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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抢亲包子作者:勺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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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他所比的方向,仲孙礼皱眉仔细审视了下。「好像是……」只是怎麽看起来,像是拿笔胡乱撇出来的?
  好像?
  包子泉狐疑地看着他。「你看不出来是什麽吗?」
  仲孙礼笑着摇摇头。「就算真是签名,这种签法很难看得出是什麽吧?」
  「难?怎麽会?上面第一个字是包,很容易认吧?」再比着签名的地方,依样画葫芦地写了个包字。
  仲孙礼眉头再皱紧了些。他横看竖看,就是看不出上面的字是什麽,他是怎麽看出来的?
  而且还看出是包字……
  包!?
  视线顺着眼前的手慢慢往下移,停在疑似第二个字的地方。
  这个字……怎麽这麽像……
  他蓦地一惊,用力握住他不知写了几次名字的手。「这名字写的是包子泉?」
  包子泉先是一愣,而後露齿满意地笑道:「我就说没这麽难嘛,只要仔细看,还是看得出是什麽字啊。」
  看……应该说是猜吧?
  如果不是他先说出第一个字,还有他不停写了几次,自己根本猜不出来。
  只是,上面的名字和他同名同姓,他该不会就是那位作画的人吧?
  看着几乎快黏成一团的签名,包子泉蹙眉抓抓头,有些苦恼道:「包五和羽坤总要我用盖章的方式来当作签名,可我不喜欢这样,能用写的,为什麽还要用盖的?一点也不像我的作风。」
  像受到不小的震撼般,仲孙礼双眼微眯直盯着眼前的山水画,直到情绪稍稍平缓,才拉回思绪,沙哑着嗓音道:「这幅画是你画的?」

  王爷抢亲包子【三十七】

  「当然是我画的,我以前比较空闲时,都会窝在房里作画,有的给底下的人,有的则是受到委托而话,不过大部分的图都在我爹那,他说他喜欢,我就直接给他了。」
  给底下的人?那很可惜吧?肯定都被拿去变卖金钱了。
  想着,他不住地淡笑道:「我也没想到你会作画,既然你画得这麽好,怎不继续多画几幅?我想,肯定会有人愿出高价来买你的真迹,而且还能解决纸坊的困境。」
  「我又不是路边作画的书生,为什麽要卖画来解决困境?」包子泉不悦道,转身瞪视他。「我家开纸坊,我当然要继续做纸,就算再辛苦,我也会继续坚持下去。」
  「你别气,我也不是要你放弃家业。来。」搂着他,慢慢走回到床旁,拉着他坐下。「我的意思是,你能同时兼顾,就算纸坊生意不好,你也不会觉得过的很辛苦。瞧,你都愿意把你的画拿给别人来度过难关,也能用在你自己的身上。」若早知道他有这麽好的绘画功力,肯定要他往这方向来想,而不是用娶妻这最糟的方式来解决。
  包子泉固执地摇摇头。「帮别人和用在自己身上完全不一样,再说,作画不过是我用来打发时间的办法,我不想之後变成为了别人而画。」
  「如果不是为了别人呢?」
  包子泉一怔,抬头看着他。「什麽意思?」跟他索图的都是些他不认识的人,帮他们画不算为别人,那算什麽?
