼唤弄得愣了一下,登时红了俊脸,低头往前蹭了蹭。

    刘御比划了一下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感觉着实没有拉进多少,也懒得再说,对着角落里面的李萍道:“赐座。”

    李萍知道刘御对褚渊迟迟不把情报给他的行为是有点不高兴的,本来以为褚渊今天来了之后铁定得挨骂了,没想到刘御一两句话之后竟然骤然开了脸,笑得特别开心。

    李萍怎么想都想不通这个人的脑回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也不可能问出口,只能在肚子里面诽谤了一句,听命上前给褚渊搬过了椅子去。

    刘御指使完人,就把李萍给赶出去了,微微前倾了身子对着褚渊道:“朕看你功课做得很足,是不是已经查出来很久了?为什么一直都不跟朕说?”

    若是褚渊因为他要娶亲的事情而生气,刘御完全可以体谅和理解,但是要是褚渊因为生气而耽搁了正经的差事,刘御肯定就要不舒坦了。

    褚渊当然不好意思明着说他这是想找机会跟刘御多见一面,微红着俊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尖,稍稍一停顿后方才道:“回皇上,臣……臣是担心差事做的不能让您满意,这几天不断完善,力图做到尽善尽美……”

    这种话一听就知道是假话,然则刘御并不想要深究,他被这句话倒是逗乐了,干脆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走到褚渊近旁,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了。

    他把自己的位置掌控得很好,既拉近了距离,显得彼此间的关系较为亲近,又中间隔了几步远,就算褚渊有心要害他,以刘御的反应能力,这段距离足够他从容做出反应了。

    刘御对任何人都抱有相当的警觉和猜忌,他的性格决定了他很难对任何人投之以绝对的信任,别说是褚渊了,他对王狗狗和李萍,平日里都不会允许他们带着可以攻击的物品接近他。

    因为李萍身负武功,刘御平日里生活起居都是让王狗狗负责的,也不会让李萍跟自己靠得太近的。

    刘御看着褚渊俊秀的侧脸,似笑非笑问道:“做到尽善尽美?彦回想要做到尽善尽美,可是有多种方法的。”

    他特意咬重了某个字的读音,看褚渊果然领会了其中暗含的深意,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一片,肩膀绷得笔直,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

    刘御越发凑近了他,盯着褚渊看了好一会儿,颇感有趣,想了想自己上次跟此人酒后乱性貌似都快有超过一个月的时间了,也该进行下一次床上运动了。

    如今气氛正好,刘御也很有心情,看褚渊的反应,似乎也颇为有意,对此并没有反感之意。

    他先是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御座,上面的奏折只剩下寥寥一点了,恰好今天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了,正是该做些促进身心健康、增进血液循环的活动了。

    既然主意已定,刘御抬手搭在褚渊的肩膀上,别有深意地捏了一把,道:“起来,随朕去偏殿。”

☆、大事

    李萍跟王狗狗坐在正殿门口彼此尴尬万分地对视着,王狗狗头低得恨不能把自己的下巴磕到胸膛里面去;脸颊涨得通红。

    李萍面无表情看着前方;冷冷道:“你有什么好愁苦的;你不过就是听得到里面的声音;没有那啥玩意也不会起反应——你知道作为一个三十多岁还没嫁人——而且很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嫁人的女人,我才是真的痛苦呢,好不好?”

    她这一长串的话说完,王狗狗更加尴尬了,下意识一捂档口;动了动嘴唇;好一会儿后才接话道:“快到中午饭的时间了;不用去叫人吗?”

    “用去啊;当然要去。”李萍面无表情看着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有胆量的话你大可以进去就是。”

    王狗狗长长叹了一口气,听到里面一声尖锐高亢的呜咽声,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扭头小小声问李萍道:“有这么舒服吗?”

    他本来以为这种床上运动都是疼得死去活来的呢,最起码上次听褚渊都被做哭了,血流了一大片。

    当然,褚渊这次也哭了,但是这次听得褚渊的哭声,似乎并不是因为疼痛堆积而引起的,搞得王狗狗对此的恐惧也跟着消退了不少。

    李萍被这个露骨的问题问得也是一愣,面无表情看着前方发呆了好一会儿,才一脸酷似刘御的苦大仇深,森然道:“我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被苏总管检阅武功往地上摔时不算——你来问我这种狗屁问题?”