  「我如果没记错,长亨纸坊的宣纸是目前最好的,对吧?」
  「当然,无论是书写古文诗词还是作画的书生,第一个指名的就是我家的纸坊。」他说得有些骄傲。
  虽然不是很赚钱,但他们家在外仍有一定的地位。
  仲孙里再看着那幅山水画,再道:「既然有了名气,如果再加上你的画,肯定更能吸引人注意,只要对外说,图能如此的好看,也是因为用了你们家的宣纸,你想,那些只和庆和纸坊买纸的人,能不找你们吗?」
  「这……」包子泉眨眨双眼眼,再看向自己所画的图。
  用自己的画来打名声……这办法似乎可行,只是……
  「一定行的,我们就从皇上那开始。」
  「皇上?」
  「是啊,你忘了吗?皇上很喜欢你画的图,光是这一幅,就不知道跟我要了几次,如果让他知道你这绘者愿意画张图给他,包准纸坊从此声名大噪,要想求得你一张画,就得和纸坊有生意上的往来,如此一来,生意差的困境也就能解决了。」
  解决困境吗……
  包子泉听得眯起双眼,已在脑中开始想像他说的每一件事。
  虽然有时会把图送给别人,但他却不太清楚,自己的东西算好还是不好,不过,有不少人上门跟他讨画倒是真的。
  他还是不太愿意和当官的人打交道,不过如果只有皇上一人的话,应该就无所谓了。
  「给画呢,就一定要入宫一趟,不过这个令牌已经不能再用了。」仲孙礼低声道,拿着先帝早年所给的令牌,起身走至一只衣柜前,将令牌手起,并从里头拿出了另外一个,再回到床旁,坐在他身侧。「这个给你。」
  包子泉低头看了眼,直觉问:「这是什麽?」
  闻言,他挑了下眉,暧昧地朝他眨了眨眼。「这是礼王府里专用的令牌,除了我和我的贴身护卫有,就没其他人有了。」
  他和他的……
  瞪着他,语气略为不悦道:「你给我这个做什麽?」
  「当然是让你能自由进出皇城罗,而且还能行走在宫里的每一处,就和你原先的令牌一样。」
  他面皮抽了抽。「你是希望我再遭遇二十年前的事情吗?」
  「当然不是罗。」仲孙礼笑道,直接把令牌塞入他手中。「你瞧,这个和你先的完全不同,每次只要有新皇登基,通行令牌就会改变一次造型,以此象征皇帝已换了人,同时免於让不该入宫的人混皇城里。而你这个,除了是现在的通行令,同时代表你是我的人,就算宫里有人不认识你,只要看见令牌,也得敬你三分。」
  「……」果然,听起来就不是什麽好东西。
  什麽叫一看见牌,就知道自己是他的人?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这东西你就好好收着,说不定……」话一顿,仲孙礼敛起笑颜,重重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说不定你能用着令牌救我一命。」说完,故作凄凉的表情,可眼里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
  要这麽一个大木头对自己动心,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挂心自己,只要他开始担心起来,之後的事一切好办。
  包子泉完全没察觉他的别有用心,手紧紧握住令牌,神色紧张道:「你会有什麽危险?」话一顿,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扯住他衣衫道:「是那个太监吗?是不是他发现身分被识破,对你做了什麽威胁?」

  王爷抢亲包子【三十八】

  仲孙礼玩味地看着他,没开口直接回答,反再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这种事还是别说得太清楚的好,既然我已经把整件事交给皇帝去处理,就不该去追问事情发展得如何,我该相信皇上才是。」再叹了口气,拉起衣袖,在眼角旁抹了下,着盖住他邪恶的面容,也让人误以为他真的在为自身可能碰到的危险而难过。
  不能说?都把话说成这样了,还要他不许说,不是在故意整他吗?
  包子泉用力扯下他的手,微恼道:「哪有什麽不能说的?而且……而且,你相信皇上做什麽?他都笨得被人杀了,怎可能查出什麽事情来。」
  「他被杀是二十年前的事,当时他只是孩子,本就没能力抵抗。」
  「可是……」抓抓头,他变得更为心急。「你也说了,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现在皇帝也都换了人做,那些人还没死心吗?」
  「这你倒不用担心,现在可不比当时,要想篡位可没这麽简单,再说,皇帝身旁的人都换过了,早已不是当年的那群人。」
  「但是……」
  「别提那些了,现在……」话一顿,握住他的手,将他拉近自己。「我能不能跟你讨救你的功劳?」
  「功……」包子泉瞪大双眼,下意识将头往後缩了些。「你、你想讨什麽功劳?」
  他笑了笑。「你说呢?」
  「……」不会又想提起那件事情吧?
  脑中闪过昨日他亲吻自己的画面,忽地,发现他的脸往自己更靠近了些,下一刻,双唇被牢牢地封住。
  刹那间,他脑袋一片空白,睁着双眼,就这麽看着眼前那张近距离的俊颜。
  对於这个王爷,他是怎麽也搞不懂,除了十年前相遇的那一段,他隐约还有印象,再之前的他可是半点记忆也没,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他告诉自己的,就凭那些事,就足以让他等自己等了那麽久吗?
  没亲太久,仲孙礼很快结束这个吻,在两唇分开的同时间,他脸上扬起抹满足的笑容。「虽然你不太投入,可也算不错了,下回若能轮到你主动那更好。」
  包子泉面颊倏地涨红,有股冲动想骂人,可看见眼前的笑脸,就又骂不出半句话。
  是他的错觉吗?总觉得,从他说出要自己对他负责时,就一直栽在他手上。
  忍着从内心里不断涌现的异样情绪,他咬了咬牙,单脚从床旁站起身。「我想……我该回去了……」
  仲孙礼也跟着站起。「你现在这样没法自己走回去,我送你吧。」说着,直接将他打横抱起。
  双脚一离地,包子泉立即紧张地大喊:「别!我能自己走,你快放我下来!」刚才被他抱着入城时,已经引来不少异样的眼光,现在若又被他抱着回包家,肯定更引来外人的注目。
  仲孙礼皱了下眉。「你的脚才扭伤,这两天最好别走路,否则有可能会变得更严重。」
  「可我不想被人抱着走啊!」堂堂一个大男人被抱着在城内四处走,多难看啊。
  仲孙礼低头看着他一会,苦笑地摇了下头,将他轻放在地上。「要不我背你吧?应该会比抱你来得好吧?」
  背……他不是在开玩笑吧?
  他可是王爷呢,就这麽背着他这麽一个平民百姓,怎麽想都不会觉得比较好。
  在他尝试着在脑中想像自己被背着走的画面时,仲孙礼已在他身前半蹲着身子。「来,上来吧。」
  「……」他真的打算背自己走?
  低头看着他宽广的背,再看着他那身鹅黄色的衣衫,就算没人知道他是王爷,也能从他一身的华丽衣裳看出他不是普通人吧?
  「小包子?」见他迟迟未有动作,仲孙礼转头低喊了声。
  再看着他的背,包子泉这才上前趴在他背上。
  抱紧背上的人,仲孙礼慢慢站起身,直接走出卧房,守在门外的郭敏与小安子见状,皆露出诧异的面容,但没开口说话,仅有默契地跟在後方。
  「皇太子的事我拒绝了。」慢步往外走的同时,仲孙礼忽地说道。
  皇太子?
  包子泉闻言一怔,想起他所说的皇位争夺,这才明白他说的是什麽。
  只是……他为什麽要拒绝?
  他不像是会夺位的人,所以有没有这身分都无所谓吧?
  「虽然我说不当皇帝是为了不让你讨厌我,可其实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看不惯朝廷里的争权夺位。」
  「……」所以,他才搬离开皇宫,远离是非地吗?
  「当然,十年前你对我说的那番话也影响我很深,你相信吗?在我父皇过世後,我和皇上一直在想法子扫除前朝馀孽。你说得对,再厉害的皇帝也会有管不到的地方,有时候为了掌管天下,什麽官员都得用,好的、坏的,总有其优点处,可相对的,也容易引发不好的事情。」

  王爷抢亲包子【三十九】

  「所以你才放弃容易引起纷争的头衔吗?」他蓦地道,几乎能够想像他说的情形。
  「是啊。」他轻笑出声,走出府邸,往包家的方向去。「虽说是为了不想惹来麻烦,才拒绝这头衔,可其实当不当皇帝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应该说,我一直有我所在意的人,除了这个之外,其他的我可没心去多想,你知道的,想找一个人,却始终找不到,那种感觉很难受的。」
  「……」够了,他已经知道他想说什麽了。
  抿了抿双唇,他刻意不去看路人对他们俩投射而来的异样目光,双眼直盯着眼前的脑袋,低声道:「被退了好多订单,现在就算想再四处跑,也没办法了。」所以也不太可能再有隔了十年见面的可能。
  「这可难说,只要你秀出你的画,我想那些人会再回头找你们的。」
  画?