    她个人感觉,王狗j□j后也跑不了给刘御当变相通房的命运,而自己肯定是不可能结婚生子的,王狗狗这个问题问得相当相当不合时宜。

    两个人正热火朝天讨论着,试图缓解偷听里面传出来声音带来的尴尬感,就看到苏涛一溜烟从远处跑了过来。

    苏涛在秋天也出了一头的热汗,连蹦带跳地冲了过来,见他们两个人都蔫蔫的,却也压根没有放在心上,伸着脖子问道:“皇上呢?我有大事情要告诉他!”

    王狗狗看看李萍,李萍看看王狗狗,两个人试图彼此推诿,最后还是李萍开口选择了一个委婉的说法:“皇上跟褚公子在里面呢。”

    苏涛听得一愣,侧耳一听就已经明白了过来,皱了一下眉,问道:“进去多久了?”真难办,正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最不好惹了,要是被打断了兴致,刘御准保得发火。

    李萍抬头先是看了看天色,慢吞吞回答道:“两个时辰了,一大早就进去的。”

    如今都到了该吃中午饭的时间了,折腾得已经不短了。苏涛算了算,正色道:“进去叫人,别磨蹭,快点进去叫人。”

    王狗狗傻了,李萍愣了,两个人看了苏涛好一会儿,李萍诧异道:“您确定吗?皇上可还没有叫水沐浴呢。”而且听声音,两人明显还闹着呢,这时候显然不适合打扰。

    “我这里有十分重大的好消息,”苏涛一脸深沉状开口解释道,“相信足够抵消皇上被打扰后的不悦,还可以让他兴高采烈再战一百回合。”

    李萍脸通红,跟苏涛这种正常男人讨论这种话题着实是太不自在了,她跟王狗狗因为是半斤八两,感觉反而会好一点。

    苏涛看了看站着压根就不动弹的两个人,催促道:“快点去叫人啊,我这里真的有急事儿,谁都耽搁不起的。”再说了,这都两个时辰了,也该歇歇了。

    说得这么简单,有本事你去叫人啊,李萍心中忍不住腹诽了一句,动了动嘴角,扭头看向王狗狗:“快进去吧。”

    王狗狗继续发傻,见李萍和苏涛都高深莫测状看向别处,只能恳求道:“皇上会杀了我的,就不能让你们其中一个去吗?”

    “我和二猫确实都不合适,而你作为第三性别的人又没有占便宜的说法,进去叫人反而是最合适的。”苏涛并不想多说,再三催促着,把王狗狗推了进去。

    一进门就能够听到里面更加清晰的声音,王狗狗手足发软地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走过正殿,来到有床的偏殿。

    他不敢靠近,鼻尖嗅到有浓重的麝香味道传来,只透过层层帷幔远远站着。

    刘御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却并没有理会,继续着原本的动作,直到掰着褚渊不停颤动的双腿倾射而出后,趴在他身上喘息了一会儿。

    褚渊瘫软在床头,胸脯不断起伏着喘着粗气,头脑一片空白,凑过头嗅着刘御身上的汗味迷迷糊糊正想昏睡过去,冷不丁听到刘御开口问道:“谁在外面?”

    他刚刚全心全意沉浸在快感中,并没有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被刘御的话吓了一大跳,身体下意识动弹了一下。

    刘御拍了拍他的后背,半眯着眼睛道:“别怕,你睡一会儿,朕出去看看。”他已经看出来外面站着的是王狗狗了,以王狗狗的小胆子敢在这个时候进来,明显是有事情。

    褚渊搂着他不大想要松手,被刘御有点恼火地重拍了两下屁股后,才颤巍巍松了手臂,往被子里面翻滚了一□子,藏在被子里遮住半边脸,艰难地掀开眼皮看了一会儿刘御,哑声道:“皇上,用臣服侍您穿衣服吗?”

    刘御白了他一眼,裸着身子从床上站了起来,随手捡了件外袍披在身上,把腰带系上后,抬高声音问道:“二狗,你进来是干什么的?”

    “是苏总管说有要事禀报,托二狗进来叫您的……”王狗狗格外尴尬,已经一路退到了正殿和偏殿交汇的地段,声音也压得很低。

    “什么?”刘御精神一震,登时没有了刚刚的慵懒,赤脚踩着鞋一溜烟往外跑。

    王狗狗连忙跟着小跑起来,一边跑一边帮他整理着衣服,道:“苏总管在外面等着您呢,外面风大,您还是把他叫到正殿来吧?”他想得比较周到,刘御身上一层的薄汗,要是真的出门见苏涛,恐怕会伤风感冒。

    刘御点头道:“嗯,你去叫人,朕坐在龙椅上等着。”他腿肚子有点抽筋,体力消耗得有点大了,跑到一半就不想跑了,正好对王狗狗的提议很满意。

    苏涛带来的是一条好消息,柔然跟北魏又打了起来,而且刘御派出去的出使柔然的使者也已经回来了,带来了柔然酋长的国书。

    刘御坐在龙椅上颇为不屑地一撇嘴角:“就柔然那种小地方,也配称为‘国书’?”

    苏涛笑道:“皇上说的是,柔然不过弹丸之地,如何能够跟我大宋比肩?”

    然则刘御对这样的马屁认可度和接受度都不算很高,面无表情道:“就如今的国土面积,真的称不上‘大宋’,等朕活吞了北魏,再向着西边打下一片天地,向北再发展一段距离,那时候就改国号为‘御’,朕以后就是‘御帝’。”

    刘御还顶着山阴公主名头的时候,建立势力的时候就是用的“刘御”的名字,对于这一点苏涛还是知道的。

    拿自己的名字当国号,这得是多自恋的人才做的出来这种事儿,苏涛低头的时候对着自己的衣服翻了一个白眼,深切地认识到了刘御这人的不靠谱,口中应了几声。

    刘御托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又摇头道:“我感觉用自己的字号命名的话,是不是显得不太好,如同还在中二期一样?”而且还是一辈子的中二期。

    苏涛虽然不懂得“中二期”是什么,然则听话音光想象也能够听出来是什么意思,他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能很尴尬地应和着。

    刘御挥手道:“朕知道了,这条消息真不错,你们都退下吧。”

    苏涛等人十分知情识趣地轻手轻脚滚蛋了,刘御重新回到偏殿往床上一躺,仰头打了一个哈欠,低声问道:“还醒着吗?”

    褚渊刚刚一直没睡,虽然困倦得要死,却也坚持睁着眼睛等他回来,凑过去轻声道:“皇上?”

    刘御搂着他的腰捏了一把,叹了一口气:“睡吧。”

    刚完成了一系列的大体力运动,还顺带着听到了一条好消息,身体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的口气难得格外柔软。

    褚渊把头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见刘御并没有对这个动作表示出反感和躲避,禁不住嘴角上翘,眸光柔软道:“是,我的御帝。”

    刘御龙心大悦,翻身压在他身上,低声笑道:“这个称呼真不错,你也觉得好吗?”

    平心而论,褚渊压根就不觉得这个称呼有啥好的地方,却也难得见他兴致这样高,自然不会傻乎乎地泼冷水,点头道:“当然,皇上起名字的能力一向让人惊艳。”可以想想王二狗和李二猫。

☆、连纵

    刘御舒舒服服睡了一觉;起来洗了个澡,见褚渊困倦万分地还在睡着;并不想要叫醒他;然则考虑到接下来还要有些重要事情跟苏涛商量,若是让褚渊睡醒听到就不好了。

    正好王狗狗准备了暖身体的姜汤端了上来,刘御招招手把人叫了过来;凑过头闻了闻:“姜汤?新熬出来的?”

    王狗狗正想点头,没想到惊恐地看到刘御从腰带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来;拔掉塞子往姜汤中倒了不少白白的可疑粉末。

    什么意思,这是要杀人灭口的节奏?王狗狗作为贴身服侍刘御的人;很清楚这绝对不是刘御自己喝的补药;那八成是要给褚渊的。

    刘御撩起眼皮扫了一眼他的神情,似笑非笑道:“想什么呢;这是朕几天前跟二猫要来的安神粉,能够延长睡眠时间,增加睡眠质量,提高生活水平的。”

    王狗狗压根就不信这种坑爹的解释,然则却又不敢详细追问他,只能讪讪道:“那您给褚公子拿进去?”