  都还没决定要用这方法,他怎能把话说得如此笃定?而且,还有明天一场抢亲赛。
  从扭伤的脚来看,明天自己是无法去了,就剩下他和那位张公子……
  不知道他们两谁泅水厉害?
  今天他们俩都没比,张公子获胜的可能性最大,如果明天再赢了,则是由他来娶朱姑娘,但如果是王爷获胜……依朱老爷和朱姑娘求荣的心态来看,选王爷当女婿的可能性最大。
  突然间,他开始对这场抢亲赛头痛起来,他心里有一点点的期望,希望明天不会是仲孙礼获胜。
  不过就算他赢了,他是太监,朱老爷应该也不太可能选他吧?
  最後还是得由自己来对他负责任……
  再看着眼前距离极近的後脑,他脸颊不由自主地泛红了些。
  对他负责也不是什麽太坏的事,况且他很会说话,说不定能帮纸坊带来不少生意。
  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反过来,变成他嫁给自己?
  ※         ※         ※
  虽说参与抢亲的人有三个,可整件事却是因他而起,他这个第一说要娶妻的人因该要比谁都紧张才是,可现在,他竟然在担心救他好几回的对手,一直想着他会不会发生什麽意外,亦或是最後一天的抢亲赛,他会不会赢?
  「少爷,你不觉得奇怪吗?那个张公子突然冒出说要抢亲,可接连两天,他却没比到最後,怎麽想都让人觉得很不寻常。
  静坐在卧房里的椅子上,包子泉眼神淡然地扫过在一旁的包五,淡声道:「你还敢说,如果不是你乱报路,他第一天也不会输。」
  「那是……」包五一脸无辜地抓抓头,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才道:「就算是这样,可昨天那场就与我无关了,他也是没能比到最後啊。」
  「你确定跟你无关吗?」包子泉淡然的目光再对上他。「我听羽坤说,张公子昨天走到一半就突然说要上茅厕,而且是在喝了你给他的水之後,你敢说你没在水动手脚吗?」
  「呃……」包五面色变了变,看着自家主子毫无表情的面容,才讨好地笑道:「其实……其实那个水不是要给张公子喝的,奴才本是想,如果路上遇见礼王爷,就把水给他喝,在他拉肚子跑去上茅厕时,少爷刚好可以趁机赶到终点,让他输了昨天的抢亲赛,可没想到……路上始终没看见礼王爷的人,只看到张公子,奴才这才想,给张公子喝也无所谓,反正只要有一人输,少爷获胜的机率就大了,所以才……不过奴才没想到他会一去不回,城里好多百姓都在终点等着,想看看谁会第一个抵达,没想到等到傍晚,没一个人出现在那,最後还是在主持抢亲赛的人说各自回家後,我们才离开的。」
  「所以说,这两天都是你害张公子输,这麽说没错吧?」害得他现在要开始担心,如果懂武的仲孙礼赢过今天的抢亲赛,那该怎麽办?
  「这……」包五一脸哀怨地瞅着他,委屈地再道:「可奴才没想到张公子会一去不回,明明水里只放一点点的巴豆,就算闹肚子,也不会花太久的时间,怎知道……」
  「好了、好了,反正事情都过了,再说也无益,你现在快去帮我看看,今天的抢亲赛是谁获胜。」
  「现在?」他惊愕喊道。
  包子泉瞪着他。「不是现在,难不成是明天吗?你快去。」
  「可是……」包五凑上前,轻扯住他的衣袖。「可是少爷,你的脚还伤着,奴才不放心丢你一人在这。」
  「我就在家里待着,你有什麽好不放心的?况且家里还有别的奴仆在,有什麽事,喊他们一声就行了。总之你快去看看,无论谁赢,都要立刻回来告诉我。」
  「可是……」包五苦着脸,仍继续扯着他衣袖。「可是少爷,你的脚……」
  「我都说没关系了。」一顿,拉开他的手,拉起衣摆秀出包扎好的脚踝。「你看,都上过药了,没什麽好担心的,而且王爷给的药很有效,比起昨晚,已经消肿不少了。」
  「就算这样,奴才还是会不放心啊。早知道昨天就坚持跟在少爷身旁,挨骂也没关系,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完全不知道少爷在哪跌伤。」
  在哪跌伤……那种事不需要知道吧?

  王爷抢亲包子【四十】

  「少爷,王爷说是他害你摔跤,进而扭伤了脚,可奴才怎麽想,就是想不出王爷是怎麽害你的,是做陷阱害你吗?还是明着绊倒你?」
  包子泉嘴角抽了抽,面色有些僵硬。「……这很重要吗?」
  包五完全没发觉他异样的情绪,反用力的点点头。「当然重要了,虽说他给了咱们不少的上等药,可还是得把这笔帐给算清楚,要是日後少爷的脚没有好全,咱们一定要找王爷算帐,还要他负起责任来。」
  「……」他咬紧牙根,额上的青筋若隐若现地浮现。
  真要算账,也该找挖陷阱的笨蛋算帐吧?
  可偏偏他就是不想说出自己是如何受伤,免得成为自己口中所说的笨蛋。
  忍住快浮现出的怒气,他故作平静道:「这件事我自己会看着办,你快去城外看看,我要知道今天是谁获胜。」
  「不用看了,肯定是张公子获胜。」声音蓦地从门外传出,两人寻声往外一看,瞧见郑羽坤正从外慢慢走进。
  人才踏进卧房,包子泉连忙扶着桌旁站起身。「你怎麽知道是张公子获胜?」
  「王爷弃权,你的脚受伤无法比,当然是张公子一人获胜罗。」
  「弃权?」包子泉略微激动地再问:「他怎麽突然弃权了?」昨天分开时,完全看不出他有退出的迹象,可怎麽今天就变了?
  「你的脚还没好,快坐着别乱动。」郑羽坤扶着他再坐回到椅子上。
  拉下搀扶自己的手,抓着他再问:「我没事,你快告诉我王爷怎麽会弃权?他不想娶朱姑娘了吗?」
  「就算他想娶也没办法,皇上下令了,要他下令娶别的女人。」
  「皇上指婚?」他瞪大眼,一脸的不敢置信。
  不是都好好的吗?怎麽会突然冒出指婚的事?而且还是那个笨蛋黄帝所指的婚。
  「现在可好,张公子成了最大的胜者,由他来迎娶朱姑娘了。」郑羽坤忽地叹息道,显然对这结果也感到不可思议。
  「这样不是很好吗?少爷不用去娶那个难搞的朱姑娘,包家从此天下太平啦。」包五兴奋道,完全不介意自家主子输了抢亲赛的事。
  闻言,郑羽坤也认同地点点头。「也是,想到朱姑娘,便不由得让人想退缩。即便是娶妻娶贤,可以不在意外貌,朱姑娘也丝毫无半点贤德。」
  「不行,我非得去找他理论不可。」包子泉蓦地道,从椅子上再站起身。「我一定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旁,郑羽坤与包五不约而同地看着他。「你要找谁理论?」