    刘御听完后反而愣了一下,颇为纳闷地问道:“为什么是我给褚渊送进去?这样服侍人的活难道不是你去做吗?”

    王狗狗也跟着愣了,没想到刘御一点要弄情调的自觉都没有,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捧着的这杯不知道是不是毒药的姜汤,咽了咽口水:“是。”

    他应完后,见刘御压根就不搭理自己、只顾低头批改奏折了,感觉到心理压力很大,颤颤巍巍走到偏殿去,见旁边散落的都是衣物,更是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王狗狗没敢掀开帘子,远远站着道:“褚公子,您起了吗?”里面一时间没有回答,王狗狗硬着头皮叫了好几声,方才看到里面影影绰绰的有一个人影坐了起来。

    褚渊拿被子裹着身子,一手托着酸软的腰肢,另一手撑着床,稍稍费了一番功夫才坐起身子,万分尴尬地看着帷幔的另一端,哑声道:“王公公?”

    王狗狗微微把手中的姜汤往上扬了扬:“是皇上命二狗来给您端上姜汤暖身子的,您要现在喝吗?”

    褚渊当然不好意思让他掀开帷幔进来了,稍稍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如果不特别麻烦的话,王公公请放在外面吧,我整理一下就出去。”

    “好,您记得喝。”王狗狗放到了地上,悄悄退了出去,站在正殿和偏殿相连的拐角处,看着褚渊从帷幔里面探出头来把姜汤喝进去后,方才离开了。

    他一回到正殿,果然刘御问道:“他喝了?”

    “二狗亲眼看着褚公子喝下去后又睡下,方才出来的。”王狗狗回答道。

    刘御对这个回答很满意,这才点头道:“让苏涛进宫来,朕有事情嘱咐他。”

    于是苏涛就来了,他一看刘御的神情,就明白今天要说的肯定是正事儿,下意识往偏殿的方向看了一眼。

    刘御会意,出声道:“放心就是,这边没有旁人。”他没有进一步解释说褚渊在偏殿熟睡了,直接用了一个“没有旁人”,虽然不是事实,但是意思相差不大。

    苏涛一点头,答应道:“皇上有何吩咐,尽可对小的说,小的一定竭尽全力为您排忧解难,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刘御重复着说了一句昨天才得来的最新消息:“北魏和柔然打仗了?”

    苏涛正色道:“回皇上,是的,是由柔然主动挑起的争端。”

    刘御拍了拍龙椅的金黄色扶手,托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之后,方才别有深意道:“记得在朕登基伊始,特意跟北魏打了一场不小的摩擦吗?”

    苏涛敏锐地觉察到他这番话别有深意,抬头飞快看了他一眼,而后方道:“那时候皇上就是凭借这一场胜仗巩固了自己的地位的。”

    这是一句大实话,刘御点头道:“正是如此,难道你不感觉,拓跋寿如今的情况跟朕当初登基时的情况极为相近吗?”

    都是内忧外患,国内矛盾尖锐的时候,应该说拓跋寿的情况比他那时候的还要糟糕,刘御虽然确实是弄死了亲生老子上位的,但是绝大多数朝臣和天下百姓都对此并不知情的。

    他好歹还占了大义的名头,受到的道德谴责要轻很多,而不像拓跋寿,毕竟是谋逆篡位,根基就显得格外不牢固。

    再者说了,退一万步讲,拓跋焘兢兢业业几十年,毕竟是一个相当过得去的皇帝,在北魏平民中还是具备了很高的人气的。

    而刘骏,说实话,就算世人知道了刘御是弑父的凶手,也压根就不会如何在意,这人的口碑名声都格外糟糕。

    刘御冷笑道:“在这样的情况下,最聪明的做法就会在国内矛盾进一步激化前,抓紧转移国民的注意力,挑起一场对外战争。”

    这种行为屡见不鲜,外斗永远高于内斗,两次世界大战都跟经济危机、发展受阻有多多少少的联系,每次战争中国民的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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