  他转头看向发问的郑羽坤,咬牙道:「当然是皇上了,婚姻大事,怎能随便在他的指派下算数?况且他指的还是自己的亲胞兄,这很让人难以接受。」
  「可说不定王爷自己也愿意啊。」包五开口道。
  「你又知道他愿意了?」包子泉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欲往房外走。
  「少爷!」
  「小包子!」
  惊喊一声,郑羽坤与包五连忙上前拉住他。
  「少爷,你的脚还受着伤,不能到处走啊。」
  「没事,我的脚还能走,没什麽大碍。」他非得把事情给问清楚不可。
  郑羽坤再拉住他。「你扭伤的地方都还没完全消肿了,怎麽会没什麽大碍?」
  「你别管我。」再扯开拉住自己的手。「总之我没事,还能走就是了,我一定要入宫一趟,找皇上把这件事给问清楚。」
  「找皇上?」郑羽坤直接以身挡在他面前。「你是说王爷被指婚的事情吗?」
  「当然!好端端的,怎会突然冒出这件事?还说要他去娶别的女人。」
  「就算无法让人理解,可这件事也与你无关吧?要理论,也该是王爷去理论才是。」
  「如果他是被迫的呢?」他激动地反问,一股异样的情绪不断从内心里涌现。
  谁都知道,皇上下的命令没人能拒绝,要是他拿这来逼王爷娶妻呢?
  「就算王爷被迫取别的女人,你又能怎麽样?」郑羽坤再反问,一脸不解再道:「就算如此,你也没必要这麽激动吧?我记得你和他水火不容,不是吗?」
  「我……」他咬了咬牙,吞下几乎快脱口而出的话。
  一开始自己对他的印象的确不太好,但那是因为他王爷的身分,所以才会讨厌他,一直到和他相处後,再听他说他等了自己二十年,以及之後的相处,发现他和其他的达官显要完全不同,这才渐渐为他改观。而且……而且他还救了自己两次……
  他还得对他负责呢,不然有谁会要是个太监的王爷?
  也只有自己会要他了。
  「少爷想替王爷出头,是因为昨晚王爷背少爷回来的关系吧?」包五突然道,一反先前反对的态度,直接来到他身旁。「虽说是王爷不小心把少爷给弄伤的,可至少王爷很负责任,亲自送少爷回来,还给了不少的珍贵药品……少爷,如果你真想帮王爷讨公道,那奴才和你一起去,若发生了什麽事,奴才还能在第一时间帮你挡。」

  王爷抢亲包子【四十一】

  「你们……」郑羽坤皱眉无奈地看着两人,半刻,重重地叹了口气,道:「我也跟你们一块去。不过,小包子,皇城外有重兵看守着,你要如何进去?」
  「我有这个。」他从怀里拿出昨日仲孙礼给他的令牌,秀在两人面前。「这是礼王爷给我的,他说有这个就能任意进出皇城。」
  「王爷给你的?」郑羽坤眉头再皱了皱,疑惑道:「他怎麽会给你这个?」能任意进出皇城,这可不是随便就能送人的东西。
  「他说有了这个,入宫办事就容易多了。」
  「办事?你又不是皇城里的人,更没接下宫里的活,能有什麽事好办?」
  「这……」蓦地,他脑中闪过两人昨天的对话。该不会,他早就知道指婚的事情了吧?
  所以才这麽坚持要自己收下令牌,还说自己能救他……
  他万变的表情,让郑羽坤越看越怪异,想起仲孙礼对他的感情,开口问:「小包子,你跟他……是不是发生了什麽?」
  发、发生什麽……他看出来了?
  他双颊微红,僵着脸,神色不太自然地喊道:「你胡说八道什麽?我跟他怎可能发生什麽事,我只是看不惯皇上乱点鸳鸯,才想出面替他解围,况且,皇上若真想指婚,也得等到抢亲赛结束才行,至少得分出胜负,才好对朱老爷交代。」
  交代?他真正想的不是这个吧?
  郑羽坤不太相信地看着他。他可是清楚知道礼王爷对小包子的感情,而且他不太相信,礼王爷会什麽事情都不做。
  只要有机会,肯定会立即出手。
  「反正我们之间没什麽就对了。包五,我们快走,我想尽快见到皇上。」
  两人用着不快的速度走出卧房,郑羽坤在後面跟着,一双若有所思的眼直落在前方的人身上。
  他是独子,必需继承家业,也有必需扛起的责任,所以他只能选择用这种方式,且坚信自己的选择是对的。不过……
  他有时不止一次会想,如果自己是女儿身,亦或是小包子是女儿身,那该有多好?
  ※         ※         ※
  「谁有令牌,谁就能入宫,这是皇上订下的规矩,所有不遵从者,皆以抗旨罪来论。」皇城门外,侍卫拦住欲跟着一起进入的郑羽坤与包五。
  「不能!?可我家少爷的脚还受着伤,没办法自己一人行走,还望大爷能通融一下,让我跟我们少爷一起进去。我保证,绝对不会在里面闹事。」包五弯着腰,不停向眼前的两名守卫求情。
  「不可能!规矩就是规矩,为了皇城内的安危,除了王爷或朝廷重臣,其馀人者即使拿了令牌,也仅能单独进入,不许额外带人。」
  「算了。」包子泉蓦地出声,安抚的拍了拍两人。「既然规定是这样,那咱们就照着做,别给人添麻烦。」
  包五不放心地抓住他。「可是少爷,你的脚……」
  「我没事,擦过王爷给的药後,我的脚已经不那麽疼了,还能走路,慢慢走不成问题的。」包子泉淡声道,看了眼手上的令牌,又一次在两名侍卫前秀了下。「只有我一人进入,应该就没问题吧?」
  「当然,公子请。」侍卫开启身後的大门,让出了一条入。
  看着门内宽广的场地,包子泉紧握住手上的令牌,深吸口气,就要直接进入他怎麽也没想过的皇城内。
  「等等!」郑羽坤突然拉住他。「小包子,你真的打算去找皇上吗?」
  闻言,他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当然,我得把事情给问清楚,即使是皇上,也不能这麽随便乱许婚。」
  「就算如此,你去也改变不了什麽啊,皇上的旨意都下了,怎可能再收回?」
  「不试怎麽知道?总之我不会让逼婚的事发生就是,除非那家伙亲自跟我说这婚事是他自愿的,那我才会甘愿。」对,至少得听见那家伙亲自说出愿意的话才行,不然他都会认定是皇上逼亲。
  甘愿?他甘愿什麽?心甘情愿看王爷娶别人吗?
  他转身直接离开,郑羽坤目送着他离去的背影,没再阻拦,可回荡在心里的尽是他方才激动的语气。
  这算不算是他输了?
  进入皇城,包子泉跛着脚慢慢的再往里走,同时他也在心里想着,等会若见着皇上,该对他说些什麽?
  直接要他撤回皇命吗?
  真这麽说了,他会不会用君无戏言的话来赌自己?
  如果会,那就用他找到血衣的事情来抵销吧,如果不是自己想起了一些事,动手杀人的太监也不会被找到,日後说不定还会有密谋篡位的可能,所以严格来说,自己的功劳算大吧?
  不过,要是他真的愿意听命去娶别的女人,那又该怎麽办?
  他有些烦躁地抓抓头,忍着脚上传来的阵阵痛感,努力以最快的步伐往前走。

  王爷抢亲包子【四十二】

  话说回来,皇城这麽大,他是要在哪找到皇上?
  现在都过了午时,就算上早朝,这个时间也该下朝了。
  转头环顾了下四周,找个人来问路可能会比较快一些。
  才想着,他眼角忽地瞥见一名疑似太监的人正从不远处朝自己的方向走来,见此,他想也不想地忍痛冲上前。
  「公公,请稍等一下!」奔跑的同时,他差点摔倒在地。
  闻声,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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